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秦盛,你他媽敢不敢再作一點!”

秦盛吧唧着嘴巴嘗了嘗,覺得沒有嘗出味道,于是某人又再接再厲的多舔了幾口。

無意中舔到溫軟那兩片紅唇的時候覺得那裏挺甜的,就俯過身子捧着她的臉,開始細細品嘗嘴巴。

果然這裏比其他地方甜,于是又繼續吸*吮,開始咬,這一咬,溫軟斷了的腦回路終于接回去了。

她一把鐵砂掌打過去,秦盛被打得貼到了窗戶上,哼哼唧唧的叫了起來,一下子淚水就湧了出來,他有些撒嬌的抱怨:“好疼啊,嗚嗚嗚。。。”

然後嘟着嘴巴哭了起來,像是個得不到糖果的孩子。

“疼你妹疼,你他媽還敢說疼,吃我豆腐不算還跟小狼狗似的咬我!

秦盛,我今天要不是看在你醉酒的份上非得滅了你家命根子!”

溫軟只覺得血氣上湧,人都快要氣炸了。這都是什麽事!竟然被他輕薄了!

司機見溫軟這麽潑辣,有些同情的看了看秦盛,多好看的一個小夥子啊,親兩口也沒多大的事嘛。

“說,你家在哪,你要是不說我就把你扔大街上,不,扔垃圾堆裏,臭死你!”

溫軟一把拽過秦盛的衣領,惡狠狠的要挾着。

秦盛一聽溫軟要把他丢垃圾堆裏,哭得越發的歡實了,整個人哆嗦得跟抖篩子一般。

“不要把我丢垃圾堆裏,那裏太髒了,有很多臭蟲咬我,求求你了,不要,我會乖乖聽話的!”秦盛淚水漣漣,語氣中盡是哀求和恐懼。

溫軟也只是說來吓唬吓唬他,沒想到他這麽脆弱。看着他哭得梨花帶雨,我見猶憐,也不忍心再摧殘他。

“那好,你告訴我你家在哪,我帶你回家,我們不去垃圾堆啊。”

溫軟語氣溫和不少,掏出衛生紙給秦盛抹了抹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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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我家在景園B棟九樓。我們回家好不好?”

秦盛思忖了半天,終于想起了自己家住何處。

他拉着溫軟的手,目光凄凄。似乎生怕溫軟一個不高興就把他丢垃圾堆了。

“這就對了,師傅,去景園。”溫軟這才松了一口氣。

終于到了景園,這是一片高級住宅區,樓房不多,但設計相當美觀,有一種低調的奢華。

溫軟四處望了望,原來這就是秦盛的家,也應當是他的家,這個小區與宋初小區最大的不同就是十分幹淨,幾乎路上連多餘的落葉都沒有。

秦盛這樣愛幹淨的人選這種地方是無可厚非的,扶着秦盛上了電梯。

小區安靜祥和,一路上除了溫軟和宋初沒有別的身影。

路燈拉長了他們的身影,遠遠看過去有一種和諧美。兩人相互攙扶,相互依偎,似是恩愛多年的夫妻。

微風吹過頭頂,樹葉沙沙作響,涼風中還夾雜了一絲樹木的芳香。給這段靜谧的時光添了一絲甜蜜。

溫軟環顧四周,芳草碧連天,綠樹成蔭,晚風徐徐。她感嘆着,這樣美好的夜晚,為何自己要和一個醉漢度過,真真是煞風景。

她偏頭鄙視了秦盛一眼,但秦盛眼睛半阖着,似乎馬上就要睡着倒下去了。

溫軟急忙把他抓緊,生怕他就睡倒在這。這麽龐大的身軀,自己待會兒怎麽扛得上去。

他們一路蹒跚,終于到了秦盛的家。溫軟這才罵了句娘,他媽的,密碼鎖,又得盤問了。

“你家密碼多少?”

