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就開始打情罵俏,進展會不會有點快……_?(:3っ )っ (6)

!作者菌今天發大招了,就是想看你們的評論……

☆、狄仁傑??

人在夢中,什麽事情都做得出來,什麽欲望都會得到釋放。

江厭離看到了生命和諧大美好,也見到了人性的貪婪和醜陋。

她也會看不慣那些在夢中喪心病狂、十惡不赦的事。畢竟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什麽樣的人做什麽樣的夢。

于是駐地裏,最近就會經常發生一些奇怪的事,比如,一覺睡醒之後,有人被扔到了十裏之外的臭水溝裏。有人被扒光了衣服,倒吊在大樹上。有人被剃光了頭發和眉毛。有人臉上被刻上了“我是王八蛋”的字樣。有人嘴巴裏面被塞上了牛糞。

其實大家都心知肚明,有這個能力,有這個本事,在半夜悄無聲息做這個事情的,只有那青鬼姑娘。

可大家卻敢怒不敢言,只因這姑娘太過厲害。她本身的戰鬥力不詳,但從那日金麟臺徒手扭劍,就能看出她有多強悍,禦屍鬼之術,更是技藝精絕。射日之征中,她騎在那只火焰巨獅身上,紅袖一揮,便屍鬼成群,赤野千裏,她一人之力,可抵千軍萬馬。

沒有人有這個膽量,因為這點小事而去找她麻煩。

可今天一早,卻出了一件事情,讓衆人覺得青鬼姑娘卻做的太過分了。

蒲城李氏中,有個門生一早醒來,發現自己被閹了,他的小弟弟正血淋淋的滾在床角下,這件事情被發現并鬧大後,于是衆多家主讓青鬼出來做個解釋。

衆人對她早怨聲載道,被她整過的人更是懷恨在心。此時有各大名門家主出面作主,更是把她說得嚣張跋扈,作惡多端。

江厭離被衆多找說法的人,給圍在人群中,卻依舊不在意的輕笑着。她又沒做錯,且行的正坐的端,怕什麽!

“青鬼姑娘,以前小打小鬧也就算了,但你這次真的太過分了,為何要做出斷人子孫根如此狠毒之事?你不解釋清楚,就別怪聶某不講情面。”

清河聶氏家主聶明玦一大早就被人請了過來,看到地上的擔架上,躺着一面相斯文男子,且胯下一灘已經幹涸的污血,聽到此事問明緣由後,更是不悅,說話也不客氣。

“我這算是小懲大誡,沒砍他的手腳,都是算我心善了。”江厭離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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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明玦怒了,大聲道:“都同為仙門中人,此刻還是共同讨伐溫氏的盟友,你都斷了人子孫根了,居然還振振有詞,且無悔改之意?”

見聶家主帶了頭,衆人也紛紛把矛頭對準了江厭離,七嘴八舌一個個把話說的更難聽了。

“做出如此不知羞恥之事,真是枉為女子!”

“山野之人,沒有規矩,毫無教養!更是心狠手辣!”

“就是就是,仗着她有幾分本事,就胡作非為,蠻橫無理。”

江厭離本就脾氣火爆,聽到現在已經拉下臉了。可那些不知死活的人,見有聶明玦在場,居然還繼續口不擇言污蔑她。

她的火氣也上來了,看着地上躺着的那蒲城李氏門生,冷笑一聲,袖子一揮,一股煞氣訊速的竄向他的左腿。

“啊啊啊啊!我的腿……,啊啊啊!”

衆人看着那人被生生砍下的血淋淋的腿,面面相觑,沒想到她會膽大妄為到當着這麽多人的面動手。

有人看不慣又怒道:“青鬼你簡直太……”

不等他說完,江厭離袖子又一揮,把躺在地上痛得直打滾的李氏門生的另一條腿也砍了。

你們想鬧是吧!那她就不介意再鬧大點。

江厭離身後黑色的煞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聚集在駐地上空,天漸漸黑沉了,溫度冷下來,陰風陣陣,衆人腳下的土地開始蠢蠢欲動。

