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13)
“兄弟,有什麽遺願嗎?是這個月有線電視費還沒交?”
“矣曳。。。”張三用另一只手捏住自己的靈魂将它塞回嘴裏:“俗話說擒賊先擒王,這滅鳥就得先滅巢。。。”
“恩,有理。”魯智深點了點頭:“可這鳥的巢在哪?”
張三用手指了指不遠處的土牆邊,那裏一顆二人合抱粗的大柳樹正在迎風舒展着枝條,那樹杈中心一個鴉巢黑乎乎的堆在上面。
“拿個梯子爬上去拆了它。。。”一旁的李四虛弱的說。
“容易打草驚蛇。。。等這傷好了我爬上樹拆。。。”張三虛弱的說。
魯智深默默的站了起來撒腿就跑。
那老鴉望見下方那群愚蠢的人類除了躺在地上的就是抱頭亂跑的一番得意湧上了心頭:“哇——!!!!哇——!!!!!”
魯智深狂奔到了那樹下一把抛開椅子!他左臂抱住那樹右臂摳開土伸進了那樹下!
那老鴉愣了愣。
只見魯智深的腰向上一挺整顆柳樹都劇烈的傾斜着顫抖了起來!
那老鴉懵了慌忙飛過去叫聲都變調了:“哇——槽——!!!!!!”
不可能的!那只是個愚蠢的人類!他難道還打算把樹都□□!?開什麽玩笑他是超級賽亞人嗎!?
這老鴉正思索着只見那顆大柳樹的樹根撲啦啦的就從土裏被扯了出來!那整顆大樹被那人給扛了起來!
那老鴉徹底懵了:“哇槽你知不知道現在房價多貴我賺了多少年的錢才買了這麽一間糞池景房!!!”
“灑家不知道,灑家也不想知道。”魯智深捏住那大柳樹的一角舉着棒球棒般的擺開了架勢:“灑家只知道,你欺負灑家吃酒爆灑家小弟的頭幹擾灑家撈翔王寶座就是不行!!!”
糟。。。只見那人唰的一揮手一扭腰那大柳樹刮帶着呼呼風聲輪了過來!那老鴉只想這些年攢糞池景房的心酸全然沒注意飛了多近!那大柳樹幹狠狠的擊打在了老鴉的身上那老鴉宛如棒球般被擊飛了出去化作了天際一顆閃亮的星!
衆潑皮自他拔樹時就驚呆了,此時此刻更是佩服的五體投地全都跪在地上搗蒜般的磕頭:“師傅真乃羅漢下凡純爺們真漢子!!!”
“哼。”魯智深輕哼着将那大柳樹随手扔在地上,大地都顫了幾顫,就在此時身後土牆外傳來了一陣拍手喝彩聲:“卧槽全壘打!端的打得好!!!”
魯智深聽得扭過頭看,只見那是一個三十歲中旬的男子,生的是一個八尺身材豹頭環眼燕颔虎須!口裏只道:“這個師傅端的非凡!打的一手好棒球!”
衆潑皮道:“這一棒打的着實漂亮,但是這位官人喝彩就說明這一棒就真是跨越了銀河的一棒啊!”
魯智深問道:“這官人是誰?”
衆潑皮道:“這位官人乃是東京八十萬禁軍槍棒教頭,名喚林沖!”
魯智深扭身一抱拳:“灑家拙技,見笑了。”
“哪裏哪裏,就是小人也未必拔得如此柳樹打的如此好球。”林沖翻牆就跳了進來:“師兄何處人氏?法諱為何?”
“灑家關西人氏,俗姓魯,法號智深。”魯智深撓了撓頭:“既然姓林,可曾認得東京的一位林提轄?灑家早些年來東京交往甚好。”
林沖吃了一驚大喜:“那乃是家父!”
“甚好甚好!”魯智深想起了林提轄,那是位和自己性格相仿的老頭,相處起來十分惬意,他不由的笑了起來:“那就一起來吃幾杯酒!”
