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16)

于混亂之中,如果你不想風氏毀于一旦的話,你也應該負起這個責任。”

風錯聽完,沉思了一會兒,說道:“我也可以拒絕的,對吧?”如果只是簡單的金錢,風錯大可以就這麽接受,他又不是視錢財如糞土的清高隐士,只是個為金錢奔波的小人物,對于這中錢,風錯也沒有拒絕的理由,可是這股票後面附帶的權利,倒是一個不小的麻煩。風錯不想卷進那些麻煩事情中,費心費力。

羅聞泰知道他的意思,說道:“是的。”

羅聞泰沉默了一會兒,又開了口,“我知道我這樣不太符合規範,可是我還是想要告訴您。風祎女士是在去和白延路先生簽署離婚協議之前出的車禍,所以現在他們還是婚姻關系,如果您拒絕接受這份遺囑,那麽白延路将會成風祎女士的唯一繼承人,也就是說,他将擁有整個風家。我相信這是風祎女士無論如何都不願意看到的,所以,我再此還是希望您三思。”

風錯一時有些猶豫,他求助一般的看了看鐘琰晖,鐘琰晖只是握着他的手,在他耳邊小聲說道:“無論你做出什麽決定我都支持你。”

風錯覺得自己心裏一股暖流流過,他看着羅聞泰平靜的說道:“我現在不能給你答複,明天我會給答複。”

“好的,希望您認真考慮。”羅聞泰說着就站起身,然後離開了。

風錯看着那份遺囑,心情有些複雜。

鐘琰晖抱着他,輕聲說道:“無論你做什麽,你要相信,我都會陪着你。”

第二天,羅聞泰接到了風錯的電話,他接受了這份遺産。羅聞泰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激動,可是依舊保持着鎮定的語氣說道,自己很快就去處理相關的手續。風錯讓他不要着急,畢竟他還是相信,風祎很快就會醒過來。

風錯挂了電話,在一旁的鐘琰晖黏了過來,笑着說道:“爺,現在你可是億萬富翁了。”

風錯看着鐘琰晖,擡起他的下巴,煞有介事的說道:“是呀,億萬富翁了,怎麽能有這麽不禁看的老婆?本土豪決定還是去包幾個漂亮的小姑娘好了。”

鐘琰晖谄媚的笑着,“爺,這姑娘哪有我好呀?”

“哦,你有哪點好了,爺怎麽就沒有看出來呀?”

鐘琰晖慢慢靠近,就像看見了一只獵物的狼,“爺,姑娘只能看,我能做,而且包您滿意!”鐘琰晖厚顏無恥的說完,就撲了過去。

風錯一時不察,完全變身為無力的羔羊。

風錯:爺要休了你這種色-膽-包-天的悍婦!

……

白延路有些煩悶的在房間裏踱來踱去,煙灰缸裏堆滿了香煙,現在他只覺得心頭異常煩悶。

袁麗麗看着他,不由得有點畏懼,這個男人一直很兇,可是有的時候對自己也還不錯,她當初看中了這個男人的錢還有本事,她的生活需要昂貴的化妝品,高檔的衣物來滋潤,所以,她選擇跟着這個男人。

“小傑呢?”白延路看着袁麗麗問道。對于這個女人,他只是當成一個玩具,不過是因為有了孩子,所以才有了幾分重視。

“已經睡了。”袁麗麗溫順的回答,他知道白延路不喜歡別人多說話,也不怨恨別人打斷他,可是袁麗麗還是看着白延路這樣子,有些擔心的開了口,“怎麽了?你是不是遇到什麽煩心事兒了?”

“不用你管。”白延路看着這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冷冷的說道:“反正不會少了你的錢。”

“我……我只是關心你。”袁麗麗一時有些急了。

“關心我?”白延路冷笑着說道:“是關心自己的提款機能不能正常的吐錢吧?”

“我們孩子都有了,你就不能好好說話嗎?”袁麗麗一時有些生氣,不由得忘記了白延路的性子。

白延路一聽,臉色就有些不好看了,突然就給了袁麗麗一巴掌,袁麗麗的臉上突然就出現了一個巴掌印,腦袋突然就有些昏昏沉沉的。

“你……”袁麗麗一時有些不敢相信。

白延路冷笑着看着他,說道:“你最好說話之前掂量掂量自己的斤兩,不就是一個出來賣的嗎?實話告訴你,這麽些年,我早就膩了,要不是看在你給我生了個兒子的份上,你以為我還會養着你嗎?”

