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13)

?”等到趙雲真從長時間的發愣中回過神的時候馬上開始了她的問題,還不忘向着迪達拉的身後挪着,企圖藏在後面。

“是呀。既然你是在跟蹤我們,那麽你就要報上名來。嗯!”迪達拉看着佐助,沒有發動什麽忍術,只是饒有興趣的看着他。

我是誰?這個問題佐助不想回答,總不能說他就是宇智波佐助吧?

況且他沒有想到的是迪達拉會在這裏,一看到迪達拉,佐助就想到了也在同一個組織裏的哥哥,心情很複雜。

沉默了一下,佐助還是認為應該回答一下:“我是誰與你無關。”

這種回答完全是廢話。

但是趙雲真卻傻傻的沒有發現對方是在敷衍她。

“我才不管你是誰呢!反正我沒見過你,想來也只是一個炮灰罷了!”她說的話在場的人只有迪達拉沒有聽懂,但是他也沒有多問。

而佐助卻明白她的意思,想也知道趙雲真不知道這裏還有除她以外的穿越者,認為凡是不在她的記憶中的人都只是跑龍套的而已。

見到佐助沒有答話,趙雲真顯得開始得意忘形了:“雖然不知道你有什麽目的,但是我好心勸你趕緊識相的離開這裏,不然待會兒性命不保的話可不要怪我沒有事先提醒你。”佐助的表情沒有什麽變化,但是迪達拉卻覺得眼前的黑發少年很是無奈。

“你知道将你送來的人是誰嗎?”佐助打算打探一下情況,雖然他也沒指望趙雲真會告訴他什麽有用的東西。

趙雲真一下子就明白了佐助的話中的意思,差異的睜大了眼睛。“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但是我一定要殺了你。”

趙雲真一直認為只有自己才是獨一無二的,所以她不會允許與她一樣知道未來的人的存在,殺了佐助,她才是特別的。

“迪達拉,你快幫我殺了他。”趙雲真剛要去拉身邊的人的袖子,就被迪達拉給躲開了。

“自己的事情要自己解決,沒有實力的人我們是不需要的。嗯!”迪達拉随手捏了一只大鳥,坐在上面飛到了空中。

沒有去管驚訝的女子。

他不喜歡,甚至是很讨厭趙雲真,仗着有那麽一點本事就認為自己有多麽的了不起,正好可以趁此機會看看她的實力。

“算了,既然這樣,我就殺了你。”說着,趙雲真就從袖子裏掏出了一個綠色的珠子,開始念口訣。

但是還沒有等到她念完第一句,就驚恐地睜大了眼睛再也說不出話了。

迪達拉也是一臉詫異的看向那個站在趙雲真身邊的少年,“他是什麽時候過去的”

在趙雲真倒下的時候,佐助轉身走向樹林。

佐助用的是改良過後的閃花。

遠距離的一種加上了旋轉的特殊性瞬步,利用特殊的腳步繞到對手的背後,給予對手致命的一擊。

“等一下,你叫什麽名字?”迪達拉及時攔住了佐助前進的腳步,跳下了一直坐着的鳥背上。

佐助看了他一眼,沒有答話,轉身就要離開。

“喂喂!別人問話時要禮貌的回答才對吧!嗯!”

佐助沒有理會還在喋喋不休的某人,繞過了迪達拉,打算馬上趕回去。但是卻被突然伸出的手抓了個正着,回頭看向和他身高差不多的迪達拉,佐助的眉頭都皺在了一起,但是因為面具的關系,迪達拉并沒有發現。

“你很強,但是因為你的關系,我的任務失敗了。嗯!”

迪達拉煞有其事的點了點頭。“這次我的任務是帶回去一個下手,既然原定的候補喪命在你的手上了,那麽至少将你帶回去也是可以充數的。嗯!”

