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大周朝皇宮勤政殿中,青年皇帝正與幾位大臣商議南方災情。
太監總管趙福疾步到皇帝身邊,耳語道:“皇上,舒王爺醒了,正鬧呢。”
皇帝揮手讓趙福退下,對大臣下了幾條命令後,急急擺駕回寝殿。
一入門,便看見少年模樣的舒王拿樹枝挑杏樹上結的青澀果實。
旁邊幾名宮女太監冷汗涔涔,叫苦不疊。
趙福方才得了皇帝指令,早幾步過來,正趕上舒王兩腳踩在小凳子上要爬樹呢,好說歹說勸下來,又折了樹枝要親自摘果子。
趙福頭疼,這人可是皇上的心肝兒,碰不得傷不得委屈不得。一五一十把情況說了,眼睛随着錦衣少年來回轉,生怕有一絲閃失。
皇帝臉色沉沉,叫:“懷榮。”
少年身體頓時僵硬,扔了樹枝便要逃回屋裏去。偏身後人語氣更沉:“過來。”
少年瞪大一雙眼睛,磨蹭着步子走向陰晴不定的皇帝,聲若蚊吶:“……皇兄。”
皇帝揚起手,少年反射性閉上眼睛,縮了縮脖子,想象中的巴掌并沒有落下來。
那雙幹燥的大手放在他軟軟的頭發上,摘下一片落葉,又輕輕揉了下少年毛茸茸的腦袋。
皇帝說:“想吃杏子讓宮女給你拿,那樹上果子沒熟,酸澀得很,再說爬樹摔着了怎麽辦?不知道小心。”
少年輕輕應了聲,低着頭還真像個認錯的小孩,但皇帝知道他一點沒把他的話放在心上。
跟着皇帝走進寝殿,趙懷榮怕怕地問:“皇兄,我想回王府。”
再擡頭瞧皇帝的神色,果然陰沉如幽潭。他縮着身子要逃,手腕被抓住,似鐵圈箍着。掙了幾下沒掙脫,便要叫。
皇帝開口:“都出去。”
趙懷榮一下子急了,喊道:“我也要出去,放開我!趙福!小福子……”
趙福抱歉地看了少年一眼,關上了門。
皇帝松開趙懷榮瑩白細瘦的手,從背後貼緊抱着,頭壓在他肩膀上,兩只手捉起被自己攥出青紫的手腕,輕輕揉着。
“這麽嬌氣。”
皇帝的呼吸噴在趙懷榮耳側,讓他想起那次被鎖在床上翻來覆去地頂弄,大股白濁液體射在他臉上身上還有後穴深處,燙的人靈魂都在顫抖。
“不要不要!會疼的!”趙懷榮腿打着抖,用力掙紮。
“你就這麽怕朕?”趙宣銜住珠玉般的耳垂親吻細吮,“趙盈,別裝傻了,父皇把你托給朕照顧,朕當然不能辜負他老人家。”
趙宣輕車熟路地摸到趙盈腿間的物什,指甲輕摳着頂端的小眼,感覺到懷中人的酥軟,一個用力便把人抱了起來。
作怪的大手移開,趙懷榮松了口氣,轉眼又被扔到床上。他吓得連忙要爬下去,腳腕被捉住,趙宣拉着趙懷榮的腳往床上拖。
“皇兄,求求你,好疼的……”趙盈叫嚷着,身上特制的錦衣瞬間被扒了個幹淨,白嫩嫩的皮膚上赫然有上次未消的情欲痕跡。
如花朵在趙盈身上綻放又消弭。
趙宣兇猛地吻住趙盈亂叫的嘴巴,舌頭伸進去攪弄,銀絲順着嘴角流到床上,淫靡色情。
乳頭再次被捏住亵玩,不一會兒便直立立地翹起來,在空氣中顫抖。
後穴被硬而燙的東西抵住,趙盈回過神來奮力掙紮,叫道:“二哥,二哥!盈兒會疼,盈兒好怕,不想要不想要……啊!唔嗯……”
粗大的東西擠進小小的穴口,沒有片刻遲疑,在濕軟的穴道裏沖撞,孽根抽離時粉紅的小肉向外翻滾,沖刺時小肉便往壺口擠。
趙宣及時親吻驚叫的趙盈,大手輕拍後背,安撫受驚的小獸。
