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1)

女首領gl

作者:佑耳果

晉江高積分VIP2016-10-25完結

當前被收藏數:1536 文章積分:47,761,608

刀一一回家鄉博物館參觀,不小心掉進了公元前的墓坑裏,一坐起來:哎呀,穿越了有木有。

圍着獸皮的女首領探出腦袋:你叫我?!

提示:1.架空原始,動植物亂入,一切都是為了劇情服務,誤較真。

2.慢熱!慢熱!慢……啊!

3.輕松小白文!

4.最重要的一點,不适點叉!!!

現代百合文《心動不已》

重生架空百合文《意難寵》

內容标簽:情有獨鐘 穿越時空 種田文 異世大陸

搜索關鍵字:主角:刀一一;艾雅 ┃ 配角:塔納,噠噠,哈哈,哇咔,唧唧等…… ┃ 其它:佑耳果;百合;原始

☆、不想入土啊

自從2008年1月23日聯合下發了《關于全國博物館、紀念館免費開放的通知》的文件後,此後全國各地博物館陸續免費開放。

刀一一的家鄉也有一座博物館,據說還是公元前五千年什麽文化來着,刀一一想不起來了,最近她爸連環扣她,非要她回家去博物館看看,聽說現在修的更加豪華了,還不要錢。

不過,這跟她有個毛線關系啊,那個小破博物館就建在她們家地頭,她從小就進去逛,看了這麽多年也沒要過錢啊。

當地人本來就不收費,她爸忘了嗎?

就說裏面的看大門的還是她們村裏的呢。

刀一一想了想,覺得還是回去看看吧,畢竟他爸之所以這麽重視,還不是因為這座博物館跟他有那麽點丁丁的關系,就因為這點關系,他不知向多少人吹過了。類似于,某個炎熱的午後,他和村裏人到地裏種莊稼,刨着刨着,竟然刨出了一塊護心鏡,當然有運氣的這個人不是他,他唯一的運氣大概就是發現了一條雙頭蛇。

沒錯,是一條貨真價實的雙頭蛇,一條身子,兩個蛇頭,他們看着稀罕就捉了它,去城裏賣錢了,誰知道,護心鏡都賣了五塊錢,雙頭蛇竟然沒人要,後來有一家人民公園願意要,不過只給兩塊錢,刀一一的爸爸想了想,就算了,準備回來和其他人一塊把那條雙頭蛇給炖炖吃了。

後來因為那塊護心鏡的緣故,那些專家們如聞着腥味的貓一樣全都湧進了村裏來,被他們挖着挖着,竟然還真的發現了一片原始人的墓葬群落。

這就是刀一一家鄉,博物館的由來了。

其實刀一一有個秘密一直沒敢告訴人,他爸逮住的那條雙頭蛇是被她給放跑的,雖然還很小,可是她至今仍記着那條蛇的眼睛,太犀利,太吓人了,吓的她,不小心提倒了水桶,那條蛇就那麽跑了……

那條蛇彎曲着身子在地上爬遠的時候,還回過頭來,深深的看了刀一一一眼。那條蛇跑了,她爸還嘟囔了幾天,說是白忙活了。

刀一一就知道她爸就屬于“瞎忙活”的類型,因為刀一一回去的時候,博物館竟然還沒有修好,而她爸說早就建好了。可是,不能白忙活一場了,刀一一跟那門衛軟磨硬泡,還出示了身份證,“我是本地的,就去看一眼。以前這還是我家地呢。”

這樣一說,門衛還真的認識刀一一——的爸爸,所以就放刀一一進去了。

這個博物館最著名的就是那片墓葬坑了,除此之外就是一些陶片,牙齒,石頭什麽的,也沒什麽看頭。據說,這片墓葬坑裏,有一個最大的,裏面葬着的是兩俱女性屍骨,還有大量的陪葬品什麽的,墓坑周圍的土,都呈現橘紅色,不知道以前就這樣,還是人為弄的。

