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上官明月将藺欽瀾抱去了另一個房間。

藺欽瀾板着臉,雖然是被公主抱,但是破天荒的一個字也沒說。

“舌頭被貓兒叼去了?”

上官明月直接把他放到了床上,微笑。

藺欽瀾道:“赤練勾真的在你身上?”

上官明月的笑意淡了點,但還是在笑,“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藺欽瀾哼了一聲,道:“我先前才聽見別人用那話忽悠你。”

這會他竟然用同一句話來忽悠他,當真是當他是傻子。

上官明月搖頭,道:“真的。”

藺欽瀾狐疑地看着他。七種武器中赤練勾是什麽東西一直是個迷,但是,上官明月與他相處這般久,他卻從未在他身上看到過任何兵器。

赤練勾真的在他身上?

上官明月笑道:“我知道你有疑問。”

藺欽瀾垂下眼簾。

“我也知道,你的疑問,我并不一定能夠回答。”

藺欽瀾忍不住道:“那你還說什麽?”

上官明月探指撫上藺欽瀾的下巴,指頭若有若無地撫摸他的唇瓣,“我想和你說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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藺欽瀾瞪他,道:“我現在全身都動不了,不想和人說話!”

上官明月一笑,從藺欽瀾的下巴摸到他的脖子,又從脖子摸到他衣襟裏面,“若不說話,那麽我們就做點別的事情吧……”

藺欽瀾駭了一跳,連忙道:“不不不……我們還是說話吧,你說,你說……”

上官明月似笑非笑道:“你這樣出爾反爾,朝令夕改,我怎麽知道你到時候又不會反悔?”

摸到他胸口紅纓緊掐了一下。

藺欽瀾咬着唇瓣,瞪他,“不會反悔,你快點說!”

上官明月輕嘆一聲,道:“其實我本來不是明月樓的嫡系一脈,成為這樓主,實在有些機緣巧合。”

一開口就吓到了藺欽瀾,這事大大超乎了藺欽瀾的想象,事關血脈傳承,上官明月竟然會和他談這種事情?

瞧出他臉上的驚疑不定,上官明月拍拍他的臉頰,眯眼道:“我與你說的這些話,過後你若是告訴第二人知曉,我定讓你終身不見天日,被我鎖在個小黑屋中不可。”

藺欽瀾打了個寒顫,抽着嘴角,道:“你說,你說……你繼續……”不想讓別人知道還要說給他聽……

“昔年的明月樓主,也就是我的堂爺爺有一子兩女,兩個女孩被撫養長大,嫁了個好人家,而我的二堂叔卻不知道被人拐去了哪裏,明月樓雖說更重資質,但是血脈一事,也未必不重,我爹的資質好,但二堂叔的資質也未必差。二堂叔不見蹤影,堂爺爺看我爹資質最好,于是便做主,讓樓主落到了我爹的頭上,他此番決定,明月樓上下雖然心服,但是高層的四堂叔卻不服。他資質差了我爹一籌,但論血緣關系,卻還是他更近堂爺爺……”

“所以你四堂叔想要害你奪回明月樓主之位麽?”藺欽瀾興致勃勃地道,他往日裏雖然聽說江湖中權利紛争欲望勾心,但從不知道原來自己熟識的人也會有這般遭遇。

上官明月的眼一暗,手又摸上他的衣襟,探入裏頭揉揉捏捏,“不錯。”

藺欽瀾咬牙道:“不錯就不錯,你摸我幹什麽……”

上官明月的手不動了,但仍然放在他的衣襟裏,“這次我和秋棠出門,原本是受人所托,保管赤練勾。那幾個老骨頭好像找到了當年二堂叔的骨血,這些年來為了讓明月樓好好發展,樓裏的陰私事情都被我阻斷,他們的利益被我妨害,現下有了機會,所以想要借此生事,将明月樓奪回去。”

藺欽瀾呼吸有些急促,吞了口口水,“李玉……她給你們下藥,是為了?”

