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共生宿主?

靜宜一回來,便發覺帳篷裏很多人。明明是選着四爺去見皇帝的時候回來的,怎麽還會有人在她的床前?

皺眉,看了一眼床前的憔悴的伊氏,眉又皺了一下。一轉身,幹脆的又走了。

她來去極快,形跡無蹤,并無人發覺。

先一步,走在他們的前面。一路上,有山過山,有水過水。偶爾碰上些靈物,靈氣少的,她便放過。靈氣多的,便收刮來,直接丢在包裹裏。

晚上,便努力嗑藥修煉。

一路走下來,實力到是突飛猛進。

四爺趕在帳篷被拆之前回來一趟,在帳篷門口又聞到了那熟悉的香氣。心中便是一動,到裏面一看,卻又大大的失望。

果然是換了一個人,而那人回來了,卻見這裏有人,于是便幹脆不回來了麽?

四爺眼底閃過一絲怒氣。她們還真是自信呢,真就覺得,他一定不會發現,還是就算是發現了,也不會拿她們怎麽樣?

生氣的四爺很不講理,而且,懲罰人的手段也多的很。

“武氏不舒服,就跟伊氏一處住着吧。太醫開的那些藥,務必要盯着她全都喝下去。”

“是爺,妾一定照顧好姐姐,不會讓她少喝一口的。”

可惜,四爺打錯了算盤,替身喝再多藥,也不會有任何感覺。至于用伊氏來惡心她……那就更不用考慮了,上了伊氏的馬車,替身便保持着昏睡狀态。什麽下馬車,什麽時候睜開眼。

反而是把他自己氣個半死,把伊氏累個半死。

可就算是如此,他也沒開口,将武氏送回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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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的車駕很慢,人多車多路難行,還有各處的官員時不時要觐見。偶爾遇上些事情……以至于,等他們到了地方,已經過去了快一個月。

七月過去,進入八月。

靜宜離開隊伍之後,繞了一大圈。中間追着一只已經開了智的靈狐迷了一回路,此時卻是到了貝加爾湖畔。

這裏,已經到了俄羅斯境內,山多水多靈物多,人煙卻是極少。

七八月,更是狩獵的好時機,山林時獵物肥美,湖裏也是魚肥蝦壯。

而且,大概是因為這裏的山林存在時間久,破壞少,平日裏,除了獰獵,連采摘的人都極少進來。因此,這裏的靈物比別處要多,靈氣也濃。

以前靜宜只在境內混,此次到了這裏,狠是新鮮了一把。本來還要深入俄羅斯一回,結果語言不通。悻悻的回來!

進入蒙古境內,依舊語言不通。于是一路來到皇帝與蒙古人見面紮營的地方。

她來得極巧,正是忙着紮營之際,到處都是忙碌一片。

她藏得遠,只用神識掃着營地。先找到替身。正躺着,伊氏一臉被人狠狠蹂躏過的倒黴樣,面色枯黃,兩眼無神。又紅又怨的瞪着她。

青竹守着帳篷門。

至于四爺,正在飚冷氣。

四爺的帳篷就在靜宜所在的帳篷邊上,相隔不到十米。

蘇培盛勾着腦袋,縮在帳篷的角落。

靜宜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可本能的,她沒有在這種時候回去。而是選擇再次轉身離開!轉而進了他們的獵場。

獵場周圍都有人守着,靜宜來去自如。好東西不多,至于獵物……大型的獵物幾乎沒有。

但所謂意外,就是不尋常時機出現的。

最先,靜宜看上了一只鳥。

那鳥翺翔于天際,展翅足有三米。

她不識那是何物,像鷹又不鷹。卻想着,若是此鳥能載人,她豈不是就等于有一架私人飛機?

就算沒飛機那麽嚣張,那能COS一下神雕大俠不是?

