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哦,(5)

到底哪裏好呢?不過,她是有福氣的,一生中,能有幾個是真心

對待自己的人呢?

“立刻回王府!”一開口就是不容拒絕的霸氣,君帝天抱着潇潇坐進去,冷掃了緊抓着潇潇不放的悍妞一眼,旋即也不管她了。

“去将師祖找來!”君帝天抱着潇潇下了馬車大步疾行,邊走邊吩咐。

忙忙碌碌了一會,潇潇也終于被換了衣服躺在床上,老頭才一蹦一跳的姍姍來遲。剛一踏進們,就被君帝天一把拎到了昏迷的潇

潇面前,口氣陰冷的道:“給她瞧瞧。”

老頭不滿意自己被徒孫暴力對待,橫挑鼻子豎挑眼的嚷嚷道:“死小子,你就不能溫柔點?難怪這丫頭不喜歡你,要我我也不喜

歡你啊,明明是關心人家的還要擺出一副冷酷的模樣,誰能記着你的好……”

“你治不治?不治就出去,來人,去給本王找禦醫來!”君帝天暴躁的打斷了老頭,一身煞氣。

“哎哎,治治,你別着急啊。”老頭一看君帝天真急了也連忙乖了,故意哆哆嗦嗦的去給潇潇診脈,可是片刻工夫,老頭臉上瘋

瘋癫癫的表情驟然就變了,嚴肅的仿佛換了一個人。

老頭仔仔細細的給潇潇診脈就用了将近半個時辰,君帝天也在這種安靜中感到了不安,命令下人都退了下去。

“師祖?”君帝天還是第一次開口用尊稱稱呼老頭,因為他知道,老頭這種表情就代表着有重要的事情,可是為什麽會是因為潇

潇讓師祖有這種凝重的表情?君帝天也忐忑起來。

“怎麽會呢?”老頭終于放下潇潇的手腕,費解的揪着自己的胡子呢喃着。

君帝天徹底急了,忍不住提起聲音問道:“到底怎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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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頭擡起頭來看看君帝天,眨眨眼睛,忽然的,就那麽忽然的冒出了一句猶如晴天霹靂的話來:“懷孕了!”

君帝天臉上的表情根本來不及變換就徹底僵硬在臉上,他甚至來不及震驚或者狂喜就被一陣痛苦所替代,可是下一刻,他就完全

懵了,失态的呢喃道:“懷孕了?!不可能!從那次她小産以後我就再也沒有碰過她!”

老頭一聽頓時樂了!一蹦三跳的驚呼道:“你的意思是她給你戴綠帽子?哇哦!這女人好有膽量啊,真是佩服佩服,失敬失敬!

”老頭還給昏迷中的潇潇作揖。

君帝天臉色扭曲的幾乎駭人,他的目光不知道是憤怒還是嫉妒或者是厭惡了,全部糾結在一起,凝結成霜,陰寒的問:“多久了

?”

老頭忽然一本正經的回答:“可能是一個月……”

君帝天完全忽略了老頭這麽正經就是不正經的狀态,完全暖被暴怒的心态所籠罩,一個月?那不就是在魔塞狄斯地宮的那段時間

?這樣就完全可以排斥君睿的可能,那會是誰?魔塞狄斯?還是……

是上官緋雲!

幾乎是一瞬間的,君帝天就确定了上官緋雲!一幕幕的回想起那一日上官緋雲在潇潇面前的每一句話和神态,還有潇潇的驚恐和

不安,對了,他們之間一定發生了什麽事情,而那事情是不能讓他知道的,所以潇潇在隐瞞!

巨大的羞辱感和痛苦鋪天蓋地而來,在他沒日沒夜的擔憂她思念她的時候,她竟然和別的男人在一起?!那種背叛的感覺簡直就

是一種毒藥,不管他願不願意那毒都将深入骨髓,無法清除!

