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展俠穎夜探襄陽府
深夜,襄陽王府內燈火通明,四處都是守衛,展俠穎與沐秋雨借助隐身來到後花園,看到兩個人影,其中一人頭戴金冠,一身金燦燦的龍袍對着身邊一位書生打扮的人說道:“季高,此番你可安排妥當,若是再有纰漏,你和她就一起提頭來見本王吧。”
那書生弓了一下腰,低頭回道:“請王爺放心,一切正在按計劃行事,我想那白玉堂若是知道心愛之人,最終還要死在那開封府包拯和展昭的手裏,一定會鏟平開封。到時候皇上一定會誅他們陷空道九族的,如此一來我們便可一下除掉這兩處心頭大患,還何患大事不成呼。”
那王爺轉過身說道:“恩,真可謂是一箭雙雕啊,哈哈。”
展俠穎聽到他們的對話,便已将事情猜測得沒有十分也有八分了,對沐秋雨說道:“這個襄陽王果然在算計我大哥,我們再往別處看看。”說完二人朝卧室方向走去,二人從窗而入,在屋裏摸索着,沐秋雨摸到床邊手順着床沿床邊摸着,突然對展俠穎說道:“這裏好像有機關。”說着用手一擰,床鋪打開一道密道出現在二人眼前。
“走,我們進去。”展俠穎說着把沐秋雨拉了進去,走過臺階,一個地下朝堂出現在他們面前,大堂正對着的一架龍椅,龍椅後面挂着一張畫像,畫像之人身穿黑色蟒袍,龍椅左面放置一張挂有白色虎皮的椅子,右面則是一兵器架,上面放置一把青龍偃月刀,沐秋雨很是奇怪問道:“這裏的設置好奇怪,別人不都是把白虎皮放到正位上嗎?他為何要放置左面呢?”
展俠穎對沐秋雨說:“那你不妨看看我們身後或是這頂上是否也有畫像呢?”
沐秋雨回過頭又朝房頂看去:“果然那上面有張仙女圖。”
展俠穎聽後翻身朝龍椅的方向跳去,不想從椅子處射出兩支箭,展俠穎馬上換個身形,整個人立起在空中旋轉着,剛好從兩支箭中間躲過,然後雙腳落地一個轉身做到那龍椅上。沐秋雨接住那箭說:“這個襄陽王好生歹毒,箭上都塗了□□。”
展俠穎并未理會倒是坐在龍椅上把腿一翹,說到:“這屋中的景象該是這樣看的。你說的白虎皮實際是在座位的右邊,取義白虎。而左面這刀取義青龍,這兩幅畫既不是帝相也不是什麽一般的仙女圖,傳說大宋初定之時便有真武大帝一說,而這真武大帝的前身則是一只鳥頭龜身的神獸,名曰玄武。至于那紅衣神女就是人們常說的九天玄女,也就是朱雀的化身,他們通稱為四象,是道家的護法神,而襄陽王如此布置恐怕早就是當自己是皇帝了吧。”說着展俠穎悠然的擺弄着把手上的龍頭,雙手在龍頭口中之龍珠上劃過,只聽一聲響動,展俠穎回身望去,見畫像向左側移動,牆上出現一個暗格,沐秋雨縱身跳到畫前用手點了一下真武大帝的眼睛,暗格門開啓一套黃袍龍冕展現在二人面前,“秋雨好厲害呀,你是如何知道的”展俠穎轉過龍椅走了過來,對沐秋雨問道,
沐秋雨用手一指畫像說道:“你見過黑眼睛的玄武嗎?”(玄武為一只龜蛇所以他的眼睛應該是紅色的,只是我的猜測哦。)二人又仔細的查看一番,竟然發現裏面除了服飾外還有一個玉玺和一個印信,展俠穎一一取出,将印信翻過來,自語道:“果然是盟書上的那個。”
沐秋雨問道:“那我們是不是要把東西拿回開封府?”
“拿回去,然後告訴包大人我們來過襄陽,探過襄陽王府而且沒有被別人發現,原因是我們是來自未來,會隐身嗎?何況就算他們不問,而拿這東西去作證的話,襄陽王若是一口咬定此物是我們造出來刻意陷害他的,那麽被誅九族的就真的是展家不是他了,我們還是原樣放回,這東西遲早會有人發現的,而且一定會是個說話舉足輕重的人。”
“怎麽你想好是誰了嗎?”
“NO,還在想,走吧。”展俠穎一臉壞笑着把東西依原樣放回,接着拉沐秋雨往朝堂一側走去。走了沒有多久便聽到一陣陣凄慘的哀嚎聲,沐秋雨問道:“難道這會通往牢房嗎?這聲音好凄慘,而且充滿怨憤,又似男人在哭泣,聽着好恐怖。”
展俠穎眼前一亮:“而且還好熟悉呢,走!去看看。”
二人尋聲而去,突然一火球撲至,二人側身閃過,不想那火球又折了回來,展俠穎從腰側錦囊中掏出一個水晶狀物體,放于掌中雙手合十對碾後雙臂打開,一片霧水朝火球撲去,火球熄滅,二人轉向左面,前行不久見一囚室,裏面之人頭發散落,面怒猙獰,頭頂上懸挂着一只金屬八卦,此人哀嚎着擡起頭看着展俠穎:“任姑娘,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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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秋雨一驚,看着展俠穎低聲問道:“此人不是莫山嗎?既然他在那麽敏兒的靈魂呢?”
