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看護
郁酒緊抓着門把手,眼底的神色陰翳。
他木讷的聽着蕭宴在裏面忙不疊的辯解——
“泉哥,我真說的是實話啊,我特麽...我真的沒讓陳毅他們去幹那些喪盡天良的事兒!不信我這就把他叫過來,當着你的面你問問他!”
“陳毅現在不在你手下做事了麽?”
“在是在,但是......但是我真的沒讓他幹那些損事兒啊!艹了,我特麽冤枉死了!”
蕭宴越說越氣,還生怕被汪星泉誤會了,幹脆直接拿手機給劉毅打電話問了。
郁酒在門口隔着一層門板,能清晰的聽到裏面的說話聲,若有所思的蹙了蹙眉。
聽蕭宴這口氣......都把這事兒說成喪盡天良了,看來這事兒還真有可能不是他幹的。
但不是他,卻是他的手下?能是誰呢?
郁酒指尖無意識的在門把手上輕點,腦中閃過一絲飛快的念頭。
“艹!你特麽說什麽?”而這個時候,屋裏的蕭宴也不敢置信的嚷嚷起來,幾乎暴跳如雷:“你說陳毅是和劉恪狼狽為奸?收了他的錢去辦事兒的?你沒搞錯吧!”
這事兒對于蕭宴來說實在是有點難以接受了——他自以為很要好的哥們兒和随身保镖,居然背着他合計這些事兒?這讓蕭宴怎麽能忍!
然而在事實面前,蕭宴不接受也沒用。
接電話的并不是陳毅,而是警局的記錄員——陳毅現在正在警局裏拘留,手機都被扣下了。見到有人打電話來詢問,恰巧記錄員還正不忙,才有耐心跟他說一下這次事件的前因後果。
原來是昨天郁酒報了警,幾個找事兒的小流氓被抓進來,稍微上了點手段審一下,他們就都把後面的人交代出來了。
陳毅充其量算是蕭宴的一個保镖,并不是什麽貼身的人,也不是什麽硬骨頭,當然不會幫劉恪藏着掖着。為了不在局子裏被拘留,他痛痛快快的就把前因後果都交代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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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錄員聽着蕭宴在電話對面不可接受的怒吼,眉頭一皺,果斷挂了電話——
啧,主動告知還被喊了一頓,早知道他就不該多事。
蕭宴怔怔的看着被挂斷的電話‘嘟嘟’聲響,臉上的表情都是驚愕且迷茫的。
靠在床頭的汪星泉一向是窺一斑而知全豹,聽到蕭宴剛剛對着電話吼那幾句三言兩語,也大概知道是怎麽回事了,他眉頭微皺:“是劉恪?”
因為劉恪是蕭宴朋友的原因,汪星泉也偶然見過幾次。
只是他覺得那人從面相上看來就戾氣重,不大喜歡,因此也沒怎麽接觸過。
不過汪星泉倒是記得那次在酒吧和酒會劉恪對郁酒的刁難,和兩個人之間的沖突。
真是一個十足十的纨绔子弟,看來是想着法子的過來報複。
就是汪星泉沒想到劉恪居然會借着蕭宴的手來個‘移花接木’,主意很正,但不怕蕭宴跟他發火?
畢竟這位也是一個暴脾氣。
“操他媽的居然是劉恪那混蛋!!”而蕭宴已經忍無可忍的罵起來了,他強忍着摔手機的沖動,看着汪星泉委委屈屈的說:“泉哥,你這回信了吧?壓根不是我!是劉恪那逼居然他媽的用我的人打人?這不是要陷害老子麽!”
......
看來也沒蠢到一定的地步,汪星泉忍不住有點想笑,‘嗯’了一聲。
只是門外的郁酒聽了卻有點笑不出來,握着門把手的手指越來越緊,青筋都有些突兀的暴起。
其實無論這幕後派人的人是蕭宴還是劉恪,有一點總不會變的。
那些小混混是來教訓他的。
而汪星泉,是被自己連累才受了這麽嚴重的傷。
劉恪,劉恪。
郁酒心中默念了兩遍這個名字,牙關緊咬,下颌線都微微繃緊,他眼底閃過一絲幾乎有些銳利的冷色。
郁酒不禁想起他所在的這本《游戲契約》小說裏一些原著情節。
書中,作者對于這個劉恪着墨還是比較多的——就像完成一本小說裏需要有必要的配角和工具人一樣,劉恪在原著中,就是一個渣攻也就是蕭宴旁邊的工具人。
他扮演蕭宴旁邊的狐朋狗友,負責給蕭宴出謀劃策,甚至還和他一起做那些‘喪盡天良’的事情......