于是便起了收服之心。

追着鷹跑,用符砸。

追出去不到十裏,便将這鳥砸進林子裏。毫不猶豫的沖進去……沒找到鳥,卻先找到了一群人。正在一個山窩窩裏。

這山窩窩像是一個只有一個口子的谷。出口只有一個,而這谷裏,遍野的狼!而那些人,卻大多膚色深臘,體形高莊。甚至其中有兩個,還是藍眼睛。

雖然完全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麽,但卻能分辯出,他們說得蒙古語。

這些人在谷口撒上了些東西,使得那些狼全都躲得遠遠的,都乖乖的待在谷裏。

想來,一般打獵的人,只要不闖進谷裏,都不會有事。

靜宜見事不關已,便繼續找自己的獵物。離他們所在的地方,不過兩百來步。只可惜,獵物是找到了,但她初次用符對生物出手,尺度沒把握好,鳥已經死了。

無耐的将鳥屍丢進包裹,又繼續去尋找別的,堪當座騎的鳥類。

可惜,森林裏鳥類不少,但大型的,符合她要求的,卻沒有。

無耐之下,便尋了個山洞修行,順便考慮着,以後要怎麽辦。

情緣值經過這段時間她沒心沒肺的忽視,刻意的忘記,已經減了很多。不想真的有段什麽情緣,便想着,就保持着這樣的距離吧。

替身留在他身邊,而她,在暗處就好。

這樣,不必考慮更多。寂寞了,無聊了,便到普通人間去轉轉。這樣,似乎才更适合她。至于系統……如果真的找不回來……便找不回來吧。

她承認她是個冷情的人,這麽點時間裏,她已經習慣了沒有系統的日子。

沒有誰離開了誰就活不下去,系統也一樣。

而這一個月裏,她也找到不少好東西,從系統那裏兌換了些好東西出來。包括空間戒指,包括築基丹,靈元丹,靈蘊丹,蘊神丹……等等等等,每一個階段,必須的丹藥。包括将來結丹,甚至結嬰所需。

她的信仰值,她的所有能拿出來的東西,全都換給了系統。只防着萬一哪一天,連這不會說話的系統也消失。

手裏有物,底氣足。現在,就算是這系統不見了,她也不擔心。

天亮時,又到營地處走了一趟。帳篷裏,還是只有伊氏和青竹,四爺則去了皇帝那裏。

靜宜潛進去,将替身收起。叫來青竹,讓她侍候着,好好梳洗一番。過了這麽久的享受生活,再過山林野人生活,卻是實在不習慣。

“主子,您睡了這麽久,今天好不容易精神好一些了。要不要出去走走?”青竹一邊侍候她,一邊提議道。

“不了。”靜宜任她替她梳着長發,一邊迷迷糊糊的,似睡非睡。

等終于收拾妥當了,靜宜大大的伸了個懶腰。便又将青竹給攆了出去,她丢下替身,再一次跑了。

到了傍晚,四爺一回來,徑直便來了靜宜的帳篷。一嗅到裏面的味道,眉毛就狠狠的跳了一下。再看到躺着的人,眼底的怒氣幾乎實質化。

叫來青竹:“今天,你主子可有什麽不同?”

“回爺,主子白日裏精神似乎好了些,起來沐浴了一回,還進了些點心。只是到了下午,便又不好了。”

“可惡。”四爺暗怒,卻是毫無辦法:“這幾日,若是你主子精神再好,務必着人通知爺。”頓了一下,又道:“不許讓你主子發現,用暗部傳遞消息的方式來。”

青竹心中訝異不解,面上卻半分不顯:“嗻!!”

“女人,你最好躲好點,別讓爺捉到。”四爺眯着眼,在帳篷裏來來回回的轉着。随即猛的向外而去。到了馬廄,翻身上馬,在營地附近瘋狂飛奔。

可惜,他以為的,總會留下些痕跡的事,并沒有發生。

靜宜雖然不那麽太聰明,但人家都告訴她了,她待過的地方都有香味出現,又怎麽可能再留下這麽明顯的痕跡給他捉?

四爺在營地周圍一直跑到半夜,跑到很多人都注意到了他的反常,才憋着一肚子的火回了營地。

而不幸的是,伊氏經過一路的準備,以及一而再,再而三的自我鼓勵,終于決定,要對四爺出手了。

“爺,這是姐姐專門吩咐,給爺準備的鴛鴦碧玉湯。姐姐一番心意,爺嘗嘗吧!”伊氏一路看來,很是疑惑。

她本以為,武氏是爺最寵愛的人。更以為,爺不碰後院這些女人,就是為着獨寵武氏。

卻不想,一路看來來。爺雖然将武氏放在眼皮子底下,卻從來也不親近。看着,到像是為了方便盯着她。

不得不說,女人的直覺是很準的。

伊氏對于這段時間四爺的表現,猜得完全正确。

也因為如此,她覺得,她的事情,大有可為。

男人麽?哪有真的好好的男人,就絕了那樣的事了?何況,這位爺有了那麽多的妻妾,孩子也有兩了。這證明他一切正常……他不碰,要麽是有事,要麽就是這些女人都不合他的心意。

