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赤練勾何等樣東西,哪怕親兄弟都未必能相借,藺欽瀾聞言不由愣住,回過神來後,第一反應就是道:“你有什麽企圖?”

上官明月摸了一下他的臉,半阖的眼中流光溢彩,看得藺欽瀾毛骨悚然,身子一顫,後頭更癢。

上官明月笑了一笑,先前盛怒的樣子好像只是藺欽瀾的錯覺一般,溫柔道:“這回我出去,想了個法子能夠快點把那個老家夥拉下馬,而其中,我需要你的幫助……”

需要他的幫助還這麽往死裏肏他?

藺欽瀾怒瞪着他,很有骨氣地道:“不幫!”

上官明月撐起身子,藺欽瀾縮了一下。

上官明月的眼中很有些意味不明,可是,他撐起身子後,沒有打他也沒有再上他,卻竟然把他手上的繩子也給解開,并且人也坐到了一邊,沒有壓上去。

這下子,藺欽瀾可是完全自由了。

藺欽瀾狐疑地看着他,揉着自己的手腕,不知道他葫蘆裏賣着什麽藥。

上官明月斜靠在床裏的牆上,淡淡一笑,風華入骨,“這玩意是玉涵教我用的,不過他是用作懲罰之用,我卻不是,你有一刻鐘的時間考慮幫不幫我,一刻鐘後,若你不回答,那麽……也算是不幫我罷。”

藺欽瀾越聽越狐疑,簡直不敢相信上官明月會有這麽好心。

上官明月靠在牆上只是笑,上身半裸下身全裸,他身材不錯,不穿衣服比穿着衣服更有幾分魅力。

藺欽瀾脹紅了臉回過頭,拾起了自己的衣服就想要下床。

上官明月看着,含笑,竟不阻止。

藺欽瀾擡腳,準備下床,臀中癢癢的感覺幾乎如螞蟻蝕骨一般傳遍全身。

藺欽瀾面色一變,瞪向上官明月,“你!”

Advertisement

上官明月當着他的面從自己陽具上把那羊眼圈撥下,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他下身分明還挺立在那裏,猙獰而又張牙舞爪。

藺欽瀾看他動作就已知道他在想些什麽,臉色更紅,暗罵無恥。穴中之癢,癢得他如此難忍。上官明月給他一刻鐘,難道是讓他思忖要不要求他給他止癢麽?

上官明月的心思昭然若揭,簡直是司馬昭之心!

藺欽瀾看了一眼他小腹下頭……然後又看了一眼他小腹下頭,下頭一陣一陣癢得他幾乎發抖,咬咬牙,卻是忍住了撲倒他的欲望,撲到了旁邊,抓起幾個東西。

上官明月的眼神變了變,但面色還是如常,卻見藺欽瀾抓起了那幾個玉勢,将兩人床上的被子卷起把自己裹住,然後腦袋探入被子裏準備自給自足。

上官明月拗的造型他似乎決定眼不見為淨。

“呵,這你也想得到。”上官明月竟然笑了,看着那被子一拱一拱也不阻止。

藺欽瀾抓着那玉勢插在自己身體裏頭,只覺得深處被戳到,的确很有幾分脹痛哆嗦,只不過,快感能得到的卻有些少。

他先前畢竟被上官明月那樣上了一番,嘗過更厲害的歡好滋味哪裏能夠滿足現下這樣的?何況他現在是自己插自己,自己總能夠知道自己要往哪裏戳,身體早就做好了準備,因而沒有與人交合時的快感。

藺欽瀾下頭還是癢,癢得要命,可是那玉勢又長又細,他又怎麽敢盡情往自己裏頭戳。滿面紅霞地裹在被子裏喘息,因有被子阻隔,他很有安全感,聲音也就放得越來越大,越來越大……

這簡直就是在撩撥人,上官明月終于伸手,将那若有若無傳出聲音的被子給扯了。

藺欽瀾的頭露了出來,目含春水,舌尖半露,喘息微微,被打擾了好事,含着水的眸子瞪他一眼。

上官明月看了一怔,暗道不論如何,自己的眼光總是不差的,将人從被子裏拎出來,放在了一邊。

藺欽瀾的手還在身下,而他的身下還插了兩根玉勢,這般被人移動,他當時就差點叫出來。

上官明月笑着,摸摸他頸邊細嫩的肌膚,誘哄道:“是不是覺得沒有和我一起弄時舒服,嗯?”