如果懷榮只知道逃避怕疼,以後怎麽适應他,他不想丢掉這得來不易的寶物。
一場性事中,趙盈只感到難堪與疼痛,難以想象粗的吓人的東西是如何插進他身體裏,他後面一定被攪出了花。
趙盈帶着濃濃的疲倦昏睡過去,腦海中反複想着以前的舊事。
趙盈是嘉承帝最疼愛的九皇子,而趙宣是犯上作亂的廢皇後的孽子,丢在吃人的皇宮深處,活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嘉承帝繼位時,朝政混亂,外戚幹政。他本人年少輕狂,醉心權謀,一招“引君入甕”把國舅府抄了個底朝天,又是一道聖旨下來,原本風風光光的武德皇後被打入冷宮,削了封號。二皇子趙宣交由大皇子的生母德妃教導。
嘉承帝在位四十餘年,大刀闊斧地改革削藩,叱咤風雲,一生功績無數,實乃中興之主。晚年卻只想守着賢良淑慧的愛人風花雪月。
趙盈便是那愛人之子,嘉承帝愛屋及烏,九皇子又聰敏伶俐,五歲便能賦詩,一手丹青妙筆生花,年邁的老皇帝便有了廢長立幼的想法。
八歲那年,趙盈落了水,在鬼門關走了一趟。昏聩的老皇帝這才驚醒,皇宮裏容不得獨寵。随便找了個錯處懲罰趙盈,外人只道帝王之心不可測,連九皇子都失寵了。
趙盈天生坐不住的主兒,老皇帝一不管他,整日裏就是上房揭瓦,捉雞打狗,太監宮女都被整怕了,見到他就躲得遠遠的。
那日,小小的趙盈又溜去禦膳房開小竈,吃得肚子滾圓,在後廚逗幾只可憐的蘆花雞,頂着一頭雞毛出來時恰巧看見蹑手蹑腳偷東西的小太監。
小太監十三四歲,瘦的跟竹稭稈似的,懷裏揣着偷來的吃食。
身後的跟班太監也看見了,湊到趙盈耳邊問:“九殿下,要不要奴婢……”
趙盈古靈精怪地把手指豎在嘴邊,噓聲道:“我們跟着他,你不要告訴別人。”
這個人是父皇派來的,如果不提醒,他肯定要告訴父皇的。
趙盈一路跟着小太監走到一處偏僻的院門外,見小太監走進去,緊張地四處瞅了瞅,又囑咐身後太監一遍,才放心爬牆。
趙盈小胳膊短腿,廢了半天勁也沒找到地方蹬上去,還是跟班太監怕小主子摔了自願做梯子,讓他踩在肩膀上。
趙盈喜滋滋地,剛從牆頭上露出眼睛,就看見院裏站着個目光兇狠的少年。身上衣裳洗的發白,袖口處磨出一段段的線頭。少年眼睛猶如黑暗的漩渦,一不小心就要把人吸進去。
方才的小太監就站在他身後,努力裝作兇狠的樣子。
一主一仆擺明了不歡迎這個大周最尊貴的皇子。
趙盈驚奇地看着院內的擺設,非但不怕,還沖他呲牙笑。少年似乎有些驚詫,拔出桌上的劍随便出了幾招要吓跑爬牆的小人兒。
趙宣身量剛長足,寬肩窄腰,濃郁的黑發懶懶束起,出劍時随風而動,有種奇異的美感。
院子裏的梧桐樹嘩嘩作響,仿佛在為少年叫好。
趙盈看入了迷,兩只眼睛亮乎乎的,小短腿不老實地亂晃,一個不留神踩空,刷地倒落下去。
太監眼疾手快地抓住趙盈的兩只腳,趙盈整個世界颠倒過來,寬松的衣服落下,擠成一團,蓋住他半張臉。
視線所及之處正好是悠悠然走出來的少年趙宣。
“殿下!您沒事吧!”太監趙成輕輕把趙盈翻個放到地上,一邊幫他拍灰,一邊整理皺巴巴的衣服。
趙盈眼睛盯着冷漠的趙宣,小身子魚一樣從趙成胳膊下滑開,一溜煙跑到趙宣面前,蹦到他身上,抱着趙宣的大腿喊了聲:“二哥師父!”