曉組織的制度是比較随意的,就拿他來說,也是因為被鼬打敗才加入的,所以在迪達拉的意識裏只要能夠打敗面前的人,那麽佐助就必須要和他回去。

“無聊。”佐助甩開袖子上的手,試圖展開瞬步離開,卻不料迪達拉比他想象中的還要難纏。

看到自己的手被甩開,迪達拉連忙又伸出了另外一只手,匆忙之下竟然堪堪握住了佐助的手。

掌心處傳來的溫熱讓迪達拉恍了神,手中的觸感微涼而柔軟,沒有大部分忍者都帶有的薄繭。

“可以放手麽?”佐助很有禮貌的沒有甩手,不是不習慣和別人接觸,但是前提是那條舌頭不要在他的掌心上舔來舔去,那種感覺很奇怪。

“你的舌頭舔得我很不舒服。”佐助的語氣淡淡的,沒有驚慌與反感,卻成功拉回了迪達拉的注意力。

“切,要不是因為我怕交不了差被蠍大哥罵,我才不願意拉住你呢!嗯!”說話間迪達拉也沒有放手,不知道是因為忘記了還是有意的,他反而攥的更緊了。

雖然看不到佐助的雙眼,但是迪達拉卻可以感到對方沒有生氣,也沒有那些讓他害怕的負面情緒,所以他才會毫無顧慮的抓着那只手。

“真是的。”佐助抱怨了一聲剛想要抽身離開,就聽到了身後本來已經倒下的趙雲真站起的聲音。

迪達拉顯然也注意到了,兩個人同時轉過身去看向那個已經接近癫狂的黑發的女子。

“我是不會允許你的存在的!我要殺了你!”大叫着拿出了墨綠色的珠子,以極快的速度開始念口訣,最後雙手于胸前擊掌,霎時,地面開始動蕩,數不清的綠色藤蔓破土而出,張牙舞爪的向着佐助所在的方向沖了過來。

迪達拉跳上了身邊的大鳥,飛出了攻擊圈,但是粗壯的綠藤還是緊追不舍,然他在空中來回躲避,一只手伸進了腰側的粘土袋子裏,極快的吐出了好多蜘蛛形狀的粘土作品,一把扔了下去。

“喝!”随着迪達拉的引爆,綠色的植物遭受了很大的傷害,全部都斷裂到了地上。

“果然不堪一擊。嗯。”迪達拉飛在半空中俯視着下面的情況,有點疑惑趙雲真居然會向他發動攻擊,但随着他扭頭的動作,他終于明白自己給人當靶子使了。

飛鳥的尾部坐着一個帶着眼部面具的身影,正悠哉的看着他在那裏忙活。

“我說你……”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佐助給打斷了。

“這就是你的藝術?”不要怪佐助直言,他實在是不明白迪達拉捏出來的東西的外表有多麽好,簡直是,直逼他小學時候在手工課上捏出來的橡皮泥的形狀,雖然迪達拉的作品的威力是他所比不了的。

聽到佐助質疑自己的藝術,迪達拉瞪大了眼睛,指着他說:“我和你這種不懂藝術的人是沒有共同語言的!難道你沒有看到我的藝術都融入到了那炫目的爆炸之中,我……”

“是是,很藝術。”佐助敷衍着打斷了迪達拉的感慨。

“你……”就在迪達拉開口還想要說些什麽的時候,被煙霧籠罩的地面上瞬間又竄出了無數帶着黏液的綠色植物。

佐助的表情開始嚴肅,他沒有想到從趙雲真身上所爆發出來的能量僅是如此之大,看來是他輕敵了。

“真麻煩,看來要換成c2。”迪達拉把手伸進粘土包裏準備下一步的行動。

來回晃動的巨鳥讓佐助坐的不是很舒服,就在他還在觀戰的時候,身後突然襲來的藤條将他打落,身體在空中輕盈的旋轉了一個圈,雙腳劃出一段距離以後站在半空中。

事情好像麻煩了!佐助抽出身側的雲散流丹。

“喂!你退下,我要在這裏诠釋我的藝術!嗯!”

