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7)
”賀羽剛想拒絕,可是又被對方打斷了。
“如果你想要和女人結婚,或者是其他的我都不會幹涉你,你很符合我的要求,我希望我們可以保持一種這樣的關系。”裴彙晏繼續說道。
賀羽的臉色徹底黑了。
☆、第 20 章
賀美人保持着一種如沐春風一般的微笑看着裴彙晏,這種微笑,如果是熟悉賀美人的人都知道,當你看見這種微笑的時候,你就應該準确的知道自己已經觸犯到了賀美人的某一個雷區,現在應該趕緊逃跑以保證自己的生命安全。但是,很明顯,今天第一次和賀美人見面的裴彙晏先生完全不知道賀美人的隐藏屬性,所以當我們尊敬的裴先生看見賀美人露出的表情的時候,表現出了一種更加友好溫柔的笑容。
“裴先生明天有什麽重大的活動嗎?”賀美人彬彬有禮的問道。
裴彙晏一聽,這是妥妥的要約自己嗎?于是保持着微笑靠近對方,在對方的耳邊意味深長的說道,“我明天一整天都可以為你空出來。”
賀美人再次微笑,然後……狠狠的揮了過去。
裴彙晏一時不察,然後就聽見一聲頓響,整個人感覺自己的牙齒都有點松動了,裴彙晏狠狠的吐了一口吐沫,嘴裏似乎還帶着點血腥味,看着賀羽打了人就想走,一下子就追了上去,在門口一下子就像拉住對方,結果手還沒有碰到對方,然後就被一只手抓住了。
“請您住手。”墨朗将對方的手拿開,看着對方不帶一絲感情的說道。
“你他媽什麽意思?!有病吧!這種事情不是你情我願的嗎?你跟我裝什麽裝!我剛剛到底哪裏對不住你了!”裴彙晏捂着自己的臉,看起來已經開始腫了起來,看上去頗為好笑。
賀羽冷着眼看着對方,然後說道,“這種事情确實是你情我願,可是我就是看不慣!什麽叫結了婚也可以照常來往?我自問也不是什麽好人,可是就是看不慣你這種,面上裝的像一個人,可是背地裏還是做着這些事情的家夥。”
裴彙晏看着對方這個樣子,吐了口吐沫,冷着眼睛看着對方,“你腦子沒病吧!這個圈子裏不就這樣?你當這是童話故事嗎?你是老師是吧,看着一把年紀,怎麽想法還這麽幼稚?!”
賀羽剛剛想罵回去,結果墨朗突然擋在了他的身前,一雙墨色的眼睛冷冷的看着對方,讓人不由自主的覺得有些發寒。
“裴先生,我們這次相親是為了尋找一個伴侶,你的初衷還有觀念都與我們不符,我想,我們還是先走了。對于浪費您的時間我很抱歉,不過,我還是想奉勸您一句,您沒有權利對別人的世界指手畫腳。”
墨朗說完,不等裴彙晏的反應,就半摟着賀羽的肩膀,低聲說了句走吧,然後就和賀羽走了出去。
墨朗學習能力确實很強,只是幾天,居然就學會了開車,當時賀羽還不大放心,結果讓他試了幾次之後,賀羽才放心了。
賀羽坐在後面,墨朗在駕駛座上,通過後視鏡看着賀羽一張臉有些落寞的坐在後面,無聊的看着窗外的風景。
“今天的事情,我很抱歉。”
賀羽聽見了墨朗的聲音,沒有回應,就像是沒有聽見一樣。
墨朗心裏很愧疚,可是又不知道該說什麽,只能再次鄭重的承諾道,“我以後,會好好篩選,不會再出現這樣的事情。”
賀羽平靜的看着窗外,頭也不回的輕聲說道,“你真的認為存在這樣的人嗎?”
