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銀行貸款、過橋資金、抵押房子楊絨沒想到自己一周內竟然能跑這麽多的機構、見這麽多的人,一夜間就學會了曾經學不會的低叁下四、阿谀奉承。
在學校時教授會在課堂上講國家為了扶持中小企業,解決他們的融資難、融資貴的問題有多少貨幣政策,可是真的到了社會她想去為公司貸款,填表、考察就得過上十天半個月,還要有抵押物,規定的抵押率。
創業的酸楚幾乎讓她一周成長一次。
最後還是找了過橋資金,叁天放款,解決了公司員工薪酬的燃眉之急。
晚上和律師溝通,她要求盡快開庭,或者提早解凍資金。
她坐上楊思的位置,召開了一次中高層會議,安撫他們,表示已經在推進的項目繼續做,簽訂了員工持股協議,許諾的期權,共渡難關。
楊絨的體重直掉到87斤,165的身高,整個人看起來像個紙片,風一吹就能跑。
楊思看到妹妹的樣子,開始認真吃東西,看病,出去跑步鍛煉身體,終于熬過了巴曙光去世給她帶來的影響。
重回公司,沒想到員工們竟然能夠井然有序的工作,她握着楊絨的手,感覺妹妹真的長大了,能獨當一面了。
律師還算給力,解凍了銀行資金,她們還了那筆過橋資金,項目也正常運轉起來。
圈裏所有想看她們姐妹笑話的人被狠狠打臉,曾經要退出項目的投資方楊思也一一拜訪,無人再提退資的事情。
楊思把攤子接回去,楊絨身上的工作立刻減少了70%,心情舒暢。
這期間賀朝因為接了一檔挑戰極限的室外綜藝,在裏面從不喊哭喊淚,而且因為照顧同行的藝人,不小心導致自己受傷,竟又吸了一波粉,從網綜又重回了小熒屏。
張堯給他安排了一次深度訪談節目,在節目他聊到了楊絨,用了“小姑娘”代替,表示她是自己的此生摯愛,雖然分手了,但依舊愛她,他還在等她的原諒。粉絲竟然也諒解了,大抵是知道楊絨不會回頭,她家哥哥也不會再戀愛,所以又擁有了完整的哥哥。
只是《抱抱》這部電影徹底要換班組,賀朝和萬眉,以及那個趙月越同時換掉了。
有業內記者想采訪楊絨,被楊思拒絕了,通過公司表示,兩人之後不會再有任何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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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彥君百年難遇地接到楊絨約飯的電話,答應了邀約。
特意讓助理去花店包了束花,下班去接人。
這棟大廈裏其實有很多影視公司,或是總部或是分部,耀影老總沈彥君的勞斯萊斯停在大廈門口格外紮眼。
娛樂圈本來就追求名利,更何況這位擁有圈內頭部資源的太子,早就被圈裏人把學歷、情史扒了個遍,想着上位的人并不少。
一直又謠言說這位太子爺和絲絨的二當家楊絨有那麽點故事,先前大家只是聽着玩,今天看見楊絨真的接了花上了車,才知道原來是真的。
楊絨和沈彥君還沒到餐廳,楊思那邊的合作電話就被打爆了。
您背靠耀影還愁什麽資源、資金,說一聲的事兒,以後有事您一句話我們刀山火海也到。
楊思聽着他們這群人的電話,覺得好笑。
不過楊絨今晚的飯局是跟她說過的,這一步棋她走得險。
利用了一把沈彥君,來給她們撐腰。
但沈彥君這個人精怎麽會不知道呢,總會讨回來點兒什麽的。
她這個妹妹到底是喜歡還是不喜歡沈彥君,她真是摸不透了。
她實在是怕楊絨走了她的老路。