“甚好甚好!”林沖和魯智深手拉着手坐了下去,剛用幹淨酒杯盛好一杯酒剛要喝就聽土牆外有人慌張的叫:“官人先別喝!出事了出大事了!!!”
林沖扭過頭一看那乃是家裏的侍女錦兒:“啊咧,出什麽事了?”
錦兒一臉慌張:“預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創新是科技進步的原動力
話說自從那日‘還我一個完整的家——娘親一年來孤苦伶仃将我養育成人之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基佬去死去死團’滅殺王進戰役失敗過後高俅就一直處于悶悶不樂的狀态。(詳第七章第八章)
他始終就想不明白,不是名字越長越厲害嗎?不是名字長才會是血牛B的嗎?那為什麽三十九個字的隊名連一個小小的王進都沒能抓到?
他深思熟慮茶不思飯不想一個月後終于是想明白了,沒能成功的原因确定一定以及肯定是——果然名字還是不夠長!
雖然找到了原因,但是該如何處理呢?到底該在隊名的什麽部位繼續填字呢?他就這樣深思熟慮茶飯不思又一個月,連宋徽宗都被驚動了。
這宋徽宗就是那位任命他為蹴鞠大臣+殿前太尉的端王,恩這裏還是繼續稱呼他為端王比較合适。于是端王被驚動親自來到了那太尉府,他望着高俅面黃肌瘦虛弱不堪的模樣親自手扯着高俅的手眼睛銜滿淚花語重心長的說:“高愛卿,孤,啊呸,朕實在是感動的不能自已,你為了振興我朝的蹴鞠事業竟然做到了如此地步!”
高俅也感動的捏着端王的手:“王爺,啊呸,皇上您多慮了,我只是在考慮隊名而已。”
“天啊!高愛卿只是為了一個球隊的隊名就操勞至此!”端王更加熱淚盈眶:“高愛卿想出什麽驚天地泣鬼神的隊名讓朕聽聽!”
高俅深吸了一口氣一股腦快嘴念出:“還我一個完整的家——娘親一年來孤苦伶仃将我養育成人之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基佬去死去死團。這個是原始版本,目前打算在‘家’前再加上溫馨的溫暖的可愛的幸福的四個形容詞。”
端王愣了愣,說的太快一遍壓根沒聽出個數!他只得感嘆:“名字好長!比賽時的大電子屏幕不知道放不放的下。。。不過,”他回味了一番似乎聽出了最後那幾個形容詞:“不過對于一個球隊來說溫馨的溫暖的可愛的幸福的這四個形容詞貌似是不太妥當吧?”
“那皇上認為什麽樣的形容詞才足以加入隊名?”
“俗話說起名五大寶,狂霸酷拽叼,愛卿若是想要在隊名上獲得些關鍵性突破,朕覺得關鍵還是得靠這五個字。”端王語重心長的拍了拍高俅的肩膀。
“這五個字。。。”高俅沉思了起來。
“皇上!!!”只見一個太監倉促的跑了進來:“可算找着您了!簡王剛剛沖進了皇宮強行打開了您的小霸王游戲機直奔超級馬裏奧!說這次一定要比您先救出真公主!”
“卧槽!”端王驚呆了,然後反應過來自己失言了:“朕槽!真公主是只能屬于朕的!快跑快跑!”即将邁出太尉府的那一刻他似乎想到了于是扭過了頭:“對了高愛卿!這支隊伍的名字裏如果帶上朕的名字朕會非常高興的!”
高俅驚呆了:“還要帶上皇上的名字!?皇上的名字是。。。趙佶,狂霸酷拽叼外加趙佶。。。這。。。這到底該如何拼到一起去?”
不如。。。‘還我一個完整的家——狂霸酷拽叼的娘親一年來孤苦伶仃将我養育成人之男人沒一個好東西趙佶去死去死團’?
不行!說娘親狂霸酷拽叼沒什麽問題可是讓皇上去死這可不太妙!那趙佶沒一個好東西?侮辱皇上更不成!!那娘親一年來孤苦伶仃将趙佶養育成人?抱錯孩子了啊!!!那,還趙佶一個完整的家?雅蠛蝶家破人亡的皇上是不會放過我的!!!
