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就開始打情罵俏,進展會不會有點快……_?(:3っ )っ (7)

覺得頭疼得快要炸了。

随後又問:“青鬼姑娘,我昨晚是不是喝多了?”

金子軒這句話一說出口,江厭離就愣住了,仿佛被一盆冰水,從頭淋到腳,一顆心仿若被人拿出來狠狠的□□。

青鬼姑娘??為什麽還叫她青鬼??

伸手不見五指的地窖裏,誰也看不見她臉上的不敢置信,難堪,痛苦和無助。

壓下心頭的難受,江厭離還是回道:“嗯,你喝的是有點多,昨晚,昨晚你……”

金子軒見她吱吱唔唔半天,不禁問:“青鬼姑娘,昨晚是不是發生了什麽?我有沒有做什麽出格或逾越的事?”

江厭離沉默了片刻後,回道:“沒有。”

好你個金子軒,昨晚把老娘給吃幹抹淨了,可你一覺醒來,竟然把這事忘了個一幹二淨,算你狠,……男人果然都是大豬蹄子。

江厭離在心中把他罵了個半死,手卻默默伸入懷中,摸出面具繼續帶在臉上。

站起身來,也不管金子軒,自顧自的摸黑朝外走去。走到洞下,揮袖帶出一大股煞氣,狠狠的朝洞口的巨石轟去,瞬間巨石便炸開了,散下來的碎石灰塵,落了她一頭一臉,她本就心情不爽,再弄成這個狼狽樣,不禁氣得一肚子火,偏偏無處發洩。

氣惱的拍掉身上的灰塵,才爬了上去,金子軒在她上來後不久,也跟着上來了。

外面天亮了,可太陽還沒出來,卻也足夠看清楚了,金子軒看向神色不明的青鬼姑娘,卻發現她露在面具下的嘴,紅腫不堪,下嘴唇竟然還破了一小塊皮,頸脖衣服之下,竟然有幾處可疑的紅痕,若隐若現。她這是……

金子軒心中一緊,他昨晚不會酒後對她做了什麽不堪的事吧?不禁又問:“昨晚,我是不是……”

江厭離見他的眼晴一直盯着自己的嘴,不由伸手一摸,才發現昨夜他太瘋狂,把她的下唇給咬破了,不由打斷他的話,道:“沒有,昨晚什麽都沒發生,你什麽也沒對我做,真的,我的唇是自己咬破的。”

她沒發現自己的話簡直是此地無銀三百倆,偏偏金子軒心亂如麻,也沒聽出她話中的意思,倆人仿佛沒事人一樣,淡定的回了駐地,淡定的揮手告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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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人知道的,江厭離一人單槍匹馬闖進了岐山。渾身染血,厮殺到第二日才回駐地。

☆、第 35 章

射日之征持續了兩年之久,相傳戰鬥結束後,岐山溫氏方圓千裏血流成河。

青鬼之名更是人盡皆知,岐山溫氏能徹底覆滅有她一半的功勞。

可衆人對她卻是又敬又怕。此女喜怒無常,脾氣更是火爆,說風便是雨,且毫不講理。

這青鬼姑娘不管對方是何等身份,不管是一宗之主,還是有赫赫威名之人,只要是她看着不爽的,不管他身份多尊貴,她要擺臉就擺臉,要甩袖走人,就甩袖走人,從不給對方留一絲面子。

