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17)

,奶奶讓張嬸做了你最愛吃的炒面”,淩老太太笑呵呵的招呼孫子坐。

“沒胃口”,淩茂沣冷淡的往門外走,車子朝大門口開去時,遠遠看到門外祥叔正和傅志行在拉拉扯扯的說話。

傅志行四肢還包裹着傷,顯然是前幾天被他打的還未痊愈。

“停車”,他皺眉喝了句,司機猶豫的看向副駕駛位上的陳秘書。

“沣少爺,老爺子答應過你,他會處理好的”,陳秘書還沒說完脖子忽然被人狠狠一勒,他吓得喉嚨咕隆,後方的男人瞪圓了猙獰的眼珠死死盯着他。

“我說的話你聽不到嗎,叫你停就停,我是少爺還是你是少爺”,淩茂沣指腹摁住他喉結,聲音宛如來自地獄的魔鬼般森然。

“老黃,聽少爺話快停車”,一旁的龔助理慌忙拉住他手臂,勸道:“少爺,你先放開陳秘書”。

淩茂沣冰涼的一哼,車子沒停穩就舉步跨出了轎車,繼而大步朝三人走去,“誰讓你來這裏的”。

看到這個滿臉陰鸷的少年,不,幾乎可以說是個男人了,傅志行腿肚子一哆嗦,前幾天被他打傷的地方又開始劇烈的隐隐作疼了。

“沣少爺,他們說要見老爺子”,祥叔為難的說道:“老爺子昨天交代過,不見傅家任何人,可他們執意要見…”。

“小沣啊,咱們畢竟是一家人,上次的事是我一時氣憤糊塗了”,傅志行腆着臉努力的擠出絲抽搐的笑容道:“我知道你爺爺昨天回來了的,我跟他幾十年的好朋友了,親家一場,讓我進去好嗎”。

“你覺得我會讓你進去嗎”,淩茂沣居高臨下的俯視着他,邪肆的道:“我還告訴你了,上回你欺負我小嬸的事,我放心上去了,我說不會讓你好過,你別妄想我爺爺會幫你,這只不過是開始,我要你為自己所做的惡性付出慘痛的代價”。

傅志行也動了氣,“小子,你沒有資格來在指責我,俗話說的好,家家有本難念的經”。

“你是嫌那天我打的還不夠用力是嗎”,淩茂沣解開幾粒胸前的襯衣領口,一副要動手的森然模樣。

“沒大沒小”,傅志行吓得罵了兩句,灰溜溜的上車走了。

淩茂沣收回目光,回頭對祥叔道:“以後不準他進來,看到他理都不要理,如果你讓他進來了,以後你也不用在這工作了”。

轎車裏,陳秘書和龔助理望着窗外的一切對視了眼,許久,陳秘書先摸了摸被掐痛的脖子,複雜的道:“沣少爺變了”。

“是變了”,龔助理點頭,“以前的沣少爺體貼有禮貌,現在的沣少爺雖然變得比以前有魄力了,但是性格也更暴躁了,也許是最近的一連串事給了他太多打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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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晚點二更。會很晚哦。。。。

你就是

“擦擦吧,看自己成什麽樣子了”,陶梨心疼的塞了兩張面紙給她,“到底怎麽了,難不成容冉真和淩牧潇有幾腿了”。

傅青槐吸了吸鼻子,“容冉昨天在發布會穿的禮服就是他送的,我婚後第二天牧潇還帶去了夏威夷,兩人在那邊舉行了婚禮”。

“啊”?陶梨愕然,電梯一到,傅青槐踉跄走出電梯,她也快步跟上去,“那他們倆不是在你們結婚前就搞在一塊了,不是吧,你不說我真看不出來,這淩牧潇特過分了點吧,把你當什麽了”。