那不聽皇上的指示自己該怎麽起怎麽起?自己有幾個腦袋敢不聽皇上的話啊?
那高俅正煩惱着,旁邊一個年輕人緩緩說道:“莫不如将皇上的旨意完全化作後綴,就叫——‘還我一個完整的家——娘親一年來孤苦伶仃将我養育成人之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基佬去死去死團狂霸酷拽叼的皇上親筆禦封’如何?”
高俅面前似乎出現了一道明亮的光芒!這個隊名即不破壞原本的含義又用上了所有的詞彙還将皇上大大的恭維了一番!是啊還可以加後綴!更重要的是這隊名成功的增加了十二字!戰鬥力似乎成功增幅了百分之十二!
高俅整個人都顫抖了起來走到了那人面前雙手一拍他的肩膀:“Good!!!我從出生以來從來沒聽到過如此高見!”然後他眨了眨眼睛仔細打量了一下那人:“你是。。。軍正司?”
“太尉真是貴人多忘事。”那年輕人讪笑着從身上扯下蜘蛛網:“我是您畢老爺的二丈母娘的小姨子家的哈士奇的配偶家的阿叔高三郎的兒子高衙內!我爸不尋思給我找工作嗎!就順着這親戚往上捋就找到您了!您當時一直也不說話我爸就當您默認了!我都杵這一個多月了!”
“哦哦哦!”高俅敲了敲頭,每天都有人站在這太尉府下面給他禀報什麽,他一直思考隊名早就熟視無睹了:“你這個後綴加的妙!你的才華不在我之下!來這找工作?說吧,想當個什麽?”
“恩。。。”高衙內尋思着:“有什麽地位高,名頭亮,然後即輕巧又高薪的職位?”
高俅的眼珠轉了幾圈:“皇上。”
“。。。。。。太尉不要開玩笑,我要當的了皇上至于杵這一個月嗎?”
高俅的眼珠又轉了幾圈:“這太尉府的職位可都是武職,你會些拳腳嗎?”
“不會。。。這太尉府就沒有不用動手的文職嗎?書記秘書之類的?”
“有,太尉這職。”
“太尉休要羞殺小人。。。”高衙內慌忙擺了擺手:“既然沒有現成的合适職業那就創它一次新如何?比如皇上創新的這蹴鞠大臣之職!”
“創新。。。創新。。。”高俅托着下巴思索了一會:“這太尉府什麽也不缺啊,倒是我缺個媳婦。。。”
“太尉休要再逗小人!小人可是有底線的!雖然您位高權重但是小人不搞基啊!”
“是啊搞基最讨厭了!年輕人就該有底線!我更欣賞你了!”高俅贊許的盯着高衙內:“是啊我不但缺個媳婦還缺個兒子!”
兒子?是啊!誰家爹不寵着兒子衣來伸手飯來張口?誰家兒子被欺負了爹不出頭?還沾着官二代的光!這職位,地位高,名頭亮,輕巧,絕對高薪!高衙內撲通一聲就跪下來了:“爹爹在上受孩兒一拜!”
“哎!”高俅撫摸着他的頭:“我也有兒子了!”
話說這高衙內從此多了個爹,依仗這爹的權勢在城內到處胡作非為,專愛随地大小便破壞公物調戲女子,百姓們畏懼高俅權勢誰敢與他争?都送了他一個綽號叫花花太歲。
且說這日岳廟有廟會,高衙內領了一班游手好閑的地痞來岳廟玩耍,自買了很多彈弓、吹筒、粘杆,在廟內逛了一圈沒得逛正打算去打鳥抓蟲鬥蟋蟀時,高衙內的腳步凝固了下來,那雙眼直勾勾的盯着前面剛從五岳樓裏走出來的一位女子。
他目光直勾勾的就杵了上去嬉皮笑臉的一把扯住那女子的手腕:“美女!加個微信、陌陌呗!”
