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送到O(∩_∩)O~ (18)

回去上課。吃什麽你看着辦,我随便。還有,我不要住你宿舍,嘿嘿嘿,我要住酒店,姐姐存了很多錢來看你哦。”

“哪能讓你出錢?不過我這邊錢也不是很多,我幫你付一半吧,你好歹輕松點。”

“嗚嗚嗚,果然還是你疼我。”

聽到琴子這樣假哭,晚風心情已經開始好了,“對了,你想玩什麽?”

“你那哪有好玩的?去你那當然是逛街啊!我都好久沒和你一起逛街了!”

晚風失笑:“好啊,逛街!我陪你!”

“恩恩,不和你說了,我去學習。你好好等我啊,我周六就來了,心情好好噠!”

“好的,到時候我去車站接你。”

“那我挂啦?”

“好的,拜拜。”

“拜拜。”

挂完電話,晚風的好心情還在持續,像從前一樣拉着柳笛生的手晃來晃去:“琴子說她周六過來找我玩。”

柳笛生跟着她心情好轉,柔語似水:“好啊,你和她好好玩,她有說玩什麽麽?還有她住哪裏?”這種時候,他自然知道琴子住宿舍不合适。

“她住酒店。琴子只要和我一起逛街,玩什麽她倒沒有想法。”

“嗯,杏州這邊除了歷史遺跡也沒什麽好玩的,估計琴子不喜歡。”

晚風很奇怪:“你還沒見過琴子,怎麽知道她不喜歡那些地方。”雖然琴子的确是不大喜歡逛那些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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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笛生摸她的腦袋:“我雖然沒見過,但是你總是把她挂在嘴邊,再結合你的性子,她的性格哪裏難猜?”

“……”晚風擡頭,居然有一點往日的調皮“這也可以?”

柳笛生為晚風心情明朗感到開心,面上卻不動聲色:“你以為每一個人都像你一樣笨麽?”

晚風炸毛:“你居然說我笨!”

“嗯,你笨。不過我喜歡你笨。”

“……”

走了一會,晚風自己嘀咕:“琴子住哪好呢?她要逛街,那就萬達附近比較好。”

柳笛生應和:“嗯,就萬達附近。”

晚風聽到聲音,可是仍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嗯,那逛街就萬達吧,還有西大街。兩天下午就逛這裏,應該可以了。”

“你們這樣逛不累麽?”

“不累,女孩逛街不怕累的。”

柳笛生見她頭也不擡,忽然孩子氣一樣的問:“我呢?你們玩不帶我麽?”

“你要和我們一起逛街麽?”印象裏柳笛生受不了連逛兩天的。

“不要。”柳笛生想陪着晚風,陪着她們一起玩,可是他不要逛街啊。“那我請你們吃飯吧。”

“請我們吃飯?我要問一下琴子。”

“那你都不要讓我見見你的閨蜜好友麽?”柳笛生的語氣居然越發委屈。

晚風這才擡頭看了柳笛生的委屈:“呃,你要幹嘛?”

“我是你男朋友,按照道理不要見見你的朋友,得到她們的認可麽?”

撒嬌一般的口吻,讓林晚風忍俊不禁。這是真的在乎,才會在意在自己閨蜜心中的印象吧。居然想要請吃飯,好好表現?“好啊,我和琴子說,讓你有表現的機會!”

柳笛生想托起晚風的臉親一口,像往常一樣甜蜜一刻。忽然地,手剛碰到女孩的肌膚,就被躲開了。不開心的回憶泉水般湧在二人之間,空氣開始安靜。

“我……”晚風開口想說些什麽,卻發現無話可說,蒼白無力。

柳笛生收回手,摸了摸她的頭發:“沒關系,我知道的。”

他這麽說,晚風反而更加不知道說什麽好。

她勉強笑了笑,這個笑容卻生生刺痛了柳笛生的眼。

“等琴子來了,你們好好玩。”

“好。”

換了話題,晚風的心情還沒有調整過來。忽然她恍然大悟一般的向柳笛生求證:“柳笛生,我有琴子,龍安,秦夢好幾個朋友,我也有好多朋友對不對?我不是一個很糟糕的人對不對?”