他是認得趙宣的,幾個哥哥中,只有他對自己不假辭色。
“你是誰?”趙宣冷冷看着抱他大腿的小孩兒。
“欸!!”趙盈難以置信地驚呼:“二哥,我是懷榮啊!你怎麽不記得我了!你的記性好差!”
趙盈邊叫邊扒着他的腿哼哧哼哧往上爬,趙宣不耐煩,把作怪的小孩兒從身上拿下來丢到地上。
“啊!”趙盈屁股摔在青石板上,疼得臉皺成一團。
“放肆!這是九皇子!”太監趙成怒喝,小心把趙盈扶起來,見小家夥疼得要哭,既心疼又憤怒。皇上連罵都舍不得罵,如今卻在這裏受氣。
“我們殿下也是皇子……”小太監弱弱地為自己主子說話。
趙宣示意他別多話,冷冷看主仆一眼,面無表情走進院門。
丢下一句話:“小東西,怕了以後就別來。”
說的是趙盈經常偷跑來看他練劍的事。有時還粘着他喊師父,趙宣頭大,時常兇臉吓唬他。
“大膽!”趙成怒吼,“二殿下威風得很哪!您就不怕咱家禀告皇上,讓皇上替可憐的九殿下做主。”
“趙成,不要告訴父皇。”趙盈看着冷漠的趙宣和他身邊憤怒咬牙的小太監,委屈巴巴地說:“他是我皇兄啊,如果父皇知道我們兄弟不和,會很傷心的。”
“殿下……您太懂事了。”
是啊,就是因為他太懂事了,三年前才在中毒之後裝傻,逼得父皇把那個位子給了對自己毫無威脅的趙宣。
他最喜歡的二哥。
趙盈坐在龍床上,懊惱自己的軟弱。他當時應該在父皇面前告他一狀,讓他知道自己的厲害。讓他不敢再對自己……這樣……
但是父皇不在了,沒人替他撐腰。
父皇一定想不到,那時沒有後臺毫無根基的趙宣才是對趙盈最大的威脅。
他那種恨不得把趙盈吃到肚子裏的灼熱眼神,沒有人發覺。
腿又在抽筋了。
後面上了藥還是很難受。
躺也不是坐也不是,趙盈氣得把被子扔到地上,狠狠地踩。
趙福聽見聲響連忙進來,攔着他:“哎喲舒王爺,可別氣了,跺壞了腳怎麽辦?”
“就跺壞就跺壞!”趙盈想起那人親吻他腳的畫面,更加氣了。
“誰又惹你生氣了?”趙宣剛議完事就匆匆趕回來,剛巧看見趙盈穿着他睡衣跺他被子的畫面。
好笑地過去抱住他,揮退趙福,親吻他柔白的脖頸。
“你走開!狼子野心!”趙盈使勁推他,急得臉都紅了。
他後面還很疼,承不得趙宣再一次的發瘋。
“我的盈兒說得都對。”趙宣非但不生氣,還笑眯眯地把人抱到床上放好。
趙盈用腳踢他,被一把抓住,放到嘴邊色氣吻了下。
“嗬……”趙盈深吸一口氣,羞得臉上發熱,抓了旁邊的枕頭蓋在頭上,不動彈了。
“悶不悶?”趙宣看着一動不動的趙盈,捏捏他裸露在空氣中的胳膊。
肉不多,但手感不錯。
趙宣愛不釋手,一路摸到鎖骨處,趙盈還是沒有反應。
以前只要自己一碰他,趙盈便會哇哇亂叫,又踢又打的。
現下如此安靜,倒是反常,不會把自己悶暈過去了吧。
“盈兒?”叫了一聲沒反應,趙宣急忙拿開枕頭查看。
底下人突然坐起來,一口咬住趙宣的手背,用上了死勁,血很快流出來,滴落到黃的刺眼的被褥上。
“嘶!”趙宣掰開趙盈的嘴,把手拿出來,“傻子變小狗了?”
趙盈等了會兒,沒等來巴掌,眼看趙宣要喊人處理傷口,問道:“你不打我?”
趙宣垂眼看他,道:“朕為何要打你?”