賀羽沒有理墨朗的反應,繼續說道,“一個長得好,性格好,而且又喜歡男人,還能夠為了我面對這個社會異樣的眼光。這樣的人,真的可能存在嗎?”賀羽的語氣中含着淡淡的嘲諷還有無奈。
墨朗看着對方,突然覺得自己那就像是死水一樣平靜的心似乎也因為這樣的情緒感受到了一種叫做難過的感覺,他也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麽辦,只能幹幹的再次承諾道,“我會一直幫你找下去的。”
賀羽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過了一會兒,突然又開了口,對着墨朗說道,“二狗子,我不想去相親了,這種感覺很糟糕。要不你把我直接打昏送到別人床上吧?”
“我不會這樣做的。”墨朗看着賀羽帶着戲谑的眼神依舊是平靜的說道,然後又好像是為了解釋,又或者是因為覺的有什麽不夠,繼續補充道,“你放心,賀先生。”
賀羽沒有說話。
其實裴彙晏的行為沒有錯,這種情況很正常,如果是以前,說不定賀羽也會不放在心上,也根本不會這麽生氣,可是,最近也不知道是怎麽了?總覺得好像這麽做就是違背了什麽一樣?賀羽又看了在前方開車的墨朗一眼,然後沒有說話,再次看向窗外的風景。
這次的事情過後,墨朗感覺兩個人之間的感覺好像有什麽不一樣了,就像是多了一點隔閡。他覺得賀羽還是在生氣,又或者,是對于自己這種一直強迫他的行為,感覺到這根本就是一件沒有意義的事情。
墨朗也知道賀羽心情不好,這段時間也就安安分分的沒有在提起這些事情。
賀羽倒是樂得清靜。上次的事情他确實很生氣,不過這樣不能怪墨朗。但是因為這樣可以讓他多空閑一會兒,他倒是樂意。
這是一個周末,賀羽懶懶的躺在沙發上玩手機,老實說,他覺得很無聊,可是看了看旁邊正在擦桌子的二狗子,賀美人還是覺得自己就這樣乖乖的在這兒玩手機吧。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墨朗同學自帶一種那什麽的氣質,賀美人自從和他相處久了之後,那是越發的單純透徹,總之,不泡吧不抽煙不喝酒,甚至連這種欲望都好像減弱了,賀美人頗為怨念的看了墨朗一眼,他感覺自己照着這個形式下去,估計再過不久可能就要成仙了。
賀羽聽見了有人敲門,眼皮都不太一下,捧着手機,對着旁邊正在擦桌子的墨朗同學喊道,“二狗子,開門去。”
二狗子同學乖乖放下抹布,開門。
“秦先生您好,請進。”墨朗同學極具禮儀的對着秦寧遠說道,然後給對方拿了一雙拖鞋。
秦寧遠冷着眼看着對方,系着圍裙,穿着一副居家服,簡直就是一副居家好男人的模樣,秦寧遠同志強制的将自己即将要脫軌的思緒拉了回來,将自己有些難看的臉色調了回來,然後帶着一種自認為想到友善的笑容看着賀羽,說道,“阿羽,今天有空嗎?”
賀羽正在玩游戲,頭也不擡的看着他,漫不經心的說道,“怎麽?準備約我吃飯看電影嗎?”
秦寧遠一噎,對方一句話将自己精心計劃了這麽久的安排都猜中了!這簡直不是一般的尴尬!
賀羽沒聽見秦寧遠的回話,眼睛盯着屏幕,頭也不擡的說道,“秦寧遠,你八百年前就是這麽幾樣活動,怎麽就一直沒變過?”
秦寧遠看着對方那個樣子,小聲嘀咕道,“我就約了你一個,變什麽變呀?”
秦寧遠看着對方沒有搭理自己,幹脆走了過去,一把收了對方手機,然後坐在對方旁邊,一臉無奈的說道,“所以你到底去不去呀?”
賀羽手機被收,瞪着對方,咬着牙說道,“老子剛剛就要通關了,你想死呀?!去你妹!”
