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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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麽的差點害灑家菊花不保。。。”魯智深嘆着氣搓了搓掌心。
“不過基本上是徹底解讀了那些夜叉翔的行動。”史進呲牙咧嘴笑着。
“哦?那你告訴灑家,包圍模式的夜叉翔腦中想的是什麽呢?”魯智深默默的将後背倚上一棵大樹,利用大樹的樹幹全方位的護住菊花。
“哦這個啊,自然是包圍成埋伏圈排排隊回歸本源!”史進依舊呲牙咧嘴笑。
“翔的回歸本源。。。是回歸菊花的委婉說法吧。。。”魯智深倚在那松樹後拎起禪杖。
“沒錯!”崔道成與那邱小乙不知什麽時候已經站在了他們身後!那一圈夜叉張牙舞爪的将他們兩個包圍了起來:“不許動!交菊不殺!”
史進還是呲牙咧嘴笑:“但是呢,這些夜叉翔的AI也僅僅只有飛翔,瞄準對方菊花這麽簡單的兩個思維回路。雖然在普通人眼裏這是非常了不得的技能,可是在真正的行家眼裏這還是太低端了。”
“納尼!?”邱小乙憤怒了:“你這厮竟然敢侮辱我用畢生研究出來的拉翔技藝!”
“淡定淡定,這厮也就呈一時口舌之快,他馬上就要被咱們爆的□□流盡而亡。。。”崔道成拍着邱小乙的肩膀。
“而那以翔為護甲的模式比這夜叉翔更要低端,王進師傅曾經給我展示過,最高端的翔護甲乃是聖鬥士的黃金聖衣般璀璨耀眼!防護性牛×感5S+!這位仁兄連普通的铠甲模樣都拉不出來實在是低端中的最低端辣雞中的辣雞!也就只能防禦些普通的物理攻擊!”史進拍着崔道成的肩膀。
“納尼!?”崔道成也憤怒了:“侮辱小乙也就算了,你這厮竟然還敢侮辱我用畢生研究出來的拉翔技術!?”
“崔兄!我忍不了了!”邱小乙憤怒的拍了拍自己的菊花!那包圍了一圈的夜叉翔齊刷刷的朝着史進的菊花組團襲來!
“沒錯!我也忍不了了!”崔道成也憤怒的拍了拍自己的菊花!那全身黝黑的物質都開始閃耀出金屬的光澤爆發出灼目的聖光!
那組團襲向史進菊花的夜叉們正沖擊着突然前方傳來了一陣褲裆爆裂的聲音!它們全都顫抖了起來!魯智深定睛一看只見一條碩大的金黃的翔龍從史進的菊花裏探出了頭!那一片的夜叉們顫抖着跪在了地上參拜了起來!
那翔龍緩緩的鑽出來繞着史進繞了一整圈!借由那些翔夜叉為中繼站傳導進了邱小乙的菊花裏!連邱小乙都目光呆滞的撲通一聲跪了下來!
“這是。。。”崔道成與魯智深大吃一驚!
“沒錯,他是借由菊花對夜叉們下達指令的,而我利用翔龍鏈接上夜叉們的精神回路反過來控制了他的菊花!”史進呲牙咧嘴笑着:“剛剛已經嘗試過了,是可以通過控制對方菊花來控制對方精神的!”
“竟然這樣!”崔道成與魯智深感嘆着,剛剛史進模仿夜叉們看似癡傻的行為竟然是是否可以借由菊花控制精神的測試!
這個頭上紋了大便的家夥絕對不好對付!崔道成眉一豎心一橫提起了那樸刀迎着史進的胸口一刀就捅了上去!
那翔龍張牙舞爪一把将樸刀接住,一股巨大無比的力量從樸刀上傳來将崔道成整個人提了起來!
這。。。崔道成驚恐的看着自己的腳離地面越來越遠随後從頭部傳來了一陣眩暈,那龍竟然捏着樸刀一邊攀升高度一邊開始螺旋鑽旋轉!原來如此,自己刀槍不入所以打算把自己輪幾個圈圈扔出去嗎?
