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章節

要分不清現實和虛妄,幾乎想不管不顧的拉下薄予将他壓在身下,任由自己索取。

然而殘存的理智卻讓他放了手,擡起手擋住眼睛,遮住猩紅的雙眸,竭力平靜。

“不,你快走。”

他一句走,一下讓薄予臉都黑了,“我走了誰來照顧你?”

任舟怕等會自己忍不住□□,犯下難以彌補的錯誤,此時只想讓他快點走,“我等下自然是會叫人來的。”

薄予想到任舟認識的人中,只有楊黎此時離這裏最近,先入為主認為任舟就是想去找楊黎。臉色越加難看,他深深喘了口氣,咬着牙俯下身子,用力扯住任舟的領帶,異常憤怒地質問,“我問你,等下我走了,你要叫的那個人是不是楊黎?”

任舟聽他的語氣似乎十分不喜楊黎,況且發生剛才的事情後,他怎麽也不可能再和楊黎聯系,否認道,“不是,我沒有想要找她。”

薄予卻不信更加暴躁,用力拉下他遮住眼睛的手,“騙人,你從高中開始就跟她勾搭在一起了是不是,還抛下我跑去她身邊做保镖,難道她給的錢能有我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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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3 章

任舟眼眶因為長時間極力隐忍而發紅,他隐隐意識到自己的自控力正在逐漸失控,于是只好甩開薄予的手,推開他坐起來。

“不是這回事。”

說完也顧不及解釋,悶着頭就往外面走去。

薄予被他推開後,握緊拳頭一言不發站在原地,過了一會兒等到任舟走到門口時才急切跑過去。

薄予一把抓住任舟的手拖進屋裏,一腳把門踹上,将他按在門上,紅着眼吼道,“那你告訴我到底是怎麽回事啊?”

可是這個時候的任舟早已沒有了意志力,甚至分不清是不是在做夢。

他如同經常做夢所夢到的那個場景一樣,伸出一只手放在薄予的腰上,颠倒二人的位置。

薄予被摸到腰時還有點不适,板着一張臉,“做什麽?”

下一秒兩人的位置徹底颠倒。

任舟分不清楚現實與夢境,看見是他,突然傻乎乎盯着笑了下,在他愣神的瞬間親了上去,磨蹭着肖想很久,于夢中出現很多次的那張唇瓣,親密接觸到沒有間隙的那刻,徹底發了狂。

薄予的嘴被撕咬着,還沒有搞清楚狀況下意識閉起眼睛回應,猛然間卻又想到一件被忽略的事。任舟現在中了藥,說不定是把他當成別的什麽人了,于是他睜開雙眼死死盯着神志不清的人,一把推開他,磨了磨牙齒,帶着狠勁問,“你知道自己現在是在親誰嗎?”

真是荒唐,最讨厭同性戀的薄家太子爺被自家保镖強吻的時候第一反應不是一腳把人踹開,而是計較人有沒有意識到是誰在和他親。

可惜他對任舟一向沒有底線,無論犯多大的錯都只會退讓。

此時竟也沒有去往深處想。

比如任舟為什麽要親他。

又比如他為何會讓任舟觸碰底線。

任舟後知後覺察覺身邊人似乎很是生氣,懵了一瞬間,又讨好似的湊上去摟住他的腰,親了一下面前人的耳朵,聲音暗啞,“我好難受。”接着一路向下移到脖頸處,張開牙齒輕輕咬了一口,“少爺,你乖點。”

少爺,很好,還沒有完全失去意識。

薄予得到他的話,收回了想要推開的手,靠在門口任由任舟滾燙的唇落在喉結、鎖骨。甚至默許任舟炙熱的手肆意撫摸自己的腰間。

那雙手逐漸變得越加放肆,自腰間開始一路試探到領口處,薄予規整的西裝外套被弄得皺亂不堪,任舟漆黑的雙眸染上血絲,理智早已被抛卻在九霄雲外,手上動作一刻也不停急切地将薄予的扣子解開,扔到了地上。

未知的空虛卻仍然得不到滿足,他便打起了裏面襯衫的主意,解開第一顆後沒有了耐心,便一把将其撕開,随後埋首進去。

薄予下意識皺緊眉頭,胸膛控制不住上下起伏,向來孤傲的眼框處有薄紅暈染,他的手搭在任舟的肩膀上,用力抓緊任舟的衣服。

直到發覺任舟的手摸上他的腰帶,口袋裏傳來震動,一瞬間洶湧而至的熱意像是呗一盆冷水澆,他才像反應過來似的一把推開了面前的人。

真是糊塗了,任舟被下了藥,做出一系列瘋狂舉動的情況還能解釋。

而他又是為什麽跟着沉浸□□。

薄予不敢繼續想下去,暫時忽略耳邊的鈴聲,把它擱置一邊,并沒有着急去接,而是冷冷道,“夠了,适可而止。”

