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上官明月很晚才回來。

已是夤夜,蟲寂風靜,再過一個時辰,天都要亮了。

藺欽瀾表示,他身上若有若無傳來的香氣,定是花坊青樓裏的女兒香。

都只能看不能吃了還去找女人,藺欽瀾對上官明月的隐忍很是感嘆,崇敬地看着他,面上顯出幾分佩服之色。

上官明月看出藺欽瀾詭異的崇敬,暗了暗眼,想起阮玉涵抓住他脅迫的那人的兩頰往外扯,那人小媳婦一般泫然欲泣可憐兮兮的模樣……

走上前,上官明月掐住藺欽瀾的臉頰扯了扯。

藺欽瀾“嗷”了一聲,跳起來叫道:“你又受了什麽刺激啦!”直接打落他的手,拼命揉着自己的臉頰。一副倒黴得總是我的模樣。

——這模樣,卻哪有因喜歡而委曲求全的樣子?

上官明月将桌上杯盞掃落在地,一把抱住還在揉着臉頰的藺欽瀾将他壓倒在桌子上。

藺欽瀾沒有反應過來被制,等他開始脫自己衣服時立刻掙紮起來,“喂……你……你放開!怎麽……去花樓不成,又回來找我洩欲嗎?”

上官明月動作很快,往日裏他的動作絕對沒有這麽快!褲子被人一扒到底,藺欽瀾伸腳踹他,側着身子以手肘頂他的胸腹,提着褲子往外跑。

上官明月不過一伸手,就将人弄了回來,似笑非笑喑啞了的嗓子,說的卻是讓藺欽瀾眼前一黑的話,“你既然不喜歡這樣,那咱們去床上……剛好我還買了些東西與你玩玩……”

上官明月剛剛去過花樓!!

藺欽瀾被他扛起來丢到了床上,然後又被他雙手雙腳地綁在了床邊。

上官明月單膝跪在他身側,衣衫柔軟,神情溫柔,瞧來又俊美又邪佞,将藺欽瀾吓了個哆嗦。

“你……你……你到底受什麽刺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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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明月垂眼一笑,彎起的嘴角令人膽戰心驚,随手拿出個紅球,塞入了藺欽瀾的嘴巴。

藺欽瀾“唔唔啊啊”了半天,一句話都沒發出完整的聲音,那紅球抵住了他的舌根,令他說不出話來,而因為球的大小問題,他也無法主動将球吐出。

藺欽瀾沒有吃過豬肉總也見過豬跑,這青樓花坊中的手段也略知一二。上官明月竟用這口球來堵他的嘴,顯然不想聽他說話又不想要阻礙他的呻吟。

這東西實在太滅絕人性了,藺欽瀾“唔唔唔”了幾聲,瞪大眼努力暗示上官明月,大抵意思就是,你把口球拿出去,我也不會亂說話。

上官明月沒看懂,不過,哪怕他看懂了藺欽瀾的眼神,那也會當作沒看懂。微微一笑,自懷中取出個盒子,從盒子中拿出個讓藺欽瀾覺得更加滅絕人性的東西,那東西是一個圓圈,而圓圈外,卻是一圈毛。

藺欽瀾看過《金瓶梅》,裏頭的東西,自然也記得清楚,這東西分明就是羊眼圈!!

“唔……唔唔!——”

使勁發出“唔唔”聲,藺欽瀾搖着頭,幾乎把腦袋都給晃暈了。他早些年來将這些有的沒的暗地裏琢磨了許久,對它的效用當然是清清楚楚,他可是神醫,這東西對身體的刺激再清楚不過。

上官明月不過将那東西拿出來在藺欽瀾面前晃了晃,随即卻從盒子裏又拿出三根一指寬的玉勢來。

藺欽瀾艱難地在口球的阻礙下吞咽口水,整個口球都水淋淋的,露出唇外的部分瞧來很是誘人。

“我沒有買更大的東西,自然,我想你的身體有了我,也就足夠了。”上官明月很是意味深長地笑,手指握住那長長的玉勢,在藺欽瀾眼睛前面晃,玉勢之長,長得幾乎讓藺欽瀾發抖。

上官明月安撫地撫過他的身體,道:“欽瀾莫怕,這東西我只是幫你潤後面的,不會全部插進去的。”

藺欽瀾額頭上的汗珠幾乎要流入眼睛裏,吓得整個人都抖了起來。

上官明月的話,那可是不一定能信的!

