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送到O(∩_∩)O~ (16)

都出去上班了。柳笛生和林晚風進門,和舅母打了招呼,便進了姐姐的房間。

打開電腦,林晚風暫時不想寫檢查,就拉着柳笛生看電影。對着網頁翻來翻去,林晚風不知道看什麽好。

“看《殺死比爾》吧,聽說挺好看的,評價不錯。”

“殺死比爾?”林晚風覺得這個電影的名字很耳熟,“是愛情公寓裏面悠悠和關谷說好看的電影麽?”

“不知道,我沒有看過《愛情公寓》。”

“你居然沒看過《愛情公寓》!”林晚風毫不掩飾的表露了她的鄙視,手上不停的搜索這部電影,嘴上繼續她的鄙視,“這個電視劇很紅啊,你怎麽會沒看過?”

柳笛生摟過她的腰,放下她的身子俯身吻下去,半響溫存後仔細看着她的眼睛:“這幾天偷偷哭了幾次?”

晚風眼睛偷偷瞄過房門,呼,幸好關上了。她眼睛飄來飄去,底氣不足的回答:“沒有幾次。”

柳笛生再吻上她的唇,這一次比前一次兇猛了很多。唇舌交纏,她的呼吸充盈着他的天地。眼看着柳笛生好像越來越失控,林晚風微微喘着氣費力的推開了他。

“不要。”一出口盡是醉意。

柳笛生睜着被情意熏染的雙眼,“嗯?”

“不要,這是在別人家裏。不要。”

柳笛生緊緊抱住林晚風的頭,半響松開。他用鼻尖碰了碰她的鼻尖:“好久沒有和你溫存過了。”

☆、不憂愁

林晚風微挺了前身,抱住了他的頭發,學着他對自己溫柔的樣子,親吻着他的頭發。“不要說對不起,我們之間不需要說這三個字。”

播放器傳來電影開始的聲音,林晚風從柳笛生懷裏探出頭看着電腦。柳笛生見狀,便放開了她,讓她在自己尋了個舒服的位置,兩個人細細看起電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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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是十幾年前的作品,算是有些年頭。林晚風本來聽着片名就沒有觀看的欲望,可是既然是關谷、悠悠以及柳笛生推薦的電影,她還是存了疑問好奇心,有耐心的看了下去。誰知這果然是一部被名字毀掉的優質片(看完這部電影,發現片名其實名副其實),晚風越看越帶勁,和柳笛生完全投入進了劇情。

兩個人的眼睛緊緊鎖着屏幕,林晚風看到激動之處完全把自己當成了女主,跟着女主一起害怕和戰鬥。柳笛生是第一次看這部電影,很顯然也被引人入勝的情節吸引到,可更讓他開心的是,晚風居然這麽喜歡。看着她專注的眼神,以及偶爾被裏面的打鬥吓到可愛的樣子,柳笛生手不知覺撫上她的臉蛋。

他在心裏對晚風說:晚風,就這麽開心下去,不要憂愁。

·不憂愁的臉是我的少年,不倉皇的眼等歲月的改變。

開始的開始是我們唱歌/最後的最後是我們在走/最親愛的你象是夢中的風景/說夢醒後你會去我相信/不憂愁的臉是我的少年/不蒼惶的眼等歲月改變/最熟悉你我的街/已是人去夕陽的斜/人和人互相在街邊道再見/你說你青春無悔/包括對我的愛戀/你說歲月會改變/相許終生的誓言/你說親愛的道聲再見/轉過年輕的臉/含笑的帶淚的不變的眼/是誰的聲音唱我們的歌/是誰的琴弦撩我的心弦/你走後依舊的街總有青春依舊的歌/總是有人不斷重演我們的事/都說是青春無悔/包括所有的愛戀/都還在紛紛說着相許終生的誓言/都說親愛的親愛永遠/都是年輕如你的臉/含笑的帶淚的不變的眼/親愛的/親愛的/親愛永遠/永遠年輕的臉/永遠永遠也不變的眼。

電影放映完之後的片尾曲也很好聽,晚風鬧着不讓關掉,一定要聽完這首歌。柳笛生順着她,聽着電影裏女聲慵懶,腦子裏忽然想起高中看過的青春讀物,裏面引用了一句歌詞:“不憂愁的臉是我的少年,不倉皇的眼等歲月的改變”。

大手忽然覆上林晚風的眼睛,如果可以,他也願意把林晚風護在自己的臂膀下,讓她永遠可以笑得這麽開心,讓她的眼睛永遠沒有憂愁與倉皇。可他現在不可以,他做不到。他發現晚風發生這樣的事情,他居然什麽有利的都不能為她做!除了陪着她,逗她開心,他什麽都不能做!