迪達拉向着站在他的下方的佐助大聲說着,卻沒有得到對方的回應。

佐助也是疑惑的,剛才他明明應該已經殺了趙雲真才對,就算是沒有殺死她,斬到靈魂的痛楚也會讓她站不起身來,但是此時的趙雲真不但沒有任何的不适反而可以說是戰鬥力滿點,竟然可以操縱數量如此龐大的植物,恐怕她的查克拉量是超乎他的想象的。

“卍解千本櫻景嚴 。”佐助右手執刀,手腕下翻,刀身下落融入了他所站的空中的界面,與此同時從他的腳下升起數把巨大的刀刃,刀刃于空中粉碎,在陽光的映襯下,近億把的亮粉色利刃耀眼奪目,飛散在佐助的身邊。

這奪目的場景晃了迪達拉的眼。

在他還保持着手插在腰包裏的動作時,漫天飛舞的花瓣無風而動,而暴風般拂過下面的蔓藤,所到之處全是綠色的殘枝。

“噗……”長時間的查克拉消耗讓女子重傷的身體終于因為體力不支而倒地。

“你……究竟是什麽人?”趙雲真在見到佐助使用的是千本櫻的時候就已經有了滿滿的疑惑,但是現在看來她怕是不會有知道的機會了。

“黑棺。”淡淡地聲音中有着少年特有的青澀,委婉動人,但是脫口的話卻輕易地結束了一個人的生命。

迪達拉降落在地上時看到一個巨大的黑色棺材憑空出現,将動彈不得的女子罩在其間,當黑棺消失之時,躺在地上的女子渾身是血,身上布滿了刀口,了無生機。

看不出他還蠻厲害的。迪達拉在心中默默地想着。

佐助收回了刀,沒有再看那具屍體,緩步離開,徒留下迪達拉一個人站在原地發呆。

☆、40敵人

“好累啊!”佐助放下了手中的筆伸了一個懶腰,向後仰着靠在了椅背上。眼睛随意的掃着桌子上的一摞紙,感到自己的手指都快要寫麻了。

小小的兔子布偶端着一杯茶來到桌腿的位置,放下了托盤用小爪子拽了拽佐助的褲腿:“少爺,歇息一會兒吧。”

拿起茶杯放在唇邊,輕輕吹着杯沿處冒出的熱氣,佐助遲遲沒有動作。

紅色的大眼睛眨了眨,一號順着桌子的腿部爬上了桌面,認真地看着佐助寫出的東西。

“少爺,這一次是密室殺人案麽?感覺好恐怖。”小聲的發表着自己的感慨,一號開始整理佐助被佐助仍的亂七八糟的手稿,将他們按照順序放好,釘在一起。

坐吃山空是最不好的習慣,雖然佐助只是一個十歲大的孩子,但是他的靈魂卻是一個成年人,深知自食其力的重要性,況且就照他那種大胃王的吃法,被搜刮的差不多的宇智波一族的遺産是絕對撐不住的。

前不久閑來沒事去逛街的時候,佐助偶然看到了書攤上大賣的‘親熱天堂’,所以他突發奇想的覺得這是一條賺錢的路子,順走一本‘親熱天堂’打算回家研究研究,之所以是順走,是因為像他這樣的小屁孩是買不到這種可以稱之為成年讀物的書籍的。