衆仙家名士一說起她便臉色鐵青,特別是雲深不知處的藍啓仁,一見到她,恨不得連人帶骨,把她生吞活剝了,甚至坦言道,這青鬼是他見過的,比魏無羨還要調皮搗蛋的人。

原因無它,只因藍啓仁怪她把藍忘機帶壞了,便說了她幾句粗魯、不懂規矩之類的話,這姑娘居然大半夜溜進房中,趁他睡着了,把他最愛的一撮胡子,給刮的一幹二淨。

她還生怕藍啓仁會不知道是誰幹的,居然還用黑筆在牆上寫了“青鬼到此一游”六個大字。

大半年都過了,藍啓仁胡子都長出來了,可一說起她,卻還是忍不住恨得牙癢癢。

可就算她如此嚣張跋扈,卻獨獨對雲夢江氏之人青睐有加,不準外人說江家之人半句閑話不說,她還時常會去蓮花塢蹭蹭飯,厚着臉皮伸手問小江宗主江澄要銀錢花,更是常事。

相處得久了,江家人對這個姑娘頗為喜歡,連虞紫鳶也對她态度和善,覺得她雖然脾氣差了一點,但倒也不失為一個性情中人。

魏無羨和江澄與她,三人因年紀相仿,在射日之征時就玩得攏,把駐地裏經常搞得烏煙瘴氣。

戰争結束後,也時不時會約着一起夜獵,不過經常是興沖沖的去,垂頭喪氣的回。

因為有她在的原因,兇煞們聞風便逃了,別說夜獵,連鬼影子都遇不着一只。

時間一長,江澄和魏無羨便開始嫌棄她。

江厭離無奈,只能悄悄的溜了,不過溜了也好,射日之征結束後,江澄三天兩頭的問她,什麽時候去亂葬崗取回他哥的屍身,江厭離已經找借口拖了好幾次了。

她溜走後,選了幾處駐地,可都看不上,只能又去了夷陵,回了亂葬崗,沒辦法,她對這裏有特別親切的感覺,大概是因為這是她重生的地方的緣故,還有就是這裏濃郁的煞氣讓她通體舒暢。

不過這幾日,她卻有大事要做,亂葬崗被她弄得烏煙瘴氣,厲鬼兇屍們見到她就怕,她成了名副其實的“鬼見愁”,連她的座騎火焰獅,都對她露出幽怨又嫌棄的神色來。

問她在幹嘛?她忙着呢!在為今年秋季的百鳳山圍獵做準備,當然,她準備的事情可不是去出風頭,或在圍獵中一舉奪冠這種無聊的事情。

她記得原著中,在百鳳山的圍獵場裏,藍忘機偷偷把魏無羨給吻了,吼吼吼吼……

所以,嘿嘿嘿!她準備看戲,順便再當一次僚機,自己也出場演一出戲,計劃中還得強行把藍忘機拉下水,以報他一言不合就拿劍指着她的仇!

為了把她人生中的第一場戲,演的生動逼真,江厭離節操掉了一地,她使出了吃奶的力氣,天天在亂葬崗裏,逼着兇屍厲鬼們當她的陪演對像。

她這努力的架勢,放在現代,怕是可以成功的拿到奧斯卡金獎了。

可時間一長,這些屍鬼們就吃不消了,他們臣服的這個王,簡直是條加強版的蛇精病,太可怕了。

兇屍們商量着準備集體搬家。厲鬼們已經處在離家出走的狀态中。畢竟,鬼也是有尊嚴的,任誰被個屍鬼王天天抱着大腿,哭天搶地的大罵,是個鬼都受不了。

江厭離這幾天簡直是掐着手指頭過日子,在距離百鳳山圍獵還有三天時,她便收到了邀請函。

哦耶!是時侯撸起袖子,準備大幹一場了。

秋季,百鳳山圍獵場。

成百上千名修士選定一處常年邪祟妖獸出沒之所,在規定時間內各憑所長,争奪獵物,這便是圍獵。

百鳳山山勢綿延,橫跨數裏,獵物繁多,乃是三大知名獵場之一,舉辦過不少次大型圍獵。

此等盛事,不光是大小世家積極參與、展現實力、招攬人才的機會,同樣也是散修與新秀揚名的機會。

百鳳山前有一片寬闊的廣場,廣場四周拔地而起數十座高高的觀獵臺,其上人頭攢動,興奮的竊竊私語之聲嗡嗡嘈雜,最安靜的自然是最高、最華麗的那座觀獵臺。

臺上坐的大多數是年邁的名士與家主家眷,後排侍女們或扶華蓋,或持掌扇,前排的女眷們均以扇掩面,十分矜持地俯瞰下方獵場。

江厭離自然就厚着臉皮坐到了最高的這個觀獵臺上。

片刻之後,便出現了騎陣,

夜獵之中,真正追趕起獵物來其實并不靠馬。

然而騎術是世家子弟必習的技藝之一,在此種隆重場合,騎馬上場非但是一種禮儀的象征,騎陣更是能創造一種宏大的聲勢,煞是美觀。

說穿了,就是圖個“規矩”和“好看”。

第一隊上來的人馬,是姑蘇藍氏,藍曦臣與藍忘機端坐在兩匹雪鬃駿馬上,領着姑蘇藍氏的騎陣緩緩前行。

騎在馬上的二人。皆是腰懸佩劍,背負弓箭,白衣共抹額齊飛,淩然若仙,踏雪白靴一塵不染,只怕是比旁人的衣面還幹淨。藍氏雙璧真真宛若一對無暇美玉,冰雕雪塑。

甫一登場,仿佛連空氣都沁人心脾起來。

江厭離看得一陣眼暈,砸吧砸吧嘴道:“我的倆個準弟婿真帥……”想起之後要發生的事情,她不禁笑得嘴角彎彎。

江厭離一身豔紅,又坐得高,藍忘機一進場就看到了她,見她此時對自己笑的詭異,藍忘機不禁頭皮發麻,這魔女又想做甚?

