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完結章) (2)

手蹑腳地在廚房看來看去。之後将魚切小塊,雞脯肉撕成小條,放進鍋裏用清水煮。

做好後放在貓碗裏,涼了後正準備端給橙子,一邊的王一丞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着自己。“你不是吃了晚飯麽?”

說着也沒理他,将碗放到橙子面前。

王一丞後知後覺地意識到,自己在家裏的位置似乎有所動搖。“陽陽,陽陽,橙子好壞的。”

“怎麽壞了?”

“它撓沙發,還……抓我。”王一丞有點心虛地補上後一句。

蔣陽看了看毛線球團大小的橙子,再看看比櫃式空調還高的王一丞,“抓兩下不要緊,你在家小心別踩到它。”

“喵……”不遠處的橙子叫了兩聲,蔣陽“啊”了一聲,走過去将橙子抱了起來,放在懷裏一陣撸毛。

“陽陽偏心!”

王一丞氣呼呼地回了卧室,還特意将門用力地關上。躺在床上後過了幾秒又擡起頭,發現蔣陽并沒有進來,他“騰”的一下又爬起來,頭發亂七八糟地翹着,眉毛皺在一起。

下一秒,蔣陽推開門進來,又順手将門反鎖了。“生氣了?”

王一丞賭氣不說話,又怕他走掉,別別扭扭地點頭。蔣陽被他吃小貓的醋逗笑了,忍不住想捉弄他,見他委屈的樣子又覺得可憐,坐在床邊抱住他哄,王一丞卻不聽,一個翻身将他壓在床上,兩人面對面地看着。

“我也很乖,也給你抱,你喜歡我好不好?”說完不等蔣陽回答,低下頭親了親他。

蔣陽莫名地心裏一慌,脫口而出,“好。”

我要你 番外09

這聲“好”兩個人都記在了心裏。王一丞果真很“乖”,他摸清了蔣陽出門和回家的時間,所以再也沒出現讓人着急的情況。

但蔣陽與他朝夕相處太久,一個眼神都能讓他發現不對勁,瞞也瞞不了多久。可過一天就賺到一天,只要還沒被蔣陽戳破,王一丞就閉着眼睛裝。

這天是他按例去醫院的日子,等蔣陽一走便趁着混亂跟随人群溜了出去。這時正是五月上旬,王一玄的盲目擴張終于在這時顯出弊病,大額的貸款卻沒法組織現金流出現問題,貿然進入其他領域而犯下的錯如今全部體現在了股票的價格上。李想帶來了最近的重要信息,王一丞剛聯系了一些原來的部下,眼角卻飛快瞥到一處咖啡店的招牌。

“……如果王一玄現在收手,計劃可能得變動……恩?怎麽了?”

王一丞搖搖頭,“沒事。”蔣陽在咖啡店工作,卻沒說是哪家,他心裏突然塞了塊秒表似的忐忑,面上卻不露一點痕跡,“你接着說。”

聊完後回了醫院,他隐隐覺察到了什麽,在病房裏裝模作樣地啃自己的手指,還想最後掙紮一下。蔣陽來時面色鐵青,他不會在外人面前發火,到了家門口卻讓他滾。

王一丞看出他難過,原來蔣陽看傻子的時候不是這樣的,眼角會彎起來,眼睛裏全是喜歡和縱容。可現在看着自己,那些東西全沒了。

可他還是不想滾。

被關在鐵門後的時候他想起高三最後一次聚餐,蔣陽坐在他的旁邊,滿桌的熱鬧酒氣,就他一個人戴着個黑帽子,冷靜的不像話。第一眼看是冷靜,可仔細看發現他其實是無措,悶着頭吃菜喝飲料,不會跟人打交道。可擡頭看着自己的樣子又很專注,過了會他站起來把給蔣陽的酒全部擋了。

其實他沒喝醉,幾罐啤酒而已。可是有了這個借口,就可以裝瘋賣傻,以後他們就再也見不到了。所以蔣陽背着王一丞回去,王一丞兩條長腿擱在地上,由于太重了,所以他總是停下來休息。一路上誰也沒有說話,他們靠得太近了,連一點蔣陽微微地喘息也感覺得到。他們家的人一輩子都沒跟別人靠得這麽近。

後來出去念書,畢業後順理成章成了董事,一路順遂。

王一丞想自己在這估計要等一晚上,蔣陽前幾天還說了要包粽子吃,歪着腦袋靠着貼滿小廣告的牆,沒想過了一會鐵門居然打開了。

“陽陽。”

蔣陽抱着貓咪擡頭看他,終究還是讓他進來了。

之後在地板上躺了很久卻睡不着,王一丞想着剛剛說得話,“你照顧了我兩年。”怕他誤會自己只是感激,又不能将人搖醒解釋,郁悶地啃住蔣陽的耳朵,咬着耳垂那一小塊肉。

“傻死了。”王一丞想。

番外10

蔣陽原來還覺察不到“兩人”的差別,而當事情全部攤開後,違和感就變得非常強烈。在外面時的王一丞穿一身淺灰色西裝,領帶一絲不茍地系着,額發後梳後露出一雙極其強勢的眼睛;而在家裏這個人就非常賴皮地穿着印滿卡通圖案的睡衣,光着腳踩在木地板上走來走去,頭發軟趴趴地垂在眼前,一臉茫然地看着自己。

