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17)
的禮物,那個男人會死嗎?
君雨馨是知道在司空家待得越久的人,拍馬屁的功夫簡介成精了,尤其是張嬸這樣的人。
“沒有!”君雨馨立即冷了一張臉,就算有她自己不會給嗎?趨炎附勢的小人,就想拿着她的禮物,去那個男人那裏讨賞!
她發現她越來越不喜歡張嬸了。
張嬸被君雨馨甩了冷臉,嘴角抽了抽漾了一抹淡淡的嘲笑:“那少奶奶好生歇着,我就不打擾了!”
掩上門,張嬸的臉立即難看到了極點。
什麽東西!
真以為自己是這家裏的女主人?真以為自己能當一輩子的司空太太?呸!
她早就能預見這女人被掃地出門的那天。
她堅信,她不會等得太久!
待張嬸一走,君雨馨不得不去考慮禮物這個事情。
但是,她能怎麽辦?
翻了翻自己破舊的行李箱,她确實什麽也沒有,算了,即使她真的找到什麽可以送的,同樣寒碜得不敢示人,司空烈肯定把她鄙夷死。
與其那樣,還不如什麽也不送!
“少奶奶,少奶奶……”
君雨馨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這才發現她不知何時睡着了,阿梅正在晃動着她的肩膀喊她。
“不要吵,讓我睡。”君雨馨睡意正濃,翻了個身,她又要睡過去。
阿梅急了,趕緊起拉她的手。
“少奶奶,起來,少爺正等着你下去,今天是少爺的生日,少奶奶千萬不要惹少爺生氣啊。”
“什麽時間了?賓客都走了嗎?”她記得司空烈給她說過,等賓客走了讓她下去給他慶祝。
“快十二點了,賓客們早就走了!趕緊吧,少奶奶,別讓少爺等急了。”
“行了,去吧,我馬上下來。”
洗了把臉,覺得就這麽穿着睡衣下去不合适,她又選了一件司空烈給她買的新裙子換。
權當這個就是送他的禮物。
整整20分鐘,君雨馨才打着呵欠下樓,宴會似乎真的結束好一會兒了,大廳裏的衛生都已經打掃過了,只剩下一些細節沒有處理。
大廳中央,那張大圓桌旁邊,男人正在等着她。
只是,他竟然黑着一張臉,似乎又變回了往天冷漠的樣子。
君雨馨不禁想到之前在樓上的男人,肯定是她的幻覺。
又打了個哈欠,君雨馨走到了男人的身邊。
大圓桌上盤子裏還有滿滿一盤蛋糕,顯然生日蛋糕已經切過了。這只是剩下的。
“這是給我留的嗎?”君雨馨根本沒有遲到的自覺,也不管男人的黑臉,反正大爺他就那樣,陰晴不定,她無需在意,在男人冷冷的眸光中和傭人訝異的眼神中,她神态自若地坐了下來,吃起了盤子裏的蛋糕。
不得不說,蛋糕的味道真的很好。之前遇到那個流氓,害她都沒吃啥東西,現在肚子正好餓了。
吃着蛋糕她也能感覺男人渾身嗖嗖的冷氣,她不知道他哪裏得罪他了!
難道是生日禮物?
用眼角偷瞄男人的黑臉,他正一動不動地瞪着她。
咯噔--
君雨馨心裏一沉,果然是這樣麽?
腦子裏快速地轉動,突然,她看見大廳的角落裏有樂隊留下來的鋼琴與一堆樂器,想來是還沒來得及搬走。
眼睛一亮,她抽出紙巾,擦了擦嘴角。
起身,在衆人訝異的眼神中走向了那臺鋼琴。
坐在鋼琴前,她深呼吸,玉手輕輕打開琴蓋,纖長白皙的手指跳動起來。
頓時大廳裏響起了歡快的生日快樂歌。
無疑,所有人都是震撼的!
家裏的下人們,沒有誰知道君雨馨會彈鋼琴,更不敢相信坐在鋼琴前的女人仿佛變了個人。
她長發飄逸,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笑,卷翹的睫毛随着眼眸的眨動而顫動,歡快的音樂随着白皙靈巧的手指跳躍,傾瀉而出。
生日快樂歌,重複彈奏了四遍,接着響起了著名鋼琴曲《秋日私語》。
一時之間,女人仿佛充滿了生命活力,不複往日的沉靜,靈氣逼人,恬靜而優雅,白色的長裙,将她襯托得如同靜靜綻開的百合。
畫面唯美而不真實!
傭人們驚訝得張大了嘴,不敢相信低俗的少奶奶居然會這種高雅的藝術。
而司空烈則似乎受到了更大的震撼!琴聲似乎觸動了他心底不可觸碰的某一角,一雙深不見底的瞳仁由驚到怒,插在口袋的手也不禁握成了拳。
誰也不知道他複雜的心思。
看着女人姣好的面容,耳邊聽着她的《秋日私語》,他的眼前蒙上了漸漸蒙上了一層霧,拳頭慢慢松開了,黑沉的臉,不知什麽時候融化了,連緊繃的臉部線條也變得柔和了。
突然,他又惱了。
女人就是以這種面容,這姿态在陸家彈琴,在酒吧彈琴的嗎?
幾首曲子過後,君雨馨優雅地起身,滿屋子靜的出奇,就連掉下一根針也能聽見。
衆人還沉浸在樂曲的餘韻裏。
張嬸率先醒了過來,嘴角歪了歪了,眼裏蔓延着不屑。
沒想着這個低賤的女人也會彈琴!