回家翻了翻所謂的熱賣的書,佐助滿頭黑線,撇開少兒不宜這一問題不談,語言稚嫩漏骨,套路俗氣,只是一般的言情小說罷了,真是不知道為什麽會有那麽多的人喜歡這種書。

佐助嘆了一口氣,合上了書。躺在床上沉思着,要不是他知道此書的作者是三忍中的自來也,沒準他會理所應當的以為只是一個孩子寫出的東西呢。

但是換一個方面來考慮的話,既然連這種沒有內涵的書都能引得連卡卡西那樣的成年人沉迷的話,那麽沒準他要是寫書的話會馬上發財。

寫什麽好呢?這是一個問題,佐助在床上來回亂翻騰。前世的他的确是看過很多的東西,但是有很大一部分都是陪着孤兒院那幫小孩子看的。

像女孩子就比較喜歡什麽《還珠格格》那些瓊瑤類的東西,要不然就是沒營養的偶像劇,饒了他吧,那些亂七八糟的臺詞他可記不住,就算是記住了他也沒有勇氣寫出來。

男孩子大概就比較偏好于武俠類的東西,雖然他也看過不少電視劇,但是這麽多年過去了他實在是沒法完整的想起來,那種一環套一環的劇情可不是他能随口編出來的。

左思右想,佐助終于想到了一個老少皆宜,男生女生都會喜歡的超長篇故事,那就是永遠的經典——《名偵探柯南》。

說道這部動漫,佐助也算是耳熟能詳了,當年沒少看。總體的劇情很簡單,就是一個非常厲害的高中生偵探因為發現了一個黑暗組織的秘密而被打暈灌藥,身體變成了一個小學生,然後在一個博士的幫助下隐瞞身份住進了青梅竹馬的女孩子的家裏。

從此由幕前轉為了幕後,默默地偵查着案件,一邊尋找着讓自己變回來的方法,一邊伸張正義。

因為故事很碎,随便挑出來一集都是自成一體,所以佐助不擔心搞亂順序,而且每一集的作案手法都是新穎刺激,所以佐助至今仍舊記憶猶新。

打定主意以後,佐助抱着試一試的心态投了稿,忐忑的等了一陣子之後,被告知續約的消息,并且加大了他的提成。

首次的出書就贏得了大賣,賺到的第一桶金讓佐助開心的抱着存折睡了一晚上,誰說忍者是最賺錢的行業,瞧瞧作家,要是書籍備受好評的話,可是在所有的國家都能賺到很多錢的。

“我要睡了,剩下的就交給你了。”佐助走出了書房,沒有關門,借着光亮來到了卧室,撲到了床上。

想不到只是對付一個手下而已竟然要用到千本櫻景嚴,可想而知往後的對手會越來越厲害,大概也不會很輕松就會取勝吧。

佐助将頭埋在枕頭裏,不再去想那些煩心的事情,可是他的心卻總是平靜不下來。

根據三號的報告來看,這附近應該就潛伏着敵人了,遲遲沒有露面大概就是因為不知道他就是目标吧。

三號也是義魂丸,那時佐助遇到了一個将死的暗部,根據小沐的提議用死神手套逼出了身體裏原有的靈魂,把那個身體據為己用,放入了義魂丸三號。

義魂丸的好處就是可以很好地利用所使用的身體的所有資源,不管是記憶還是忍術,而且只要不傷害到義魂丸本體,就算被捏碎了心髒也是照樣活蹦亂跳的。

就像是安插了一個眼線,佐助用計将他調來自己的身邊,以求能夠更好地監視周圍的情況。

但是最近的三號确實感到了那種和趙雲真如出一轍的查克拉,卻總是找不到線索,自知不可以引來懷疑的佐助将焰的指令統統延後,像往常一樣按時上學,然後回家裝裝樣子的練習忍術,一直沒有懈怠。

持續的時間很長,每一天都在百無聊賴中度過,佐助很想要把那個有可能是在監視着他的人給揪出來。

無奈沒有線索,也只好作罷。

“汝的任務不可再拖下去了。”焰的語氣中沒有不滿,但是他會将一件事說兩遍就證明事情不能再拖下去了。

“是是,我馬上準備出發。”佐助在打算吞下義魂丸一號的遲疑的放下了手,像是說給自己聽一樣:“還是換成六號吧,最起碼遇到戰鬥的時候沒有問題。”說罷就準備去找六號。

“不可。”威嚴的聲音從體內傳來:“此次吾就是要告誡汝,吾馬上就要進入沉睡,以求盡快恢複。所以汝不可輕易暴露宇智波佐助這一身份。”

“你的意思是遇到任務就用‘冥夜’這個身份了?但是這和我用哪一個義魂丸有什麽關系?”