秦盛迷茫的看着她那張一張一合的紅豔小嘴,不知所雲。

“你家密碼多少?”溫軟有些不耐煩了,都送到這了,不能功敗垂成。

秦盛依舊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他眼睛濕漉漉的看着溫軟,沒有作答。

“密碼!!!”溫軟已經有些崩潰了。

秦盛只覺得剛剛那口香甜還沒嘗夠,好想再吃一次。他緊盯着溫軟的芳唇,咽了口口水。

“你讓我嘗嘗這裏的味道,我就告訴你。”

秦盛指着溫軟的嘴唇,奶聲奶氣的說,眼神還該死的天真無邪,懵然無知。

溫軟一聽就怒了,開始暴打秦盛的頭。

“秦盛,我艹你大爺,你個死流氓,打死你個忘恩負義的東西,要不是我送你回來,你現在還躺大街上呢!

這會兒要密碼是送你回家好好躺床上,你倒好還敲起我的竹杠來了!”

溫軟打秦盛打得厲害,秦盛也不還手,只是喃喃的小聲說了一句“就一口,一口就可以了。”

他一副委屈得不得了的模樣,眼睛一片水漬,皺了皺鼻子,翹起了一根食指比劃着。

“一口你妹!”

于是溫軟要毫不吝啬的打了他幾下。

溫軟的力道并不重,知道他這是喝醉了,平常那麽一個愛幹淨憎惡她噴口水的人要不是醉了怎麽會想要親她。

溫軟打累了,就和秦盛一起坐在門口,重複着機械式的對話。

“密碼。”

“就一口。”

“密碼。”

“就一口。”

也不知道重複了多少遍,秦盛就是一股腦堅持着,死了不松口,溫軟眼看着時間很晚了,再不回家,媽媽該擔心了,有些着急。

好幾次想就這樣把他丢在門口,他自己累了就會輸密碼進家休息。

但又怕他醉得厲害,就這樣在門口躺一夜。雖然現在是夏季,但就這樣睡一夜也會着涼的,他是個睚眦必報的小心眼,萬一明天報複她把她開除了怎麽辦。

于是某人天人交戰了許久,一咬牙一跺腳就決定妥協了。

反正已經被親過一次,不在乎第二次了,就當被狗咬了。

再說這小子長得不錯,自己也不吃虧。

“好,我答應你。不過你說話得算數,親完以後馬上開門,不然我打斷你的狗腿!”

溫軟一副英勇就義,壯士斷腕的模樣。

她把臉湊過去,閉着眼睛,心髒突突的跳着,很是忐忑。剛剛親的時候她還猝不及防,現在這做好準備了反而緊張。

“好的好的!”