卧室裏傳來小孩的哭聲,看了是剛剛的動靜太大将他吵醒了。白延路有些不耐煩,這孩子的聲音吵得他頭疼,白延路冷眼看着袁麗麗,厲聲喝道:“還不快去!這孩子哭得我頭疼!”

袁麗麗忍着淚,将氣都吞進肚子裏,就這麽走進了卧室去哄孩子。白延路聽見孩子的聲音漸漸小了,可是心裏還是覺得煩悶。

自己打拼了這麽多年,眼看就要成功了,就因為這樣一個毛頭小子,就想讓自己放棄,真是可笑!風祎,你到了這個時候還跟我玩這一招,你以為這樣我就沒有辦法了嗎?!

凱安看着吸着氧氣的風祎,不由得一陣心驚肉跳。這些年她跟着風祎,心裏一直受着當年那件事情的折磨,其實她對風祎也是有一份感激的,至少她是風祎這些年唯一親近的人。

她知道風祎立了遺囑,當時她還很驚訝,風祎只是淡淡的說道,只是為了贖罪。

凱安看着這樣的風祎,也不由得嘆了一口氣,強勢了一輩子有什麽用,這種時候,連個真正關心自己的人都找不到。

☆、我是你秘書

鐘琰晖眼巴巴的看着風錯。風錯自從答應了繼承風祎的遺産之後,就必須要負起責任,今天是風錯出現在風氏的第一天,風錯穿着一身白色的西裝,看起來顯得修長又挺拔。由于風錯的性子,一直是喜歡偏休閑的衣服,看着頗有藝術氣息,而風錯今天猛地這麽一穿正裝,鐘琰晖一看見眼睛就直了,現在就跟一個小狗一樣,眼巴巴的看着風錯。

“你今天不上班呀?”風錯打着領帶看也不看的鐘琰晖問道。

“阿錯你今天第一天上班,我可是你的司機呀。這種時候還上什麽班呀?”鐘琰晖理所當然的說道。

“你是打算直接不幹了嗎?”風錯挑眉看着他。

鐘琰晖思考片刻,說道:“爺,你要養我嗎?”

風錯看着他,說道:“……你還真打算不幹了?”

鐘琰晖看着他:“爺,你會養我吧?我很好養的。”

風錯嘴角抽了抽,“你完全可以養的起自己,你□□裏的錢夠你花到下輩子了。”

鐘琰晖一臉不贊同,“我可是把自己全部身家都給你了,現在我可是身無分文了。”

風錯:“……我可以還給你。”

鐘琰晖一臉不敢相信:“都說男人有錢就變壞,你看,這才幾天,你就要始亂終棄了!”

風錯:……本來我沒有這麽想,現在是真的有點想把你丢了。

鐘琰晖看着風錯穿好衣服,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風錯,然後突然說道:“阿錯,你這樣穿真好看。”

“嗯。”

“阿錯,看得我都硬了。”

“?!”

風錯實在受不了這個家夥,一拍他腦門,打斷這個家夥那些見不得人的想法,風錯冷冷的說道:“走了,司機。”

鐘琰晖麻溜的起身,一副小厮樣兒,樂呵呵的跟着風錯走了出去。風錯扶額,帶這個家夥去是不是一個錯誤的決定。

鐘琰晖一路上殷勤的開車,時不時的和風錯說幾句話換來風錯瞪他幾眼,鐘琰晖覺得那是渾身舒暢。

車到了風氏集團的大樓,這是一座看起來很高大的樓房,這辦公樓就屹立在這座城市這麽寸金寸土的地方,看起來就像是一條盤踞在這裏的龍。

風錯斜着眼睛看着這個地方,這就是風家的公司,風家覆蓋了許多産業,勢力紮根于這個地方,可是相關的産品卻遍及整個國家。這一切的源頭,都是出自于這個地方。

鐘琰晖輕輕碰了一下風錯的嘴角,然後旁若無人的幫他解開安全帶打開車門,風錯看着他,心想到,這貨客串司機客串的挺敬業的。

風錯本來想走,結果突然看見鐘琰晖走了過來,還一副要和自己一起進去的樣子。

“你幹什麽?”風錯有些奇怪的問道。

“我停好車回來了。”鐘琰晖以為對方是在問他剛剛去幹什麽了。

“我是說你現在在幹什麽?你不去上班嗎?”

