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十二月下了一場雪,莊嚴巍峨的皇宮被大雪覆蓋,平添了幾分寂寥。

宮女太監們忙碌起來,半個時辰便把宮道上的積雪全部鏟除幹淨,露出青石板地來。

趙宣下朝後沿着宮道走回寝殿,也許是今日天氣良好,陽光透過烏雲灑到人間,不至于太熱烈,也不如未出閣的小姑娘那般矜持。

恍惚間竟看見他日思夜想的人站在門檻上朝他揮手,聲音清亮地喊:“皇兄!”

仔細去看,人已無蹤影。想來是他的幻覺,那個人頗為恨他,又怎會出來迎接,必是要躲起來不見他才好。

他揉揉眉頭,問身側趙福:“昨日批的奏折都整理好了嗎?”

“都已交給丞相。”趙福忍不住勸道:“皇上,您日夜操勞,該歇歇了。”

“朕也想休息,只是一閉眼,心裏想的全是盈兒,他惱朕怨朕,半年也不見蹤影。”趙宣道:“外面的世界對他吸引力太大,朕真怕一氣之下再也不回來。”

趙福道:“舒王懂事,在外面累了倦了便會回到皇上身邊,舒王心裏是有您的。”

“以前有,現在……未必有。”

“掌——握——主——權。”

京城最大客棧天字房裏,趙盈抱臂盯着挂在牆上的卷軸鄭重點頭,心情不錯:“掌握主權第一步,不再受人擺布!第一步已經完美做到,經過這次逃跑經歷,本王深刻認識到作為一個獨立人的重要性,楊劍影曾說過,如果遭遇壓迫,那就削他削他!回去就削他一頓!”

好心聽趙盈總結陳詞的南歌問:“楊劍影是誰?我認識嗎?”

“楊劍影是《七俠五義傳奇》裏的男主角啊,大名鼎鼎,平生理想是除強扶弱懲惡揚善,我朝應當學習他這種勇猛的俠義精神。”趙盈豎起大拇指。

“呸,什麽東西,你崇拜他還不如崇拜我,我還是天下第一劍聖呢!不如你拜我為師,我教你反擊那位的功法。”陳一殺躺在橫梁上,大言不慚地說。

“粗人!本王才不要拜你為師,本王有師父了!”

“你有個屁的師父!小胳膊細腿的,拜了也白搭。”陳一殺打量趙盈,哧地一笑。

趙盈氣急:“不準你說我師父!”

南歌在中間和稀泥:“陳一殺你少說點吧,少爺您師父是天下第一的師父。”

趙盈舒服了,握拳:“我師父當然是天下第一!”

趙盈在京城蒙面晃悠了半個月,也沒敢回王府。受了陳一殺刺激,當天晚上就命令他偷偷摸摸帶自己進宮。

到了熟悉的寝殿,他揮手趕礙事的陳一殺出去,自己偷摸爬上床,跨坐在睡熟的皇帝腰上,趴在他身上東嗅嗅西嗅嗅,像只守着老鼠的貓,沒成想一擡頭便看見身下人已經被折騰醒了,兩只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

趙盈吓了一跳,用手捂住趙宣的眼睛,“……不準看我。”

“盈兒。”皇帝笑了。

守得雲開見月明的笑了。

趙宣一手攬住趙盈的腰,另一只手撫摸趙盈的臉頰,仿佛摸不夠,一遍又一遍。眼中不再是占有和強硬,而是溫柔與眷戀。

趙盈不為所動,打開他的手,道:“皇兄,我覺得你的思想有問題,這次回來就是要好好糾正你。”

“哦?”趙宣饒有興趣地坐起身,把趙盈抱坐在腿上。托着他屁股的一瞬間,眼神暗沉道:“盈兒,你胖了,手感比以前好。”

“色胚!”趙盈罵道,“如果你不好好配合我,我還是要走的。”

趙宣揉了揉渾圓的小屁股,頭紮進趙盈領口內深吸了一口氣,舒爽道:“朕憋的久了……盈兒,給哥哥吧。”

說着便順着趙盈白皙的脖子開始親吻吸吮。

趙盈忍不住哼哼一聲,随後憤而推開他:“不要擾亂本王的意志!停下停下!”

趙宣飽餐一頓,舔舔舌頭,道:“盈兒,膽子大了不少啊。誰教你的?”