衆多女修紛紛為之傾倒,含蓄一些的只是放下了扇子,張望的姿态迫切了些,而膽大的則已經沖到觀獵臺邊緣,将早已準備好的花苞花朵朝那邊扔去,空中霎時下起一陣花雨。

見到風姿俊美的男女,以花朵相擲,表示傾慕之意,乃是習俗。

等姑蘇藍氏走過場後。

場中傳來一聲“清河聶氏騎陣入場!”

聶明玦極高,站立時便給人極大壓迫感,騎在馬上更有一種俯瞰全場的迫人威勢,觀獵臺上的嘈雜霎時小了許多。

在世家榜榜上有名的男子出場時,幾乎都免不了要被砸一頭一臉的花雨,排名第七的聶明玦則是個例外。

若說藍忘機是冷中帶冰,如霜勝雪,聶明玦則是冷中帶火,仿佛随時會怒氣騰騰地灼燒起來,更讓人不敢輕易招惹。

因此,即便胸口怦怦狂跳的姑娘們手裏已經攥牢了汗津津的花朵,卻怎麽也不敢擲出去,生怕惱了他,反手就是一刀劈垮整座觀獵臺。

不過崇拜赤鋒尊的男修助陣不少,歡呼聲反倒格外震耳欲聾。

清河聶氏之後,便是雲夢江氏了。

魏無羨與江澄策馬登場,剎那又是一陣劈頭蓋臉的花雨,砸得江澄臉色發黑,魏無羨卻沐浴其中,甚為惬意,他眼晴尖,一眼就看到了最高的那座觀獵臺上的江厭離,便朝她揮了揮手。

江厭離也不含糊,從身後的侍女手中,拿了兩支花,随手扔了過去。被江澄和魏無羨接個正着。

江厭離還随手抛了個飛吻,魏無羨笑嘻嘻的,順手還了她個飛吻,江澄卻又黑了臉。

他們三人的互動,卻又讓看臺上的名士和家主們直皺眉頭。準備說教幾句時,又想起藍啓仁的下場,一個個便又忍住了。

作者有話要說: 這篇文文準備完結了。

作者菌又開了個新坑,新文預收啦,求收藏求收藏求收藏。絕不棄坑絕不棄坑絕不棄坑。(重要的事情說三遍),謝謝!

文名:惡女傾城

文案:

(這是一個剛入職場受盡白眼的菜鳥穿越重生後,名揚天下的同時,也臭名天下的霸氣故事。)

女主後臺強硬,專活各種不服。最大的弱點,身為顏控,對貌美之人毫無抵抗能力,且不分男女。

本着穿越人士金身不死定律,天天花樣作死。

姜青青:好不容易穿越重活一次,那就當個徹底的俗人,有七情六欲,不喜天子堂,偏愛市井巷,踩着十丈軟紅,遍嘗人間百态。怎麽嚣張怎麽過,怎麽作死怎麽玩。

偏偏天公不作美,人生不如願,她想當個米蟲,卻被老爹拉入戰場,即然如此,那就混個本朝第一女将軍來玩玩吧!

姜青青的人生信條是:能用拳頭解決的問題,那都不是事。能用暴力解決的事情,就盡量少逼逼。

世人對她的評價呈兩個極端,

喜歡她的人:面冷心熱,殺伐謀略,智勇雙全。

恨她的人:冷心寡情,詭計多端,嚣張跋扈。

當桀骜不馴的姜青青遇上右丞相之子……風光霁月、溫潤如玉的莫以言。倆個性格截然相反的倆人,會擦出什麽樣的火花??

