第107章

第108章

等任岘從地下車庫上來,抱了花,提了一個公文包,打開家裏的大門時,只見應頌就裹了床上的被子,在沙發上蜷了身子睡覺,旁邊的金毛正搖着尾巴吐着舌頭看他,口水滴答在了它并着的前腳旁。

應頌貼着沙發的靠背側身躺下的,在家又不常紮頭發,毛茸茸的小腦袋,幾縷碎發落在臉側,潤紅的嘴唇上還挂着夢境裏帶出的恬然的笑。

任岘盡量放輕了腳步,把手機調成了震動模式,彎腰脫鞋,大狗立馬過來,從鞋櫃裏叼出了他的拖鞋,用鼻子挪着到了他的腳邊,擡頭伸出舌頭舔了舔他的手指。

搖着尾巴一副求誇的表情,任岘放下包和花,也不說話,只是盤腿坐在了茶幾旁的地毯上,檢查着面前大狗的皮毛與牙齒,他摸了摸阿誦濕漉漉的,還時不時嗅一嗅他手指的黑鼻子,想高聲叫喚一下以取悅主人,奈何任岘早就看穿了它的企圖,拇指與食指比成了一個圈,套在了大狗的嘴上。

阿誦︰“……”

它無奈,只好變成了委委屈屈的嗚咽。

任岘豎起一根指頭在他的唇邊敲了敲,示意噤聲,他扒開阿誦垂着的多毛大耳朵,也不管狗到底能不能聽懂人話,就在它耳邊悄聲說︰“讓媽媽睡,他累了一早上了。”

……也不知道是誰害的,阿誦心想。

但作為衣食父母,阿誦還是站起來坐進了任岘的懷裏,看着這個自己睜開眼沒多久就遇見了的這個男人,他曾經一邊笑着,敲着自己的腦殼問它為什麽眼楮這麽小得這麽離譜,一邊彎腰抱起那時小巧的它回了家。

手機在他褲子裏震了震,他打開導航欄,何越發短信來問他到底幾點過去打針。

此刻是下午的兩點半,任岘一只手撫摸着大狗的頭,一只手拿着手機回短信︰【半小時後,來時記得帶上藥膏,再幫我在樓下買幾盒潤喉糖。】

沒過一會兒就彈出了何越的新消息︰【有對象你就了不起了?】

任岘笑着,沒再回複,看着盤在他懷裏的狗,他膝蓋抖了抖狗頭,“該打針治病了,去把媽媽叫醒吧,別在我懷裏待太久了,媽媽會吃醋的。”

這話宛如一道晴天霹靂,讓阿誦深刻意識到,過去那個認認真真給它用奶瓶喂奶,教它上廁所,甚至在夕陽下陪它一起跑步的男人變了,變得逐漸戀愛腦,就連一只狗,他都要嫌棄半天。

大狗低着頭過去蹭沙發上沉睡着的人的臉,而被鬧醒的應頌,也用臉蹭了蹭它的鼻子,帶着濃濃的怠懶鼻音,寵溺地說道︰“好啦,阿誦,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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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正想從被窩裏伸出手摸一摸阿誦雙腿間垂着的巨蛋,忽然被一只鐵鉗似的手攥住了手心,任岘居高臨下,用眼神示意阿誦自己進窩,最後如同相吸的磁石一般壓在了他的身上,陰測測地笑︰“乖寶,手往哪放呢?”

應頌睜開眼楮,噘着嘴,輕輕地喊了一聲,任老師。

懷裏的人特意被自己裹得嚴實,再被自己摟着,只露出一顆小小的腦袋。等應頌再細看男人的俊臉時,一張火熱的嘴唇,夾雜着屋外冰冷的寒風,封住了自己的嘴。

任岘只是吸吮着他的嘴唇,利齒偶爾厮磨幾下他的下唇,正想扣着他的後腦,認認真真地接吻時,應頌脖頸上一圈皮質的圓環,讓他的眼神頓時變深了。

應頌也覺察到他的異樣,進而褪掉了身上的被子,雙手被鐵鏈綁着,熟悉的黑金材質讓任岘頓時起了反應,腹下三寸如火一般燒得旺盛,而應頌一仰下巴他就能看見小孩脖子上的項圈,正中間寫着他名字的大寫首字母,任岘的聲音沉了幾個度,喑啞地問道︰“沒有玩夠?”