想得美!崔道成嗖的松開了握着樸刀的手整個人打着璇璇撞到了後方的大樹上稀裏嘩啦的鑲進大地裏。。。
“。。。”史進看着摔得懵了吧唧的崔道成聳了聳肩:“哥哥咱們去取了包裹走吧。”
“休想走!我的拉翔技藝可以說是我畢生所創造的最高成就!你這厮竟然開口否認我的拉翔技術否認我的生存價值!”崔道成吐着白沫搖搖晃晃的站起來伸手就抓向史進!
“拉翔技術中最為關鍵的是什麽呢?”史進沉吟幾秒深沉的開了口:“沒錯,那就是色澤質地與美感!拉翔乃是一門力量與美完美結合的體育事業!你拉的這種色澤質地美感都幾乎為零的翔,”他指着崔道成滿身黑乎乎的不明物質大義凜然的斥責道:“這種翔,這種翔我是絕對不會認同的!”
色澤,質地,美感。。。天啊我都拉了些什麽!崔道成感覺史進的話語振聾發聩擊碎了他全部的人生意義!但是他不肯放棄的抓着史進的胸肌:“認同吧!認同吧!至少我的翔使用性還是不錯的!實用性很棒不是嗎!認同吧!”
史進擺了擺手:“休要聒噪,至少拉出盔甲模樣的翔再來尋求我的認同!”随着史進擺手剛剛飛到天空的翔龍高高的翹起了菊花!崔道成倉皇的擡起了頭只見那翔龍拉出了一坨宛如黃金般的金黃□□澤軟硬适中造型完全符合黃金比例的翔!
這。。。崔道成怔怔的仰望着那翔将自己頭頂的天空都覆蓋成了金黃色。。。他在這金黃色的天空之下迷失了,陶醉了,膜拜了。。。沒錯,這才是真正的翔。。。自己這麽多年以來拉的都是些什麽啊!
那翔拖帶着呼呼風聲隕落在這赤松林中将崔道成完全覆蓋,崔道成那捏着史進胸肌的手悄然松開了。。。史進對着魯智深揮了揮手:“哥哥,咱們去取包裹吧。”
“恩恩。。。”魯智深的後背離開了那松樹跟上史進,邊走邊感嘆。。。史進,他才是真正符合翔王位置的人!
半個時辰後跪在地上的邱小乙眨了眨眼睛目光中的呆滞消失了,他四周望了望,只見得自己面前那三米多高的純金黃大便:“啊咧。。。發生了什麽?那個禿驢和那個額頭紋便便的人呢?崔兄?崔兄?”
這時他聽到那片純金黃中傳來了崔道成的啜泣聲:“崔兄?崔兄?你在這個裏面?到底發生什麽了?”
崔道成在那裏面不斷哭泣着,只聽得裏面傳來了這樣的忏悔:“我這麽多年都拉了些什麽啊。。。我要重新做翔,從頭拉起。。。”
“。。。崔兄你是個人不是翔!要做就重新做人別做翔啊!”
“是嗎。。是嗎。。。”崔道成念叨着:“果然。。。”
“果然?崔兄你在果然什麽啊?”
“果然。。。預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啊!”
作者有話要說: 抱歉抱歉,昨天早飯是喜歡吃的然後不小心吃撐了,整個上午腦袋昏沉沉的
心想下午再寫吧,完了午飯也是喜歡吃的然後又不小心吃撐了!心想晚上再寫好了。
完了好不容易周末的,晚上還是出去逛街吧。
然後逛街又不小心吃多了= =。。。
以上,果然大周末還要寫五六千字什麽的慘無人道啊。。。
☆、多麽棒的霓虹燈泡兒
再次走進那瓦罐寺就看到那幾個老和尚正扒着偏殿的破窗戶窺視着,見魯智深回來他們都松了一口氣。
望見這幾張幹瘦菜色的面孔魯智深撓了撓頭:“史家兄弟,你那翔龍可以多載幾個人嗎?”
