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4)

不明的微笑看我。

“姐夫,我需要它……”

他俯視我,一點觸動都沒有。

林蕭單膝跪下,他捏着我的下巴,用拇指撫摸着我的下唇。看我雙肩控制不住的顫抖,眼裏折射出的害怕讓他無比愉悅。

“別做這麽多毫無意義的事情了。”林蕭把藥放進我嘴裏,明明是笑着說這番話,卻讓我感到渾身一冷。

“我只是……”

我沒有把話說下去。

只是知道傷心不能改變什麽,那麽……

我還是喜歡他,像一望無際的海洋,淪陷在他的深藍色裏,無聲無息的接近死亡。

感情就是這麽有趣。

林蕭冷笑幾聲:“你只需要扮演好你姐姐的角色就行了。”

藥效發作,困起來真是要命。我躺在床上,很疲憊但是依然睜着眼。

“那我是不是就有機會……”

“你姐姐是這個世上,唯一無法被代替的人。”

如果姐姐知道她最疼愛的弟弟,對姐夫圖謀不軌,還做出這麽多傷天害理的事情。恐怕,已經失望透了……

看着林蕭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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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努力的把他記住。

☆、15

“你最近是怎麽回事?”齊思把我剛交上去的設計稿丢到一邊,反而問了個我聽不懂的問題。

“什麽?”

“你為什麽要和姓周的那群人走得那麽近?”

齊思語氣有些咄咄逼人,這樣憤怒的表情,是我和他大學畢業以來第一次見到。

我垂下頭,不去看齊思:“董故夢這麽熱衷于我們公司的設計,多為公司帶來點業績不好嗎?”

齊思沉默片刻,他站起身,稍微無奈的說:“董故夢确實是在我們公司享有特權,但是你別忘了,秦梓岚也是公司裏最不能得罪的VIP。你明知道董故夢和秦梓瀾是死敵,都要和董故夢走得這麽近。萬一秦梓岚她那大小姐脾氣上來,我們不可能私偏另一方。”

秦梓瀾是秦家二小姐,向來蠻橫無理,仗着自己父親背後的勢力,養足了刁蠻任性的脾氣,和她姐姐秦霜簡直是天壤之別。

原本和董故夢沒什麽事情,但是有次秦梓岚和董家三小姐董楚,也就是董故夢的三妹,因為搶男人事情,鬧得轟轟烈烈,董故夢使了點手段,透露出秦梓瀾一些不好的消息出來,讓秦梓瀾幾乎聲譽敗壞。

從此兩人私底下就結下了梁子。

不過董故夢背後有董氏,又嫁給了周家,秦梓瀾就算再愚蠢,也不敢亂來。

就算這樣,我還是一意孤行,不管任何的接近董故夢。

這是林蕭的吩咐。

我唯有做好。

“你以前從不交涉社交的事情。”

齊思雙眼變得敏銳,收起他往常的随意,變得認真。

“齊思,人是會變的。”

我也不例外的浮現出個毫無破綻的假笑,看不出我是真心還是假意的笑容,完全沒有膽怯的與他對視。

“這樣的你,真讓我感到陌生。”

“那……是變好還是變得不好了?”

齊思欲言又止,過了許久他才說:“小末,坐在這個位置上,不能任性胡來的事情太多了。我要考慮的不單只是表面,其中更為複雜。”

“齊思。”我打斷了他的話,“你我都不是青年時的我們了,或許我們的立場還一樣,但是大家的目标,都已經開始有了變化。”

說完,我與他都沉默了。

我站起身,對他說:“如若沒事的話,我先出去了。”

走出齊思的辦公室,關上門的一瞬間,我松了一口氣。

給齊思帶來麻煩了,不是說沒有愧疚,畢竟我明知道會有今天這樣的畫面,還是故意的去做了。

原來想要得到一些東西的前提下,是要失去同等價值的。

然而如同我光鮮亮麗的外表,私裏卻早已腐爛。

和齊思這麽多年交情,竟然還不如一個林蕭的幾句話。

後果不堪設想,不是我沒想過,只是……兩邊都是走投無路。

“來,給你。”

許北把一杯咖啡放到我桌面上,我拿起來看了一眼,問他:“你怎麽知道我口味?”