“哼,我在外面長了見識,發現……有些東西你一直在騙我。”

趙盈一臉“哼哼被我揭穿了吧”的表情,得意的小模樣引得趙宣心癢難耐,撲上去就是一個舌吻。

“唔……混蛋!”趙盈反抗,“你要是再這樣,我就走,永遠不會回來。”

趙宣親了個夠本,舌頭終于依依不舍地離開趙盈的身體。

趙盈張牙舞爪地把他推倒在床上,小身板撐在趙宣上面,俯視着“被困”的皇帝,得意笑道:“不準反抗,否則我就走了。”

“好。”皇帝寵溺看着耍無賴的趙盈,失而複得只覺滿心的幸福。

趙盈确定皇帝乖下來了,喜滋滋地扒掉皇帝的衣服,故意留下亵褲,弄的皺皺巴巴的。看着皇帝衣衫不整如同待宰的羔羊,而自己衣着整齊,報複的快感襲上心頭,腿間的小東西竟有些躍躍欲試。

腦海裏回憶着趙宣做事的步驟,先是親了親趙宣的嘴唇,故意把舌頭伸進去攪了攪,然後沿着下巴脖頸一直親到乳頭處。

趙宣難耐喘氣,盈兒的吻技實在是差,如此淺嘗辄止,無異于隔靴搔癢,落不到實處。他忍着把趙盈壓倒在床上深吻的沖動,看着他把自己的乳頭銜進嘴裏,呼吸更加粗重。

趙盈似乎很好奇皇帝胸前的豆豆,嘬了幾下,乳頭充血似的立起來,他喜道:“皇兄,你乖乖的,盈兒會伺候得你很舒服。”

趙盈戳了戳挺立的乳頭,把戰場轉移到趙宣腿間。

趙宣如餓狼般盯着趙盈,恨不得立刻把這個撩人的小東西吃幹抹淨。

小手握住早已勃起的燙人東西,趙盈緊張地咽口水,心想:原來竟是這麽大的東西插進小屁屁裏,怪不得那麽痛。

趙盈嘻嘻笑:“皇兄,盈兒不會弄痛你的。”

不像你,總是把我弄的痛痛的,雖然也有一點爽。

“盈兒,快點,用你的手給哥哥弄出來!”趙宣催促。

“不許說話!”趙盈橫眉,開始教育他:“做這種事也就算了,你總是在床上說些淫詞羞辱我,還讓我學着說,實在不像話!”?“盈兒,快摸啊!”

趙盈狠狠瞪他一眼,看在趙宣眼裏,便是無限哀怨與嬌羞,一激動差點射了,好在沒丢臉。

雙手上下撸動,弄了許久也未出來,趙宣每次要到爽點,都被趙盈糟糕的技術給擋回去。趙盈也急的不行,滿頭大汗。

“盈兒,親一下它。”

趙盈猶豫地親上去,還用嘴巴咬了咬,要離開時突然被一股熱流射了滿臉。他一下子懵了,愣愣看着如狼似虎的趙宣,精液從他精致的臉上流下,無限淫靡。

趙宣再也忍不住,一翻身把趙盈壓在身下,用手揩了些他臉上的精液,輕車熟路探進那個幽密的穴口。

“疼!放開!”趙宣剛插進去兩根手指,趙盈便掙紮推他。

“乖,盈兒這裏又熱又緊,哥哥給你弄松點,你就不疼了。”趙宣溫柔親吻趙盈軟嫩的嘴唇,紅潤的雙唇濕噠噠的,離開時拉出一條漂亮的銀絲。

異物入侵的不适感越發清晰,手指在他體內旋轉攪弄,兩根手指像蛇一樣往濕熱的穴裏探索,粗度恰好,長度恰好,漸漸痛感消失,取而代之的微妙的爽感。

“啊!”趙盈突然弓起腰,身體上方有人壓制,重重回落。

腦袋被一雙大手溫柔地托住,皇帝的吻又一次壓了上去。

他完全找不到機會反抗。

四根手指都進去的時候,他已經找不到語言罵人,眼神迷蒙,愣愣地看着身上男人強力的進攻。皇帝像一頭許久未開葷的野獸一般咬噬着趙盈的身體。

胸前扁扁的小乳頭被男人嘬得完全挺立起來,圓溜溜地顫在空氣中。

粗燙的東西抵住小小的穴口,蓄勢待發。

“不行,我這次回來不是要做這種事的!”趙盈回過神來。

“盈兒方才不是要伺候哥哥舒服麽,怎麽又反悔了?”趙宣撫摸受驚的趙盈。

趙盈支支吾吾,難以啓齒:“……我是要上你的……怎麽?不服氣?”