柳笛生立即猜到是老師又和晚風說了什麽,心下惱怒:“你當然不是一個糟糕的人,說這話的人才糟糕!”

晚風又問:“我不是一無是處對不對?”

“那是自然。”柳笛生攬過她,把她的臉緊緊貼在自己的胸膛上,“你最好了,你是我見過最好的女孩。你有我,有琴子這些好朋友,我們都喜歡你。”

“你們都喜歡我,我不是一個糟糕的人。”

“對。你不要再胡思亂想了,回去先訂一下酒店,等周六琴子過來,我們好好接待她,然後你們出去逛街。”

“嗯!”

晚風的心情終于好轉。她不像老師說的那麽糟糕呢,老師只是不了解情況而已,她有好朋友,而且相處的都很好。

關于夜不歸宿,她直覺老師會拿這個抵消她無故被打的委屈,應該不會有什麽大的處罰。揣着這個希望,林晚風居然不是很擔心。自己只是從完全有利的天平上變成和喬英等同的位置而已,她不需要喬英受到什麽懲罰,也不奢求自己能完好無損,現在她只希望這件事情能過去,恢複她從前白開水般的生活。她太累了,太累了。

回到宿舍,四下安靜很。沒人和林晚風搭話,她也不願主動和別人搭話。想到酒店的事情,晚風打開電腦,為琴子安排住所。

虧得琴子這個時候要來,QQ響個不停,和晚風安排着周末的事情,這讓晚風輕松不少,不會在宿舍無所事事而顯得尴尬無比。

在自己睡覺生活的地方覺得尴尬,這是多麽讓人悲哀的事情。求這件事情盡快結束,求雨過天晴,晚風如今心裏只剩下了禱告。

周五的時候,林晚風和柳笛生正在買午飯,電話突然響起。自覺不太妙,晚風還是拿起了手機:“喂?”

“喂,林晚風嗎?你現在在哪呢?”

“我在買中飯。”

“和誰在一起啊?”

林晚風低頭:“和男朋友。”

“哦,吃完了就回宿舍吧,我待會兒去你們宿舍。”

“好。”

挂掉電話,林晚風的眉迅速攀岩上讨人厭的爬山虎。她轉臉和柳笛生說:“是老師,說她待會兒去我們宿舍。”

“去就去吧,你不要怕。我們吃飯先。”

晚風現在處于一種糟糕的自我厭惡的狀态。老師講的那些話,她一邊告訴自己不是真的,一邊卻深信不疑。這樣子的自我否定,自我厭棄,讓她無比的煩躁。

像顆粒無收了三年,遭遇水災,旱災,晚風迫切的需要一場大雨的救贖。

☆、愛在過境2

傳說偶爾碰見的人,若是經常見面,那在這一段時間裏,他們就會非常的有緣。有緣到下一刻你在想着,然後就碰見了。

買完飯走進校門的時候,晚風攬着柳笛生的手臂,想着不會這麽巧迎面碰上輔導老師吧。左看看右看看,她居然真的發現人群裏有一個人長得和輔導老師很像,那個人還順着目光看了過來。

一步一步走近,林晚風悲催的發現沒有看錯,那個人真的是輔導老師。來不及有驚訝的神色,她就聽見輔導老師讓她回宿舍。

和老師點了一下頭表示知道了,晚風看向柳笛生,卻發現他在看着別處。順着他的目光看過去,柳笛生看的對象居然是輔導老師,他們在對望。

晚風細細的看着柳笛生的目光,再去看輔導老師的,輔導老師收回了目光後,柳笛生才收回自己的目光。

“那你先回去吧。”

晚風不太理解剛剛的狀況,慢一拍的指着兩人份的飯菜說:“那這個飯怎麽辦?”

