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到達邊境處,同空便坐在一處高山上不再随隊伍前進,恢弘遼遠的經文誦讀之聲伴随着南國境內的第一場初雪護送剎利國的使臣向北方折返。

李慈扒着窗子向後看,同空變成了山頂的一個小圓點。故鄉國土也漸漸成為遠處的風景。

一陣寒風卷着雪花吹進來,讓他打了個寒戰。

“冷嗎?”尤裏茲把他扯回來,捏着他的下巴給他灌了一口酒,“馬奶酒,你身體不好,多喝一點。”

李慈被嗆得咳嗽,他一向最讨厭奶制品的腥氣,酒液入喉,熏得他兩眼直冒金星。

“不要!不喝!不喝了!”

尤裏茲把他的鼻子捏住,又向他嘴裏生灌了一口酒。

為了保持呼吸,不得不把嘴裏的酒全部吞咽下去。

就這麽喝下去半壺,人都喝懵了,醉在原地,露在外面的皮膚紅得像要熟透。

“殿下?”尤裏茲晃了晃他,發現人醉得軟了,笑了一會,咬住李慈的耳垂,“把你脫光了扔在雪地裏好不好?你的臉這麽紅,這麽漂亮,是不是連屁股也紅了?這個季節,林子裏總會有發情的、覓食的野獸游蕩,我很好奇,它們見到你,是會先吃了你,還是會先幹你?圓圓的屁股最适合插着東西了,對不對?”

李慈沒有反應,看起來是真的喝醉了。

尤裏茲又等了一會,把李慈的手腕抓起來甩了甩,回頭看着他被醉意蒸紅的臉,小心翼翼地貼上去,在那張既小又紅的唇上飛快地舔了一下。

李慈是一個羊羔那樣軟綿綿的小東西。

尤裏茲以為自己平生最恨軟弱,如今卻憑空生出許多不必要的憐憫。

“我該把你吃了,不然以後會後悔的。”

先剝出了李慈的一條腿,果然連腿根都是紅的。露出那口能接納他的小孔,便沒再脫下去,把那條腿折了,壓在衣擺上,倒了一些羊油做潤滑,一點一點地壓了進去。

李慈尖叫着蘇醒,不明白自己身上正發生着什麽。那天之後,尤裏茲沒有再做什麽出格的事情,用虛假的安全感迷惑了他,身體裏的疼痛像一種背叛,眼淚和尖叫一起滾下來。他哭得比以前任何一次都要傷心。

“為什麽?”他哽咽着朝前撲騰,腦子還迷糊,只記得上次強調自己的身份,對方就停了。

“我是太子啊…”

“太子…”尤裏茲雙眼低垂,手掌貼住他薄薄的肚皮,李慈太瘦了,瘦得他摸得到自己。摸得到自己是如何殘忍地把這具身體劈開。

“我操的不就太子嚒?還有誰呀?”

“這被人反複抽插揉弄的不就是太子的屁股?又小又翹,一只手就抓得住,操得狠了,還會微微地發抖。這是不是你的屁股,嗯?是你的嗎?”

托了他一把,讓他把臀部翹得更高,小小的入口濺出了汁液,被插得紅腫了,像在流淚。

“這只又賤又騷的屁股,是不是你的呀,太子殿下?”

“不是不是!”李慈哭得要背過氣,身上的衣服還是完好的,只有屁股涼,可被插進來的地方又很熱。中心的熾熱要把他逼瘋了。

“不是你的,那就不要了。操爛它吧。”話音一落,便飛快地頂弄起來,狠戾粗暴,像是真的要把他活活捅爛那樣操弄。

尤裏茲本來就頂得極深,如此這般,更像失了理智。

李慈怕得要命,抓着車窗往前爬,嘴裏認錯,“是我的…是我的…輕一點…輕一點…嗚…”

“是你的嚒?”尤裏茲緩下來。

“是你的我們就可以慢一點,要好好對它,不能一次就玩壞了,對吧?”

“是我的…是我的…”李慈吓得面無人色。

尤裏茲把他抱起來親了親。

“既然是你的屁股,應該會用的吧?”

李慈抹着眼淚疑惑地擡起頭。

“抱着它,坐在我身上,慢慢地動,插進最深處,會嗎?”

李慈不敢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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