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前晚?前晚我們玩得很開心啊,我很滿足
且再看溫軟,出了秦盛家門後一看手機發現沒電了,這一夜未歸,媽媽肯定急壞了。
公司也懶得去了,還是先回家好了。
她一進家人,就飛來一把掃把,正中她的右臂,一聲吃痛,“媽,我這不是回來了嗎!”
“回來了,你還好意思說回來了,昨天打你電話不接,溫軟你長脾氣了,別的不學好,還學起人家夜不歸宿了!你看看你這幅鬼樣子,說,昨晚去哪了,你要是不老實交代,以後別進我溫家的大門!”
溫母昨晚急了一夜,女兒偶爾會加班加點,但哪次沒有回來,像這樣一夜未歸還沒個電話的,就這麽一次。
“我這不是昨晚加班然後在辦公室睡着了嗎!手機沒電了忘記充也就沒接到你電話。”
溫軟知道要是說實話肯定會被她打個半死,順勢就撒了個小謊。
“哦?是嗎?你還真是勤快啊,溫軟你給我跪下!看我今天不打死你個不争氣的東西!”
溫母眼尖一眼就瞅見了她脖子上幾個草莓印。
溫軟撲通一下,哪敢不跪。
“媽,我真的沒騙你。”
溫軟再一次強調,謊話咬住不放也就成了真話,這是溫軟最拿手的計謀。
“那你說說你這脖子上的吻*痕哪來的!到現在了你還騙我,我這些年都是怎麽教你的,女孩子要自尊自愛!
我們家現在是落魄了,不表達你就可以這樣随便跟一些不三不四的男人鬼混在一起,你這樣以後想找個好人家就難了。。。”
說到最後溫母哭了起來,老淚縱橫。
溫軟最見不得她媽哭,心裏一邊問候秦盛他家太爺爺,一邊自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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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我昨晚是和男人在一起了,但我身在還在,不信你檢查檢查。除了脖子,我身上沒一個痕跡!”溫軟說得誠懇而又真摯。
溫母這才收了聲,“說,是談了個正經朋友,還是就是随便認識的一個男人!”
“額。。。我要說是意外你信嗎?”溫軟結結巴巴的說。
“你說呢!”溫母一副吃人的模樣。
“正經朋友,談了有幾個月了。”
溫軟只好這樣蒙混過關,要是說被上司吃了豆腐,估計她老媽能拿着掃把跑到瑞麗去把秦盛打個靜脈全斷,半身不遂。
雖然那家夥确實讨厭,但這樣一鬧她工作沒了不說,也很丢臉。
秦盛那樣喪心病狂的人說不定真能給他們發律師函。
“叫什麽名字?幹什麽的?年紀多大了?”
溫母眼睛可犀利着,非得找出這麽個人物出來。
“這才談不久,再多談幾個月我就把他帶家裏來給你瞧瞧,現在說這些還太早,我們公司的,比我大幾歲。其他的暫時保密。”
溫軟吐了吐舌頭,一溜煙跑進房了。
“我這都是造的什麽孽啊!公司去不去呢!哎呀,煩死了!!!”
溫軟決定不想了,蒙頭大睡一覺再說,昨晚在秦盛那一直沒睡好。
她這一睡,晚上才醒,中途溫母進來喊她吃過幾次飯,她也沒醒。
溫母見她眼底一片青色也知道女兒苦,自宋世離以後她再也沒談過戀愛,如今也二十五了,該談個正經朋友了。
要是再拖下去恐怕只能找人相親了,她現在肯談朋友,說明已經走出了當年宋世離的陰影,這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溫軟醒來的時候看見窗外一片夜色,又看了看手機,有五個未接電話,宋初兩個,秦盛三個。
她一個都不想回。
一個是吃人不吐骨頭高深莫測的宋初,一個是嘴賤人更賤的秦盛。
她長呼一口氣,眼睛有些濕漉漉的。
“溫軟,你要堅強,不就是被他們連起手來欺負嗎,有什麽大不了的。”
她擡手抹了抹眼淚,擠出一個大大的笑容。
拿起手機發現還有幾條短信。
宋初短信:“溫軟,昨天麻煩你了,秦盛把事情都告訴我了,但他說的可能不太符合事實,你能跟我好好談談嗎?”