“哥哥是想把這幾個人送到最近的城鎮給他們一條生路是吧?”史進直接曉得他話中之意,拍了拍手那翔龍飛了下來從那大瓦罐中扯出了那兩個被投進去的和尚然後溫馴的趴在了偏殿門口。
“這。。。”那幾個老和尚望着這條黃金龍都吃驚着。
“最近的城鎮是哪啊。。。從這到東京約莫能有多遠?”
“十日左右腳程。”
“不近,倒也不是太遠。這翔龍可以載了他們與灑家一起送往大相國寺?”
史進的笑容依舊如同王寶強一般燦爛:“有甚麽難的!只要哥哥吩咐!”
魯智深面色凝重對着史進一抱拳:“灑家活了這麽久終于交到個說一不二的朋友!”他扭過頭對着那幾個老和尚笑了笑:“都上去吧,史家兄弟帶你們去東京大相國寺!”
“活佛啊!我等終于不至餓死暴屍在這瓦罐寺內了!”那幾個老和尚痛哭流涕,參拜了許久才坐到了翔龍脊背上,那翔龍緩緩騰空直奔着東京盤旋而去。。。
那龍背上彎曲溫暖,躺在上面吹風日光浴倒也舒坦,這龍飛的速度也不慢,只一日多時間那翔龍就已經來到了東京汴梁城上空。
忽略這龍的材質與本體,這到底可是龍啊!站在雲端只見下方那無數不明真相的汴梁城百姓對着上面倒頭就拜,眼見着這巨龍盤旋着降落進了大相國寺之內。
那寺內的僧人們也對着這翔龍十二分敬意的參拜,魯智深領着那五個老和尚下了翔龍扭過頭望着史進:“兄弟,莫不如随灑家在此追尋那翔王寶座?也是一時安定日子。”
“不了,月是故鄉明,我打算回史家莊入了朱武他們那夥先過幾天惬意日子再做理會。”史進站在龍頭上拱了拱手。
“那只能分手了,”魯智深也拱了拱手:“若有個方便人,最好通個信息來往。”
“保重。”史進呲牙咧嘴笑着,那翔龍在大相國寺上盤旋了個886扭頭就朝着少華山方向飛去,魯智深對着那翔龍去向抱着拳,直到那翔龍消失在天際他才扭過了頭,周圍大相國寺僧人跪了一院那拜的跟雞啄米似得。
“拜個鳥啊!那就是一大坨屎!”魯智深走到那大相國寺僧人面前:“那個法號智清的何在?灑家五臺山來,有智真長老給他的情書!”
那拜的一堆中有個專管客人的僧人,寺裏稱作知客,那知客慌忙的就爬了起來:“請尊稱為智清長老!還有什麽情書!?和尚之間的書信能叫情書嗎?那叫法帖!”
“行行行都依你!帶灑家去見那智清長老!”魯智深朝着那五個老和尚大手一揮:“跟着灑家找蹭飯地方去!”
這知客一見魯智深生的兇猛,拎着禪杖挎着戒刀,還從那巨龍上下來,先有八分懼怕,不管他怎樣無禮還是慌慌張張的通報給智清長老。
城上出現龍的事情早就已經傳進了內閣,智清長老剛剛更衣完畢走出閣樓,剛巧就撞到這知客,知客合手就拜:“報告長老,有個帶着智真長老法帖的五臺山僧人剛剛來了。”
“哦?”智清長老摸了摸胡子:“智真他不是決定和智假在一起了嗎?為何還把情書往我這。。。哦不,為何還把法帖往我這郵?知客,帶我去見見這家夥!”
魯智深看見那知客引着一位看起來頗有仙風道骨的老和尚磨磨蹭蹭的走了過來直接指着就問:“兀那禿驢!你這厮就是智清嗎?”