他必須有不讓晚風哭的資格,誰也不能再在他的眼前動林晚風!

林晚風的眼睛忽然被遮住,心裏正覺得奇怪,可是這樣子聽歌效果也不錯。她眼睛睜睜合合,用睫毛刷着柳笛生的掌心,只當柳笛生在逗她玩。可是好一會柳笛生都沒有放下手,林晚風作弄之心便起,慢慢揚起自己的臉,用舌頭舔舐他的掌心。

柳笛生立刻松開了手,居然有了羞意:“你伸舌頭幹嘛?”

林晚風被柳笛生這麽大的反應吓一跳,奇怪的看着他:“是你先遮我眼睛的呀。”

柳笛生見她這麽鼓起可愛的腮幫用晶亮的眼睛看着自己,忽然覺得林晚風在某些方面真的很對不起她作為女朋友的身份。既然此刻氣氛剛好,那就好好教育一下她。

無辜的晚風忽然敏感的嗅到一絲危險的氣息,她不自覺畏縮了身子,想往後退。可她本就是坐在柳笛生的身上,柳笛生的大手在後面扣住她的腰,她哪裏有去處。

不知怎麽就有點結巴,“我,我就是舔一下你的手,怎麽啦?”歪頭想了又想,林晚風确信自己的牙齒沒有碰到他,更加底氣十足。

可她很明顯的感覺到柳笛生在聽到“舔”這個字時,眸光暗淡了下。果然随之腰上的大掌忽然使力,晚風的身子就騰空了。她緊張的看着柳笛生,咽下險些出口的驚呼,聲音不自覺放低的嬌呼:“你要做什麽?”

柳笛生自上而下看她,完全忽視她的緊張:“我要讓你知道伸舌頭的後果。”說着大步抱着她走到卧室裏的床邊。

林晚風更加急了:“你快放下我,這在你姐姐家!你想幹嘛我們回去好不好?”

她完全想不到這句話就像兩個試劑融合,産生化學反應。柳笛生表情一瞬間變得幽深:“我們回去做什麽都可以麽?”

電影尾曲已經放完,頁面暫停,整個房間安靜下來,只聽見柳笛生的聲音。

晚風腦子有點亂,萬一舅母進來看到誤會怎麽辦?顧不及柳笛生話裏的深意,今日禍今日畢,明日禍明日說。“對啊對啊,我們有什麽事情回去說。”

柳笛生忽然笑的像個孩子,林晚風以為警報解除,放下一顆心準備從床上起來。然後,她剛起的身子被柳笛生輕輕一推,倒了。

她不可置信,睜大了眼睛,再起身,柳笛生又輕輕一推,她後力不支,又倒了。放棄起身的她幹脆躺在那,瞪圓一雙眼睛:“柳笛生你要幹嘛!”

柳笛生收起笑容:“親你。”

他整個人覆下來,壓在林晚風身上。晚風惱着要推他,被他束住了手。雙手不行再上腳,柳笛生早料到了,身子壓得她根本動不了。

四目相對,柳笛生說:“閉眼。”

笑話,她晚風怎麽可能聽他的,非常有骨氣的努力瞪大了一雙眼睛!

柳笛生瞧着只想笑,可還是憋住了。在他意料之中的事情,他潇灑低頭,你不低頭是吧?本來要從她的唇下手,既然她“寧死不從”,那就換別的地方,有效果就好。

唇肉相碰,柔軟的觸感讓林晚風覺得脖子上一陣酥麻,心裏爬過千千萬萬結隊而過的小螞蟻。柳笛生用牙齒細細的咬她的嫩肉,不會疼痛可是充滿桃色。林晚風大力的想推開他,可是在柳笛生刻意的情況下,她的小胳膊小腿哪裏推得動一米八二的他。

