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番外?某年之癢

番外?某年之癢

趙寧帶着徐全搬了家,那地兒人傑地靈,臨江而起,四季如春。

就這麽過了好些年,在這麽一處地兒,趙家紮根了。

那時候趙當家的已經成了趙老頭,兩鬓發白,唯一的嗜好就是扯一條細線提一杆竿子到江邊樹下垂釣。

王大娘夫妻兩也搬過來,就安家在趙家旁邊,還在鎮子裏頭盤了個鋪面又開了一家來銀當鋪。不過現下已經老了,沒啥精力打理生意,加之膝下無兒,就把趙寧拉過來當個小掌櫃。

于是乎趙掌櫃每日忙上忙下忙裏忙外地打理當鋪,哪有時間理會自家娃兒。

徐全在家裏弄了個小鋪面,每日辛勤地做豆腐賣豆腐,活兒一多自然也顧不上小娃兒。

趙小娃兒今年才七歲,正值鬧心的年齡。有一日爬上了神臺去撥弄趙老爺子的牌位,氣得徐全扒了他褲子一頓狠揍。

夜裏徐全與趙寧商量:就這麽放任娃兒可不行,總得有人管教管教。

趙寧看着徐全在打小算盤,就問:“你主意如何?”

徐全覺得自己又要打理家裏又要忙活豆腐生意,可忙得很。來銀當鋪平日也不見幾個客人,地兒也寬敞,倒不如趙寧把娃兒捎到當鋪裏看管就是。

來銀當鋪裏頭的彎彎道道徐全并不知道,可私下往來的都是狠角色,趙寧當然不肯把娃兒帶過去,就道:“你那豆腐生意,小買小賣,收拾收拾關了罷。”

徐全心裏想:我小本經營得好好的,也沒讓你把當鋪盤沒了!這些年家裏頭大大小小事兒都是我照料着,姓趙的你倒好、以為生了娃便真當我是女人了!

徐全越想越怒,拍案而起:姓趙的,滾!

趙寧矗在房裏,哪裏肯滾。

徐全怒不可遏:好呀、你不走,我走!擡腳就收拾一下衣物,睡到家中唯一的小客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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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老頭剛回來,眯着眼看着徐全氣沖沖地走進客房,他摸摸下巴,把釣魚竿子放好,自顧歇息去了。

夜裏趙小娃兒在床上吵着不肯睡非要徐全陪着,被趙寧一巴掌把他壓在床上往腚上扇了好幾巴掌,這才委委屈屈地抽抽鼻子,趴在床上哼哧。

趙寧也覺得自己下手重了,又不好拉下臉來哄他,想着明日徐全氣消了讓他來哄便是,便徑自翻身睡過去。

趙寧如意算盤在次日可是被打的七零八落。

徐全寧死不肯搬回去,似是打定主意在客房常駐。趙娃兒在趙寧手下吃過虧也不敢鬧了,就把自己的小枕頭抱到小客房去,與徐全擠一床。

于是趙寧便獨守空房了。

趙寧眼角抽抽,忍了。

就這麽過了三天,趙寧尋徐全說:“莫鬧了,客房床小的很,你與娃兒擠一張床不累得嗆!”

徐全很得意:我樂意。

趙寧本是不會哄人的主。這麽多年下來,服軟的時候也少的稀罕。這回委曲求全,徐全竟完全沒當回事,趙寧只覺這些年斂起的性子都被拉扯出來一根根掰開削尖。

趙寧道:“今夜給我搬回去!”

徐全用鼻子狠狠地哼一聲,用手擺擺,示意他甭擋道。

趙寧陰晴不定地盯着徐全好一會才整整衣袖出門去。

夜裏趙寧還是獨守空房。一室冷清當真鬧心,他在房裏坐到月上半空,才輕手輕腳地推開房門走出去。

那頭,小客房裏頭一大一小睡得正香,完全不知道趙寧只用兩下子就把門栓挑開,大搖大擺地登堂入室。趙寧往徐全睡穴上一點,抱着人就往房裏走。

人都搬回自己床上,自然沒有忍耐的必要。趙寧扒了徐全的衣裳,急不可耐地翻身壓上去,稍是挑撥就直接入正題。

徐全抖了抖,皺着眉頭挨着肏,交合處不一會就泥濘不堪。他扳開腿,腰随着趙寧的頂撞而起伏,嘴上已經半開,不住地喘氣,終是在受不了的時候低低叫了聲,趙寧一把壓住他的睡穴,又逼他在半睡半夢中沉浮。

肉體的撞擊聲持續了好一會,最終徐全被弄得洩了精,趙寧才慢悠悠地在他體內撩撥戲弄,惹得徐全顫着身子直抖才把精水射出來。

趙寧給他清理清理後穿上衣裳,趁着夜色把人搬回小客房裏頭。

次日徐全醒來,渾身不自在,腿間酸麻酸麻的,那滋味真不好受。徐全可沒往哪方面想去,猜想自己可能落枕,要不就是昨日活兒太多累着罷了。至于腿間那事兒,他根本沒理會。

趙寧夜裏得了趣,又獨守空房幾日,尋某日又把徐全弄出來翻雨覆雨。這回弄得有點狠,次日一早徐全雙腿都抖着,腿間肌肉酸痛要緊。

這模樣完全是與姓趙的滾了好幾回才弄出來的樣子。

徐全按揉着腿根,咬牙切齒:一次兩次,權當我是傻子不成。暗地裏看趙掌櫃的眼神都是帶着刀子的。

就這麽風平浪靜過來三日,趙寧洗漱完回到房內,只見徐全赤着上身靠坐在床頭,小眼神帶着鈎子,慢慢地拉扯他過去。

趙寧問:“氣消了?”

