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章節
一樣的。從我出生之時開始我便愛您,每一天都愛得更多。自我很小的時候這種愛就開始變味,到了今日,您已是我的全部,我無法在沒有您的世界上活下去,我早已決定,您死的那天我就陪您去了,只可惜這天來得太早,我們沒能有更多時日。”他向前傾了傾身子,黑不見底的雙眸中盡是冷酷和決絕。“所以我不會允許您獨自死在我看不到的地方,如果您選擇了埋葬在海中,我也會在海中給您陪葬。”
“在我小的時候您曾講過您構想的幾種死法,財産轉交的時候您把您的所有都給了我,唯獨沒有這艘游艇,我便知道了您的打算。我買通了泊船處的看守,在您到達之前就上了船。”
“這些我都是不想讓您知道的,正好像在您活着的時候,我不會拿我的愛來讓您煩惱,您死去的時候,我也希望您能了無牽挂地走。所以剛剛我有些失态,我覺得我傷害到了您。但後來我便想通了,也許一切都是注定。既然我已經暴露在您的面前,就讓我陪伴您走完這一程吧。”
一席話說得條理清晰,解答了他大部分疑惑,嚴成看不出他有什麽瘋狂的痕跡。他從始至終都是理智的,知道了這一點嚴成長嘆了口氣,道:“好吧。”
嚴成算了一下日子,按照醫生所說,他現在最多還有一個禮拜。太短了,不夠。所幸的是到了海上之後他覺得心情開闊,身體狀況一直沒有惡化,堅持一下也許能多活些時日,不必太多,一個月足矣。
他放松下來,向後靠着椅背翹起腿來,說:“然後呢,你打算怎麽陪伴?”
看到父親有些戲谑的表情,嚴問端咽了下口水,道:“我會給您一切您想要的。”
說罷,他從椅子中站起來,走到嚴成面前,躬下身去,側着頭吻了父親的嘴。
嚴成笑意更濃,道:“我看不是我想要的,而是你想要的吧。”
嚴問端呼吸變得粗重,他慢慢垂下膝蓋,跪在父親面前,膝行兩步卡在父親腿間,雙手覆蓋在父親的下體之上,而後仰起頭來看着父親。
“當然,也是我想要的。”
他的眼神又變得可憐兮兮了。
于是嚴成只得大發慈悲,放縱了他。
嚴問端将父親的沙灘褲向下扒開一些,用手地托起父親的陰莖,初次有如此親密的接觸,嚴問端緊張得額頭冒汗。而他接下來的動作熟練自然,好像已在心中演練千遍。
他用嘴唇親吻了父親的莖身,再一路往下吻着,嚴成的陰莖稍有些擡頭。嚴問端用手将陰莖扶起來,吻上父親的龜頭。
他貪婪地嗅着父親身下的味道,呼吸騷得嚴成身下有些癢。就見嚴問端深吸了一口氣,張嘴将他的陰莖含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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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成的陰莖又硬了幾分。他向來忠于身體的反應,便又向前坐坐,方便嚴問端将他的陰莖吞得更深。
嚴問端用嘴吞吐父親的陰莖,舌頭在馬眼處舔弄,雙手也抓着睾丸揉弄。他還試探着做了兩次深喉,将陰莖整根吞入。
嚴成按着兒子的腦袋,感到陰莖徹底勃起。他有許多情人,啃為他口交的不在少數,但沒哪個有這種感覺,也許男人做和女人做就是不一樣的吧。他推了推嚴問端的頭,說:“船長艙有盒煙,去拿來。”
嚴問端起身去拿煙了,回來時見父親在有一搭沒一搭地手淫,他拿了根煙遞給父親,又幫他點了,再重新跪下給父親口交。
他使出全身的功夫想讓父親舒服,習慣之後一直深喉,讓父親的陰莖插入到喉嚨深處。
嚴成吸了一大口眼,仰頭望着天,天空一片蔚藍。他緩緩吐氣,煙霧模糊了視線,再緩緩散開。
前些天還在感嘆沒有女人作陪,人生最後的日子裏多少有些缺憾。這下倒好,來了個男人,還是自己的兒子,未曾想過他也能拿來當女人用。
嚴成能感覺出兒子沒什麽給男人口活的經驗,但他學得很快。他今天累了,沒力氣和他多做糾纏,抽了兩根煙之後站了起來。
嚴問端也随之跪直,擡頭看向父親。