“繼續罵啊!剛剛不是罵的挺大聲的嘛!”江厭離冷聲道。

現場卻一片寂靜,沒有人敢再出聲了。

有機靈的修士見這情況不對。立馬把雲夢江氏的家主江澄給叫了來,相處這麽久,他們早就發現青鬼與雲夢江氏之人都交好。

江澄聽到消息後,急匆匆的趕了過來。跟在他身後的還有魏無羨和藍忘機。

三人到了後,看到了正在對峙的雙方,一邊是怒氣沖沖的衆修士,一邊是神情陰冷的江厭離,中間地上還躺着個鮮血淋淋痛暈過去又痛醒的李氏門生。

江澄和魏無羨直接走向了江厭離的身側,他們身後的藍忘機竟然也毫不猶豫的跟了上去。

“這是怎麽回事?”江澄問。

在場的人都面含怨氣的指向江厭離。

江澄只能把頭轉向她。

見江澄看過來,江厭離壓下了火氣,哼了一聲後,又對着衆人道:“你們一個個都來指責我,為何不問問他做了什麽?”

地上那李氏門生的斷腿傷口已經被人包紮起來,并服過了傷藥和止痛藥。臉色雖慘白,卻也緩過了口氣。聽到江厭離的話後,不由恨恨的問道:“青鬼姑娘,我與你一無怨二無仇,我自問更沒做過什麽傷天害理之事,你為何要如此傷我?”

江厭離緊緊盯着他,厲聲質問道:“人在做,天在看,你敢說沒做過傷天害理之事?……猥亵男童,奸殺幼女是哪個畜生做的?”

那李氏門生臉色慘白,顫聲道:“你,你胡說八道污蔑我。”

他身旁的同門也幫聲道:“青鬼姑娘,李道友為人正直,謙遜有理,你說的這些話,沒有證據,還是不要亂說為好。”

“沒有證據?哈哈!不好意思,我還真有證據。”江厭離輕笑道,随後又問那同門:“蒲城李府左邊第五個院子是這人的住處對吧?”

那同門雖驚訝她為何會知道這些,卻也如實點了點頭。可衆人發現那李氏門生突然面露異色,身子竟然微微顫抖起來,不知是因為太過疼痛,還是有其他的原因。

江厭離看着他,冷笑了一聲,随後轉身對江澄道:“阿澄,你派人去蒲城,往我說的那個院子去,他的房間有個地下室,裏面關了兩男童,再尋到種在那院子牆角的一棵大槐樹,往下挖七尺,把挖出來的東西,好好帶過來就行。”

她說完後,江澄真派人去了,而那李氏門生聽她說完之後,不敢置信的晃了晃身子,眼晴一翻直接暈了過去。

衆人也不傻,看江厭離說的有理有據,且那李氏門生驚恐害怕的樣子,也都猜到了三分。

蒲城不遠,不出一個時辰,江家的門生就回來了,随他同回的有倆個身型瘦弱但長相喜人的男童,還有三具深度腐爛的屍體,看屍體的身型勉強能分辨是些四、五歲的幼女。

☆、看戲

事情真相大白,衆人驚訝的發現,那看上去斯斯文文的李氏門生,居然是有戀童虐童癖的變态。

“青鬼姑娘,你做的好,這種敗類,簡直該殺。”

“就是就是,斷他子孫根,斷他雙腿都是便宜他了,啊呸……”

牆倒衆人推,逢高踩低,誰人不會,這群站在道德至高點的衆人,剛剛還把江厭離罵得狗血淋頭,一無是處,現在又一邊倒的誇贊起她來,并唾棄起那李氏門生。

江厭離冷眼旁觀,不喜不悲,這些東西她要是還看不透,就枉稱再世為人了。

有人突然問:“青鬼姑娘,你是如何知道這件事的?”

江厭離撒了個謊,指着地上那三具屍骨道:“我剛好看到了她們的鬼魂。”

她本就精通馭鬼之術,衆人對此倒沒有起疑。事情塵埃落定後,衆人散去,江厭離也慢悠悠的往回走。突然身後有聲音叫住她。

“江大公子,”

江厭離不用回頭也知道是誰,這麽叫她的人只有一個,藍忘機。

“藍二,你小聲一點行不行?”江厭離轉身無奈道。

藍湛:“周圍無人。”

江厭離看了一眼,周圍确實沒人,才安下心,問:“你找我何事?”

