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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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名:重生火影之佐助要回家

作者:風王殿

文案

這是一個三觀很正的孩子穿到火影世界成為第一倒黴弟弟之後的故事......

本人絕不棄坑,本文HE

本文all佐,主鼬佐,鳴佐。結局1V1

內容标簽:少年漫 火影 死神 穿越時空

搜索關鍵字:主角:宇智波佐助 ┃ 配角:宇智波鼬,漩渦鳴人,赤砂之蠍,迪達拉,日向寧次,沙暴我愛羅,旗木卡卡西,宇智波帶土,大蛇丸,鬼燈水月,火影衆小強,曉組織衆 ┃ 其它:回家,執着,不斷牽絆,穿越,成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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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少年回家了

又是一年春柳綠,窗外的櫻桃樹終于度過了嚴寒,長出了一個個的花苞。這是木沐早上睜開眼所看到的第一個景象。

今天是他第一次見自己的親生父母的日子,木沐幻想過自己親人的樣子,很多次很多次,在他很小的時候。甚至想過自己撲到他們的懷裏放聲痛哭,然後大聲質問他們為什麽抛棄了自己,在他們慌亂的安慰聲中說一些自己不要金錢不要高檔玩具,只要他們在身邊什麽的......諸如此類的煽情話,讓他們意識到自己竟抛棄了如此懂事的孩子,從而更加內疚。

好吧,木沐承認自己內心有個小惡魔。

可是這麽多年過去了,他都沒有等到他們,要說沒傷心過那是不可能的,他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十六歲少年罷了,在學校開家長會時,每個人都有父母在身邊,他的心裏不是不羨慕,他也想有人在身邊,就算是批評也好,有一個人在身邊就好......木沐長的秀氣,脾氣又好,人緣好那是不可避免的,可他卻從沒對任何人說過內心的感受,因為一個人久了,就會在衆人面前表現的什麽也無所謂,說白了,就是俗稱的沒心沒肺。

上午照舊去上課,下午請了半天假,因為親生父母即将登場。當木沐推開會客廳的大門那一瞬間,他看見了......暴發戶!!!他疑惑地看向管理員,不是在這裏見他的父母嗎?走錯房間了嗎?難道這對暴發戶男女是他的父母別怪他這樣想,任誰看見兩個滿身金燦燦珠寶的人,都會往暴發戶那個方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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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他看見管理員同志親切地告訴他:“小木啊,來,快來見見你的爸爸媽媽!”他心裏那僅存的小希望也沒了,'這麽有錢還将他扔了,那他的親情戲碼還怎麽演?怎麽演?'木沐心中咆哮道。當然,他表面上還是很淡定的......

躺在床上,木沐心裏有些無力,簡單來講,就是一個狗血的故事,他父母生下他時窮,養活不了,只能忍痛将他丢棄,後來發達了,便開始馬不停蹄地找他,現在找到了,便要開始一家人和和睦睦地生活了。

他捂住雙眼,淚水滑落,其實在那時他想說他不介意的,不介意貧富,只想可以和家人在一起,可是話到了嘴邊去沒有說出來,因為他看到父母也哭了,而且那些矯情的話他也有些說不出口,小時候想的那些讓他們更內疚的話也咽了下去。 唉,自己果然是一個心軟的人,他無力吐槽道。算了,明天是自己十七歲的生日,也是回家的日子,雖然沒有想象中那樣欣喜,但內心也是高興的。明天,只要等到明天睜眼後,自己就會有家人了。

一夜好眠。

沒錯,睜眼後就會有家人了,可是......誰來告訴他,這小胳膊小腿是怎麽回事,還有拿着奶瓶,一臉溫情地走向他的美女是誰啊??

☆、2回家那個家

嘴裏叼着奶瓶,木沐已經不知是第幾次在感嘆自己的悲慘遭遇了,好不容易等到自己的父母找到他,還沒來得及高興,睡覺的功夫,居然來到這麽個地方,尤其是當那個漂亮的女人抱着他叫他佐助的時候,他頓時被自己腦海中浮現的想法雷到了——難道是穿越到了火影。

随後他就笑了,暗自罵自己真是讓班裏那幫子天天吵着要穿越的女生傳染了,怎麽會有這種事。沒事,睡一覺就好了,他在心裏默默地安慰自己。

可是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心跳已經加速了,因為——這種與人觸碰的感覺實在是太真實了,讓他有種自己在自欺欺人的感覺。