但配角就是配角,沒有主角光環的劉恪,在郁酒大三那年公司曾經犯過事兒,有一次危機最後是蕭宴出面幫忙解決的。
至于犯的什麽事兒作者并沒有詳細描寫,這個情節更多的只是為了展示蕭宴的‘主角光環’,和為了彰顯他對于哥們兒的兩肋插刀而已。
劉恪,只不過是個徹頭徹尾的工具人。
只是郁酒讨厭他。
哪怕是個工具人,他真的解除了也是發自肺腑的讨厭上了,對于他這麽一個睚眦必報的人,不想報複劉恪那是不可能的。
“大三......”郁酒心中默念着,幾乎從這一刻開始,他決定關注劉恪家中那個名為‘增奇公司’的動态。
他倒要看看,大三那年劉恪家裏會發生什麽事情。
況且,現在與書中走向不同,如今發生了這麽一個‘意外事故’,蕭宴心中和劉恪必生間隙。
那到時候,蕭宴還會出手幫劉恪解決麻煩麽?
或許......要更加挑撥離間才行。
郁酒左思右想着,唇角一直挂着一絲淺淺的冷笑——直到他靠在拐角的牆上,聽到了蕭宴離開的聲音。
男人一路罵罵咧咧的走了,顯然是要去找劉恪,他的‘好兄弟’去算賬。
郁酒深吸一口氣,強壓下暴戾的心情,轉身回了病房。
因為在外面等的時間有些久的緣故,飯盒裏的菜已經不是剛剛從食堂打好奔跑回來的滾燙了,溫溫熱熱的。
郁酒低眉順眼的給汪星泉把飯盒裏的夾層拿出來。
汪星泉并不介意飯菜的冷熱程度,只是看着滿臉寫着‘不開心’三個大字的郁酒,沉吟了下問:“你是不是知道蕭宴剛剛過來了?”
郁酒一僵,悶悶的‘嗯’了聲。
......
汪星泉皺眉,看着無事可幹又拿了個蘋果削的郁酒,幹脆了當的用另一只沒受傷的手握住他的手腕:“你在不開心什麽?”
僵持片刻,郁酒無聲的嘆了口氣,雙眼直視汪星泉漆黑的眸子:“我覺得我應該跟你道個歉。”
“......?”
“都是因為我......”
“打住。”汪星泉一聽就知道郁酒要說什麽,忙不疊的一揮手制止他,頭疼的按了按自己的太陽穴:“別說這些。”
“不,要道歉。”郁酒一板一眼的:“劉恪要報複的是我,你和趙梓藍是無妄之災。”
汪星泉皺眉,淡淡的說:“我們是朋友麽?”
郁酒一愣:“什麽?”
“是朋友就不用說這些。”汪星泉嗤笑一聲,長眉輕挑,眼神像是利劍一樣直插郁酒的心髒:“這對你不是無妄之災麽?”
郁酒心髒登時像被人抓了一把一樣。
“虧你還好意思說自己是個前衛的編劇。”汪星泉舉起那只完好無缺的手,靈巧的彈了下郁酒的腦門:“這年頭,什麽電視劇都不實行弄受害者有罪論了。”
他彈腦門彈的并不重,可郁酒卻覺得鼻頭有些酸。
他連忙吸了吸鼻子,把這莫名其妙的懦弱憋回去。
按照正常的年齡來說他可是一個快要三十歲的男人了,不興這麽丢人的。
“其實我也有很多仇家。”汪星泉貼心的裝作沒看見郁酒微微粉紅的眼眶,似笑非笑的說起了別的事情。他也不知道是說真的還是在編故事,微微側頭,完全陷入了回憶的模樣——
“之前也有一次和你差不多的狀況,唔,那個時候我跟老趙一起上高中。”
“大概是高三的時候吧,有人追着砍我,我肩膀上被砍了一刀,老趙也被我連累的軟組織挫傷了。”
“我倆都住院了,他沒埋怨我——你覺得我會埋怨你麽?”
這用着玩笑話的口氣說着驚心動魄的事情,郁酒聽的眼睛都忍不住瞪大了,喃喃的問:“為什麽...會有人砍你?”
這還是法治社會麽?高三?那個時候汪星泉還沒成年呢吧?到底是什麽人那麽沒有人性!
郁酒光是聽着,都覺得義憤填膺極了!
同時也有點理解了為什麽汪星泉和趙梓藍關系這麽鐵,他能看的出來汪星泉外表溫柔斯文,實際上是個防備心相當重的人。
原來趙梓藍跟他關系這麽好原來并不僅僅是因為發小,更是因為‘生死之交’。
要不然怎麽同樣是發小的蕭宴,汪星泉态度一般呢。
汪星泉聽了郁酒的問題沒回答,只是漫不經心的笑了笑,仿佛那是什麽不重要的事情。
其實随着時間的推移,那些事情真的沒有那麽重要了。
但他卻聽到郁酒輕聲問了句:“你這麽會打架......是因為以前經常打架的原因麽?”