那魂魄似聽到一樣,說道:“那日我與敏兒死後,敏兒不甘心就游蕩回襄陽王府,不想剛到便中了符陣,我們被俘後,我就被鎮在此處,而敏兒卻不見了。我很為她擔心,任姑娘你一定要幫我們呀。”
展俠穎點點頭四處張望着,沐秋雨說:“按照你們常說的五行八卦之說,‘金克木,木克土,土克水,水克火,火克金’,剛才你用水滅火,那麽這八卦是金屬所制,難不成要用火攻,可是靈魂是最懼怕火的。”
展俠穎從錦囊中掏出一只小瓶遞給沐秋雨:“你說的沒錯,他用此鎮住莫山,為得便是讓外人無法救他,這八卦必用三味真火煅燒,但此火亦可将魂魄燒至灰飛煙滅,所以你要在八卦燒盡的同時将這瓶‘索魂水’潑向莫山我便可以收他,記住一定要掌握好時機。”說罷左手伸出二指在面前晃過,指向八卦,八卦燃起,莫山的哀嚎更加痛苦起來,就在八卦即将燒毀的同時,沐秋雨将手中那瓶水潑向莫山,只聽展俠穎口中說道:“收”,莫山便化作一道煙霧飄入瓶中,沐秋雨把瓶子蓋上,對展俠穎說“如果剛剛那是南離火,這裏便該是西乾金,我們往後走便該是東面的生門了吧。”
展俠穎回答:“沐秋雨你真是無師自通呀,我們走吧。”
“你不打算把這火收了嗎?一直燒下去會有人發現的。”
“這三味真火呀,嘿嘿,當初我投機只學了一半,所以熄火放火都很拿手,就是不會收,所以幫我收好這瓶子,趕緊跑吧。”
展俠穎拽着沐秋雨朝東邊跑去,來到一地,見此地有樓梯盤旋而上,沐秋雨先開口道:“怎麽着還上去轉轉嗎?”
展俠穎回道:“看這樓梯,此處該是一塔樓,必有機關,再則那邊起火一會便會有人上來了,再上去恐怕連我們也要留于此地了,我看還是收隊的好。”說着取出一條白色錦帕,沖樓梯方向一扔,口中念道:“化身術”錦帕化作一白衣人往樓上走去,“就讓它做我們的替罪羊吧,走。”二人跑出後。回頭看到此樓兩側貼有一副對聯,沐秋雨随口念道:“沖雲端直至九霄,唯大宋獨尊五洲。哈哈,這襄陽王狼子野心已是昭然若揭,一副對中便藏有至尊九五了。”
展俠穎應聲:“恩,沒錯,等等,難道這裏就是傳說中的違章建築——沖霄樓嗎?看來那個死在沖霄的果然不是小白,不管了天快亮了,我們早些回去,免得店裏的二人醒來尋不到我們生疑。”
次日清晨,展俠穎與沐秋雨收拾行囊走出客房,剛一下樓便看到韓白二人,白玉堂坐在飯桌前,一腳踩在旁邊的凳子上,持筷子的手放在腿上,抖動着,口中咀嚼着未咽下的食物,一便說道:“不知何人如此張狂,竟直言要挑戰我白五爺。今日看來不過和那膽小的貓兒一樣,怎麽任昕你都不打算招呼一聲就要腿底抹油溜了嗎?”
折騰一夜的展俠穎已是滿身疲憊懶得理他,沐秋雨見狀回到:“白兄,我表姐離開自家兄妹數日,已是歸心似箭,那裏有心情此時與你比武。何況我表姐怎麽說也是堂堂南俠展昭的妹妹,怎會做這種鼠輩之事,只不過見你剛剛酒醒,恐元氣尚未完全複原,故沒有打算這麽快便與你交手。白玉堂你倘若真想比試就早些振作起來,等回京後,也好有個公平較量,免得外人不知情還以為我們展家人欺負你一個酒鬼呢。”
“好個嘴歷的丫頭,你又是誰?”
“在下沐秋雨。”
白玉堂打量了他一番,道:“既然如此我白玉堂奉陪到底,待我兄弟處理完島上之事,必去京城赴約。”
白玉堂站立起來,用手一拍桌上的畫影,畫影翻起白玉堂一伸手劍已落入手中,同時将頭一轉:“請吧。”于是四人一同啓程,路上白玉堂不時與沐秋雨鬥嘴。
不多時,四人來到城門處。初冬時節的北方寒風陣陣吹來,顯得格外寒冷,城門下四人手牽馬缰坐于馬上,展俠穎擡頭望去,遠處京城方向見一片烏雲遮日之景象,不禁打了一個寒戰,白玉堂看在眼裏說了一句:“怎麽知道馬上就要和我五爺比武,就學你家哥哥含糊了是不是?”
展俠穎看看了白玉堂回道:“笑話!”
白玉堂一撇嘴:“我說貓兒的妹妹,是英雄的就不要跑,咱們到時分個高低怎麽樣?”
展俠穎嗔道:“奉陪。”
“好,有膽的,就不要跑,等着你家五爺會你!”
“哼,沒膽的才會說話!”
旁邊的二人看着顯然有點不耐煩了,沐秋雨說道:“你們不要在這裏鬥嘴了,表姐不是還有急事要辦了嗎?”
韓彰抱拳說道:“姑娘既然有急事可先去辦理,我們兄弟二人就此告別,他日京城樓外樓再會。”
展俠穎,沐秋雨二人拱手回敬:“後會有期。”
白玉堂仍是一臉的不服氣:“我說二哥你和他們說這麽多幹嘛,總之任昕我們這武是比定了,再會。”說完雙腿一用力馬兒飛奔而出,韓彰緊随于後高喊着:“五弟,急什麽,等等二哥。”
見二鼠遠去的背影,沐秋雨說:“終于把他們送走了,我們也該進京了吧?”展俠穎點點頭,同沐秋雨策馬朝府衙而去。
作者有話要說:
某段我狂抄了捆龍鎖,實在是因為太喜歡這段昭白的對白了,不過對于部分內容做了加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