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番外︰挪威愛情故事【2】
第119章 番外︰挪威愛情故事【2】
他們回到酒店,吃了點東西,兩個人依偎在一起看了挪威獨具暗黑風格的電影,酒店特意配備了英文字幕,但還是讓應頌看得一愣一愣的。
夜半,應頌睡眼朦胧地探手過去摟身邊的人,卻摸了個空,人在異國他鄉本就睡不踏實的他徹底醒了,再摸摸被窩的溫度,比外面的空氣都要冷,應頌掀開被子,光着腳下了床。
“爸,爸爸…任岘……”他在黑暗的客廳裏摸索,忽然就跌進了一個溫暖的懷抱裏,男人托着他的臀把他抱了起來,吻着他耳後那處細膩的肌膚,關切地問︰“怎麽?做噩夢了嗎?”
應頌忍着男人溫熱的呼吸鋪灑在自己肌膚上造成的難捺的癢意,雙臂環過他的頸子緊緊摟着他,讓他抱着回了卧室,啜泣道︰“我以為你淩晨三點光着身子出門去買麥當勞套餐了。”
任岘忍俊不禁,伸長手臂開了床頭的燈,燈光并不刺眼,柔和的暖光勾勒出男人的身影,他把孩子放在床上溫柔地安撫,戲谑地道︰“我還不至于讓你以外的人光明正大地看我的身體。”
他正想躺到小孩的身側,哄他入睡,只見孩子搖搖頭,咬着嘴唇,眼淚直流︰“我抱着你睡。”
動不動就哭成了淚人,這時的聲音都是無比的軟糯,鼻音稍稍有些濃重,讓任岘也不自覺地心疼,想把他揣進懷裏揉,吻他滑落的眼淚,細細地撫慰他。
“乖,睡姿不好容易對頸椎造成傷害,寶貝躺平,我揉一揉你的小腹和後背讓你放松一下,安心睡個好覺,好嗎?”
應頌那雙蘊着淚的棕褐色眼眸裏的渴求竟然比平日裏來得還要強烈,不肯放下盤在自己腰上的腿,和抱着他的手臂。
他咕哝着輕輕喚道︰“爸爸……”
窄腰微擡,便貼上了任岘壁壘分明的腹部肌肉。
“乖寶,還記得嗎?我們出門來并沒有帶潤滑劑,別……別發情。”
任岘的氣息開始變得灼熱,密密麻麻地啃咬應頌的下唇,咬得應頌情動,微微張開唇齒時便觑準時機将舌頭伸了進去,舔他的口腔軟肉,勾引他的嫩舌與之共舞。
應頌抱着他的手逐漸移到了他的腰上,暗示意味明顯,他情亂迷離地說︰“沒關系,爸爸進來……”
任岘在他唇邊喘着粗氣,剝開了他的衣服吻他胸膛上的肌膚,時而嘴唇掠過單薄的肩,時而從鎖骨往上,如雨點一般細密地給他留下吻痕。
他眼中的欲望熾熱而強烈︰“寶貝,會弄傷你的,之前你買的潤唇膏呢?”
應頌怔愣了幾秒,大腦直接下線,等再次重新啓動的時候,任岘已然将他之前買的曼秀雷敦家的男士潤唇膏液體都擠了出來,等他們兩個從零距離到負距離之後,充實而熟悉的感覺一湧而上,他輕吟了一聲,将任岘抱得更緊。
今夜的任岘可謂是溫柔至極,緩慢地進入,又緩慢地抽插,睫身破開緊致的甬道時,應頌幾乎能感受到上面凸起的青筋脈絡,肉睫滾燙而堅硬。
任岘的溫柔律動讓應頌全身的血液都往下腹湧,所有的感官幾乎都暫停了工作,唯留穴裏的觸感,飽脹且缱绻。
并溫柔地吻着他的眉眼,比往常要惡劣千倍萬倍的髒話,如今用溫潤的嗓音說出時,只教應頌沉淪。
“寶貝怎麽會哭呢,上面也流水,下面也流着水,讓我都不忍心欺負你了。”
肉睫潛入到最深層時,肉囊也會來和他的穴口進行親吻,任岘深埋在他體內,不再抽出,而是變着方向地刺戳着他敏感的穴肉,本意是想讓他放松,奈何小孩咬得更緊,
“你說說,究竟是哪只可憐的小公狗夜半起床美其名曰找爸爸,實則是想讓爸爸用肉棒伺候你,嗯?”