她在家裏時,受過專門的訓練,也知道這些大門裏的女人是個什麽模樣。

而她自信,可以與她們都不同。可以風騷入骨,可以風情萬種。她自信,只要得了爺一回的寵,定能迷惑住爺。

種種所想,讓她的膽子變大了,也讓她将事情做了下來。

四爺看了一眼躺着的,熟睡的人。諷刺的勾了勾嘴角,如果不是他能感受到她的脈膊心跳,她溫熱的肌膚,差點要以為,這就是個傀儡了。

整天除了躺在這裏,證明她的确還在,哪裏有那人半點的神韻?

他只是不明白,這世上當真有兩個長得完全一樣的人嗎?又當真有那麽一個人,甘願當別人的替身?

他很确信,也親自檢查過。這兩個人身上,都沒有用任何其他的手段來改變容貌。這是他永遠也無法理解的事情。

一碗湯,就在兩人各自不同的心意下,被四爺喝完。

伊氏很緊張的等待着,等着四爺情動,等着四爺将她撲倒。只要四爺是個男人,那藥,必然會有效果。

帳篷裏很熱,四爺因為沒找到人而煩躁,難得的扯了扯那一直嚴謹的衣領。

伊氏臉突的一紅,人也往四爺身邊湊了湊。

撲鼻的脂粉味,立刻沖進四爺的鼻腔。

至從修真後,四爺的五感比原來靈敏了何止十倍。本來覺得幽香的味道,此時只覺刺鼻,難以容忍。

眉頭一皺,剛要開口叱責。伊氏已然嘤咛一聲,撲倒在四爺身上。

“爺!”

四爺一看伊氏這樣,只覺一陣惡心。本欲将人推開,卻又臨時住了手。

掃了一眼躺着的人,任由伊氏自己發揮。

伊氏卻以為四爺受了藥的影響,得了暗示。立刻揉身而上,整個人像八爪魚一般,纏上了四爺的身體。身體不停的蹭着四爺,手指爬上他的領口,将勒得緊緊的領口松開。下一刻,手已到了四爺腰間,腰帶應聲而落。

“爺~~”伊氏的聲音帶着媚惑,呼出的氣,對着四爺頸間,耳後輕噴。手更是大膽的,已經伸到了四爺的大腿上。

四爺冷着臉看着好似已經情動的伊氏,頭上青筋暴跳。

他們這樣的人家,娶妻重賢,納妾要良。可在他身上四處挑火的女人,哪裏像個良家婦女。便是那胡同裏的女子,怕也不如她大膽。佟家真是好大的膽子,什麽亂七八糟的腌髒人都敢往皇子府裏塞。

再一掃躺着的人,連眼皮子都沒動一下。

四爺心頭火起,怒從心生。猛一揮手,“啊!”伊氏保持着嬌媚狀,飛了出去。撞在矮八仙上,一聲尖叫之後,非常聰明的昏了過去。

“爺!”外面的人聽到聲音,立時沖了進來。

四爺冷眸一掃,讓那些人齊齊一顫。

“将這湯碗拿下去查。另外,将伊氏給爺拖出去,鞭十下。”l四爺對自己的女人雖然寬容度大一些,可這位,他已經決定,他的府裏不會再有這麽一個人了。

只是,也不能一下子就沒了。既然惡心了他一把,總是要有些利用價值的。

給蘇培盛一個眼神,“這碗裏的東西查出來之後,送給佟妃娘娘過目。”

佟家不是要示好麽?他就再給他們一個機會。

蘇培盛立時便懂了,“嗻!奴才定立時送去。”