見那一片墓葬坑也只是用欄杆攔了一下,并沒有其他封存措施,刀一一就微微探了探身子,這墓葬坑頂多也就是在地下三四米,看的很清楚。

忽然刀一一感到腳背一涼又一疼,一低頭,媽呀!兩條蛇,不對只有一條尾巴,那是雙頭蛇!那條雙頭蛇竟然繞着她的腳背往上爬,刀一一這輩子獅子都不怕,就是害怕蛇這種軟骨動物,看了渾身打顫。

不是說,人都是猿猴變得,因為當初睡在樹上的緣故,經常遭到蛇的無聲襲擊,以至于即便進化成了兩腳動物,對蛇的恐懼仍是深深保留了下來。刀一一想,那她的祖先肯定是遭到蛇攻擊最多的那只猿猴。

因為這一吓,刀一一腳下一滑,竟然直直掉了下去。

在這瞬間,刀一一腦子裏還在想:遭了,這破壞文物,會不會被抓起來。要是讓賠償的話,她可賠不起啊,還有掉進墓坑裏,是不是太晦氣了些。

她還不想入土啊!!!

不對!最關鍵的應該是她中了蛇毒!

腦子裏想的很多,刀一一也就沒注意,那條雙頭蛇有多麽像當年她放走的那一條。

這墓坑三四米深,刀一一還想自己會不會摔斷腿,不過,等了一會兒了,想象中的痛感并沒有出現,身下還軟軟的,刀一一想不會砸到什麽東西了吧?

難道是,那兩俱女……

她們應該都化成骨頭了吧。

刀一一暗自給自己做思想工作,子不語怪力亂神,然後還一遍道歉:“哎呀!兩位,對不住啊,打擾你們了。我本身是不想跟你們搶這坑的啊……”

做了整套的思想工作,刀一一終于睜開了眼睛。

然而,她終于知道身下軟軟的是什麽了,全是草啊,又高又大又茂密的草叢,當然現在全被她壓扁了。

刀一一還來不及想,墓坑下面怎麽全是草,就被眼前的巨大的豬?牛?或者其他什麽奇怪的動物給吓CRY了。應該是野豬吧,刀一一記得她看過動物世界來着。

她是不是在做夢啊。

不過,這比3D電影還要恐怖的畫面,簡直令人發指啊。她已經感覺到野豬的鼻息漸漸的像她湊了過來。

現在就算想跑也來不及了啊,因為她現在落地的地方,還真是一個坑啊,雖然只是一個淺淺的低窪,可是要想跑也要站起來,跳出這個坑啊。

天啊,這一定不是真的。

深坑啊,這是!

就在刀一一以為自己要玩完的時刻,忽然見野豬頭頂發出一個人來,古銅色的皮膚,還圍着獸皮,手裏拿着石矛。

就跟她不久前在博物館看到的原始人玩偶一模一樣啊。

因為刀一一在坑底所以是一直仰着脖子向上看的。

呃……當那個原始人飛起的時候,她那可憐的獸皮群下……好像什麽也沒有穿啊。

那下面的風景一覽無餘。

這可就尴尬了。

刀一一無語望天,這是個什麽鬼?

眨眼功夫,那頭野豬先是被繩子套住了脖子,又被石矛紮穿了一只左眼,最後又被周圍忽然冒出來的一群圍着獸皮的原始人拿着石矛在它身上亂紮一通。

整個龐大的身軀千瘡百孔,血流不止,刀一一覺得這頭野豬說不定不是被紮死的,而是被氣死的。

任誰被捅成這樣都不會好受吧,馬蜂窩都比這有層次感。

刀一一被這群原始人的強悍吓傻了,一溜一溜的,愣在了那裏。

她眼睜睜的看着那個最先飛起的原始人在她面前把自己的長矛從那頭野豬的左眼裏抽了出來,竟然連整個眼球都給拽了出來。那個原始人竟然面不改色的把那只眼珠給吃了。

這畫面太血腥,太暴力了吧。刀一一看着那野豬猶如黑洞般的左眼框,終于吐了出來。

第一次上戰場的人都知道,那股撲面而來的血腥味絕對不是一個正常人能夠忍受的,一般老兵們都會勸他吐着吐着就好了。

雖然身子十分排斥,可刀一一的大腦還是十分的清醒,她知道,這一切都是真的,她穿越了!

