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兄弟聯手

李山河大大咧咧的伸手把人拉到自己懷裏,嬌小的女人,鐵塔一樣的壯漢,李山河揉搓着懷裏的女人,眼睛深處卻沒有什麽放縱。

流火玫瑰不涉黑,是因為它的背後是市長家的公子,道上哪個人都得讓上三分。這樣的夜總會不涉黑,就只能雇傭一些退役的軍人。

随着玫瑰靠在二樓的欄杆上看着一樓舞臺上的熱舞,掩藏在人群中的殺部成員身上的煞氣慢慢飄散。賈不假一頭黃毛,嘴角勾起一個不羁的弧度,舞步卻更勁爆了。

一些退役軍人感覺到了空氣中彌散的不祥氣息,開始警惕的梭巡全場。

等到李公子現身,現場壓抑的血色終于驀然爆發!

賈不假順着勁舞的力度,踩着牆上的壁燈,手臂在欄杆是一挂,宛若猿猴一般快速竄上二樓。幾乎是乍眼之間,人群中竄出幾個人利落的翻上二樓,向着李公子直接襲去!

賈不假性格頑劣,但是身手卻是不凡。

李公子身邊,是幾個現役的特種兵做保镖,看到向着李公子襲來的賈不假,當場爆喝道:“大膽!”

居然想要把槍向着賈不假射去。

賈不假一個旋身,一雙腿驟然發力,在牆上幾個踢踏,腳不沾地直接撲到那個特種兵面前,雙手一卡,卸了他的槍。然後快速後退,有其他殺部的成員頂上他的位置,和幾個特種兵開打。

退後的賈不假,對着玫瑰抛了個飛吻,然後拉開槍栓,對着天花板‘砰砰砰’就是幾槍。

幾個送酒的女郎尖聲驚叫道:“有人開槍!”

閃爍的燈光讓人群分辨不出槍聲來自何處,他們之間驚叫着互相推搡,向着門外跑去。

不少音箱、酒瓶、玻璃杯被刮到,雜碎了滿地的狼藉,可是沒有人管。

槍聲帶來的驚恐,讓人群短時間內就沖出了流火玫瑰。

賈不假放完槍,扔下手中的空槍,再次欺身到特種兵面前,特種兵還沒來得及反應,就震驚的看着賈不假手中的尖刀從他的腹部一截截抽出,湧動的血瞬間浸透他的外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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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種兵啊!老子當年,可是比你們還要厲害的家夥!”

賈不假知道這些人是奉命行事,所以下刀有分寸,否則剛剛那一道就應該直接捅進心髒!

賈不假一腳踹向特種兵的腿窩,然後一個手刀幹淨利落的敲暈了他。

殺部的人爆發出了強悍的實力,游走在生死之間的力量遠不是幾個特種兵能攔下的。

眼看着自己的人一個個倒下,李公子驚恐地問道:“你們是誰!想幹什麽?你知道我的身份嗎?你知道我爸是誰嗎?”

恰巧,這個時候楚非驕和易羅越上了二樓,聽到他這樣問,楚非驕嗤笑一聲,說:“知道,我怎麽不知道,你爸是李剛啊!”

殺部的成員上前,一只手就把他摁在了地上。

這李公子油頭粉面的,根本就沒見過這樣的陣仗,一輩人摁在地上就慫了,連連哀叫着疼。

“你!你你到底是誰啊!你到底想幹什麽,我爸是S市市長,想要什麽我都能給你!”

易羅越看不起這樣的纨绔的官二代,居高臨下的看着他,說:“好啊!既然我想要什麽你都能給我,那你現在就打電話給你的父親。”

說着,一只電話就掉落在他臉邊。

“你可要想好了,什麽能說什麽不能說,否則...”

易羅越身子一旋,右腿一輪,旁邊兒臂粗的欄杆硬生生被他掃斷了三五根。

李公子呼哧呼哧的穿着粗氣,驚恐地看着衆人,最終,還是說:“好,我打!”

“放開他。”

易羅越示意殺部的人放手。

“嘟嘟...爸...”

...

另一邊,S市的市長李可佳的日子也不好過。

他原本正摟着他的情婦舒舒服服的睡在下面人孝敬自己的別墅裏,忽然,有人敲響了卧室的門,驚醒了李可佳。

李可佳一開始還以為是保姆,不耐煩的吼道:“大半夜的,都給爺滾!”

他卻沒想到,門外安靜了一下,然後卧室門被人強行踹開!炸裂的木屑和爆響讓李可佳從床上驚恐地跳了起來。

卧室的燈光忽然被打開,一人帶着軍人,從破損的房門處走了進來。

李可佳驚魂未定,仔細一看,更是三魂吓沒了兩魄。同樣被吓起來的情婦一看這麽多人,驚叫着拉過旁邊的被子蓋上自己的身體。

李可佳顫顫悠悠地叫道:“泰泰泰...太子!”