應頌雪白的肌膚上黑色的質感與禁欲的程度,都讓任岘極度興奮,他的獠牙尖而利,一口便咬住了面前這只不設防的小獵物。

應頌将他輕輕一推,任岘就勢坐在了他的腿邊,而他把身上蓋着的被子一腳踢走,被中,身體全貌便裸露在了任岘面前,白皙而修長的腿,誘人的腰部線條,每一次在自己身下都會如水蛇一般扭動,用後穴吞咬自己的肉睫。

小孩穿着自己的內褲,因為尺寸大了一號,內褲松弛的布料正好在他背對着自己時完美地将他摸了無數遍都摸不夠的挺臀的臀型襯了出來,孩子腳腕上也被綁上了鐐铐,慢慢轉身,向自己跪行而來的時候,眼裏的清純與身體的魅形成巨大的反差,只聽到應頌說︰“沒有,您還沒有懲罰過我。”

任岘把他的手铐解開,反綁在了背後,啞聲道︰“過來,屁股撅起來,讓老師看看你的小穴有沒有流水。”

在他癡迷的目光中,應頌用膝蓋慢慢挪動,貼近他,俯下身去用胯貼着任岘交疊的雙腿,而他的頭枕在沙發上,整個人毫無保留地橫在男人面前,腰部下陷得厲害,而又挺又翹的臀正被任岘火熱的手掌撫摸着。

應頌難捺地呼出一口氣,在沙發面上用臉磨蹭了幾下,憋紅着臉喟嘆道︰“喜歡麽,你走了之後我就戴上了這些,還給那裏做了潤滑,想進來試試嗎?”

任岘眯細了一雙精明的眸子,眼裏的欲望與燥熱幾乎快要把他的理智燒成灰,他扒下了小孩的內褲,幽深的臀縫間如水潤過的粉嫩穴口正在他目光的洗禮中,不自覺地翕張着,乳白的潤滑液正從小口裏緩緩流出,像極了野男人留在他體內的為了宣告主權,以用來惹火自己的精液。

任岘卸掉皮帶,折疊一圈後便狠狠地抽在了應頌的臀瓣上,這個每次受他沖撞時都彈性頗佳的嫩翹肉臀,頓時便出現了一道麗的紅痕,應頌頓時痛呼出聲,艱難地在他面前扭着窄腰,任岘冷聲問︰“說,我不在的時候誰來找過你?”

“沒有,沒有人來找過我…唔啊…”

任岘的左手大力地拍了一把應頌的臀肉,在他驚呼出聲的前一秒,用戴着戒指的無名指從肉縫裏探了進去,頓時,如同回了家一般,所有的腸肉簇擁着都來吸附他的指頭,腸道裏到處都是黏膩的滑液,任岘稍稍一勾,便有白濁的水液從交合處滴落了下來,他又給了小孩一鞭子,小穴咬他的手指咬得更緊實,“沒有人來找過?那你身體裏是誰的精液,嗯?老實交代,是不是那個在學校門口開奧迪接你的年輕男人的?”

奧迪,學校門口……應頌很快就懂了任岘想做什麽,他對之後的事情也隐隐地抱着期待,做出了一副偷腥被抓包了的模樣,歉疚地說︰“對……對不起,老師…”

眼淚即将從眼角滑落,任岘又塞了兩根指頭進去,專門磨他的前列腺上的那一點,手法粗暴,又惡意地捏住他陰睫的前端,進而抽了出來,手上留了勁揪住應頌的頭發,讓他被迫地注視自己,“現在委屈地要哭?在別的男人身底下爽哭的時候你有想過我嗎?他的雞巴有我的大嗎,怎麽操你的,能操得你射尿嗎?”

紅潮爬滿了應頌整個脖頸與耳根,他之前也沒有發現任岘的粗話可以弄得他這麽,這麽想讓他插進來,男人用手指翻攪着穴肉,他在瀕臨爆發前又被狠狠扼住龜頭上的精口不讓射,他的大腿都開始打顫,但為了能聽到他更多,看到以往都看不到的男人的另一面,他抽噎着說︰“他在,在我身體裏射尿,還用雞巴堵……堵着,啊啊啊嗯……唔,別,老師,慢一點,慢點,我疼…”

“我到底怎麽會有你這麽個淫蕩的學生,一個男人還不滿足,還要兩根雞巴都插着,嗯?要我打電話喊他來,讓他看看我怎麽操得你哭出來嗎?”

任岘從背後徑直掏出碩大的兇器對準肉穴,并一舉捅了進去,兩個人同時舒服地快要射出來,然而任岘并沒有動作,而是讓他嘗到了一丢丢甜頭後又立刻退了出來,手握着粗碩的巨睫,用睫身猥亵似的拍打他的穴口與臀尖。

發出淫靡又黏膩的啪啪聲,折磨着應頌,羞恥的快感伴随着他的手指緊緊地抓住沙發墊,咬着嘴唇轉頭,紅着臉讓他進來。

任岘挪開他的身子,俯下身去用火熱的胸膛貼靠着小孩的背,提着應頌頸部的項圈,看着上面凹刻着自己的名字,覺得諷刺又妒意十足,抽頂着胯,讓肉睫在他臀尖輕輕磨蹭,“進來啊?誰會操一只不知餍足,喜歡偷吃的小崽子,嗯?精液也不清理幹淨了,這是專門給我看的嗎?”