“事情都解決了?”沈彥君看她神采飛揚。
楊絨面頰如玉,氣色很好,“嗯,所以來謝謝你的授課。”
楊絨摸着那束玫瑰,香氣撲鼻,紅豔欲滴。
“喜歡嗎?”沈彥君也不太懂花。
楊絨歪過頭看他,“你送的我都喜歡呀。”
這個回答出乎他的意料,沈彥君掃了一眼她,嘴角勾了勾,視線又回到路上。
“長大了,懂事了。”沈彥君滿意地說。
“嘁。”
聽到她的語氣助詞,沈彥君笑起來,噢,還是沒長大。但也好,她在他身邊可以永遠是小朋友。
兩人剛在雅間裏坐下,簡單聊了幾句,楊絨就把策劃書拿出來,“沈總,我們公司有個特別好的電影項目,我給您介紹一下。”
沈彥君好笑地看着她,“你再說,我把你丢出去。”
“嗷嗷嗷。”楊絨抓住他的袖子,撒嬌道:“你聽聽嘛,我也沒想讓你投,我之後也要給其他投資商介紹的,你聽聽這項目有啥缺陷沒有,給我提提意見。”
“你這是用免費老師用習慣了是吧?”沈彥君喝了口桃汁,擡擡下巴,示意她,講吧講吧。
楊絨清清嗓子,對着項目書開始介紹,随着菜品一一被端上桌,她也講完了。
“你覺得怎麽樣?”楊絨滿懷信心,這個策劃書她熬了好幾個大夜跟項目組的人做出來的。
“那我就直說了。”沈彥君也工作了一整天,有些餓了,“就談一點:回報率不夠吸引人,耀影這樣的項目一般回報率在2.7倍,你們公司只能提供到1.9倍,業內平均在2.0,你除非讓利一部分,或者壓低預算,才有吸引力。”
“可是”楊絨剛要開口。
“吃飯,吃完再說。”沈彥君拿蝦肉堵住她的嘴。
但吃着吃着,兩人又聊回了工作,共同話題反而變多了。
楊絨畢業不到半年,已經成長飛速,沈彥君其實在心裏很欣賞她成長的速度和深度。
沈彥君除了回報率還講到了人脈資源和影視項目的商業模式,講得很深,格局果然不一般。
楊絨受益匪淺,今天這頓飯吃得有長進。
說完工作,沈彥君拿出手機,“找了設計師重新設計的裝修,你看看喜歡哪個,我讓他們重裝。”
楊絨喝了口水,她知道只要她接過手機,就代表他們要重新開始了。
沈彥君夾了根青菜,盯着她的手,沒有要接手機的意思。
兩人突然盯住彼此,楊絨幹咳了兩聲,“那個,你病好了嗎?要不要我陪你去治療?那件事我也要付50%的責任。”
手機的屏幕已經暗了,沈彥君把筷子放下,擦了擦嘴唇,“嗯,我明天正好要去看醫生,你也過去吧。”
楊絨點了點頭。
沈彥君去的是耀陽集團投資的私立醫院,不過沒有去男科看病,而是去了臨床心理科。
醫生是個挺年輕的男人,見到楊絨打趣道:“百聞不如一見,終于見到把沈彥君搞成陽痿的女人了。他們都說你特別狠,沒想到是個萌妹子。”
楊絨今天穿的是T恤大褲衩,紮了個馬尾,特別學生氣。聽他這麽說一下子紅了臉。
“去,鄭陽,你個庸醫,要是你有用,我還用她來嗎?”沈彥君錘了他一拳。
“你身體這麽好,有本事別得病啊。”鄭陽還不留情地紮了他一刀。
兩人說着說着,鄭陽就把沈彥君帶去了小黑屋做檢查。
出來時,鄭陽說道:“生理上還是沒啥問題,現在還是心理上。”
然後忽然看向楊絨,“诶,你把經過講講呗,沈彥君他不肯說,我也沒法對症下藥啊。”
楊絨開不了口,她的嘴好像被膠水黏上了似的。
“去!她臉皮薄,你少逗她。”沈彥君說道。
“唉,那我就沒什麽好辦法了,現在的核心點還是,你目前只能對着她一個人有勃起反應,其他女人沒有。其實也不用治,你們倆複合這不就解決了麽。關鍵是你想不想解決你能不能對着其他女人有勃起障礙這事兒。”鄭陽大喇喇地說,也不顧小姑娘差點把頭埋進地裏。
尤其是鄭醫生還有點意猶未盡的意思,轉頭正經地問楊絨:“您決定,還治嗎?”