“我是你秘書呀。”鐘琰晖一臉理所當然的說道,“這個地方一看就有很多小妖精,我當然要來幫你防範他們。”

風錯冷着一張臉看着他。

鐘琰晖笑着說道:“阿錯,你不用擔心我,我之前已經和派出所打過招呼。

風錯一臉無奈,看着鐘琰晖拿出一副眼鏡,然後突然變成一副一臉正經的表情,不說話的話,還真是有點像。風錯也知道對方是擔心自己。基本上自己不認識任何人,也沒有任何經驗,很難服衆,再加上白延路的敵視,這個家夥在風氏以經待了十幾年了,一定有相當一部分人是站在他那邊的,所以自己的處境其實并不算好。

風祎的股份雖然是占了很大一個份額,可是要是自己不能服衆,那麽其他股東聯合起來,完全可以否決自己的意見,選擇另一個人領導公司,這個人,很有可能就是白延路。

風錯其實不想趟這趟渾水,可是那天風祎專門來找自己道歉,不由得說自己的心裏還是有點動容的,更何況,當年的事情,看得出來,這個女人也不好過,她當年也未嘗不是一個受害者。而且,她是自己在這個世界上血緣關系最親近的人。無論如何風錯也不能眼睜睜的看着那個白延路就這樣将這個女人堅持了這麽多年的東西毀于一旦。他很清楚,風祎這個女人,一直将風家作為她存在的意義,她從小就一直将風家的事情放在首位。現在風祎還在昏迷,風錯想着,至少自己希望當風祎醒了的那一天,可以看見還有風氏在等着她。

風錯和鐘琰晖走進了風氏,基本上一進去就抓住了所有人的目光。不僅僅是因為他們的身份,還是因為他們的外表。一個清秀俊美,一個陽剛朗毅,不知不覺間就将這一路上七八成的人的目光吸引了過去。

鐘琰晖給風錯拉開會議室的大門,裏面已經坐了一圈人,白延路坐在裏門口最近的位置,正冷冷的盯着風錯。風錯并無太大的反應,就這麽走了進去。

風錯站在了上方,看着下面,說道:“大家好,我叫風錯,我繼承了風祎女士的股份,從今天開始,我便是風氏的股東了。同時也是風氏最高的決定者。”

下面的股東一看見,第一感覺就是這個少年看起來只有十□□歲,看起來白白淨淨的,心裏也有些打鼓,要是這麽一個年輕人來領導風氏,這可能嗎?

胡義寬看着風錯,心裏不覺得有些輕視,這麽一個毛頭小子,有什麽本事可以掌控風氏?

薛凱畢竟是比較理智的人,他看着風錯,問道:“風先生今年多少歲了,不知以前是否有過相關的經驗?”

風錯看着他,淡淡一笑,說道:“叫我風錯就好,我今年十九,還在上學,沒有任何經驗。”

底下的人都不由得生出來輕蔑之心,這個小子完全對企業就是一無所知,讓這種小子領導他們,他們都是有幾分能力的人,怎麽可能咽得下這口氣!

周松然看着風錯,他看得出這個孩子和風祎有幾分像,也知道這個孩子的一些身世,他心裏也有些不安,他不知道這個孩子對于風氏到底是什麽态度,如果他只是為了金錢,那麽這個孩子很有可能就會直接将股份轉讓,或者從中牟利,如果這個孩子對風氏有幾分感情,周松然覺得這倒是一個好消息,至少有人可以幫助他們一起對付白延路然後等着風祎醒來。

周松然聽見風錯剛剛說的話,不由得皺起了眉頭,這個小子到底是個什麽态度呢?

“風錯,我周松然問你,既然你沒有任何經驗,也年紀尚輕,你對你所擁有的權利到底是個什麽态度?你到底是想從中牟利,還是肩負起這份責任?!”周松然看着風錯問道。

風錯看着這個有些嚴肅的老人,平靜的說道:“我對風氏到底未來怎麽樣,我絲毫不關心,我對你們所說的責任是什麽東西,我也不在意。我來這兒只是因為風祎的遺産将一些東西給了我。”

周松然一聽,心突然涼了,這個孩子,是為了錢!