明明知道這個人是裝的,蔣陽還是沒有辦法不去看他。

他們回到了原來的城市,王一丞又将原來的房子買了回來,但兩人的關系卻尴尬起來,像是暧昧不清的同居人。蔣陽想不清楚該怎麽對待不傻的傻大個,索性冷處理,眼不見為淨地躲在家裏避暑。

王一丞好久沒這麽忙過,王氏是百足之蟲,死而不僵,王一玄嗅到他回來的消息,壯士斷腕般地丢了一直虧損的領域,又徹底查帳,毀滅所有不利證據,王一丞手上只有一張王牌,是他前兩月提前聯系好的人。而剩下的時間就是不停的宴會,飯局,高調表示我王小少爺又回來了。消失了近三年的人突然回來,有太多人好奇了。

有敏感的人感覺到兩兄弟背後的洶湧暗流,更多的人疑惑王一丞如今背後的力量,他為什麽傻了三年後會突然清醒,當時所有人都以為他在這場競争中已經敗了。

而另一方面對于王一丞來說,比複仇還要難的事——讓蔣陽重新喜歡上自己,也進展不順。那種抵觸不是說出來的,大多時候是恍惚地看着自己的一個眼神,又或者是下意識地避開了自己的接觸。他很想讨好蔣陽,然而那人一不缺錢,二不喜歡熱鬧,除了愛吃之外就是賴在沙發上曬太陽,偶爾逗一逗橙子。

現在他們每天并不睡在一起,蔣陽不讓他進卧室。他在沙發上睡不着,天亮時進卧室看看那人才走,蔣陽不主動找他講話,他就每天打電話過去,聽聽蔣陽的聲音。

高中時他們都不開口,如今總要有人現在打破沉默。蔣陽是一只很怕人又很貪吃的小貓,舍不得他的陪伴和愛又生氣他的欺騙。王一丞不想逼他,在不被他察覺的情況下慢慢靠近,而等蔣陽猛地察覺到自己已經習慣性被抱在懷裏時已經晚了。

“怎麽了?”蔣陽一開始不跟他一起吃飯,反而總是一個人在旁邊打游戲,王一丞自己吃完後坐在一邊看,沒過兩天問他玩的是什麽,接下來又問可不可以一起玩,如今已經發展到了蔣陽過不去的關卡就問他。“這裏怎麽辦啊,老是死掉。”王一丞一本正經地握住他放在鼠标上的手,“這裏要這樣。”

他低頭一看發現蔣陽露在頭發外的耳朵變得紅通通的。王一丞垂下眼睛心平氣和地勾起嘴角。

反正他們還有很多時間可以慢慢來,而這一次再也沒有什麽能将他們分開。

END

這是一個剛撿回一丞幾個月時候的小番外~

w惡趣味之跳蛋play~

番外 與傻子同居的日常

蔣陽很忙,主要是加班那點事,公司隔三差五要加班,有家室有女友的紛紛找各種理由推脫了。只有他,老板和同事都堅定的認為他會孤身一人到老,所以每每加班必須叫上他。

若是以前,他心裏想着加班就加班吧,反正回家也沒什麽事,不如賺點加班費,出賣一下自己廉價勞動力。

但在上司一個月內叫他留下來加第四次班的時候,蔣陽生硬的拒絕了。他不會說好話,一字一頓地說,“家裏人生氣了。”實際上,家裏的人不止生氣,而是十分憤怒,為了哄人,下班後他便去買了些玩具。

蔣陽一到家就看到王一丞正在疊衣服,他把所有衣服都鋪在地上,笨手笨腳地将他們疊成花卷狀,然後塞進一個行李箱裏。

“幹嘛?你要去哪裏?”

“我要離家出走。”

“哦。”蔣陽摸摸鼻子,“想吃什麽?”

地上的大傻子聞言擡頭,“我想吃豬排咖喱……”說着猛地反應過來,“我不吃,我要離家出走。”行李箱被塞得鼓鼓囊囊,王一丞分不清楚他與陽陽的衣服,将所有衣服都裝了進去。拉着行李箱穿着睡衣就要往外跑,蔣陽連忙拉住他,“不離家出走了好不好?”