智清和知客臉上都紅一陣白一陣,奈何院內僧人衆多不好發作,智清只得鞠了一躬:“貧僧便是。”
“這五個乃是瓦罐寺僧人,那寺廟破敗他們已經餓了好幾天了,先給他們安排吃的去。”魯智深大手一揮毫不客氣,智清臉上又是青一陣:“知客,帶這五位去禪房安排齋飯。”
看着知客領着那五個走了魯智深将手伸進了褲裆,掏了一陣掏出了皺皺巴巴的智真長老的信遞了上去。
智清長老皺了半天眉毛勉勉強強的接過來拆開,只見上面寫道:
‘親愛噠智清,許久不聯系,你的菊花還安好否?嘛由衷的祝願你肛炎肛腫肛痛肛癌肛裂脫肛外加痔瘡,請安心我和智假在一起很性福。’
智清長老的臉又是紫一陣,他強行将體內的洪荒之力壓下去繼續讀信:
‘看見你面前的那個麻煩精了嗎?沒錯就是送信給你的這個,他原來是軍官,打死了人才出了家,又大鬧了五臺山一番甚至還色釉了我們從小培養的種子選手摧毀了我和智假在菊花內鍛造多年的屠翔寶刀與倚翔寶劍。’
智清長老的臉又是一陣暢爽,那刀與劍凝聚了智真與智假多年的糞便精華,可以說是他們這輩子最大的成就!就這樣被這家夥毀掉了?他一臉賞識的打量了魯智深一番。
‘我們人生中最大的成就與寶物已經被這家夥毀掉了,俗話說的好,獨樂了不如衆樂樂!就讓他也去毀掉你的人生意義與最珍貴的寶物吧括弧笑!親親~菊一個~!此致,敬禮括弧賤笑!’
智清長老的臉上又是黑一陣。。。師兄,你好生狠毒啊!那信被他咔嚓咔嚓撕做了幾份,他掃了眼魯智深這大體格與那大戒刀大禪杖。。。俗話說請佛容易送佛難,這一旦發起飙來大相國寺怕是容不得他。。。
魯智深看他一邊看信那臉一邊就跟走馬燈一樣變着顏色,最後還把信給撕了不住的打量他:“兀那禿驢!你沒完沒了的打量灑家作甚!有話直說灑家不喜歡繞彎子!”
這禿驢真是無禮!我當和尚這麽多年還第一次有人敢這麽叫我!叫我禿驢你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的腦袋!智清長老臉上又是一陣綠,他再次壓了壓體內的洪荒之力:“你來大相國寺是為了什麽呢?”
魯智深泰然自若的答道:“為了翔王寶座而來。”
翔王寶座!?智清吃了一驚,他臉上一陣發藍。想那翔王寶座可是整個大相國寺的超級機密!整座大相國寺內都不超過五個人知道這個家夥又是如何知道的?我入寺這麽多年都不得看那寶座一眼,這禿驢想的倒美!
魯智深舉起了一個燈罩扣到了他的腦袋上:“嘿嘿,多麽棒的霓虹燈泡兒!”
“八嘎!”智清反應了過來将那燈罩拔下來扔了出去拿出長老的氣勢挺直了腰板:“我師兄難道沒教過你嗎!要尊敬長老!”
“分明是你這厮半天不說話沒完沒了的變色跟個彩燈一樣!”魯智深也挺直了腰板與智清肚子撞肚子對瞪着!
智清的氣勢萎了回去慌忙後退了幾步與他拉開距離:“是是是!是貧僧錯了!”
“知錯就好,”魯智深向四周望了一圈:“說正事說正事!那翔王寶座到底在哪啊?”
這家夥體格好又敢和我對着幹,是個麻煩,得早點支開。。。智清臉上又是一陣白,想起剛剛撞肚子對瞪的瞬間心裏不住的後怕:“那翔王寶座啊,就在。。。”
“就在。。。”魯智深瞪着他。
智清飛速的将寺內所有最不好管理最偏遠的地方在腦內過了一圈:“就在酸棗門外岳廟旁的那片大菜地裏。”
“菜地?怎麽就在菜地裏?你這禿驢休要戲弄灑家!菜地和翔有一毛關系嗎?”