秦寧遠看着對方頗為無奈,“你整天玩這些游戲無不無聊?”
賀羽沒說話,他确實也覺得挺無聊的,明明就是一個正值青春的男人結果過的跟一個老大爺一樣,可是他又覺得說自己是因為墨朗這家夥不能出去覺得有些丢人,幹脆白了秦寧遠一眼,然後說道,“那正好,二狗子,上去給我把潭子叫下來,咱們四個鬥地主。”
“又是鬥地主?!”秦寧遠腦門出現幾條黑線,當年他們在一起的時候,賀羽就愛叫他們一起鬥地主,就因為只要有賀羽在的地方,鬥地主都是賀羽這個家夥贏。
賀羽不耐煩的看了對方一眼,“你要是不想玩,現在就走!反正也不缺你一個!”
秦寧遠沒有說話,墨朗答應了就往樓上走去。秦寧遠看着對方走了,還是有些忍不住,問道,“阿羽,這個你叫二狗子的家夥到底是誰呀?”
賀羽看着對方這樣的态度就覺得有些厭煩,“這關你什麽事呀?”
秦寧遠看着對方那個樣子,知道自己不該問,就算是要問,也是要等到之後再說,而且依照賀羽的性格兩個人要是那種關系,一定一早就跟自己說清楚了,可是……他就是忍不住!
我們秦寧遠同志的腦回路已經曲折到了一個常人說不能理解的程度,在我們完全不知情的情況下,他已經構建了好幾十個擁有着龐大而完整的世界觀以及發展規律的世界,所以,即使是賀羽厭煩了,可是為了阻止他繼續跑偏,他還是決定,自己一定要把這事情弄清楚。
“阿羽,我就是心裏不踏實。你就讓我安安心,行不?”
賀羽不耐煩的瞅了他一眼,然後說道,“反正我就從來沒有把那個家夥當人,你也可以叫他二狗子,就是我家的幫傭,撿回來的,懂了沒?”
秦寧遠雖然沒有把事情弄清楚,但是聽着這意思好像也差不多,反正賀羽從來說話做事都是幹淨利落的,聽見賀羽這麽說,秦寧遠似乎終于松了一口氣。
☆、第 21 章
二狗子墨朗同學遵照我們賀美人的吩咐将樓上的二位請了下來。由于賀美人和白老師以及我們的易久同學那都是一種生活在學校的生物,所以在某些方面的那個休息時間那是驚人的一致。
“賀羽,你又想鬥地主了?”白潭文乖乖的走了下來,身後是易久。
賀羽斜着眼睛看着他,再看看他身後的易久同學,那眼神是越發的不友善了。
“怎麽?你有意見,要不你有什麽更好的建議?”
易久看着賀羽突然發話了,“老師,今天天氣這麽好,我們去打籃球吧?”
秦寧遠本來對這種注定是賀羽一個人找樂子的游戲沒有好感,現在一聽見有別的選擇,那是相當贊成,“阿羽,要不我們去打籃球吧?這總比整天待在家裏好。”
白潭文也不是很熱衷于鬥地主這項活動,只不過他對于除了刨墳以外的活動都不熱衷,所以以往就一直忽視了他的意見。沒想到這次,白潭文居然有些興奮地看着賀羽說道,“賀羽,我們去打籃球吧?易久他籃球打得可好了,上次比賽還得了第一名呢?”
賀羽對這種要浪費體力以及會讓自己出汗的運動向來不感冒,可是看着自家發小這眼睛都快要發光的樣子,再看看身後一直對自家老師圖謀不軌的易久同學,賀羽磨了磨牙,冷着臉對着墨朗說道,“二狗子,會打籃球嗎?”