溫軟冷笑一聲,指不定秦盛在宋初那怎麽數落自己呢。但是宋初,為什麽我覺得從頭到尾這都是你一手精心安排的呢。
秦盛短信:“溫軟你個混蛋!吃抹幹淨就擦擦屁股走人了!這件事你必須給我個說法!”
秦盛短信:“丫的,打你手機不接,發短信不回,你長個性了哈!再不來算你曠工一天!”
秦盛短信:“那個啥,宋初說是他要求你送我回家的,那麽我就姑且原諒你一次吧,只要你低頭跟我道個歉,我就勉為其難的原諒你奪我貞*操這麽個罪無可恕的事實。”
溫軟看着短信幾乎可以想象秦盛發這些短信時多麽炸毛又別扭的表情。
她不自覺的就笑了出來,覺得這個男人真心幼稚得可以。
“你那寶貴的貞*操還在,不信的話可以去醫院檢查檢查。”溫軟決定回他一條。
溫軟吃完晚飯,在家裏安安靜靜的看電視,溫母向她旁敲側擊問了那個所謂的男朋友消息,但溫軟都巧妙的回避了。
溫軟吃完飯洗完澡躺床上去的時候收到一條短信。
她打開一看笑岔了氣,眼淚都笑出來了。
秦盛短信:“溫軟你騙我!我去醫院檢查了,人家說這東西沒法檢驗!我讨厭你!”
他竟然還真去了!!!
溫軟一肚子的火在看到這條短信的時候全消了。
第二天溫軟就歡歡喜喜的上班去了,先去跟秦盛報個到,觀觀他的面色,調侃一下。
果然溫軟一進門就覺得室內溫度冷了十幾度,秦盛駭人的氣場籠罩着整個辦公室。
溫軟眨巴着杏眼,不知死活的問了句:“經理,您的貴體可能國內醫術診治不出來是否受損,要不要我打電話聯系一下國外的醫師幫您看下?”
秦盛本來昨天被溫軟作弄了一番氣得腸子都青了,尤記得當時去醫院挂診找了醫院最出名的醫師診治時。
當自己問出那個問題時,醫生那明顯被愣住,然後憋笑的表情活脫脫的嘲笑了他的無知。
于是某人華麗麗的扭着小翹臀打道回府的同時,給那家醫院投訴了那個醫生,理由是醫德不好。
原諒他秦盛的賤人本質,他怎麽可以容忍他傲嬌的男性尊嚴被輕視。
現在這個罪魁禍首膽敢舊事重提,又一次無知的嘲笑了他。
簡直是閑腦袋太重,想要他幫忙給擰下來。
“溫軟,從現在起,你膽敢再說一句大逆不道的話,我分分鐘讓你血濺三尺,走着進來,躺着出去。”
秦盛瞪着個眼睛,淩厲的話語從齒縫間如箭镞一般投射出去,仿佛溫軟再多說一句就會被射成個窟窿。
溫軟見秦盛眼裏冒着幽光,寒冷徹骨,霎時收了聲。
“好,現在我們談談前晚的事。”
秦盛見她氣焰沒那麽嚣張了,這才心平氣和的談及昨晚。
他昨天百度了男女歡愛後的各種痕跡,只覺得猥瑣肮髒不堪,然後又将家掘地三尺,見床單似乎沒有痕跡,這才緩和下來。
緊接着又全副武裝把自己包裹成個粽子,将家裏裏外外徹底來了次大掃除以後才敢在家裏放心的呆着。
那張被溫軟睡過的大床他二話不說叫人把它擡出去扔了,又買了張新床。
但不知道是新床睡得不習慣還是與溫軟過夜留下了後遺症,總之是一夜翻來覆去睡不着。
于是他鐵了心必須解開那個心結,他和溫軟究竟發展到了何種地步。
自己什麽都記不得了,只有靠唯一的當事人溫軟回憶了。
“前晚?前晚我們玩得很開心啊,我很滿足。”
溫軟語氣暧昧不清,笑得很是淫*蕩猥*瑣。
本來想好好解釋的,但覺得此事他秦盛這麽在意,正好是住弄他的好時機,于是說了個模棱兩可的答案。
秦盛一聽全身的毛都炸開了,只覺得全身上下沒個細胞都沒洗幹淨,只差沒吐出來。
“具體點!”