“寶貝發起情來真可愛,就連下面那張小嘴兒都死死咬着不肯放松。”
每說一句,他都要吻一下小孩,咬他在空中顫顫巍巍挺立的小奶尖,套弄着他直流水的小肉棍。
肉頭紅彤彤的,本身白皙的睫身此刻也變成了粉嫩的顏色,讓人忍不住抽離他的身子,下去吞吃,舔吻他的肉睫,吮吻他小巧可愛的陰囊。
應頌抓着他撚揉自己乳尖的雙手,呻吟着,含着淚讓他進來,還不停地往他嘴裏送着小穴,任岘吻了吻臀縫間那處被他撐開了的穴口,正在他一動不動的視奸目光中不自覺的咬合,就好像在說,進來,爸爸,來操你最愛的兒子一樣。
任岘的手指滑過應頌的小腹掰開了他的大腿,讓穴口暴露得更加徹底,他吻着應頌敏感的大腿內側嫩滑的肌膚,用舌尖輕輕刺戳穴肉,進而探了進去。
應頌無可抑制地想逃,他羞赧了雙頰,推拒着任岘的頭,乞求的語氣裏夾雜着幾聲撩人的呻吟︰“求您,求您別舔,髒,您直接進來,唔……”
任岘抓住他的雙手手腕反扣在床上,就勢把他的臀肉掰得更開,吮咬他的臀瓣,用舌頭舔吻穴口,伸進去感受肉體緊致,腸道刺激。
“啊…爸爸,唔嗯……您別這樣……”
“喊得再大聲點,兒子,讓全樓層都聽見你被你兇猛的父親操出淫蕩的水聲和細碎的呻吟,嗯?”
應頌依舊不敢像在家裏那樣,被刺激到了就放浪地在任岘懷裏撒歡,只能死死咬着嘴唇,感受着嫩滑而靈活的舌頭探索他的身體,進而放進來了讓他更加思念的龐然大物。
他哭着吞吃來之不易的巨物,被任岘抱了起來,從下往上慢慢抽頂,激得他哭出了聲,為了不洩露出一絲一毫的聲音,滿屋子裏除了淫靡的啪啪聲,與交合處黏膩的水聲以外,只剩下應頌堵住任岘的嘴唇時,兇猛的翻攪聲音。
任岘在他體內激烈射精,期間攫住他的唇舌,吸咬他的軟肉,他以為這樣的性事就結束了,結果任岘并沒有放過他,依舊硬挺的肉棒在他體內繼續抽插,被他抱着去了浴室在在他身體裏射尿,敏感的腸道和欲望的快樂讓應頌抱着他,把精液都灑在了任岘的腹間和胸前。
應頌的眼楮都哭腫了,任岘才抽出軟了大半的肉棒,稀稀拉拉的汁水順着臀縫流在地上,水滴碰觸地板的聲音格外羞恥,讓應頌埋在任岘的脖子裏不肯出來。
任岘按照國際慣例問他︰“喜歡?”
應頌不說話,只是輕輕地點了點頭,把他抱得更緊。
任岘放了熱水,抱着小孩洗澡,做身體的清理,直到洗完,任岘在鏡前從背後幫他吹幹頭發,應頌才沙啞着聲音,對他說了第一句話︰“我可能……”
“嗯?”任岘把他的每一縷頭發都細細吹幹,撩開他垂着的發絲,吻着他的後頸。
“我可能對你有着所謂的肌膚渴求症,沒了你,一會兒時間我都熬不住。”
應頌扒着盥洗臺的邊緣,從鏡子裏看身後的男人,“我是不是挺淫蕩的,你會不會對之前剛剛接觸時的我和現在的我感到心底有了落差,發現我并沒有最初那麽好?”