老頭也被君帝天吓人的樣子吓到了,不敢再玩鬧了,立刻拉着君帝天說道:“你可別激動!我說可能是一個月,也可能是兩個月

啊,還有可能是三個月,甚至是只要有人想,她就立刻可以變成一個即将臨盆的大肚子啊!”

君帝天被老頭的話驚住了,完全不明所以,冷冷的問道:“師祖,什麽意思?這種事情是可以開玩笑的麽?”

“我沒有開玩笑,我只是覺得可笑!”老頭不樂意的怒道,指着潇潇的肚子一臉的鄙夷的道:“她小産過是不是?她小産的原因

是被中立撞擊而致是不是?她才小産一定沒有超過三個月是不是?”

老頭雖然看上去瘋瘋癫癫,可是醫術卻了得,他每一句話雖然是問句可卻都帶着毫不懷疑的肯定,君帝天的面色随着老頭的每一

個質問而越來越灰白,沒錯,他說的都對,而造成潇潇受到這種重創的罪魁禍首就是他君帝天!

“我都說對了是不是!就她這種身體條件和狀況還懷孕?怎麽能呢!她這個身體狀況不調養個三年五年是絕對不會再懷孕的!也

有可能一生無法受孕!”老頭肯定的斷言道。

這句話又讓君帝天一驚一怒,驚的是潇潇以後很難懷孕了麽?怒的是,在這種情況下,她竟然還是懷孕了,這讓君帝天有種被狠

狠的打臉的屈辱感。

“你還沒發現麽?啧啧,你的冷靜哪去了?你的智慧呢?她這麽不合常理的情況出現了就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她被人控制了,

利用什麽手段造成她假懷孕的症狀,目的就不得而知了,不過這個人一定不知道她的身體狀況不易受孕,但卻一定是一個蠱毒高手,

因為你的小媳婦中了蠱毒!而他一定自負的以為這種失傳的蠱毒天下無人能認出來,所以才敢這樣肆無忌憚的用出來,可惜他遇見了

老人家我!被我一下子就識破了!”老頭頭頭是道的話一下子就将陷入了恨意和怒氣中的君帝天激醒了!

“師祖的意思是有人故意在潇潇的身上制造一種假懷孕的跡象,讓我們發現她懷孕了?那麽這個人的目的就一定很不單純,他為

什麽要這樣做?既然侵犯了潇潇……”君帝天的話忽然被老頭一下子打斷。

老頭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指着君帝天怒道:“侵犯個屁啊!那個人既然不知道她不易受孕,美人在前,直接侵犯她然後讓她真懷孕

不就得了?為什麽還要這麽麻煩的浪費這種絕跡的蠱毒?你知道那個蠱毒有多值錢麽?”

“在值錢又如何能抵得過本王的潇潇!”君帝天不客氣的譏諷的頂了一句回去。

老頭立刻被君帝天氣得沒脾氣了,怎麽這徒孫今天變得情緒這麽不穩定啊?看來只能他在指點一二了。

“傻小子,你還不明白麽?你的潇潇沒有被人侵犯過,這是那幕後黑手的一個連環毒計!這個人用這種手段的目的最後的結果是

什麽?明知道潇潇這個時候懷孕一定不是你的孩子,那麽你知道了會怎麽樣?在外人的眼中,你知道了這種事情的最可能也是最直接

的結果是什麽?”老頭眼睛一眯,閃過睿智的光芒。

君帝天聽見潇潇沒有被侵犯過,頭腦唰地一下就恢複了冷靜,狠狠的呼出一口氣,陰森森的道:“最可能的結果就是本王會狠狠

的弄死這個背叛本王的女人!”

“這個人的目的……是要毀掉潇潇!!”在呼之欲出的答案面前,君帝天的面色終于變了,那是一種憤怒與驚恐,他轉頭看着老

頭怒且自嘲的道:“但是他失算了,他不知道,本王是在乎潇潇的,就算是在剛才知道了甚至以為潇潇背叛了自己的時候,本王都沒

有想過要殺了潇潇!可是這個人為什麽要這樣做?潇潇怎麽會得罪這樣厲害的人?”