這高衙內一看就是那地痞無賴之流,女子甩開了他的手順便白了他一眼。
哎喲這高衙內的魂随着這一眼就從嘴裏飄出去了!他向上一躍一口将魂吞進肚子裏倚着五岳樓的欄杆就來了個壁咚!他飛了幾個眼露出好久沒刷的大板牙:“還是加個吧~!”
那群游手好閑的地痞早就看好戲一般的圍了上來起着哄:“加個吧!加個吧!加個吧!”
那女子紅了臉試圖推開高衙內:“清平世界,是何道理,把良人調戲!”
高衙內愣了一愣笑容更是蕩漾!他把臉湊過去:“哎喲還是少婦啊!更合我的口味了!”
一道手影掠過一陣耳光聲在高衙內的臉上蕩漾開!高衙內的頭被扇到了一邊,他緩緩的扭過了頭摸着臉上的掌印:“哎喲!嗆口小辣椒!更合我的口味了!”
那一圈地痞外一個侍女拼了命的想擠進去,但是奈何這一群男人圍着觀起着哄圍的是嚴嚴實實!她見擠不進去就慌慌張張的跑出岳廟,徑直跑向酸棗門方向邊跑邊張望,可巧從岳廟旁菜地破舊的土牆缺口就看到林沖和魯智深手挽着手坐下去就要吃酒!
她慌忙的叫道:“官人先別喝!出事了出大事了!!!”
林沖扭過頭一看那乃是家裏的侍女錦兒:“啊咧,出什麽事了?”
錦兒擺出了上一章末尾時的慌張臉色再次重複了一遍:“預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作者有話要說: 高俅的隐線怎麽加昨天煩惱稍微了一下= =~
果然每天更多少還是看心情和每一頓食物的好吃程度吧。。。
啊咧到底和食物是什麽關系= =?
☆、諾貝爾對聯獎!?
魯智深當即就變了臉色将酒杯一摔!他指着慌裏慌張的錦兒說道:“灑家說過不要讓灑家再聽到下回分解這句話!你們都劉太公附體嗎?你不但還當灑家面說你還連着說兩遍!”
“對不起對不起!”錦兒慌忙陪着不是:“我剛跑來菜園片場哪知道您說過這樣的話啊!”
“就是嘛,我也沒聽兄弟你說過這話。”林沖也點着頭:“且看小人薄面就饒了她這一回吧。”
魯智深撅起了嘴把一大塊肉塞進了嘴裏扭過了頭。
“好了好了,淡定淡定,天塌了還有我頂着呢。”林沖扭過頭輕抿一口酒然後對着錦兒溫柔帥氣的微了一笑:“說說出什麽事了?”
錦兒從他的微笑中汲取到了一份安心,她深吸了幾口氣平靜了下來:“嘛,仔細想想倒真不是什麽大事,就是娘子在五岳樓前被一群潑皮圍住要微信陌陌了。”
“噗!!!”林沖那口酒剛咽到喉管聽了這話一口噴了出來:“快走快走!”說吧罷扔下酒杯飛身掠過土牆缺口躍了出去!化作一道幻影噌的掠向了岳廟!
“師兄!改日再來拜訪!恕罪!”在這回音之下魯智深扭過頭只看到錦兒在原地被狂奔掠起的風刮的不住轉着圈圈:“官人!你剛說好的淡定呢!?”
林沖深吸一口氣令自己的口腔與胸腔與腹腔與菊花相連!那從嘴裏吸進的空氣轉即就化作了巨大的推進力從菊花噴射而出!他宛如火影忍者般俯下了身減弱空氣阻力雙腳化作無數道幻影濺起了無數塵土!
這廟會原本還是一片祥和寧靜,只聽地面一陣劇烈的顫抖,林沖火箭般的戳了進來所過之處人體與攤鋪一頓亂飛!