他學着趙宣的語氣掩飾內心的緊張。

“膽肥了。”趙宣用食指刮趙盈挺翹的鼻梁。

“我不會再怕你了!混蛋皇帝!”趙盈縮縮脖子。

“行,朕躺平,任你上。”趙宣深知這次不能再強硬管制,收斂起欲望和脾氣,裝出很乖的樣子躺在床上,還好心地把趙盈抱到他身上坐着。

趙盈把方才的窩囊扔到腦後,得意地拍拍皇帝的肚子。趙宣因為常年練劍,身材保持的很好,趙盈拍了一下不過瘾,色迷迷地摸了幾把。

一本正經道:“食色性也,食色性也,本王也不能幸免。”

趙盈舔舔被趙宣親吻地腫起來的嘴唇,一副要大開殺戒的模樣。他用力把手伸到趙宣股間,想要翻過來皇帝的身子。皇帝明顯不配合,好整以暇地看着急的罵人的小家夥,硬的要爆炸的東西如劍一般直立着,頂着趙盈的小屁股。

“你翻過來呀!”趙盈急急道。

“朕說過,看你本事。”

趙盈想起上次也是這樣,頓時洩了氣。

難道他一輩子都翻不了身了麽?體力比不上人家,聰明也比不過人家,人家是大聰明,咱這是小聰明,根本不夠耍的。

他感覺也上來了,對這種事情也沒有剛開始那般排斥,今日不做到最後太不人道了。

時日還長,時日還長,總有一日會做人上人。

趙盈安慰着自己,不知何時開始,他便離不開皇兄了,在外游歷的那幾月,沒有一日不想念趙宣的。想着如此好的美景,皇兄不來看實在是太可惜。

想開後,趙盈從皇帝身上下來,乖乖躺到皇帝身側,分開雙腿,胳膊也打開。

“我沒有妥協,上面的那個是伺候人的,被你折磨了這麽久,就是想讓你伺候伺候我。”趙盈說罷便閉上眼睛,視死如歸:“哥哥,來吧!”

“小混蛋,”趙宣笑:“這是你第一次心甘情願。”

“廢話什麽?快點!我可是男子漢,不要把我當作姑娘家的!我才不怕疼!”

“好,好。”趙宣溫柔道。

手掌大力揉搓着趙盈圓嫩的屁股,然後從床頭的小桌子上拿了一盒乳樣的東西,兩根手指挖了一塊塞進趙盈嬌嫩的屁股裏。

甬道終于沒有那麽幹澀,趙宣擴張地差不多,一提臀便把陰莖沖進那條小道內。

小菊花被侵犯,緊張地收縮,夾的趙宣不能動彈,他用力一拍繃緊的屁屁,道:“放松點。”

趙盈頻繁地呼吸,還是放松不了,直到趙宣湊近親吻他的嘴唇,陷于溫柔呵護中的趙盈漸漸放松身體,溫柔地接納他。

皇帝發覺能動之後,一下沖到最裏面,溫暖濕熱包裹着他,趙宣用力地抽插,身體與趙盈緊緊相連,似乎一刻也不能分開。趙盈被頂的用不了力,兩條雙腿被舉起,在空中一顫一顫的。腿間粉嫩的小東西也跟着顫動。

“皇兄,慢點……”趙盈如擱淺在岸上的魚一般粗喘。

“盈兒,哥哥弄的你舒服不舒服?”趙宣壞心地搓他胸前的奶頭。

“啊!”趙盈整個身體蜷縮起來,猛的向上一彈。

“舒服不舒服?”趙宣專門頂弄那一點,刺激地趙盈連話也說不出,只能哼哼啊啊地亂叫。

全身都被一種熟悉又陌生的感覺包圍,在疼痛之下,隐藏着呼之欲出的欲望。他之前被疼痛蒙蔽,完全忽視了這種爽快的感覺,此刻整顆心都貼在趙宣身上,只覺得說不出的癢與麻。

後穴開始分泌一種黏糊糊的液體,他不知所以的看向趙宣。

“原來盈兒的身體如此淫蕩,竟然會為哥哥流出愛液,好讓為兄順暢地操幹你。”趙宣邊說着不要臉的話,邊用力抽插。內壁上的褶皺被插的鋪平,抽時又恢複原狀。

趙盈覺得自己的身體越來越奇怪,“哥哥……盈兒好難受……”

挂在腿間的粉嫩陰莖似乎感覺到了什麽,粗了一圈,趙盈難耐地要去安撫它,被趙宣阻止:“乖,別動。”

“哥哥……難受,快點……”

趙宣驚奇地看着滿臉迷茫的趙盈,喜的親了他一口:“盈兒,你說什麽,再說一遍!”