“那什麽。。。”智清的眼睛飛速的轉了一圈連他自己都差點為自己的機智鼓掌了:“現在是宋朝!種菜還使用十分天然十分無污染的手段,也就是生物糞便肥料,那大菜地裏有那麽大那麽大的一片大糞池!那糞池積攢了汴梁城千年的古糞!傳說那翔王寶座就靜靜的沉澱在那池底,要不是看在智真長老的份上我還不告訴你呢!”
“原來如此。”魯智深點了點頭挽起袖子扭身就要走:“那灑家就去把翔王寶座挖出來!”
“慢着慢着,我這就下法帖任命你為看管那片菜地的執事僧,這樣挖寶座才名正言順!”智清眉開眼笑的回房鋪紙研磨,三分鐘後将一張紙送到了魯智深的手裏:“快去罷!”
這就是傳說中的法帖,魯智深邊走邊打量着手中的這張紙。
智真長老送與智清的那一封雖然好奇,但是一路總是有這樣那樣的事一直也沒看,這智清給的法帖趁現在無事可以看看吧?
他這麽想着于是就拆開了紙張,只見那紙張內赫然寫着十二個大字:預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莫要吃翔莫要吃翔莫要吃翔
且說那酸棗門外有二三十個潑皮破落戶,整日游手好閑無所事事生計全靠偷菜維持。
是啊都什麽時代了,還玩農場還偷菜這得執着到什麽程度啊摳鼻?
恩別說還真有玩的超開心的,作者的媽媽現在就還在玩,整天嘆息着別人的菜地都不打點,偷都沒的偷。
恩忘記上面兩段話吧,這只是想起玩的樂呵呵的媽媽憋了N年的吐槽而已。
話說這一天有兩個潑皮,一個叫做張三,綽號廚房老鼠,一個叫做李四,綽號櫃底蟑螂,這兩個潑皮又來組隊偷菜,就見那門前新挂了道榜文,上面寫着:太相國寺委派菜園僧人魯智深前往住持,自今日起開始掌管,再次強烈抗議強烈譴責閑雜人等入園偷菜挑釁。
那張三和李四看了就趕回去和衆潑皮商議:“大相國寺新派一個僧人,叫什麽魯智深的來管菜園,咱們是不是該給他來個下馬威讓他不敢多言語?”
其中一個道:“要什麽樣的下馬威呢?”
張三沉吟了片刻:“咱們請他吃包子!事先把包子的餡全摳出去!”
李四搖了搖頭“不夠狠啊。。。包子皮會浸到餡料的味道還是可以吃下去的,不如請他吃夾心巧克力,把夾心先摳出去?”
衆潑皮七嘴八舌的議論了起來:“哎你這歸根結底不還是請他吃巧克力嗎!”
“不如請他吃奶油蛋糕!咱們先把奶油舔幹淨!”
“那他也還有蛋糕可吃啊!得想出一招讓他沒法吃的下去的!”
“你們夠了現在是宋朝去哪買巧克力和蛋糕啊???依我看,就包點糖豆包,把糖換成鹽!”
“糖豆包的誘惑力不大吧?我是不愛吃!俗話說好吃不過餃子,咱們不如包點餃子然後把餡摳出去再給他吃?”
“那是餃子啊!你得有何等的摳餡技巧能讓餡被摳出去的餃子保持原樣??”
“停!!!”張三大吼一聲吼停了這七嘴八舌的議論:“吵什麽吵有什麽好吵的!為毛非得在帶餡的上面做手腳?是哪個爛菊花的絕世大傻缺最先提出摳餡這個馊主意的!?”
衆潑皮齊刷刷的指向了張三,張三沉痛的一手扶額一手捂住菊花。
“雖然我理解,如果吃一種帶餡的東西,如果裏面沒有餡是很讓人崩潰的。”李四托住下巴:“就宛如你吃一張披薩餅,結果面餅裏竟然是豆沙餡一樣讓人錯愕無比驚恐萬分。”
張三感覺到一股濃濃的豆沙味彌漫了起來:“那是哪個國家的披薩餅啊!!!面餅是豆沙餡的!?太喪心病狂了吧!”