墨朗同學保持了他一貫的表情與作風,用着他一貫認真的表情看着賀羽說道,“我可以學。”
于是,一行人全票通過。
賀美人本來想優哉游哉的鬥會兒地主然後盡情嘲笑這群愚蠢的地球人的智商的計劃泡湯,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去了籃球場。
易久換了個球衣,結實的胳膊,帶着朝氣的臉龐熟練的運球,看的我們白老師微微的紅了臉。白老師換了運動服,可是還是細胳膊細腿,看着白嫩嫩的,弄得賀羽很是疑惑,難道是因為古墓裏沒有太陽,所以自家發小才長成了這個樣子。
二狗子墨朗同學穿的是以前賀羽的運動服,明明沒有讓人感覺很驚豔,可是當我們的墨朗同學換上了一件運動服之後,那胳膊,那身材,我們見多識廣的賀美人的眼睛就像是粘在了墨朗同學身上了一樣,怎麽都移不開?
“阿羽,阿羽!”
“啊?”賀羽有點回過神來,看着秦寧遠站在自己面前,臉色有些難看,不過當然,對于臉色難看的這一點,我們的賀美人沒有注意到,不過估計就算是注意到了也不會放在心上。
“有事嗎?”賀羽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着秦寧遠,用一種少見的天真的語氣問道。
秦寧遠氣結,自己剛剛不過一回頭的功夫就看着賀羽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那個小子看,這眼神都快發出綠光了。他就奇了怪了,怎麽墨朗這小子感覺就是專門為了賀羽長得一樣,身上的沒有點都是完全按照賀羽的喜好來的,還真是奇了怪了。
秦寧遠知道自己現在名分還沒有恢複,也不好說什麽,要是自己又在這裏對賀羽說這些話,賀羽一定會幹脆利落的讓他滾,于是秦寧遠悠悠的忘了一眼這個籃球場,企圖通過當年的回憶對賀羽進行感動。
“阿羽,我們都多久沒有一起打過籃球了?這時間過得還真是快呀!記得我們當年剛剛認識的時候……”秦寧遠正在回憶當年的美好記憶,說道這裏的時候,回頭看了一眼賀羽,那個含情脈脈呀……
咦?人呢?!秦寧遠突然發現自己旁邊的賀羽不見了,往這邊一看,差點吐出一口老血。
“賀先生,你這是在幹什麽?”二狗子墨朗同學一臉單純的問道。
賀羽笑的簡單直白不加掩飾,同時手用往墨朗同學身上摸了摸,心裏感嘆,媽呀,這看着好看,摸着還這麽有感覺,這腹肌,這肌肉……賀羽笑的邪惡,手上不停地吃着二狗子同學的豆腐,其程度簡直到了令人發指的程度。
賀羽心滿意足的吃了豆腐,然後拍拍墨朗同學的肩膀說道,“我看了一下,你很有打籃球的天分,加油!”
墨朗同學不明白對方是在幹什麽,但是看着對方和自己說加油,于是彬彬有禮的回了句,“謝謝。”
圍觀了全程的白老師,目瞪口呆。
圍觀了全程的易久同學,一臉鄙視。
圍觀了全程的秦寧遠同志,臉黑如墨。
于是乎,他們有了不同的反應。當賀美人心滿意足的吃完豆腐回來的時候,我們的白老師看着他,保持着一種驚訝的表情,易久同學默默的拉着自家老師決定和賀美人保持相應的距離。
而秦寧遠同學一臉不爽的走到了賀美人面前,義正言辭的說道,“阿羽,我這幾年也都有在健身,不信你摸摸!”
賀美人淡定的看了他一眼,然後拍了拍秦寧遠的頭,一臉感嘆的說道,“秦寧遠,不是我說你,你都多少歲了。”
一旁的易久默默點頭,就是,還這麽幼稚!