楊絨像個雕塑楞在當場,半晌牙縫裏擠出一個字:“治。”
鄭醫生立刻開始說治療方案,楊絨聽得腦子嗡嗡的,然後就被鄭醫生推進了小黑屋。
噢,身邊還有個病人。
這個房間四面除了門,全封閉,只剩下中央空調的聲音,沈彥君習慣性地拿了遙控,把投影屏幕搖下來,坐到治療椅上躺下。
楊絨手機上幾乎沒了信號,坐到了沈彥君的旁邊。
如果鄭陽剛才說的是認真的,那麽投影上出現的畫面應該就是少兒不宜的場景。
下一秒屏幕上就出現了各種影評,沈彥君靠着自己一只手,“你喜歡哪國的?帶碼的還是不帶的?”
楊絨立刻別過臉,磕磕巴巴地:“你選吧。”
沈彥君被她如臨大敵的表情逗笑,選了一部日本的。
唔,竟然還是有劇情的。
楊絨第一次看這種片子,坐在凳子上,扶着自己的下巴,诶,這不是還挺純情的。
“咦,他怎麽上手了。”楊絨立刻閉上眼,非禮勿視啊。
沈彥君貼近她的耳朵,“等會不僅上手,還要脫她的上衣、裙子、胸罩、內褲,還要”
楊絨的耳朵已經紅了,按照鄭陽的治療方案,他們得觀摩完這部影片,看沈彥君有沒有反應。
楊絨閉着眼睛,聽到女演員的嬌喘聲越來越大,窸窸窣窣地脫衣服,女人悶哼的那一聲她太熟了,他們開開始了?
“你真不看?這部質量還可以。”沈彥君去拉她擋着眼睛的手,沒拽下來。
室內充斥着有節奏的肉體撞擊的聲音,讓人面紅耳赤,心情燥熱。
楊絨偷偷睜開眼瞄沈彥君,他倒是看得津津有味,她的視線移下去,感覺自己有點猥瑣,但他的下腹很平坦,一點感覺都沒有。
楊絨心想:完了!她聽聲音都有點心猿意馬,但是沈彥君真的一點反應都沒有。
楊絨垂下頭,咬着嘴唇,不知在想什麽。
沈彥君打算起身了,其實這方法他試過了,無效。
“走吧,沒用的。”
楊絨擡起頭看他,抓住他的手掌,手心熱熱的。
她坐到治療椅的一側,松開他的手,慢慢地移下去。
“萬一有用呢。”楊絨貼近他的嘴唇說。
屏幕上發出嘎吱嘎吱的床響,女人的叫聲更大了。
沈彥君撫住楊絨的後腦勺,吻下去。
他們很久沒正常地接吻過,即便是上次也沒有,唇齒交磨,銀蛇互纏。
楊絨解開了他的腰帶和扣子,摸進去,順着整根陰莖摸到頭部,小心翼翼地握住。
沈彥君抱住她,感受她胸部的柔軟,她穿的是件寬松的T恤,他很輕松地進去,撫摸她腰肢上的皮膚。
他掠奪着她的空氣,侵略侵略再侵略,直到她發出嬌喘,“嗯,呼吸不上來了。”
沈彥君稍稍退出舌頭,咬着她的唇,手指順着後背的肌膚滑上去,輕輕一動,就解開了內衣的扣子。
他貪戀了許久的乳房跳到他的手掌中,沈彥君兩只手一只握住一個,掌心揉磨着乳頭,把軟嫩的乳房抓出無數形狀。
他感覺到自己已經勃起了,楊絨的手指有魔法似的,輕而易舉地把他的欲望勾起來了。
沈彥君低頭去親她的乳頭,吸吮、咬弄,把人折磨出聲才放輕了牙齒。
片子裏女人的聲音仿佛更大了,更刺激了。
沈彥君擡起頭,看了眼屏幕,呵,這動作确實爽,怪不得這女的浪叫這麽猛。
沈彥君想去解楊絨的褲子,被楊絨按住。
她仿佛只是想讓他打飛機,并沒有要跟他做的意思。
“你不想要?”沈彥君摸了摸楊絨的耳朵。
“不是給你治病嗎,我又沒病。”楊絨的下巴擱在他的肩膀上,但手下的動作沒停。
沈彥君又問了一遍:“不做?”
楊絨沒回答他。
女人的沈默一般有兩種意思,剛好截然相反,默許或拒絕。
“你現在肯定濕了,濕透了。”沈彥君的手指在她的腰腹徘徊。
楊絨面紅耳赤,“我才沒有!”