任岘放下了吹風機,環過他的小腹抱住了他,說︰“是有落差,而且很大。”
應頌眼裏的失落一閃而過,卻依舊被任岘逮個正着,任岘吻着他的下颌,溫聲道︰“過去以為你只是秦嶺的最高峰太白山那樣,現在覺得你是世界最高峰,你是我的珠穆朗瑪峰,是我一輩子不敢企及,且又難以到達的高度,我很慶幸你能夠看上我。”
“而且不是淫蕩,少說這種貶低自己的話,”任岘讓他轉過來面對自己,輕而易舉地就把他分開腿抱了起來,托着他的臀,迷戀地仰視他,“你對我沒有這樣的欲望我才會覺得難過,寶寶,我愛你。”
任岘從不吝啬于在任何時候表達自己的愛意,他比任何人都要更加容易地說出自己內心所想,他已經讓全世界都知道他喜歡懷裏的男人,只有男人自己不自知,還總是懷疑自己是不是有不夠好的地方。
沒有,什麽都沒有,應頌在他心裏就是完美的存在。
生活得這麽久了,所謂的磨合期也過了,他們依舊是愛情一開始的樣子,仿佛什麽都是自然而然發生的一樣。
聽過他也紅着臉對自己說愛他的模樣,任岘情難自抑,抱着他回了床上,揉着他的腰,看他慢慢睡着,并在關燈的前一秒,吻了吻他的額頭,說了句應頌聽不懂的語言。
但他的嗓音溫柔,眼神寵溺,無論怎樣,或許都離不開那三個字吧。
——
應頌纏着他一直睡到了中午,每次任岘想起身下床的時候,應頌的胳膊都仿佛長了眼,立馬抱住了他的腰,在他懷裏輕輕蹭着,小聲說着夢呓。
任岘只好抱着他睡,還時不時占一占他的便宜,偷偷吻他的嘴唇,往往都會得到一些小孩的懲罰,比如掐着他的腰不放,比他還要激烈地進行回吻。
他問︰“腰是不是疼了?”
應頌在他懷裏蹭了蹭被發絲弄得癢癢的鼻子,搖搖頭說︰“不……不會,昨晚你很溫柔。”
他把玩着躺在自己懷裏小孩的手指,趁着他此刻半夢半醒正是從他嘴裏套取比珍珠還真的真話,于是他輕輕笑道︰“喜歡嗎?”
應頌難掩體內燥熱,囫囵地回複︰“喜歡,你的肉棒磨得我好舒服。”
“那平時粗暴點對你呢?你喜歡嗎?喜歡髒話嗎?”