“我也是猜的,不過聽你這麽說,那我猜得應該蠻準的。”

“謝了。”

許北沒有走開,只是彎下腰俯身在我耳邊問:“最近還是小心點為妙,秦小姐那邊已經開始注意你了。”

眼睛眨了一下。

有些驚訝許北是怎麽知道。

剛想問他,許北卻把手指放到嘴邊做了個“噓”的動作。這讓我內心動蕩起波紋,難道說,他就是那個暗中知道所有事情的第三人?

許北會不會有可能就是寄紅色高跟鞋給我的陌生人呢。

頭疼得厲害,我拉開抽屜,翻着淩亂的藥盒,找出止痛藥,用咖啡喝了下去。似乎不夠,最近中午都習慣性的不吃午飯,胃疼得難受,仿佛被人用針紮過。又亂吃了幾顆胃藥,腹部的刺痛才肯罷休。

看到新買的抗過敏藥,遲疑了一下,拿出幾顆放進藥盒,塞進口袋裏。

林蕭回家的時間變得不固定。

這樣也好。

我有更多的時間去冷靜。

思考我這麽做是不是對的。

薛雪的事情沉了下去。

沒人會知道這個女人自殺的背後,是做了什麽事情。

我看着姐姐的照片,不經意的微笑說:“姐姐你放心,姐夫……只會愛你一個。”

林蕭是愛姐姐的。

我知道林蕭在外面有很多女人,他究竟愛不愛姐姐?為什麽……可以不摘下無名指的戒指,心裏紀念着姐姐,卻抱着另一個女人講着柔情蜜語。

可是我沒想到,林蕭會把那些亂七八糟的女人帶回家。

而且還是……我出差的時候。

晚上7點50分。

我在機場候機時,突然收到了林蕭擁抱着一個女人,然後走進了家裏的照片。果然啊……監視林蕭這個舉動,是不能停止的。

“喂,齊思?我今天有事可能趕不上飛機了,嗯,你幫我把機票換成明天的吧。”

挂掉電話,冷漠的叫了輛車回家。

等我打開門時,他們都不知道做了多少回,用了什麽樣的姿勢。

空氣還彌漫着性/愛與香水混合的氣味。

讓人越發遐想。

“姐夫,她是誰?”

那個女人吓了一跳,是沒想到突然間冒出來了一個人,急忙躲到林蕭背後。

我絲毫沒有憐憫之情:“當着姐姐面做這種事,你不怕這個女人會有報應嗎?”

林蕭無視我,轉身反抱住那個女人,低聲哄着:“別怕,今天很晚了,我送你回去吧。”

“這麽快就走了?”

我逼問林蕭,可他的目光一直不在我身上。

林蕭穿上外套,溫柔且貼心的單膝跪下,替那個女人穿上高跟鞋。

啊,多美麗的畫面。

當着我姐姐照片的面前。

我明目張膽的拿出煙盒和打火機,當着兩人面抽了起來。

煙灰掉在地上,然而主人都無心去打理。

“怎麽不繼續?我還沒看夠呢,來讓我看看你和女人能用什麽姿勢,我學着點。”

林蕭熟視無睹,他擁護着那個女人,如此的憐香惜玉。我一直看着他送女人上車,接着開車消失在視線裏。

“你不是愛姐姐嗎……為什麽要做這樣的事情。”

我跪在姐姐的照片面前,忏悔得像個洗心革面的罪人。

什麽都幫不上忙。

讓姐姐受了這樣的屈辱。

關鍵是,我也是個罪大惡極的人。

接連不斷的抽煙,把暴躁和積累已久的愧疚繼續咽下去。

兩個小時過後。

林蕭回家了。

他臉色陰沉不定,走到還跪着的我面前,狠狠的打了我一巴掌。

“啪!”