賀美人瞥了秦寧遠一樣,繼續淡淡的說道,“你都這麽老了,怎麽和人家比?!”那肌膚,那手感,完全不是一個檔次的!賀羽一臉鄙視的看着他。
易久同學和白老師一臉無語。
秦寧遠一臉受傷。自己明明才剛剛接近三十歲,這明明是一個男人的黃金年齡,阿羽你怎麽可以這樣?!當年我就知道你喜歡這種長得就像是一個大學生一樣幹淨,但是看着有沉穩的男人,可是我沒想到你現在表現的越來越明顯!我知道你是數學老師,可是你能不能講點委婉與修辭?!
秦寧遠內心怨念無數。
這頭,易久牽着自家的老師就準備帶着可愛的白老師各玩各的的。易久同學從後來拉着自家老師的手,然後在自家老師已經泛紅的耳邊說道,“老師,就是這樣,雙腿微微彎曲,對,然後看準籃筐。”
白潭文白老師聽着旁邊的人的話,感受這身後人的心跳還有獨屬于少年的氣息,當然,毫無疑問又一次的臉色泛紅,心跳加速,看着那個籃筐都好像變成了粉紅色,兩個人手裏的籃球都好像變成了一個大大的電燈泡。
籃球:……你們不是要投籃的嗎?為什麽就沒有一個人注意我!?
賀羽剛剛發覺自己發小還有易久那個貨好像沒什麽存在感,轉頭就看見了那兩個人在大庭廣衆公開的摟摟抱抱,一個郎情妾意,那簡直虐瞎人眼。
“老師,學會了嗎?就是這樣。”易久同學看着白老師已經通紅的耳朵,相當惡劣的帶着輕輕地笑意在白老師的耳邊呼着熱氣說道。
白潭文從剛剛開始就完全的心跳加速,聽不見任何話,此時聽見了易久同學的話,表情那是一個天真懵懂,看着易久同學的臉,只回答了一個字,“啊?”
易久同學心頭激動,看着白老師那個可愛的樣子,就想連人帶骨頭一起吞下去,見到此情此景,笑的越發像一只狐貍,語氣那是一個親切溫柔,“老師沒記住呀,沒關系,我再給老師講一遍。”
“易久同學,我也不會投籃,也給我講講吧。”一個陰測測的聲音突然從兩個人身後傳來,一下子将兩個人的粉紅的世界變成了一種死灰色。賀羽抱着手站在一旁,冷冷的看着易久,笑的分外詭異。
白潭文一聽見賀羽的聲音好像突然一下子就清醒了過來,一下子就掙開了,就像是未成年的小孩子兩個人手拉着手,然後看見了家長大人一下子就松開了。易久同學感受到了自己懷中可愛的泛着熱氣的小白老師就這麽逃掉了,看着賀羽的眼神也就越發不友善了。
“我聽說賀老師以前是籃球隊的吧?”易久有些咬牙切齒的看着在一旁的賀羽,覺得對方越發不順眼。
賀羽看着對方這個樣子,笑的那是分外歡快,“這麽久不玩,我都快忘了,易久同學,要不要陪老師我來一局呀?”
易久看着地方就恨得牙癢癢,兩個人一副劍拔弩張的樣子,白老師一副迷茫樣兒看着他們,似乎還不明白怎麽這個世界一下子就從剛剛的粉紅色少女系列一下子變成了熱血動漫了!
這頭,易久和賀羽那是相看兩生厭就這麽杠上了,那頭,秦寧遠同志和我們的墨朗同學從基本人設上來說,他們就不會對彼此有什麽好感覺。
秦寧遠同志看着墨朗同學那是一個情敵,墨朗同學看着秦寧遠同志那是一個殘次品,沒錯,由于秦寧遠同志根本夠不上墨朗同學給賀羽同志相親的基本條件,但是秦寧遠同志還是旁若無人的一直對着我們的賀羽同志釋放求偶的信息素,對于秦寧遠同志這種癞蛤-蟆想吃天鵝肉的行為,墨朗同學已經不爽很久了。
所以,我們的秦寧遠同學走過了,看了一眼正在看一本叫做籃球基礎之類的書的墨朗同學,那是滿滿的鄙視。
“你不會打籃球?”秦寧遠像看着一個外星人一樣看着墨朗,不會打籃球就算了,你還現在才來看書,打籃球看什麽書?!這人是不是有病?!