藺欽瀾深深以為上官明月吃錯了藥,竟有如此火氣。往日裏他雖然以報複之名強了他,但漫不經心,好似什麽也沒發生過一樣,那樣子雖然令人氣得嘔血,但也比現在如一只被點燃的炮仗一樣瀕臨爆炸讓他來得有安全感。

莫非他去了花樓,結果發現自己硬不起來,于是把火氣撒到他身上嗎?

藺欽瀾眨了眨眼睛,只覺得自己身為神醫,不過沒治好一個人而已,天下倒黴之事,竟然都跑到了他的身上,實在是可嘆啊可嘆。

上官明月面色一沉,撫上藺欽瀾的面頰冷冷道:“看着我!”

藺欽瀾縮了縮,想給他個白眼又不敢,誠惶誠恐地看着他,也不知道他到底氣成了什麽樣子。

這世上不乏因為一時之氣殺人的案子,他藺欽瀾可還沒活夠,二十幾歲的年華,怎甘願就此便死?

上官明月的手指碾磨着藺欽瀾的唇瓣,手勁之大好似要将他唇搓破皮一樣。

藺欽瀾微微蹙眉,胸口起伏,“唔唔”聲也不發了,浸了水的眼珠越發水潤,眨了眨眼睛,淚便從眼角處滑下來。

上官明月一愣,手一停,“你哭什麽?”

藺欽瀾從喉嚨裏唔哼了一聲,撇過頭去不看他。

上官明月冷冷道:“你為了赤練勾勾引我,我都還沒說什麽呢……”

藺欽瀾沖他翻了個白眼,惡狠狠地瞪着他,他之前根本就不知道赤練勾在他身上,何來的為了赤練勾勾引他?!這人真是睜眼說瞎話!

上官明月涼笑道:“你還不服氣了?”

藺欽瀾從喉嚨裏發出咕嚕聲。

上官明月在他身上揉掐着,好似發洩什麽一般用力,“寸寸灰之毒,你究竟解是沒解?!”

藺欽瀾的确将寸寸灰之毒解了,不過解了之後有後遺症,所以上官明月才會只能對他硬,聽他此話,他不由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看着他。

他無法無後遺症地解毒,那也是寸寸灰的厲害,但若他連解毒沒解毒都判斷不出來,他神醫之名豈非空談?

上官明月看他模樣就已知答案,垂下眼,在藺欽瀾肩頭上狠狠咬了一口。

藺欽瀾的面容都扭曲了,上官明月是真的用牙咬,齒尖陷入了他的肉中,他這樣用力,若是扯一扯,只怕都要咬下他一塊肉來了。

不過上官明月終究還是沒有咬下他一塊肉。

他松開牙,分開了藺欽瀾的腿,将那玉勢沾了膏脂往藺欽瀾後穴處塗抹。

藺欽瀾肩頭上一片熱意,總覺得是血流出。

一根……兩根……三根。

上官明月解了自己的衣,将那羊眼圈套上。

藺欽瀾扭頭不願意看,他緩緩挺入,挺到深處,羊眼圈上絨絨的毛掃到他穴口處的嫩肉,癢得他渾身一個激靈。

“看着我。”

上官明月淡淡道。把藺欽瀾的腦袋擺正。

藺欽瀾睜開眼睛,含水的眸子瞪他一眼,又往另一邊扭頭。

上官明月再把他的腦袋擺正,“看着我!”

藺欽瀾恨不能罵他一千句一萬句神經病,只覺得往日裏竟會與他成為好友,竟還曾經看上過他真是無比瞎眼!他這樣喜怒不定,分明難以伺候,從前倒可說說是生他的氣,報複他,他現在卻又是在幹什麽?難道是別處地方受了氣都找他來發洩嗎?