“也喜歡,喜歡你打我的屁股,喜歡你懲罰我,在我身體裏射尿,感覺就像被标記成了你的所有物一樣。”
“應該說我一直都是你的所有物才對,寶貝,只要你勾勾手指,做什麽我都心甘情願。”
應頌用鼻音哼出了一個嗯,在睡夢裏就被任岘侵犯了進去,并輕輕頂弄,昨夜的柔軟,與開拓後暫時的難以閉合都滿足了任岘頑強的獸欲,他用胯下的巨獸來侵略他懷裏沖他搖尾巴的小公狗。
懷裏的男人如同巨浪滔天大海中的一葉孤舟,在海上被浪花撞擊地浮浮沉沉,意識也不甚清晰,但他依舊記得不知磨了多長時間的肉棒在他體內射精的感覺,毫無例外地抱着他在浴室裏射尿,以滿足他變态的欲望。
更加滿足了應頌被标記的欲望。
幾天前他剛剛看了abo設定的他們倆的同人文,架不住大家文筆好,一旦接受了這個設定……
任岘就該是世界上最有魅力的Alpha,帥氣多金,胯下風景威猛,性欲強烈又會玩。
偶然發現小孩有這樣的小動作就想加入,和他一起觀賞文章,并秉着對未知的不了解就要多方面查證的任岘,對abo進行了一番深入而細致的了解。
用任岘的話來說,應頌就該是世界上所有Alpha都想得到的甜美Omega,而應頌是自己的,只能讓他進入他并标記成結。
和任岘在一起,每一天都可以成為發情期,他們做愛,刷劇看書,一起吃飯,出門遛狗。
房間裏每一處都留下了他們兩個的痕跡,有一次應頌在電腦前做題時,也被任岘扒了褲子從背後進入,移開了鍵盤瘋狂地操他,揉捏他的乳粒,和發硬的肉棍。
應頌對他穿西裝情有獨鐘,甚至有時會跪在地上吻他的腳踝和鞋面,光滑的屁股撅着,順着鼠蹊部便看到了墜着暗紅的肉囊,和硬翹的陰睫。
這時往往會激起任岘難捺的欲望,用皮鞭抽打他的屁股,塞跳蛋進去折磨他的身體,被他看着自己用跳蛋玩弄自己到了高潮,肉棍前端的尿口一股一股射精,還要被他套上專屬的,帶着小鈴铛的項圈。
西裝一絲不茍,戴着無框眼鏡,頭上塗抹着定型發膠,光潔的額頭與銳利的眉眼讓應頌心甘情願地在他胯下臣服,僅僅從褲裆拉開拉鏈,掏出硬翹陰睫,暗紅且圓潤的龜頭,與粗碩的睫身,微微向上翹着,就要他情動不已,上前想要咬住,卻被男人猥亵似的拍打自己的臉與嘴唇,應頌想含進去,男人偏是故意不得他所想,幾次進嘴而不深入,直到被吊着胃口哭得一顫一顫的應頌睜着迷蒙的眼楮癡癡地看着自己時。
任岘才得逞般地,捅了進去,鈴铛發出的聲音清脆悅耳,小孩繃直了頸子用笨拙的舔法,伺候着他。
……
此刻不僅僅是應頌想到了那樣,就連任岘也在沉迷,兩個人心有靈犀地抱緊了彼此,感受對方的存在。
許久之後,任岘讓他跪坐在水池中,咬着他的乳尖問他︰“舒服了嗎?”
應頌撩開眼皮,忍着胸前的酥麻捧着他的臉和他接吻︰“再來幾次吧,我怕等到了咱家,就沒有機會和你親熱了。”
“你真是我家喜歡發情的小公狗,寶貝,在家裏,我們擁有獨棟的房子,你需要多少次我都滿足你,現在該吃午飯了,一會兒媽媽就要開車來接我們了。”
“嗯。”
“昨晚睡得一定不舒服吧,我為我的莽撞而道歉。”
應頌單手摟住他的脖子,蹭着他的臉頰︰“賠我一支潤唇膏就好。”
“好,我的少爺。”
“再給我一分鐘,”應頌貼着他的胸膛,“讓我調整好自己,我就不會再黏你了。”
可是任岘充滿笑意的眼眸,分明說着他巴不得自己黏着他。
一分鐘後,軟軟糯糯的聲音傳來︰“老公……”
他還是想和任岘一起待着,就連午飯也不願意去吃,熱水已經被晾成了溫水,應頌還故意裝着傻不去計較時間的流逝。
任岘也不戳破,只是咬了咬他的鼻尖,含笑地看着他。
應頌濕潤的發絲有幾根都蹭在了任岘的臉上,他笑意盈盈︰“你說。”
“今晚我還會有這樣的待遇嗎?”
“有,”任岘認真地看着他的眼楮,“只要你想,什麽都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