“要打籃球光看書有什麽用?跟我來一局?”秦寧遠有些不屑的說道。
墨朗同學翻完書的最後一頁,将書緩緩合上,看着秦寧遠回答道,“好。”
☆、第 22 章
本來是一群人浩浩蕩蕩的要來打籃球,不知道為什麽就變成了兩隊人馬之間的較量。這邊易久在那兒運球,看着那是一個行雲流水,賀羽虎視眈眈,那邊,秦寧遠帶着志在必得的笑意拿着球看着墨朗,墨朗表情沉靜,看不出喜怒,但是眼神看起來很是認真。白潭文抱了個球一臉迷茫的站在籃球場邊上。
咦?怎麽回事?不是我們一起出來打籃球的嗎?怎麽我就多出來了?
我們可愛的白老師有些迷茫的看着那邊,然後乖乖的抱了個球坐了下來。
這邊,易久同學和賀羽這對冤家顯然已經積怨很久了,易久同學運着球,用一種相當不友善的眼神看着賀羽,說道,“賀羽,你幹嘛老是從中作梗?我和老師兩情相悅,你沒事跳出來幹什麽?”
賀美人顯然也是對這位對自家老師圖謀不軌的小子不爽很長時間了,看着易久這幅态度,笑的詭異,看着這小子說道,“易久同學,潭子是你的老師,還是同性,只要是個正常人都不會贊同你們的吧?你當我腦子有病嗎?我又不是死人,怎麽可能看着你在我眼皮子底下為非作歹!”
易久運球,看着賀羽繼續咬着牙說道,“賀羽你不是也和我們一樣嗎?!”
賀羽看着對方,冷笑着說道,“一樣?潭子跟你一樣嗎?你自己要是非得走這條路,你為什麽非得拉着他和你一起走?你現在還是個學生,你有什麽本事面對因為這件事情引發的影響?易久,你還太年輕了。”
“年輕又怎麽樣?我們有這種心意就行了,總比因為這個瞻前顧後的,變成你這種一直嫁不出去的老男人好吧?”易久看着賀羽毫不留情的說道。
賀羽一聽,咬牙切齒的看着易久,一下子奪下了對方是手裏的球,易久緊随其後。
賀羽對着易久嫣然一笑,一顆球就這樣投進了籃筐,對着易久說道,“易久同學,我因為至今嫁不出去,突然覺得有些寂寞,我覺得今天晚上,想找我家潭子一起睡呢?!”
易久的神色黑了,兩個人之間的比賽更加激烈。
而兩個人争論的焦點白潭文白老師正抱着籃球坐在地上,呆呆的看着他們。
易久和賀羽正大的精彩,那邊墨朗和秦寧遠同志打的就有點憋屈了。
我們悲劇的秦寧遠同志由于不知道墨朗同學擁有着非人的學習力以及天賦,所以當我們的秦寧遠同志不知天高地厚的以為自己可以完虐墨朗同學,被墨朗同學的表現直接虐成了狗。
此刻,秦寧遠同志正在籃球場上奔跑,他的額頭上都是汗水,他的心裏都是淚水。
誰他媽說這個小子不會籃球的!這小子不僅會打籃球,而且一直利用自己的技術讓自己就像是一條狗一樣繞着這個籃球場跑了好幾圈了,結果現在自己還是一顆球都沒有進!
秦寧遠同志在碎碎念,二狗子墨朗同學當然是沒有這種感覺的。此刻他将秦寧遠同志像狗一般的訓練,然後看着秦寧遠同志已經跑的精疲力竭的樣子,心裏默默想到,書上說可以盡量消耗對方的體力,現在看來,應該差不多了吧?那這樣,自己就算是贏了?