秦盛見她妥協連忙點頭跟小雞啄米似的,眉眼彎彎,似有星光,笑得一臉舒暢。

“怎麽還沒親啊!快點!”溫軟閉着眼等待着這場淩遲。

秦盛見那豔紅的小嘴一張一合,露出可愛的瓷牙。一下子只覺得血氣上湧,頭暈目眩。

他慢慢的湊過臉去,還是那樣捧着她的臉,小心翼翼的呵護着。

溫軟感覺到一片柔軟慢慢附在自己唇上,她木木的有些僵硬,只覺得嘴唇上一片溫熱,麻麻的,一股電流從那處飛奔傳達到四肢百骸,人都軟了幾分。

寂靜的空氣中似乎有一股芳香在流散,溫軟聽到兩個人此起彼伏的心跳聲,铿锵有力,纏綿悱恻。

秦盛從頭至尾眼睛都睜開的,他靜靜的注視着溫軟的臉,她素瓷白玉的臉迅速的染上了一抹豔色,紅粉微漾,彌散開來。

她始終閉着眼睛,長長的睫毛不安的上下掃動着,很是誘人。仿佛在做無聲的邀請,望君品嘗。

秦盛不由得開始吸*吮着她的丁香小舌,溫軟開始掙紮躲避,他追逐着她的舌,絲毫不給她逃跑的機會。

甜,真甜,又甜又軟。

秦盛只覺得真好吃,好幾次想要咬她,但見她皺着眉頭就要舍不得了。只是細細的安撫着,慢慢的熨貼着。

溫軟被他吻得七葷八素,只覺得天旋地轉,呼吸不暢。

原來這就是接吻,貌似感覺還不錯。

但這家夥也夠了吧,時間過了這麽久了,怎麽還不停。

于是溫軟開始推秦盛,秦盛這會兒正甜蜜着,哪會管她的死活和意見,雙臂一張牢牢的把她困在自己的懷抱裏,果然抱着也覺得軟軟的很舒服呢。

見溫軟又開始反抗了,他就一只手緊緊的箍着她,另一只手将她想要移開的後腦勺按住。

溫軟越掙紮他抱得越緊,氣得不得了。他這仗酒欺人的架勢是從哪學來的,尼瑪酒品不好就不能消停會兒嗎。

秦盛反複的吸*吮她的小舌,兩只舌頭纏繞久久不散,他嘴裏有淡淡的酒香味,給這個吻又多了一份香甜。

溫軟都能聽到他們兩個接吻的聲音,啧啧有聲,一下子覺得真他媽的色情,也就顧不了這麽多。猛咬了一口秦盛的舌頭,他一吃痛果然就放開了她。

“你幹嘛咬我?”

秦盛摸着嘴巴,疼得嗷嗷叫,他像一只京巴一樣對她搖尾乞憐,鼻音有些重,一下子變身萌寵。

“你還好意思說,說好親一下,你這他媽都親了多少下了!下次再敢這樣就不是光咬你這麽簡單了!”

溫軟看着他紅潤水光的嘴巴一時有些尴尬。

“密碼呢!輸密碼!”

溫軟立馬炸毛想起密碼的事。

秦盛這才不情不願的輸了密碼。

門開的那一剎那溫軟都快要哭了,有一種終于解脫的感覺。

正準備說你回去好好休息我走了,結果就聽到轟的一聲,尼瑪秦盛暈倒躺地上了。

“秦盛,你他媽敢不敢再作一點!”

溫軟此時恨不得吞糞自殺,她這是招誰惹誰了,上天要派秦盛這個混蛋來糟蹋她。

于是悲催的秦助理只能拖着秦盛往房間裏去。

好不容易摸到了燈,室內驟然一亮,溫軟被眼前的景色給驚吓到了,是驚吓不是驚豔。

一直以為秦盛他家肯定會布置得特別幹淨整潔,沒想到這也太他媽整潔了,整潔得都空曠了。

偌大的客廳裏只有一個沙發,桌子和冰箱,很大的落地窗看外面的夜景一覽無餘。

但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它家全部都是白色的,白色的牆壁,白色的沙發,白色的冰箱,白色的桌椅,尼瑪不怕得雪盲啊!

所有的東西全都是白色沒有一絲瑕疵,東西幹淨得都冒着幽光。

溫軟也顧不上吐槽了,好不容易找到房間後把他甩床上正準備走。

突然一只修長白皙的手握住了她的手腕,秦盛呢喃着說:“求求你,別留下我一個人,我害怕。”

他眼睛還是緊閉着的,這句話像是夢魇又像是真實。

他第一次在溫軟面前這般脆弱,平時是傲嬌得不得了的大孔雀,只拿鼻孔看人,今天卻像只脆弱幼小的小白兔,需要你把他捧在手心,細細呵護。

這種反差溫軟有些受不了,但她還是留下了,準備再多陪他一會兒。

“好,我不走,你睡吧。”溫軟軟下聲音輕輕的說。

“嗯。”

秦盛露出一個滿足的笑容,如向日葵一般溫暖幹淨。

但這種好感讓溫軟持續不了三分鐘,秦大少爺就開始作了。

“我要洗澡,不洗澡睡覺太髒了。”

他立馬就坐了起來,眼睛還是閉着的,但手已經很利索的在脫衣服了。

溫軟氣得臉都綠了,都什麽時候了還在這窮講究。

但要是讓他一個人去洗澡,萬一掉到浴缸裏淹死了怎麽辦。

“要不,今天我們就擦擦身子吧,你挺幹淨的,不用洗澡了。”

溫軟一把按住他那只已經快脫完上衣的手,急忙出一個主意讓他妥協。

“不行,不洗我不舒服。”