徐全笑笑,站起身來親親他,兩人馬上就摟在一起,徐全稍一用力,兩人便相擁着倒在被窩上。徐全扒拉開趙寧的衣裳,然後順勢揭開趙寧的褲頭,手上一扯,趙寧便赤身裸體地呈現在自己身下。

趙寧暗忖: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本要提防徐全那些小心思,卻見他俯身扶起自己的二兩肉就一通舔弄,這下趙寧只能爽着喘了。

徐全對于床上那玩意興趣不大,若不是趙寧次次都是半強着來,依徐全那性子估計趙寧下半輩子都只能是寡水清湯。

趙寧一邊快活一邊掙紮:此厮絕對不懷好意。可是低頭一看,自己那活兒硬得發紫,直挺挺地在徐全嘴裏進出,徐全時而朝他眨眨眼,模樣可真惹人疼愛。最後趙寧咽咽喉,終于不再掙紮。

反正都是自家相好,愛怎麽鬧騰就随他去,現下他只想把他拉上床榻去滾個七八回!

徐全含了那玩意好些時候,吐出來時還特意狠狠舔一下,感覺手裏的物件青筋暴起幾欲宣洩,他輕輕撥開,起身退開幾步,撈起一旁的衣物穿上。

趙寧一怔:“鬧啥!趕緊回來!”

徐全見趙寧憋得不行,嘴角挑挑,給了個不屑的眼神,拍拍屁股快步走了。

趙寧想拉他回來,剛到門口才驚覺自己渾身赤裸,陽物一柱擎天晾在兩腿間,只能憤恨地退回房內穿衣。

可是陽物挺得太厲害,直把褲裆頂起一個大包。趙寧那個恨呀!

這時只聽外頭趙小娃兒大聲喊道:“爺爺、阿爹與我去王婆婆家裏,今夜裏在那邊睡了,您也早點睡罷!”

趙寧奪門而出,剛要說“站住”,便見外頭除了徐全拉着趙小娃兒以外,趙老頭和趙小娃兒嘴裏的王婆婆也站在不遠處。兩老家夥眼可毒,一眼就掃到他撐起的胯下。

王婆婆啧啧道:“世風日下。”

趙寧當場黑了臉。

當夜裏徐全去了隔壁睡了,趙寧在床上翻來覆去,把被窩揉得不成樣子才憋得洩出來。次日大清早趙寧就去敲王婆婆家的門。

王婆婆過來開門,嘴上取笑:“年紀也不小了,莫要把小的娃兒都教壞。”

王婆婆膝下無兒,直把趙小娃兒當自家孫子寵着;順帶就把徐全看作兒媳婦了,連着不得寵的趙寧也被愛屋及烏,算是半個不成器的兒子。

王婆婆道:“昨日娃兒随我睡,阿全在客房那頭。”說完就回房去。

趙寧撚手撚腳去了客房,徐全睡得沉還沒醒,趴在卷起的被窩上睡得直皺眉頭。

徐全年紀不小了,似乎衰老得比趙寧快上一些。他年幼時重活幹得多,身子也不是特別好,當年生娃兒時還差些難産。這些年趙寧仔細着他的身子,能補的都補上,不過成效見得不得多好。

趙寧想起趙老爺子還在的時候,把自己的牌位準備好了,上頭先把趙卿的名字刻上去。依他的話便是,怕他去了,趙同連個牌位也不給趙卿立。

趙當家的不待見自己的生母,差點氣得當着趙老爺子的面把牌位添爐竈子去。

趙老爺子死活攔着才把牌位搶下來。

趙老爺子那時候老得厲害,一時也傷春悲秋起來:他待你不好,你也莫怪罪他。送你入山的日子裏頭,他自個更不好受。

這話直把趙當家的氣走,趙老爺子如獲至寶地擦擦牌位,喃喃說:總得有個人心疼他……說罷就把趙大刀三字刻在趙卿二字旁邊,看起來很是相稱。

趙老爺子把牌位交給趙寧,對他道:哪日我走了,不許讓你爹再給我立牌位。他啊、年紀一大把,連心疼人都不會。

其實趙老爺子這話說得不對。趙家人,最會心疼人才是。

趙老爺子老去那一日,趙當家的喝得酊酩大醉,抱着這個牌位把嗓子都哭啞了。

趙寧看着徐全發際上隐約冒着的白發,胸口抽抽地生疼。他輕手輕腳弄開被揉成一團的被子,自己褪了外衣,慢慢躺倒床上抱住他。

這動靜不小,徐全迷迷糊糊地眯着眼看了看,伸手抱緊趙寧。

趙寧在他耳邊輕聲哄道:“甭氣了、随我回家罷、好不?”

徐全哼唧哼唧,沒點頭。

趙寧繼續哄:“這幾日我真忒受不了。真的。”

徐全嫌棄他太吵,皺皺鼻頭,抱着趙寧就是不動彈。

趙寧道:“你先睡,睡好了咱們回去啊。”

徐全靜了靜,微微點頭,才靠着趙寧的肩膀又睡過去。

趙寧替他理理臉頰的發絲,把臉輕輕靠過去,也閉上眼沉沉睡去。

這般,又如當年年少時,歲月靜好。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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