“剛剛那件事情,你是如何知道的?”藍忘機問。

江厭離:“我不是說了嘛,我遇上了她們變成的厲鬼。”

藍忘機盯着她,搖了搖頭道:“不可能,那三具幼女屍身上,并沒有絲毫鬼氣,魂魄早就入了輪回,何來變成厲鬼之說法。”

江厭離裝作很驚訝道:“喲!被你看出來了,藍二,你還真是聰明,瞞誰都瞞不過你,算了,不騙你了,我入了他的夢,從他夢中看到的。”

藍忘機抿了一下唇,還是一臉不信的看着她。

江厭離這下不高興了,都說真話了,他怎麽還不信。

她心想那我就放大招了。哼哼!藍忘機,這是你自己撞上來的,被坑了,別怪我。

“你不信我能入夢?好,那我證明給你看,藍二你可要聽好了。”江厭離笑得奸詐。“十六天前,我入了你的夢,地點雲深不知處藏書閣裏,你用抹額綁住了阿羨的雙手,不顧他的反抗,扒下他的褲子,強行……”

“夠了。”

藍忘機臉色鐵青道,一臉見鬼的表情看着她。

江厭離不鳥他,繼續道:“我還沒說完呢!別吵。”

她學魏無羨當時叫的口吻,學得唯妙唯肖:“藍二哥哥……別……別……啊……疼……好疼……唔唔唔唔。”

藍忘機黑着臉,聽不下去,直接下了禁言術,讓她開不了口。

只可惜禁言術對她這只屍鬼不管用,江厭離伸手用力掰開嘴,繼續道:“你幹嘛?我還沒說完呢!藍二……”

藍忘機卻拿出了避塵劍,手已經按在劍柄上了。

江厭離:“诶诶诶?好好說話,動什麽手呢!把劍移開啊!你敢用劍對着我,我就敢把這些告訴阿羨。”

藍忘機卻不怕她的恐吓,依舊慢慢的把劍抽了出來。

江厭離怕他來真的,只能又道:“你再動一下,我就真的告訴阿羨了啊!”

藍忘機一步步走向她,耳尖微紅,卻冷聲道:“你沒有證據,魏嬰只會當你是胡扯。”

“證據??我有證據,你的靜室左邊第二個櫃子底下有個夾層,裏面有三本關于龍陽的春宮畫冊,還有一張阿羨的畫像。”江厭離一邊後退,一邊道。

這下藍忘機徹底僵住了,他的臉從青轉白又轉黑,再轉紅。

看的江厭離直贊,原來藍忘機的臉可以變成調色般,這功能不錯。

“我沒說錯吧,嘿嘿嘿!我要是告訴阿羨……”江厭離笑的臉都酸了。

藍忘機喘着粗氣,氣息不穩,卻還是堅定道:“不準,”

“你說不準就不準,那我豈不是很沒面子。”江厭離挑挑眉。

藍忘機收回了劍,一臉生無可戀:“你想怎麽樣?”

江厭離想了想後,笑的更歡了:“這樣,你今日午膳時,去駐地的廣場用含光琴,邊彈邊唱一首曲子,此事就此作罷。”

哼!好你個藍忘機,還敢用劍指着你大舅哥,這次不坑死你,我跟你姓。嘿嘿嘿……

江厭離把那首曲子唱了一遍給藍忘機聽。藍忘機聽完,臉又黑了。

“怎麽樣?唱不唱?”江厭離問。

“……”

見他沉默,江厭離作勢要走,道:“那我去告訴阿羨,”

“唱”

午膳過後,衆人都聽到了含光君會去駐地前的廣場彈琴的消息,于是全都往那趕去,畢竟含光君的琴技超絕,怎麽能錯過呢。

見廣場周圍站滿了人,連他的叔父藍啓仁都來了,江厭離心裏已經笑抽了,卻還是強忍着。并對藍忘機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可以開始了。

藍忘機僵着副臉,卻還是邊彈邊唱起來。

“你是我的小呀小蘋果兒,怎麽愛你都不嫌多,紅紅的小臉兒溫暖我的心窩。點亮我生命的火,火火火火火,你是我的小呀小蘋果兒!就像天邊最美的雲朵,春天又來到了花開滿山坡,種下希望就會收獲。從不覺得你讨厭……”

一曲完畢後,現場一陣寂靜,片刻之後便炸開了鍋,一個個捧腹大笑,更有甚者直接笑得在地上打滾。

只有藍啓仁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嘴巴都氣歪了,胡子一抽一抽的。

事情過後,藍忘機被嘲笑得幾天都沒出門。

偏偏江厭離毫無愧疚之心,三天兩頭在他面前晃悠。

“藍二……,喂,……喂,多大點事,男子漢大丈夫的,至于這樣嘛!”江厭離嬉皮笑臉的對着藍忘機道。

藍忘機看了她一眼,沒理她,又冷臉。

江厭離繼續逗:“藍二,我看你不是挺喜歡那首歌的嘛!……唉!我真讨厭你這種明明心裏很喜歡,嘴上卻說讨厭的性格。”