“別說了”,她鼻頭痛的厲害,聲音也是嘶啞的,“梨子,我這心裏…好難受,這段婚姻我以為很完美的”。

“好啦,別難過了”,陶梨摟住她肩膀,眼睛裏流露出狠厲,“我看容冉那女人狡猾的很,以你脾氣在公司裏和她争只會惹來別人的非議,等去了劇組那邊就是你的天下,你想怎麽整她就怎麽整,再說就算你不整,你以為于制片人那個老色狼會放過她嗎…”。

傅青槐心裏一動,是啊,她還怕沒機會整容冉嗎,劇組裏都是她的人,真是被憤怒沖昏了頭腦。

“容冉想跟我們鬥還嫩了點,看我們到時候怎麽弄死她”,陶梨眼睛裏流露出狠厲。

傅青槐挑眉,這好姐妹是個怎樣的人,她比誰都清楚,突然,還真有點期待起來了。

“走,咱們shopping去,我請客,你想買什麽就買什麽”,陶梨豪氣萬丈的豁出去了。

**

深夜,的士停在樓下,兩個女人扶持着醉醺醺的走出來,勾肩搭背,甩着包,嘴裏哼着歌,“我從春天走來,你在秋天說要分開,說好不為你憂傷,但心情總會無恙…”。

一抹高大的黑色身影站定在他們前面,淩牧潇黑着臉把傅青槐揪過來,她摔進他懷裏,仰天便看到這張痛苦了讓自己幾天的臉,她含糊的呻吟掙紮,“你放開我,騙子,你是大騙子——”。

“你喝醉了”,淩牧潇握住她兩條手臂,把她身體壓進懷裏,看着她通紅的臉心裏泛起微微疼意,“老婆,跟我回家去”。

“我不是你老婆,你老婆不在這裏,滾”,傅青槐聽到那兩個字,突然歇斯底裏的大叫扭動起來,他不肯放,她在他手背上狠狠咬下。

他吃痛的松開,陶梨拿着皮包砸過來,“他娘的王八蛋,你還來這幹嘛,難不成小三和正妻都想要了坐享齊人之福,我、操你媽,滾一邊去,別以為咱們家青槐好欺負的”。

淩牧潇被皮包砸的東躲西躲,尖叫的嗓門惹來小區的保安打着手電筒走過來。

“你們來的正好”,陶梨跌跌撞撞朝保安走過去,“這裏來了只禽獸,你們快把他趕出去”。

保安拿燈照向淩牧潇,他氣道:“她喝醉了,我是來接我妻子回家的”。

“我告訴你,老娘沒醉,老娘清晰的很,你背着老婆在外面偷情,你說你不是禽獸那是什麽,嗯”?陶梨戳着他胸膛,呵着酒氣,“難不成還是情聖,別笑死我了,滾滾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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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晚上。

看緊她

“你幹嘛罵我”?容冉無辜的縮了縮脖子,眼眶紅紅的,活像個受氣的小媳婦。

弄得淩茂沣都有種錯覺是自己在欺負她,“你自己看看你現在的樣子,既然懷了我小叔的孩子就該檢點些”。

“我怎麽了”?容冉低頭望向自己,看到咧開的領口時,“啊”的羞澀驚呼聲,連忙用手捂住,“你別誤會,我剛才醒來想下來倒杯水,看到客廳的燈亮着時才好奇的走出來”。

“別再裝了,你穿成這個樣子不就是想勾、引我嗎”,淩茂沣凜然道。

“不是,不是的”,容冉哽咽的搖頭,“你把我看成什麽人了,我真沒有”。

“好啦,我不管你出于什麽原因,麻煩你以後不要總在我面前晃來晃去”,淩茂沣忽然覺得她的口氣特別嬌柔做作,“還有容冉,如果我當初早知道你是現在這個樣子,我根本不會喜歡你”。