姜青青:前半生血洗沙場,後半生許你花前月下。

莫以言:從一開始,便只有你。

本文架空,很空很空的那種,男女主身心幹淨,一對一,女主強大,男主前期是弱雞,後期被逼着成長,面對女主始終很弱,對外強勢無比。

☆、第 36 章

江厭離才不管他們會麽想,回為此時,一排身着金星雪浪袍的修士帶着輕甲坐在高頭大馬上沖了出來。

為首最前的一人眉目俊朗,身披護甲,自然是家主金光善。

嘶鳴聲聲中,忽然一馬當先,在廣場上跑了一圈,猛地勒住。

馬上之人身姿潇灑,眉目比眉間一點朱砂更為明俊奪目,挽弓姿勢英氣逼人,登時掀起觀獵臺上一陣狂潮,此人正是金子軒。

衆女修又紛紛把手中的花擲向他。

江厭離看向他,嗤了一聲,翻了個白眼,恨恨道:“我真是服了他,跟只花孔雀似的,招搖給誰看呀,真是!”手上卻不閑着,也把一支花給抛了過去。

金子軒早就看見了看臺上的那抹紅影,從地窖那日分別後,青鬼姑娘竟有意無意的避着他。

此刻見她看過來,金子軒不由嘴露微笑,心中莫名的高興,看見她又抛了花過來,笑容不禁更盛。

伸手準确的接過那朵花,輕嗅端詳片刻後,才小心的別在胸口。

騎陣過後,便準備入場争獵了。

圍獵場外,有一排靶子,衆人在規定距離外射中一只靶,才能取得入場資格。

箭靶有七圈,分別對應七條入場山道,箭落處距離紅心越近,對應的山道便地利越佳。

金子軒已策馬奔至靶場之前。速度分毫不緩,反手拔出一只羽箭,拉弓一射,正中紅心。

觀獵臺四面一片歡呼。

輪到雲夢江氏上場時,魏無羨伸手解下手上的黑色護腕綁帶,蒙住雙眼,搭弓射劍。

這一連串動作完成得如行雲流水、電光火石,旁人甚至沒有反應過來他要做什麽,甚至沒看清他的動作,靶上紅心便被穿了個透心涼。

靜默片刻,四面八方這才掀起了排山倒海般的喝彩,比方才為金子軒掀起的更加狂熱。

魏無羨唇角微勾,将長弓在手裏轉了兩轉,往後一抛。

這時蘭陵金氏騎陣中一個人站了出來,這人高大俊朗,膚色微黑,嗓門嘹亮,江厭離仔細一看,便認出了他,這人乃是金光善的侄子,金子軒的平輩堂兄金子勳。也是原著中窮奇道截殺魏無羨的主要參與者。

金子勳見魏無羨的風頭比蘭陵金氏更大了,重重一哼,面上心上都不是滋味,嘲諷道:“不過是開場箭而已,搞這些華而不實的東西,你現在蒙着眼,有本事你整場圍獵都蒙着眼?待會兒百鳳山上見真章,分勝負!”

魏無羨道:“好啊!”

看臺上的人面面相觑,終是覺得事不關己,樂得看戲,各自出發。

而江厭離知道好戲真的要開始了,她悄悄的下了看臺,又幹起了她的老本行,尾随在魏無羨身後,準備偷窺。啊哈哈哈哈哈……

她才下看臺,就被那金子勳給瞧見了,攔住了她的去路,去年,他因受了重傷,并沒有參與射日之征,但也是聽過青鬼之名,不禁想結識一下,拱手道:“青鬼姑娘……”

江厭離卻無心和他多言,伸手推開他,自顧自的往前走去。她得跟緊了阿羨,要是錯過了就麻煩了,反正自己嚣張跋扈慣了,現在無禮一回又怎樣,而且不知為何,她覺得自己不太喜歡這人,才看他一眼,便心中不爽。

