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章節

射到海中。

快感來得太猛烈,嚴問端險些翻下海。嚴成按着他的頭,叫他低頭看自己射出來的東西,一團團精液漂浮在海上,慢慢被打散,或是和到泡沫裏。

“船駛得慢的時候船尾總跟着許多小魚,它們也許正在吃你的精液呢。”

嚴問端滿頭大汗,喘着粗氣。嚴成松了手他便轉過身來,父子倆面對面非常貼近,嚴成索性靠在兒子身上,嚴問端身後靠着橫欄。嚴成又從兜裏掏了顆煙點了,自己吸了兩口又遞到兒子嘴裏,嚴問端深吸了一口,覺得五髒六腑通暢舒适。

他揚起頭來,只向前送了一點,便吻到了父親的嘴。嚴成也張開嘴與他接吻。嚴問端閉上了眼睛,嚴成看了看手上的煙,想吸一口可又被堵着嘴,無奈放下,待它在指間燒了個精光。

日落之後起風了,嚴成說八成要下雨,架起塑料膜準備集水。嚴問端幫着弄了半天,弄好之後兩人回船艙吃了晚飯,不一會兒便風起雲湧,當真下起雨來。

雖然船中有三間寝室,嚴問端還是與父親睡在了一起。嚴成是喜歡摟着人睡,可兒子比他矮不了多少,一身的腱子肉,摟着也不怎麽舒服。于是兩人分別睡在床的一側。

嚴成身體虛弱,精神上也勞頓,很快便入睡。

嚴問端聽着窗外的雨聲,撐起頭來看着父親。

嚴成沉睡之後非常安靜,如棺蓋上的石雕,莊顏又肅穆。嚴問端伸手試了試他的鼻息,又在一旁趴好看着,眼睛都舍不得眨,這樣看了一夜,直至天微亮的時候嚴成醒了過來。

見父親睜了眼,嚴問端坐起來,微笑着說了聲:“早安。”

嚴成打了個哈欠。

嚴問端說:“您早上想吃什麽,我去準備。”

嚴成指了指身下。

嚴問端會意,鑽到父親的毯子裏,扒開睡褲,用嘴奮力侍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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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後清晨,嚴問端走到甲板上深深吸了口氣。雨水集了大半桶,嚴成坐在桶上默默地算計着兩人的飲食和淡水用量。

收拾好甲板,嚴成帶嚴問端去機艙改電路。他初中辍學之後什麽都做過,大半輩子都在拼搏辛勞。嚴問端自小就上最好的學校,名牌大學畢業之後去美國讀研,又念了MBA,回來就做生意,平時又沒什麽興趣愛好,別的事情他一概不懂。

嚴成手把手地教他怎麽拆機箱,線路怎麽走,扳手怎麽用。後來嚴成幹脆站在一旁指揮他,嚴問端脫了上衣,蹲跪在地上跟幾根管線較勁。

嚴成看他出了很多的汗,将背部隆起的肌肉打得發亮,汗又順着他的脊柱流到腰窩,再消隐到短褲間。看着這樣的他,嚴成竟然生出了性欲。大概是環境使然,當世上只剩下兩人,唯有彼此相愛。

把小型發動機接上,改了電路,嚴成關掉了兩臺主發動機,船上便可以維持小限度用電。

船長室也是改造過的,由一人就可駕駛出海。嚴成做了一些調整,便帶嚴問端去釣魚了。

嚴問端小時候嚴成帶他去釣過魚,但他沒用過海竿,嚴成站在他身後,握着他的手教他揮杆。

架好了三根杆,嚴成坐回到太陽傘下,給自己倒了杯威士忌。

嚴問端也走到父親身邊,在他身側蹲跪下來,手探到父親的褲中,摸出他微勃的陰莖,低頭下去含住。

嚴成将躺椅放平一些,方便嚴問端的動作。

嚴問端将父親的陰莖含硬含濕便退了出來,脫光了自己的衣服,站在父親面前看向他。

父子倆一周兩次一起去健身,嚴問端每天晨跑,傍晚游泳,嚴成知道兒子身材好,此刻親見了他全裸,與他同樣尺寸非凡的陰莖高高挺翹着,竟也覺得非常誘惑。喝光了手中的威士忌,将杯子放到一邊,嚴成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說:“上來。”

于是嚴問端上前兩步,分開腿坐在父親腿上。

嚴成摸了摸他的大腿,又把雙手挪到他身後去捏他的屁股。

嚴問端的屁股練得又緊又翹,捏在手中手感非常好。嚴成揉夠了在他的臀部啪啪拍了兩下,伸手從杯中拿了塊冰,抵到嚴問端的臀縫中。

嚴問端被冰得渾身一緊,雙手扶在父親的肩膀上。冰雖已化得沒有棱角了,但尺寸仍舊可觀。嚴問端感到冰塊頂在肛門,父親仍在施力。他咬咬牙,放松身體,嚴成順勢将冰推了進去。