那高衙內正在一群地痞的圍觀之中一邊飛着眼一邊呲着牙享受着壁咚的樂趣,一道身影附帶着一片拳腳聲轟然而至!那周圍一圈的潑皮在這一片拳腳聲中漫天紛飛!在這到處是慘叫聲的潑皮雨中一只有力的手啪嚓一聲按在了高衙內的肩膀上!林沖提起了拳頭那怒氣在拳上劇烈的湧動準備秒BOSS:“調戲良□□子該當何罪!”
這周圍一大片人體亂飛可不是什麽約會的好氣氛,高衙內正疑惑間就聽到背後這一聲發問,他緩緩的扭過了頭見了是林沖,于是不屑的說:“林沖,幹你鳥事,你來多管?”
林沖認得這可是頂頭上司的兒子,于是手先軟了:“這是我媳婦!”
高衙內愣了愣:“你媳婦就你媳婦呗,我就調戲了怎麽着吧?”
“。。。”
“你來打我呀你來打我呀!”高衙內把臉往林沖拳頭上貼了貼:“俺叫俺幹爹扣你的薪水炒你的鱿魚!你來打我呀你來打我呀!”
林沖忍了忍怒氣放下了拳頭:“小人不敢。”
高衙內朝着他吐了吐舌頭另一只手思想者般杵在下巴上擺了個POSE!他的身體左端出現了一排字:拼才華拼學識拼武藝不如拼爹媽!他的身體右端出現了一排字:論風流論倜傥誰如勞資牛呗!他頭上出現了一排橫批:我是高衙內!我喂自己袋鹽!
高衙內一把托住了林沖娘子的下巴:“看吧!誰才是純爺們?跟着這種人沒什麽前途!跟我吧,我幹爹會罩着你的!想要什麽?什麽臭奈兒爛博基尼LV勞資幹爹全買給你!”
林沖忍不住吐了槽:“衙內大人,您的對聯壓根都不對仗,雖然說為了順口最後用了牛呗一詞,可是牛呗到底是什麽???”
“八嘎!”高衙內扭過身抽了林沖一耳光:“我可是衙內大人!我寫對聯哪裏有你插嘴的地方?這叫不規則美你是理解不了的!”
“對仗都不工整還叫什麽對聯啊。。。”林沖捂着臉繼續吐着槽,眼見着高衙內又要抽他:“啊不!衙內的才學已經突破地球人的常識了!衙內大人就該開個個人對子聯友會!”
高衙內對着鏡頭擠着眼睛:“是吧是吧是啊吧!”
“可是,衙內大人的對子對的再精彩不宣傳可不行,俗話說酒香不怕巷子深,可是這個年代可是信息爆炸的年代,巷子的深度超乎酒的想象啊!衙內大人的才學怎能就這樣被埋沒?!”林沖痛心疾首的拉住妻子的手說:“這實在是本世紀最大的遺憾!衙內大人可是可以獲得諾貝爾對聯獎的!為了衙內大人的聯友會可以茂盛的舉行!小人和妻子先幫衙內大人在整個汴梁城裏發發傳單打打小廣告宣傳宣傳!”
“嘿嘿,去吧去吧!諾貝爾對聯獎!勞資志在必得!”高衙內得意洋洋的抱着懷思考着新的對子:“上聯——今天的太陽就好像那猴屁股一般!下聯——你的臉也和猴屁股一樣!橫批。。。恩橫批。。。”他邊思考橫批邊四下望了望,就望見林沖扯着他娘子的手就那麽走了。。。
他打了個激靈:“不對不對你特麽給勞資站住!把你媳婦給勞資留下!”
林沖一把将娘子公主抱了起來雙腿再次化作兩道幻影腳下濺射起了無數塵埃!
高衙內一拍腦袋噌的追了上去!
這林沖可是八十萬禁軍教頭,體格自不用說,雖說抱着個人但也瞬間就将高衙內超出了一個屏幕的距離!
更何況這一路上還有林沖奔來時撞飛的小販與攤鋪,整個一大片的越野障礙跑!高衙內攆了兩個屏幕就上喘跟不上了,他在林沖身後大吼着:“林沖!跑的好!!你再跑勞資讓我爹扣了你薪水炒了你鱿魚!!!”