打得我有些耳鳴。

“你口口聲聲說愛姐姐,卻一邊做着這樣的事情。”我擡頭問他,看到他無名指上還帶着那枚婚戒,更是忍不住笑了起來。

“你不也是,當着你最愛的姐姐面,苦苦哀求我照顧你嗎?”

林蕭這句話,簡直是會心一擊。

很好,我全軍覆沒。

“你看着你姐姐啊小末。”林蕭捏着我的下巴,強迫我轉頭看姐姐的照片。一字一句說着:“你和那個女人沒有什麽區別……和我,更沒有區別。”

“我不……”

我張嘴想要反駁,但是,林蕭說的是實話。

“怎麽?難道你在我身下舒服得叫出來的表情,都是裝的嗎?”

“……”

“你剛才不是理直氣壯的說我怎麽可以背叛你姐姐嗎?”

我閉上眼睛,捂住耳朵不想再聽林蕭講話。

林蕭把我按在地上,熟練的脫下了我褲/子,再當着姐姐面,和我進行着背叛倫理的事情。

“你瞧瞧,這就是你要的照顧。我不妨當着你姐姐面,給她看一下我怎麽照顧你。”

林蕭很懂我的敏/感處,不一會兒我已經在他身下喘/息,很快的變成了呻/吟。

“我剛剛和那個女人,就在這裏做。看啊,現在的你,也像極了那個女人,在我身下□□。是不是很舒服?嗯?怎麽不叫出來,讓你姐姐聽聽她的乖弟弟,是怎麽愛着他姐夫的。”

不要讓我罪孽變得深重。

我原本還能贖罪。

可是現在……我張開腳,纏在林蕭的腰上,只想要他貫穿着我的所有。

☆、16

我和董故夢聯系越來越密切了。

即使閑言碎語很多,但這并不阻礙我和董故夢成為了朋友這個事實,我們幾乎無話不談。因為愛好很相近,都不怎麽喜愛熱鬧,慢熱的相處也不會感到尴尬。

我時常去周晨陽家做客,有些時候,我都幾乎忘了我最初的目的。

董故夢經常對外宣稱我是她的弟弟。

她知道我姐姐的事情。

所以更加的疼愛我。

她和周晨陽膝下無子女,話雖如此,倒是落個二人世界的清閑。

“第一次見到季先生,就覺得,季先生真是個非常親近的人。”董故夢聲音輕柔,她緩緩說着對我當時的想法。

身份有別,稱呼都沒變多親近,畢竟還是怕外面的謠言。

“年輕有才,性格溫和,真是個不可多得的人。”

可能是我長相偏陰柔,不具備壞人的特征。

笑得意味深長。

“周太太擡舉我了,我對商業一竅不通,只是偶爾跟着姐夫學習一下罷了。”

提起林蕭,董故夢雙眼一亮:“啊,說起來,林先生似乎對周氏集團的股份很感興趣呢,這幾天我看晨陽時不時和他出去談生意方面的事情。”

“是有聽姐夫說過,他說曾經周家大公子周苒瑾幫過他忙,所以,如今他想買個情懷。”

我放下茶杯。

所謂的買個情懷,不也就是看面臨即将崩盤的周氏集團,等他們抛盤後,給點錢他們渡過難關,好讓老股東們安享晚年而已。

齊思就算知道,也頂多不滿的哼兩聲,幹脆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随我胡來。

他只是警告我:“秦梓瀾要是親自來了,我沒辦法保你。”

“你放心吧。”我遲疑了一下,又說:“不會給公司惹麻煩的。”