風錯看着他們一個個那種鄙視的眼神,淡然一笑,繼續說道:“不過,我既然繼承了風祎的財産,我就承認了我是風家的子孫,既然是我風家的子孫,我想,即使我不怎麽關心這個公司,可是也斷不會将他拱手讓人,讓給一個白眼狼。”

風錯一席話擲地有聲。周松然看着這個少年,那種自信的感覺,就像看見了風祎當年年輕氣盛的樣子,那樣的果斷,那樣的神采飛揚。

白眼狼聽了,冷笑一聲,“風錯,你真是好大的口氣,你不過就是一個乳臭未幹的小子,你懂什麽事管理嗎?你懂風氏集團的各個項目嗎?你不過是一份遺囑,就敢大言不慚站在這裏!”

風錯沒有生氣,看着白延路,笑道:“比起那個,我倒是更好奇,你是以什麽身份坐在這裏的?”

白延路冷眼看着風錯,語氣不善:“我現在和風祎還是合法夫妻,也是公司的副總裁,比起我來,你這個來路不明的小子,才更沒有理由坐在這裏?!”

“我是現在這個公司的最大股東,這件事情,不用我再提醒你吧?”風錯看着白延路說道。這個男人還真是厚顏無恥到令人惡心。

風錯知道,縱然自己有最大的決策權,可是自己貿然上位,白延路卻已經在風氏混了十年了,自己沒能讓人信服,如果現在開除白延路,反而會受到大家的排斥,到時候所有的股東聯合在一起,自己的處境就危險了。

風錯看了一眼白延路,在站在上面,說道:“不管我以前對這個公司是什麽感覺,但是現在,我會好好帶領這個公司,大家可以給我一年的時間,我會證明,我有這個能力。”

風錯本來就有着最大的決定權,只要股東沒有聯合抵制,他就可以做出這樣的決定,本來大家還有些人對風錯有些輕蔑,可是聽見這種退一步的話,反而不好說什麽。橫豎就是一年,也許這個年輕人真的有幾分本事還說不定。

白延路看着風錯,眼睛死死的盯着他,帶着嘲諷說道:“那要是你一年後沒什麽本事呢?總不能就這麽算了吧?”

風錯語氣沉穩,說道:“要是一年後我證明我沒有這個能力,我就将我手上的股份分給在座股東,如何?”

在座一聽,心裏都有些動容,風祎的股份本來就占了大部分,如果可以分到,那也是一筆不小的財富,更何況,要是他們手中的股份多了,對白延路這個家夥也是一個制約。一時間,大家紛紛贊同。

“阿錯,你剛剛看起來真是太帥了!”已經辦公室,鐘琰晖就徹底擺脫自己剛剛一臉正經的樣子,一臉花癡的看着風錯。

風錯坐在辦公室,松了口氣,剛剛的場面還真是讓他覺得有些難以應付,可是話說出去了,也不知道這一年後是什麽光景。

“阿錯,你不用擔心,這一年我都會陪着你的,我可是你的秘書。”鐘琰晖看着他說道。

風錯突然笑了,看着他說道:“你還真打算不幹了?派出所不去了嗎?”

鐘琰晖滿不在乎的說道:“沒事,反正有你養我。”鐘琰晖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風錯,說道:“阿錯,我們做吧!”

☆、風氏集團

風錯一愣,緊接着臉上一紅,看着鐘琰晖罵道:“你在想什麽?!這裏可是辦公室!”

鐘琰晖靠近風錯,一雙眼睛亮晶晶的,低聲說道:“我當然知道這裏是哪裏,阿錯,你看這辦公室,帥氣的總裁和他的俏的秘書,這多好的氣氛呀!”

風錯看着鐘琰晖,一臉無語:“……其實你就是為了這個才吵着說要當我秘書的吧?”

鐘琰晖:“呀,被發現了,阿錯,你真懂我!”

風錯:“……滾,這裏有監控!”