被她推開的金子勳臉色鐵青,他是個很驕傲的人,見她這樣看不起自己,眼中不禁帶上了恨意,這女人竟然無視他?簡直太嚣張了。

江厭離才不管他怎麽想,悄悄的跟在阿羨身後。

魏無羨蒙着雙眼,獨行許久,終于在百鳳山深山內找到了一個很适合休息的地方。一根極為粗壯樹枝,從更為粗壯的樹幹上橫着生長出來,攔住了他的去路。

魏無羨在枯皺的樹皮上拍了兩把,感覺甚為結實,輕輕巧巧地躍了上去。

觀獵臺的喧嚣之聲早已被阻絕在山林之外,魏無羨靠在樹上,黑布之下的雙眼眯起。陽光透過樹葉之間的縫隙灑在他臉上。

他一條腿曲在樹上,一條腿垂了下來,輕輕晃蕩着。

靴子的足尖掃過樹下的野草,被碧青草葉上的晨露沾濕了也不在意。魏無羨抱起雙手,換了個更舒服惬意的姿勢靠在樹上。

在他看不見的地方,有一紅衣女子躲在齊腰深的草從中,沒錯,這女子便是江厭離。

她一路偷偷摸摸的跟着魏無羨,看到他找到一棵老樹躺在上面後,她便知道這個地方,便是原著中,藍忘機偷吻魏無羨的地方。

江厭離也尋了一處視野極佳,又不會被發現,又好下手的偏僻處,便乖乖的蹲了下來。

她等啊等,腳都快要蹲麻了,心裏嘆道,早知道藍忘機這麽拖拉,她就帶條板凳來了,再帶一捧瓜子,總比這樣枯等着要強。

又蹲了不知多久,久到她就快睡着了的時候,忽地一動,清醒了過來。有人走過來了,江厭離揉了揉眼晴,擡頭看去,好家夥,來人果然是藍忘機。她瞬間便精通抖擻起來。

她全神貫注的盯着前方,卻沒發現身後有人走近,并伸手輕輕拍了一下她的肩,江厭離吓了一跳,轉頭看去,竟然又是金子軒。

江厭離就郁悶了,想不通為什麽每次她偷窺忘羨兩人,都會被金子軒撞個正着。

此刻卻不是多言的時候,她手腳麻利的捂住正要開口說話的金子軒,把他拉下蹲着,并附在他的耳邊,用極輕的聲音道:“噓,別動,帶你看場好戲。”

金子軒平日裏從來沒有與女修如此近距離接觸過,此刻卻被一女子捂住了他的嘴,且還在他耳邊低聲私語着,頓時便讓他臉紅心跳。

嘴上的觸感似曾相識,女子身上那股若有若無的香味,他也覺熟悉異常。他對這種親密接觸竟然并不反感,且有一種麻麻癢癢的感覺在心中滋生。不禁有點匪夷所思。

青鬼姑娘的這套動作和語氣,他居然熟悉無比,似乎曾經有一個人,也對他做過這件事,也說過這一模一樣的話。

金子軒想了半天,便輕輕的點了點頭,江厭離才松開手,并示意他朝前方看。

金子軒擡頭看去,在他們七丈外的一棵古樹上,魏無羨眼晴蒙着黑布條,正悠閑的半躺在上面。

而不遠處,藍忘機慢慢的走向了他。

魏無羨也查察到有人來了,便微微直起身子,側首望着對方站立的方向,勾起唇角,微微一笑,剛想說點什麽,突然被重重推了一把。

魏無羨被推得背部砸在樹上,右手剛要扯下蒙眼的黑帶,立即被來人擰住了他的手,左手準備去拔劍,卻也被擰住,兩只手都被來人按在頭頂的樹幹上。

魏無羨提起一腳正要踹出,忽覺唇上一溫,當場怔住了。

他怔住了,不遠處偷看的金子軒也怔住了,這什麽情況?自翊端方雅正的藍家名士藍忘機,竟然偷偷吻上了魏無羨,且還是用強的。

他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晴,狠掐了自己一下,鑽心的痛感便傳了過來,他不是在做夢。

原來阿離跟他說的是真的,藍忘機真的愛上了魏無羨,可是……,阿離卻永遠看不到了。

金子軒心中湧出了一陣的悲傷,嘆了口氣,又繼續偷看起來,只可惜,他沒有側過頭去看身邊的青鬼姑娘,如果他此刻看到了她,一定能認出她的嘴角露出的笑,那是阿離獨有的……姨母笑。

☆、專業坑

原著中,藍忘機強吻了蒙住雙眼的魏無羨,之後,竟然獨自溜了。

留下被吻得暈了頭的魏無羨,等他清醒摘下蒙眼的黑布之後,現場已經沒有人了,所以,他第一世直到死都不知道,吻他的人,究竟是誰。

可這一次,江厭離卻不想如藍忘機的意。

忘羨CP已經成了她的執念,這件事情不解決,就像有根刺一直卡在心頭,難受得很。

現在她煩透了藍忘機這種溫水煮青蛙的追求方式,不溫不火的,也不知道何時才能把阿羨追到手。

藍忘機本就話不多,性格更是沉悶,原著中,若不是阿羨突逢變故入了鬼道,身死在亂葬崗,可能藍忘機一輩子都只會把對阿羨的愛,藏在心裏。

可這一次,阿羨沒有修鬼道,也不知道藍忘機還要隐忍多久,或者幹脆瞞一輩子,話說藍忘機那性子說不定真能做到……,江厭離想想都覺得可怕,她是等不下去了。幹脆來鬧場大的。