距離周氏抛盤的時間越來越近,不知道是誰放出了風聲。

說我為了攀上周家,不惜借花敬佛。獻上即将發布的新款內容,就為了讨好董故夢。

圈裏都知道董故夢鐘情于我的設計。

當初秦梓瀾為了和她作對,也投了不少錢進來。

單純只是為了意氣用事那麽簡單的話,就好了。

好勝的秦梓瀾得知此事,大發脾氣的來公司鬧了一頓。嚣張的對公司裏的小員工指指點點,明明長得這麽漂亮,但是這張嘴說出來的話,真是讓人倒胃口。

設計稿的內容只是很微不足道的事情。

只是這個秦梓瀾,是不爽我這麽私偏董故夢。

她們素來不和,聽到這消息,秦梓瀾自然不甘落後的前來質問。

“你就是主設計師?”

“正是,請問秦小姐找我有什麽事情嗎?”就算讨厭她,我也不能表現出來。

“你是故意和我作對的嗎?”

“不敢。”

“聽說你私下優先把即将上市的新款,給姓董那個女人看了。”秦梓瀾坐在我的椅子上,翹着腿,有些目中無人。

我語氣不變,難得幾分好耐心的和她說:“只是和一個喜歡我作品的人分享一下過程而已。”

“分享?真是好一個分享啊,是特別待遇呢,還是那女人和你有什麽見不得人的關系?”

“秦小姐真是會開玩笑。”我拿起一杯咖啡放到她面前,“我和周太太不過是普通朋友關系,只不過對于設計這方面,比較能聊得來。”

“你的意思是,我眼光太過膚淺,不值得你和我讨論了?”

我對她微微一笑:“哪有的事,秦小姐如此光彩奪目,身邊也不缺乏大品牌設計師。而我不過是個剛出社會沒多久,又沒什麽名氣的設計師,哪能獲得秦小姐的欣賞。”

秦梓瀾只是不滿的“哼”了一聲,拿起我放到她面前的咖啡喝了一口,才說:“油嘴滑舌。”

“不管怎樣,我記住你了。”

秦梓瀾在我桌面上拿起一張我的明信片,放進她的手袋裏。

目送她高傲的背影離開辦公室,我整理了一下有些歪的領帶,繼續若無其事的把手上的活做完。

三天後。

“你不怕秦小姐嗎?那位美女報複人的手段,可厲害了。”許北每日溫馨提示又來了,他看上去比我還擔心。

“随便吧。”

許北語氣一沉:“她是個狠角色,你別和她對着幹,沒好處的。”

我不語。

打心底就不願意擠進這個圈子,更別說去故意挑釁與得罪大人物了。

若不是為了林蕭那句話……

總而言之,董故夢是重要人物。

沒有什麽比得上林蕭的重要性了,甚至是我的命,都比不上。

下班回家的路上,我開着車停在路口邊等紅燈,等變成綠燈後,轉彎選擇走偏僻但人少的道路。

一個人突然沖到我車面前,我立馬踩住剎車。解開安全帶,推開車門。

“先生,你沒事吧?”

那人躺在地上,一動不動,我拿出手機想要報警。

嘴巴被捂住,有人在我背後打了我一下。

陷入昏迷。

耳邊有太多吵雜的聲音。

冷水潑在我臉上,我被驚醒。

“唔……”

口幹舌燥,神志不清。

我搖搖頭,想要視線對焦清晰點。

簡陋的倉庫室,一臺攝像頭。

“醒了?”

有人用手打了我幾耳光,我蹙着眉睜大眼睛,才看清眼前站着一個帶着眼罩的女人。她穿着暴露的緊身皮衣,亮麗的高跟鞋抵在我的□□前,用尖頭的鞋尖從下往上的滑動。

這是什麽?

我坐在一張椅子上,身體無法動彈,手被綁到椅子後面。

“唔?”嘴裏塞了一個口球,導致我不能說話。

顯然,我還沒搞懂這是怎麽一回事。

不過從情況上來看,我應該是被人綁架了。

那麽誰會綁架我呢?