“對!就是這個創意啊!”李四打了個指響:“莫不如!咱們包豆沙餡的餃子!?肯定喪心病狂到讓那魯智深崩潰到自殺!”
張三也打了個指響:“天才啊!不光要豆沙!還要加入榴蓮臭豆腐瑞典特制鲱魚罐頭!”
“卧槽這也太狠了!就這麽辦就這麽辦!”衆潑皮似乎感覺到了那豆沙餡榴蓮臭豆腐鲱魚罐頭混合餡那獨特而濃郁的口感噼裏啪啦的拍起了手。
魯智深領了那道法帖來到了這酸棗門外的菜園,只見這菜園占地面積很大一望無際,周圍是一圈半人高的土牆與粗大的柳樹,綠油油的各種菜蔬就生長在其中,在整個菜園最中央的位置宛如琥珀般的坐落着一座巨大的糞池。
他安置好行李後就來到了這糞池旁往裏張望,那糞坑渾濁厚重,似乎沒底一般哪裏望得見翔王寶座分毫?他用一截樹杈伸進去戳了戳,這粘稠度就宛如沼澤一般一腳下去沒個人拽恐怕就是有去無回了。。。
那到底該如何獲得這翔王寶座?那個智清長老不會是在忽悠我吧?
他站在那糞池旁思考着這些深刻的問題,也不知那麽站了幾個時辰糞池的彼端那一群潑皮捏着鼻子簇擁着幾盆餃子出現了。
張三捂住鼻子指着魯智深甕氣甕聲的發問:“那個和尚,以前沒見過,想必就是那個新來的魯智深了吧?”
“八成沒錯。”李四也捏着鼻子甕氣甕聲的回答:“應該就是這貨沒跑了,他杵那瞅糞池幹嘛?”
張三吧唧了幾下嘴:“他那是餓了吧?”
“不好!他萬一提前吃飽了咱們的計劃豈不是失敗了!?”李四吃了一驚慌忙沖上去:“師傅!魯智深師傅!莫要吃翔!餓了的話我們給您包了餃子!”
魯智深聽到有人叫他吃了一驚,他從前曾經來過一次汴梁但是只是拜見太尉府的林提轄,這汴梁城幾乎是沒有什麽熟人的。他擡起了頭看見李四狂奔了過來捏住了他的胳膊:“您就是魯智深師傅吧!”
魯智深愕然道:“是啊,灑家便是。”
李四露出了直視魯智深靈魂的目光:“陽光是燦爛的,人生是美好的,凡事要樂觀,擡頭,挺胸,向前看!莫要吃翔,莫要吃翔,重要的事情說三遍,莫要吃翔。”
魯智深直愣愣的回答:“灑家只是在思考沉在這池底的翔王寶座而已,誰要吃翔?”
“那就好那就好!”李四笑逐顏開對着那頭一大片簇擁着餃子的潑皮揮了揮手,那一大片的潑皮全都露出了吃了屎般的笑容捏着鼻子簇擁到了魯智深身邊:“師傅新來住持!我們街坊鄰居都特地包餃子趕來為您慶賀!師傅餓了吧!吃餃子吃餃子!”
這夥人一看就不三不四的,那餃子更是散發出一股令人靈魂戰栗的味道。。。魯智深也不由得捏住了鼻子:“灑家槽這什麽餡!?比糞池都臭!”
“這。。。”張三答道:“師傅,垃圾堆臭吧!”
“用你說?”
“師傅你一定沒深刻思考過垃圾堆那麽臭。”張三一臉講大道理的樣子:“垃圾堆臭的原因就在于它混雜了各種各樣的垃圾!就如同無數種顏色混合在一起是黑色一樣,無數種味道聚合在一起也一樣成為了臭味!這餃子也是如此,他家包的酸菜餡,他家包的韭菜餡,他家包的肉餡,這餡太多混在一起不就構成了垃圾堆原理嗎?”
“原來如此。”魯智深點了點頭捏起了一個餃子,那群潑皮們都望着他手中與嘴越來越近的餃子吃了屎一般的笑着。
就在那餃子即将與他嘴相交的一瞬間那群潑皮只見一道幻影閃過魯智深的那只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将那餃子捏碎塞進張三吃了屎般笑着的嘴裏!