木沐閉着眼睛,很久才睡着。他夢到了失散多年的父母離他越來越近,當他急忙伸出手,想要握住他們伸出的手時,卻看到了身邊一個模糊的人影離他越來越遠,他不知怎麽的,轉身向他跑去,卻只看到那個身影越來越模糊,他想要出聲喊住他,急忙張開了嘴,卻一下子頓住了……他,不知道那個人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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徹底悲催了!!木沐心裏淚流滿面。真的穿越了!這是他經過幾天的思考之後得出的結論。其實這孩子已經對穿越這件事無力吐槽了,在匪夷所思的命運面前他根本沒有與之抗争的力氣,就在他打算任命之時更加悲催的事實砸的他眼冒金星,那是在他知道了穿越到的小身體是那個名為佐助的嬰兒身上。他在心中默默祈禱,:佛祖啊,菩薩啊,上帝啊,六道清尊啊,天使啊,什麽都好,保佑一下他吧,願這個世界名為佐助的人不止他一個,阿門。心裏默默畫了一個十字架。

原諒他吧,孩子已經徹底混亂了,中西結合也就算了,佛主會視情況原諒你的,可是佛祖不需要十字架啊!!!

“媽媽,我回來了!”稚嫩的聲音越來越近,可以想象它的主人心情很急切。

“歡迎回來,鼬,只要先來看看弟弟還是先做功課呢?”媽媽的一句話徹底打破了木沐心中的最後一絲希望,原來真是那個死了全家,為了打敗唯一疼愛自己的哥哥而将身體出賣給了大蛇丸那個變态,還被鳴人追的像逃跑的妻子一樣的那個宇智波佐助?他頓時想昏過去,不要讓他來面對這個現實!

在他胡思亂想的時候,鼬已經來到了他的面前。不經意間的擡頭,他撞進了一雙漆黑的彷佛可以看穿他內心世界的眸子裏,頓時,心跳漏了一拍……

“鼬要小心一些啊,佐助還很脆弱。”媽媽說話的時候,鼬已經小心翼翼的将佐助從育嬰床上抱到了自己的懷裏,木沐,不,現在應叫他佐助。

佐助沒有絲毫反抗的被鼬抱在懷裏,感受着黑發的孩子因為緊張和興奮略微加速的心跳。佐助仔細的盯着鼬還很稚嫩的臉龐。

根本還是個小孩子嘛。佐助在心裏思量着,一點也看不出這是那個為了村子的和平,為了唯一的弟弟而殺了全族的實力派大人物。

鼬的臉頰微紅,看到出來是放學後就迫不及待的跑回了自己的家,小小的手臂小心翼翼地捧着懷中的小團子,眼中映出了佐助肥都都的小臉蛋兒,滿眼的欣喜讓佐助無措的挪開了觀察着鼬的小腦袋,試圖掩飾心中的慌亂。

佐助的小心思鼬可不知道,當看到心愛的弟弟扭開頭不再看自己的時候,鼬顯得有些失落,但小孩子的想法都是好單純的,所以鼬憑借着自己的優勢,小心的将佐助偏到一旁的小腦袋轉了過來,然後就像一開始那樣繼續樂不思蜀的哄着懷裏的小佐助,殊不知佐助在心中流下的幾滴男兒淚‘我不是小孩子,不要拿那種眼神看着我。’

但這也只是他憋在心中的咆哮罷了,因為剛出生不到一年的孩子還是不會說話的。

黑溜溜的眼睛無神的望着天花板,此時的佐助還不能接受自己重生在火影世界這一事實,畢竟是成長在紅旗下,信仰馬克思主義列寧思想,堅決貫徹落實科學發展觀,一直信仰着無神論的四有好少年 ,讓他突然間接受自己進入了動漫的世界,這有些太為難他了。

☆、3當現實重現于夢裏

“媽媽,佐助在看我呢!”鼬興奮地向媽媽喊道。

“歐?難道佐助能看到東西?”媽媽疑惑的聲音從廚房傳來。然後便是一個急促的腳步聲腳步聲由遠及近的傳了過來,可見其主人的急切之心。因為衆所周知,剛出生不久的嬰兒還看不清東西。這也難怪美琴會感到不可置信了。