“這個答案就要那個人來給我們揭曉了,不如我們來演一場戲吧,就叫将計就計,引蛇出洞!”老頭一臉興奮的提議道。

這一次,君帝天沒有意義,他必須要盡快找到這個幕後黑手,他絕不允許有這樣一個對潇潇暗藏禍心的人潛伏在黑暗之中!

154 争吵!關押!淡淡溫情!

潇潇醒來的時候天已經黃昏,橘紅的殘陽從窗棱的縫隙照射進來,給房間之中鍍上一層朦胧而暧昧的色澤。

她有那麽一瞬間的大腦空白,甚至不知今夕是何年,目光旋轉,當她的眼觸碰到那背對着她站在窗前的挺拔身影的時候,她甚至

一度恍惚的以為,那是君睿!

“君……”嘶啞的嗓音,話剛出口,窗前的男子就猛地開口了,驚的潇潇的三魂七魄立即歸位,就連目光也瞬間染上了防備。

“你醒了。”低沉的嗓音有着潇潇害怕的危險,君帝天緩緩轉過身來目光沉痛的看着她緩緩的道:“既然醒了,我們就來算算賬

吧。”

潇潇猛地驚起,小心翼翼的看着這個危險的男人,他的目光很深沉,每當他用這種目光看着自己的時候,就證明有什麽事情要發

生了。會是什麽呢?是她以死相逼要出去見君睿的事情麽?也對,他這麽大男子主義和霸道,怎麽會毫無條件的就允許自己的女人去

見別的男人?

嘴角勾起一抹苦澀而自嘲的弧度,潇潇不去看君帝天,低聲說道:“你想怎麽樣?”

君帝天眼中劃過一抹痛,她這個表情是幹什麽?好像自己是一個讓她覺得無恥而邪惡的讨債者一樣,她對他,就連看一眼都不願

意麽?她不願意看,他就非要你看!

霍地上前,在潇潇驚駭的目光中猛地擡起了她的下巴,語氣森寒的一聲比一聲狠戾的逼問道:“我想怎麽樣?是不是我想怎麽樣

你都會無條件的服從?那很好,你就告訴本王,你肚子裏的那個孽種是怎麽回事!”

潇潇驚呆了那麽一瞬間,旋即幾乎一顆心都快要跳出了嗓子眼,面色急劇變化,蒼白一片,不可置信的驚呼起來:“不可能!怎

麽會這樣!什麽孽種!?”

她不相信,不相信她會又有了寶寶,可是君帝天那個表情樣子告訴她,君帝天所說的一切都是真的,但她還是不願意相信,如果

真的有了孩子,那麽這個孩子也一定不會來到人世間,在那種情況下,怎麽可以?而且君帝天一定會弄死這個孩子的,那麽,她寧願

這個孩子是不存在的。

“什麽孽種?在你自己肚子裏,你問本王?百裏潇潇,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背着本王偷人,本王不能滿足你麽?本王不能給你

快樂麽?”君帝天目眦欲裂的捏着潇潇的下巴怒吼道。

雖然其中有演戲的成分,可是君帝天還是帶入了情感,他是真的想要問問這個女人,他不能給她疼愛麽?他給她的不夠多麽?名

譽地位尊貴,都給了她,為什麽她還要和君睿糾纏不清?為什麽她還可以為君睿掉眼淚?她的心,到底是什麽做的?