這一定是上天在懲罰她,跟兩個死了幾千年的人搶墳頭,所以把她給送到了一個陌生的原始社會。

現在刀一一腦子裏想的全是,作為一個外來人口,她們會不會吃了自己。以前看新聞就說世界的某些地方還保留着吃人的傳統。

老人,小孩兒,或者是病弱的人,沒有力量的就會被淘汰,被吃掉。

她應該不會被當做她們的口糧給吃了吧。

話說,她掉的這個坑,應該不會就是這些原始人挖的陷阱吧。又或者是,他們本來是準備把這只野豬趕到他們的陷阱裏的,誰知道她捷足先登了,占着坑不出來,所以那只野豬才沒有進來,他們不得不采取行動,獵殺野豬。

刀一一感覺自己快把肺給吐出來了,大家都知道吐到沒有東西還一直吐的感覺真是世界上最難受的事了。

這個時候,不知道誰遞了一節草莖過來。雖然這草莖很粗很綠,可它還是草啊。不過現在刀一一難受的要命,也沒想那麽多,就一口咬了上去,不防備就被汁水嗆住了喉管。

原來那綠色的大塊頭草莖裏汁水十分充足,牙齒一咬,到處都是汁水橫流,堪比自來水管爆裂啊。

這滋味……

吃過一回虧,刀一一就學聰明了,她小心翼翼的吸着汁水漱口,等到覺得舒服多了的時候,正準備擡頭道謝。

眼前那張古銅色的臉,眼眶極深,眼睛黑亮,如同黑曜石一般,鼻梁高挺,猶如石膏頭像一般,極具棱角,按理說這樣的五官賣相是極好的,可是這人頂着一頭亂糟糟的黑毛長發……

簡直不忍直視。

刀一一又開始咳嗽了。

她忘了這是原始人的地盤啊,尤其是面前這位還是一位“不拘小節”的飛人啊。

刀一一現在的想法是:我為什麽沒有暈過去!為什麽要這麽堅強!好像暈過去啊。

只是,面對未知環境的危險讓她的頭腦時刻保持着警惕,簡直比任何時候都要清醒。

怎麽辦?怎麽辦?

跑嗎?可這麽多原始人,她又能跑多遠。再加上,人生地不熟,這樣危險的環境,說不定她剛跑沒多遠,就被什麽東西給吃了呢。

“你剛剛在叫我?”

刀一一睜大了雙眼,原始人說話了!她還能聽懂!

見眼前這個白嫩的過分的同類睜着大大的眼睛,就是不回答她的問話。艾雅皺了皺眉,繼續說道:“你剛才在叫艾雅。”

刀一一眼皮子抖了抖,“哎呀?”

艾雅:“對對,艾雅。”

作者有話要說: 刀一一名字的由來:

大家好,我姓刀名一一,你們可以叫我阿姨,我不介意,真的。

在刀一一小時候周圍的鄰居都誇她,說她是最聰明的小孩子,雖然這和她媽媽的宣傳有關系,“我家孩子可聰明了,才幾個月大的時候就會寫自己的名字了。”

縱觀歷史長河上下五千年,最先學會寫自己名字的,刀一一夜算是能排的上號的。

不明所以的群衆:別人家的孩子就是diao,神童啊。

在一片誇贊聲中長大的刀一一童鞋,其實一直堅信着自己是很聰明滴。

只是:一一,誰TEMO不會寫啊,瞎胡亂畫也能畫出她名字啊。

這一切都來源于一個心機MOM,“我要讓我的孩子成為一個聰明的寶寶。”