“不要,陽陽壞,說話不算數。”

幾天前的晚上蔣陽本來答應帶他出去玩,結果加班過頭回到家,發現王一丞躺在玄關可憐兮兮地睡着了。

“上次是有事,下次不會了。”

他也不是真心想走,純粹是覺得心裏委屈,擦着眼睛捏住蔣陽的手,“怕你不見了,怎麽都找不到了。”白天蔣陽要上班,王一丞太黏人的時候,他就撒謊騙他,說是與他捉迷藏。這個謊言一舉兩得,一來是可以迅速脫身,把這家夥留在家裏團團轉,二則可以讓王一丞不停活動,以免晚上過于精力旺盛不睡覺。

只是王一丞總也找不到人,心裏的感受就無人知曉了。蔣陽愧疚極了,不停地親他的臉,“以後不會這樣了,我發誓,對不起。”

大笨熊并不知道他想了這麽多,眼下感覺陽陽在親自己,也不生氣了,眯着眼睛全然忘記了離家出走的事。

晚上吃過飯,蔣陽先去洗澡,出來時不知是被熱氣蒸的還是怎麽,臉蛋通紅。而且他衣服也沒換,依舊是洗澡前的那套,王一丞正在玩枕頭,瞧見他出來便呆呆地看着。

“……唔,給你買了一個,新的玩具。”

床上的人跳起來,滿眼興奮,“是什麽?我要玩!”

蔣陽咬着嘴巴,這段時間忽略了他,讓他這麽不安,自己的确不應該,撿回他自然是要好好照顧的。他彌補似地貼住大笨熊的耳朵,輕聲開口,“可以操縱我的一個玩具。”

說着他拿出一個白色的遙控器放在王一丞手裏,王一丞好奇地看着遙控器,又擡眼看看蔣陽,摁了一個鍵。

他看到蔣陽肚子疼的彎下了腰,慌的想将遙控器扔掉,蔣陽一把抓住他的手。體內小小的東西旋轉了起來,他感覺膝蓋酸軟,拉住王一丞的手讓他順着腰線往下摸。

“你褲子裏什麽也沒穿。”

被他這麽直白的一說,蔣陽的耳朵更紅,他特意沒穿,只得支支吾吾,“不會傷害到我這個東西……是在這裏的。”修長的手指慢慢伸到後方,輕微的震動傳了過來,王一丞好奇地把跳蛋往裏推了推。

“一丞,不要這麽弄……”蔣陽站不住了。

那人縮回手,胡亂按起遙控器上的按鈕。蔣陽一開始還想忍耐,到了後頭也忍不住小聲呻吟起來,只覺得體內玩具像面前的人一樣不管不顧的操弄自己,前面就硬了起來。

這是王一丞玩過最好玩的玩具,切切實實操縱着他的陽陽,讓他安心。

“陽陽,你出了好多汗。”笨熊抱住半跪在地上的人,“你好可愛。”蔣陽聽不進去,無措地往他懷裏鑽,“一丞……受不了了,你調小一點……”聽聲音要哭了出來。

王一丞任性地按着最高檔,“你答應我今晚帶我去天臺玩的。”蔣陽渾身一僵,忍不住縮緊身體,“明天,明天去玩好不好?”

一根筋的人犟起來十匹馬都拉不住,更何況一個蔣陽。

夜風吹在身上有些涼,蔣陽感覺自己渾身滾燙,黑暗中心跳和機械的聲音被放大了無數遍,王一丞牽着他的手帶着他上樓梯。

——他死也不會現在坐電梯,就算有監控也害怕某傻子一言不合做出什麽出格的事。

可是樓梯是另一種折磨,每走一步體內的東西便更深一分,不停地在他最敏感的嫩肉裏跳動,但在室外,他連大口喘息也不敢,汗水從脖頸往下流,他快要被逼瘋了。

“陽陽,我好喜歡你,”王一丞無知無覺,突然轉身将他按在牆上,“我忍不住了,想親親你。”

走廊裏只能聽見大笨熊亂親一通的生意,蔣陽努力想推開他,直到王一丞貼住他的嘴唇,他掙紮不動,身體卻因為這幾個吻變得更加激動,沒想到下一秒直接高潮了。

被一個傻子親了幾下,甚至都沒有碰他,他就射了出來。

他渾身脫力趴在王一丞的身上,而王一丞這時有一種莫名其妙敏銳的直覺,他現在做什麽,蔣陽都不會反抗。

于是他就把人扛到了天臺。

蔣陽懶洋洋地挂在他身上,“傻子……怎麽這時又不傻。”天臺上有月亮撒下的光,除此之外再無其他。

傻子輕輕的将人放在地上,将遙控器關了。蔣陽不安地扭動了下,“大傻個,幹嘛。”跳蛋終于停了,可他卻有些不習慣,身上的人開始扒下他的褲子。

他用手去擋,被打掉了。

褲子被脫到腳踝,又粗魯的扯了下來,下身便只剩下腳上穿着的一雙襪子。因為剛剛的事腹間和屁股早已濕得一塌糊塗,蔣陽看着他,閉着眼睛将腿彎曲分開。王一丞認認真真看了起來,絲毫沒有察覺身下人細小羞恥的顫抖。

他将手指伸進去,想拿出放在陽陽體內的玩具。但東西有些深,夠了幾次都沒拿住,王一丞委屈撅嘴,“你把腿分大點,屁股擡起來。”

蔣陽額頭青筋暴跳,握着拳頭深呼吸,過了片刻慢慢抱住自己的膝蓋,用力擡腰。王一丞慢慢拿出跳蛋,蔣陽“啊”了一聲,下一秒有一個更大更粗的東西進了他更深的地方。

現在,他要開始玩另一個玩具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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