自從亂葬崗身死後,重生過的她變了太多,随心所欲,肆意妄為,想怎麽做,就怎麽做,想怎麽玩,就怎麽玩,她不用顧忌後果。

趁現在藍忘機壓着阿羨吻得認真,江厭離悄悄的放出一小股煞氣,那股煞氣如一條小蛇般游向前方,悄悄繞到那棵古樹下,順着樹幹游了上去。

江厭離小心的控制着那股煞氣,生怕被那倆人發現,不過還好,藍忘機抱着阿羨賣力的吻着,阿羨大概被親暈了頭,誰也沒有注意到身後樹幹上的那小股慢慢靠近的煞氣。

那股煞氣在江厭離的指揮下,慢慢爬到了魏無羨的腦後。

江厭離笑得奸詐,指尖一彈,那股煞氣如同一片鋒利的刀片,飛快的割下了魏無羨蒙眼的黑布。

割斷的黑布如斷翅的蝴蝶,緩緩從魏無羨的眼上滑落。

魏無羨睜開眼,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放大了無數倍的藍忘機的臉。

而藍忘機也震驚的看着黑布飄落後,露出眼晴的魏無羨。竟忘了要收回還在他嘴裏吸吮的舌頭。

時間仿佛靜止了,只聽得見風吹過樹葉的沙沙聲。

良久之後,藍忘機才松開魏無羨被他禁锢的雙手,慢慢的分開倆人緊貼的唇。像個做錯事的孩子般,低着頭,身子微微的顫抖着。

“藍湛??”

“魏嬰,我,我……”藍忘機嚅嗫了半天,他不敢擡頭,害怕看到魏無羨不敢置信瞪大眼晴的樣子,害怕從他臉上看到厭惡、惡心的表情。藍忘機有種想逃開的沖動,不禁後退了兩步。

江厭離卻早有準備,開玩笑,親了我家阿羨就想拍屁股走人,不但門沒有,連窗戶也沒有,今天無論如何,也要逼出藍二心底的真心話。

她今天要是聽不到藍二對阿羨說那句“我心悅你”,她就不姓江。

江厭離不管身旁呆愣的金子軒,從藏身處站起,飛快的奔向準備逃避的藍忘機,抱住他的大腿。

(奧斯卡影後江厭離上線)

“好你個藍二,我找了你半天,原來你在這!”江厭離早就把這些臺詞背熟了,現在也是說得賊6。

藍忘機低頭看着抱着他大腿,對他眨眼晴的江厭離,甩了幾下也沒甩開,他想不通,這個魔女又是鬧哪一出。

(江厭離:開玩笑,被你甩開了,我還演個屁。)

江厭離摸了一把帶着面具的臉,帶上哭腔繼續道:“藍二你個負心漢,你個花心大蘿蔔,你個喪心病狂的混蛋,你居然對我,對我,嗚嗚嗚……”

她才說完,剛剛還嘻嘻哈哈面帶羞澀笑意的魏無羨便變了臉,臉上的血色慢慢褪了下去,他剛剛看到吻自己的是藍湛,短暫的驚訝過後,便是欣喜若狂。可原來……

藍忘機看着臉色越來越差的魏無羨,再看看腿上哭鬧的女人,此刻真有掐死她的沖動。

江厭離見有效果,哭得更大聲了,繼續:“昨晚你才從背後捂着我的眼晴,說只愛我一人,今天就在這樹下與魏無羨親嘴,你個大混球,你個花心大蘿蔔,腳踏倆條船,……”

到此刻,魏無羨已經聽不下去了,慘白着臉,甩袖就準備離開。

藍忘機看到他這副樣子,知道再不解釋,他跟魏嬰就徹底完了。

想通後,藍忘機不管不顧的吼了出來:“魏嬰,你別聽她胡說八道,你別走,聽我說,我心悅你,我愛你,只愛你,從來都只愛你一人。”

魏無羨愣住了,往前走的腳步停了下來,片刻之後,才轉身忍不住确認道:“你說的都是真的?”