“我先吃吧,等你好了你帶電話給我,我再陪你吃。”

晚風點頭,一個人邁步走進宿舍,內心卻奇異的因為柳笛生的目光感到心安。

輔導老師走在前頭,和宿舍樓管阿姨打招呼,然後毫不在意的對林晚風說:“你先上去吧,我這裏還有點事。”

因為心安生出快樂,林晚風發現自己第一次不畏懼老師,不畏懼這個令人生怖的宿舍。腳步輕盈的一口氣上四樓,打開宿舍,第一眼看到的是喬英,晚風的笑容立刻凍結,僵着臉走進宿舍。

王晴和孟月得到了通知,也是剛趕進宿舍的模樣,氣喘籲籲的。無暇和她們打招呼,晚風沒想到輔導老師是說來就來的性子,盡管大家都是女人,她還是急着把護墊啊,姨媽巾啊什麽的收到了櫃子裏,然後再順便把床鋪整了整,木頭人一般坐在凳子上平複呼吸,等着輔導老師大駕光臨。

老師帶着幾個學生會的女幹部一起進了門,喬英殷勤的給搬了凳子,放在正中給老師坐。其她人似乎也與喬英相熟,互相熟絡的打了招呼,紛紛坐在了床鋪上。喬英自己則坐在左邊床鋪上最靠近老師的位置,然後老師右邊依次是王晴、孟月和晚風,圍成了半圓形。

輔導老師講話開頭很是随和,溫柔可親的閑聊,打趣着女生宿舍的趣事。說到有趣之處,心情輕松的晚風和一向不玩樂的喬英也被逗笑了。

氣氛剛剛好的時候,老師話鋒突轉,先是批評喬英不該只顧學習,不懂和室友言行溝通,然後批評王晴孟月事發之時不能及時阻止事情往嚴重方向發展的趨勢,最後批評林晚風遇到問題不知道向學校,老師求助,學習不用功。

歡笑乍停,批評忽至,林晚風覺得一陣恍惚,自己仿佛只是老師手上操控的木偶,一根一根線被控制着結局。她不知自己該如何言,如何行,如何走才是正确的,亦或只是聽從老師的吩咐。

輔導老師待了近兩個小時,先是把氣氛搞的活躍起來,然後挨個批評,最後再耐心教育一段話。這樣子粉墨登場完成使命一般,讓林晚風覺得自己在看一場戲,時間到了,戲也該落幕了。

老師起身要走,喬英緊跟其後把老師送出了門。晚風和王晴孟月看着輔導老師前簇後擁圍了一大幫人,本就無心相送,此時更懶得上前去,只裝模裝樣的站在最後面。可是輔導老師最後居然冷冷的向後面看了一眼,王晴和孟月低着頭拿手機沒瞧見,晚風卻正巧與她的視線對上。她後背驚得一涼,忙快走幾步趕上。

輔導老師風風火火的來了一趟,又風風火火的走了,林晚風三人看到喬英送完回來才真正放下一顆心。

王晴和孟月吐槽幾句吃的急急忙,舌頭都燙到了。晚風摸了摸胃,剛開始還覺得餓得慌,現在已經沒有感覺了。不知道柳笛生還在不在食堂等着自己?

“喂?你在哪?”

“我等了一個小時回宿舍了,現在去找你吃飯嗎?”