“話本裏是這樣說的,皇上是天底下最尊貴的人,觸怒龍顏是要砍頭的,好歹我是你弟弟,不殺了我也要打一頓。”
趙宣笑道:“小腦袋瓜裏想的什麽,淨胡說。”
趙盈認真道:“你打我吧,你打我我就恨你,不用像現在這樣矛盾。”
趙宣嘆氣,複又坐下,吻上趙盈的額頭,道:“你才是天下最尊貴的人,朕知道你心思多,又軟,所以才肆無忌憚,原諒哥哥好嗎?哥哥會照顧你一輩子,不讓你受半點委屈。”
可是,你已經讓我夠委屈了。趙盈耷拉着頭,讷讷說:“我很久沒回王府了……”
果然,身邊人氣勢變了,溫柔的哥哥只是假象,不容忤逆的皇帝才是他的真實身份,不論做了多少鋪陳假設,這個人都是狠辣無情的掌權者。
而他,只是被他掐住七寸的金絲雀,關在籠子裏供他玩耍娛樂。
他怕嗎?
是怕的,自從那一夜瘋狂過後,他就怕了。
趙盈攥緊拳頭,身體發抖。他氣憤,他惱怒,可又能怎麽樣,對上趙宣,他毫無招架之力。
趙宣淡淡道:“你好好待着,想要什麽讓趙福給你拿。”
他看向趙宣手上清楚的血牙印,默默點頭。那個牙印張牙舞爪,似乎在嘲笑他的幼稚。
趙盈痛罵:“混蛋皇帝!昏君!下作!無恥!欺負人!”
皇帝知曉趙盈心中郁結,道:“還有什麽名頭,盡管冠上來。”
“沒有了!你走!趕緊走!我不要看見你!混蛋皇帝!”趙盈氣結。
趙宣深深看倒在床上蹬腿的趙盈一眼,走時吩咐趙福仔細照顧好人,不能有半點差池。
天色漸晚,趙盈上午被折騰了一回,下午又把氣撒到趙福身上,很快便乏了。
懶懶地躺在龍紋小榻上看書,肚子咕咕叫起來,想起晚飯還沒吃,便叫人擺飯。
風卷殘雲般吃了個肚飽腹滿,要出門溜達,跟趙福争執了大半晌,忽聽得殿外一聲:“參見皇後娘娘。”
皇後娘娘雍容華貴,面若桃花,一雙杏眼顧盼生輝,卻困在這方地之間,誤了年華。
趙宣不懂得美人之好,把時間浪費在他這個閑散無能的傻子王爺身上,實在荒唐。趙盈多次勸導趙宣多多關心這位可憐的皇後,具收獲了一頓皮肉折磨。
他抗議,趙宣只道:“床第之間哪有折磨,情趣而已。”
趙盈轉了轉眼珠子,把舊事抛在腦後,見皇後憐惜望向他,故作傻态叫道:“皇嫂!”
賢德的皇後揉了揉他的頭,道:“懷榮在宮中這幾日過得還好?可有人欺負你?”
“嗯……”趙盈點點頭,指着趙福叫:“小福子!他不讓我出去玩!”