“誰說我喜歡了?”藍忘機終于開口了。

“還狡辯?你要是不喜歡,那你昨晚在夢裏,為何把“小蘋果”對着阿羨唱了好幾遍?”江厭離好笑的問。

她昨晚又入了藍忘機的夢,藍二居然對着魏無羨唱了大半天,讓江厭離直接笑醒了。

“你又入我的夢?”藍忘機吼道,他這次真生氣了。就差暴跳如雷了。眼前這個女人真是太讨厭了,簡直是個魔女,自己真是一點也不想看到她,一點也不想。

藍忘機好像忘了,每次都是他自己送上門給這個魔女坑的。

“儀态,注意你的儀态,藍二,你的雅正掉了一地,趕緊的撿起來。”江厭離見着情況不對,邊笑邊溜。難怪阿羨愛逗他,這種小正經簡直……太好玩了。

☆、馊主意

江厭離坐在離駐地不遠的小河邊,看着緩緩流淌的河水,撿起腳邊的大石子,狠狠的一顆一顆往河中丢去,濺起巨大的水花,把河邊洗衣服的家仆們都給驚走了,心想這女魔頭又發什麽瘋,惹不起惹不起。

江厭離心中煩燥不已,不為別的,只因為在駐地的這段日子,她一看到金子軒身後跟着的一群女修們就不爽,這只金孔雀,太會招蜂引蝶了,簡直爛桃花遍地。

駐地裏的女修們,一個個對這只又帥又多金還單身的孔雀,垂涎三尺。天天找各種借口,各種理由接近他。又是送湯,又是送糕點。雖然金子軒也沒接受過,但她心頭就是不爽。

以前她是眼不見心不煩,可現如今,大家都在一個駐地裏,低頭不見擡頭見。

江厭離天天面對着那些花癡臉,真是紮心紮肺又紮肝了,可能怎麽辦?那只金孔雀太過優秀了。女修們前仆後繼,絡繹不絕的往他身上撲。

偏偏她現在這個身份又不好去阻擋。真是煩死她了。

藍忘機路過河邊,無意中看到了坐在河邊狠砸石頭的江厭離,本想扭頭就走的,可看到她猩紅的眼中滿是憂愁,那張平時笑得合不攏的嘴,今日居然緊緊抿成一條線。他腳步一頓,心想,這魔女平日裏鬧騰得快上天了,今日這是怎麽了?

藍忘機不由自主的停了下來,想了想,又走了過去,站在她身側,問:“你怎麽了?”

江厭離轉頭看了一眼,發現竟然是藍忘機,她倒是有點好奇,藍二這一向不是都躲着她的嗎?

經過上次唱歌事件之後,藍二大老遠看見她,都是扭頭就走,能躲就躲,不能躲就無視她。

今日刮的什麽風?這藍二怎麽主動送上門來了,江厭離又起了逗弄他的心思,捂着胸口,故意嬌滴滴道:“藍二,人家心裏好桑心,好藍瘦!你可不可以唱首小蘋果,安慰安慰人家?”

藍忘機黑着臉,看她裝作一臉妩媚的樣子,真是跟吞了只蒼蠅般難受,他真是犯賤,沒事上着趕着找罪受,冷冷的哼了一聲,轉頭就走。

走了幾步,卻發現那魔女沒有像往常一樣繼續笑他,不由好奇的又轉回頭,卻發現她微低着頭,又是那副憂愁苦悶的模樣。

藍忘機心想,這魔女不會真遇上事了吧?猶豫了半晌,嘆了一口氣,轉身又走到了她身邊,問:“你還好吧?”

江厭離發現藍忘機又回來了,知道他大概是擔心自己,不由得一心中一暖,這次沒有再戲弄他,頓了頓後,開口道:“我有喜歡的人了,”

藍忘機一怔,老半天才回過神來,随後問:“是誰?”

江厭離卻沒有正面回答他,嘆了一口氣道:“可他身邊爛桃花一大堆。我現在這個樣子,又不好出面掐桃花,怎麽辦?唉!唉!唉!!!!!!!”