嚴成手指在他的嘴唇上摩挲了兩下,然後扶着自己的陰莖捅了進去。
嚴問端張開嘴含着,嚴成扶着他的後腦,在他嘴中猛烈地操弄起來。動作來得突然,嚴問端扶住父親的胯,吸了氣張口喉嚨接納,才兩三下就被頂出眼淚來了。
嚴成操了一會兒他的喉嚨,後抽出來一些,在他口中射精。
腥熱的液體噴射到口腔中,嚴問端吸吮着都接納了,之後喉結一動一動地都吞了進去。
他又将父親莖身與睾丸附近的唾液及體液舔淨,将陰莖放回到沙灘褲中。
嚴問端站起來,雙手哆哆嗦嗦地點了根煙,吸了一口才鎮定下來。
嚴成也坐了回去,父子倆一起吞雲吐霧。
抽得太猛嚴問端咳了幾下,嚴成瞥了他一眼,見他一邊抽煙一邊望着海面,眼圈很紅,臉上還有幹涸的淚痕。嚴成想的确,和男人做起來感覺大有不同,不必憐香惜玉,做多過也無妨。
感覺到父親的注視,嚴問端回過頭來,向他一笑。海風吹動他的發梢和衣襟。
三
船上淡水儲量有限,以往嚴成覺得身上髒了便打桶海水随便沖沖,現在有了兒子,便由他伺候着在浴室清洗。
打了盆熱水在旁放着,嚴問端蹲在父親身後給他搓背。
回憶起來,父子倆在嚴問端長大之後從未如此親近過。倒不是嚴成這個當父親的不盡責,而是由嚴問端刻意地保持着适當的距離。嚴成只覺得跟兒子相處得舒服,兒子聰明能幹,在适當的年紀結了婚,也與他分享了生子計劃。
想到這裏,嚴成問他:“你這樣,對得起小穎嗎?”
嚴問端手下沒停,仔細地拿毛巾在他背上一寸寸地搓。“我與她從一開始就是名義夫妻,我和她說清楚了,我是為了有妻子,她是為了錢。”
嚴成笑了。“你這個媳婦兒中戲找的吧?這次呢,你來送死,她也支持嗎?”
“我把財産都留給她了。”
“敗家子。”
背挫得差不多,嚴問端拿水給父親沖幹淨。嚴成站起來,嚴問端又為他搓洗了腿和腳,洗過之後渾身清爽。
回到甲板上,太陽已經西斜。嚴成斟了兩杯酒,與兒子碰了杯。
對飲過後嚴成指了指下一層甲板,嚴問端便下去了。
船尾的甲板也是嚴成改造過的,只有一根不高的橫欄,可以直觀整片海域。此刻船尾正對着落日,嚴問端一手扶着欄杆,看着巨大的紅日緩緩下墜。
嚴成點了根煙,突然從後面輕輕推了嚴問端一把,嚴問端雙手扶着欄杆穩住身形,嚴成自他身後覆了上來。
嚴問端渾身僵着不敢動,嚴成拿着煙的右手自前方撫過兒子結實的胸脯,再向下,解開他的褲鏈,将他硬邦邦的陰莖釋放出來。袅袅煙氣在陰莖四周盤旋,嚴成虛摸了幾下,兒子的陰莖就朝天挺立了。
“不要憋壞了,給你放放風。”嚴成把手拿上來吸了一口煙,又把手探了下去。
肺中的一口煙氣都吹到了嚴問端的右耳裏。嚴問端不僅憋紅了臉,臉上的青筋都綻起。
嚴成用食指與中指夾着煙,兩根手指并着撫摸嚴問端的龜頭,指肚在因出水而滑潤的龜頭上轉圈。“成天這麽憋着,沒憋出病來吧?還說給我生個孫女兒呢。”
嚴問端瞪着眼直視着太陽,越接近海面,太陽便越大越紅。
“平日裏會自己弄出來嗎?”嚴成問。“想着我。”
手指往後一滑,食指與中指置于包皮系帶處,拇指則掐住陰莖頭冠,前後一起輕輕揉捏,煙氣自下而上地熏着嚴問端的龜頭,有些熱。他雙手捏緊欄杆,幾乎要将之捏斷。
他說:“我做過。”
“十三歲一次,十六歲一次,十八歲生日一次,二十二歲一次,前不久一次。”嚴問端仔細彙報着。
“不是吧,其他時候呢?”
“其他時候都是在夢裏。”
“這麽能忍,你還是我兒子嗎?”将煙掐了,嚴成用整個手掌包裹住嚴問端的陰莖。
嚴問端一抖,微分開些腿,以便穩住重心。
嚴成對着大海,為他打起了手槍。
這時太陽像是化掉了,流了一滴紅液融到海水中,擴散開來。它一邊變形一邊垂入海中,又被海紋打散隐滅。嚴問端雙目也變得同樣紅,父親的手法富有技巧,每當他臨近高潮便緩和下來,逗弄着他,在太陽徹底投入海中,最後一絲亮光被熄滅的時候,手上一緊,整根攥住嚴問端的莖身。
嚴問端挺着腰沖着大海射精,嚴成的手不斷擠弄着,讓他将每一滴精液都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