很快,事情解決完,四爺也不耐看那個躺着一動不動的人,終是覺得無趣的離開。

……

四爺終究是皇子,哪怕他如今拜了師傅,學了藝。但是……他也知道,他所學的這些,與他這一生,唯一的好處,大概就是身體健康,長命百歲了。至于更多的,是不能再想的。

他們拜了師的幾人都被皇阿瑪問過,他們幾人也經常湊到一處,互相印證。

四爺知道,十三學的只是普通武功。比他學的這些,大概是要差一些。但十三學的那些,極易成功。短短幾個月,十三弟的身手,已經是衆兄弟之首。無人能出其右。

老大學的功法比十三弟的要好,但速度很慢。是他們所有人之中,最慢的一個。他學得大概更好一些,速度也快一些。

富森的比老大的要好,比他的要差。

而他們都發現,那人所教的一切,他們全都無法說出來,也不能寫出來。只要有這樣的念頭,腦子裏便一片空白。

但他的實力最高,依舊能感覺得出來。

這讓皇阿瑪對他們一度很是猜忌。但經過這幾個月,他們的努力,這猜忌應該是好一些了。

但接下來的日子裏,他們都要縮着腦袋過日子。

只是,十三弟太年輕,暫時還不懂。

第二天,又是一晴好天氣。皇帝首射了只鹿,便帶着所有人沖進了林子裏。

皇子阿哥,青年才俊。蒙古貴族英雄,全都大展身手。

此時的勝負,多少關系到些色彩,關系到兩族的臉面問題。因此,除了打獵,還得斤斤計算。

不能比對方低,又不能高過某些人。

四爺帶着侍衛,跟在皇帝不遠處。這是一種表态,也是一種保護。

大概是因為修煉的緣故,今日一早,便有些心驚肉跳。于是此時,他死拉着十三,雖時有前後,便隔上半個時辰,總是要偶遇一下他們的皇阿瑪。

然爾,便是如此,依舊出了事。

“十六弟,出了什麽事?”三匹馬,其中兩個護衛。一個主子,全都狼狽不堪。“怎麽這個樣子?”

“四哥,狼。快,有狼群。我們的示警煙火不能用了。”

四爺立刻讓人放示警煙火,只要點燃,其他人看到了,自然就會避開。

“四爺,煙火被人動了手腳,放不了。”侍衛逐個将煙火點燃,結果竟全是啞炮。

四爺臉一黑:“你們兩個,帶着十六弟先回營地。”又對他的侍衛道:“你們去附近,挨個通知。若是碰上狼群,盡全力逃離。若是遇着聖駕,便鳴槍提醒。若是遇不上……将所有遇上的人都集中到一起,撲殺狼群。”

“嗻!”

所有人四散開去,四爺則向着之前他皇阿瑪所在的方向飛馳而去。

然爾,依舊還是晚了一步。

半刻鐘的時間,便聽到了狼嚎聲,嘶殺聲。

騎兵最怕遇上狼群,不是兵不勇,而是馬一遇着狼群,便全都癱了。不是自行逃跑,就是狂躁發颠。

四爺到時,隔着挺遠,馬便躊躇不前。

而與狼群對戰的人,也早就棄馬步行。

身上穿着铠甲,配着劍

“皇阿瑪。”四爺張弓,箭猛的射出,射穿了張開的狼嘴。他沖到皇帝身邊:“兒臣的馬就在不遠處,請皇阿瑪先行回營。”

皇帝怒瞪了他一眼:“少說廢話,與朕一起殺狼。”

四爺眉頭一皺,卻不再勸。開弓射箭,每箭必有所獲。

四爺與皇帝被護衛護在後面,然爾,狼太多。護衛也難以護得周全。只能邊戰邊退,便是如此,四爺與皇帝,也終于還是與狼短兵相接。

狼兇狠,團結,不死不休。

人力,卻終有盡時。

四爺并不擔心,他的人在附近找人,想來不一會兒,便會有人趕來。十三弟也在附近,他最近武功大漲,有他在,總要好一些。

可惜,他一直等,等了一刻又一刻,卻始終不見人來。

他心中震驚,卻不敢露半分異色。只是眼看侍衛一個個傷的傷,死的死,到底是起了怯意:“皇阿瑪,兒臣請求,您先回營。”

皇帝已然猶豫,可看到身邊的人,一個個的倒下去。此時反到不好開口!