潇潇完全被君帝天吓到了,眼淚唰地一下就落了下來,她哆嗦的抓着他的手臂慌亂的說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不知道?不知道你的肚子裏面會有一個孽種的存在?不知道你有了一個孩子還是不知道那個孩子的父親是誰?”君帝天的話很

惡毒,暗指潇潇不貞并且行為不檢點,他也是被潇潇到現在還不承認氣得發狂。

就算那個人沒有碰她,可是難道她真的就一點感覺沒有?那個人既然設計了這樣一個連環計,就不可能一點不讓潇潇知道,那麽

唯一的可能就是潇潇在有意隐瞞!她到了這種時刻竟然還在隐瞞!那個人到底是是誰?竟然讓她維護至此?是不是她的那個上官哥哥

君帝天一想到潇潇會在別人的身下,他滿身的怒氣就控制不住的散發,寒氣凍得潇潇全身發抖。

可是君帝天那誅心的話卻讓潇潇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她滿心的屈辱與難過,豁出去了似的一把會開了君帝天的大手,跪在了床

上怒吼道:“君帝天!我在你眼裏就是那樣一個随便的女人麽?我就那麽不自愛那麽不要臉麽?還是在你心中,早就已經認定,我,

百裏潇潇會是一個下賤、淫(禁)亂的女人!”

“是,在地宮的時候我發生了一些不好的事情,可是你怎麽不問問我到底發生了什麽?為什麽你就要這樣殘酷的指責我,逼問我

,中傷我和诋毀我?你連一個解釋的機會都不給我,就直接将我打入了罪惡的谷底,君帝天,你憑的是什麽?”潇潇越來越激動,完

全被激怒了心底那最後一點底線,讓她瘋了一樣的怒吼起來!

君帝天也被潇潇忽然的發作問的有些發愣,可也被激起了怒火,指着潇潇冷酷的譏諷道:“你是要本王信任你?本王是信任你了

,可你做了什麽?對本王冷言冷語,還和本王的弟弟勾三搭四,百裏潇潇你很有臉啊,你既然做得出來,還讓本王怎麽信任你?一次

又一次的疏離本王,還是說,你在玩什麽欲擒故縱?你把本王當傻子了麽?”

“你知不知道本王為了你……”差點丢掉性命!君帝天的話忽然卡在了口中,他真是氣瘋了,幹什麽和她說這些,說了她也不會

領情,說不定還會遺憾搖頭的想,他這麽是差點死掉?幹脆死掉算了!若是那樣的話,君帝天實在接受不了。

“哈!君帝天,你能不能別那麽武斷霸道?你自己做過的那些龌龊可恥的事情你難道不知道麽?想要別人對你好,可是你做了些

什麽?你把救了你的人送上絕路,你把對你心懷期待的人往死裏逼,我還對你好?難道我是傻子麽?我就那麽愚蠢,為一個狠心算計

我報複我眼睜睜的看着我被魔塞狄斯擄走卻不出手相救的人而心懷感激?親切愛戴?”潇潇滿臉蒼白的怒吼出來。肚子卻在隐隐作痛

。潇潇有些驚慌了。

君帝天被潇潇的話驚的甚至忘記了要去糾結她肚子的事情,目光變換,怒氣也收斂,反而增添了一抹慌亂:“你說什麽?你這麽

排斥我是因為……”

她知道了。他那天在樹林裏說的話被潇潇知道了,他終于明白為什麽再次見面潇潇會那樣的憎恨他厭惡他排斥他了,可是,那些

話都不是真的!她,誤會他了!

“誰和你說的?那些話不是那樣的!到底是誰和你說的?是君睿……”君帝天急切的想要抓潇潇,解釋的話幾乎就要出口,卻被

潇潇激動的打斷。

“你住口!不要把什麽事情都推卸到君睿的身上去!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君帝天,你的可恥我已經領教過了!”潇潇譏諷的

看着君帝天。

那目光刺眼的厲害,讓君帝天滿心的狂亂和憤怒積壓,那些解釋的話語立刻變成了尖銳的惡毒的咆哮:“你這麽維護君睿,那個

孽種就是君睿的吧!”

潇潇面色蒼白的幾乎透明,她一個用力的直起身子,滿眼屈辱的卻倔強而充滿怒火的說道:“不準你羞辱君睿!我和他之間清清

白白,君帝天,你不就是想知道麽,我告訴你,我是和人有染,我就是要給你戴綠帽子,憑什麽我要被你守貞啊?你算什麽?你配麽

?”