他說完,再也不想多看她一眼,徑直從她面前走過,才走出沒幾步,後面突然傳來一陣凄楚的慘叫。

“哎呀…唔…肚子好疼”。

他擰眉,不想管,後面的哭聲越叫越大,“茂沣,別走,好痛…”。

他終是忍不住停下腳步,一回頭,容冉捂着肚子蹲在地上,冷汗涔涔。

“喂,你別裝啊”,他有些微慌的走過去,連忙扶住她,容冉救星似得奄奄一息的抓住他胳膊,“孩子…孩子…快送我去醫院…”。

“靠,我去拿車鑰匙”,他低罵了聲,匆匆跑進房間拿上車鑰匙火急火燎的抱着她往醫院裏沖。

深夜淩晨三點半,一個穿着短褲、背心的男人抱着一襲睡衣的女人從車裏奔出來,女人無助的緊扯着男人胸前的背心,咬着貝齒瑟瑟發抖,“好痛…好痛,我的孩子會不會沒有…茂沣,我不想失去這個孩子…嗚嗚”。

“夠了,別再叫了”,淩茂沣心慌煩躁的沖她吼了句,門口有醫務人員推着病床過來,他把她放上去,和醫生交代了下她懷孕的情況。

喘了口氣,目送醫生推着容冉消失在走廊盡頭。

安靜的醫院裏四處都是蒼白的燈光,陰氣森森,他抱頭懊恨的抓扯了下自己頭發,該死的,他明明恨死了容冉,怎麽反倒還送她和孩子來了醫院。

或許他也是在擔心小叔的孩子吧,畢竟如奶奶說的,再怎麽說這是小叔唯一的血脈了。

可他覺得愧對不起傅青槐,在醫院附近買了一包煙和打火機,抽了一整包時回去時,容冉氣虛憔悴的坐在外面的涼凳上,醫生告訴他病人有輕微流産的跡象,一定要特別小心照顧,不能刺激她。

“知道了”,淩茂沣頂着布滿血絲的眼睛連連應着,等醫生走後,冷冷的掃了容冉一眼。

“茂沣,今晚真是謝謝你了”,容冉盈盈感激的眼神無助的凝望着。

“別跟我說謝謝,我跟你不熟”,淩茂沣搓了搓手臂,覺得醫院裏涼飕飕的,太冷。

“茂沣…如果有下輩子,我一定會選擇你”,容冉紅通通的眼睛望着他說。

淩茂沣深邃的眼睛裏掠過譏諷,“別,你可千萬別選我,我已經有了想選擇的人”。

容冉微微一怔,回過神來時,只瞧見他大步邁出去的背影,雄渾挺拔。

她暗自不甘的咬了咬唇,自己以前怎麽就會選擇個年紀比自己大整整十歲又自私自利的短命鬼淩牧潇呢,婚沒結成,反倒成了人人喊打的小三,早知道淩茂沣也是淩家的人,她當初肯定選他了,對自己又好又溫柔,什麽都聽她的,可現在,這個男人變成熟了,她卻掌握不住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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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的辦公室裏,開着空調,和外面燥熱的空氣形成鮮明的對比。

淩茂沣習慣性的打開QQ,最新的騰訊網頁跳了出來,他本想關掉,看到上面傅青槐的字眼時猛地頓住,仔細一瞧,醒目的黑體字占據了大半視野:傅青槐探班明添,兩人攜手女方母親共游普吉島,疑似戀情曝光。

他連忙點開,一張美麗的藍天白雲下,戴着花邊草帽的傅青槐和明添、佟靜游船的照片登了出來,他連連翻看了數張,有傅青槐和明添在水裏嬉戲的,兩人一塊有說有笑喝冰飲的,其中還有明添替她擦汗的照片。