那是一股什麽樣的味道呢?張三不知道,只知道在那股味道湧進嘴中的剎那他的靈魂都從嘴裏噴出去了!他無法承受從嘴部劇烈噴發的推進力整個人後退了數步一頭栽進了那糞池裏!
李四吃了一驚一把抱住了魯智深的大腿試圖将他掀到摔進糞池!一個餃子迎着臉就糊進了嘴裏!他整個人噴吐着靈魂飛了出去糊到了遠處的大柳樹上!
那群潑皮一哄而散扭身就跑!魯智深接住那盆餃子做出了棒球投手的姿勢!只見那餃子宛如飛火流星般從他掌心擲出狠狠的戳破了褲子命中了那群倉皇而逃的某個潑皮的菊花!那個潑皮瞬間開了推進器一般連靈魂都從菊花噴了出來糊在了菜園另一側的土牆上!
衆潑皮都驚呆了!他們紛紛定格般止住了腳步急劇的收縮括約肌,生怕下一個懲罰即将降臨到自己的菊花上!
“跑甚麽跑!先給灑家回來把這厮從糞池裏撈出來!”魯智深斥責着衆潑皮,然後滿不在乎的拾起一個餃子囫囵扔進了自己嘴裏:“恩。。。這是,豆沙,榴蓮,臭豆腐。哦這個獨特的臭味!這不是來自瑞典的鲱魚罐頭嗎!”
衆潑皮都癡呆了:“師傅您真是神人啊!”他們誠惶誠恐的把張三撈了出來沖洗幹淨然後組團跪拜在了魯智深面前。
魯智深坐在了一張椅子上翹起了二郎腿順手扔進嘴裏一個餃子:“說說怎麽回事吧,你們都是些什麽鳥人?也膽敢來戲弄灑家?”
那一群潑皮望着魯智深若無其事的吃着那餃子全部都瑟瑟發抖,在一片死一般的寂靜後所有潑皮集體吼出了那無比強大的理由:“師傅!預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啊!”
☆、糞池景房就是辣麽自信!
“又下回分解!你們都被劉太公附體了嗎!”魯智深舉起了一只餃子就要往他們嘴裏扔!
衆潑皮集體瑟瑟發抖,那張三一邊吐着靈魂一邊張開口:“下回分解那是作者強制要求說的,小人們不得不說啊!小人們一旦不說那窮兇極惡的作者恐怕就要不能描寫我們啊!”
“那也給灑家記住了,灑家不想聽到下回分解這句話!要說背過灑家去說!”
“是是是。。。”李四也吐着魂:“小人這就交代原委。。。小人祖居在這裏,都只靠打麻将玩撲克乞讨偷雞摸狗為生,這菜地副本就是小人的衣食飯碗,我們每次都組隊造訪刷的大相國寺的和尚不要不要的。師傅卻是哪裏亂入的BOSS?竟然如此了得!我等這回卻是輸了。”
“灑家乃是經略府提轄,殺人殺的多了誠心悔過出了家,剛剛乘龍來到這大相國寺。”
“乘龍!”衆潑皮都驚呆了,不久前一條金龍落入大相國寺全城是人盡皆知,據說那龍上還乘着人!想不到就是面前的這位!衆潑皮心服口服倒地就拜:“降龍羅漢大金剛啊!”
“嘿嘿,不是降龍,卻是翔龍。”魯智深邪魅一笑:“知道厲害你們就趕緊走吧,即是你等衣食飯碗要拿随便拿就是了,甭打擾灑家尋找翔王寶座。”
降和翔讀起來都一樣的,衆潑皮正疑惑間卻聽得要拿随便拿的話語!雖然詫異翔王寶座是什麽鬼但是随便拿三個字已經令他們熱淚盈眶了!衆潑皮全體對着魯智深拜了三拜:“活佛!大金剛!菩薩!”