藺欽瀾想起先前那幾乎要殺了人的快感,瞪他,打他的手。

上官明月反而捉住他的手,順勢将他面朝下壓在床上,而後摸到他屁股處将那兩根玉勢拔了。

兩根玉勢拔出“啵”地一聲,藺欽瀾只覺得渾身都酥軟了,擡都擡不起來。

上官明月笑了笑,道:“還癢不癢,嗯?”手指摸到他的臀瓣,故意用兩指分開那穴口,讓穴口裏頭的嫩肉暴露在空氣裏。

藺欽瀾後穴緊縮,喘了好一會氣,他當然還癢,而且不但癢,還很癢很癢,可是叫他求上官明月,他又怎麽求得出口?

上官明月輕輕一嘆,道:“欽瀾,我不過是想叫你幫個小忙而已,既然是小忙,你随便幫幫我,豈非只是舉手之勞?”

藺欽瀾被他這樣弄弄得有些惱,可是在他身體中,渴求卻比惱還要深厚。咬了咬牙,藺欽瀾暗道自己又不是不能反口,無憑無據,他還能硬逼自己幫他罵?“那……那我願意幫你,你快點弄……”

得了藺欽瀾的承諾,上官明月的笑便多了幾分真。

手指分開窄穴,捉着欲望抵上小口一沒而入,一插到底撐開了深處,藺欽瀾驚慌掙紮大喊,“等等……疼!”

上官明月竟不像往日一般就着他喊疼的叫喚律動,手掌撫着他的腰,細細摩挲,又一只手撥弄他壓在床上與被子相貼的乳珠。親吻落在他的後背與肩上,吻流連過蝴蝶骨……

他的動作又輕又緩,唇貼上他的肌膚時,叫人生出一種被珍視的錯覺。

藺欽瀾雖然還是覺得疼,但是不免有些疑惑于上官明月的溫柔……

他本沒有理由對他溫柔的。

“放松點……”喑啞的聲音自耳邊響起,濕熱的東西舔上了他的耳朵。上官明月輕輕動了一動。

藺欽瀾仍然忍不住叫疼,不過,叫了一下疼後,上官明月竟然就不動了,藺欽瀾納悶的同時,暗自腹诽了一番他何時這般好心,嘴上卻忍不住道,“雖然疼……可我更癢啊……”

說完後,他無端竟未感到羞澀,羊眼圈的效力可還沒下去呢,他叫着疼的時候,其實也不是想讓上官明月停下……想必也是太癢了的緣故……

上官明月的眼神登時變了,變得有些詭異,他本以為藺欽瀾不會願意被他上的,但沒想到他有了欲望後這般容易就與他合奸,這麽一下看來他往日該給他喂點春藥讓他自己求他才是樂事,至少他不會在清醒時舀着那事當把柄。

挺了挺腰,藺欽瀾“啊”了一聲叫出來,身子一僵,低頭咬住被子。

上官明月不由笑了,笑他的羞澀,手掌撫過他光滑的脊背,親了親他的肩頭,一手握他的腰,一手扣住他的肩,壓着他令兩人的身子緊貼嚴絲無縫,腰一撤,大力撻伐起來……

“嗯……啊……啊……唔……嗯唔……”

胯部拍打在臀上的聲響令人面紅。

這下上官明月可沒有留情,捅得他屁股都要破了。藺欽瀾目中閃過絲隐忍,死死抓咬着身底下的被子,閉眼承受着臀內插入的性器……

他不能屈服,他不能屈服,他不能屈服……

“啊啊啊——”