“難受……”

“後面那一句。”趙宣把大了不止一圈的陰莖抽出來,放在穴口處。

東西猛然出去了,穴裏癢的狠,趙盈被逼的沒法,叫出聲:“哥哥插我,快插我!”

趙宣眼神倏的暗沉,如狼般進攻。趙盈被頂的整個身體都軟綿綿的不着力,像是在水中浮沉。

趙宣把灼熱的液體全部射在了最深處,與此同時,趙盈也跟着射了,清亮的液體滴滴答答落在黃色的床單上,盛開一朵無形的花。

趙盈如同被玩壞的娃娃一樣倒在床上,全身都濕透,額頭處的頭發被汗浸濕,貼在頭皮上。他羞恥地捂住臉,後面能感覺到趙宣射進去的液體在流。

他竟然被趙宣插射了,太可恥了太可恥了。

趙宣不知道他這些想法,見趙盈鴕鳥似的側着身子面向牆,好笑地抱着他,道:“盈兒,怎麽害羞啦,讓哥哥親親。”

趙盈不理他,繼續躲着。

都是他害自己變成如今這樣!

“盈兒,生哥哥氣了?”趙宣看不見他埋起來的臉,急了:“對不起,弄疼你了吧,以後不會了,都是哥哥沒輕沒重的,該罰!這些日子朕也想清楚了,盈兒健康快樂比什麽都好。你以前快樂的像個小鳥,朕摸不到觸不着,便想打造一個黃金籠子把你關起來,只屬于朕一個人。以前你多聽二哥的話,自從朕做了皇帝之後,你便處處與朕作對,不是跟着趙順去宮外瞎晃悠,就是垂誕宮裏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嫔妃,朕找你都沒地兒找。你離開後,朕便整日想你,想着那個跟在朕屁股後面喊“師父”的小盈兒。”

皇帝語氣帶了幾分怨氣,他生氣趙盈沒把他當作唯一,長大了世界大了就把哥哥給抛下了。

趙宣一向自視甚高,從來不屑與人解釋什麽。他要做什麽就做什麽,從不管他人的看法和感受。

趙盈聽到這話甚覺驚奇,面向趙宣問道:“不可一世的皇帝竟然會低頭?太陽從南邊升起來了麽?”

“你是朕的寶貝,朕當然要好好寵着。”趙宣不僅低頭,還低到趙盈胸口去了,親吻着胸前的那兩點。

“此話當真?”趙盈狐疑地問。

“驷馬難追。”趙宣道。

“那我出去找女人去,如何?”

“不行!”趙宣震怒。

“嘿嘿!”趙盈笑:“我當然不會去找別的人,我可是很專一的。就喜歡你這根老草。”

“朕老嗎?朕就比你大九歲,老嗎?你個小混蛋!”趙宣笑着去撓小混蛋的腳心,惹得小混蛋一聲聲尖叫,把他給叫硬了。

趙盈馬上阻止趙宣的過分行為:“你說過要順着我的,剛說過就要反悔?老天不公啊,老草要吃可愛的盈兒了!不給吃不給吃!”

“噗哈哈哈哈!!!”趙盈憨态可掬,活像一只撒嬌的猴子,看着就讓人開懷。

趙宣一把将人抱進懷裏,緊緊抱着不撒手:“盈兒,你讓朕怎麽放開你啊!如此可愛的人,是個人便要緊緊抓在手裏,不讓人觊觎半分。”

趙盈湊上去親了親趙宣的下巴,道:“放心吧皇兄,世間花草衆多,我只要你一個。要不然怎麽會放棄大好機會自投羅網呢,如果盈兒不喜歡皇兄,早該跑得遠遠的了。”

“朕也只要你一個。”恨不能把你吞吃到肚裏去……

“愛我就要給我洗澡。”趙盈理直氣壯。

趙宣求之不得。

趙盈洗澡時頗不老實,頭埋進水裏練憋氣偷偷看二哥的老二,吓得撞了頭。那東西竟又有變大的趨勢。趙盈起身吵吵着要出浴池,被趙宣拉着好好疼愛了一番。

結果玩得太晚,第二日巳時才醒轉。

他如今是當家作主的人,今時不同往日,說話喊人也硬氣了。

“小福子!”

打殿門處跑來一個小太監,趙盈一瞧面熟,待看清後指着他叫:“是你啊!”

“師父跟着皇上,派奴婢來伺候您。”小太監高興道。

趙盈跳下來,雙腿一軟,差點跪在地上,小太監連忙來扶,緊張道:“王爺,您沒事吧?”