明知道她是故意氣他激怒他,明知道那個什麽所謂的孽種是假的,明知道以潇潇的性格是不可能做錯那樣的事情的,可是看着她

那殘忍的笑,聽着她那譏諷的傷人的話語,君帝天就是控制不住火氣和怒氣。

這女人,是沒有心的!!

“好,很好!本王倒要看看你能張狂道幾時!”君帝天俊臉幾乎扭曲着咬牙切齒的低吼道。大手揚起來,舉到半空中幾乎就要落

下,卻在落下的剎那而停止,愣愣的看着潇潇。

潇潇早就感到了肚子痛,一番争吵下來讓她冷汗涔涔,募然看見君帝天舉起了手,更是吓到了潇潇,肚子就更痛了,她呻(禁)

吟一聲,整個身體全都倒了下去。

“唔!”大顆大顆的汗水沿着額頭落下,這種痛,和上次失去孩子的那種痛好像,潇潇驚慌失措的捂住肚子,這裏面真的有了一

個孩子?然而這個孩子也要失去了?她甚至還沒來得及準備好用什麽樣的心情去對待這個孩子,可是眨眼間,她再次就要失去?

君帝天也懵了,所有的憤怒妒恨醋意在她蒼白的臉下痛苦的表情之中頃刻間分崩離析,舉起的大手猛地化作了最柔軟的清風,帶

着急迫的心情來到潇潇面前,他眉宇間籠罩着化不開的陰霾和憂慮,口氣卻惡略的道:“怎麽了?哼,不會是‘動了胎氣’了吧。”

明知道是不可能的事情,可是在這種時候潇潇的肚子疼成這樣,君帝天自己都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明明是假的,難道還真能痛

?可是她臉上的痛苦是不能僞裝的,君帝天有種火急火燎的灼熱感在心底蔓延。

潇潇被巨大的疼痛折磨着,猛地看着君帝天伸過來的手,驚恐的尖叫起來,護住肚子向後退去,驚駭而憤怒的看着君帝天虛弱的

怒吼道:“你又要來害我的孩子!君帝天,你混蛋!你滾開,離我遠點!”

保護孩子,也許是每一個母親的天性!雖然,她不愛這個孩子,雖然,這個孩子會是她一生屈辱的污點,可是,她怎麽能忍心再

失去了第一個孩子之後,還殘忍的任人來傷害這第二個脆弱的小生命?

君帝天在她眼中無疑是洪水猛獸,在經歷了她給的那麽多的傷害之後,她無法再信任他半點!

君帝天的手僵硬在空氣之中,指尖流淌着孤獨的旋律,觸碰了逆流的空氣,卻全身發冷,原來,空氣竟然是這樣寒冷的麽!

他僵硬的看着防備他的潇潇,心在狠狠的抽痛着,可是他的臉卻沒有一絲表露,收拾好所有的情緒,君帝天自己都在嘲笑自己,

為什麽一遇見她,他就變得這麽不像自己了?竟然還會和一個女人争吵!

“本王會知道你肚子裏的孩子是誰的,百裏潇潇,你最好不要後悔你今天的隐瞞!”君帝天居高臨下的看着潇潇,冷酷的面容上

只剩下兇殘和無情。

“來人,将……她帶到牢房,嚴加看管,不準任何人接近!”君帝天狠下心不去看痛苦的潇潇,等到人将潇潇帶走,他才在窗戶

中看着她釀跄的離去的背影,那個柔弱的背影,充滿了孤傲和倔強的味道。

大手微微顫抖的捂住心口,輕輕的喘出一口氣,仿佛稍微一用力就會有疼痛一般。閉上眼睛,君帝天腦海中一片混亂,從未有過

的憂郁和煩躁。

潇潇,對不起,真的對不起,不想傷害你,可是不這樣做,就永遠無法找出你背後的那只黑手,就暫時委屈你一下,很快,很快

就會接你回來……

“你們……剛才吵得好兇!不過那女人怎麽明明一副很怕你的樣子,卻還敢和你據理力争,對抗到底哇?”小心翼翼的聲音忽然

崩了進來,轉而就是一派的興奮,老頭圍着君帝天轉來轉去仿佛打量着稀有動物一般:“乖徒孫,師祖還真是第一次見到有人敢這麽

頂撞你哇,她到底是何方神聖啊?”