……

“我家孩子可聰明了,才幾個月大的時候就會寫自己的名字了。”

……

長大後的刀一一再聽到這樣的誇獎,可恥的臉紅了。

☆、不想做誘餌

刀一一現在暫時不用擔心自己的安危了,因為這個“哎呀飛人”已經決定收留她了。并且還要把那只野豬分給她一部分。這個部落的原始人已經學會了最初的分工狩獵,“哎呀飛人”是他們的領隊負責對獵物發起進攻,還有一個則負責順勢用繩子套住獵物的脖頸,而其他原始人則分組一擁而上,亂矛紮死獵物,雖然這樣的做法有些血腥,并且可能得不到完整的獸皮,可是這種狩獵法子已經有了最原始的分工協作,是一種傷亡最小損失最好的方法。

通過這種方法,他們可以成功狩獵到平時根本狩獵不到的獵物。

平常用這個法子狩獵是萬無一失的,只是今天那個負責引開獵物,也就是負責作誘餌吸引獵物注意的原始人生病了,沒有出來狩獵。而她們竟然完全沒有發現隊伍少了一個人。

于是等到所有的一切都安排好了,位置也站定的時候,艾雅才發現,少了一個誘餌。可是原始人思維比較單純,他們也不知道變通,就一直按照之前的分工站在自己的位置上,一動不動,就等着艾雅首先發動攻擊,然後他們再去狩獵。

在某一定程度上,他們還不如猴子聰明。

就在這樣的情況下,刀一一出現了,成功的吸引了獵物,給了他們可乘之機。一看人數夠了,于是艾雅就首先發動了襲擊。

之後,艾雅更是告訴刀一一因為她參加了狩獵,所以這獵物也會分給她一份。

刀一一:呵呵……

這個部落的原始人還是集體采集狩獵制度,意思就是大家一塊上工,吃大鍋飯,真正的共産主義社會。刀一一沒有想到有生之年竟然真的讓她等到了共|産|主|義社會的來臨,內心有些微妙。

先不說能不能活着穿回去了,先過了這一關再說吧。

“哎呀飛人”他們已經開始收拾獵物了,他們用幾根韌性強的雜草将野豬綁在了一根木棍上,就準備回程了。

刀一一仔細觀察了這一夥原始人,令她吃驚的是,這裏面有□□個人,竟然大多數都是女性,男人竟然只有一兩個。男女她還是分的清的。

這是什麽年代,竟然都是女人出來狩獵嗎。

萬幸的是,他們還知道穿個獸皮啥玩意兒,要不然真的一片和諧啊,露點了都。

最令刀一一尴尬的是,這些人體毛好多啊,雖然沒有猴子那麽多,但是也稀稀疏疏的長着一二厘米長的體毛,尤其是女人,竟然也有。

如果不是那微微鼓起的上身,以及平坦的獸皮群,刀一一都要懷疑,這些還是女人嘛。長着肌肉的大塊頭女人什麽的最恐怖了,尤其是還有體毛。

這樣看來,還是這個“哎呀飛人”最順眼了,幹淨的古銅色肌膚,沒有清晰可見的體毛,最起碼像是個正常人啊。

不像其他的,簡直是一群猴子嗎?