“懇請皇上回營。”侍衛都是聰明人,知道什麽時候該做什麽事。此時雖然依舊在與狼群搏命,卻依舊齊聲開口。只請皇帝回營。

面對狼群,不能狼。因為你永遠跑不過狼,也因為,你的耐力,永遠都比不過狼。

所以,需要有人将這些狼擋住。這些擋住的人,運氣好一些,也許還有活命的機會。運氣不好,便只能成為狼嘴裏的肉……而大多遇上狼群的人,都是後一種命運。

“都賴,色保,阿思哈,你三人護着皇阿瑪撤離。”四爺看了一眼所有侍衛,挑了三個身上傷最輕的侍衛出來。

說完這些,四爺便不再說話,握住長劍,沖向狼群。

其他侍衛立時跟随,不再一味防守,而是沖殺。殺得狼群先鋒一時間大亂,也讓逃的人,抓住時機。

“老四,你堅持住。”皇帝不再多言,在侍衛的帶領下,飛快離去。

侍衛一個個倒下,四爺身上的也見了傷,流了血。體力一點點的流逝,血越流越多。

“四爺,前面有個山洞。我們退到山洞裏。”

有侍衛沖到四爺身邊,一邊砍飛一頭撲過來的狼,一邊大喊。

“好,立刻退過去。”四爺覺得很累,手快舉不起劍來了。靈力不停的催動,每催動一圈,身上便有些力氣。可到現在,他已經無力去催動靈力了。

他知道,他快堅持不下去了。再繼續下去,他會死在這裏。

他心中有些絕望。不知道十三弟為什麽沒來。也不知道為什麽那些侍衛全都消失無蹤……他知道,這必然是一次陰謀。只不知道是針對誰。

但不管針對誰,他這一次,只怕得不了好。

心中苦笑,身上卻片刻不猶豫,随着僅剩的幾個侍衛,向着山洞退去。

“四爺小心。”一頭狼躍過衆狼,跳得極高,飛撲向四爺。

四爺卻正對着前面的兩頭狼。那狼從側面撲過來,四爺一時反應不及。身後一侍衛緊急一拉……四爺順着他的一拉之力急退兩步。雖避開側撲的狼,卻被正面的狼一爪子抓在肩上。

“嘶!哼!”一聲悶哼,四爺臉色越發的蒼白,身形猛的踉跄。一頭栽倒,已然不省人世。

……

就在四爺昏死的一瞬間,遠在林子另一端的靜宜,其時正潛伏在一株高樹上,看着對面鳥巢裏的幼鳥。等着大鳥歸巢!

然爾,她突的心中一跳,眼前猛的發黑。差點從樹上栽下來。

險險的穩住自己身形,靜宜心中大赫,“怎麽回事?”

“叮!共生宿主有生命危險。叮!共生宿主有生命危險!”

“系統?”突兀的聲音,讓靜宜又驚又喜:“系統,是你嗎?”

“……”沒有任何回來。

靜宜苦笑,是了,那叮叮聲,哪裏有半點系統的靈動。那完全就是合成音,冷硬,沒有半點溫度。

“什麽叫共生宿主?”

“……”依舊沒有任何回答。連個請宿主自行摸索的空話都沒有。

“共生宿主指的是誰?”

“……”

依舊無聲。靜宜卻一陣陣心慌,眼前發黑。

共生宿主,共生宿主。她将系統面板打開,從頭找到尾,連最不起眼的角落都不放過。然爾根本沒有共生宿生一這四個字。

無奈,只能自己想。

而幾乎下意識的,她就想到了四爺。

為何?

大概是因為,系統原來時,便對這四爺很是不同吧?它太過執着于将她往他身邊推了。以前她以為,系統想讓她體會一把感情。或是別的原因,可現在看來,根本就不是。

那麽,共生宿主又是什麽玩意?

不敢再想,不知是不是共生宿主對她的影響,她覺得難受的緊,有一種……将死的絕望感襲上心頭。

那不是她的感覺,而是另一個人的。

死亡的絕望!如果那人死了,是不是就沒有什麽共生宿主的存在,她依舊可以獨享系統?

可看到共生兩字,她有些害怕,萬一這個什麽狗屁共生宿主死了,害得她也死了,該怎麽辦?

無奈,只好想辦法。她猜人是四爺,那就以四爺以目标找吧。

身形閃動,已向營地方向飛去。

作者有話要說:好多親都說寫的有問題,我準備修改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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