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章節

還有多久啊,我還餓。”

後面突然出現聲音任舟頓了頓,倒沒有被吓到,只是回頭掃他一眼,回想起對方莫名的脾氣,沒繼續慣着他,“哦,原來你還知道餓了?那剛才大晚上的怎麽還要摔筷子發脾氣?你不是要開着車跑嗎?”

薄予皺了皺鼻子被他教訓心裏一點不好受,不明白任舟說話怎麽反複無常的,剛才還對着自己承認錯誤 ,現在又要教訓人,“明明是你先惹我生氣的好吧,最後就只記得我脾氣不好。”

“我沒想惹你生氣,是你還沒有讓我把話說完就發火了。我沒說還要回去做楊黎的保镖”任舟說,“只是我怕她不會輕易讓我走,後面應該還會安排我做點事才會讓我走人,所以我才會說出那樣的話,你以後不要動不動就生氣,可以先等我把話說完再發火。”

他把話解釋清楚後薄予也知道是自己錯了,卻還是忍不住細聲嘀咕幾句。

兩人還隔着一段距離,加上薄予刻意壓低聲音,任舟沒能聽清楚,不過猜也能夠猜到,定然是抱怨的話。

估摸着時間差不多了,任舟碰了碰碗,溫度很燙,菜應該已經熱好了。

一碗一碗擡出來放到桌子上,任舟端起兩碗菜轉身,望見薄予還在,喊道,“你過來拿一碗。”

說完後,他擡起腳步率先離開廚房。

薄予神情雖說不是很耐煩,但是還是走到廚房裏端起剩餘的一碗跟在身後。

重新盛了兩碗熱乎乎的飯,一頓本該早就吃完的飯,拖了一個小時才真正吃上。

為了防止薄予随時随地,一句話不對就能發作的狗脾氣,飯桌上上任舟一直故意沒說話。

吃完飯後,任舟把碗放進洗碗機,回過頭時差點吓了一跳,不知道薄予什麽時候不聲不響站到門口,眼神盯着他,很是幽怨。

任舟被自己聯想到的詞吓到了,幽怨這個詞怎麽也不能拿來形容薄予。

兩人撞上對方的視線後就沒挪開過,幹站着相互瞪,像是在用視線較量一樣,誰不願先挪開眼睛,仿佛挪開後就會輸了一樣。

這樣站着過了五分鐘,任舟的眼睛瞪的實在有點受不了了,這場幼稚的瞪眼游戲方才結束。

他眨了下眼,盡是無奈,停下來才感覺剛才的自己太過幼稚了。

大概是同薄予待久了,他竟然也變得無聊起來,還有閑情在這和人瞪眼,“你什麽時候跟來的,站在後面也不說話,突然回頭差點吓到我。”

薄予顯得很是無辜,“我站門口很久了,進來的時候我還特意敲了下門,是你自己不知道在想什麽入了神才沒有發現我好吧。”

任舟過去試探地擡手碰了碰他的額頭,動作保持在恰當的距離。

沒有太過熟稔也不至于過于生疏。

薄予挑眉,不懂他這一出是在做什麽,“你幹嘛啊?”

當然是看你有沒有發燒。

不過這句話任舟沒有說出口,或者換句話來說,他不知道該怎麽說。

他剛才在手機上查了一下,發現上完床是要清理的。

沒有得到回複薄予也不介意,他上前一步握住他的手,眼神直勾勾看着任舟,“我們不吵架了好不好。”

任舟臉上仍舊沒有情緒,一動不動地看着他。只是內心早已波濤洶湧,手拉着手這樣的動作似乎太過親密,戀人之間可以,放在保镖和雇主身上,好像有點暧昧。

薄予看他不說話,急了起來,“我這句話是認真的,從現在起我們和好不要再吵架了吧。以前發生的那些事我們都有錯,雖然我脾氣不好,但是你也很沒有耐心好吧?既然這樣,那過往的事就算是扯平了,我們和好吧,任舟。”

沒有耐心。

任舟默默念了一遍,感覺額頭傳來一陣陣頭痛,完全想不通自己怎麽沒有耐心,“我怎麽沒有耐心?”