該死的混蛋,輕點也是好的啊……

呻吟悶叫響了一夜,日漸明時,屋內雲雨方才歇去,兩人躺于床上,皆覺得這次做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激烈,奇怪的是,他們卻分明不該如此……

下午,藺欽瀾和上官明月一同登門明月樓,一路之上,藺欽瀾面無表情地揉着自己的腰,時刻反省,深深地覺得自己虧了。

很虧很虧。

他被人上了一次,還被人脅迫着求人一次,最後,還要被人把住把柄幫忙一次。

這世上怎麽會有這樣不公平公正的事情?

藺欽瀾的腰被上官明月掐着,面上板着臉,一副肅穆的模樣。

樓主忽回,明月樓樓內上下人倒很是習慣,經通報,很快便有個五六十歲的老人前來迎接。明月樓內雕梁畫棟,雅致風流,不過可惜的是這般好景,景風流,人卻不風流。

藺欽瀾看了眼從樓內出來的老人,笑臉如菊,口蜜腹劍,不像是個好人。

“樓主大駕忽回,老朽未曾遠迎,還望樓主恕罪。”上官虹彎着腰,恭敬地施了一禮。

上官明月微微一笑,揮手叫起,笑得和善,“幾位叔叔都在外奔波,四堂叔留于樓中公事繁忙,當然沒有空來迎接小輩,情有可原,明月理解,理解……”

噗!藺欽瀾差點把持不住自己裝出的面癱臉,心中暗贊了一句毒!他早就領教過上官明月的假惺惺,但他萬萬沒有想到上官明月竟然能這麽假惺惺。

分明幾句話就戳破上官虹在樓裏待着不幹正事意有所圖并且還目無上司的事實,但他卻看起來對他如此尊敬。

上官虹被他噎了一下,眼光一閃,竟還笑得出來,“樓主說笑,幾位兄弟将老朽留下,也不過是明月樓內需要個主事的人,不能全部人都出去罷……”眼神忽然瞟到藺欽瀾身上,“但不知這位是?”

上官明月笑道:“哦,這位就是我的未婚妻,當年秋棠做媒,将他介紹給了我,這回我與秋棠中了毒,還是他解開的呢。瀾兒,你說是不是?”他親昵的低頭,在藺欽瀾發心上一吻。

藺欽瀾被上官明月“瀾”字後面的兒化音刺激得差點破功,扯了扯嘴角,露出個難看的笑容,道:“是,當然是……”

上官虹不着痕跡地皺了皺眉,不明白為何他身邊的人竟從顧秋棠變作了藺欽瀾,微微一笑,祝賀道:“那樓主可真是洪福齊天,運道過人……”

上官明月也笑,“自然如此,四堂叔與明月心有靈犀,竟也想到一塊兒去了,我遇到了瀾兒,可非是洪福齊天,運道過人嗎?”

上官虹撫着雪白的胡子哈哈一笑,藺欽瀾覺得有一道冷冷的視線在自己身上一閃而過,心中一嘆,沒有反駁,随上官明月編,點頭附和道:“不錯,我想,他遇到我,也的确是洪福齊天,運道過人……”

上官明月一怔,随即忍不住笑了,他笑得着實是因為忍俊不禁,但聽來,卻很有幾分真意。

藺欽瀾覺得他那笑是在鄙視他。不過,人在他的地盤,他當然什麽話都不能說。上官明月既然笑了,上官虹當然也要跟着笑,兩人的笑可算得是差別天地,上官虹的笑到後來已有些僵了,任何人遇到這種情況都很難維持住笑臉。他的計劃,他的謀略,不管從何種方面來說都很周全,甚而偏門毒辣,層層布計。

可是,上官明月與藺欽瀾竟然會是未婚夫妻,寸寸灰之毒在藺欽瀾手下竟然也能解開。第一重計劃上官明月未死,他未奪到赤練勾,第二重計劃他帶了藺欽瀾回來,當然解了輕薄顧秋棠的局,蕭允穆本可以以上官明月輕薄顧秋棠為由發難奪器,可是顧秋棠與上官明月兩人有生死情誼,如今誤會解開,蕭允穆也不會出手。臨到頭來他竟要孤軍奮戰……而上官明月怎麽可能沒發現他呢?