皇後為難地看了眼趙福,說:“他也是為你好,怕有人沖撞了王爺。”
趙盈不吭聲了,低着頭晃腳。皇後見他似乎不開心,揀了些宮中趣事與他說,又說了趙宣的好話。
“他不好,他不讓我出宮玩!”趙盈趁機抱怨。
皇後慌道:“皇上日理萬機,不能時時陪你,又怕外人欺負了你去,才接到宮裏照顧,你可別在皇上面前說這話,他最會拿人錯處,會罰你的。”又見趙盈不放在心上,道:“會罰王爺抄經書。”
趙盈登時作出苦大仇深的模樣,不樂意地蹬腳。
皇後安撫他,說只要他乖乖聽話,皇上便不會生氣,也不會罰他了。
皇後許是很久沒和人說話,拉着趙盈說了半天少女時期的樂事,又說宮裏沒有純粹的姐妹情,趙宣後宮中僅有的兩名妃子整日争寵,弄得她頭大如鬥,眉目間流露出對宮外的向往。
這位皇後是趙宣還是皇子時明媒正娶的妃,那時趙盈才十一歲,時常跑到小院裏跟在皇嫂後面讨吃食。
趙宣那時在德妃的壓制下,日子過得極苦,一年連皇帝的面都見不上幾次。德妃還常常以勉勵他為由克扣他的膳食,故此小福子才偷偷冒險去禦膳房拿東西,讓正在長身體的趙宣能吃飽。事後自然被趙宣罵了一頓。
皇後是禮部尚書的二女兒,沒想到做的一手好菜,不僅讓趙宣吃好,更是饞得趙盈恨不能頓頓去小院子裏蹭飯。
從趙宣是個不受重視的皇子開始,到封王出宮開府,再到成為皇帝,她一直不離不棄,成為皇後之後,也還是清簡寡淡的度日,從不曾因為身份的變化改了性情。
她仿佛一株梨花,雪白透紅,不紮眼,但就在那裏,不吭不響地豔了歲月。她是那株梨花,就永遠是那株梨花。不是桃花,也不是別的什麽姹紫嫣紅。
趙盈一直覺得皇帝虧了她,錯待了她,好歹讓她懷個孩子,有個倚仗。卻每每提起,被嘲狗拿耗子。還肆無忌憚地說這天下只允許趙盈生下他的孩子。話難聽得很,趙盈一腳把天下第一的皇上踹下了床。
兩人相處十分和諧,皇後逗得趙盈咯咯直笑。
可偏偏有不和諧的聲音響起:“皇上駕到!”
趙盈頓時身體僵硬,皇後臉色也有些不自然。
“臣妾參見皇上。”
趙宣大步走進來,揮揮手讓她起來,見趙盈躲在皇後身後怒瞪着他,一時氣笑,問皇後:“你怎麽來了?”
“來看看懷榮。”皇後垂眼淡淡說:“他什麽都不懂,看他有沒有被人欺負。”
這是明顯的指桑罵槐了。趙宣知道皇後是把懷榮當作她親弟弟了,這倆人都是有情有義的主兒,只他冷血無情。
他冷笑:“你倒是大膽。”
趙盈怕他對皇後兇,上前便要護她,皇後仍是把趙盈放在安全的地方,對皇上說:“臣妾不敢。”
行!他是惡人!
趙宣咬牙:“你有什麽不敢的?放個人在你宮裏真以為朕不知道?”
皇後也不見慌,道:“臣妾在宮中甚覺無趣,招個姐妹過來聊以解憂罷了。”
趙宣冷哼:“不只是姐妹吧。”見皇後還欲多言,冷聲道:“你下去吧,別鬧出亂子,朕便睜只眼閉只眼。”
皇後道:“臣妾告退。”臨走時深深看了眼在榻上玩自己衣服的趙盈。
皇後一走,趙盈便恢複正常樣子,蹦到趙宣面前,急着問:“嫂嫂是不是喜歡別人了,也對,跟你這個冷面閻王過了幾年,難免會移情別戀。”又低頭沉思:“可是,為何是姐妹?難道那人喜歡嫂嫂喜歡到男扮女裝也要冒險到皇宮來陪她!”
額頭被打了一記爆栗,趙盈捂着頭,委屈看着趙宣,控訴道:“為何打我?”
趙宣把人撈坐到腿上,道:“她入宮嫁我本就心不甘情不願,始終惦記着宮外的人。開府出宮那幾年,朕便不管她了,由她去。”
“但是嫂嫂對你很好啊!”
“她本就這種淡泊性情,該在什麽位置便在什麽位置,徐徐圖之,聰明得很。”
趙盈低頭思索,驀然大悟:“難道嫂嫂喜歡的是……女人?”
“有何不可?”
“沒有不可,男人可以,女人當然也可以……”趙盈喃喃道,感覺到屁股底下的硬東西,慌了神,思考着逃跑的路線。
趙宣把他緊緊箍在懷中,聞他身上的淡香,道:“盈兒,今日不逼你,讓哥哥抱抱。”
趙盈鎮定下來,心想:二哥好可憐,娶的媳婦兒都不喜歡他。
當夜,趙宣把趙盈扒了個幹淨,光溜溜地抱在懷裏,壓着睡了一晚。
早晨起來,趙盈整個身子都是酸的,怒罵了一個時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