上官明月輕哼一聲,道:“以蕭允穆的脾性,若知道自己的徒兒被我占了便宜,定然将我視為眼中釘肉中刺,哪怕我與秋棠當真清清白白,中了那藥,我與他又是一同出門,同吃同住。流言蜚語雖假,但空穴不來風,于雲珊殿名聲終有妨害,光是這一點,就夠他來找我麻煩。蕭允穆對赤練勾也感點興趣,說不定為了赤練勾也會對我下手……”

藺欽瀾哼哼道:“說不準你對他就真的有什麽亂七八糟的想法,你這樣好色。”

上官明月微微一笑,道:“你不要嫉妒,我和秋棠從小一起長大,完全是兄弟之情,若說有什麽亂七八糟的想法,對你,說不定還多一點。”

好像為了證明他所說的話,上官明月放在他衣服裏的手,又捏了一把他的胸口。

藺欽瀾已發現上官明月的心思。他與上官明月相處許久,若說發現不了他的心思,那絕對虧了他笑醫親徒之名。“我以前是有想上過你……”

藺欽瀾斟酌着字句,努力不刺激他,“不過我又沒有成功,既然沒有成功,你也不用記恨到現在吧,不但來真格還不依不饒,你何必如此?”

上官明月捉弄他,很大程度就是報複。

上官明月淡淡道:“那你說要如何才是我該做的?”

藺欽瀾眼前一亮,道:“你和秋棠好好學學,心胸寬大些,将過去的事情都忘了,那不就行了?”

上官明月冷哼一聲,道:“你的意思是說我心眼小?”

藺欽瀾不說話,默認。

上官明月把他衣裳扒開,直接在他眼皮子底下捏住他的乳珠玩弄,似笑非笑道:“我就是心眼小,你又能如何?”

藺欽瀾的乳尖被他玩弄得有點疼,緊閉嘴巴一聲不吭。

上官明月低低一笑,低下頭,眼睛盯着他,伸出舌頭舔了一下他左邊的茱萸,咬住,吮吸了一下。

藺欽瀾的臉頰爆紅,怒道:“你……你這個沒有一點操守的色鬼!怎麽盡做這種事情……無……無恥之尤!!”

上官明月手臂撐在他身側,笑道:“你罵啊,你罵啊,你最好再大聲點罵,罵得我欲火焚身,怒氣沖冠,到時候我就可以盡情弄你,不需要手下留情!”

藺欽瀾哆嗦了嘴唇,差點說不出話來。

“……我……我看你堂叔真是個聰明人,就知道你是個色鬼,所以才用這種計謀……”

上官明月冷了笑容,手掌覆上藺欽瀾胸膛好一陣揉掐,藺欽瀾不是女子,那地方被強行揉動自然疼。蹙了眉“哎”了一聲。

上官明月冷聲道:“我敬他是個老人,這才不想動他,若是他……哼!”把藺欽瀾的褲子也給扒了下來,露出挺翹的臀部。

藺欽瀾被點了穴,苦于沒有辦法掙紮,上官明月在他身上摸來摸去,摸得他心中叫苦不疊。

“我知道你厲害……什麽人都算計不了你的,可是你……啊……喂!你不用這樣摸我吧!”

連私密處都被他抓住掐了一把,藺欽瀾疼得大叫,控訴地瞪他。

上官明月微微一笑,“我本來今天不想動你的,可是誰讓你惹我生氣?既然惹我生氣,那麽就得讓我發洩發洩,發洩過後,我就不生氣了。”

藺欽瀾不喜歡與上官明月有肌膚之親,尤其是被進入,上官明月對他從來不手下留情,弄得他很疼。心頭幾個念頭轉過,深吸一口氣,強行往肚子裏壓,缺氧的眩暈感襲來,他立刻順着那感覺,眼睛一翻,昏了過去。

上官明月一愣,皺起眉頭,伸出手搖了搖他,“喂!”