上官虹心中計較,漸漸便更有些警惕,他如今想來,竟分毫不覺得自己的計劃進程有什麽太大的纰漏,失敗的原因都是因為運氣。若是流年不利,他此後就要更加小心,這世上不知道有多少人敗就敗在運氣上,他往後行事該更加謹慎才對……

“咕——”

一聲怪異的聲響忽然打斷了他的思索。

尋到響聲來源,上官虹與上官明月都看向藺欽瀾。

藺欽瀾尴尬一笑,捂着肚子咳嗽一聲,道:“不好意思,我沒吃飽,這一路上過來都沒想到吃飯,只想着和明月快點過來……四堂叔,我餓了,不知道這明月樓,管不管飯?”

上官虹微微一愣,立刻撫須笑道:“該打該打,老朽疏忽,竟然讓樓主夫人餓肚子,這明月樓中飯自然是要管的。還請樓主與樓主夫人移駕至荷花亭,老朽這就去安排……”他彎了彎腰,作了個請的手勢。

藺欽瀾跟着上官明月,随他去荷花亭。

雖然上官虹是他們的敵人,但是在還未撕破臉前,做事也是一把好手。藺欽瀾對他的麻利手腳不由道好,深切覺得他這麽好的能力有野心也是人之常情。

不過短短的時間,他就不但把荷花亭收拾好還讓人上了色香味美的菜。藺欽瀾雖然久居深山但是并非沒見過世面,小中見大,若明月樓中做事之人都這麽又快又好,只怕明月樓的底蘊遠比江湖人知道得還深。

酒足飯飽,一陣惬意湧上心頭。明月樓的夥食十分不錯,這叫藺欽瀾吃完後很是慨嘆了一番上官明月的奢靡,撫着肚子砸了砸嘴,暗搓搓地覺得上官虹想争奪明月樓主之位說不準就是看不慣上官明月這個米蟲,所以想要替天行道。

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哈欠。

上官明月以手撐着腦袋,揶揄地看着他。

藺欽瀾原本想要舒展開來的身體立刻僵住,抽了抽嘴角,“兄臺,你真的不覺得你最近很不對勁嗎?”

哪怕是要和他裝夫妻好了,那也不要時不時就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着他啊,看得他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

上官明月溫柔道:“咱們這會正在別人的地盤上,若你我不裝得親密一點,豈非惹人懷疑?”

藺欽瀾撇了撇嘴,“你別當我是個傻子,我可沒那麽笨,哪怕上官虹知道自己完全暴露了,可是為了不讓你抓到把柄,他是不會在明月樓裏對你做什麽的。”

不但不會做什麽,甚至連監視都不會。否則以上官明月狡詐的性子,不是早就知道這一點,哪敢這麽直白地和他談論假裝夫妻一事?

上官明月溫柔道:“不怕一萬,只怕萬一,小心總沒什麽壞處。”

藺欽瀾覺得他這話說的很有道理,只不過……他被看了一會,還是忍不住道,“你就算換個法子表現對我的親密也好啊,你這麽盯着我我都要發抖了,你看看我的手,寒毛都豎起來了。”

他伸出自己的手臂,撩起了袖子。

上官明月看了一眼,道:“不錯,手腕挺細的。”

藺欽瀾面色一紅,瞪他。雖然他們兩個發生過那種親密的關系,只是龍陽非是正途,而且上官明月風流成性,所以藺欽瀾絕對不會因為這個而将他當作情人,“別忘了我們只是假扮夫妻,那日你曾經說過可以給我赤練勾的,你……”

上官明月輕“噓”一聲,食指抵唇。

藺欽瀾止住了話頭,不着聲色地四處看了一下,

“沒有人啊……”他小聲詢問。

上官明月道:“你都還沒幫我,怎麽就開始惦記酬勞了?”

