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他給她一周的時間
尉和玉手勁不小,拍下去時,逢蕭玉差點回不過神。
緊跟着——
就是濃濃的羞恥感,她臉通紅,低聲,以着不可置信地語氣問:“你在幹什麽?!”
尉和玉:“你覺得呢?”
大掌沿着起伏的曲線,這種丈量的感覺讓逢蕭玉羞得要把自己埋進臂彎裏,藏起來,可這個姿勢着實不行。
很快,重重又是一下!
逢蕭玉掙了掙被尉和玉抓着的手,屈膝,就要從他的身下掙脫出來。
男人卻因此,将她的手腕抓了起來,貼在上方的牆壁,被迫地,她的身子更靠着冰冷的牆,熾熱的吻卻落在她的耳垂上。
“前陣子不是喜歡勾引,現在怎麽就想跑了?”他問。
粉白唇瓣緊緊抿作一線,她沒吭聲。
雙眼猩紅,好像尉和玉家裏養的那只兔子,接着,這只兔子就狠狠瞪了他一眼。
……
或許是忌憚着還有人來,尉和玉沒有再在二樓繼續下去。
面對面,抱着逢蕭玉,就直接回了他的卧室。
方法是好的。
就是太磨人,磨得逢蕭玉是真的腰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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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和玉的房間裝潢以冷色調居多,極簡主義,上下出了黑白、就是灰色,唯一有顏色的,約莫是他身上那件制服。
眯着眼睛,逢蕭玉模糊地出神着???。
而後,唇上一痛,被重重咬了一口。
“還在出神?”
男人低沉的醇厚聲音燙得她心尖一熱,下意識擡頭望過去,尉和玉的臉近在咫尺,險些就要擦唇而過。
他眼底翻湧着情欲的色彩。
指尖抵着喉結,細微的吞咽從他喉頭劃過,他撇開她的手,一雙大掌壓着她的脖子。
床褥起皺,被濕淋淋的汗水打濕了一遍又一遍。
到最後,逢蕭玉是真的撐不住了。
眼前一黑,再醒來,太陽都曬屁股了。
逢蕭玉勉強下床喝了點水,她環顧四周後,是自己平常住的房間,不再是尉和玉的房間。
随即,門口适當地響起敲門聲。
門外人問:“逢小姐,醒了嗎?”
逢蕭玉啞着嗓子應了聲。
門外的人推門而進,領頭的是下人管事的,身後跟着平日和逢蕭玉親近的小丫鬟。
管事的笑了笑,将一碗烏黑的湯藥端到逢蕭玉面前,看着她喝完。
她旋即低下頭,恭恭敬敬地說:“這是尉提督的吩咐,他說,現在沒其他的法子,就辛苦逢小姐了。”
逢蕭玉很清楚自己的身份,也沒想過要生孩子。
所以,她輕飄飄地擺手,揭過這個事情,“我想洗澡,身上太黏了。”
管事:“水都燒好了,一會就給逢小姐提上來,小翠你就留下來伺候逢小姐吧。”
小丫鬟脆生生應下來。
不僅如此,這個時候,逢蕭玉才看見她手上端着一盆滾燙熱水,盆邊挂着一方柔軟的毛巾,她走上前,先給逢蕭玉把溫度調到合适的程度,再關上浴室的門。
擦了一遍澡,身上黏膩的感覺總算是消下去了一點。
但仍舊不舒服。
半個小時後,桶內的水溫總算調得合适,逢蕭玉把自己整個人跑了進去。
小翠自告奮勇,說要幫逢蕭玉搓澡。
逢蕭玉不适應洗澡的時候有人,就直接拒絕了她,把自己弄幹後,再出來,桌面上已經擺上了午食。
小翠低眉順眼地說:“這是姑姑送上來的。”
逢蕭玉把這個稱呼和人臉對上號,沒多說什麽,直接坐下來用了餐,下午再睡了覺。
晃悠悠的醒來,下午早已臨近了尾聲。
日光懸落,逢蕭玉看着餐桌上的飯菜,驀然失了胃口,或許是因為胃裏的東西還沒消化完。
此時,王副官小跑進來。
說,宗文成他們今日有事,不用等他們吃飯了。
逢蕭玉點點頭,旋身起了身,讓小翠将這一攤子收拾好。
這幾天,逢蕭玉沒再見到宗文成他們,像是過了那幾天後,他們又變得‘神出鬼沒’了起來。
而逢蕭玉也從報紙上總算是弄清楚了——為什麽她去海上月那天,壹號公館會有宴會。
原來是那天,他們軍閥的會達成了高度統一——
所以,他們一致決定,要來壹號公館聚一下,這一下,就變成了一場宴會。雖然倉促,但似乎都不太在意規矩,也就辦了起來。
聽說為了那天的宴會,小翠他們那個下午出去了好多趟,累得夠嗆。
逢蕭玉:“……”
她緘默片刻,只能安撫地拍了拍小翠的頭,然後,就讓她幫自己去門口等蓮容的信箋。
沒過一會。
小翠拿着信回來了。
逢蕭玉打開,蓮容寫的很言簡意赅:“已經完全康複。”
這一句話,讓她懸在喉頭的幾天的心倏然放了下去,連中午用餐時,都多吃了一碗。
尉和玉回來,就聽見了這句報告。
他倚在沙發上,斜斜睨了一眼正從樓下下來的逢蕭玉,淡淡說:“聽說你今天胃口不錯。”
逢蕭玉:“……”
她就多吃了一碗飯,怎麽還有人報告。
尉和玉捏了捏指骨,也沒說是誰說的,只是從頭頂到腳尖,掃了一眼逢蕭玉,“确實是胖了點。”
很好,她懷疑尉和玉在內涵她。
逢蕭玉抿了抿唇,看着男人起身,準備朝樓上走的步履,試探性地跟了上去。
一樓的喧嚣逐漸遠離他們。
尉和玉随之停下腳步,側臉冷淡,“跟着我做什麽?”
蓮容那一日的話,再次浮現在心頭。逢蕭玉抿抿唇,問:“下一次的拍賣會,能不能帶上……”我。
尉和玉打斷她的話:“為什麽?”
逢蕭玉一怔。
尉和玉淡淡:“我記得,我之前沒有給過你其他的指令。”
逢蕭玉抿住唇,說:“我想去看看拍賣會。”
她始終對蓮容那句話很好奇。
尉和玉向下走了兩步,站在逢蕭玉上方的一個臺階,雙指緊緊鉗住她的下颚。
“你要清楚,我讓你來壹號公館是為了做什麽的,不要搞錯你的目标。”
下颚骨被捏得生疼,逢蕭玉說:“宗都督近些日子很少在公館裏,我壓根碰不上他幾面。”
男人靜靜盯了她三秒。
而後,尉和玉的身影消失在樓梯口處,徒留她一個人站在原地。
夜晚的時候,尉和玉的副官敲響了她的門。
他說:“最近一周尉提督都不會再外出了。”
翻譯過來是:他給她一周的時間,攻克宗文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