佐助本來就不打算用現在的身體去和別人硬碰硬,就拿最簡單的例子來講,他現在的身高還趕不上斬魄刀呢!他可沒傻到還沒等自己拔刀就被別人給秒了的程度。

“以世人眼中的宇智波佐助來看,汝是不可以發揮出過于強大的力量的,至少現在不可以。”聲音越來越小,沒有給佐助接話的機會就消散了,佐助只能寄一切希望于小沐的身上了。

“那麽,這次的目标到底在哪裏啊?”佐助看着手上的镯子,已經氣得快要頭暴青筋了。他怎麽沒有發現原來自己對路這個東西是如此的不敏感!繞來繞去,浪費了好幾個小時的時間,到現在也沒有找到目标,小沐所提供的消息很完整沒有錯,但是前提是佐助要有很強的方向感才行啊!

佐助緩緩走到距離自己最近的古木,背靠在樹幹之上,打算想個好一點的法子。

“你們是誰?”青澀的嗓音響起,驚起了昏昏欲睡的佐助,就在佐助打算起身換個地方的時候,不遠處響起了打鬥的聲音。

佐助在站起的一瞬間感覺到了一股讓他感到熟悉而又反感的查克拉,思及敵人終于出現了,佐助趕向了前方。

黑色的秀發在空氣中擺出了一個優雅的弧度,淩厲的招式毫不遲疑的擊向前方戴着黑色面具的短發男人,寧次在幾招之內就開始氣喘籲籲,縱使是被成為天才的他,現如今也不過是個十一歲的孩子罷了,讓他獨自與幾個高手對戰,是讨不到任何便宜的。

淩厲的風聲劃過耳畔,對方的拳頭轉眼之間就來到了寧次的眼前,措手不及之下,寧次閉上了雙眼。

預料之中的疼痛沒有襲來,他略帶遲疑的睜開了眼睛。

長長的黑發順着風向搖曳在寧次的面前,發絲掃過臉頰,□的感覺讓他不自覺的眯了眯眼睛,擡頭看向擋在他前面的少年。

“切。”面相兇惡的男子抽回被佐助擋住的右手,連退幾步,不悅的看着突然出現的少年。

“你是誰?”近衛藤皺着眉頭看着佐助,自己的手下的水平他是十分清楚的,能夠面不改色的接下和田的一擊,想來不會是泛泛之輩。

佐助看到近衛藤疑惑的眼神便明白了對方的目的并不是他,但是那股查克拉卻騙不了他,如果沒有猜錯的話,他與之前的趙雲真應該是同一個人的手下。

“我只是恰巧路過,又恰巧看到兩個大男人合夥欺負一個小孩子,這才忍不住出手而已。”佐助說的輕巧,語氣平淡,但是掩不住其中透露出來的濃濃的嘲諷。

寧次看不到背對着他的佐助的表情,猶豫了一下終于開了口:“謝謝。”

“嗯,”佐助聽到寧次的感謝有點心虛,畢竟要不是為了他自己的敵人,他是不會出現在這裏的。

“你先回家吧。這裏有些危險。”佐助略微思索了一番,覺得還是先讓身後的孩子回家比較好,他不希望自己戰鬥的時候還要護着一個人。

不料話音剛落,近衛藤就直直的沖了過來,苦無直指佐助的喉嚨:“要是不想死的話,我勸你快點離開,把那個孩子留下。”

“锵。”