二狗子墨朗同學有些想不通,不就是把一顆球丢進一個框裏嗎?這有什麽有好玩的?而且這種的東西,根本就不需要什麽技巧吧?自己這就算是贏了?好無聊。
完全沒有競争力的秦寧遠同志:……
對于二狗子墨朗同學這種生物,他當然是不明白為什麽人類會有體力限制這一種感覺,當然他也不會明白,不是每一個人都可以像他那樣,再投球之前的一瞬間,就可以準确的看見之後球前進的軌跡,然後達到百分之百的命中率。
墨朗同學雖然覺得這種活動有些無聊,但是還是規規矩矩的玩着,他運球前進,然後突然躍起,球衣随意的貼近肌膚,勾勒出健美的身材,雙腿的彈跳讓人看見了其中完美的肌肉,臉上倒是平靜,眼神寧靜而堅定,就像是黑色的珍珠。墨朗長得就像是一個大學生,看着年輕幹淨,平時跟着賀羽都是一副文質彬彬的樣子,而此刻的墨朗在那種平靜之中卻突然顯出了幾分野性,看着讓人分外着迷。
沒錯,讓人分外着迷的那個‘人’就是我們的賀美人。當我們的賀美人正在運球通過易久同學的包抄之後,然後伸手投籃,這時候突然看見了隔壁球場的二狗子墨朗同學灌籃的場景。于是,我們的賀美人一瞬間犯花癡了,然後球沒投進了,順帶扭了腳。
“靠!”籃球場上突然傳來了賀美人的一聲怒罵,然後賀美人那妖孽的身姿就這麽華麗麗的跌了下去。賀美人本來正準備投籃,結果看見了墨朗同學少見的美色,一時為色所迷,于是籃球沒有投進,順帶因為一時停頓,自己的腳步一錯,然後就華麗麗的扭了腳。
賀美人抱着腳,眉頭皺起,臉上盡是汗水,也不知道是因為剛才運動出的,還是因為現在扭着腳痛出來的。賀美人抱着腿叫喚着,現在他感覺自己的腳一抽一抽的痛。
墨朗同學一下子就跑了過來,連秦寧遠都覺得自己是眼花了,所以才看見了墨朗同學類似于瞬間移動的行為。
“賀先生,你還好嗎?”墨朗半跪在地上,查看着賀羽的腳踝。
“靠,我這樣子,看起來像好的嗎?!”賀羽聽着毫不客氣的罵道。
墨朗看了一眼賀羽的腳踝,有些發紅,他試着自己的指尖稍微一碰,就聽見賀羽抽着涼氣,連聲說道,“疼疼疼疼疼!二狗子,你丫是不是想害我很久了!?你想謀殺呀!”
這時候白潭文也關切的走了過來,易久撇撇嘴,不就扭了個腳嗎?賀羽這家夥弄得跟生孩子了一樣?!
秦寧遠同志喘着粗氣走了過來,原諒他,他是真的很想快點過來,向他家的賀羽表示自己的一腔熱血,可是剛剛被二狗子墨朗同學折騰的太狠,他現在感覺自己的兩條腿就像是假肢一樣,行動不便。
墨朗同學沒有理賀美人毫無形象的叫喚,看了一下賀美人的腳踝,然後将手放上去,一種涼涼的感覺從那裏傳來,冰冷舒适,讓賀美人感覺腳上的傷痛一下子就減輕了。
“好點了嗎?”墨朗将手移開,看着賀美人問道。
賀美人愣了一下,然後動了動腳,有些不可思議的看着墨朗,一臉驚訝的說道,“真的好多了!二狗子,你怎麽做到的?!”