“可是,我覺得他能看到啊。”一點也沒有因為媽媽的話而氣餒,鼬反倒将佐助向着自己的臉抱了抱。還不時地用手指戳了戳佐助嫩嫩的小臉。

‘我只是在思考問題罷了,而且,我看的不是你的臉,而是天花板’佐助在心中無力吐槽道。最後掙紮未果的他甚至送了一個衛生球給眼前歡喜的小鬼頭希望他可以自己識相一些地把他放下來。

可是人家鼬一點也沒有受到影響,還是逗弄着在懷中的那個都快要把臉皺成包子的小肉球。

心中想東想西的佐助終于發現了他們說的并不是中文,也不屬于自己所認知的語言中的哪一種,而自己卻能聽懂他們所說的話,‘難道這是穿越者的福利’他在心中暗自慶幸着。

天知道光是在校學習英語,就已經讓他非常痛苦了。可是為了獎學金的他除了努力争取一份好的成績以外,他實在是想不出別的什麽好一些的出路。

雖然他表面上是個老師喜歡,同學羨慕的優等生,可是又有誰知道轉身之後,他的孤單與無助呢?只是随着時間的推移,他也漸漸習慣了而已……

“鼬,把弟弟放回床上,收拾一下,要開飯了。”美琴在餐廳招呼着鼬,一臉的幸福和滿足。

“好,我知道了”鼬小心翼翼地将佐助放回床上,還細心地幫他掖了掖小被子。“那我一會兒再來看你。”說完便戀戀不舍地向着餐廳走去。

只是幾步的距離他卻連續回過頭兩次,該說不愧是公認的好哥哥嗎?

可是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的佐助哪裏注意到這些,等他回神發現鼬不在的時候,還暗自松了一口氣,畢竟看着一個比自己還小的孩子将自己抱在懷裏,當成小孩子一樣哄着,怎麽想都覺得別扭,好吧,雖然自己現在的确只是一個小嬰兒,但這也掩蓋不了他是一個即将邁向成人大門的少年這一事實。

小小的身子縮在被子裏,拱來拱去,不一會兒就睡着了。而哥哥大人在用餐回來看完他的睡相之後,暗自佩服着自家弟弟身體的柔韌性真不錯。

表面上睡得很香的小佐助,實際上并不像外人看着的那樣寧靜。

“你是誰?是你将我送來的?”他對着面前的這個……嗯,白色光圈,問道。

一陣靜谧,那個光圈的光芒只是變淡了一些,卻什麽聲音也沒有發出。

就在佐助快要不耐煩時,它才開始說話,“終于把你安全地送到了這裏。”聲音中彷佛帶着一絲無奈,“果然,已經變成人類了......”

佐助并沒有回話,準确的說,是不知道說些什麽。

“你的疑問,很快就會得到解答了。”然後光圈開始變強,光芒刺得佐助不得不閉上眼睛,卻沒有看見在他身邊有一個火紅的光點與虛無之中漸漸地與他的靈魂融合在一起……

“佐助,佐助……”身邊焦急的聲音一遍遍地響起,明明聽得如此真切,可佐助卻怎麽也睜不開眼睛,嘗試幾遍無果之後,只感到身體越來越疲憊,掙紮了一陣子之後,終是抵不過身體的疲倦,又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他感覺自己在做夢,夢到了他在孤兒院的生活,夢到了他在給小萌他們講故事,做糕點,電視上播放着着火影,他一邊做作業,一邊漫不經心地看着,只為了準備晚上說給給小朋友們聽的睡前故事。還有他在上課做筆記時,在本子上畫着的四格漫畫,然後在老師走到自己身邊時,淡定的将本子翻到另外一頁,接着寫那些無聊的理論......

還有好多好多他生活中的事情,一件一件,回憶好像走馬燈一樣在他眼前掠過,很多他早就忘記的事情也被擺了出來。

在他正疑惑着自己是不是已經死了,所以在回顧自己的一生的時候,他聽到了一個不屑中帶着笑意的聲音:這就是人類的一生嗎?真是短暫啊!不過汝的記憶,給了吾一些驚喜。

‘短暫?廢話,我才17歲就升天了,當然短暫了。’佐助心中嘀咕着。

“不要在腦海中暗自揣測,吾知道汝的心中有着疑惑。“那個無故闖進來的聲音這一次卻絲毫沒有了感情,彷佛剛剛的笑意也只是他對佐助的諷刺罷了。

“那個……”突然被批評的佐助有些尴尬,畢竟只是一個未滿18歲的孩子罷了,被看出在心裏偷偷地吐槽,就好像上課時偷偷地與同桌講話被老師用粉筆打中了同桌的頭一樣,雖然有些心虛,但還是要表現得好像講話的不是自己一樣,面對老師信任的目光,坦然地舉手回答問題,以證明自己剛剛有在認真聽課一樣。