鐘琰晖看了一眼那個攝像頭,有些不屑,“切,這種玩意,世界上再高端的監控技術都抓不到我,這種東西,對我來說還不如個擺設。”

鐘琰晖到底沒能如願,而是和風錯一起認真研究了一下風氏目前的形勢。

老實說,風氏确實還是一個很有實力的企業,可是近年來狀況一直有些下滑。而造成這種狀況最大的原因就是,風氏老了。這個企業涉及很多項目,其中有一些項目并沒有什麽收益,但是還是投入了大把的金錢,而一些新興的技術也還在研發階段,看起來并沒有起到什麽推動作用。除此之外,還有一點,也是風氏最大的問題,那就是人浮于事,風氏是一個家族企業,最開始那種血緣與企業交織的情況遺留了下來,有很多員工都在此給自己的親人某一個崗位,甚至原來成立的時候的那些原始股東,已經形成了屬于自己那一派的勢力,比如說那個胡義寬,風氏集團有關娛樂行業的例如餐廳酒吧等場所的經營很大一部分都是在他家以及和他有着關系的人手裏。

這種情況,就造成了員工積極性不高,公司改革也比較困難。風錯發現風祎曾經也整治過這些問題,她也知道問題的所在,可是這些人的根基實在是太深了,動了一個小小的員工,可能就會有一個董事上來叫板,如果急了,這公司反倒是更加危險。所以風祎只是不斷的小打小鬧,最終也沒有起到效果。

而白延路的意思,就是來一個金蟬脫殼,風氏集團這艘船已經太舊了,所以他的意思是,和他一起的幾個股東将他們的權利放在最大,然後排除異己,那幾個人在抱作一團,也就不會出現現在風氏內部這樣牽制的情況。可是這種做法,相當于只是維護了他們那一群人的利益,這樣風氏也可以徹底變為白延路的天下。

風錯看了看這其中錯綜複雜的關系,覺得腦子有點亂。

“累了?”鐘琰晖看着他,問道。

風錯沒有回答,只是腦子有些亂,然後說道:“這風氏真的已經存在太久了。許氏和風氏是同樣的家族,可是為什麽許氏沒有出現這種狀況?”風錯突然問道。

“許氏和風氏不一樣,許氏向來人丁興旺,所以都是給各個分支一定的權利,讓他們個子發展,然後在決定繼承人,只是這一代,人丁才敗落了下來。相當于許氏一直是淘汰制,擇優錄取,而風氏則一直依賴于其他成員的扶持,所以力量才日漸的減少,而那些股東的力量卻日漸壯大。”

風錯看着風氏集團如今的狀況,說道:“現在的力量實在是太弱小了,我看現在應該扶持一個新的勢力,然後作為風家的力量,只有這樣,也許是一條出路。”

鐘琰晖饒有興致的看着風錯,挑眉問道:“新勢力?你的意思是……”

“進入一個新行業,然後作為風家的勢力,然後培養它和其他勢力抗衡。”

“什麽行業?”鐘琰晖問道,可是看上去卻似乎早就猜到了一樣。

風錯看着他,挑了挑眉,“你不是知道了嗎?”

“是嗎?”鐘琰晖裝傻道,“總裁,我怎麽知道?我只是個小秘書,要不總裁您告訴我?”

風錯:“……我真想把你開了。”

鐘琰晖笑着看着風錯,風錯瞥了他一眼,冷冷的說道:“走了,回家。”

鐘琰晖不懷好意的拉着他,壓低聲音說道:“總裁,這公司現在人都走光了。我們在多待一會兒吧?”

風錯和鐘琰晖之前一直在看資料,現在發現早已經到了下班時間了,這公司好像安靜了許多,這個辦公室裏也只有他們兩個人。

鐘琰晖眼睛就那麽毫不掩飾的看着風錯,風錯用腳趾頭想都知道這個家夥想幹什麽?風錯看着這個家夥好像是認真的,不由得臉就開始發紅,可是嘴裏還是強硬的說道:“你給我安分一點!”

鐘琰晖哪裏聽得進去,他從風錯早上穿上這件衣服的時候,就一直像一只狼一樣盯着風錯了,忍了這麽久,他要是還放過他,他就可以成佛了。

風錯有些緊張,覺得有些危險,擡腳就想要走,鐘琰晖一把抱住了他,然後直接将風錯按在了椅子上,風錯身上有些發軟,但是還是有些着急的叫道:“監控!這兒有監控!”