只有挨過揍的孩子,才會對危險的認知程度對別人更加靈敏吧?
汪星泉一怔,微微動容。
半晌後他才輕聲回答:“都是過去的事情了。”
曾經那些焦躁,絕望,讓人覺得喘不過來氣的暗無天日般的生活......
時過境遷的想想,不過是‘爾爾’而已。
下午的時候,後知後覺的得到汪星泉住院了的消息,蕭遲也火急火燎的趕過來了。
和他哥蕭宴幾乎如出一轍,這倆人到了病房門口都踉跄了一下子,幾乎是連滾帶爬的沖了進來——還不耽誤蕭遲看到郁酒時愣了一秒。
“郁酒你...不是。”蕭遲懵逼了,左右看了一下,欲言又止,最後還是撲到汪星泉的床前:“泉哥!你怎麽受傷了呢?這都馬上要過年了那個龜孫子幹的事兒啊?太特麽......”
“幹什麽呢?醫院要保持安靜!”
話沒說完,就被應聲過來的小護士給呵斥住了。
醫院裏是着急忙慌的地方,醫生護士腳下恨不能踩着風火輪一樣的忙,小護士語氣并不好。
蕭遲是什麽暴脾氣,豈能受的了這種‘教訓’,當下就要不服氣的站起來怼回去——
“坐下。”
結果被汪星泉淡淡的一句給制止住了。
“......泉哥。”蕭遲不情不願的坐了下來,聲音悶悶的:“你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啊?”
“沒怎麽。”汪星泉無意讓太多人知道這麽一個大不了的傷口內幕,咬着蘋果漫不經心的敷衍他:“晚上走夜路,遇到幾個搶錢的小流氓。”
這個理由稀松平常,找不到什麽錯處。
忽悠忽悠蕭遲這個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家夥倒是足夠了。
“那報警了麽!”蕭遲義憤填膺,十分心疼的看着汪星泉:“可不能讓那幾個王八蛋就這麽跑了,什麽玩意兒啊!”
他‘含情脈脈’的眼神讓汪星泉別過頭去,不自在的咳了一聲:“報了。”
對于警局調查那方面蕭遲自然是不明不白,他也不打算問。
男神受傷于他就是天大的打擊了,蕭遲長籲短嘆的噓寒問暖着,溫柔體貼的幾乎不像平時那個五谷不勤的貨......
給旁邊的郁酒看到那叫一個別扭。
他想了想,面無表情的提醒:“探視時間過了。”
“......”蕭遲一愣:“這還有規定時間?”
“有啊。”郁酒眨了眨眼,一本正經的說:“每個人半個小時。”
......
蕭遲出離憤怒了:“那你怎麽能在這裏呆着!”
“我當然可以。”郁酒唇角微翹:“我是看護。”
其實他沒還沒問汪星泉的意見呢,但郁酒覺得沒必要問——他肯定是要在醫院當這個看護的。
他把汪星泉害的這麽慘,要是丢下不管,那自己成什麽人了?
而蕭遲卻覺得十分不可接受,少年臉都氣紅了,轉頭怒氣沖沖的看着汪星泉:“泉哥,他憑啥當你看護啊,我當行不行?”
......敢情看護還成好活計了?
汪星泉簡直頭疼,他無奈的輕笑一聲:“小遲,別鬧了,你趕緊回家吧。”
他順道接過了郁酒剛剛遞給自己的臺階,一本正經道:“的确有規定的探視時間的。”
......
蕭遲直感覺自己‘裏外受氣’——來這麽一趟,男神為什麽受傷沒搞懂,郁酒為什麽在這兒沒搞懂,最後還‘競争’不上看護被攆走了。
他簡直玻璃心碎心态崩,像個嘤嘤怪一樣的一跺腳就走了。
平時如此‘爺們兒’的一個蕭遲,在暗戀的男神面前也忍不住孩子氣的‘嬌羞’。
郁酒看着他不服不忿離開的背影,若有所思。
他轉頭看着汪星泉,後者修長的手指正揉着太陽穴,清隽的眉頭微蹙,好似十分頭疼的模樣。
這副模樣......讓郁酒覺得汪星泉其實是知道一些事情的,只是他不說而已。
郁酒心下微微一動,忍不住問:“你知不知道蕭遲他喜歡你啊?”