秦盛依舊假裝鎮定,不能讓溫軟看扁了。但他那色彩陳雜的臉色已經出賣了他,一副踩了狗屎不能清洗的模樣。
溫軟笑得越發暧昧了,她走過來伸出食指挑了挑秦盛紅潤的嘴唇。
“前晚你非要親我,親了很久很久。
然後我們又深入發展了,沒想到你還有那麽狂野的一面,很男人很霸氣呢。”
溫軟忍着要吐的心強忍着調笑着,秦盛,我讓你忘恩負義,我讓你每天欺負我,現在你自己來挖坑,我就推你一把,祝你早登極樂!
秦盛一把推開她,如遭雷擊,細思極恐。臉色吓得發白,立馬把外套脫了踉踉跄跄的跑到浴室去。
溫軟知道他肯定相信了,現在估計又在一遍一遍的刷他身上的皮。
“哼!跟我鬥!”
溫軟朝浴室門做了個鬼臉,然後揚起了一個大大的笑容,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樣,哼着小曲就出去了。
秦盛也來不及細細思考溫軟話的真假,只覺得自己竟然跟一大坨細菌攜帶者進行了□□,渾身跟粘了鼻涕似的,難受得不得了。
但奇怪的是,他這次并沒有想吐,只是反複的洗了幾次澡就出來了。
壓根沒想到如果是別的女人,說不定自己早就拿刀把人家砍成豆腐渣了。
溫軟剛在辦公室坐下不久,宋初就來了。
敲了敲門後直接走進來,自己坐位置上了,他依舊一副衣冠楚楚的斯文模樣。
溫軟對于宋初這種人只有一個想法,敬而遠之。我惹不起還躲不起嗎。
那天肯定是個圈套,他故意讓她去接秦盛的。
目前她沒有證據,但她溫軟不是傻子,雖說她是秦盛唯一的助理,但瑞麗手下那麽多員工,老板醉酒這種事更适合男職員來做,而不是她。
溫軟這次冷着個臉,沒有搭理他,采取冷暴力政策。
奈何人家宋初百煉成鋼的大神,腹黑等級外已修煉到九重天。
他也絲毫不在意溫軟的态度,依舊一副笑臉,仿佛什麽事都沒發生一樣。
“溫軟,你和秦盛前晚是不是有什麽誤會?”
宋初旁敲側擊的問,雖然昨天就從秦盛那聽到一連串的吐槽,兼職把溫軟說成了山土匪,說她搶占了他寶貴的身軀種種如是。
但宋初又怎麽會相信呢,所以事實的真相也就只有溫軟知道了。
“沒什麽誤會啊,大家都是成年人,做了就做了,沒什麽好說的,都是你情我願的事不是嗎。”
溫軟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她聳聳肩,挑了挑眉,臉上挂着一抹微笑。
她就順勢說下去,看他宋初會不會信,看他怎麽接招。
宋初,你究竟想看什麽好戲,還是說你正在籌謀什麽好戲。
溫軟眼眸中掠過一絲狡黠,目光散漫的看着宋初。
“哦?那祝你們兩情相悅,天長地久。”我也好功成身退。
宋初眉眼間隐隐散發着淡淡光華,笑得迷離而性感。
“謝謝。”
溫軟咬着牙根,佯裝不在意,笑得虛僞極了。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