就是這個名字有點搞笑,“哎呀”難道原始人都喜歡拟聲詞作為名字,不是還有一個“媽呀文明”嗎。

一個媽呀,一個哎呀,再來一個嗨呀,真是夠了。

因為獵殺野豬時,流了不少血,再不走,可能就會有其它野貓聞着血腥味趕來,于是艾雅示意刀一一趕緊跟上來。

刀一一:我也想啊,可我得先從坑裏跑出去啊。

這坑雖然不深,可刀一一站起來時也到了她的半腰處,要想出來,需要借力跳出去,或者有人從外面拉她一把。

正想着,艾雅好像看到了刀一一的處境,就把她的長矛伸了過來。刀一一想到這把長矛剛挑過野豬的眼珠子,還是不要碰了。

正準備起跳跳出去,人都已經蹦了起來,卻不知道又被什麽絆倒,栽了下去。

刀一一驚悚了,剛才那是什麽東西?像是繩子,可是她的四肢是完全離地了的,那是什麽纏住了她?

艾雅見坑裏的弱仔又開始愣住了,就跳下了坑裏把刀一一打橫箍在腰間,給帶了出來,刀一一看着她身後一搖一擺的類似于尾巴的東西,驚悚了。

她被人箍在腰間難受極了,無力的擡頭看了看四周,媽呀,這些人身後怎麽都有一根尾巴啊!

不是說進化到原始人的時候,尾巴都已經沒用了,退化了嗎,可是這些一搖一擺的尾巴們都是怎麽回事?

現在的刀一一根本沒心情來感嘆艾雅的力量是多麽強悍,輕輕松松的就能把他甩起來,她現在滿腦子都是尾巴。

最後的最後,她終于頂着巨大的壓力摸了摸自己的屁股,還真的就被她發現了一條尾巴來。

雖然很不想承認,可是不得不承認,她長尾巴了!

不但穿越了,還把尾巴給穿出來了。

現在刀一一就想确認一下,她還是她嗎?或者說是,她的樣子還是從前的模樣嗎?

刀一一慌亂的看了看四周,沒有水?更不會有鏡子。忽然,想起之前那明亮的眼睛,于是刀一一攔住了艾雅。

“別動。”

艾雅聞聲停住了腳步。

刀一一站在她面前,這才發現,這人都有兩米高了,以她這一米六的半殘不殘身高,我去,只能仰視啊。

還像看人家眼睛,踮起腳尖都不夠啊。

好在艾雅十分和善,雖然不知道刀一一準備做什麽,可是還是善解人意的彎了彎腰,“再不走,我們就走不了了。”

刀一一神色莊嚴的盯着艾雅的眼睛。

裏面映出來一個小人,鼻子眼睛嘴巴,都一一仔細的檢查了一遍,嗯,還是她自己的樣子。那為什麽會多出了一條尾巴啊。

終于,刀一一像是發現了什麽新大陸一般,叫道:“你沒有尾巴。”

艾雅的臉立刻就黑了,雖然那張古銅色的臉很難讓人看出她有什麽情緒,可是刀一一還是感覺了出來,艾雅不開心,很不開心。

于此同時,刀一一還發現,那幾個原始人也都聽見聲音看了過來,她們看向刀一一的眼神好像充滿了憐憫和同情。

刀一一:你們這一群猴子,竟然用憐憫的眼神看我!

不過,對于危險的預知本能告訴刀一一,這肯定跟艾雅有關,也許是她剛才的話惹怒了艾雅?

可是這十幾個原始人,真的都有尾巴啊,包括她,除了“哎呀”?

難道,有尾巴才是正常的?

刀一一覺得自己的腦子快不夠用了。

然而今天的倒黴事,并沒有結束,刀一一還沒有從自己突然多出了一條尾巴的慘況中清醒過來,就聽見了一聲嚎叫。

他們竟然真的被其它野獸給盯上了。

不就是捕了一頭野豬嗎。怎麽這麽艱難?

艾雅叫了一聲,所有人都停了下來,嚴陣以待。刀一一已經發現這些原始人十分聽艾雅的話,既然如此那就是證明女性在這個原始部落的地位挺高的,難道是母系社會?不過,也不能排除,是因為這個部落男人死光了,所以才讓女的出來狩獵。

可是,看着那些大塊頭肌肉女女猴子們,刀一一覺得她們簡直比男的還強悍。

從遠處跑來的是一只劍齒虎,它好像盯上了猴子手裏的野豬。

讓刀一一尴尬不已的是,“哎呀飛人”竟然對着老虎一陣咆哮,當然期間老虎也在咆哮,兩只就像在吵架一樣。

難道哎呀也會獸語?