藍忘機哪知道怎麽辦,他要知道,早就把魏無羨追到手了,他自己就是一根一竅不通的木頭。看了眼滿面憂傷的江厭離,轉身走了。

江厭離看着他離開的背影,心中恨恨道,藍二你個沒良心的,好歹安慰安慰你大舅哥啊!說兩句好聽的話會死啊!

可過了片刻後,藍忘機又回來了,他身後還跟了倆個人,江澄和魏無羨。他自己不知道怎麽安慰人,便搬來倆救兵。三人一前一後走向河邊的她。

江厭離倒也猜了個大概,一邊扔石頭,一邊道:“好你個藍二,竟然還找人來看我的笑話,虧我平常對你那麽好(好個屁),你的良心呢?”

藍忘機沒作聲,倒是魏無羨開口了,問:“聽藍湛說你有喜歡的人了?哪個倒黴蛋被你給喜歡上了?還真是……”

他的話還沒說完,江厭離就搬起了她剛剛屁股下面,當板凳坐的一塊桌子大的巨石對準了他。

魏無羨看她那一言不合就準備砸過來架勢,吓了一跳,又趕緊改口道:“別別別,我不是還沒說完嘛!……能被你喜歡上,還真是他的福氣,福氣!”

江厭離才把石頭放回原處,又一屁股坐了上去,那石頭夠大,看到還有剩餘的地方,魏無羨也坐了上去,又問:“是哪個啊?我們認識嗎?他喜歡你嗎?長什樣子?修為高嗎?”

江厭離點點頭:“你們認識的,他大概可能,也許……,我也不知道他喜不喜歡我。”

她倒是确定金子軒喜歡從前那個江厭離,可她不知道,他喜不喜歡現在這個她。

随後又滿臉自豪道:“能被我看上的人,當然長得超帥超帥,靈力修為也是很高的。”

魏無羨突然伸手抱住自已,假裝很防備道:“又帥?修為又高?你說的不會是我吧?不妥不妥,我可是一直把你當兄弟看的!”

江厭離白了他一眼,道:“你也太自戀了吧!誰給你的臉啊?”

藍忘機卻心思一動,把她的話從頭到尾想了一遍,他們認識的,且長得好,修為高,招蜂引蝶,整個世家公子裏年齡相仿,符合條件的,除了魏嬰,那只剩下……

“金子軒??”

藍忘機的話一出口,江厭離便愣住了,這都能猜出來,藍二你要不要這麽聰明?

幾人看她的神情,也知道大概被藍忘機猜中了。頓時不禁笑得東倒西歪,連藍忘機都不由得嘴角微彎。

幾人笑了老半天,直到江厭離的眼晴都冒紫光了,拳頭捏得嘎吱響,準備發飙了,才停下。

江澄嫌棄道:“金子軒?不是我說,你眼光也太差了吧!”

魏無羨也點頭附和道:“就是就是,那只金孔雀,又驕傲又自大,整個就一男公主,你喜歡誰不好,居然去喜歡他,你還真是被豬油蒙了心,眼光奇差。”

江厭離不悅道:“他哪有你們說的那麽差勁,再說了,我現在難過死了,你們居然一個個還來嘲笑我眼光差,是不是朋友啊?以後還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金子軒真的太會招蜂引蝶了,他身前身後每天都圍了一堆女修,我看的夠嗆!你要真喜歡他,還真是難辦!”江澄想了想道。

魏無羨眼珠子一溜,想出了個主意道:“要不這樣,今晚我們綁了他,再送到你房間,你趁機把他給辦了,生米煮成熟飯,怎麽樣??嘿嘿嘿!!”

江厭離一腳把他給踹地上,又搬起了那塊巨石對準他,怒道:“魏無羨你夠了,這是什麽破主意,我又不是嫁不出去,用得着這麽犯賤,還要對他用上霸王硬上弓??”

魏無羨訊速從地上爬起來,躲到藍忘機的身後,探出個頭來,:“好好說話,別動手啊!我們不是給你想辦法的嘛?”