在這個書中‘同姓可婚’的背景裏,男男戀稀松平常。
放在以往郁酒是不好意思問這種問題的,但現在都被周圍環境感染的無所謂了,自然而然的脫口而出。
這也不能怪他把蕭遲的‘秘密’問出來不厚道,實在是蕭遲那藏不住事兒的表現過于明顯。
幾乎就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
汪星泉很明顯的頓了一下,片刻後又若無其事的笑了,他擡眼看向郁酒:“你也知道啊。”
這個輕松的反問反而讓郁酒愣住了。
“唔,可能是有點吧。”汪星泉似乎有些無奈的嘆息了一聲:“所以我一直有點躲着他,蕭遲那孩子......太年輕。”
“如果他不年輕呢?”郁酒忍不住問:“你就會考慮他了麽?”
“不會。”汪星泉毫不猶豫的搖了下頭:“他就一小孩,我把他當弟弟。”
“小時候我們在一個大院裏住,可能有點太依賴我了。”
郁酒沉默半晌,微長的指甲蓋不自覺的摳着掌心,把自己的語氣包裝成‘八卦’的模樣:“蕭遲為什麽會喜歡你?”
“可能是因為崇拜我吧?”汪星泉先是很不要臉的說了一句,又無奈的笑——
“小的時候他哥不着四六,他上小學的時候和我在初中一條路,我就總帶着他一起去。”
“後來...有點別的事,總之蕭遲心眼不壞,就是被慣壞了,他欺負過你麽?”
......
這讓郁酒怎麽回答?蕭遲肯定是欺負不着他,但是原主角應該沒少被他欺負吧?
最後郁酒還是搖了搖頭:“沒有。”
他擡頭看了眼汪星泉,後者靠在病床床頭,臉色蒼白,漆黑的眉目像是墨一樣——分明是病歪歪的虛弱樣子,甚至下巴上都有短短的胡茬冒出來,本應該是十分狼狽的。
但汪星泉偏生那張臉,那雙眼睛星光流轉的。
怎麽看都有一種‘藍顏禍水’的蠱人模樣。
在這麽一張臉上,好像那些黑眼圈,胡茬,都成了星星點點的裝飾點綴,一點也不顯憔悴粗陋。
只是郁酒覺得......他在這兒‘看護’,似乎不好什麽都不幹,不自覺的就像給自己找點活幹。
“汪星泉。”郁酒轉了轉眼珠,躍躍欲試的說:“我幫你刮胡子吧,你看你都有胡茬了。”
“......不用了。”汪星泉不明所以的推了下眼鏡,随手拿起旁邊的手機,用屏幕當鏡子照了下,渾不在意的說:“不算多。”
“刮嘛。”郁酒卻有點不甘心,他早上的時候回去汪星泉家裏給他收拾了一背包的換洗衣物日常用品,此時拿出來刮胡刀出來躍躍欲試——
“我還沒給別人刮過胡子呢。”
肯定會很好玩。
如果說汪星泉那張臉是藝術家精心雕琢的玉器,雕像,瓷器......反正一系列美好形容次,那他線條利落的下巴,就是更加精致的藝術品。
想要撫摸藝術品,幾乎是每個愛美之心的人的‘本能’吧?
郁酒當然也有這種本能,他舉着刮胡刀,便充滿蠢蠢欲動的盯着汪星泉,就像盯着入虎口的羔羊。
......這話說的,就好像他給別人刮過一樣。
汪星泉想笑,想無情拒絕,但看着郁酒這十幾個小時明顯的不愉快,和臉上懸挂着的黑眼圈,都因為這個‘刮胡子’提議眼前一亮而一掃而空時,又有點不忍心拒絕了。
雖然他有點不習慣別人觸碰自己,但是......罷了罷了,就當哄小孩玩吧。
汪星泉妥協的一點頭:“行。”
作者有話要說:泉哥:孩子是需要慣着的。
慣吧慣吧。
小聲逼逼:99少爺脾氣,越慣越上天(
推薦一篇基友文,很好看噠~
《穿成殘疾大佬的綠茶前任》by南溪糖醋魚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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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姜随遇穿過來時,正值原主被全網嘲花瓶、白蓮、抱大腿。
姜·美院出身·随·新晉影帝·遇頂着壓力,接了一部小網劇。
全網:我就看這白蓮花瓶什麽時候退出娛樂圈。
劇播出後,全網:美人你誰?我現在入粉來得及嗎?
後來,姜随遇又接了兩個綜藝,衆人才發現這位“花瓶”他——
畫得一手好畫,
彈得一首好琴,
害他娘滴做得一手好飯!
#此生無悔入姜家,但求一娶姜随遇!#
再後來,傳說中的那位大腿·葉未安大總裁他……他和姜随遇官宣了。
3.
姜随遇現在就是後悔,非常後悔。
本以為要和總裁談一場柏拉圖戀愛,沒想到這位哥腿不行,人卻很行。
姜随遇:“今晚想吃什麽?”
葉未安:“玉米排骨湯,和你。”
兩個小時後的姜随遇——
“哥我真不行了QAQ”
葉未安給他揉腰:“最後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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