仔細的想了想,大概除了某位秦小姐,還真想不出誰了。

雖然有想過秦梓岚會報複。

只是沒想過會是這樣的方式。

想要掙紮,可惜麻繩捆住手腕,我一直用力的掙脫,磨損到皮膚出血。它還是紋風不動,牢牢的綁住我。

白費功夫。

“別妄想了。”

女人只是一個勁在笑,她解/開了我的衣服,再舉起剪刀,剪/開我的褲/子,撕扯出布料分離的聲音。

她揉着我的□□,即使賣力的表演和叫喊都沒辦法讓我硬起來。

因為我惡心女人觸碰我。

誰叫我是個同性戀。

“廢物。”

眼前這個女人充滿鄙夷,仿佛我是個不舉的男人。我嘲笑般的看她,用眼神告訴她,你的魅力還不足以讓我有感覺,就這麽輕而易舉的激怒她。

她氣急敗壞的把我推在地上,我連同椅子倒在地上,匍匐的趴着就像個等待虐待的俘虜。女人用她的高跟鞋,擡起我的下巴,再打了我臉幾下。

“真是俊俏的一張臉,痛苦起來一定極其誘人。”

女人帶着肆/虐的口吻,我能感覺到她面具下的表情,興奮得說不出話。

她轉身拿了一瓶藥水,倒了一點出來,接着抹在我的下/體。冰涼的感覺,讓我不太喜歡,使勁扭動的躲避。

“別急,很快你就會想要了。”女人舔了舔手指,再用手指上的液/體,濕/潤着我的嘴唇。

很快的,我起了反/應。正如她所說,欲/望像大火灼/傷身體。

觸/電在我體/內蹿動,雙/腿身不由己的彎曲起來。

想要更多的想法擊退了我的理智。

我能看到她的烈焰紅唇,伸出舌頭,然後舔/着我的脖/子。分開了我的/腿,并且用手铐扣在椅腳上。她的手握住我的性/器,再跨/坐在上面。

我拼命的反抗。

不為別的。

我不喜歡女人。

不要用這樣的方法對我。

我沒辦法接受和女人做/愛。

“啊……”

企圖用眼神阻止她的舉動。

我能感覺到我在進入她體內時,那一刻的緊/致。惡/心的濕/潤,還有觸/感,讓我一時間有些……難以接受。

大腦停止了思考,連同意識都忘記呼吸。

“爽嗎?”

女人扯住我的頭發,強迫我看她。

不要碰我,太惡心了。

快放開我……

那種奇妙的感覺,伴随着對女性的強烈的抵觸而來。

饑/渴的女人,坐在我身上,不斷的自行抽動。肉/壁/緊/包/裹着我的下/體,上/下摩/擦着,還有黏糊糊的水順着交合的動作帶了出來。

“有趣嗎?和女人做/愛的滋味,是不是比和男人更好?”

她把我的頭按在她的胸前,緊貼着柔/軟而富有彈/性的胸/部。

頭一次讓人火大,說着令人不快的話,回旋在我耳邊。

啊……一次一次發/洩把我推到清醒的地步。摧毀了我對女性的好感,僅剩害怕接觸和憎恨。

林蕭他會知道我出事了嗎?