文字欄刊裏報導說傅青槐親自去探明添的劇組,為了陪伴傅青槐,明添甚至向劇組請了數天的家,如今兩人共同入住某家酒店,甚至同住一間房。

他看得心慌慌的,後怕的端起旁邊的咖啡往嘴裏灌,滾燙的熱氣吞進舌裏,燙的他一甩手把咖啡甩了出去。

“少爺——”,聽到裏面的動靜,陳秘書慌忙闖了進來,看到滿地狼藉的玻璃碎片和淩茂沣一張雪白的臉時微微一愣。

“咖啡太燙,叫人清掃下”,淩茂沣拿起桌上的手機匆匆往天臺走去。

陳秘書疑惑的看了他背影會,回頭發現他辦公桌上的幾份文件也沾了咖啡漬,走過去想擦幹淨,看到他開着的電腦上有關傅青槐的新聞時,瞳孔複雜的縮緊。

天臺上,淩茂沣不停的給傅青槐打電話,盡管她的手機出了國是接不了電話的,可他依舊不放棄,或許是讓自己求個心安。

拜托聽聽她的聲音也好,問問她也好,她去泰國是不是真為了明添。

也許是老天爺聽到她的禱告,在他結束完一個撥號後,屬于泰國的一個電話號碼打了進來。

“小嬸,如果你再不來電話,我肯定會沖泰國去了”,他劈頭第一句話就焦急不已。

電話那段窒了下,很快傳來“撲哧”熟悉的笑聲。

“你還笑,你知不知道早上看到那些照片我快嫉妒的發瘋了”,淩茂沣懊惱的提着面前雪白的牆壁,天臺火辣辣的太陽足足有四十度的高溫,曬得他肌膚滾燙。

“那些都是記者瞎報導的,是個誤會”,傅青槐柔聲解釋。

“可是你跟明添在一起笑的很刺眼”,淩茂沣直話直說,“你不是說只帶阿姨去泰國玩嗎,為什麽會跑去探他的班,小嬸,你也知道明添他喜歡你,我覺得你應該跟他保持距離”。

“記者最擅長的就是拍些讓人誤會的照片,沒錯,我是去了明添的劇組,但我不是去看他,明添在泰國拍攝這部電影的導演和我在國外是同學,我們很久沒見面了,我其實是去看我那個朋友,恰好明添也在那個劇組,大家就一塊吃頓飯,然後去普吉島玩了兩天,同行的人不止明添,還有劇組很多同事,只是記者沒有寫出來而已”。

“那…那新聞上還說你們共住一個房間呢”,他心裏寬慰了許多,卻還是覺得不舒服。

“這你都信,我和我媽一塊住,你要不信,等我媽回來你有時間問問她”,傅青槐覺得他吃起醋來挺幼稚的。

“我不是不信,我是不舒服”,淩茂沣哼哼的說,“小嬸,你快點回來吧”。

“不行”,她斬釘截鐵的拒絕,“我才來這邊三天,很多地方都沒去,而且我媽很喜歡這裏,她打算多玩兩天”。

“你呆那邊我不放心”。

“你不是不放心,是不放心我和明添在一起對不對”?傅青槐嘆道:“阿沣,我跟你解釋過,我和他不會有什麽的,而且就算我回來我們也見不到面啊,早回晚回不都一樣”。

“我不管,我受不了,最多五天,五天後你一定要回來”,他擰起濃眉說。

“阿沣,我發現你現在怎麽有點不可理喻了”,傅青槐不悅了,“以前的你不是這個樣子的”。

淩茂沣心慌的一揪。

是啊,他何時變成這個樣子了,性格暴躁、小心眼、心胸狹隘。

“算了”,仿佛意識到自己口氣說的也有點重了,傅青槐無奈的道:“我五天後回吧”。

“不要了,既然阿姨想玩,那你還是多陪她幾天吧”,淩茂沣悶悶的說。

“對不起,我剛才…”。

“用不着道歉,你說的有道理,我該相信你的”,淩茂沣眯眼望了望遠方刺眼的太陽,“只是我有點想你,我昨晚做夢還夢到了你,夢醒之後,特別的想你”。

“真的,那你夢到了我什麽”?傅青槐欣喜的問。

他卻有點不好意思開口,臉頰被太陽曬得火熱熱的,“我也不記得夢到什麽了,就是知道夢到了你,小嬸,等你回來後我們見一面吧”。

“有辦法嗎,天天那麽多保镖跟着你”。

“我會想到辦法的”。

他和她會有未來嗎,現在連見個面都這麽困難。

不過他是絕對不會讓明添有任何一絲機會搶走他的,他眯起精光,飛快的拿手機撥通了另一個號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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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國,普吉島。