得意一笑,柳笛生繼續他的“懲罰”,下面是舌頭。他用唇舌慢慢劃過她的脖子,一路游弋到她的耳後根,然後繞上她的耳垂,輕輕撕咬,反複舔舐。

林晚風再也無力掙紮,慢慢覺得身子軟了,手也沒了力氣。粉唇微張,一雙暈染了煙霧的眸子朦胧的睜着,從未有過的感覺在林晚風經脈裏游走,從發尖到指尖,從指尖再到趾尖。她的天地裏此刻仿佛打開了另一個天地,豁然與柳笛生的世界連城一片。

柳笛生聽到林晚風嘴裏忽然抑制不住漏出一片□□,他才發現自己做了多麽糟糕的事情!慢慢從晚風身上支起了身子,柳笛生看到晚風此刻半暈半染的模樣,臉頰喝醉了一般桃紅着,喉嚨不自覺一緊,這哪裏是在懲罰她,明明是給自己下更無藥可醫的蠱!

他的視線緊緊鎖着林晚風,啞着嗓子,居然還不忘初衷:“晚風,你看,不能用舌頭。”

林晚風此刻才明白他的用意,想起剛剛自己動情的模樣,不由覺得被戲耍了。猛地推開他,坐起了身子只是不理他。

“過來,給我抱一抱。”

晚風回頭,看到柳笛生似乎不太對。臉紅着想到剛剛自己的□□,怕是有人作繭自縛了。心裏雖覺得好笑,也怕柳笛生憋壞了身子,順從的靠過去,兩個人互相擁抱着。

擁抱了很久,林晚風聽到自己耳邊傳來柳笛生悶悶的聲音:“再也不做這種事情了,明明難受的是我!”

大致明白柳笛生說的哪裏難受,微有羞意,可嘴上還是忍不住編排調笑幾句:“讓你想要懲罰我!”

柳笛生聽完,松開林晚風和她面對着,幽怨委屈的小眼神飄來飄去,瞟啊瞟的,讓林晚風不禁開懷大笑。笑完之後發現柳笛生眼睛裏也滿是笑意,閃爍着星星般看着自己,他說:“你笑起來是最好看的,我喜歡你永遠笑着。”

開心的氛圍忽然被放空,林晚風微動唇角,勉強笑着:“下一部我們待會看吧,我先寫檢查。”

柳笛生的笑容也空了,摸了摸她的頭發,“嗯,我陪你寫。”

晚風堅決搖頭:“不要,我不要你陪着。”

“那我在後面睡覺。”

晚風點頭,走到書桌前,打開電腦新建了一個WORD文檔。然後回頭對柳笛生說:“不行,你出去!你在床上會看到!”

柳笛生很無辜:“我躺下來睡覺,不會看的。我保證。”

晚風堅持的看着柳笛生:“不行,你出去!”

兩個人對峙着,剛剛的溫情畫面似乎只是電影裏的一個片段。柳笛生看着林晚風偏執的模樣,不敢堅持,走過來吻了一下她的額頭:“寫完叫我。”然後關上房門走了出去。

林晚風知道自己這樣的舉動可能傷害了柳笛生,可她做不到在柳笛生面前仔細回憶那天的事,做不到在他面前寫出那件事。

她做不到,她也不要。她想,等過了這段時期,等過了這段時期她會好的,她會好好彌補柳笛生的。只要讓這件事過去。

打開空白的文檔,林晚風忽然有點害怕。為什麽要寫檢查,為什麽要讓她再回憶一次難堪的經歷?為什麽她成了老師嘴裏的鬧事者而不是受害者?為什麽喬英可是安然無事,而自己卻頻頻缺課飽受同學争議的目光?為什麽要這麽對她!為什麽!

林晚風不甘,怨恨,卻毫無章法。

平複了心緒,晚風決定盡自己最大的努力在檢查上還原事情的真相,是她喬英忽然動手打人,理屈的蠻橫的不是自己,是喬英!

晚風心裏滴着血一般開始打出一個字一個字,她不信天理不昭昭,她不信學校真的可以完全掩蓋事實的真相。就算現在的處理仍然對她不利,她也要寫下自己的委屈,寫下那天發生的真相。

她堅信公道自在人心。

晚風把自己在房間裏關了很久,柳笛生看着舅媽已經開始端飯菜上桌,舅舅和姐姐也快要下班。他在門口徘徊了很久,想着要不要敲門叫一下晚風。怕敲門聲會吓着她,柳笛生手裏抓着手機,想起電腦上登了林晚風的QQ。

晚風寫完了檢查,大致回看了一遍沒有問題就燙手一般的關掉了文檔,把它放進帶來的U盤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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