藺欽瀾道:“要不然你之後反悔,那我可怎麽辦?”

上官明月微微一笑,笑得風華入骨,“那麽我就把人賠給你。怎麽說,你也不虧的。”

藺欽瀾幹笑了一聲,不出聲反駁,心中卻腹诽道:不虧?赤練勾可是難得的寶物,這世上也不知道多少人傾家蕩産、手足相殘地想得到他,一個赤練勾換一個上官明月,完全是虧本的買賣好不好。

上官明月早知道他會怎麽想,看他不以為然的表情目色沉了沉卻沒有說話,微微側頭瞟到離荷花亭至少有十七八丈遠的樓上有人隔空相望,笑了一笑,道:“既然酒足飯飽,欽瀾這就去我的屋子裏吧。”

藺欽瀾楞了一下,“你不是說我們不用住在一起的麽?”

上官明月道:“來時雖是這麽說,但是現在計劃卻有變。”

他示意了一下那樓的方向。

藺欽瀾雖然沒有回過頭去惹人懷疑,不過他已猜到了幾分上官明月的意思。上官虹雖然不敢明目張膽地監視他們,但是肯定也會聊勝于無地找了人遠遠地看他們。

他們若真的不住一起,倒反的确像是假夫妻……

藺欽瀾猶豫了一下,道:“你若是不給我赤練勾,那我可是不願意的。”

上官明月道:“以我的身份,我難道還會騙你?”

藺欽瀾雖然覺得會,但是也不好這麽不給他面子,輕嘆一口氣,起身,跟着他到了他的屋子。

同吃同睡……至少上官明月這幾日沒有強迫他做那些事,這豈非也因禍得福?

上官虹實在是個有毅力的人。

上官明月和藺欽瀾這樣住在明月樓裏,住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但是他卻竟然按捺着不動手。

那天前來殺上官明月的人被他幹掉,而且還留了一個牌子下來,但上官虹并沒有留下什麽把柄,上官明月完全不能以此将他拉下馬。他若舀出那證據,說不準上官虹還會反咬一口說有人栽贓嫁禍。

上官虹是個老人,而且既然是個老人,對明月樓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哪怕明月樓中其他叔伯知道他心存不軌,可是上官明月若簡單地辦了他,他們難道不會寒心嗎?

他們必須等上官虹先動手。

明月樓中吃好喝好。藺欽瀾要研究醫術還有大把奇珍藥材可以取用,他是樓主夫人,哪怕不是真的呢?讨好神醫也是只有益處沒有弊處的。這個名頭就足夠他在明月樓中受到禮遇。

藺欽瀾在明月樓中過的日子着實惬意。每日不是研究醫術看書,就是觀賞風景,雖然上官明月總有一半時間要來陪他,但是在這種生活的滋潤下,藺欽瀾也就不去計較這一點瑕疵。

兩個月下來,竟然胖了一點。

上官明月撫了撫藺欽瀾的面頰,看他紅光滿面,神采奕奕的模樣,不由道:“瞧來你這些日子過得很開心啊。”

藺欽瀾當然過得很開心,不過他并沒有忘記正事,“都兩個月了,他也沒有下手,你那堂叔倒也忍得住。”

上官明月冷笑一聲,“他哪裏是忍得住?他是不得不忍。”

上官明月的身份注定了上官虹不能以正經方法拉他下去,雖然樓主之位原本更容易屬于他找回來的那個子侄,可是上官明月繼承難道就名不正言不順了嗎?上官明月繼承明月樓本就有前頭幾位樓主的意思,那個子侄有機會能繼承明月樓,卻不過是人情。

這樣的人情向來難大過理去。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