秦盛撥開她的手立馬脫光了白襯衣,露出寬肩窄腰。

白皙的皮膚一下子就暴露在溫軟的目光下,他看着瘦削,沒想到竟然還有人魚線,六塊腹肌若隐若現很勾人啊。本以為宋初身材已經夠好的了,這會兒又來一個極品。

短短的幾天功夫,她就有幸見識到瑞麗兩大美男的身材,真是罪惡啊。

溫軟還在意*淫中,秦盛就已經解開了皮帶開始脫褲子。

溫軟這下子急了,一個健步就沖過去按住他的手。

“別再脫了,再脫我就要流鼻血了。乖,我們今天不洗澡好不好,就擦一擦。”

溫軟決定他要是再不聽話,她就一不做二不休把他敲暈,尼瑪真是太能折騰人了。

作者有話要說: 我家男主好萌好Q。

☆、“尼瑪長得帥不是你的錯,出來勾引人就是你的不對了!”

秦盛在洗澡方面毫無商量的餘地,推開了溫軟,在溫軟的尖叫聲中已經脫下了長褲。

溫軟閉着眼睛叫了半天,從手指縫中偷看才發現原來他裏面還有條四角內褲,還好還好。

這下真是最後一道防線,不能再脫了。

溫軟一把掏過一個床單嚴嚴實實的将秦盛包裹成一個粽子,渾身上下就只有頭露出來。

“求你了,秦大爺,你要是再脫下去,你可貴的貞*操就不保了,我怕你明天殺我滅口!”

溫軟隔着床單牢牢的抱住秦盛那個相要折騰的身子。

“我就要洗澡,我要洗澡!”

秦盛力氣比溫軟大,他很快就掙開了溫軟的束縛。

眼瞅着他一下子把床單脫下了,緊接着就要□□了。

溫軟急中生智,吼了一嗓子。

“我們來親親,不洗澡好不好!”

某人頓時停下動作,楞楞的看着溫軟,眼裏驟然亮起晶瑩,嘴角彎彎,笑得一臉明媚。

似乎比起洗澡的重要性,親親更有誘惑力一些。

“好啊!”

秦盛很快答應下來。

說完溫軟就想抽自己兩大嘴巴。

我這樣賣身求榮,錯,不是榮,是賣身護主,尼瑪秦盛你以後要是還扣我工資你就不是人。

秦盛老老實實的坐在白色的大床上,橘色的燈光柔和的散落在他身上,他眼梢眉睫都是喜色,白玉般的肌膚在燈光下暈染出一層淡淡的光暈,流光溢彩,波光潋豔。

他像個孩子一般,端端正正的坐在那裏,眼神清澈素亮,如初雪一般純潔無暇,如露水一般晶瑩剔透。

面頰帶粉,唇色豔豔,這樣的秦盛自帶一股風流,妖嬈豔麗卻又清純素真。端端坐在那就是一副畫,美得勾魂奪魄,攝人心神。

“來啊。”