咆哮完之後,艾雅返了回來,對着一群原始人說道:“這是這只劍齒虎的地盤,今天我們只能打贏了它,才能通過。按照之前的位置,開始狩獵。”前兩天這只劍齒虎去了更深的山林,艾雅以為它不會回來了,今天為了更快的回到部落,不遭到其它野獸的襲擊,她就選擇了通過劍齒虎的地盤,畢竟這裏還留有劍齒虎的味道,其他野獸輕易不敢過來。只是沒有想到它竟然又回來了,似乎還受了傷。

看起來,這只劍齒虎餓了好久,所以這一場惡戰是不可避免的了。

刀一一還愣愣的,待在那裏一動不動。

這就要開戰了?

一言不合就開打啊?

艾雅見刀一一一動不動,有些愠怒,走了過來,對刀一一咆哮道:“你還愣着做什麽?快去引開她啊。”

之前的部署……

刀一一:合着是讓她做誘餌啊。

可是她跑不快啊。

麻麻,我不要被吃掉。

刀一一還是一動不動。

艾雅繼續叫道:“還愣着做什麽?快去啊?”

艾雅細心的安慰刀一一,企圖給這個弱仔帶來勇氣,“放心,你看起來就很好吃的樣子,只要你去,劍齒虎一定會被吸引的。”

刀一一:……

我看起來一點都不好吃,我不就是比你們白了點,毛少了點,不用這麽報複我吧。

然而所有的原始人都蓄勢待發,直勾勾的盯着刀一一。似乎全都在用眼神示意:快去啊,快去啊,放心,你很好吃的。

他們的眼睛冒出了亮光,被這麽多猴子們盯着,刀一一艱難的咽了咽唾沫。

她怎麽還不暈?

快暈啊?

作者有話要說: 艾雅皺了皺眉:以後這個位置就是你的了。

要做一個對部落有貢獻的人,積極健康向上的人。

刀一一:可我只想安靜的當個米蟲。

艾雅:勇敢的壯士啊,快去戰鬥吧!

刀一一:我不想當勇士,更不是壯士。

艾雅:胡說什麽呢?這是部落賜給你的榮耀。(哎呀,讓我榮耀你的憂傷吧。)

刀一一:什麽仇?什麽怨?什麽鬼!!!

☆、不想去狩獵

忽然,刀一一感覺到一陣尖銳的刺痛從她的尾椎骨傳來,一直傳到大腦的中樞神經,再她還來不及辨別這是一種多麽痛的領悟的時候,她的身體已經本能的跑了出去。

如拉弓射|出去的羽箭一般“嗖”的一下就飛了出去,此時刀一一竟然在想,她原來是可以跑的這麽快的!

只是方向有點錯誤。天啊!她怎麽會跑向那只劍齒虎,搞錯沒有啊,刀一一發現不對,立刻轉身跑向了不同的方向。可為時已晚,剛才刀一一二話不說、百米沖刺一般沖向劍齒虎的領地,已經嚴重的引起了劍齒虎的關注和不悅。

對于這個敢向它發出挑戰的“無毛猴子”,劍齒虎選擇了追殺。只有撕裂她,才能顯示出自己的猛獸本色。

刀一一成功激怒了劍齒虎,于是她立刻陷入了一場生死大逃亡。

該死的,那些原始人竟然全都不見了,刀一一想他們不會是丢下自己逃跑了吧,讓自己去引開劍齒虎,然後帶着今天的收獲野豬逃跑。

畢竟這只劍齒虎也只是餓了才會向那些原始人發起挑戰,劍齒虎精明着呢,雖然一只小小的刀一一不能滿足它的胃口,可是與其與原始人們拼個你死我活,一點都不劃算。因為它知道自己受傷了,就傷在右腿上,而那些“猴子們”也不可小觑。