如果我沒回到家,他會不會擔心我……

可能吧。

這個神秘的女人解開了我手上的繩子,我以為得到了解脫的同時,她把我吊了起來。

就在這個倉庫的中央。

手臂逐漸麻木。

我感應不到它傳來的觸/動。

每當我好不容易等到那些刺激散去,她就會用藥水塗抹我雙/腿之間,讓我繼續維持興/奮的狀/态。

想要跪着歇一會兒,如今只得羞/恥的夾/緊雙/腿,像個娼婦一樣,用色/情/下/流的表情,壓抑體內的欲/火。

身體一直升溫,因燥熱變得口渴,整個人都虛脫得不成人樣。

痛苦的閉上眼,方才折磨與交合的畫面讓我冷汗直冒,瞬間饑餓的胃口,變得想吐。

腳腕牽動了手铐摩擦出血,粘在上面已經幹成血跡。我不敢随便亂動,我怕碰到傷口,都會把我疼得醒目。

身上布滿那個女人留下的吻/痕還有屬于自己的精/液。

抽空了全部的求生欲望,巨大的壓力與陰影籠罩下。

滋生出死亡的念頭。

想要睡覺,逃進夢境裏,卻發現,我早就把美夢做完。

☆、17

透過屏幕上,林蕭能看到季末被關押在一間空房裏。

季末低下頭,垂落的頭發遮住了他的表情。他在以一種可憐的姿勢,被吊了起來。鏡頭拉近,清晰的看到用麻繩綁住的手腕,依舊染紅了繩子,往下滴着血。

口球帶久了,臉上有皮帶勒出的印子。

林蕭身邊還站着一個女人,她悠然的用手攀在林蕭肩上,問他:“他不是你小舅子麽,你倒也是舍得丢給我,不怕我玩死他嗎?”

這個女人,是秦梓瀾。

林蕭捏了一下秦梓瀾下巴:“你不是讨厭他幫董故夢嗎?反正我不喜歡他,随你玩好了。”

“哎呀,真是冷漠得讓人害怕,你看他多喜歡你啊,你就不打算同情下嗎?”

林蕭摟住秦梓瀾的腰。

“那還挺可惜的,我不喜歡男人。”

“讨厭。”秦梓瀾欲迎還拒的拿開林蕭的手,嬌嗔道:“你好壞。”

手指穿過秦梓瀾的長發,他低頭舌吻着這個蛇蠍心腸的女人。

周家不過是個幌子,他表面說着要接近周家,讓季末去幫他搭線,還給了董故夢這個目标讓季末接近。

其實就是為了讓季末和董故夢關系親密的消息傳出來。

引起董故夢的死敵秦梓瀾的注意。

他再順手推舟的幫一把秦梓瀾,順勢博得秦梓瀾的好感。

林蕭的意不在沒用的周家,而是更加輝煌的秦氏集團。

斜眼的餘光看到屏幕上茍延喘息的季末,一種報複感與之而來。他要借助秦氏的勢力來打垮周家,又恰好秦梓瀾和董氏三姐妹素來不和,更是讓他鑽了空子。

本來就讨厭季末。

現在看到季末這副模樣,更是妙不可言。

季末是個還算幫得上忙的祭品。

“還要繼續嗎?”

那個折磨季末的女人打開門,熄滅了秦梓瀾和林蕭立即點燃的暧昧。

秦梓瀾被打擾後有些不滿:“哎呀,表妹你不是一直想找個性玩具嘛,我看他就挺好的。”

被稱之為表妹的那個女人,叫蘇筱。

是個有着特殊愛好的女人。

“沒意思,他對女人都勃不起來,倒不如花錢買個道具有用。”蘇筱随意的坐在林蕭旁邊,很快她又挪開了一點。

這個男人身上的香水味,會勾引人犯罪。林蕭是秦梓瀾看上的人,她蘇筱可沒這麽大膽的去玩。

屏幕旁邊有個心跳儀器,記錄季末的心髒跳動。

“只要不玩死就行了。”秦梓瀾一閃而過的惡狠,“一開始去公司找這貨還覺得他挺風趣的,沒想到他和姓董的那個老女人想要打垮我。”

秦梓瀾跺着腳,把高跟鞋踩在地上發出響亮的聲音:“還有董楚那個賤女人!我都要她們生不如死!”