賀羽嘗試着動一動自己的腳,雖然還是傳來一陣陣鈍痛,但是比剛剛那種感覺已經輕多了。
墨朗嘗試着扶着賀羽站起來,可是當賀羽站起來的時候,腳踝還是傳來一陣鈍痛,這讓賀羽有些不适的皺起了眉頭,墨朗看着對方的表情,似乎明白了什麽,突然一下子就将對方抱了起來,這突然的動作倒是讓賀羽吓了一跳。
賀羽突然被墨朗抱起來,身體一下子離開了地面,賀羽和自覺地抱住了墨朗的脖子,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對方,“二狗子,你幹什麽?”
墨朗看着對方近在咫尺的臉,眼神依舊平靜,“賀先生,你的腳傷了,我抱你回去。”
“我靠,老子沒什麽事?我能自己走!”賀羽一聽有些急了,掙紮着就要下來。
開玩笑!我們的賀美人雖然平時沒有什麽為人師表的感覺,但是好歹自己還是一個老師,而且由于他們住的地方離學校很近,所以他們都是來學校打的籃球,現在讓二狗子同學抱着這種公主抱的姿勢讓他從學校裏溜一圈,饒是賀美人這樣厚的臉皮也經不住覺得有些燒得慌!
“可是你腳受傷了。”墨朗同學皺着眉頭陳述道。而且剛剛走的時候看見你腳會痛!
“沒什麽大事!二狗子放老子下來,否則老子就不給你發工錢了!”
你從來就沒有給我發過工資!二狗子墨朗同學有些無奈在心裏想着,可是看着賀羽那不容反對的神情,墨朗同學還是識相的将賀羽放了下來。
秦寧遠同志看見剛剛墨朗抱着賀羽就覺得刺眼,此時見到賀羽那種堅決反對的神情,臉色才稍微好了一點點。
“阿羽,我送你回去吧?”秦寧遠同志讨好的湊了上來。
賀羽一臉鄙視的看着對方,涼涼的說道,“你還有力氣嗎?”
秦寧遠同志的臉色突然僵了。
賀羽看着對方,幽幽的來了一句,“一個男人,就這麽點體力?”
秦寧遠同志的心一下子碎了。
“二狗子,扶我回去。”賀美人猶如老佛爺一般,身邊的二狗子也是聽話,乖乖的就聽從老佛爺的命令上去攙扶着賀美人一瘸一拐的離開。
秦寧遠同志深受打擊,怨念的看着那兩人離去。
秦寧遠:阿羽,你不能這樣!我不記得當年X大校園中的秦寧遠了嗎?!
白潭文白老師看着賀羽和墨朗兩人離開,正在發呆的時候,突然有一個人揉了揉他的頭頂,白潭文回頭一看,易久站在身後,臉上帶着汗水,身上帶着一種朝氣蓬勃的味道。
“易久,我們要回去嗎?”白老師乖乖的問道。
回去?開玩笑!好不容易賀羽那個礙事的走了,我們回去幹什麽?易久同學毫無同情心的想到。
“老師投籃學會了嗎?”易久同學問道。
白老師一聽,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麽,臉色有些微微發紅,不敢看對方的眼睛,小聲說道,“沒有。”
“那我們就繼續吧。”易久同學臉上帶着詭異的笑容看着自家可口的老師。
☆、第 23 章
我們的二狗子墨朗同學一手攬着賀美人的腰一手将賀美人的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要說扶着人似乎好像就是這個樣子的?賀美人有些迷茫,但是也沒怎麽反對。
墨朗同學此時面色平靜,扶着賀美人就這樣回了家,然後果斷的将賀美人放在了沙發上,然後半跪了下來,脫下賀美人一只鞋,一只手拉着賀美人的腳,一只手細細的查看起了賀美人的腳踝,墨朗看着看着微微皺起了眉頭。
賀美人本來沒什麽感覺,可是當墨朗抓着他的腳的時候,我們一向是臉皮奇厚的賀美人卻突然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了。看着墨朗同學那專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