藺欽瀾微張着口,昏迷着,軟軟得不省人事。

上官明月眯了眯眼睛,手指掐上他的人中。

藺欽瀾悶哼一聲,醒了過來,看見他森森然盯着自己立刻兩眼一翻,又張着口暈了過去。

“你……”

想不到藺欽瀾竟然能如此快速地昏過去,上官明月沒有再掐他人中,有些哭笑不得。哪怕藺欽瀾覺得他不喜歡“奸屍”,但他若真的一定要做,完全可以在做的途中強行把他弄醒,他這般做,根本就沒有什麽太大的用處。

捏住藺欽瀾的鼻子,然後又捂住他的嘴巴,阻礙他的呼吸。

氧氣不足,藺欽瀾于昏迷中胸口起伏了兩下,睜開眼睛掙紮着弄開他呼吸新鮮空氣,不住咳嗽,咳得驚天動地幾乎要把肺都咳出來一樣。

上官明月摟了人,涼涼道:“有本事你繼續暈啊……”

藺欽瀾停止咳嗽兩眼一翻——上官明月一下子掐了他的腰,手上捏了那塊軟肉,幾乎轉了三百六十度。藺欽瀾“嗷”一聲大叫,眼睛立刻不翻了,一拳打在他肩膀上,罵道:“該死的你掐我幹什麽!”

上官明月冷冷一笑,道:“你不讓我碰你,我就不讓你睡覺。”

藺欽瀾憋屈地看着他,“你如果碰我了,我還能睡覺嗎?”

上官明月一頓,微微一笑,“當然能了,等我盡了興,我就讓你睡覺。”

藺欽瀾閉上眼睛,張開口,又準備裝死。

上官明月笑罵一句,“裝得還挺像。”

把藺欽瀾光裸的兩腿分開,架在自己的肩膀上。

藺欽瀾這次不是真的暈過去,察覺到了這個危險的姿勢猛地掙紮,驚吓地睜眼,欲哭無淚,道:“你幹什麽一定要這樣……你想打我打我一頓也好啊……”

上官明月聞言,鳳目眯起,目中什麽心思閃了過去,撫了下藺欽瀾的臉頰,道:“我幹什麽要打你?再說了,我缺個暖床的,你又喜歡我,心裏一定願意與我親近,我現在所做,難道不是互利互惠的嗎?”

互利互惠個屁!

藺欽瀾從前就知道上官明月自戀,但萬萬沒想到他竟然自戀成這樣!

上官明月已認定藺欽瀾喜歡他,不管他如何狡辯,他都是不信的。

被點着穴道,任人魚肉,上官明月沒一會就直搗了黃龍,身體被貫穿了個深透,藺欽瀾大開着雙腿,無力地躺在床榻上,半阖着眼睛急促地喘氣,蹙着眉頭随着上官明月的挺動發出疼痛的呻吟。雖然忍着……但是卻沒有下死力忍。

反抗不了,就享受。

這話雖然聽起來叫正人君子所不齒,但是真的臨到頭來,這卻是最好的辦法——他總也不能因為上官明月上了他,就跑去尋死覓活地吧……

迫藺欽瀾仰頭,上官明月埋首在他的脖頸處啃咬他頸項處柔嫩的肌膚。

藺欽瀾順勢仰頭看着頭頂,清晰得感受到上官明月掐掰他臀部的力道……

他将他的臀掰得那樣開,有力的腰部挺動着,抽插得那樣用力……

穴肉不住被攪弄進攪弄出……藺欽瀾嗚嗚咽咽地随着劇烈的快感與痛楚哼着,小聲咕咕哝哝地罵人。

上官明月聽不清楚他在罵什麽,低喘着氣,時不時吻他的下巴咬他的嘴唇。仍舊重重地插,輕輕地拔,頻率不快,力道卻重。

藺欽瀾的嘴巴被咬了幾下便有些紅腫,屁股深處被戳得又疼又癢。他們之前一直在趕路,因此精神不能說是飽滿的,藺欽瀾想要睡覺,但按照上官明月這麽個弄法,只怕天亮了也弄不完。他現下用的這歡好法子,正是适合長久歡好的,上官明月想要在他身體裏待久一點,因此才這般慢,可是他速度雖慢,力道卻重,于他可延長歡好時間,于他,卻讓他多受情欲煎熬。

“你快一些,沒吃藥麽……”藺欽瀾哼哼了兩聲挑釁,想要讓上官明月速戰速決。

上官明月眯了眯眼睛,掐住他的下巴輕輕搖了搖,“你說什麽?”