所以,他在緩和了一下自己的情緒之後,才開口。

“我想知道這是怎麽回事?”沒有驚喜或是悲憤的情緒。也沒有問為什麽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因為他并沒有穿越之後的那種優越感,也沒有自戀的認為自己有什麽特別之處能讓誰來另眼相看。

只是單純的,想要知道究竟是怎麽回事。

“很明顯不是嗎?”那個聲音帶了一些諷刺,佐助可以肯定這一次他沒有聽錯。“汝是宇智波佐助。”停頓了一下,再開口時,諷刺的意味似乎更濃了一些,只是這時的佐助還不明白這種情緒代表了什麽。

這時的他,還不明白……

“吾名,焰。”然後,又是一陣靜默。

“汝的身體過于弱小,長時間的精神交流對汝危害太大,這一次的談話到此終止,有什麽疑問,下一次吾會給你答案。”聲音漸漸減弱,佐助的神情也有了一絲恍惚,但還是沒有忘了吐槽道‘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完全是自說自話嘛’

“吾與汝共體,汝的心聲……”話還沒有說完,聲音便減弱到徹底消失,不過最後的那句話,佐助還是好死不死的聽見了,內心不住咆哮道‘你的意思是我最好識相一些,不要在心裏偷偷地拆你的臺嗎?’

☆、4牛奶有時也是兇器

“媽媽媽媽,佐助醒了!!”佐助還沒有完全睜開眼睛,鼬就開始興奮地大喊,‘原來,日後冷漠無情的宇智波家的大少爺,在他還是個豆丁的時候,也是這般的不淡定嗎?’

佐助一邊想着,一邊不自覺的撇了撇嘴,殊不知自己的小表情有多麽的可愛,而且正好被趕來的美琴媽媽和一直守在床邊的鼬哥哥撞了個正着,美琴的星星眼一下子亮了起來,就連鼬也在一瞬間被可愛的弟弟萌到了。于是佐助陷入了名為“蹂躏”的杯具中,而更加杯具的是他還會陷在裏面久久不能自拔。

咬着奶瓶的小小肉團将身子窩在被子裏,小小的雙手齊上陣,握着從媽媽手裏結果的奶瓶,無限滿足的吸着裏面的牛奶,連嘴角不小心淌下的口水也沒有注意到。

哦!佐二少,你的形象已經被毀去了一半,就算你現在縮在一個不足一歲的奶娃娃身上,也改變不了你是一個快成年的少年這一事實。

一雙纖細的手輕柔地将佐助嘴角的奶漬用手絹擦掉,還不忘抱怨上一句“真是的,連奶也喝不好,弄的到處都是。”可聲音裏卻不但沒有半點不滿,反倒有着淡淡的寵溺。

“鼬,佐助已經睡了兩天了,肯定餓壞了,作為哥哥,要懂得照顧弟弟。”難得爸爸說了句話,語氣中有着一如既往的嚴肅,從他走進房間開始就一直在沙發上看報紙,佐助還以為他從來都沒注意到自己呢!

“嗯,我會照顧好弟弟的.”鼬說完,拿起了另一個裝滿了牛奶的奶瓶,換下了佐助握在手裏的空奶瓶,不由分說的将它塞進了佐助的嘴裏,動作不由分說的快卻也不失溫柔。殊不知佐助早已喝飽了,在佐助不停地揮舞着小手表示抗議時,鼬溫柔地注視着他,然後,張開了他那張粉嫩的紅唇,“爸爸,佐助果然餓壞了,他喝得很開心呢!”