“切,誰稀罕,一天盡出些馊主意,看到你就煩,走走走,你們都給我走,讓我靜一靜。”江厭離把他們仨都趕走了。

可她哪知道,那仨混蛋瞞着她,真把金子軒給綁了。不過沒送到她的房間,而是……

作者有話要說: 準備坑姐的倆弟弟……

☆、金子軒

江厭離坐在河邊,等把河床上的石頭都扔完了,天也黑了,才起身往回走去。

走到自己的屋前,突然聽到她的房中有動靜,江厭離趕緊推開門,卻發現一黑衣蒙面人訊速從窗口竄了出去。

江厭離來不及查看丢了什麽東西,直接追了上去,那蒙面人出了駐地後,往山下逃去,江厭離緊随其後。

大概追了五裏地左右,天已經全黑了,淡淡的月光透過山林中濃密的樹葉,星星點點灑在山道上,斑駁朦胧,忽明忽暗,讓人根本看不清前路。

江厭離模模糊糊看見那黑衣人似乎躲在前方一顆大樹後面,她悄悄的走了上去。突然腳下一軟,身體極速向下墜去,糟了,中埋伏了。

“啊!”

身體極速的下落,讓她有一瞬間的失重感,忍不往大叫起來。片刻之後,江厭離摔在地上,地上軟軟的,借着淡淡的月光,她竟然看到身下還墊上了一厚厚的……稻草。

頭頂突然傳來聲音,江厭離擡頭看去,洞口探出三個蒙着面的頭,其中一個居然還嘿嘿對她笑了兩聲,然後那三個蒙面人又合力把洞口用塊大石頭給封了起來,只留下一個小小的通氣口。

現在洞裏漆黑一片,伸手不見五指,江厭離看着洞口的巨石,覺得有點好笑,那塊破石頭能攔住她,真是笑話,準備揮手擊破石頭,可想了想,又停下了,既來之則安之,她倒想看看,那三個蒙面人究竟想幹嘛!

洞裏漆黑一片,她一邊摸一邊走,竟然發現這洞裏很大。

江厭離走了一會後,腳上似乎踢到了什麽東西,她拿手一摸,一堆很大的圓圓的東西,仔細摸摸聞聞,居然是土豆。

放下土豆,江厭離繼續往前走,才走幾步,又踢到了東西,她蹲下一摸,呵呵!這次不用聞也知道,是一堆碼得整整齊齊的大白菜。

到現在,江厭離也知道,她掉進的是農民用的存儲蔬菜用的大地窖。

她不明白的,也不知那三個賊人,把她關進地窖是何用意。

又往前走了片刻,她居然聽到了細微的呼吸聲,……有人??

“誰?是誰在那?”

沒有人回應她,江厭離朝聲音的地方慢慢摸過去,居然真摸到了一個人,那人側靠在牆上,摸身量大概是個男子。

江厭離沒學過醫術,但最簡單的把脈還是會的,摸到那人的手腕,號了一下脈,脈像平穩,也不虛弱,不是中毒,也沒受傷,他只是中了少量失魂散,暈迷過去了而已,大概半柱香之後就會自然醒。

但江厭離才不想等到他自然醒,伸手狠掐向那人的人中。

“啊!疼疼疼!”

那人馬上就被她掐醒了,江厭離下手不輕,疼得那人一陣大叫。

江厭離松了手,心想,果然還是這招管用。不過,這人的叫聲怎麽有點耳熟?她不禁開口問:“你是……??”

她一開口,那人就聽出了她的聲音,驚訝道:“青鬼姑娘??”

“金子軒??”江厭離也聽了出來。

倆人一愣,又同時開口問:“你怎麽在這裏?”

江厭離把自己如何追賊人,如何中埋伏的事情,告訴了金子軒。

金子軒卻告訴她,他今晚回房後,喝了杯水準備休息,之後就莫名其妙的暈了,醒來就這樣了。

江厭離又不傻,這一連串的事情,讓她不由想到了白天阿羨說的那馊主意,難怪她剛剛覺得那蒙面人的笑聲似乎有點熟悉。難怪洞下墊了厚厚的稻草,那幫家夥大概是怕會摔傷她。

一幫混小子,還真想讓她霸王硬上弓?生米煮成熟飯?