他嗓音微啞,卻又別有一番磁性的風味,似在無聲的誘惑,又似在盛情的邀請。

“尼瑪長得帥不是你的錯,出來勾引人就是你的不對了!”溫軟罵罵咧咧的走過去。

還沒坐下就被秦盛一只長手拉下,頓時天旋地轉,她被他壓在床上,很暧昧的姿勢。

他緊貼着她,溫軟想用手去推開他,結果入手滿是他滑膩的肌膚,手感極佳。

但他溫度有些吓人,燙得她一下子就縮了手。

秦盛注視了她一會兒,欺身壓下,兩人緊密的契合着。

秦盛這次不同于上次的溫柔纏綿,而是暴風雨般的洶湧攻擊,他大口的吞*吻着她的唇,舌頭攻城略地,一寸寸掃過她的貝齒。

周身都是他的味道,帶了點酒香又帶了點青草的味道。在口鼻之間緊緊纏繞,經久不散。

慢慢的溫軟也開始回應着他,他似是收到了什麽鼓勵吻得越發的洶湧,似要把她拆了入腹。

良久之後,兩人都氣喘籲籲,月光透光窗外照在溫軟的臉上,她臉紅緋如胭脂,眉眼之間有幾分情動,媚意在眉眼間不斷流轉,眼眸含水,仿佛泫然欲泣。

朱唇微啓,呼氣如蘭,胸口不斷起伏着,大片的柔軟緊貼着秦盛的胸口。

秦盛眼裏欲*火猝起,他開始不斷的親吻她的臉頰,眉眼,鼻子,嘴巴,最後竟移到了脖頸,耳朵。

脖頸和耳朵正是溫軟的敏感之處,他口鼻間的熱氣全都呼在那裏,只覺得一陣電流擊過全身,本來被吻得缺氧的腦子也一片混沌,意識有些不清。

秦盛吻得她嬌*喘連連,她越是發出破碎的媚語,他就越興奮,只憑着一股直覺,不斷的親吻她,撫摸她。

當他開始輕咬啃食她精致的鎖骨時,突然動作停了下來,秦盛一沒撐住,噗的一聲,吐了溫軟一身。

而後不知死活的沉沉睡去,徒留溫軟一人在那肝膽欲裂,恨不得提刀砍死他。

“哎呦我去!秦盛你個色*情狂,尼瑪輕薄我這麽久不說,還吐我一身。平常濺你一點口水就差點殺了我。今天你算是全部還回來了!”

溫軟一腳踹開秦盛,直奔浴室洗澡。

好不容易洗澡了才發覺衣服被他弄髒了不能穿,只好裹着個浴袍,把她的衣服拿到洗衣機裏去洗。

弄好這些後發現秦盛實在狼狽,光這個身子躺在地板上,地板很涼,他冷得蜷縮着,還有些發抖。

溫軟不忍,又給他換了幹淨床單,扶他到床上躺好。

剛給他蓋完被子,就又聽到他迷迷糊糊間說完洗澡,不過這次倒是沒有起來脫衣服奔向浴室,而是不停的說要洗澡,不然溫軟真的實在沒有氣力再照顧他了。

知道他愛幹淨,只好去浴室拿了條幹淨的毛巾沾了熱水給他擦身子。

溫軟先給他擦了擦臉,看着他就來氣,不由的掐了掐他的俊臉,以洩心頭之恨。不料他的臉手感極佳,嫩得滑不溜丢,某人便愛不釋手,趁機摸了幾把。

他感覺到有熱水在擦身子之後就消停了,也不喊洗澡了,老老實實的睡着。

“啧啧,還是不說話的時候可愛多了。”溫軟繼續為他擦身子。

終于擦完了身子,她也累趴下來,忘記了要回家這回事,躺在秦盛旁邊就睡下了。

半夜他又折騰了她幾次,一會兒說是要喝水,她又起來給他端水喝。

一會兒又要上廁所,溫軟只好攙着他去了洗手間。

總之這夜溫軟算是又當爹又當媽累得跟條死狗似的。

秦盛半夜有些醒了,迷迷糊糊見覺得旁邊有什麽東西很軟,便一把撈過來抱在懷裏,東捏捏西捏捏。

溫軟累極,睡得沒有半點知覺,做夢又被人襲*胸了,卻又動彈不得。

就這樣溫軟被秦盛吃了一夜豆腐毫不自知。

秦盛早上醒來的時候朦胧間睜開了眼,看着頭頂雪白的天花板,有些發懵,只覺得頭痛欲裂,嘴巴貌似還有點痛。

剛想拿手去摸嘴巴,結果發現手上有一團很軟的東西,摸着彈性很好,于是又摸了幾下。

下意識的偏頭去看,吓得差點尿崩。他的手正在某個人的胸*部上搭着,目測這團團的一大坨應該是個女人。

他立馬嫌惡的收回手,往床上蹭了蹭,依然覺得不夠,一腳把那團物什踹到床底下,只聽一聲“哎呦!”