藺欽瀾吞了吞口水,道:“我說,你……你……”眼見着身上人的眼睛漆如子夜,藺欽瀾的危機感蹭蹭蹭地上升,膽子一下子小了,不敢繼續說下去。

上官明月微微一笑,将藺欽瀾雙腿折了,幾乎将膝彎壓到他的腦袋兩側。

藺欽瀾的下半身整個擡起,羞恥的姿勢與上官明月不懷好意的表情終于讓他意識到了什麽,不由大叫:“我開玩笑的,你……你很厲害……我其實一點也受不住一點也不嫌你差勁!”

上官明月的神情立刻更加詭異了。他的意思就是,他其實嫌棄他差勁!

這下可捅了馬蜂窩,藺欽瀾出口後才發覺此話很有些反話的感覺,而上官明月眸中已浮上些陰沉,似笑非笑地掐住他兩瓣臀使勁揉捏,随着欲根捅入小穴還将兩只手的大拇指也按上交合處的褶皺往裏沒入。“看來,我也得好好弄一弄你,省得你嫌我……”

上官明月的欲望已經很是不俗,他風流天下,沒有資本那也風流不了天下,原本就脹痛不已的小穴強行被按入手指,微微撕裂的感覺與快到極限的脹痛令藺欽瀾一個哆嗦,眼中蒙上一層淚霧,不管不顧地可憐兮兮盯着他,“我錯了……我錯了……”

無論如何,先認錯再說。

上官明月沒有拿出手指,而是緩緩進出,每一下都讓藺欽瀾的面部扭曲,龇牙咧嘴,“錯,哪兒錯了?”

藺欽瀾被他捅得渾身顫抖,唔唔着道:“我有眼不識泰山,唔……亂說話……”

上官明月又是一個狠狠挺入,“還有呢?”

藺欽瀾被他捅得一個哆嗦,眼眶都紅透了,因生理上的刺激而哽咽了一下,竟然差點說不出話來。

“我……我……我嗚……不知道……”

上官明月将人狠狠肏弄了一頓,藺欽瀾在歡愛途中也想要效仿之前翻白眼暈過去,可是上官明月将他頂得搖搖晃晃,他想要暈過去都無法。只能神志不清地随着他的動作吟哦。

最後,上官明月終于在五更天時放過了他,藺欽瀾只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得喘息。上官明月摸了摸他的臉頰,低聲一笑,道:“還需要再努力一點,你這樣太沒用了……”

藺欽瀾努力沖他翻了個白眼,困得要命,阖上雙眼不一會就陷入了夢鄉。

上官明月再怎麽壞,卻也不會讓他殘留這樣多歡好痕跡入睡,拿來巾布沾了水将他全身擦了個遍,動作少有的輕柔,沒有刻意弄醒他。

藺欽瀾睡得昏昏沉沉,上官明月雙手緩緩摸到他胸口,游移了幾下,解開他的穴道。

且不論藺欽瀾來此是否是查赤練勾的事情,上官明月随着藺欽瀾來,除卻想要知道他目的以外,也是順帶要做別的事情。他的好友衡蕪劍阮玉涵正是在蘇州,阮玉涵曾代管收藏過七種武器之一的相思劍,後來将劍交還了劍主的後人,便留在了蘇州。

好友中,阮玉涵的性子與上官明月最為相投,年少華美,意氣風發,睚眦必報,心狠手辣。上官明月若對自己不喜歡的人手下還會留情,阮玉涵卻不會。若有人很不順他的眼,下場幾乎都是死。但他留在了蘇州,竟留在一個他原本該很讨厭的人身邊。

上官明月寫了拜帖,遞至常樂侯爺府。常樂侯爺府中人恭敬地收下了拜帖,又由門童引上官明月至大廳。

上官明月搖頭,沒有跟他走,又将一封信遞于門童,囑咐門童将這信交于阮玉涵,賞給他一錠金裸子,之後,卻回到了客棧,進入藺欽瀾的被窩,與他一同搶地方。

藺欽瀾皺眉咕哝了兩聲,眼睛沒有睜開,仍舊睡着,也不從他的懷抱裏逃脫。

傍晚,阮玉涵帶着一個少年模樣的人來敲上官明月的房門。

藺欽瀾打着哈欠趴在桌子上,戳了戳上官明月,“你去開門。”

上官明月放下杯盞,瞥了他一眼,起身,打開了門。

阮玉涵見門打開,果然是上官明月,欣喜道:“大哥,果然是你!!”他喜上眉梢,拍了拍上官明月的肩膀,直接一抱,“好兄弟,中原武林中你忽然消失不見,我怕與那事有關,一直擔心,只是暗自查探均查不到,想不到你竟然神不知鬼不覺地來到了蘇州!”