“相公。。。”林娘子擔憂的望着林沖。
“大丈夫,大不了我做個小攤賣煎餅果子去。”林沖朝着娘子溫柔的笑着:“哪怕我去挑糞搓澡賣腎,也不能苦了我的寶貝娘子啊。”
“相公。。。”林娘子臉上泛上一股紅暈,将頭倚在了他的懷裏。
世界到底該有多大呢?世界其實只要有一個人的懷抱那麽大,就足夠了。
飛逝的風景,溫暖的陽光,吹起的微風,寬大的胸膛,溫柔的微笑,我願傾盡此生所有來換得這一切無比平凡的幸福。
眼見已經跑出了岳廟廟會,高衙內的耐力值已經泛紅了,他扶住了身旁的土牆一邊踉跄着一邊大罵着:“好你個林沖!跑得好!!!勞資這就禀報幹爹!管你幹什麽!勞資讓你在這汴梁城混不下去!!!”
“你打算讓誰混不下去?恩???”一陣粗魯的發問聲令他一驚,他擡起了頭看到了一個大胖和尚抱着懷站在他面前,周圍還有一大圈的潑皮擺着不耐煩的臉。
“勞資就要讓那個林沖混不下去!!你這禿驢是誰??敢攔勞資路?你知不知道勞資幹爹是誰!?”高衙內伸手就推了魯智深一把。
魯智深紋絲未動,他清了清嗓一口黏痰吐到了高衙內臉上:“灑家哪知道你是哪個鳥人你幹爹又是哪個鳥人?”
“卧槽!!!”高衙內用袖子一抹臉氣急敗壞:“勞資這就去禀報幹爹!讓你這禿驢也在汴梁城混不下去!!!”
魯智深提起了地球儀大小的拳頭咚的一拳報銷在了高衙內的臉上!高衙內只覺一陣眩暈噗嚕嚕的就飛了出去一頭撞塌了菜園的土牆!
高衙內倒在被撞塌的土牆上懵了,他用手在額頭上抹了一把抹到了一巴掌血:“卧槽你這禿驢!!!勞資讓你混不下去!混不下去!”
魯智深大手一揮衆潑皮蜂擁而上:“給灑家打!照臉打照褲裆打!!打死了算灑家的!!!讓灑家混不下去?灑家先讓你活不下去!!!”
☆、嚼着炫邁咿咿呀呦
當晚,四個人擡着擔架床把裹得跟個木乃伊一般的高衙內從後門擡回了太尉府。
衆潑皮帶着當時被林沖沖上來一陣拳腳打飛的傷前來探望,見衙內失魂落魄一言不發,整個人躺在床上如同法老一般的沒的搭話,于是就一點點的都散了。
床下漸漸的沒有了人聲,高衙內從發青的眼眶中留下了兩行熱淚,他緩緩的扭過頭發現下面還站着最後一人,那是一個名喚富安的閑漢,潑皮界人稱幹頭鳥。他疲憊的咧開嘴:“富安。。。你怎地還在此?”
“衙內大人,咱們好歹也一起混了好多年了,見衙內如此小人回去怕是睡不着啊。”
高衙內長嘆一聲:“聞得幹爹名字,汴梁誰人不顫三顫?這胖和尚到底是甚麽人?就真不怕我禀報幹爹?”
“所以衙內煩惱什麽?直接禀告太尉讓那賊和尚死無葬身之地呀!”
高衙內搖了搖頭:“我前天一時腦抽趁他打盹将他的莫西幹頭染成了萌粉色!昨天要零花錢時都被好生訓斥一個只沒撈到。。。”
富安義憤填膺:“那這賊和尚的事情就這麽算了?”
“先放一放吧。。。倒是這林娘子。。。”高衙內長嘆一聲。
“真不知林娘子衙內有何可煩惱,衙內是怕林沖武藝好不敢欺他?那林沖怕太尉怕的緊!就用太尉壓他!若有不從,輕則刺配,重則要了他小命!”富安的眼珠在眼中轉了一圈:“小人有一計,先讓衙內鈎到那林娘子!”