因為憤怒而變得扭曲的五官。

還是那麽的美麗。

秦梓瀾不會忘記。

那個董楚,仗着有董故夢幫忙,找人揭她的底。過去她和董楚吵得不可開支的時候,秦梓瀾的各種整容打壓的□□被公布出來,只是一瞬間的功夫,她秦梓瀾的名字成了肮髒的詞彙。

女人,總是記恨的生物。

“別為了這種人生氣,不然都不漂亮了。”林蕭此時像只狐貍般微笑,拍了拍秦梓瀾的肩頭:“我在明珠餐廳訂了露天位置,時間差不多了,我們走吧。”

“嗯。”秦梓瀾一下子變成小鳥依人的依偎在林蕭身上。

林蕭對蘇筱做了個手勢:“那麽,我的小舅子就拜托你照顧了,玩得差不多就把他丢出去得了。”

說完就摟着秦梓瀾離開。

“啧。”

蘇筱對着他們背影發出一聲不滿。

車速模糊了夜景。

季末不知道,原來外面的世界已經是第二天了。

林蕭的電話響起。

“喂?”

“啊……你好林先生,我是齊思。”

林蕭低頭看了一眼手表,坐在他旁邊的秦梓瀾沒說話。

“怎麽了齊先生?”

電話那邊傳來齊思焦慮的聲音:“是這樣的,今天小末沒有來上班,他……是不是生病了?”

“啊,小末他不是一直在公司嗎?他昨晚就沒有回過家。”

“什麽?”齊思變得擔憂,“他沒有……回家嗎?”

林蕭慵懶的“嗯”了一聲。

聽到齊思的擔心,林蕭沉了沉語氣:“齊先生你先別擔心,估計小末只是一時間想要去散散心。我先去他經常去的地方看看,如果還找不到他,我就報警。”

“好……”

齊思遲疑了一下,對林蕭說了句莫名其妙的話:“林先生,請務必找到小末。”

聽到這句話,林蕭忍不住笑了起來。

“好,我一定會的。”

說完他挂了電話。

齊思看到通話取消。

不知道為什麽,他總覺得季末變成這樣,多半是因為林蕭。

“怎麽了,一臉憂心忡忡。”

徐澤明把文件夾放到齊思面前,看到齊思眉頭都要皺在一起,以為他工作上出什麽意外了。

“小末不見了。”

“那大概是被秦小姐捉走了吧。”徐澤明還是淡淡的,毫無感情的說着。

齊思聽完後拿起放在椅子上的外套,徐澤明擋住他的去路,問道:“你要去哪?”

“找秦梓瀾。”

“別去了,季末……”

齊思推開徐澤明,他表情有些陰霾:“小末他本來就……不适合幹這種事的人。一定是林蕭,把他改變了。”

徐澤明抱住激動的齊思,撫摸着愛人的發梢。

“別擔心,季末會沒事的。”

他嘴上是這麽說,心裏卻心不在焉的想着。

像林蕭這樣的人,哪怕季末為他死在了面前,他都可以眼都不眨的踢開。

不為什麽,林蕭單純的不喜歡季末,更多恨的成分在裏面而已。

絲毫的心疼都沒有,比寵物還不如。

有句話說的真不錯。

有時候人執着什麽,往往就會被什麽所傷害。

就算明知道受傷會疼,可就是死性不改。

季末也是,林蕭也是。

☆、18

那個女人進來了。

我能聽到開門的聲音。

她解開了塞在我嘴裏的口球,有些不屑,有些好奇的問我:“你怎麽就不問問,為什麽你會在這裏。”

“咳咳……”

我只是幹咳了幾聲,沒有說話。

突然忘記了人要該怎麽說話了。

“不說話了是吧?”

那個女人解開我的雙手。

獲得自由的我,也沒有力氣做出無謂的逃跑。

我只得趴在地上,睜大雙眼的看她用高跟鞋的細跟,踩在我的手指上,穿透了骨頭,鮮血緩緩流出來。我聽到了手指斷裂的聲音,失去了知覺的張着嘴巴,發不出任何聲音。

嘗試動一下手指,劇痛由神經傳到大腦中樞,疼得我冷汗直冒。

所有的痛與叫喊,淹沒在身體裏,我找不到它們,不知道該怎麽說話了。

過了好一會兒。

“啊……啊啊……”

只能發出幾個支離破碎的音節,來表示我真的痛到極點了。

“還不說話?”