這句話不知是在警告任舟還是警告頭腦發昏的自己。

說完他才把手機掏出來看了一眼,見到來電聯系人的姓名,他并沒有立馬接起,而是意味不明地看了眼任舟,然後沉默地向門口走去,拉開門,出去後又迅速關上門。

任舟被用力推開,撞到了一旁的牆上,發出低的一聲痛喝,被□□占了上風的頭腦瞬間清醒過來。

想到剛才薄予的樣子。

衣衫淩亂不堪,眼尾全是一股煩躁。

任舟還以為自己發瘋逼迫了人,一時間後悔得要命。

又想起擡起頭見到薄予時明顯看到了他眼中的厭惡,一瞬間又是難過又是無地自容。

然而所中的藥效果并沒有随着難堪的心情消散,反而越發強烈,似乎不把人逼瘋便不肯罷休一樣。

任舟只覺得心情糟糕到了極致,連忙趁意識還算清醒趕緊打開門跑去外面。

他只願趕快能夠找到浴室門,淋冷水澆走渾身燥熱的溫度。

快要走遍二樓都沒有找到一間浴室,他逐漸暴躁,努力壓抑翻湧而至的情潮,還好最後在一處拐角處找到了浴室,他不敢猶豫,立刻關上門反鎖,躲了進去。

打開淋浴噴頭,将溫度調至最低,淋上冰水的那一刻才感覺舒服了點,然而随着時間的流逝,冷水越來越沒作用。

正在此時,任舟的手機響了,他不敢關掉噴頭,拿出來看了一眼,來電顯示人是薄予。

讓任舟無法接受的是在看到那個名字的瞬間,他的欲望越發強烈,只想不管不顧跑出去回到剛才的房間,再次進行剛才沒有來得及完成的事。

他明明深知薄予對同性戀的厭惡,卻還是賤到想要沖上去貼緊。

任舟哪裏還敢接電話,毫不猶豫挂斷電話,順着光滑的牆壁往下滑,癱坐在地上,痛苦皺着眉努力地尋求解決辦法。

腦袋暈乎乎滴什麽都想不出,萬般無奈之下最後只好撥通楊黎的電話,聲音嘶啞,“楊黎,你在哪,現在能來接我一下行嗎?”

那邊還沒回話,他又接道,“對不起我錯了,求你,你能不能快點來啊?”

他不知道楊黎為什麽給他下藥,也沒有時間把思路整理明白。

是選擇薄予厭惡的眼神,還是被楊黎看不起中他狼狽地選擇了後者。

離楊黎想把他送給一個老男人還沒過去一個時辰,他竟然又賤到主動去找對方。

在這個地方他沒有別的認識的人,只能打給楊黎。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話筒裏傳來的聲音卻不是楊黎,而是薄予。

薄予的聲音冷得讓人發顫。

“你不是說不給她打電話嗎?”

“任舟。”

“我是不是很好騙。”

任舟像是沒反應過來,把手機拿在面前看了看,一點也不清楚,為什麽電話明明就是打給楊黎的,接的人卻是薄予。

這時候門外傳來腳步聲,那個身影站在門口,手仍然舉着手機,一動不動。

不知為何任舟呼吸莫名頓了一下。

門外傳來和手機裏傳來一模一樣的聲音,低沉又冷靜,“我打電話你毫不猶豫挂斷,還在我的屋裏轉頭就敢給楊黎打電話?”

他的聲音有些幹澀,“我對你而言,到底是什麽。”

随時可以欺騙抛棄的雇主麽。

薄予眼裏透着冷淡的笑意,自嘲般勾起唇角。

任舟沒有聽清最後一句帶着喟嘆和難過的話,身體潮湧的□□一股接一股襲來,他察覺到身體溫度更加炙熱,把手機放在耳邊,聲音略帶請求。

“我們的事以後再說,你先找楊黎來或者随便找一個人把我帶走,好不好?”

只要不要在你面前都可以。

薄予勾起嘴角想笑,卻又笑不出來,停頓幾秒,才應了聲“嗯”

随後說,“她就在樓下,你把門打開,我帶你下去。”

任舟一下便信了,畢竟他想不到薄予會騙他的理由,一點一點站起來撐起身子,關掉浴頭,去打開門。

門一開,他擡起頭一下子撞上了薄予的視線。

薄予的衣服已經修理整齊。

意識這一點,作為弄亂薄予衣服罪魁禍首的任舟一邊不自然快速移開視線,一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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