“哦?”高衙內眼中閃過一道光:“說來聽聽!”
“小人認識一個叫陸謙的人,他在太尉府做虞侯,與那林沖是發小,叫他來把林沖引出去。咱們去林沖家裏給衙內創造一場浪漫的約會!婦人家水性,幾句甜話不就哄到手了?實在不行衙內大人就霸王硬上弓!”
“行是行。。。可是去別人家裏調戲別人媳婦不太好吧。。。”
“這東京城原來還有個叫王升的,他還去別人家裏調戲別人丈夫呢!一介平民都能跑去調戲別人丈夫,衙內這等身份調戲個媳婦算什麽呢?”
“卧槽這個更勁爆!去別人家裏調戲別人丈夫!”高衙內贊許的說:“哪天我一定要認識認識這個王升!就把這陸謙給我叫來,林娘子我要是能泡到手我重重的賞你!”
那陸謙家就在太尉府旁邊巷中,叫來聽允,也沒奈何,只要加官進爵顧不得發小交情。于是他次日就登門去了林沖家。
林沖自抱了娘子回家後心中只是悶悶不樂,雖說挑糞搓澡賣腎煎餅果子自己都做得,這惡了太尉和衙內可不是好辦的,先前就有個同是八十萬禁軍教頭的同行王進被弄得逃亡出了東京,自己莫不是要走這王進的老路吧?
正煩惱間聽得有人敲門:“教頭在家嗎?”他出去一看是陸謙:“陸兄!好久不見!”
“呦,在家幹嘛呢?”
“有些煩悶。”
陸謙用手撚着小胡子賣弄一般的說:“那就與我出去壓壓馬路喝喝小酒,追憶一下那飛逝而過噠似水年華。”
“噗。”林沖樂了出來:“走,我看看你能讓我追憶甚麽東西。”
那林娘子追到門口喊道:“相公!少飲早歸!”
林沖應着就與陸謙并肩走掉了,林娘子見走遠了關上了門,回到屋內只覺心神不定。
門外又傳來了敲門聲,只聽得有人喊:“林娘子!你家相公喝醉了我們給扶回來了!”
林娘子吃了一驚:“方才剛出去,怎地這麽快就醉了?”一拉開門只見幾個潑皮簇擁着一具木乃伊,那木乃伊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她開口道:“娘子!我可想死你了!”
林娘子嘭的一聲摔上了門,她倚在門上定了定神然後又将門打開,那木乃伊哽咽着:“娘子,為何把門摔上?是不要老公了嗎?”
林沖的聲音體格她自然是知道的,面前這具木乃伊可不是林沖,可是這聲音又有那麽點熟悉,是誰來着了?
正思緒間那幾個潑皮一擁而上擡着高衙內就擠了進來!那木乃伊對着林娘子深情的唱着:“我愛你,愛着你,就像老鼠愛大米!”
林娘子驚吓不小後退數步一把舉起了大瓷器瓶:“誰!?你是誰!?”
“嗚嗚嗚這麽快就把人家忘了。。。”高衙內的眼睛淚目着:“我是你最愛的夫君——高衙內啊!”
只聽得‘咔嚓’一聲巨響高衙內愣了!那大瓷器瓶子狠狠的在他腦袋上炸開!林娘子大吼着:“原來是你這個臭流氓!來人啊有人耍流氓了!!有變态調戲良家女子了!!!”
随着這個瓷器在腦袋上炸開高衙內的心也炸了:“哎喲卧槽!勞資就算調戲皇上個嫔妃都沒人敢說什麽!勞資看上你是你八輩子修來的福份!”
“我這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黴!”林娘子說着就舉起了第二個大瓷器瓶子砸到了高衙內腦袋上!
“好!敬酒不吃吃罰酒!甜話你不要那勞資就給你來硬的!”高衙內大吼着:“都給我退下!勞資要霸王硬上弓!”
“是!”衆潑皮應允着就退了出去牢牢的倚上了門!