心中這樣想,藺欽瀾當即決定不要給他好臉色看。

上官明月緩緩動着腰,手上捉着他兩只腳踝。

藺欽瀾此刻的姿勢很是丢人,幾乎是大敞着任人索取。不過,這些倒都不是問題,問題是上官明月性器上套得那物……

那物……

有毛啊!!!

上官明月自己本身已是極讓人吃不消了,沒入全部還讓底部的毛紮在他的穴口裏,柔嫩的地方被弄得癢得要命,後穴不用主人控制就情不自禁地痙攣,藺欽瀾恨不能再用力收縮後頭,将那癢意消除,而上官明月每次進入,痛雖然痛,但也算止了點癢,可惜的是他進到全根,那毛又蹭到他的穴內軟肉上,惡性循環,越來越癢。

藺欽瀾下身翹得老高,口球更是濕淋淋的,将呻吟堵成嗚咽,他汗流了一額頭,渾身戰栗,幾乎已覺得快要癢死了。

上官明月以複雜的眼神看他,不管藺欽瀾下身如何纏綿吸攪他,他都面不改色。

想當年那封婚書只是藺欽瀾用幾瓶丹藥換來的,如此便宜,如此簡單……

心中一股郁氣,上官明月恨不得将藺欽瀾揉碎了弄化在床上不可。他從來不做虧本的買賣,這一次,難道還要虧得如此之大麽?

“唔……唔……唔嗯……唔……”

拼命将快要溢出的口水吞回,藺欽瀾面色殷紅,眼神渙散。上官明月将綁着他腿的帶繩解開,握着他的腰挺弄。

藺欽瀾的穴肉幾乎沒有一刻放松力道,纏綿緊致地将上官明月纏住,他性器底部的羊眼圈仍舊沒有弄下來,交合間癢得藺欽瀾拼命用那穴兒咬他吸他,但是無論他怎麽用力,怎麽使勁,終究還是越來越癢。

藺欽瀾被他弄得哭了,雖然未大聲嚎啕,但是如此刺激之下,淚水也滑落得很快。沒有人受得住這樣玩弄,何況藺欽瀾自認不是個性冷感的人。

上官明月沒有摸他的前面,硬生生将他肏射了一次。

藺欽瀾高潮一次後,整個人都軟在床上,上官明月怎麽擺弄他都不發出聲音抗議,就是每次挺入他也就發出幾聲“唔唔嗯嗯”。軟得就像一灘水一樣,只有痙攣的小穴仍舊在和入侵者抗議。

上官明月弄得差不多了,兩指一夾,将藺欽瀾的口球弄出來。藺欽瀾順從地任由他取出,取出之後,咳嗽了好幾聲,把口裏含了的自己的津液趕緊吞下去,急促地喘氣。

上官明月進入到最深,停下動作,柔軟的毛紮在藺欽瀾更為柔軟的肉上,藺欽瀾顫抖了一下,含着水光的眼與上官明月的對視。

他的眼中已出現驚恐,不但有驚恐,還有些忌憚。

羊眼圈雖是情趣,但若上官明月當真套上它和他歡愛,不用幾次,他就被弄死了。哪怕不是精盡而亡,他的後穴都要痙攣壞了。

“你想要赤練勾?”

上官明月終于開口問他第一句話。

藺欽瀾別過眼去,沒有說是,也沒有說不是。

他都這樣上他,這樣恐吓他了,這時候卻竟然問他想不想要赤練勾?傻子都知道不能說想。

“到底想不想?”上官明月将性器在藺欽瀾體內磨了一圈。

那東西實在讓人癢得不想活了,藺欽瀾幾乎想不要面子地大哭一場,軟軟的身子想要掙紮卻用不上力,紅着眼睛道:“我就是想要,怎麽着!”

上官明月将性器緩緩抽出,完全抽出,整個人都壓上了他的身體抓住了他的下巴。

藺欽瀾艱難地動了動腦袋,上官明月與他靠得很近,近得呼吸都糾纏在了一起。上官明月垂着眼,唇邊含笑,道:“我可以把赤練勾給你幾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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