應頌正想回答,任岘放在茶幾上的手機突然開始震動,來電顯示是何越,登時想起一會兒還要給小孩打針,有些敗了性致,他伸長了手臂準備按滅屏幕,應頌嗫喏着說︰“沒關系,先接電話吧。”

“好。”任岘吻了吻他的後頸,“馬上就來收拾你這個小壞蛋。”

他的衣衫齊整,僅從褲子拉鏈裏露出來了昂揚的肉棒,接電話的同時,他坐回沙發,解了小孩的腳鐐,沖他勾了勾手指,應頌便如膠似漆地黏了過去,跨坐在他身上,手被反綁着掙脫不得,只能用側臉,一下又一下地蹭着他的下巴。

電話裏,任岘沉着聲問︰“什麽事?這才不到十分鐘。”

剛剛做了一件大事的何越,正忐忑地對着電話說︰“任岘,那麽兇幹什麽,作為老朋友突然想和你聊個天怎麽了?”

“你知不知道你打擾了什麽?沒空,滾遠一點,找陳珩玩去。”

“我……任岘,我真的要說,我現在警局了。”

任岘冷冷道︰“單身不入刑,只拘留十五天,沒人撈你,吃夠飯再回來,以後我争取多掙點錢依法納稅,讓你在裏面過得好點。”

應頌仰着小尖下巴吻他皺着的眉,越看越覺得任岘好看,而且越看越喜歡,聽到他的話也逗笑了他,剛剛要射的高潮過去以後,留下一根通紅的小肉棍輕輕地磨着任岘的大衣,何越在對面喋喋不休,而這邊,應頌已經趁他說話的間隙,封住了任岘的嘴,将舌頭抵了進去,和他挨得很近,靜靜地和他一起接着吻聽何越的遭遇。

唇舌的翻攪,膩人的水聲又一次勾起了二人情欲的火種,每當任岘要說話時,他都自覺撤走,但令任岘血脈贲張的是,小孩會低下頭把自己的硬挺的肉棒餃在嘴裏,時不時挑了幾抹尿口分泌的淫絲上來,混合着唾液與他接吻。

“……”任岘在混沌的欲望中忍着挂掉電話把他箍在懷裏操弄的想法,拼湊出了何越口中的大事。

昨晚受足了任岘刺激的何越輾轉反側了一整夜,趁着平安夜這天,跑去約了百忙之中的陳珩吃飯,兩個人用餐,散步,回顧往昔,感慨世事無常,說着哪一個同學現在的小孩都及膝高了,有的同學已經猝死在了長達八年時間線上的某一點。

何越憋紅了臉,最後在公園人工湖的橋頭和陳珩公開表白,陳珩的嘴唇動了動,還沒有來得及說話,就在剛剛被所裏召喚了回去。

何越現在很慌,就坐在局子裏面,不知道怎麽辦才好。

任岘抽出應頌嘴裏吞吃着的肉棍,猥亵似的拍了拍他的臉,睫身上沾染着的前列腺液與他的津液都因為男人的動作打在了自己的臉上,應頌壞心地用犬齒的尖利部分,伸進任岘敏感的尿口與龜頭上的溝壑,惡劣地磨了磨。

任岘險些沒忍住射在應頌的嘴裏,他的語氣裏已經隐隐泛着怒意︰“先忙你的,小孩這邊可以晚一些再打針。”

“那應頌怎麽辦?”

“沒事,我看他生龍活虎得很。”

他挂了電話,揉搓着應頌胸膛上那一乳尖的手勾上了頸間的項圈,順勢把他提了上來,眼裏泛着危險的神色︰“做什麽呢?”

“想……想讓你舒服。”

任岘的額角繃起了青筋,他抱着應頌傾身向前,抓了一把茶幾上的玫瑰,扯下了一手的花瓣,從小孩的頭頂撒了下來,他張開嘴咬住了應頌肩上的一顆花瓣,湊過去将花瓣餃到應頌唇邊,舌頭混合着帶着淡淡的香的玫瑰花,撬開他的唇齒,繼而兩個人開始遵循最原始的獸欲,在舌尖勾纏中碾碎花瓣,撕扯着各自都将那一小朵可憐的花瓣,吞吃入腹。

肉棒也如願以償地進了小孩幽閉的小穴,腸肉的緊致,與水腰的顫抖,都化作極致的享受,引得任岘無比上瘾,站起了身抱他,腹下抽插不斷,在應頌壓抑的呻吟中,帶他回了房,摟着他接吻射精,應頌被欺負得哭啞了聲,咕哝着問︰“不玩……那個了嗎?”

他自然知道小孩說的是什麽,于是反問︰“聽我說粗話你似乎很興奮?”

“嗯……之前很少有像今天這樣興奮,可能昨晚的湯真的有奇效。”

他揉了揉小孩汗涔涔的後背,拿來紙巾幫他擦幹淨疲軟的小肉棍,還在他的陰囊上親了親,說︰“周一下午也有課嗎?”

“唔,有的,體育課。”

任岘吻着他的耳垂︰“你的體育課取消了,英語老師說他要占用這節課,帶你去城牆上看燈展。”

應頌抱着他的頸子,“下午看什麽燈展啊……”

“晚上的燈展,下午的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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