“我餓過了,不想吃。”

“不行!飯怎麽能不吃?我現在就去接你。”

晚風猶豫了一下,決定還是下樓吃飯。這忽然的一擡頭,居然感覺到不善意的目光,她看過去,那個方向只有喬英。

難道她真的是喜歡柳笛生,對自己嫉妒生恨才會如此麽?晚風被自己這種逼近事實的想法驚得顫了一顫,再也不敢想下去,慌不擇路般奔下樓。

剛剛挂完電話,柳笛生從宿舍過來不可能這麽快。兩點多的下午,烈日當空,晚風看着很少有人走過的馬路,一時怔怔。

她當時和許洋在一起的時候,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被胡藍鑽了空子。因為胡藍,晚風覺得自己早點看清了許洋的真面目,所以盡管受了情傷,也只當大夢一場,忘掉便好。現如今,她和柳笛生談戀愛,喬英還趁着酒勁對她做了這種事。一開始,她只以為是因為胡藍的緣故,喬英對柳笛生的心意,也只是猜測。可是剛剛喬英那嫉恨的目光,讓林晚風想起自己不是一次在宿舍接收到這種目光。她喬英,居然以胡藍為借口,實則是為自己出氣!這一刻,陽光曬得皮膚燙燙的,林晚風忽然怕的有點冷。

她很悲哀的發現自己居然怕喬英!

感覺到柳笛生靠近,晚風受了驚吓般撲進他的懷裏。柳笛生眉眼一跳,急忙安撫着問:“怎麽了?老師說你了?”

晚風搖頭,剛剛老師雖然批評了她好多,但是相比較于老師和她私下的談話,這已經是溫柔無比的了。

柳笛生松了一口氣:“那是怎麽啦?我帶你先去吃飯好不好?你想吃什麽?”

晚風低着頭,平複心中的情緒。怎麽開口和柳笛生說,自己懷疑喬英是喜歡他才這樣對自己的。一則自己沒有證據,一切只是她的直覺。二則讓柳笛生擔了這樣的因由,讓他本來就為自己擔心的心再加上一層愧疚嗎?她不要。

“我想吃粉絲,你看着我吃。”

柳笛生當她剛剛在撒嬌,寵溺的說“好”。

琴子的客車是明日十一點左右到,晚風和柳笛生拿着電腦去自習室看電影,一直到晚上九點才各自回宿舍,約好第二天九點半起床,去車站一起接琴子。

琴子電話裏說雖然很嫌棄晚風的宿舍,但是參觀還是很有必要的,她還強調要第一時間參觀晚風的小窩,再去逛街。

晚風想了想,當時很是含蓄的回答,自己和宿舍裏的某個室友鬧了不愉快,很是含蓄的拒絕了她要參觀的宿舍的提議。

可誰知琴子一下子就不樂意了,大喊着“誰欺負你了?我不在你被欺負就算了,我來了自然要替你出氣!去!我一定要去!”

晚風扶額,很自然的忽略琴子說的第二句話,繼續含蓄的說:“這事情鬧得有點大,學校在管,而且快要結束了,你就不要來添麻煩了吧。”

琴子愣了:“學校在管?你怎麽啦,貌似很嚴重嘛。”

想到涉及暴力,晚風說:“是有點嚴重,所以你就別看啦。我們宿舍沒什麽好看的,我好好陪你逛校園怎麽樣?”

琴子自然是不放心,可是看晚風不想說的樣子,也不想逼她。“好吧好吧,好好陪我玩,姐姐好好陪你,把什麽煩惱都抛光!”

莞爾一笑,林晚風說好。

星期六早上八點,她就醒了,輕手輕腳的起了床,梳洗一番就出了門。

此時還不過八點半,和柳笛生約好是一個小時後,林晚風不想擾他清夢,給他發了短消息說明自己先去接琴子,就自己招了出租車,迫不及待的去了車站。

在車站旁邊的麥當勞買了冰淇淋,晚風等到了九點半,一邊和柳笛生聯系,一邊和琴子聊個不停。

柳笛生:怎麽不等我自己去了?

林晚風:我睡不着,就先去了。

柳笛生:不是喬英又找你麻煩吧?

林晚風看着一愣,覺得就算喬英對柳笛生存了心思,她也沒機會了。

琴子:啊啊啊,大城市啊!我迷路啦!

林晚風:在客車上你迷路個毛線!

柳笛生:她又找你麻煩了?