“真的,”藍忘機堅定道。

“真的,比真金還真。”江厭離放開藍二的大腿,拍拍膝蓋上的灰塵,站起來附和道。

藍忘機知道了江厭離的用意,卻還是惡狠狠的盯着她:“你……”

江厭離壓低聲音,輕笑道:“嘿嘿嘿!不用謝啊!藍二。”

又趕緊揮揮手,邊溜邊大聲說:“我記錯了,昨晚捂我眼晴告白的不是你,是別人,我得去找他了,你們繼續親嘴啊!繼續。”

一邊溜一邊不忘對還傻蹲在草從裏的金子軒努了努嘴,示意他跟着離開。

走出了老遠之後,江厭離真的忍不住了,蹲在地上大笑了起來,她現在真的有在地上打幾個滾、慶祝一下的沖動,太高興了,有生之年,終于聽到藍二的真心話了。

金子軒也蹲在旁邊笑着,他也不知道為什麽要笑,是因為魏無羨和藍忘機終于在一起了,還是因為……

他看了一眼身旁渾身顫抖着、笑得上氣不接下氣的女子,莫名的覺得心情愉悅。

笑夠的江厭離站了起來,看了眼一旁的金子軒。

岐山溫氏滅了,也解決了魏無羨和藍忘機的事情,就該解決自己跟金子軒的事了,這樣拖着也不是辦法。

時間是條長河,左岸是無法忘卻的回憶,右岸是将期待的未來,中間飛速流淌的,才是值得把握的青春。世間有許多美好的東西,但真正屬于自己的卻不多。人生短短幾十年,為什麽還要留下遺憾!想笑就笑,想哭就哭,想愛就勇敢的去愛,無謂壓抑自己。就像羨羨說的,生前哪管身後事,浪得幾日是幾日。

金子軒對現在的她到底是個什麽意思,不管結局是好是壞,她都想弄明白。

“明日午時,你可有時間?”江厭離問。

金子軒不知道她想幹嘛,卻還是點了點頭,道:“有,”

江厭離:“明天,我有事與你說,地點是……,嗯,地點我還沒想好,明天我會傳信與你,你可一定要來。”

倆人約定好後便分開了,金子軒繼續去參與圍獵,江厭離目送他離開後,又坐了下來。

明天他一定不會讓自己失望的吧!千萬不要……

想起地窖那晚金子軒一遍一遍說愛她,江厭離不禁嘴露微笑,喃喃道:“金子軒,我也愛你。”

在草地上又坐了一會之後,便走了,她得去準備明天的事情了,那可是大事,事關她往後餘生的幸福。

江厭離走後,草從的不遠處卻走出了一個人,……一臉陰狠的金子勳。

☆、第 38 章

金子勳看着江厭離消失的背影,譏諷道:“你這種女人,還想肖想阿軒。哼!真不要臉。”

金子勳和金子軒倆個堂兄弟性格幾乎一樣,繼承了蘭陵金家所有的“優良德性”,驕傲,自大,自命不凡,他和金子軒唯一不同的地方,便是此人心眼甚小,睚眦必報。因為今日江厭離的無視,讓他覺得在衆人面前失了面子,便懷恨在心,想着伺機報複。

江厭離從圍獵場出來後,在百鳳山下的小鎮,找了家最豪華的酒家,并定好了包廂。

出了酒家,又去成衣鋪,買了一套與雲夢江氏家服顏色一樣的深紫色衣裙。

一切打點好後,才回了百鳳山,圍獵場外早就有為仙家百門安排的住處。

江厭離腳步輕快,哼着小調,心情愉悅的回了自己的住處,才走近就看到有一抹白色的身影堵在她門口。

卧槽,藍忘機來找她秋後算帳了,江厭離看到他那張冷臉,頭皮一麻,立馬就往外逃去,可才轉身就發現身後已被人堵了退路,魏無羨似笑非笑的斜靠在過道上。

“啊哈哈!藍二,阿羨,好巧啊!”

被截了胡的江厭離無奈,只能硬着頭皮打招呼。

“巧嗎?我們可是等了你大半個時辰了,”魏無羨邊說邊朝她慢慢走過來。

“等我幹嘛?”江厭離幹笑道,這前有狼後有虎的,退無可退。

“你說幹嘛!”藍忘機冷着臉道。

“诶!藍二,你這就不對了。”江厭離看着走近的倆人,狡辯道。

“有話好好說,雖然我用的方法過分了點,但好歹有效果不是,我是大功臣,我是你們的紅娘,你們不謝謝我就算了,居然還恩将仇報,倆個小沒良心的。”江厭離看着臉色不善的兩人,聲音越說越小。

魏無羨走到她身旁,袖子已經撸起來了。

“啊啊啊!別別……,死魏無羨,別揍臉,別揍臉,啊!要死啊!……,疼疼疼,別抓我頭發……,我錯了,真錯了,下次再也不敢逗藍二了,”江厭離護着臉蹲在地上,心裏卻大罵,你個死阿羨,重色輕友的家夥。

卧槽,認錯居然沒有用,藍二今天真被她氣傷了,咋辦?