冰涼的冰塊滑到身體裏,被凍過的肛門麻木之後有些火辣。嚴問端長喘兩聲,一滴汗自額頭滴落,墜在他的睫毛上,眨了兩次眼才掉落下來。嚴成又接連擠了兩塊冰進去,杯中還有一塊,嚴成拿來放到他嘴裏,叫他含着。

嚴問端閉上嘴,屁股也夾緊了冰。嚴成伸了兩根手指到他身後搗,化了的水順着指縫流出來,嚴成用手去勾裏面的冰,叫它們相互碰撞着在內壁上滾壓。很快冰化成小圓塊,嚴問端身下已經濕了一片,水混着腸液,非常滑。

見他屁股松得差不多了,嚴成執着他的胯,将自己的陰莖往裏捅。嚴問端也配合着努力擠開自己的身體,龜頭擠進去後最初的阻力消失,嚴問端看着父親緩緩地向下坐。

嚴問端體內很涼,父親的進入像是有一根粗大的火棍插了進來。嚴成在他體內搗了幾下,最後的一點冰也都化掉,腸道內急速升溫。

配合着父親挺腰的動作,嚴問端擡起屁股再坐下,嚴成覺得這樣也挺舒服,幹脆叫他自己動,騰出手來去玩他的乳頭。

嚴問端的乳頭很小,并不敏感,嚴成又捏又掐只是叫它紅了一小片,又很快褪下去了。嚴成從手邊放雪茄的布帶上拆下來一對帶鋸齒的小夾子,分別夾在兒子的雙乳上,這他才悶哼了一聲,肛門夾緊,身下的動作也停下來了。

嚴成托住他的胸肌下側,又是捏又是揉,胸前的金色小夾子炫目地随之擺動,将他的乳頭夾得火辣辣的。

适應了一下,嚴問端又繼續用屁股吞吐父親的陰莖。

“被操屁眼兒舒服嗎?”嚴成問他。

嚴問端搖搖頭又點點頭,說:“只要是您。”

“奶頭被這樣玩呢?”嚴成提起夾子,乳頭被抻得老長。

嚴問端又出了一頭汗,還有汗順着他胸肌中的縫隙流下來,他說:“您對我做什麽我都喜歡,您對我做什麽都能讓我興奮。”

嚴成覺得父子之間這樣直白坦誠不是挺好嗎,幹嘛以前非要整那些彎彎心思,這孩子也是真夠能忍能演,演個優秀完美的孝子,叫他信了二十多年。

“那麽愛我?”嚴成問他。

以為他會發表什麽長篇大論,結果嚴問端只是點點頭“嗯”了一聲,繼續身下的動作。

見一只乳頭已經沁血,嚴成将兩只夾子取下,低頭舔了下去。

嚴問端雙手攥緊椅子扶手,腸道也随之絞緊。

嚴成舔掉血水,用舌頭将乳頭整個包進去,卷到嘴裏,時輕時重地吸吮起來。

嚴問端的陰莖前方已經開始不斷地往外滴水,這時只聽小鈴铛輕輕響起,嚴成放開他,說:“上鈎了。”

嚴成拍拍兒子的屁股叫他從自己身上起來,拿起魚竿收線。嚴問端站在一邊等着,屁股後面的液體順着大腿流到腳跟。

上鈎的是條不知名的大魚,咬着勾活蹦亂跳,半天才拉起來甩到甲板上。嚴成把它放在桶裏摘了魚鈎,又重新給魚鈎上了餌投到海裏,架好魚竿。

嚴成指了指放東西的矮桌,嚴問端走過去躬下上身,雙手撐着桌子,擡起屁股,微分開腿。

嚴成走到他身後插了進去,點了根煙,嚴問端覺得背後一涼,是嚴成放了煙灰缸上來。嚴成吸了兩口,抓着他的腰操弄起來。

聽着兒子的喘息,看他肌肉伏動,陽光打到他的側腰,汗不斷地往下滴,嚴成非常興奮,抽完煙就拿開了煙灰缸,按着他的頭叫他伏趴在桌上,急速地頂弄。嚴問端體內又緊又韌,還會自主地收縮括約肌讨好他。

海天藍得似要沁出來,鈴铛又響了,但嚴成無心管它,陰莖在兒子體內進進出出,操了好久才射精進去。到激烈處矮桌都被他按得震顫。

陰莖抽出後嚴問端的肛口紅腫,已經合不攏了,精液被帶出來。他腿一軟跪倒在地,嚴成踢了他一下叫他翻身過來,嚴問端坐在地上擡頭望着父親。嚴成踢掉了拖鞋,拿腳在他陰莖上踩了幾下,嚴問端雙手抓住嚴成的腳踝,挺着胯在他腳下蹭,沒幾下就射了。

運動過後渾身舒暢,嚴成叫嚴問端去拿兩瓶冰啤酒,嚴問端光着屁股就去了。

啤酒拿回來,嚴成拿手一扳開了兩個瓶蓋,遞給兒子一瓶,突發奇想地拿冰啤酒往他的陰莖上澆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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