劍齒虎曾經就見過這些猴子們捕獲過其他猛獸。

劍齒虎也是餓慘了,才決定铤而走險,搶這些猴子們的獵物,可既然這些猴子們願意放棄一只同類給它作為食物,劍齒虎也很聰明的默認了這場交易。專心致志的追殺起了刀一一,對于其他原始人則毫不關心。

這些該死的忘恩負義的原始猴子!

此時的刀一一已經想明白了,剛才為什麽會這麽痛。沒錯,是那條尾巴,她被艾雅踩了尾巴,那種痛就像是重重的摔倒,當然是以屁股先着地的姿勢,然後就是從尾巴上傳來的四肢百骸的痛楚。

刀一一終于想明白,為什麽湯姆貓在被傑瑞鼠點着了尾巴後,會跑的那麽快的,她也不幸的中招了。

很快,刀一一就跑不動了,她心裏一直在罵罵咧咧詛咒那些不靠譜的原始猴子們。

刀一一絕望的想着:不跑了,就這樣吧,愛咋地咋地吧。

刀一一的步伐逐漸慢了下來,本來刀一一在劍齒虎面前是堅持不了這麽長時間的,可是劍齒虎受傷了,所以沒有平常那麽靈敏。

就在刀一一即将被劍齒虎撲到的檔口,她又看到了哎呀飛人。

以及艾雅那坦蕩蕩的漏風皮裙……

刀一一此時汗如雨下,她的眼皮似有千金重,漸漸的不堪重負,合了起來。

此時刀一一竟然面帶微笑:雖然沒有暈過去,累死過去也是可以的。終于不用在面對這可怕的世界,上帝保佑,等她再次睜開眼,一切都回到了原來的軌跡上。

艾雅的爆發力,彈跳力極強,準确度也很高,她再次成功的戳|刺到了獵物的眼睛。

只是劍齒虎憑借多年的狩獵驚豔,與本能反應極快的躲避了那只應該套到它脖子上的繩子,而是夾着尾巴逃了。

有驚無險的度過了這次災難。

艾雅看了看暈過去的刀一一,皺了皺眉,她太弱了,根本就不像個女人。難道是附近其它部落的,艾雅知道在他們附近的其它部落,女人已經不再出來捕獵,而是由男人負責狩獵。當然,這些部落也以男性為尊。

只有艾雅的部落還保留着女人們出來狩獵的習慣。

艾雅知道,這是個趨勢,無可避免,在部落的男人們鬧了幾次之後,艾雅也同意了艾木和艾雷加入了她們的狩獵隊。

畢竟這個冬季剛過去,部落裏已經餓死好幾個人,除了她們幾個底子好的,部落裏只剩下了一下老弱病殘,但是她們并不能保證捉到整個部落人口相當的獵物,因此艾雅不得不同意讓身體相對強壯些的艾木和艾雷也跟着出來狩獵。