這一刻,佐助的心中淚流滿面,他感覺自己快要撐死了,就在他快要撐得翻白眼的時候,爸爸的一句話又讓他瞬間炸了屍。

因為他說“我再去準備一瓶吧,鼬,一會兒你來喂。”說完,轉身進了廚房。然後傳來的就是燒水的聲音。那個聲音在佐助的耳中回響着,意味着即将到來的恐怖。但是佐助已經無力反抗了,只有內心在流淚‘你們,其實是在把我當成丁次來養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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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嗯”睡夢中的佐助有些不适地扭動了一下小小的身子,企圖擺脫讓他睡得不安穩的因素。

怎奈何無論怎樣也無法成功。終于,忍無可忍的佐助張開了他那雙朦朦胧胧的大眼睛,好不容易對焦完畢,就瞧見了那根讓他恨不得咬一口的手指頭。“啊,佐助醒了嗎?有沒有肚子餓,哥哥去拿牛奶,不要着急,等一下就好。”說完,就蹬蹬蹬地跑去廚房。“你從哪裏看出我餓了的?還有,不要在我睡覺時侯,在我的額頭上面戳來戳去!”佐助抱怨道。

“難道您老喜好戳弟弟額頭的壞毛病是從小就有的嗎?”

大概是因為起床氣比較嚴重,所以他是大聲吼出的這句話。等他回過神之後才發現,自己只是依依呀呀的哼了幾聲,吓了一跳之後才猛然想起,現在的他只是一個未滿一歲的嬰兒罷了,哪裏能說出完整的句子呢?頓時,杯具了……

而更杯具的是,當鼬拿着奶瓶走進房間時,正好聽見了他的‘抱怨’聲,于是眉開眼笑的将奶瓶塞進了他的嘴裏,絲毫沒把佐助的反抗放在眼裏,而佐助則在那裏含着奶嘴,一個勁地用舌頭把奶嘴往外頂,可他那小舌頭使勁兒嚼着奶嘴的動作落在那個親愛的哥哥眼裏則成了:可愛的弟弟肚子餓得恨不得将奶一口氣灌下去。

于是,鼬滿眼心疼地将佐助好不容易頂出來的奶嘴又往他的嘴裏塞了塞,眼見自己好不容易才得到的那一點勞動成果就這樣付諸東流了,佐助忍不住想要開口表達一下自己的不滿,可誰知一着急一張嘴,他就,嗆到了。

咳嗽的滿臉通紅,卻還是被灌下了兩瓶液狀物體,撐得他想哭。

連續幾次由牛奶引發的事件導致佐助在可以清楚地表達自己的意思之後,便再也沒有碰過牛奶,不管是哥哥勸還是媽媽誘導都不好使,佐助也只是一臉悲憤如臨大敵的看着他們,弄的他們都不敢再多說什麽了。

即使後來因為不喝牛奶而被鳴人嘲笑長不高,他也認了。

由此可見,小時候留下的心裏陰影對一個人的成長會造成多麽大的影響……

☆、5所謂‘第一次’

“佐助,來,叫聲媽媽。”美琴拿着玩具逗着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小肉團子,笑眯眯的樣子,讓佐助想到了誘拐犯。看來這是每一位媽媽的必修課,那就是耐着性子,不畏挫折的逗着自己的寶貝說出第一句話,不過貌似美琴很失敗。

‘我又不是貓,逗我也沒用。’佐助很沒有形象的翻了個身,于是他順利地從狗啃泥的姿勢變成了四仰八叉的烏龜。小小個胳膊腿在半空中來來回回的掙紮着,只可惜一點用也沒有起到。

“哈哈哈……”美琴很沒有良心的笑出了聲,一點都沒有要幫助小兒子的意思,而鼬哥哥進房間後看到的第一眼就是心愛的弟弟小胳膊小腿在哪亂撲騰,而自家的母親大人反而在一旁笑得花枝爛顫。

沒想太多,鼬一個箭步沖上去,連忙上前将弟弟抱在懷裏,一邊哄着,一邊毫不客氣地指責媽媽:“真是的,媽媽,您就知道欺負弟弟。”

“誰讓他不叫我‘媽媽’的,按道理說,滿一歲後,小孩子就可以開口說話了才對。”美琴絲毫沒有因為大兒子的指責而生氣,反而氣勢滿滿地說道:“不行,我要努力,一定要佐助開口第一聲叫的是媽媽.”

說完,又換了幾樣道具來誘惑佐助,可我們的二少呢?一點兒不為所動,反而舒舒服服的窩在鼬的懷裏,連眼神都欠奉一個.