刀劍相撞的聲音在寧次的耳畔響起,清醒了還在發呆的他。佐助左手握刀,用腕力擋下了近衛藤殺氣騰騰的招式。

“你找這個孩子有什麽事?”佐助直視對方藍色的眼睛,他的情緒被很好地隐藏在面具之下,泛着光澤的金屬環似的蓋住佐助的雙眼的眼部面具沒有洩露出佐助滿是疑惑的眼眸,他沒有帶忍者的護額,刀術也是非常的精湛,所以近衛藤只當佐助是一個愛管閑事的武士罷了。

“這和你沒有關系,但是為了能夠讓你看清楚情況,我就告訴你吧。”說話間,他拿着苦無向後方跳去,直至退到安全距離之後才向佐助說明情況。

“我們只是奉命來到木葉忍者村取一種血繼限界而已,與你無關。”

“哦?那麽可以告訴我你們要取得哪種血繼嗎?”佐助暗暗心驚,他也屬于血繼限界的持有者,當然知道忍者村之間會有搶奪血繼限界這種事,但是對方很有可能會是焰的敵人的手下,要是真的讓他猜中的話,那麽對方到底有什麽目的。

處于思考中的佐助感覺衣袖被什麽東西扯了扯,低下頭看到一個長發的男孩子緊緊地拽着自己的袖子,瑩白色的眼眸中裝滿了恐懼。

“沒事,我是不會将你交給他們的。”

青澀中帶有磁性的聲音讓寧次沒由來的感到異常安心,怯怯的擡頭看向身邊的少年,面向陽光的他看不到佐助的表情,只是注意到了反着刺眼的光芒的面具。

但是他的這一舉動卻讓佐助看到了他的臉。

之前沒有注意到自己所救之人是誰,只是知道是一個小孩子罷了。

佐助現在才看清身後的孩子的眼睛——白眼,難道他們的目标是瞳術麽?

佐助擋在寧次的身前:“是誰派你們來的?”

“你覺得我們會告訴你嗎?少說廢話了,近藤,他就交給我來收拾了。”和田舉起手邊的巨斧向着佐助的方向沖了過來。

“散落吧,千本櫻。”淡淡的聲音響起,佐助手中的銀白色的刀身瞬間化作無數的亮色利刃,如同萬千的花瓣一般襲向面色猙獰的男人。

☆、41鳴人

正午的陽光如往常一樣耀眼,但是更加奪目的是伫立在身前的少年于戰鬥中流露出來的光芒,花一般的利刃飄散在半空中,如同被風吹拂着向前飛去。

“啊!”渾身血流不止的和田只來得及慘叫一聲就栽倒在地,再也沒有爬起來的可能了。

近衛藤默不作聲的看着自己的手下因為不敵而倒地不起,除了一開始的詫異,再沒有表現出更多的驚訝。

“你的武器很特別嘛。”藍色的眼睛眯成了一個危險的弧度,語氣仍舊如一開始一樣狂妄:“這麽看來,只有我親自出手了。”

話音剛落,他已經沖到了佐助的面前,苦無與長刀之間的撞擊揚起巨大的氣流,腳邊的沙子飛揚,樹枝被吹得簌簌響,寧次更是拽緊了身前之人的披風,閉上了眼睛。

“我再問一次,是誰派你來的。”佐助感覺握刀的手被震得虎口有點發麻,心下認為對方應該是有些身份的人,雖然他會透露消息的希望很渺茫,但是佐助還是不死心地又問了一次。

近衛藤連續攻擊了幾次未果以後,硬生生的用蠻力将佐助手中的刀擊飛,苦無在一瞬間抵上了少年白皙的脖頸。

“區區一個武士也想要知道大人的名諱?不過你已經沒有機會了。”他說着,手中的利器更是靠近了幾分。

“既然你要殺我,為什麽不能将原因告訴我呢?至少也要讓我明白一些吧。”佐助說的無奈,他沒有想到對方比他想象中的要強這麽多,雖然他有意隐藏了自己的靈壓讓對方誤認為他是一個普通人,但是論劍術來看,這個人确實不簡單。