霸王硬上弓!高衙內想着這個詞就感覺力量湧遍了全身!!沒錯就是這股力量!這股排山倒海江河翻湧的洪荒之力!!他色迷迷的盯着林娘子,雖然身體還有昨天被群毆的傷還很痛的說,但是我現在就要将這股洪荒之力釋放出去了!!!
這股洪荒之力在他的全身激蕩着激蕩着!撞到了身體外部的一圈潔白的紗布又反彈了回來。。。是啊自己現在被纏成了木乃伊連移動都得人擡着。。。高衙內不由得一聲嬌嗔:“以募集!啊啊啊這緊縛感。。。”
只見林娘子高舉起花瓶:“變态!”高舉起椅子:“流氓!!”高舉起桌子:“不要臉!!!”高舉起馬桶:“地痞!!!!”高舉起燃氣竈:“無賴!!!!!”高舉起煤氣罐:“死去吧!!!!!!”
就這樣林沖家的全部家具轉眼就都變成一堆碎片報銷在了高衙內頭上,高衙內跪在地上滿臉腦漿:“雅蠛蝶。。。娘子你好生暴力啊。。。”
“還記得那年你我爬上這通風口偷看女生洗澡嗎?”陸謙微笑着指着澡堂上方的排氣扇。
“小時候以為搞不懂的是女人,長大了才發現根本連自己都搞不懂自己。”林沖嘆着氣。
“還記得那年你我趴在這裏吃的翔嗎?”陸謙微笑着指着一片化糞池。
“小時候以為翔會好吃,長大了才發現人情世故更難吃。”林沖嘆着氣。
“還記得那年你我站在城門樓上說要拯救世界的事情嗎?”陸謙微笑着指着城門樓。
“小時候還說要拯救世界,長大了才發現全世界都在拯救我。”林沖嘆着氣。
“林兄這是怎麽了?你不一直是個陽光boy嗎?”陸謙望着林沖的臉。
“唉,男子漢空有一身本事,臣服于小人之下,受這般腌臜氣!”
“哎?發生什麽了?”
“那太尉幹兒子高衙內,調戲我內人,欲要痛扁他一頓都不得。”林沖嘆着氣。
“衙內不認得嫂子罷了。”陸謙勸着他指着前面的酒樓:“哥哥休氣,與我一起去吃幾杯。”
林沖垂着頭和陸謙就往那酒樓裏走,身後就傳來了喊叫聲:“林教頭!林沖教頭!!!休要進去吃酒!”他扭過了頭只見一個潑皮慌裏慌張的跑了過來,這人常年在高衙內身邊所以林沖也認得,乃是富安。
那富安跑到他面前粗喘着:“林教頭!趕緊回家吧!衙內固執,不讓我們碰娘子,你娘子嚼着炫邁砸衙內都快要砸出人命了!”
☆、大腦震蕩中腦亂晃小腦響叮當
炫邁是一種無糖口香糖,以超強超強的持久力聞名于世,并有根本停不下來的粗暴廣告語。
瓷器在人腦袋上爆炸的瞬間真是令人上瘾,這種上瘾配合起炫邁就更是令人上瘾!根本停不下來!
然而家裏的瓷器并不是無限的,所以錦兒在喂給林娘子炫邁的同時将那些原本屬于廚房的物體也塞到了林娘子手裏,比如上一章提到過的燃氣竈啦,煤氣罐啦,以及現在即将遞給林娘子的平底鍋以及竈臺。
“卧槽竈臺!!!”剩下那幾個潑皮都驚呆了:“這玩意是随随便便可以卸下來的嗎!?還有這個侍女是什麽時候冒出來的!?還有還有衙內大人在上一章已經被砸出腦漿了再這麽下去會出人命的啊!!”
“娘子。”高衙內跪在滿地的瓷器與家具碎片中鼻涕眼淚鮮血腦漿齊刷刷奔流着:“可憐見俺!就是鐵石心腸也該被我告的回轉了!”
那平底鍋咚的一聲糊在了高衙內的臉上!林娘子從錦兒手中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