鐘琰晖看着風錯,兩只手就開始不規矩起來,嘴裏嘟囔着:“那種東西,我早就處理好了。阿錯,我可是把一切都準備好了。”

風錯看着那個家夥帶着詭異的笑容,風錯心下罵道,也不知道這個家夥是從什麽時候開始就在想着這件事情,明明之前他們一起看資料讨論的時候,這家夥看起來一臉正經的樣子!

這件事情的後果,就是聽說總裁的辦公室換了一把椅子,同時那天回去之後,鐘琰晖被風錯趕去睡了沙發。

風錯之前和鐘琰晖讨論的新産業就是影視行業,這是風家這些年來唯一沒有涉及的行業,現在影視行業發展的正好,前景很好,可是畢竟是風氏集團從來沒有涉及過的行業,所以風錯還是遭到了一些反對的聲音,可是周松然但是表示了支持,風錯知道,這個老人是真心的念着風家。

最終,風錯的計劃得以推行,風氏集團即将進軍影視行業的消息傳出,倒是引起了不少的關注。而這個計劃的推行者風錯,也受到了不少的關注,可是因為風錯素來不愛出現在鏡頭面前,加上鐘琰晖有一貫護得緊,倒是也沒有太大的煩惱。

由于風錯最近很忙,學校那邊也不常去,幹脆就請了個長假。段昱知道風家出了事情之後,也去了解過當年的一些消息,得知風錯的身世之後,心裏也不大好受。後來知道風錯接管了風氏,段昱雖然有一些吃驚,可是也有幾分了然。

許攸延知道之後,也來過電話,說有什麽需要幫忙的都可以找他。風錯道了謝,就挂斷了電話。

許勵揚不知道怎麽了,好像也聽見了這個消息,他本來想找風錯好好聊一聊,可是想着自己和風錯的關系,終究還是沒有說什麽,只是讓許攸延好好幫幫他。風家和許家敵對了這麽多年,從風錯出生的時候,他們之間的關系差到了極點,可是也是因為風錯,他們之間的關系,逐漸好轉。

凱安現在內心極度不安,她是知道這個孩子還活着,可是當她看見這個孩子進來的時候,大腦還是一片空白。

風錯看着躺在病床上的風祎,這個女人精明能幹,為了風氏操勞了一輩子,現在卻是這幅光景。鐘琰晖站在他的旁邊,一只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就像是一種無聲的安慰。風錯嘴角浮現淡淡的笑意。

風錯看着身後的凱安,這個人他記得,是當年那個女傭人,可是他不想追究了,不是他有着這樣寬容的心,而是怨恨是用別人的錯誤來懲罰自己。風錯看着這個女人這種不安的樣子,只是看着風祎問了一句:“她怎麽樣了?”

凱安盡量平靜的說道:“醫生說沒有生命危險了,可是車禍的時候撞傷了腦部,能不能醒的過來就看夫人的造化了。”

風錯點點頭,沒有說什麽,然後看了下鐘琰晖,留下一句,“你好好照顧她吧。”然後就這樣離開了。

鐘琰晖陪着風錯在路邊走着,看着風錯有些複雜的神色,問道:“你原諒她了?”

風錯笑着搖搖頭,說道:“我不會原諒她們的,只是不恨她們了而已。”

風錯突然覺得有些累,笑的有些難受說道:“當年,我六歲的時候,聽見了風祎和剛剛那個女仆說,她不希望再看見我。之後,我住的小房子就起火了。”

風錯平淡的說着,鐘琰晖覺得一陣恐懼,要是自己當年沒有一時興起打開了那個小房子,那是不是在六歲的時候,風錯就會死在那場大火之中?

“本來我不想說的,畢竟都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了。”風錯看着鐘琰晖,這個人是這麽的溫暖,就好像,什麽都可以交給他一樣,将自己所有的秘密都告訴他,這種感覺讓人安心。

“阿錯,不管開心還是難過,不要一個人悶着,告訴我,我都會在。”鐘琰晖輕聲說着。

不知道為什麽,風錯遇見過那麽多難過的事情,只是聽見了這麽一句輕飄飄的話,卻突然覺得眼眶有些酸,有些想哭。

都說苦盡甘來,是不是老天也覺得之前對我不太厚道,所以把你派來了。風錯不由得想着,看着鐘琰晖,露出一個淺淺的笑容。

“再這麽笑,我可要在大街上變流氓了。”鐘琰晖低聲威脅。

“滾!”這個人感性永遠不超過三秒,風錯看着他心下想着。

☆、拍電影

風錯将薛凱派來負責這個新行業,薛凱是一個小股東,他是之前那個股東轉讓來的,沒有什麽根基,可是風錯看了之前這個人的表現,這是個很有想法的年輕人,而且有理智,關鍵是這個家夥處事圓滑,很适合幹這類工作。