“既然你馬上就要命喪我手,讓你明白一些也是未嘗不可。”

在敵人的武器對佐助産生威脅的時候,寧次緊張的本就白嫩的小臉顯得更加蒼白了,他不想連累一個無辜的人,更何況敵人的目标是他,所以是不會留下佐助的性命的。

壓抑着內心的恐慌,寧次深吸了一口氣想要站出來,以求對方可以将這個哥哥放走。但是當他剛剛有一點動作之時,佐助就用一只手将他的動作制止住,肩上傳來的微涼的觸感讓寧次的腳步滞在原地,動彈不得。

佐助稍稍釋放了一點點的靈壓,控制住在身後的小孩子,專心聽着對方的言語。

“大人想要的是木葉的瞳術,擁有寫輪眼的小鬼我去觀察過,還沒有開眼,正好遇見了擁有白眼的這個小鬼,雖然不算太稱心,但是總歸是任務需要,只能拿這個湊合了。”他很無所謂的說道,語氣之中透露出慢慢的狂妄。

“那位大人是誰?”聽了他的話,佐助壓不住心裏的怒火,他居然不知道有人在暗處觀察過他,這絕對是一種恥辱。

“和你說再多也沒有用,那位大人可是沒有在我們面前出現過,我也是通過上級接收到的命令而已。好了,閑聊就到此為止了,再見了,無名的武士。”手起刃落,寧次慌張的睜大了眼睛卻還是動彈不得。

佐助迅速擡起右手指向身前的人的心髒位置,薄唇微張:“白雷。”

白色的光束在佐助的話音剛落時直直穿過近衛藤的心髒,一擊斃命。

收回手,沒有去看倒在地上的身體,佐助拔出被插入地裏的斬魄刀,

剛要離開就被寧次伸手拉住。

“謝謝你救了我。”瑩白色的眼眸看着佐助的臉頰,雖然看不到少年的眼睛,但是寧次從對方柔和的面部線條中可以看出他是一個溫和的人。

“不用,你還是快些回家吧,太危險了。”佐助一邊收刀,一邊安撫性的摸了摸他的頭,嘴角揚起了淡淡的笑意。

寧次終歸只是一個孩子,對方是為了奪取他的眼睛而來,他是分家的人,所以只有将他的眼睛活生生的挖出來才會保留白眼的能力,那是多麽殘忍的手法寧次不敢想象,而且他的父親也是因為那些窺視白眼的人而死,兒時留下的傷痕不是簡簡單單的就能愈合的。

所以寧次明明微微發抖的身子卻還是強裝鎮定的樣子讓佐助暗暗好笑。

“你叫什麽名字?”佐助沒有像平常那樣轉身離去,而是拉着寧次走到樹蔭下坐了下來。

“我,我是日向寧次。”白嫩嫩的小臉上沁出了細小的汗珠,寧次看着佐助的側臉在樹蔭下是那麽的寧靜。

“日向……”佐助重複了一遍聽到的話,心下了然,原來這就是那個日向一族的天才,難怪會招惹到這種事情。

看來他早已經開眼的事情并沒有暴露,幸好他沒有洩露出來,要不然估計被麻煩找上門來的人就是他了。

只是這個想法在不久之後就被推翻了,看來再低調的生活也掩不住他人貪婪的心。

圓弧眼具後面隐藏的右眼之中,黑色的三勾玉緩緩流轉,氤氲着看不清的情緒,靈體的他雖然有義骸幫忙掩飾自身的靈力,但是血繼這個東西騙不了人,宇智波佐助的寫輪眼到底是太缺乏火候了,但是從帶土那裏得到的寫輪眼卻是與他異常的契合,用起來也是得心應手,剛才的戰鬥中要是沒有這只眼睛的幫忙,估計就算是他也逃不開會受傷。