秦盛低頭一看才發現自己只穿一條褲衩,氣得火冒三丈,沒想到竟然有女人跑到他家裏奪走了他珍視保護快三十年的貞*操。

太髒了,他聞了聞自己身上的味道,有些淡淡的酒味,他食指點了點眉毛,思忖着這又是一樁人類愚蠢的酒後亂性。

眉心擰成一個川字,不行,他要告這個女人對他進行了不道德的非法行為,必須懲戒,嚴厲懲戒!

溫軟一大早就被一股大力踹到了床底,吃痛一聲,正打算破口大罵。

頭頂就被一個陰影籠罩着,一擡頭發現秦大爺赤*裸着上身,穿着條褲衩,殺氣騰騰,眼神跟刀子似的。

“溫軟,原來是你!但任何人我都不能饒恕!

現在我以被害人的身份起訴你。你于昨夜趁我醉酒之機,對我身心進行了非人類道德行為的侵犯,我的身心受到了嚴重的傷害。

你奪走了我将近三十年的貞*操,不顧自己身上是否有什麽傳染病就對我進行不正當的性傳播。

我現在要起訴你,當然你可以請律師,但請你務必有傾家蕩産的準備。”

“什麽玩意兒?”

溫軟揉了揉眼睛,一副還沒睡醒的模樣。顯然剛剛秦盛那一大堆控訴她是沒聽懂的。

秦盛看着這個不知死活的女人還一副天真的模樣,她還沒洗臉,臉上有層淡淡的油脂,嫩如白玉,一張紅唇如一點朱砂痣性感至極。

浴袍的領口大開,裏面的好風光秦盛一覽無餘。

他鼓着個臉,嘴巴緊閉成一條細縫,然後很艱難的讓自己的眼移開那片勾人的美景。

“哼╭(╯^╰)╮,原來你是趁我意志不清醒時色*誘我的,不然以我堅定不移的信念怎麽會被你勾引到!”

這句話溫軟算是徹底聽懂了,她咻的一下就站起來了。雖然沒秦盛高,但還是挺直了身板為自己漲漲氣勢。

“秦盛,你他媽別給臉不要臉,昨天折騰了我一夜,今天還在這好意思說我勾引你,你好好想想,昨天是誰死乞白賴的求着和我接吻來着!”

溫軟确實被他氣到了,他可以不感恩戴德,但他不可以忘恩負義,血口噴人。

秦盛一聽完這句話,第一反應是他吃了溫軟的口水,看她嘴巴有些紅腫,自己嘴巴也很疼,想必是吃了很多口水。

于是他仰天長嘯了一聲,一副急不可耐的模樣迅速奔向浴室刷牙,刷完牙還不夠急忙又脫衣服洗澡。

在這期間他拼命回想昨天發生了什麽,奈何喝斷片兒了,只有零星半點的回憶。

他唯一能回憶到的便是自己和溫軟接吻時,她情動的模樣,很美,美得他心都化了。

除此之外想不起到底是誰先勾引誰的,但秦大少爺篤定自己是個道德觀念十分深厚,意志十分強大的好男人,絕對不會做出勾引人這種事,所以馬上就給溫軟判了死刑。

等秦盛出來的時候溫軟已經走了,她留了一個字條,字寫得眉飛色舞的,看得出她的寫這張字條時的氣急敗壞。

“秦盛,要不要告我,要不要開除,悉聽尊便!

但有一點你要記得,我溫軟絕對看不上你,更不屑勾引你!”

秦盛氣得一把撕碎了字條,然後還覺得不洩氣,又更小孩子似的,在上面連跺幾腳。

“看不上?你是配不上!”

秦盛覺得自己二十九年來作為男人的自尊被她傷害了,他哪裏不好了,她竟敢看不上他。

“你見過像我這麽愛幹淨的男人嗎!

你見過像我這麽帥這麽萌萌噠男人嗎!

你見過像我這麽善良不殺生不吃葷腥的男人嗎!

你見過到了二十九歲還潔身自好依然是處男的男人了嗎!”

某人在房間裏自言自語,說到最後實在是搜刮不到自己身上優點了,就對着白色的牆壁喊了一句。

“溫軟,你丫的給我滾蛋!”

作者有話要說: 這次親密接觸,大家還滿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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