君帝天唯有苦笑,何方神聖?她只是我心裏那個重要的女人而已,所以在乎,所以縱容,所以放縱她的所有不敬和壞脾氣,甚至

她的過錯,他都願意一概承擔!何方神聖?她只是他冰冷心中那一顆滾燙的朱砂淚,因為愛,所以甘願奉為女神!

君帝天,有朝一日你竟然為情所困,為情所牽絆,你可曾想到過這一日?

“我們這樣做,那個人真的會知道?他就一定會行動?”君帝天收拾好心情,轉頭冷酷的看着老頭。

老頭又立刻變臉,斷言道:“我弄醒了那條蠱蟲,那個人一定會立刻發現的,蠱蟲醒了就意味着他的計劃成功了一步,有人發現

你小媳婦‘懷孕了’,他這麽千方百計的設計陷害你小媳婦,會不為所動麽?”

“所以,他一定會趕來,他會親眼看着潇潇被我‘殺死’。”君帝天眼中閃過濃濃的殺機,忽然又是一臉煩躁地問道:“你不是

說那蠱蟲沒事的麽?為什麽潇潇剛才看樣子那麽痛?”

“呃,畢竟是絕跡的寶物麽,誰知道有什麽不良反應……”老頭一臉尴尬,他也實在是不知道,可是潇潇的疼痛可不是假的。

“哼!晚上去給她瞧瞧。”君帝天冷哼一聲。

……

“動了!”一座比地宮更加漂亮的宮殿之中,床上養傷的上官緋雲忽然睜開眼睛,那英俊的面容此刻扭曲如鬼,露出一個殘佞陰

邪的笑容:“百裏潇潇,你現在在承受着怎樣的痛呢?是不是被君帝天要活活打死了呢?”

“敢和我搶男人,這才只是剛開始呢,沒想到你這麽争氣,這麽快就被發現‘懷孕’了呢,這一次,我必須要親眼看着你死我才

能安心!”上官緋雲陰恻恻的說完,就見他軟成一團的身體忽然一陣詭異的蠕動起來,噼裏啪啦的竟然有種爆豆子般的響聲。

轉眼間,他那被君帝天打碎了全身骨頭的身體竟然坐了起來,而後又下了地,整個人筆直地站在地上,竟然是一個健全的好人,

那碎了骨頭竟然神奇的連接上了!