靜谧的環境總會讓人忘記時間,等到佐助從沉思中回神的時候,身邊的小孩子已經靠着樹幹睡着了,看來剛才精神的極度緊張讓他的身體非常的疲憊啊。

佐助嘆了一口氣,将睡得很熟的寧次抱了起來,讓這麽好的一個獵物暴露在這種樹林的事情他做不到。

循着印象中的路線飛到日向日差的家中,趁着無人把寧次輕輕地放在了大門前。聽到裏面有說話的聲音,佐助悄悄掙脫開了寧次攥着他的衣領的手,瞬步離去。

“真是的,睡個覺怎麽也讓我不得安生啊!”佐助抱怨着站起了身,涼涼的夜風吹拂在身上涼爽而又舒适,布滿了星光的夜空閃着盈盈的光,美麗的讓人想要伸手去觸碰。

佐助站在村旁的樹林裏,因為感覺到三代火影的‘望遠鏡之術’在查看着自己的本體,所以佐助沒有冒險回去,而是選擇了在樹林裏小憩一個晚上,但是沒有想到剛剛睡着的他就被一陣莫名其妙的哭聲給驚醒了。

抓了抓因為睡覺而顯得淩亂的頭發,佐助無奈的向着反方向走去,他很受不了別人的哭聲,大概也和他這個人總是心軟有關系。

本來只是想着看看到底是誰在擾他清夢,但是當他的視線落在前方那個有着金黃色的頭發的身影時,他停在了原地,遲遲沒有動作。

男孩子的身子蜷縮在一起,無助的用小小的手背抹着臉上滑落的淚水,壓抑着的哭聲在這個靜谧的夜晚異常的清晰,佐助站在他的身後,看到他此時的狼狽,心裏滿是複雜的情緒。

鳴人的金黃色的發絲隐隐與記憶中的那個有着溫暖笑意的男子相重合,佐助還記得那個溫柔而強大的男人對他說過的每一句話,是他将深陷在罪惡的沼澤中瀕臨崩潰的自己拯救了出來。

抿了抿微薄的嘴唇,佐助緩緩的走向了哭泣的顫抖着肩膀的孩子。

“別哭了。”佐助很不習慣安慰人,索性蹲下了身子,輕撫着金黃的短發。

鳴人沒有想到在夜深的時候會碰到人,一下子驚得擡起頭來,感覺到頭頂傳來的涼涼的觸感,詫異的連哭泣都忘了。

“你是誰?”鳴人注視着蹲在他的眼前的長發少年,他看不到他的面容,但是卻能夠感覺到對方沒有讓他恐懼的厭惡與害怕的情緒。

“你是鳴人嗎?”佐助換了一個話題來引開鳴人的注意力,貌似他已經被問過好多次‘你是誰?’這個問題了。

“你知道我?”鳴人的表情裏有着明顯的擔憂,凡是知道他的名字的人沒有人會再對他好,大家都是一邊叫他怪物一邊像躲瘟疫一樣躲着他,除了火影爺爺和伊魯卡老師,還沒有人像這樣摸過他的頭。

“嗯,知道。”佐助勾起了嘴角,看着在他面前忐忑不安的鳴人,心裏有些悲涼。

當年老師犧牲了自己的性命将九尾封印在鳴人的體內,想來也不會預料到鳴人不但沒有被當成英雄,反而還被人們排擠,厭惡,甚至連自己的親生父母是誰都不知道,他的犧牲換回了全村的和平安詳,卻唯獨沒有保護好他所珍視的孩子。

鳴人好不容易停下來的眼淚又開始湧現,不是他不夠堅強,他只是太孤單了。

小手慌亂地擦着面容上的眼淚,他別開眼不敢再去看那個漂亮的不真實的少年。

一只如白玉般的手指輕柔地拭去了他淌在臉頰上的淚滴,他擡起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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