開玩笑,她是那種會倒貼的人嗎?這樣很吃虧的好不好?不過,跟金子軒單獨相處一晚,還是可以的。

江厭離在腦中胡思亂想,金子軒卻悉悉索索的從懷中摸出一個火折子,點燃後,瞬間便照亮了這個地窖。

他們現在身處在窖的最裏面,不可思異的是,地窖裏竟然有桌椅,有床,床上還有被子,桌子上有油燈,還有三壇酒和一碟花生米。

江厭離嘴角一抽,翻了個白眼,這三混蛋準備的還挺周全。

金子軒點燃油燈,收回火折子,看了一圈之後,便走向桌旁,坐到了椅子上,江厭離也跟着坐了上去。

甫一靠近就聞到酒香撲鼻,讓江厭離忍不住伸手開了一壇,桌上沒有碗,她便豪邁的對着壇子喝了起來。

“好酒,酒香濃郁,酒味醇厚,起碼是五十年以上的老窖,不錯不錯。”

一口氣喝了半壇,江厭離放下壇子贊道,随後又繼續擡頭喝。她前世不喝酒,穿越後跟阿羨學着喝,成為屍鬼之後,她發現自己簡直千杯不醉,萬杯不倒,于是便愛上了這東西。

金子軒見她喝得興起,猶豫了半天後,伸手也開了一壇,慢慢的喝了起來。

江厭離一壇見了底,又開第二壇,正喝得高興,突然……

“阿離”

聽到金子軒的這聲深情的“阿離”,江厭離吓了一跳,口中的酒水噴了一桌。卧槽,不是吧!被他認出來了?他認出自己了?

江厭離忍不住哆嗦着側頭看去,金子軒雙頰通紅,兩眼朦胧,正對着空氣在叫她的名字。

江厭離松了一口氣,金子軒喝醉了,他的酒量原來這麽差嗎?伸手拿過他的酒壇,笑道:“別喝了,你醉了!”

可金子軒卻伸手來搶她的酒壇,嘴裏還嘟囔道:“我還沒醉,沒醉,我要喝。”

見江厭離不給他,金子軒整個人直接撲了上來,江厭離一時不查,被他連人帶酒從椅子上給撲了下去。

“啪嗒”

酒壇碎了,酒香四溢。

江厭離卻沒空管那些,因為金子軒還趴在她身上撲騰。

江厭離用力推開身上的他,自己爬起來後,又伸手去扶他,金子軒卻還在亂甩手朝她要酒。江厭離扶額,喝醉酒的人,都這麽煩嗎?

江厭離嘆了口氣,忍住頭疼,又繼續去扶起他,金子軒手腳還是一陣亂甩。

“叮當”

清脆的金屬落地的聲音,在封閉的空間裏,顯得格外尖銳刺耳,江厭離看着地上還在顫動的銀色狐貍面具,瞬間一愣,……糟了,剛剛她不小心,讓這醉鬼把面具給打了下來。

她心中一緊,不禁小心的朝金子軒看過去,卻發現他正一瞬不瞬的盯着自己,迷蒙的眼中滿是不敢置信和……欣喜。

“阿離!”

☆、大豬蹄子

“阿離,阿離,真的是你,我沒有做夢對不對,阿離,阿離……”金子軒一遍一遍的叫着她的名字。

金子軒把江厭離用力的抱在懷中,恨不得把她揉進身體裏,變成自己的一部分。

“阿離,我好想你,好想好想,你知道嗎?當我聽到你被溫晁扔進了亂葬崗,有那麽一瞬間,我也想不顧一切的跳進去。”

“我還有好多話沒告訴你,阿離,我喜歡你,我愛你,我想每天都看到你,我想要你穿上金星雪浪袍,我想一輩子都跟你在一起。”

“阿離,在雲深不知處最後一天,我上後山找了倆只兔子,一黑一白,想要送給你,你卻回了雲夢,那兩只兔子我還養在蘭陵。”

“在金麟臺那晚,我說我有喜歡的人,那人不是江澄,不是聶懷桑,更不是藍曦臣,是你,是你江厭離,從始至終,我都只喜歡你一人。”

“阿離,阿離……”

江厭離靠在金子軒的胸口,聽着他的心跳,聽着他一遍遍的呼喚着自己的名字,心中充實寧靜,這感覺真好……

她感覺有溫熱的液體慢慢滴在的脖頸處,順着脊背滑了下去,金子軒他……哭了。

江厭離擡起頭,果然,他的眼圈紅了,一顆顆晶瑩剔透的眼淚,順着他的臉頰,慢慢滑下。

江厭離心中一酸,伸手擦幹他的淚,倆人雙眼深情對視,情到深處自然濃,金子軒低頭吻住了她的唇。

江厭離一愣,條件反射的便想推開他,卻不料,金子軒一把扣住了她的頭,另一只手攬過她的腰,把她是拉入自己懷中,低頭狠吻住那雙夢寐以求的唇。倆人剛剛微微分開的雙唇,再次緊緊的貼合在一起。