“肯定有。”沈彥君親昵地貼着她的臉,“我比你自己還了解你的身體。”
“沒有。”楊絨小聲的反駁。
沈彥君由着她動,反正他也不會射,就這麽硬着。
時不時地說兩句騷話,逗弄一下小姑娘。
“你怎麽還不我都累了。”楊絨的手有些酸,甩了甩手,放在他的腹部。
“生病了嘛。”沈彥君反正厚臉皮,“得治。”
楊絨覺得他現在賤嗖嗖的。
兩人重新接吻起來,氣溫又再次升高,楊絨的下腹貼近他的手指,沈彥君得到了這個暗示,解開了她牛仔褲的扣子。
“好濕。”沈彥君摸了一把,擦在她的大腿上,“這些水是不是你的?”
沈彥君一把抱起她,讓她跨坐到他身上,把她的內褲半褪下。
他的巨根早就揚帆以待,跟她緊緊貼着,想要往裏鑽。
沈彥君了解她的小習慣,她喜歡在接吻最深處時被進入。
沈彥君柔情似水地撫摸着她的臉頰,勾起她的軟舌,耐心十足地勾引。
在她動情時,扶着她的腰,攻占蜜穴。
半根沒入,就已經被緊緊包裹,吸住。
“寶貝兒,放輕松。我才進了一半。”沈彥君掰着她的大腿根,騰出了小小的空間,趁機徹底進去。
楊絨悶哼了一聲,指甲嵌入他的後背,“別那麽深,好疼。”
“怎麽會疼?”沈彥君問她。
楊絨以為這是個普普通通的疑問句。
“多做幾次就不疼了。”
楊絨覺得這人冷血、無情、殘酷。
沈彥君忍了太久,這一局謀劃了太久,她的好感、她的戒心、她的仇恨,都要放下,才有今天啊。
真是來之不易。
沈彥君覺得她在上面動的太慢,把人抱下來,讓人扶着治療椅,從後面直接進去了。
掐着她的腰,像永動機,不停地抽插。
楊絨覺得自己的叫聲都要蓋過片子裏女人的聲音,他們的做愛聲更快更大。
沈彥君的頻率比那個男人要快得多。
楊絨之前就覺得沈總下海的話,肯定是個好演員。
沈彥君看到了屏幕上正在進行的動作,覺得這個姿勢也不錯。
于是把楊絨從正面抱起來,“絨絨,學她那樣,環上我的腰。”
楊絨瞄了一眼,瞪着他,“這個得先進去吧。”
沈彥君看了眼,抹了把眼角的汗珠,笑道:“你說得對。”
楊絨擡起一條腿,讓他先從正面進去,然後才被他抱起來,環住了沈彥君的腰身。
沈彥君站着抱着她,擡高她的腰身,又忽然松下,刺激又深入。
這個姿勢正面角度進的很深,在重力作用下,撞擊力十足。
楊絨有些受不了,大口喘着,腦子發懵,都有點做暈過去的感覺。
爽是爽,确實累人,不僅累男方,也累女方。
持續了二十幾次就停了,換了傳統的姿勢。
楊絨累得筋疲力盡,躺在治療椅上,蜷着腿,露出濕噠噠的蜜穴,供沈彥君玩兒。
沈彥君坐在椅子的尾部,手指在她的外陰摸來摸去。
過了會門被鄭陽敲了敲,“诶,治療時間差不多到了啊,你們別把我這治療室當酒店房間了。”
“滾!”沈彥君罵道。
“得,我下班了,你們記得給我鎖門。”鄭陽脫了白大褂,直接走了。
“咱們回家做去?”沈彥君問她。
楊絨點點頭,伸手要去拿自己的內衣。
還沒夠到,他就又進來了。
這人混蛋吧。
能不能好好的用次疑問句!
傳統姿勢,起碼楊絨沒那麽累了。但總感覺沈彥君不知疲倦似的,楊絨夠來了手機,竟然六點半了。
他們下午來時是叁點,怪不得鄭陽要下班。
楊絨推開他要起來,最後沈彥君也沒射,硬邦邦地撐着小帳篷往車庫走。
沈彥君坐上駕駛座也沒動,就靜靜地看着楊絨。
楊絨猛烈地搖頭,求饒道:“別丢臉了,回家做。”
得了保障,沈彥君才開車,壓着市區限速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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