“啊啊啊!我跟你們說,明天我要去表白金子軒,你倆敢打傷我的臉,若害得金子軒看不上我,我要是嫁不出去,今後就賴上你倆了。”江厭離放了個大招。

她的話一出口,倆人才停下手。

魏無羨不信的問:“你還喜歡他?”

射日之征時,在金陵的駐地,他們三人設計把江厭離和金子軒關進了地窖,她出來之後,狠狠把他們三人揍了一頓,在那之後,江厭離每次見到金子軒就溜的飛快,能避則避。他還以為江厭離不喜歡金子軒了呢!

“我,我喜歡啊!只是……,那什麽,唉!當時的情況,跟你說也說不清楚,反正明天我準備要去跟他表白,嗯,就醬。”江厭離站起身,抓了抓被他倆弄成雞窩樣亂糟糟的頭發。

魏無羨拿着她調侃了半天後,才跟着藍忘機走了。

藍忘機走了幾步,又回頭看向她,江厭離對他點了點頭。

半個時辰後,獵場後山

藍忘機和江厭離,一個坐在草地上,一個站在樹邊。

“江公子,明天你準備用江厭離的身份,還是用青鬼的身份,跟金子軒表白?”藍忘機問。

“江厭離,”江厭離扯了根草,塞進嘴裏嚼碎,覺得太苦,又吐了出來。

藍忘機:“那之後怎麽辦?”

江厭離知道他是什麽意思,搖了搖頭道:“我也不知道,走一步,看一步吧!”

藍忘機:“有什麽需要幫忙的嗎?”

江厭離搖了搖頭,“沒有”

“要告訴小江宗主嗎?”

“暫時不要。”

藍忘機皺眉:“你準備用真實身份面對金子軒,卻不準備告訴魏嬰和你家人?”

“唉!藍二你別問了,我現在煩死了,不管怎樣,過了明天再說。”江厭離莫名的覺得壓力好大,她抛開所有的顧慮,只為走到金子軒身邊,她都沒想過下一步究竟要怎麽走。

她想要和金子軒在一起,就必須用回以前的身份,但一旦公開青鬼就是雲夢江氏大公子江厭離,就會有諸多麻煩。

先不說她死在亂葬崗,卻又重生了,且還是女子身,該怎麽解釋?再用糊弄藍二那一套,肯定行不通。

再一個,她當青鬼這段日子,脾氣差得要死,仙家百門中被她得罪的人,十有八九,現在她的名聲簡直是臭名昭著。如果恢複江厭離的身份,也不知道會不會拖累雲夢江氏。

還有就是,她這副身體半屍半鬼,如果被有心人發現,該怎麽辦?

或者,或者……,最壞的結局,金子軒不接受她這副樣子,又該怎麽辦?

唉!不敢再想下去了,再胡思亂想下去,她可能又要逃避了……

不管了,她現在是準備破罐子破摔,真的是走一步看一步。

第二日一早,江厭離換上了那套紫色的新衣裙,并且把一直披散的頭發用發冠束起,恢複了以往的發型。

對着銅鏡照了半天,鏡中的女子巧笑嫣然,膚白貌美,唇紅齒白,額間的火焰紋印如花钿般,倒也是錦上添花,唯一美中不足的便是那雙猩紅可怕的眸子。

江厭離嘆了口氣,這要是在現代就好了,戴上一副黑色美瞳便遮住了,唉!!算了,遮得了一時,也遮不了一世,該面對的總得面對。

怕在途中會出意外,出門時又把面具帶在了臉上,準備到了山下酒家的包廂,見到金子軒之後再摘下來。

先去了蘭陵金氏在百鳳山的住處,把早就寫好的信交給了金子軒的家仆,便提前去了包廂。

金家的家仆匆匆忙忙拿着信,準備送給金子軒,卻在途中遇到了表公子金子勳。

“你手

魔道祖師穿越成了江厭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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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就開始打情罵俏,進展會不會有點快……_?(:3っ )っ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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