隔天清晨,傅青槐腦子有點慢半拍的望着伫立在門口的陌生的大男孩,十足沙灘風格的花襯衣和及膝的沙灘褲,腳上一雙夾板,肌膚偏黑,斜飛入鬓的眉毛略顯粗狂。

“你是…”。

“你是傅青槐傅小姐吧”,男孩先熱情的做了自我介紹,“我叫顏書源,茂沣的好兄弟,是他讓我過來找你的”。

“淩茂沣…”?傅青槐愕然,幾乎疑心自己聽錯了。

“額,對,我跟他高中是好朋友,後來大學我來泰國這邊讀書了,昨天他跟我說他女朋友過來,務必讓我好好帶你逛逛”,顏書源促狹的擠了擠眼,“當然最重要的…咳…是讓我看緊你,青槐姐這麽漂亮,免得被其它男人給搶走去”。

“等等,他讓過來看緊我”?傅青槐擡手打斷他,不悅。

“青槐姐,其實他是怕你被明添搶走,你可能不知道,帽子這個人以前被女人傷害過,其實特別的沒安全感、沒自信”,顏書源呵呵的道:“你可千萬別介意啊,就當請個免費的導游加翻譯,我在泰國呆了一年多,對泰語也非常熟悉”。

傅青槐心情緩和了點,這時,明添和自己在美國大學好友陳一林一道走了過來,“青槐,起的挺早啊,這位是…”。

“他…他是我以前認得一個弟弟…呵呵”,傅青槐讪讪的說。

“噢,怎麽沒聽你說過”,明添狹長的鳳眸狐疑的一挑。

“拜托,就算是再好的朋友,我姐也不可能把每件事都告訴你吧”,顏書源撇着嘴說。

明添烏黑的眸裏閃過不悅,不在看他,轉頭對傅青槐道:“今天去皮皮島那邊吧,我已經訂好車過來接我們了”。

“皮皮島好,正好我去過幾次,很熟悉,不過我們先得把肚子填好,姐,我知道這附近有家很好吃的早餐店,我帶你過去”,顏書源熱絡的挽着傅青槐的手臂,可愛的笑容弄得傅青槐毫無招架之力,連明添也只能在背後用眼睛射殺這個不知從哪兒冒出來的小鬼。

由于顏書源的出現,傅青槐在泰國又多玩了兩天,淩茂沣也沒再打電話催她快點回去。

也難怪他會放心,這個顏書源簡直就是極品,臉皮超厚,每次明添想要跟她聊會兒天,他就會馬上跑出來轉移話題或者找借口把她拉走,有時候弄得明添忍無可忍想要發火時,他也不怕,依舊嬉皮笑臉。

就連要回國的那天,他也是緊跟到機場,負責把她送到檢票口。

“青槐姐,快點回去吧,帽子肯定想你想瘋了,他這幾天一天七八個電話打過來沒完沒了的問你情況”,顏書源難得收起嬉笑的神情說。

“知道了”,她似乎也是歸心似箭,登上回中國的飛機,一降落在機場上時,葉京源停着一輛吉普在外面等候多時。

兩人出來時,施帆積極的幫她把東西搬進行李箱,弄得佟靜納悶的拉着傅青槐問東問西,“青槐,他們是誰啊,怎麽一個個看着很年輕的樣子”?