“反正你就是沒有。”薄予也說不出個所以然,想了想,只能皺着眉頭說,“你要是有耐心,我們就不會吵架。”

話語裏的意思未免太過無理取鬧。

可是任舟喜歡他,對人帶着濾鏡,一點沒有覺得話語裏的意思有什麽不對,還覺得耍小性子的他有點可愛,“好,以前的事一筆勾銷。”

薄予得了回答放下心,松開了用力抓住他的手,“行,還有記得你說的,不再是楊黎的保镖,你不可以再偷偷回去。”

--------------------

第 21 章

前不久兩人才為楊黎的事争吵,還差點鬧翻,說實話任舟知道後續可能還是會跟楊黎有些許交集,當然這話并不是說,在遇到楊黎給他下藥要将他送到男人床上這件荒唐事後他還能不計前嫌和楊黎繼續合作。

他再怎麽木楞也沒有那麽寬心。

而是就算兩人徹底鬧翻也還是會見上一面,談一談是否能夠和平解決主雇關系。

畢竟兩人互相握着對方的把柄,要想抽身離去,不是那麽容易的事。

可是當薄予需要他的承諾時,他猶豫了幾秒還是答應了。

他不想再惹對方生氣,只要偷偷私下與楊黎見面,把主雇關系解除就好,那時候就算薄予知道了,應該也不會太生氣。

薄予得到他的承諾,總算沒有一直拉着一張臉,臉上的神情恢複了往日的張揚,他捏了捏任舟的手,心中說不出的高興。

他眉眼飛揚,心中暗道:楊黎看吧,一年前任舟選擇你,可是一年後他又後悔了,還是回到了我的身邊。

薄予越想越高興,任舟還是他的保镖,他掏出手機看了眼時間,見時候不早了,他們又是從下午開始一直做運動,好不容易休息一會兒要吃飯又因為不相幹的人吵了起來。

現在橫在兩人中間一年多的問題解決了,他們也不必再冷戰了。

薄予有些困了,他打了個哈欠,眼神中透露疲憊,或許是因為下午那場運動,他不覺對任舟産生依賴,下意識靠在任舟的肩膀上。

任舟的脖頸處傳來溫熱的氣息,有一點癢,又有無盡止不住的暧昧,他剛想伸手推開面前的人,薄予像是能夠猜到他要做什麽一樣,立刻張開手抱住他的腰,嘴裏還低聲咕哝着話。

“你在說什麽啊”任舟沒有聽清低下頭想要問清楚薄予在說什麽,看到了他一臉疲倦的面容,忽然消了聲,薄予額前的碎發遮擋住了一雙原本狠厲的眼睛,無端給他暈染出一股脆弱感。

任舟頓了頓,看他閉着眼不說話的樣子,指尖說不出的癢,他無聲嘆口氣,擡起手捋了捋他的頭發,“很困嗎?”

薄予渾身酸痛,連擡一下頭都感到困難,緊緊抱着他“嗯”了一聲。

任舟的手點了一下他的鼻子,冷硬的心忽然變得十分柔軟,他弄開薄予額前的碎發,低頭親了一下,不夾雜任何□□,唯有滿心的憐惜。

薄予的睫毛顫了顫,抱着任舟的雙手不自覺收得更緊。

他還醒着只是不想動,似乎兩人就這樣站着一直到天亮也不錯。

任舟拉下他放在腰間的手,薄予正準備使力氣又一次抱住時,任舟拉着他的手沒松,轉移方向将他搭在了任舟自己的肩膀上。

“睡吧,我抱你上去。”

薄予不掙紮了。

任舟彎腰将他抱了起來,兩人沿着樓梯一路向上。

薄予沒睜開眼皮,他摟住任舟的脖頸,牙齒若有似無的咬着任舟的鎖骨,臉埋在任舟胸前悶聲笑了下 。

任舟沒低頭,當下松一口氣,小少爺看來是不生氣了。

走進房間裏,他把薄予輕輕放在床上,又将薄予的手拉了下來,想去浴室洗下澡,正要離開時,薄予伸出一只手抓住了他。

“你要去哪?”

薄予睜開雙眼,黑白分明的眼睛裏沒有迷茫,反而有一絲不易覺察的警惕。

任舟沒有掙開手,順從地由他拉着,俯下身親親他的額頭,“我去洗一下澡,你先睡。”

薄予眼皮眨了一下,還是沒放手,他心中還是沒有安全感,害怕任舟借着一些借口走了就不回來了,“不準去。”

這不是商量而是一種命令,語氣很是僵硬,似乎透着股不愉快。

任舟卻什麽想法都沒有,他應了聲“好”,然後關燈上床躺在了薄予身邊,“睡吧。”

兩人都是平躺着,目光一直盯着上空黑色的夜晚,誰都沒有說話。

十分鐘後,薄予終于忍不下去,他翻了個身,側躺着,“你有沒有覺得少了點什麽。”

“少了什麽?”任舟不懂就問。

飯也吃了,碗也洗了,好像确實什麽都沒有缺少,可是薄少爺還是不滿意,他總覺得氣氛太過安靜,應該熱鬧點。

“你沒發現我們現在過于安靜了嗎”

任舟無可奈何:“你不是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