“沒事沒事,我餓了,你快叫人擺飯。”趙盈本想吃些辣辣的東西,但昨天折騰的太狠,肚子怕是承受不住,無奈打消了念頭。

趙盈半年沒吃過宮裏禦廚的飯菜,确實想得緊。

江南有幾家還不錯的酒樓,聽說裏面的大廚是宮裏出來的,趙盈一嘗便知是挂羊頭賣狗肉。打着禦廚的幌子招徕顧客。

此時興致勃勃嚼着真正的禦廚佳肴,全身都放松下來。這才是歸了家。

掌握主權第二步,以哄為主,以逆為輔。不能讓皇兄認為自己是他可掌控的,他想幹啥就幹啥,想去哪就去哪。

趙盈在皇宮溜達一刻鐘,便心安理得回了王府。

舒王府就是個空架子,從開府至今,主人沒住過幾回。府裏人還算機靈,雖然沒有主子,各項事務也都辦的井井有條。

在府的人,不論是老人新人,都是皇帝親自挑選的,忠誠不嚼舌根,辦事也利索。

趙盈回府的第一步就是叫管家把賬本拿過來。他是王爺,理應有俸祿。

“哇,這麽多!”趙盈翻了幾頁,驚呼道。

管家兢兢業業地報數,還有封地以及各處房産地契,趙盈聽得腦仁子疼,制止:“總共有多少?有五哥多嗎?”

管家道:“王爺,您是諸位王爺中資産最多的,不算固定資産,足有五千萬兩白銀。”

“那些大臣都有多少俸祿?”

“具體不清楚,一個侍郎大概每月五千兩。”

“啧啧,本王可真是大周的蛀蟲。”趙盈搖頭晃腦地翻賬本,一會兒便沒了興趣,猛的起身握拳:“本王決定了,為了對得起這些銀子,自即日起,本王要為大周做些力所能及的事!”

“懷榮,你就說大話吧!皇上怎麽可能讓你去做事?”趙順帶着一大堆身着統一制服的捕快沖進舒王府,捕快在院中列隊站齊,趙順拖着步子走進屋,招呼下人給弄些熱乎的茶水或者食物。

“五哥,你怎麽瘦了?皇兄說我胖了呢。”趙盈上下打量累慘的和王。

“都是你!趙宣氣我幫你逃跑,不顧念兄弟情誼,讓我去刑部督查辦案,整日在屍體堆裏鑽,沒案子時便要去街上巡邏,你看看我這一身哪有昔日和王的影子!”趙順清減了不少,比以前多了幾分穩重。

“怪不得聞見你身上一股屍臭味。”趙盈裝模作樣的捂鼻子。

“有嗎有嗎?我一日洗三次,衣服也熏過了!”

“嘿嘿!騙你玩呢!”

“學壞了你!”趙順作勢要打他。

趙盈連忙搬出救兵:“你知道南歌在哪嗎?他現在是我的人了哈哈哈!”

趙順眼睛登時亮了,“他在哪?”

“自然是在我床上了,溫香軟玉在懷,我可是舍不得把他還給五哥了,不對不對,詞用錯了,沒有“還”這一說,南歌本來就不是五哥的人啊!”趙盈眨眨眼睛,十足的欠打。

“懷榮,五哥平日裏對你怎麽樣?”趙順開始打親情牌。

“不錯是不錯,但是……你每次都要利用我欺負皇兄。”

鴉雀無聲。

“娘的!我欺負他?你搞錯了沒?他欺負我還差不多!要不是他,我能落到如今地步?懷榮,我看你是豬油蒙了心,被他的花言巧語給騙了!”趙順一口氣說完,端起管家呈的新茶咕咚咕咚灌下去,也不管什麽雅致修養。

“五哥,我都沒說什麽,你怎麽又罵上了。你這脾氣得好好改改,南歌可不喜歡這樣的。”趙盈正經勸人,暗自笑開了花。

“那他喜歡什麽樣的?如我這般風流倜傥,玉樹臨風的人都不要。”

“南歌喜歡乖巧的,你得乖乖的才能讨他歡心。”趙盈繼續忽悠。

趙順琢磨這話不對勁,“懷榮,你不是在騙我吧?你看你那小奸詐樣兒,嘴都咧到耳朵後邊去了。小白兔變成小狐貍,無福消受無福消受,我得離你遠點,省得被你算計。”

趙順馬不停蹄地跑了,兩列捕快整齊跟着,像一串小怪獸一樣追着趙順的屁股跑。

趙盈在屋裏拍桌子狂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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