林晚風:木有木有。就是我自己睡不着,想快點見到琴子。

琴子:嘿嘿嘿,有木有等我等的很不耐煩呀?

林晚風:(白眼)有!

柳笛生:那我現在過去還是你們就不打算帶我了?

琴子:不要不耐煩,你不管我我就丢了。(可憐可憐)

林晚風:OKOK!一定帶上你,你是要付錢的啊!琴子要逛校園,我接到她就去學校找你。呵呵,表示已經在車站等了你一個小時。

柳笛生:對哦,那我不擔心了,我是你們的錢包。

琴子:大巴拐進了一個車站,我這是要到了嗎?(衰衰衰)

林晚風看到琴子的消息,看了一眼時間居然剛過十點,大巴提前了一個小時到了!

她拎着包立即跑到客車出站口,第一眼就看到了等着的琴子。

琴子提着一個行李包,背着灰色的單肩包,頭發發尾拉卷。上身是簡單的衛衣,下身是小腳牛仔褲,褲腳卷起,蹬着一雙紅色的布鞋。

久違重逢的友人,大旱之後忽降甘霖,晚風心裏湧上一陣感動的溫泉。大步走上前,林晚風抱住了琴子。

兩個女孩在人來人往的出站口,一起大聲的說:“我好想你啊!”

·琴子,為什麽我覺得本該如狗尾巴草一般平淡無奇的人生,卻充滿了連續劇的狗血。

只是說完這麽一句話,琴子就嫌棄般的推開了還要抱着自己的晚風:“咦,肉麻兮兮的。我們現在去哪兒啊?”

晚風愉快的幫琴子拎着行李包的另一個拎繩,帶着她走出車站去坐公交車。

“我沒想到你來兩天帶了這麽大一個行李包,先去住的地方吧,把包包放下來。”

琴子惦記着逛學校,不太願意,不過她也不願意拿着大大的行李包逛校園,只好不情願的先去酒店。

這就是天秤座的普遍特征,糾結到可以為了上廁所拿幾張紙而煩惱。

坐公交車路過萬達,琴子的興奮勁已經完全湧了上來,嘴裏一直感嘆除了上次南京之行,好久沒有一起愉快的逛街了。

晚風心裏也開心,但是壓抑的一個星期的壞心情還沒有完全趕走,所以只是淡淡的微笑。

“我們的酒店在哪啊?”

晚風手一指,然後很東道主的說:“到啦。我們下車。”

登記酒店入住的時候,琴子和晚風各出了一半房錢。兩個人一路叽叽喳喳,有說不完的話般坐着電梯去房間。

琴子忽然說:“上次你說喜歡敷面膜對吧?我今天又帶了兩張給你。”

提到面膜,晚風想到的是琴子在自己熟睡後,幫自己拿掉面膜,細心洗臉的橋段,心裏湧上一汩又一汩的暖流。她很想抱抱琴子,鼻子酸酸的也很想哭,可是她不敢,她怕琴子嫌她肉麻兮兮……

“其實吧,這一個星期我過的很不好。”

電梯裏的溫暖戛然而止,琴子了然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很違反她性格一般的說:“要不要我抱抱你?姐姐的肩膀随時給你依靠!”

晚風鼻子抽了抽,即将流淚的眼睛一瞬間被這句話逗的像月牙彎,又哭又笑的拍打着琴子的肩,凝滞的溫暖重新開始游走。

剛剛一瞬間晚風想明白了一些事情,琴子最初的開始,是想給自己的考研之旅散散心,解解壓的。她只是碰巧在自己不幸的時候來到了自己的身邊,這已經很安慰了,自己不能用眼淚填滿琴子這次來杏州的旅行。

她要讓琴子開開心心的來杏州,好好地陪她逛所有她想逛的店,然後送她回家鄉,給她一個愉快的旅程。

電梯“叮”的一聲的開了門,此刻林晚風的臉上一掃陰霾,布滿堅定陽光的燦爛笑臉。

作者有話要說:

☆、用馬桶出氣

作者有話要說: 哈哈哈哈!本作者說一周更五章,就決不食言!有木有覺得我很有節操!!!!!!!!!!!!!!!!!!!!!!!