“他們…他們是古樂派過來的人,我也不大清楚”,傅青槐抽了抽嘴角,心裏倒也有幾分甜甜的。

等佟靜先上車後,施帆拉着她賊兮兮的擠眉弄眼,“青槐姐,晚上帽子借口我生日搞活動,會出來和你見面,到時候他的司機會把他送到金頂國際樓下,放心,我在KTV樓上給你們訂了個房間,到時候你們就可以好好處處了”。

傅青槐被他暧昧的笑容弄得滿臉通紅,一顆心撲通撲通的亂跳,說起來與他不到十天沒見面,卻好像很久很久了一樣,真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快點見到他。

送佟靜回公寓後,傅青槐放了行李很快借口有事就下樓了,葉京源和施帆還在樓下等着她,施帆斜倚在車上打電話,“真有事…不是我不願意…你不認識…是我個好兄弟生日…那群家夥都是群色狼…這樣吧,我明天中午去找你…”。

他戴着耳麥,聲音又壓的很低,傅青槐沒注意到,只看他滿頭大汗,以為他等的很辛苦,走過去一拍他肩膀,“可以走了,我們過去吧”。

施帆吓了一跳,趕緊三言兩語的挂了電話,笑道:“青槐姐,咱們也得吃完晚飯再過去啊,你想去哪吃飯”。

“随便吧”。

施帆打趣道:“青槐姐,我看你是急着想見茂沣連吃飯的胃口都沒有了吧,不過如果不吃飽點,晚上怎麽有體力啊”。

他一個“體力”,說的格外婉轉別有深意,傅青槐聽得耳根子一燙,瞪了淩茂沣這個不正經的朋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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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繼續。。。。外面下好大的雨啊。。。。

車禍

淩牧潇深目裏然出怒火,懶得理會這個女人,大手一伸,一把抓住傅青槐的肩膀,拖着她往轎車走去。

“放開她,你根本沒資格帶她走”,陶梨追着他打,他怒急,不耐煩的将她往旁邊一推,強行把傅青槐塞上轎車,自己飛快的上了另一邊,反鎖了車門。

“我不回去,放我下去”,傅青槐打不開門,哭鬧着扯他衣服。

“今晚你必須得跟我回去”,淩牧潇被她的哭聲弄得心裏堵的厲害,随她如何發洩,自己只發動車子快速離開這個鬼地方。

熟不知他那張冷漠的側臉,更狠狠的刺痛了醉酒的她,想到他瞞着自己婚後和容冉去夏威夷度假,她忽然爬起來像個瘋子似的抓着他衣領和頭發猛搖,“淩牧潇,你把我當什麽了,以為我是傻子嗎,随便任你和容冉玩弄…”。

“別鬧,放開”,淩牧潇根本無法集中精力,車子在路上左搖右晃,着急的撥了幾次也推不開,非常着急。

前方的十足路口,一輛電動車突然冒出來,他急忙向左轉動方向盤,瑪莎拉蒂筆直的朝前方的護欄撞過去,他腦袋一空,下意識的把她壓在身下,傅青槐眼前一黑,只聽“砰”的一聲,車子前方發出猛烈的撞擊聲,碎玻璃飛進來,她迷迷糊糊的挪動了下腦袋,擡頭,安全氣囊彈了出來,可因為兩人坐姿都不标準,全被卡在中間,他的額頭血漬順着流下來,滴到她臉上,粘稠的腥味在鼻尖散開,她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識。