“哼!君帝天,以為你就能奈何我了麽?這一次我不僅要百裏潇潇死,更要讓你後悔,打碎我骨頭的仇,我會報!”上官緋雲陰

森森的冷笑道。

……

“夫人,本來我們那個賤人三天不出門還被王爺封住了門窗,是因為她中了蠍子毒而全身潰爛,沒想到她今日竟然還出門了,并

且沒有任何事情,但是就在剛才王爺竟然将她關在了地牢裏。”王府的一個房間裏,又是上次那個婦人滿心不甘地說道。

他們并不知道潇潇有沒有中毒,本來王爺的大清查讓他們安心了,畢竟,她的夫人是被唯一一個留下來的女人,可是沒想到潇潇

竟然那麽名號,竟然完全沒事。

“哼,算她好命,不過她不會一直這麽幸運的,最近我們先安分點,畢竟現在她要是出了什麽事情,我們立刻就會暴露,等一等

,王府很快就會熱鬧起來的,我們就作壁上觀,看着他們龍虎鬥,坐收漁翁之利就好!”嬌媚的嗓音依然是那位夫人,只不過話語中

的陰森和狠辣卻令人不寒而栗。

“好,全聽夫人的。”主仆二人又陰森森的笑了起來。

……

夜涼如水,疼痛了一天的肚子終于好了一點,可是那種下墜的感覺卻讓潇潇很恐懼,就仿佛有什麽東西要從肚子裏面出來一樣,

她很害怕,隐隐約約的有些發熱,身體蜷曲在角落,這間陰森森的牢房給了她太多不好的記憶,她不想面對。

“給,喝點熱水吧。”看牢房的人竟然是個中年女子,她似乎是看潇潇可憐,于是端了一碗熱水走來,看着潇潇的目光帶着一點

的同情。

潇潇本來是不敢喝的,可是實在又餓又渴,于是釀跄着結果水,輕輕放在唇邊,裝作喝了一口的樣子,但目光卻一直悄悄盯着那

個女牢頭,沒有發現她的表情有任何的不妥或者狠辣驚喜,她才放心的咕嘟咕嘟的将水喝下去。

“謝謝你。”喝了一碗熱水,感覺身子好了一點,潇潇禮貌地道謝。

女牢頭似乎被潇潇的道謝吓了一跳,面色一僵,連忙轉身離開。

潇潇又縮回了角落,身子漸漸的放松下來,迷迷糊糊的就那樣蜷縮在草席上睡着了。

君帝天的身影出現在牢房前,身後還跟着女牢頭。

“主子,王妃身子弱,喝了安神藥應該能睡到天亮的,您還是抱着王妃來奴才的房間吧。”女牢頭恭敬地說道,原來那碗水裏面

被她放了安神藥。

君帝天點點頭抱着潇潇來到牢房的一間幹淨整齊的房間,将她放到床上,老頭已經等在這裏,給潇潇把脈,半晌才嬉皮笑臉的道

:“沒事,那個,是她要來葵水了,哈、哈哈!”

老頭被君帝天黑了的臉冰冷的眼神吓得敢笑幾聲溜之大吉,房間裏瞬間就剩下君帝天和潇潇。

君帝天合衣躺在潇潇身邊,雙臂将她摟進懷中,感受着她軟軟的身體有些涼,潇潇似乎也有點冷,無意識的在他懷裏蹭了蹭又往

裏面鑽了鑽,這才安靜下來沉沉睡去。

君帝天被她貓似的小動作逗笑了,嘴角勾起她自己看不到的寵溺的弧度,冰冷的目光也卸下了僞裝,柔軟的看着她安靜的小臉,

又想起來她白天和自己張牙舞爪的那張小臉,忍不住的低下頭輕咬了一下她的小嘴。

“小妖精,我該拿你怎麽辦?”清淺的嗓音低醇的仿若醇香的紅酒,帶着低低柔柔的疼愛在房間裏回旋:“你如果一直都這麽乖

,這麽聽話該多好?”

也許是他不停的呢喃打擾了潇潇的睡眠,小女人不耐煩的動了一下(禁)身子,眉頭輕蹙,哼哼唧唧的開始不安了,身子也開始

蜷縮起來,手捂住肚子。

君帝天眉頭一挑,眼中劃過一抹慌亂,生怕她醒過來,可是過了好一會她都只是哼哼着迷迷糊糊的睡着,他才小心的輕喚她:“

潇潇?潇潇!”

發現她沒有醒來的跡象,君帝天明顯的松了口氣,旋即有些自嘲的笑了起來。什麽時候他君帝天要女人竟然還要這樣小心翼翼偷

偷摸摸的?還要用藥才能讓自己得償所願的的靠近她?