琴子對房間壓根沒要求,放下行李整理着自己的行裝,拉着晚風問到底發生什麽事?

晚風低頭:“我被打了!”

拉着背包拉鏈的手立即頓住,琴子坐到晚風身邊:“靠!我能去打那個女生啊!你現在就帶我去找她!”

琴子和柳笛生一樣,知道晚風出了這樣的事,事情始末問都不問,都是直接要替晚風出氣!眼眶有點濕潤,林晚風抽搭着鼻子還是沒忍住的抱着琴子:“不要去了。她成績很好,老師和學校都護着她呢。老師知道我有男朋友,還特地警告我不要再惹事,不要再讓男朋友替我打回去。”

琴子不幹了,拍着晚風的背,像哄孩子一般哄着她:“哦,不哭啦~不哭了。這破學校,真讓人生氣啊!”

晚風想起要給琴子一個愉快的旅行,整拾了情緒離開她的懷抱,反而開始安慰氣憤的她:“我沒事啦,一個星期了,現在已經好多了。走啊走啊,我帶你去吃好吃的。”

琴子看着這樣的晚風,又是擔憂又是焦急,“柳笛生不行,我去還不行麽?反正過兩天我就回去了,誰找的到我!”

這時候晚風比誰都希望自己用拳頭讨回公道,可是想到打人是可以報警的,老師也不是一次暗示警告她不要再動拳腳。而且,她長到這麽大,這是第一次經歷暴力。未經歷此事前,她就反感暴力血腥,經歷此事後,她憎惡暴力。怎麽可以讓琴子因為自己去沾染毒蛇般的東西呢?晚風不要。

“你走了,我還在的啊。學校找不到你,自然就找我啦。好啦好啦,我陪你好好逛街,不要想這些事情,我沒事的。”

琴子站起了身子,無可奈何:“那怎麽辦啊?”

強裝鎮定,晚風也不知道結果如何,“不知道啊。我現在只盼着事情快點解決,不然我都成了問題學生了。”想到這個星期,同班同學看到自己躲閃的目光,她不可能沒有感覺的。

大氣的拍了拍晚風的肩,琴子一展豪氣幹雲:“不要想不要想!這不是你的錯!你現在就等結果出來就好!以後功成名就,氣死這幫人!”

晚風覺得好笑:“你都不知道事情始末,怎麽就知道我沒錯!”

棋子難得的認真:“你為人我還不了解嗎?我不曉得也知道肯定和你沒什麽關系!瘋女人亂發瘋!而且就算你有錯,我也肯定是站在你這邊的!”

這段話,琴子雖然說得亂七八糟,毫無章法,晚風卻是聽了心頭暖了又暖,鼻頭酸酸。

“好啦好啦,快陪我去吃飯,我們大口吃肉大口喝酒!”

“你要喝酒?”

“嘿嘿嘿,随便說說,我的意思是大口喝果汁!”

氣氛活絡,兩人說笑着關上房門要去吃飯。晚風對了一下手機,她們現在下樓,柳笛生應該正好趕得上。即便趕不上,樓底下等等就是了。

拉着琴子背着包下了樓,剛走到酒店門口的小十字路口,她們就看到柳笛生慢慢出現在眼前。

他今天穿的很正式,黑白格子調的襯衫配了黑色的牛仔褲,顯得身量修長,俊雅儒秀,氣質不俗。林晚風促狹的看着他,好笑的在他眼裏捕捉到了一絲羞意。

柳笛生站在琴子面前的時候,琴子也是眼前一亮,擡起頭看着柳笛生大大的雙眼皮居然晃了神。

晚風臉上也添嬌羞,對着琴子說:“吶,這就是柳笛生哪,你說的新桃花。”介紹完琴子,晚風繼續笑着對柳笛生道:“這就是琴子哪,我的閨蜜好友。”