不過也對,想他再怎麽說加上前世也有18歲了,現在被人當成還不會說話的嬰兒一樣逗着,不知怎的讓他有一種自己是個弱智的感覺。

“鼬,你說會不會……”美琴停頓了一下,又不太确定的開口“你說……佐助不會是個啞巴吧?”

聽了這話的佐助差點吐血‘您到底是從哪裏得出的結論?小孩子中也有開口說話比較晚的吧’記得他在孤兒院裏照顧的小孩子中就有三歲才開口的。

但這也不能怪美琴,畢竟佐助從來都沒有像其他人家的孩子一樣哭鬧過,總是安安靜靜的,不管是肚子餓還是要方便,也只是哼哼幾聲罷了,就算是比平常人更加懂事的鼬在嬰兒時期也是沒少讓她操心的,此時涉及到自家寶貝,任誰都會有些着急吧。

佐助還是沒吱聲在他看來,就算是現在可以說話了,也不能說出什麽完整的句子來,與其只是為了博家人的一笑而開口說話,還不如等到他能吐出完整的句子時再來表達他自己的意思比較好。只要一想到家人還會在他開口之後不厭其煩的教他說話,佐助就一陣頭痛,他可不是真正的牙牙學語的小屁孩兒,所以他也沒有那個心思裝相。

“不會吧,弟弟怎麽可能是啞巴呢?”一聽媽媽的懷疑,鼬頓時吓到了,自己的弟弟這麽可愛,怎麽可能是啞巴呢?

如果弟弟不能出聲的話……鼬突然有了一絲絲的緊張感。

如果弟弟不能開口說話的話,自己不就聽不到他叫自己哥哥了嗎?那撒嬌呢?哭鬧呢?怎麽和自己抱怨呢?鼬越想越覺得害怕,越想越覺得擔心,而他的想法全都表現在了臉上。

于是乎,佐助在被他們煩的睜開眼睛時,就被面前哥哥那一臉憋屈的快哭的表情吓了一跳。連隐隐的睡意都煙消雲散了。

也是,自己對鼬的印象其實是有些先入為主的,大部分都是鼬在年長一些時為了弟弟而犧牲自己的強大與隐忍,甚至只是看到都會感到他身上隐藏着的滄桑之感,不大的年紀卻成熟的讓人心疼。

何嘗見過這樣……嗯……這樣……佐助已經形容無能了。

果然,他還是不忍心看到一個小孩子這樣委屈的表情。

“佐助,乖,叫哥哥。”鼬不死心的一遍遍教着佐助,生怕吓到眼前的寶貝一樣,聲音輕柔卻掩不住其中的擔憂“來,說哥哥,哥哥……”

“哥……哥”佐助有些別扭的說了一聲,感覺叫一個6歲的小屁孩“哥哥”,心裏還是有很大的不舒服。

“媽媽,媽媽,佐助叫我哥哥,他叫我哥哥了”鼬興奮地沖着美琴叫道。頓時原本一只腳已經邁出房間的美琴急忙折了回來。

“是,是,我聽到了,”美琴也很高興,終于不用擔心兒子不能出聲了,大大的松了一口氣,但她馬上就反映了過來“真是的,壞小子,教了半天也不喊一聲‘媽媽’,就認識哥哥。”

說完,又不死心的湊上去“來,乖兒子,叫媽媽”

“哥……哥,哥哥。”俗話說的好:一回生二回熟。

助叫了幾聲‘哥哥’以後,也漸漸地有些适應了,但也不排除他有意不喊‘媽媽’的報複心理,誰讓她打擾自己睡眠呢?

“嗯,我是佐助的哥哥.”在佐助再一次閉上眼睛去會見周公時,鼬溫柔地将他抱到自己的面前,“我是哥哥,你是弟弟,所以,我會保護你的。”

透過窗棂的陽光,打在年幼的鼬的臉上,陽光下的他顯得那樣稚嫩而美好,眼眸中映着睡夢中的弟弟的臉,他的表情溫柔的連午後的陽光都變得沒有那樣淩厲刺眼,空氣中滿滿的全是幸福的味道……

☆、6靈媒出現

一覺醒來,發現天還沒亮,佐助無聊的在小小的床上滾來滾去,滿腦子的疑惑:照理說,自己沒有理由會遇到這麽匪夷所思的事情才對,可偏偏還是遇到了,事到如今居然沒有一個人來幫他解答疑惑的。前一陣子的夢是那麽真實,可是話還沒有說完,那個聲音就消失了,還沒問他緣由呢,就連個影子也沒留下,真是的……

等下,佐助突然想到那個聲音說過自己是與他共體的,那會不會可以與他溝通呢?