*******

再次蘇醒,刺鼻的消毒水味道襲來,周圍一片雪白,她睜開眼睛,門外出有熟悉的争執聲傳來。

“二姑,小叔有那麽多人陪,我必須得留下來照顧小嬸”。

“陪他幹什麽,要不是她發神經無理取鬧,你小叔也不會出車禍送醫院”。

“這不能怪她,是小叔先做了對不起她的事”。

“就算牧潇在外面是有女人,她想吵也不能在車上吵啊,幸好你小叔福大命大,否則你奶奶還不得白發人送黑發人啊”。

“好啦,小姑,你別說了,反正我在這守着”,一番寂靜後便是腳步遠去的聲音。

淩茂沣走進來恰好與她烏黑的瞳孔撞個正着,他愣住,尴尬的撓了撓耳朵,“小嬸,你什麽時候醒來的”。

“你小叔怎麽樣了”,傅青槐現在都想起來,沙啞的問。

“還好,只是頭部受了點傷,明天就能出院”,淩茂沣憐惜的注視着她,“剛才…小姑的話你都聽見了,你別放心上…”。

“我想去看看你小叔”。

他愣住,就見她緩緩坐起,掀開被子放下雙腿。

情到深處

另一邊,傅紫瑛皺眉緊盯着突然挂斷的電話,她剛才好像聽到了傅青槐的聲音,可是施帆怎麽會和傅青槐在一起?

他不是說要去參加好朋友的生日會嗎。

她尋思的打電話給樊思利,“哎,利利,今晚有活動嗎”?

“沒呢,我和臻心她們在街上逛街,你要不要一塊來”?

“不是說施帆的朋友今天生日嗎,你們沒去嗎”?傅紫瑛故作訝異,平時這個幾個人可是沒事就攪一塊玩的。

“是嗎,我不清楚啊,沒聽說過今天有誰要生日,施帆和葉京源這個兩個家夥下午翹了堂課都沒學校,他們倆神神秘秘的,不過昨天聽施帆好像說過要在金頂定包廂的事,具體的我就不清楚了,算了,可能是以前的好朋友吧,哎,你這麽打聽施帆,不會真看上人家了吧,嗯”?樊思利打趣的問道。

“呵呵,我随便問問,開始還是打斷叫你出來吃晚飯的,不過既然你們有活動就算了”。

“沒事,可以先一起逛街吧,反正大家都認識”。

“不用了,我找其它朋友吧,再見,你們玩的開心點”,傅紫瑛收了電話,尋思的勾起唇角,“金頂國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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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飯過後,不到七點鐘,傅青槐、施帆、葉京源出現在金頂國際大樓的十七層。

“青槐姐,你真的不要跟我們到樓下唱會兒歌,帽子可能還要個把小時才能來”,葉京源把房卡交到她手裏,笑道,“你一個人呆房裏也無聊啊”。

“不用了,正好我也坐了一天的飛機想休息會兒”,傅青槐接過房卡,眉色疲倦,說實話,要不是為了見淩茂沣,她真想回家睡它十多個小時,“京源,施帆,謝謝你們兩了”。

“沒事,誰讓帽子是我們最好的兄弟呢,我們先下去了啊”,葉京源和施帆交代了兩句去了樓下的KTV。

傅青槐打開門,房卡插到牆上,屋內亮堂閃耀。

豪華級的套房裏四處透着一股浪漫的氣息,仿佛置身于中世紀的法國城堡裏,壁櫥、巨大的埃菲爾鐵塔壁畫、圓桌,圓桌上擺放着精致的高腳杯、紅酒、紅色玫瑰。

她屏息的走近些,玫瑰旁用巧克力拼成了一個心字,中間擺放着一個畫夾,她輕輕翻開,都是些漫畫,漫畫裏的人物是她和他的卡通版,十分淘氣,畫的活靈活現。

尤其是第一頁,她和明添說說笑笑的在海邊上玩,他一個人蹲在樹下畫圈圈,吃醋哀怨的瞪着他們。

她啞然失笑,真是可愛極了。

翻到最後一頁,一張白色的卡片從裏面掉出來,她拾起,卡片上的字跡隽秀幹淨:雖然你不在身邊,但我每天都在思念你,Iloveyou。

這似乎是一種感覺自己重新複活了的甜蜜。

不,比甜蜜還要更多,仿佛她又回到了十八歲的時候。

傅青槐孩子氣的捧着手裏的卡片和畫本,再低頭看看鮮豔欲滴的鮮花,以前她并不喜歡玫瑰,因為花朵固然美,但是過不了幾天就凋謝了。

可現在,她真的很喜歡很喜歡。

因為第一次,有人為了她做了這麽浪漫的事。

也許這樣的事很小,很微不足道,是很多男人多會的招數,也是很多女人都嘗到過的滋味,但她活了二十六年,一個結過婚的女人,卻還是第一次嘗到。

是他讓她知道,就算她離開了這個城市,這個國家,也依然有人每天都在思念他,被人牽挂着的感覺是如此的甜蜜。

她吃了粒巧克力,甜到了心坎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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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點半,一輛奔馳停靠在金頂國際門口,一抹年輕俊美的身影迫不及待的先從後面鑽了出來。