也許這個弱仔是其它部落的人,看她這麽弱,也有可能是被驅逐出來的。

艾雅從來沒有見過長得這麽好看的同類,她的皮膚很白,很細膩,最重要的是沒有一根雜毛,四肢也很柔軟。艾雅還在想着她之前抱着刀一一時手掌傳來的感覺。

最重要的是,當她努力的踮起腳尖看着自己的時候,艾雅覺得她的心有了微微的顫動,像是以前她救的那只小鳥,睜着大大的眼睛,看着她。很想伸手去摸一摸她毛茸茸的頭發。

那個弱仔肯定很會打理雜毛,看她頭頂的毛發多麽烏黑亮麗。

只是太弱了些。

怪不得會被丢棄。

艾雅已經腦補了刀一一是怎樣狠心被部族抛棄的慘痛經歷。用手抄起了刀一一扛在了肩頭,向其他人發布命令道:“走吧”。

艾雅已經決定等刀一一醒了就問問她願不願意留在自己的部落,她會交她打獵,做一個部落裏的勇士。

刀一一再次睜開眼的時候,或者說是她睜開了眼,但是又覺得自己沒睜開眼,因為周圍太黑了,什麽都看不清楚。

刀一一聽到外面有聲音傳來,循着聲音摸索了出去,剛出了一個拐角,周圍變得亮堂了許多。等到她眼睛适應了光線的時候,刀一一終于看清楚了這裏是一個山洞。并且洞裏還有好多原始人,他們三五成群,原本正在逮虱子,梳毛的動作全停了下來,齊刷刷的看着刀一一。

刀一一眼睛默默轉了一圈,大概有二十幾個原始猴子。

刀一一:我能回去嗎?

就在這時,又從外面進來了一只原始人。“首領回來了。”

衆猴子興高采烈的跑了出去。

好吧,壓力感終于減輕了。

可是,那個原始人卻來捉了刀一一,把她也帶了出去。

外面的空地上已經擺好了幾個火架子。

刀一一:他們不會要吃了自己吧,連火都生好了。可是那個叫艾雅的,她想了好久才知道不是哎呀,應該類似于艾雅的聲音。那個艾雅明明說過她也參與了狩獵,要給自己分食物的。

艾雅在衆原始人的簇擁下走了過來,他們來到擺放着那頭野豬的巨大石板面前。艾雅示意刀一一過來。

刀一一現在只想再昏過去。

刀一迫于壓力,一步一步的挪了過去。

艾雅點了點頭,用手裏的骨刀狠狠的刺向那只野豬,應該正好是在大動脈血管的位置,因為那只野豬瞬間就又流出了好多血。

艾雅用石碗接了滿滿一碗,之後又接了幾碗,當然是一遍戳刺,一遍接血,要不然哪能夠這九大碗啊。刀一一為那只野豬感到悲哀,都死了也不能安生。

艾雅接夠了碗數。

竟然端了第一碗給刀一一,說道:“這是你應得的。”

刀一一看了看,其他今天參與狩獵的人也一一拿起了血碗。

刀一一:這絕對不是歃血為盟。

艾雅舉起了血碗,當下說道:“敬我們的勇士。”然後一飲而盡。

其他人也嗷嗷叫着喝了自己手裏那碗,刀一一看着滿碗的鮮豔紅色,不知怎麽辦才好。

原來這真的是用來喝的。

所有人都一臉羨慕期待的看着刀一一,“快喝啊,喝了你就有力氣繼續捕獵了。”

刀一一也明白了過來,只有參與狩獵的人才能有幸喝到獵物的新鮮血液,看着這些肌肉女猴子們,刀一一甚至在想,她們該不會就是因為過着這樣茹毛飲血的生活,所以才變得如此威武雄壯。一想到今後她可能也會變成這樣,全身鼓起厚厚的肌肉,太恐怖了,有木有。真的不想喝啊。

可是看着艾雅那期待的深情,她知道這肯定是拒絕不了的了。

只是……真的咽不下去啊。

刀一一大概也知道,艾雅口中所說的喝了會有力氣是怎麽回事?原始人還不知道食用白鹽,可她們卻知道喝動物的血,什麽的,才能保持體力。否則而一段時間後就會四肢虛弱,什麽的。

當地也只有參與捕獵的勇士才能有此殊榮,喝到新鮮的血液。血液裏含有大量的鹽分。看天色,有些微暗,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艾雅應該是專門在等自己醒來,參加這場晚宴。

以及為自己分到新鮮的血液。

如此深情厚誼……可是,她還不是不想喝啊。

所有人都在等着刀一一,如果她不喝,他們就不能燒烤吃肉。

刀一一硬着頭皮,小聲說道:“能不能不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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