“走吧走吧。”魯智深用手扇了扇他們然後又扔進嘴裏一個餃子,扭過頭望着熱氣騰騰的糞池表面沉思起來。
望着他沉思的模樣衆潑皮都吃驚着,一陣聖人的光輝似乎從魯智深的後背散漫開,衆潑皮仰望着他——強大,健壯,實力,低調,包容,甚至愛護我們這樣的群體。。。衆潑皮的眼淚如同斷了線的臘腸一般淌了出來。
“走吧走吧,休要打擾人家了。”張三站了起來對衆潑皮勸着,衆潑皮站了起來自覺排起了隊輪番走到魯智深面前一人一鞠躬。
“也是咱們有福,得了這個羅漢為咱們做主,以後去菜園不用組隊不用動手了。”李四抱着兩顆大頭菜在回家的路上對張三念着。
“他待咱們這麽好,咱們也得表示表示吧。。。”張三甩着手裏的一把蔥念着。
就這麽說着,次日衆潑皮就湊了些財物買了十瓶酒一口豬,都擡進了菜園,只見魯智深還保持着昨天他們走時凝視着糞池的那個姿勢。
“師傅!師傅!”衆潑皮圍着魯智深坐開,魯智深聽到有人叫他就扭過了頭,只見衆潑皮組團對着他就是一拜。
“你們這是做甚麽?”
“我們有福,得了師傅這個羅漢來管菜園!”衆潑皮倒酒切肉恭恭敬敬的敬了上來,魯智深見到這番自然歡喜,他也站了起來:“不過灑家來這裏看菜地是有正事的,灑家思考了許久都沒得個辦法,這翔王寶座到底該如何撈出來?”
“撈出來?師傅的問題就是我們的問題!先吃飽喝足再提,小人與師傅一起想辦法!”張三笑着遞過了酒肉。
俗話說人多力量大,得到這麽多人幫忙潛入糞池底也是有可能的,魯智深心下歡喜伸出手就要接那酒肉,說時遲那時快,只見一道黑影嗖的從他們上空掠過,一物拖曳着炸彈隕落激烈摩擦空氣的聲音撲通一聲令那酒濺起了數米高!
衆潑皮和魯智深都愣了愣,只見那酒杯內乃是一坨鳥糞。
“這杯我喝!我喝!來來趕緊給師傅再換一杯!”張□□應快挪開了那杯酒,然而那道黑影盤旋了回來又是一陣激烈摩擦空氣的聲音那切好的豬肉又顫了數顫!
衆潑皮和魯智深再次愣了愣,只見那豬肉上糊了一坨鳥糞。
“這肉我吃!我吃!來來趕緊給師傅再換一份!”李四工整的與張三對仗又挪開了那盤肉,只見那道黑影再次盤旋了過來又是兩片激烈摩擦空氣的聲音兩坨鳥糞精确的爆了張三和李四的頭!
魯智深擡頭看時,只見一只老鴉正在上空盤旋,見有人望它它還扭了扭菊花暢爽的大叫:“哇——!哇——!!哇——!!!”
衆潑皮都驚呆了:“不愧是這本書裏出現的角色,連鳥都能這麽賤!”
“這厮欺人太甚!”魯智深望着被爆頭倒地吐魂的張三李四拿過那盛肉的盤子擺出了标準的擲鐵餅者姿勢,那盤子宛如飛镖般鋸向了那老鴉的菊花!
然而那畢竟是鳥,那老鴉靈巧的在空中漂了個移那盤子就嗖嗖的掠過它的尾巴毛!只見那老鴉轉過向對準了下方的人群,那菊花宛如機關炮一般噗噗噗噗的響了起來!那一坨坨鳥糞掃射的下方衆潑皮們是一個人仰馬翻抱頭鼠竄!
“這鳥。。。”魯智深咬住了牙将那椅子頂在頭上防彈,方才張三說吃飽喝足後一起撈翔王寶座這鳥偏偏在這時進攻,這鳥莫不是翔王寶座的護法神獸?聞得我們要撈所以率先動起了菊花!?
正思索間倒地的張三對着他伸出了手。
魯智深蹲了下去握住了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