“沣少爺…”,副駕駛位上的陳秘書也緊跟下來喚住他,“明天周日早上要舉行例行的公會,你不能玩到太晚,十一點鐘前必須回去”。

“我起碼有半個月沒有好好放松了,你今晚能不能別管我,我自己能起的來,不會耽誤明天的會議”,本就計劃今晚八點趕到這裏,結果都遲到個多小時了,淩茂沣心煩不已。

“你現在是又要讀書又要管理公司沒有辦法,等過了這段日子…”。

“我自有分寸”,淩茂沣看了下手表,不願耽誤一分鐘,懶得理他,匆匆往電梯奔去。

“沣少爺,如果您到十一點還沒下來我就去樓上找你”,陳秘書在後面大叫,坐在車子後面的龔助理嘆道:“沣少爺只知道他辛苦,我們兩個成日裏這樣跟着他,哪裏比他好過了,唉,陳秘書,今晚我們幹脆早點回去吧,讓司機在這裏等少爺吧”。

“不行”,陳秘書皺眉,“龔助理,你要是想回去就先回去吧,我在這裏等,沣少爺那個脾性畢竟太年輕了,一個沒注意他又不知道跑哪去玩了”。

“不會的,他跟朋友鬧完了自然就會回家”。

陳秘書沉吟的張了張嘴,欲言又止的望着樓上方,他現在擔心的不是沣少爺愛和朋友玩,而是另一個人…。

他是怕淩茂沣愛上了傅青槐,而且他時時刻刻跟在淩茂沣身邊,作為過來人能感覺的到這個年紀輕輕的總裁墜入了情網,就像今天一天裏淩茂沣總是一個人時傻傻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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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茂沣蹑手蹑腳的推開門,還想吓她一跳,給她個驚喜,她一定是等急了。

誰知道套房裏靜悄悄的,傅青槐側身睡在圓床上,一只手放在臉頰邊,烏黑的秀發垂落在下巴處,覆蓋住白皙修長的脖頸,耳垂上垂挂上了木頭做的精致小耳環,看起來普通簡單,卻意外的襯她肌膚。

幾天不見,看來她過得不錯,臉蛋壓在被窩裏,還擠出了一團可愛粉嫩的嬰兒肉。

從不見穿裙子的她今天也穿上了跳長長的碎花裙,簡單的白T恤。

看她睡的這般香甜,他心底柔軟,又不想弄醒她,又想與她親近親近。

他輕輕爬到她上方,兩手撐在她身體旁,附身輕柔的在她細瓷的肌膚上吻了吻,屬于她身上熟悉的香味飄進鼻息裏。

他埋頭在她脖子裏親了親,那股沁心的香味更濃。

她卻好像怕癢,翻動了下身體,他連忙躺到她另一邊,一只手搭在她腰上,貼在她後背休憩。

傅青槐原本打算小小的休息會兒,不知怎麽就睡着了,後來還做起了亂七八糟的夢,夢醒後,睜開眼,頭頂的光照的刺眼。

“睡醒啦”,輕柔的呼吸聲吹進耳朵裏。

她一呆,猛地轉頭,清澈且亮晶晶的眸,只與她隔着一個拳頭的距離溫柔的注視着他。

“阿沣,你什麽時候來的”?她喜出望外,這種一睜眼就能看到他的感覺真好。

“在你呼呼大睡的時候”,淩茂沣黑眸充滿笑意。

“現在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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