她譏笑了幾聲,扯着我的頭發,撬開我的嘴巴,拿起一碗辣椒水給我灌下去。

這下,聲帶徹底破損了吧。

剛咽下去的時候還沒什麽,喉嚨帶過辛辣的感覺,像是被火燒了一樣,痛得我都要哭出來一樣。

渾身都在發燙,胃部跟着發出抗議,拼命的抽痛起來。

器官潰爛。

意識模糊,等到慢慢失去知覺,我只看到,眼前都是猩紅,是我的雙手,已經血肉模糊到看不見皮膚了。

就是用這樣的一雙手,按在腹部,想要減緩痛楚。弄髒了身上的衣服,即使它原本就已經夠髒了。

“再見了哦,可憐的小貓。”

這是我最後一次聽到那個女人的說話。

消毒水的氣味。

我發現我這一年來進醫院的次數增加了不少。

醒來聽醫生說,不知道是誰打了120,他們趕到那個地點的時候,我只穿了一件衣服的躺在街道上,衣服下全是淤青和大小不一的傷口。雙手血淋淋的暴露在空氣中,甚至可以看到骨頭,連同胃和聲帶都是嚴重受損。

我有一段時間不能說話了。

嘴唇用繃帶棉花包紮傷口,我的嘴角因為口球綁的時間太長的關系,留下了印子。

“你身上有被嚴重虐待過的傷痕,真的不需要報警嗎?”

我的手指隐隐作痛,上了藥水還不停發炎,腫得太厲害,根本沒辦法寫字。

艱難的搖了搖頭。

他們詭異的眼神,帶着疑惑的想要問我原因。

很奇怪吧,都傷成這樣了,還不報警。

不管誰是施暴者都好,一男一女的情況下,女性屬于弱勢群體,男性不需要得到法律的保護。

把真相說出來,恐怕連警察都忍不住在背後偷笑。

何必自找其辱。

醫生看到我手機,指了指:“我幫你通知了家屬了。”

我只得用眼神謝謝他。

林蕭很迅速的來到醫院。

“你怎麽回事?怎麽弄成這樣了?”

他看起來很擔心我的傷勢。

這時候,一個護士進來,欲要給我換吊針上的藥水。

女人……

一看到女人我就想起了無數的惡心,不要碰我,不,不要……我用力的掙脫,拔掉手上的針孔。

“先生!”

不要過來,身體控制不住的抖動,退到床邊上。擺出兇狠的樣子,好似她再靠近一點,我就會撲上去死死的咬住她的脖子。

“啊啊……”

發不出聲音,只得拿起距離自己手邊最近的杯子,死死捏着。

不要過來。

它是我唯一的武器。

“咳……”

情緒過于激動,咳嗽把殘餘在喉嚨的淤血吐出來。含着大片血塊,舌頭略過後變成液态,順着嘴角流了下來。

笨拙到沒有立即意識到痛楚。

令人頭皮發麻的場面。

我只想眼前這個護士別碰我。

一旦進入我的安全領域,我都會焦躁煩悶。

“小末!”

林蕭看我反應如此激烈,制止了護士的靠近,只聽他說:“你先去叫醫生來。”

“啊……好。”

我看到護士真的離開,才放松緊繃的神經線。

“小末別怕,沒事了,我在。”

這句話似乎蘊含着某種力量,它驅散了我的不安。

即使我會身不由己的想起某些清醒到不能清醒的噩夢。

甚至每個細節我都記得一清二楚。

是不是只有這樣的犧牲,才能委屈到讓林蕭可以憐憫一下我。

眼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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