遲疑了一下,佐助輕輕地在心中呼喚“焰,焰,你在嗎?你在嗎?聽到請回答,聽到請回答!”過了一會兒,還是沒有反應,佐助忍不住有些失望,可想想也對,要是自己不論想什麽都有一個東西聽着的話,恐怕第一個感到不舒服的人就是他自己了。

但是不舒服也總比他像個沒頭蒼蠅一樣連個撞得地方也沒有要好得多。

就在他憋不住要在心中罵人的時候,那個殺千刀的聲音終于出現了。

“不要在心中試圖對吾無理,”聲音一如既往的冷漠。“汝的身體過于弱小,所以吾每次出現的時間都不能太長,否則對汝的靈魂會造成不小的負擔。”

它停頓了一下,似乎有些猶豫的開了口:“吾知道汝的疑問,但現在還不是汝應該知道的時候,吾會借給汝一個靈媒,它會轉告汝,吾的意思……”

話音沒落,便消失不見。徒留佐助一個人慢慢的睜開了雙眼。

‘靈媒,’佐助心中默念,卻又不禁疑惑,‘那是什麽東西?’

似乎是知道他的疑惑,身邊出現了淡淡的光,從光的中心慢慢顯現出一個人影來,佐助看不清他的面容,只有那披肩的銀白色短發在月光的照耀下顯得格外華麗,仿佛有着安撫人心的效果。

隐隐的光芒讓佐助微微眯了下眼睛。

“你是靈媒?”

“是,我遵從焰大人的命令,從今天起,跟随您,以傳達大人的意思。”他的聲音緩慢而優雅,就像是醇香的葡萄酒一樣醉人,連佐助都有些迷失在這樣的聲線當中,久久沒有回過神來……

“那個,”發現自己一動不動的盯着人家好久,饒是佐助也會覺得不好意思,試圖掩飾自己的尴尬,他微微側過了頭,看着天花板,用仍舊稚嫩的聲音問道:“你叫什麽名字?”

月光下的身影有了一絲僵直,但卻沒有落到佐助的眼裏。

“我沒有名字,”聲音中夾雜了一絲絲的落寞。

“哦?”佐助差異的回頭看向他:“既然這樣的話,那我給你起個好了,要不然會很不方便的。”

“就叫小沐吧,”他的眼中有着無限的懷念,他把自己的名字送給靈媒,也是為了給自己留下一個念想,告訴他,現在的佐助在曾經有過那樣一段人生,沒有風光沒有大起大落沒有太多的期盼的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人生,那是他生命開始的地方,是他記憶的最初,雖然只有短短的十幾年……

“好,”靈媒,也就是現在的小沐回答道。

“那麽,你可以告訴我這是怎麽回事了嗎?”久久地寧靜之後,佐助緩緩開口。

“其實您本該早早就來到這裏的,但因為沒有找到合适的身體,所以才耽擱了。”小沐老老實實地答道。

可此時的佐助卻有了扶額的沖動‘我不是問你自己為什麽現在才到這裏,而是想知道為什麽我會在這裏!!’

深呼吸之後,再一次開口:“我是問你為什麽我會來到這裏?”

“天機不可洩露,時候到了,您自然會知道。”

‘這不是廢話嗎,我要你幹什麽用?’佐助的臉色有些黑。

似乎看出佐助的不耐,小沐猶豫了片刻後,說道“時間不會太久,而且您也有必須要完成的任務,所以,無需着急。”聽到門外的腳步聲越來越勁,小沐漸漸地消失,最終變成了一個銀白色的手镯,戴在了佐助的手腕上,還不忘留下一句:“需要我時,呼喚我的名字即可。”

“唰,”佐助房間的門一下子就被拉開了,他聽到聲音,連忙閉上眼睛裝睡。

“呼,吓我一跳,還以為有人闖進來了呢!”鼬輕手輕腳的來到佐助床前,看着佐助因為緊張而微微顫抖的睫毛,不禁輕笑出聲“佐助,是哥哥呦,不怕的。”

見自己的裝睡小伎倆被拆穿,佐助睜開了那雙黑黝黝的大眼睛,看着鼬,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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