柳笛生對着琴子溫聲有禮:“你好。”

琴子難得羞澀的收斂了自己平時的大大咧咧:“嘿嘿嘿,你好啊。”

晚風看着自己愛情上的摯愛,友情上的摯愛和自己站在了一起,在這分岔路口,一人一個方向的相逢,這一刻,是如此的甜蜜和溫暖。這種甜蜜與溫暖給了晚風一種強大的力量,讓她覺得自己即便千夫所指,也能一人擔當。

在這路口閑話不過幾句,柳笛生就帶着晚風和琴子一起去萬達尋吃的。好巧不巧,琴子居然指了犇騰牛排。柳笛生和晚風相視一笑,這個地方也算是他們定情的地方呢。如今三人一起去這家店,對林晚風來說也算是圓滿啦。

進去的時候,正好是飯點,晚風看着滿堂濟濟,竟是熱氣騰騰的美食,心也寬敞了不少。

琴子點了餐,晚風迫不及待的拉着她去自助水果區,惡趣味的在她碗裏塗上沙拉醬、千島醬、蘋果醬攪和在一起,哈哈大笑看着琴子黑了臉,叫來服務員換了新碗。

柳笛生對她一向縱容,更何況是現在她心情不好的時候,更是她怎麽開心就由着她。琴子多少也猜到晚風心中的憋屈,她一向不喜這些醬晚風是知道的,看着晚風拿自己作樂,也只當舍命陪君子。這是傳說中的交友不慎……

這頓飯沒有一點給遠道而來的琴子接風洗塵的意思,全程都是林晚風任着性子來,一會逼着柳笛生一定要嘗嘗沙拉醬,一會拉着琴子八卦,然後叉走人家剛剛切好的牛肉……

柳笛生今天似乎也開了眼界,完全沒想到林晚風調皮到頑劣的地步。他一副女友不對,男友教的不好的樣子,居然讓琴子包涵。

晚風吸了一口果汁,咬着吸管斜着腦袋看着柳笛生。琴子聽完也是吃驚的說:“她一直都是這樣啊,我都習慣啦,你也要習慣啊。”

林晚風:……

柳笛生摸了摸某人斜着腦袋的頭發:“我也是習慣啦。”

琴子看着他們如此樣子,嘿嘿的笑。晚風看着他們完全漠視自己在場的交談,有一種自己被賣掉的背叛感……

愉快的吃完飯,柳笛生付完錢,向晚風請示自己的去留。

林晚風挽着琴子的手臂,喜新忘舊一般大手一揮:“你回去吧,我和琴子去逛街!”

柳笛生和琴子打了招呼,囑咐她們注意安全便回學校了。

送走柳笛生,林晚風立刻神秘兮兮的拉着琴子問自己男朋友怎麽樣?琴子鬼鬼祟祟想了一會,燦爛的說“當然是點贊啊!”

被逗弄的林晚風作勢要打向琴子,二人感情深厚的打打鬧鬧,走進裝修精良的萬達。

這個開張一年多的商場,只有一小部分是晚風她們這麽學生黨買的起的。琴子很有經驗的拉着晚風挑挑選選的進一些她們能進的店,那些大幾百上千的店,就在外面瞅瞅也就過了。雖然算有點小尴尬的逛着這個商場,晚風和琴子還是逛得不亦樂乎。

買不起試試還是沒人攔着的,就這樣走走停停,一家一家店的進進出出,晚風和琴子也算是小有收獲。

琴子買了一件酷炫歐美風的牛仔外套,晚風試了一件甜美背帶半身裙,感覺良好,打完折價格小貴,但還是狠心買了下來。

在萬達三層樓之間來回掃蕩,不知不覺就到了晚上飯點,琴子很是體貼大出血的晚風。兩個人在晚風喜歡的一個米線店解決了晚飯,滿滿兩大碗魚丸米線,吃的林晚風覺得自己萌萌噠。