上官明月與他相擁一下,将他帶至屋內,笑道:“此事說來話長,不過,也與你所猜想分毫不差。”

“哦,難道是情況有變?”阮玉涵肅穆道,剛想再說些什麽詢問,見桌邊竟有一人睡眼惺忪地往他這邊瞧,不由道:“他是誰?”

上官明月道:“藺欽瀾。”

阮玉涵吃了一驚,“神醫?”他眼中有些疑惑,上官明月身帶赤練勾,原本該是和他好友顧秋棠一起将赤練勾放于一個別人想不到的地方的。而藺欽瀾雖然與上官明月相交,但因為他向來居于深山,聚少離多,交情絕對比不上顧秋棠。何以顧秋棠不見蹤影,卻換了他來?

上官明月古怪一笑,道:“神醫是神醫,不過,這也不過是個名號,他不小心治壞了我,所以我帶着他,不讓他有機會不負責任跑路。”

阮玉涵笑了一笑,眼中竟有了然,将一進門就縮到一邊的少年拉過來,摟入懷裏,道:“這人也是得罪了我,所以我也随身帶着他,不讓他有機會跑路。”

上官明月與他相視而笑。

他懷裏的少年氣得臉都紅了,但是吭哧吭哧卻一句話都不敢說。

藺欽瀾睡眼終于睜開,看見阮玉涵眼睛就是一亮,他懷裏的少年的容貌反而沒有注意,“你……你是衡蕪劍?”

阮玉涵眼似桃花,不着痕跡打量了一下藺欽瀾,只覺得藺欽瀾比他想象得年輕得多,不過想必應該也至少二十三四歲了,“是我。”

藺欽瀾眼中立刻顯出一種類似于傾慕垂涎的神色。

若說這世上有誰能比上官明月長得好看,阮玉涵絕對是一個,上官明月好看則好看,但終究不會肖似女子,風流倜傥卻少了些旖旎姿色。而阮玉涵卻不同,阮玉涵更加年輕,更加貌美,長身玉立,風姿卓絕,神采飛揚,骨肉風流……

他看着人不說話,眼中的垂涎縱是傻子也看得出。

阮玉涵面色一沉,目中不悅,面上已有些皮笑肉不笑,“大哥,你這朋友,未免有些不知禮數,輕薄得很。”

阮玉涵向來是有什麽說什麽的性子,上官明月冷哼一聲,掐了藺欽瀾一把,道:“不許對玉涵無禮!”

藺欽瀾被掐得疼,然而卻還是忍不住瞧着阮玉涵。

他早些年來雖然對美色很有興趣,但因為師父的緣故,他已收斂了不少,可是阮玉涵的風姿實在是太好了一些,好到讓他難以自持,因而也就放縱了一些。

“我知道你,衡蕪劍,武林榜上少有的美人。”

上官明月的眉心跳了跳,阮玉涵也是眯起眼睛,他懷裏被他小雞一樣摟着的少年驚慌地看了一眼藺欽瀾,目中竟然有幾分佩服。

旁人知道阮玉涵是衡蕪劍,先起的一定是佩服之情,但佩服之情佩服的是他的武功,卻不是他的美色,阮玉涵雖然長得好看,但性子極為剛烈,宵小犯到他手上,不是缺胳膊少腿就是直接連命也都沒了。這麽多年,他已很少碰到像藺欽瀾這樣膽大的人。

不過,藺欽瀾是神醫,且是上官明月的人,阮玉涵也不好計較。

冷笑一聲,阮玉涵轉向上官明月道:“明月,你的人要好好教教了。今日若不是有你護着,我定将他打得連他娘親都認不出來為止。”

上官明月微笑道:“自然。”

藺欽瀾身子一僵,阮玉涵瞥了一眼他,與上官明月暢談起赤練勾一事,旁若無人,竟然完全無視他和他懷裏那少年的存在。

他們竟然也不怕他們兩人洩露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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