再度将她摟緊在懷中,大手放進了她的裏衣,放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暗暗的用內力讓自己的手掌熱起來,輕輕柔柔的在她冰涼的

肚子上揉起來,一圈一圈輕重适中不緊不慢很有耐心的去舒緩她的腹痛,一遍一遍不厭其煩。

手上的觸感非常好,如同最好的羊脂玉一般滑膩,讓君帝天有些心生漣漪。

潇潇睡得也不是很踏實,她一直都留有意識,可是這單薄的意識被藥摧毀,只能讓她在半睡半醒間感覺有人在溫柔的包裹她,輕

柔的為她緩解了肚子裏的那種疼痛,那種感覺太過于美好和安逸,讓她不由自主的想要靠近,這溫柔的力量。

她向着那種感覺蹭了蹭,帶着點讨好和小心翼翼的靠過去,迷糊中感覺沒有被拒絕似的,她開心的勾了一下唇角,然後雙手摩挲

着隐約覺得自己抱住了什麽似的,就連忙收緊手臂,心滿意足的哼哼兩聲,漸漸的竟然就沉沉地睡去。

君帝天全身僵硬着,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近在咫尺的嬌豔,看着她的手臂竟然自動的抱住他的脖子,還将小臉蛋幾乎窩在他的頸

窩裏,那種酥麻和不可思議的狂喜的感覺将然讓他的心都激動的微微顫抖。

原來這樣迷糊的睡着後,她竟會是這般的可愛!

感受着她的那種依賴,感受着她因為他停下來輕揉的動作而不滿的哼哼着蹭他,君帝天被那種完全沒有體會過的感覺填的一顆心

都滿滿的脹脹的,有種感動和滿足在心底彌漫。

155 請君入甕!真相!交易!

一整夜,君帝天就那樣一直一直的輕輕的幫她揉着,緩解她的疼痛,也就那樣睜着眼看了她一整夜,不覺疲憊反覺喜悅。

他總會在看着看着她的時候就低頭輕輕的吻吻她,軟軟的發頂,溫熱的額頭,秀氣的鼻尖,嫩嫩的臉蛋,還有那張讓他又愛又恨

又氣人的小紅唇,每一次都讓他留戀不已。

君帝天實在不忍心打破這種太過于美好和虛幻的靜谧,甚至不敢動一下,就那樣被潇潇當了一夜的抱枕,可是他卻只覺得甘之如

饴。如果實在不能讓潇潇接受他,那麽就這樣在黑暗中抱着她,彼此擁抱,彼此溫暖也好啊……

當太陽升起來,君帝天不得不又将潇潇抱回了牢房,就算不舍卻也是毫不猶豫的轉身離開。

潇潇睜開眼睛,朦胧的雙眼只來得及看見一抹身影在拐角處消失,她才迷迷糊糊的清醒過來,懶懶的伸了一下懶腰,才猛地回神

,她現在是在地牢裏!

她猛地坐起來,卻沒有感到絲毫的不妥和不舒服,竟然是一覺到天明麽?她有些挫敗的捂住臉,她怎麽能沒心沒肺的到了這種地

步?在地牢裏,生死未蔔的情況下她還能睡着!

她并不知道,她在地牢裏面的安逸,是君帝天有心安排的,因為此刻整座王府都陷入了巨大的恐慌之中。

關于潇潇的傳言已經滿天飛了!有人說潇潇是來報複君帝天的,昨天竟然刺殺了君帝天,可是沒成功;也有人說潇潇企圖逃跑,

但是被君帝天抓回來了,于是盛怒之下的君帝天将潇潇關押了起來,并且嚴刑拷問了一整夜。

類似這樣的傳言瘋狂的在大街小巷上穿梭,但是每一個傳言的最後都會有一個是肯定的,那就是潇潇被君帝天關押在了地牢中,

并且不準任何人靠近,而君帝天也在地牢裏呆了一夜,出來之後暴怒異常,直到此刻,沒有人知道潇潇是生是死,但所有人都猜測她

一定會被折磨的生不如死!

老頭不明白君帝天為什麽要這樣做,竟然把留言弄得滿天飛,君帝天就目光深邃的笑了:“那個人既然想看見潇潇不得好下場,

本王怎麽能讓他輕易就看見?他一定會來王府并且親自去地牢看看潇潇到底在怎麽樣了,本王就給他來個請君入甕!”

君帝天的計策是正确的,上官緋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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