似是隐忍太久,此刻終于得到釋放,倆人都格外激動瘋狂,舔砥擦拭,又咬又啃,又啄又磨,金子軒恨不得把江厭離整個人都拆吞入腹。

一雙溫熱的手悄無聲息的解開了她的腰帶,滑入了江厭離的衣內,順着她光滑柔軟的脊背,一路往下……

衣服一件件褪去,紅色金色相映成輝,散亂的扔在地上。

地窖的那張小床上,江厭離躺在金子軒身下,意亂情迷,嘴裏不自覺發出一聲聲似訴似泣的嬌呼聲,全身上下充斥着金子軒的味道,她只覺得面紅耳赤,全身燥熱,酸軟無力,有什麽地方空虛無比,急需要被填滿。

她腦中迷迷糊糊,卻始終保持着一絲清明,不行,金子軒,不行……

這是她兩輩子的第一次,不能在這充斥着黴味泥味的破土窖裏交給金子軒,可偏偏自己這副身子不掙氣,雙手跟八爪魚似的,緊緊的攀在金子軒的頸上,根本不聽她使喚。

怎麽辦?怎麽辦?她寶貴的第一次,竟然是酒後亂性,還是這暗無天日的土窖,破床,舊被子……簡直不能忍,啊啊啊啊啊啊啊!

要不幹脆一掌拍暈他算了?就在江厭離準備狠下心時,可偏頭看見金子軒已經欲.望高漲,眼晴布滿了紅血絲,某處地方已經堅硬如鐵。如果這時候強行停止,會把他憋壞的吧。

江厭離咬着下唇看了他良久,掐滅了自己最後一絲理智。算了,金子軒你欠我的,你欠我十裏紅妝,欠我鳳冠霞帔,欠我一世承諾,欠我……,将來你若負我,若負我……,千萬不要負我。

當身體被如利刃般的粗大強行破開,她久未感覺到疼痛的身體,此刻,卻疼得讓她不禁弓起了背脊。

一滴溫熱的液體從她眼角浸出,伸手一摸,入眼鮮紅,原來兇屍也會流眼淚……

小小的地窖裏,一點溫暖的橘黃燭光,照亮了床上抵死纏綿的兩條身影。

一室旖旎,春色無邊。

不知過了多久,金子軒懷抱着她沉沉的睡去,江厭離平複了一下心情,等手腳終于能使上力氣了,才把金子軒從她身上推開,把自己的衣服一件件穿上,為避免醒後尴尬,又把金子軒的穿戴整齊,之後,她才慢慢走向了桌旁。

把桌上已經開封的最後一壇酒伸手拿過,不再像剛開始那樣牛飲,而是小口小口慢慢品嘗了起來,這酒……是她這輩子喝過的,最好喝的酒。

一壇酒喝完了,桌上那盞油燈也燃盡了,地窖裏又是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

江厭離平靜的靠在桌上,把倆人的過往從頭到尾回憶了一遍,從雲深不知處的相互嫌棄,到現在的心心相印,他倆也算是一對歡喜冤家了。

倆人也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相互喜歡的?想起剛剛金子軒說的話,江厭離心中甜蜜,只是可惜了,她居然錯過了那麽多,錯過了那兩只兔子,錯過了金麟臺那晚的告白。

時間慢慢流逝,當江厭離聽到洞外偶爾有幾聲鳥叫時,她猜大概是天亮了,可陽光卻透不進來,地窖內還是一片漆黑。

床上的人終于有了動靜,傳來悉悉索索的衣料摩擦聲。

江厭離心裏莫名的就有點緊張,昨晚太過聲嘶力竭,聲音微啞帶着顫音問:“你醒了?”

金子軒卻沒聽出異樣,只覺頭痛欲裂,聲音嘶啞道:“嗯!”

金子軒揉了揉太陽穴,他昨晚喝斷片了,只記得他在桌旁喝酒,後面的事一點也不記得了,可直覺告訴他,昨晚一定發生了什麽,他一定錯過了什麽,而且是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情,可他現在腦中一片空白,什麽都想不起來,只

魔道祖師穿越成了江厭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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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就開始打情罵俏,進展會不會有點快……_?(:3っ )っ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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