周松然是一個比較頑固的老人,可是衷心耿耿,風錯知道這個老人是一個眼裏容不得沙子的人,所以讓他打理了風家以前的一些根基産業。還有一些人,也被委派了工作,

白延路依舊是冷眼看着風錯,就好像這種幼稚的把戲,對人會有什麽影響一樣。風錯也沒有管他,對于這種人,風錯覺得多看這個人一眼都有些影響心情。

風錯這段時間是有些忙,可是又鐘琰晖陪着,倒還是不錯。雖然這個家夥看上不大靠譜,有些時候也讓他有點無語,但是鐘琰晖似乎總是恰到好處的那麽和他膩歪一下,倒是也有點減壓的感覺。

一段時間之後,風氏集團做出了他們涉足演藝圈的第一步棋,拍一部電影。

這個電影的劇本是根據一部小說改編的,本來就有一定的人氣,只要是拍的好,絕對可以贏得不錯的觀衆緣。

這部小說的名字叫做《暖光》,講述的是一個蛇妖和一個小道士的故事。這是個不知道偶然開了靈智的妖,她因為開了靈智,所以可以明白很多事情,可是卻發現自己和同伴們都不一樣,沒有人能和她交流。後來,她遇到了被師傅責罵的小道士,這個小道士因為天資愚笨所以被師傅責罵,這小道士也沒有朋友,後來這個小道士發現了這條漂亮的蛇,就和她說話,甚至和她說今天學過的法術,小道士天資不好,可是這條蛇卻是聰明,一直到後來,這蛇漸漸修行,化為了人形,他們也漸漸産生了愛情,之後這個小道士的師傅發現了自己徒弟的身上有妖氣,就将自己的徒弟關了起來,這蛇就每天溜進來陪他說話,後來有一天被小道士的師傅發現了,重傷了這條蛇,小道士後來找到這條蛇的時候,已經發現她變成了一條平凡的蛇了。小道士便帶着這條蛇就像當初一樣,在山下建了個小房子,和她一直一直說話,等着她變回來。

這個故事裏的小道士和蛇都是彼此生命中唯一的光,這個故事是一個凄美的故事,開放式的結局,風錯看了一下,只要拍的好,這應該可以稱為風氏集團進軍演藝圈的一個裏程碑。

“這片子的演員找好了嗎?”風錯問道。

“女演員已經找好了,是衛靈雙,一個挺有靈氣的女演員,至于男主嘛……”鐘琰晖拖長了聲音,笑着看着風錯說道:“他們準備找小路。”

“小路?”風錯看了下劇本,然後有些疑惑地擡起頭說道:“他不會毀了這片子嗎?”

鐘琰晖有些哭笑不得,“小路雖然平時二一點,可是拍戲的時候還是很認真的,他好歹也是拿過獎的人,更何況,那看那個小道士的角色,單純,清秀,不知世事的樣子,我覺得小路很符合這個形象。”

風錯點了點頭,說道:“看看吧,我都忘了小路現在也是有身價的人了,看看能不能請到他。”

風錯将大多數事情交給了薛凱,可是有些事情還是得他自己拿主意。風錯将這些事情吩咐下去,薛凱辦事倒也讓人放心。

風錯回去的時候和禿毛猴說了一下這些事情,禿毛猴也是有些驚訝,“你們要請小路來當男一號?是因為可以省錢嗎?”

鐘琰晖不由得扶額,小路的在他們這群熟人的眼裏到底是個什麽形象呀?

過了幾天,薛凱那邊已經傳來消息,說是已經确定下小道士的人選了,就是夏路棋。

那天早上是周末,風錯好不容易可以休息一天,所以昨天晚上鐘琰晖就幫他盡情的‘放松放松’,結果第二天已經到了大概九點左右,風錯還是沒有醒。鐘琰晖也不着急,就這麽抱着風錯,左摸摸右捏捏,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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