大半夜的,李可佳生生在寒夜中吓出了一身的冷汗,開口叫來人,哆哆嗦嗦的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

一看楚非泰身後帶着的是雷龍的人,心中更是暗道不妙。

其實李可佳是一市市長,本不該這麽怕楚非泰。可是誰讓北邊全是楚家的地盤,而李可佳心中有鬼。

這L省的省長是楚氏一脈的人,論情論理,有點腦子的都知道自己一個市長,也該老老實實的站隊到楚家。可是人心不足蛇吞象,李可佳膽子夠了,可是腦子沒夠。

李可佳這些年涉黑和貪腐不說,還和南邊的劉氏一脈勾勾搭搭、眉來眼去。

現代官場不比古代,但是老祖宗流傳下來的規矩不少。誰都知道,在官場中,有時候屁股比腦袋重要。管不住屁股,腦袋也別想要了。

東三省民風剽悍,黑幫不少,涉黑不算什麽,貪只要別太過分,也不會有人去管。

可是他膽子大到吃着北邊的飯還巴望着南邊,楚非泰當然要料理了他。

李可佳好不容易撸直了舌頭,頗有幾分奉承地問道:“太子這次來,是有何貴幹啊?”

楚非泰走進屋裏,李可佳鎮定下來,忽然發現楚非泰身後居然還跟着S市的副市長,鄒明傑。

楚非泰不想和李可佳廢話,他直接從雷龍手中接過一摞資料,對着李可佳就甩了過去。

李可佳心中的不妙膨脹到了極點,他手忙腳亂的接過飄飛的資料,定睛一看,臉色瞬間煞白。

資料的前半段,寫的都是他某年某月某日收受多少賄賂,又給幾個人大開方便之門,後面更有他插手S市稅收的證據。一條條一列列,時間地點人物,連他當時穿的是什麽都寫的一清二楚。

而後半段,則是他怎麽和南邊的人聯絡,怎麽看着碗裏想着鍋裏的證明!

李可佳心知肚明,不用後半段,只要有前半段,他的官職沒準被一撸到底不說,恐怕他後半生都要在監獄中度過了。

楚非泰開門見山,冷冷地說:“李市長的官職挺久沒變了,就調到H市,新任市長吧!”

掉到H市新任市長?H市也是H省的省會。可是李可佳能坐穩S市市長,卻不代表能坐穩H市市長。李家在當地紮根多年,李可佳才能抓住實權。讓他個地方試試?

華夏的官場,人脈、名望、錢財、人情,織成了恐怖的關系網,讓他空降到H市當市長,這就是撈過界。看上去楚非泰對他是平調,可是他調過去就占了別人的位置,一準被當地的望族記恨上。更何況H省的省長是楚氏的死忠,他不過是個市長,頂頭上司想要整治他,他不說被架空成橡皮章,日子也絕對不好過!

“楚大少,這...S市市情複雜,您就是想讓人接手,也難以真的壓服。我的老底您都知道了,那我肯定是給您辦事,您說是不是!”

李可佳還想垂死掙紮,李家也算是當地的豪強,紮根頗深。換個外省的調到這裏來,比不李可佳的下場好到哪裏去。李可佳這是點名自己的價值,再加上楚非泰握着他的把柄,想要‘投誠’。

可惜...還沒等他再說什麽,一個電話打了進來。

李可佳看了楚非泰一眼,楚非泰面上喜怒不變,而是示意他接電話。

李可佳拿電話的手一顫,接起來,只聽:“嘟...爸!”

是他兒子!

“爸!我在流火玫瑰,剛剛有一群畜生闖進來殺了人,您快點派人來宰了...喂?李市長嗎?”

李可佳聽到自己兒子的聲音猛地消失了,一個陌生的男音接起了電話。

“李市長,你兒子在我手裏,識相一點吧!”

李可佳馬上就慌了,他外面小情兒不少,老婆早死了,但是他只有這一個兒子!他一聽電話那邊傳來他兒子的哀嚎聲和拳拳到肉的暴打聲,頓時焦急道:“你是誰!別動手,有話好說!”

聽着自己兒子哀嚎的聲音越來越小,李可佳頓時暴怒地吼道:“你他媽的別打了!你到底是誰?信不信我派人殺了你了!”

“呵!”電話那頭的人輕蔑地笑了,他低聲回道:“李市長好大的口氣啊!”

“我是誰?”

“我是楚非驕!”

李可佳頓時晴天霹靂,電話從他手中滑了下來,他僵硬地轉頭看向楚非泰。

楚非泰上前,撿起了掉在床上的手機,雪白的手套,卻讓李可佳從心底發寒。

楚非泰退後幾步,說:“李可佳,你要是不想去H市就不用去了。我還缺些政績和民望,也該給南邊提個醒了。至于S市和李家,你不用擔心。我看鄒明傑就不錯,鄒家也是當地的望族。他接掌S市市長,雖然年輕了點,但是年輕沒關系,磨練磨練還是不錯的。”

完了!全完了!

李可佳癱軟在床上,他知道,不光是他,李家,還有他兒子都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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