晚上随便逛着超市,買了點飲料零食,林晚風和琴子殺回酒店看電視。

惬意的晚上,仿佛又回到了南京那一夜,只是心情大不相同。調到了二人都喜歡的一個電視節目,兩個人完全沒有形象的穿着睡衣坐在床上吃吃喝喝。

開開心心的聊着天,琴子忽然義憤填膺的重重的扔下遙控器,怒瞪着晚風。晚風拿着一瓣薯片,看着遙控器在床上彈了兩下,然後微吃驚的看着炸毛的琴子。

“媽的,我還是生氣,你不讓我打那個女人,我罵一罵還是行的吧?”

晚風把薯片扔回袋子,擦了擦手,閑閑的看着電視劇的悲歡離合,她居然還惦記着這件事……

琴子還在等着林晚風的回答:“我生氣啊!!!”

晚風換臺,眉毛不擡:“我也生氣。”

琴子忽然對着電視劇大罵:“賤女人!bicth!SB!神經病!白癡!!!!”

調臺的手頓了頓,晚風眉毛閃動。琴子拉起林晚風的手,正視她的眼睛說道:“你不說出來你會憋屈死的,跟我一樣盡所能的想着她罵出來,出出郁氣!我後天就走了,想幫也幫不了你了。”

晚風還是不為所動,電視上播放着誇張的廣告,熒屏閃爍,兩個姑娘卻完全屏蔽了外界的聲音。

琴子拉着她的手走到衛生間,對着馬桶說:“這裏只有你和我,你學我一樣罵出來,想着她,然後覺得不爽就把她想成粑粑一按沖下去,沖到髒亂差的下水道裏,讓她滾到老鼠腐臭垃圾裏!”

晚風聽得很心動,只是她性子雖然大方,可這樣的事情還是覺得匪夷所思。琴子遞過來打開的RIO:“這個沒有什麽度數,可是好歹是酒,你就當二鍋頭喝着壯膽吧!”

“……”這種時候晚風真的想笑,可是又笑不出來,對着馬桶喝RIO,對着馬桶罵讨厭的人,琴子真是奇思妙想無下限啊!

抿了一口RIO,晚風對着馬桶機械的說了一句:“bitch!”琴子大感成就,覺得自己的方法奏效了,緊跟着說了大聲的說了一句:“臭bitch!滾遠一點啊!”

晚風覺得好玩,也大了聲音:“對啊,你滾啊,你滾啊!”

“神經病一樣瘋狗的亂咬,你以為你是誰啊?成績好了不起啊,成績好你怎麽不去上哈佛清華!拽個屁啊!”

“你拽個屁啊!成績好關我屁事!你神經病啊,沒事拿我撒氣!”

“罵她賤人,臭不要臉!”

“賤人,臭不要臉!滾遠一點!!”

…………

…………

過了一會,琴子累了,林晚風卻越發悲憤起來,罵一句喝一口RIO,倒真像喝醉了的人,口不擇言。

“你喜歡柳笛生你去追啊!憑什麽打我啊,還拿着許洋胡藍做幌子!”

琴子吃驚:“是因為喜歡柳笛生?”

晚風看既然說漏了嘴,那就幹脆說出來好了。摁下馬桶按鈕,抽掉裝滿她們口水的廁所水,林晚風把自己猜測的想法,還有那天的事情都和琴子說了清楚。她越講越覺得丢人,難以啓齒,琴子卻越來越亢奮,不停飚髒話!

“許洋真是渣男極品啊,分手了重新談戀愛也就算了。還被拿來做了借口,讓那個什麽喬英的欺負你,還有那個胡藍也是!她是不是還以為喬英是幫她出氣呢!也不想想自己是怎麽和許洋在一起的!”

林晚風講了太多也罵了太多,想到其中自己遭受的委屈,還是不争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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