不過,會彈又怎麽樣?低賤的身份,始終是改變不了!
得瑟只是暫時的,看她還能嚣張多久。
當然,張嬸再鄙視也不敢表現在明面上,否則,被發現了就不是打嘴巴子的事情了!
“祝司空先生生日快樂!獻醜了!”擡眸,時間剛好正打十二點,幸好!君雨馨松了一口氣。
阿梅激動得眼淚汪汪,就差沖過去抱住君雨馨,她相信,少爺一定也被震撼了,少爺肯定喜歡少奶奶送的這份禮物。
“我先回去休息了。”君雨馨也對着所有的說,也沒去管男人的表情,反正喜歡不喜歡她無所謂,她只能做到這樣。
走過男人的身邊,女人白皙的手腕被男人抓住,司空烈什麽也沒有說,忽地擡起女人的下颌,大拇指輕輕摩挲着她的唇瓣,然後,傾身,吻住了女人粉嫩的唇。
嘎--
少爺第一次當衆親吻少奶奶!
屋子裏所有的人倒抽一口涼氣。
趕緊轉身,或離開,或低頭做事,沒有人敢不要命地盯着看少爺少奶奶親熱。
當然有不少小丫頭脆弱的玻璃心又遭到了狠狠的打擊。
張嬸黑了張臉,離開了大廳,眼不見心不煩,小人得勢,終有一天會從雲端跌下地獄。
醇厚的紅酒香氣直沖入喉。
君雨馨全身一僵!這個男人在做什麽?這是大廳,有人在看着!
她伸手去推他,男人也沒打算當衆表演激吻,輕輕厮磨了下,很快便離開她的唇,臉色一樣淡然,但眸底卻閃着晶亮。
“你瘋了!”她是指他當衆吻她。之前,司空烈同樣霸道,想親她便親,但從來不在傭人面前做出如此親熱的舉動。
男人勾了勾唇,嘴角漾起一抹淡笑,傾身,下一秒女人身體騰空,他已經将她抱了起來,湊近她的耳邊,他說:“喜歡這獎勵嗎?”聲音帶着低啞的磁性與前所未有的溫柔,還有一絲絲邪氣。
“呸!臭不要臉!放我下來!”她掙紮着要下來,她可不想這些傭人背地裏罵她蕩婦。
男人絲毫沒有要放開她的意思,反而把她摟得緊緊的,往旋轉樓梯走去。
進了主卧室,他把女人放在床上,手裏竟然多了一根絲帶,他将絲帶往女人身上纏繞,最後綁了個蝴蝶結。
君雨馨喊:“你發什麽瘋了,我困了要睡了!”
男人勾了勾唇角:“彈奏幾分鐘就想當了我的生日禮物?會不會太便宜了?”
她就知道這個男人會嫌棄,早知道她就什麽也不做,讓這個男人沒得嫌!
她惱怒地吼:“不喜拉倒!喜歡聽我演奏的人多了去了!你不愛聽,我還不屑彈!”
男人眸子一暗,心裏堵了一下,他超級不喜歡聽女人這句話!
但這不是計較的時候,他可不想破壞今晚這麽好的氣氛。
斂住心裏的不爽,俯身擁着他,難得第一次哄女人:“我喜歡,但我還想要更貴重的!”
“我全身上下窮得半毛錢也沒有,哪有更貴重的?”
“有!”男人的眸光閃了閃,嘴角挂着笑意,“就是你!”長手一挑,他自己解開蝴蝶結,沉重的身體壓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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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2章 妻子的義務
記憶中她的味道太過美好,他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重溫。
他訝異于自己竟然急切到不能控制,竟然想到哪怕女人今晚還不願意,他也想要占有她,似乎他不趕緊下手,她分分秒秒都會遁走。
果然,男人的甜言蜜語都是毒藥!
司空烈前所未有的溫柔,把一向冷靜的君雨馨變得遲鈍了。
沉重的高大身軀壓得她透不過起來,她才回神,立即對上了男人跳躍着火焰的眸子, 此刻她才明白,男人說的她更貴重的東西是什麽。
一瞬間,嬌俏的臉蛋紅得像煮熟的大蝦,瞪大着眼睛,呆傻了般盯着越湊越近的俊臉。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被男人傷得徹底的君雨馨哪怕在心裏築起了一道幾十米厚的銅牆,心還是忍不住顫了一下。
美好的事物看在眼裏總是賞心悅目的!
而此刻在頭頂上方的司空烈,眼神灼熱中參着罕見的溫柔,他的拇指輕輕地觸碰着她柔嫩的粉唇,仿佛他觸碰的是他最愛的寶貝。
“可以嗎?”
他聲音輕輕的,仿佛怕吓到了她,眸子裏充滿了熱切的期待,低啞的聲音顯示他此刻的壓抑。
他竟然會征求她的意見!
今晚的男人變得她根本不認識,君雨馨又暈了一層,心裏的那道城牆無聲地缺了口子,眼裏帶着些迷蒙盯着上方的臉,沒有回答也沒有拒絕。
男人心裏襲上狂喜。
他知道女人要強,嘴巴裏不可能承認。
沒有回答就是默認!
下一秒,炙熱的吻毫不客氣地落了下來。
他的呼吸熱熱的,急急的,夾着紅酒的醇香,噴灑在她嬌豔的臉蛋上。
吻綿綿密密,布滿了女人嬌俏的臉蛋,漸漸地下移至女人白皙的脖子,美麗如蝴蝶般的鎖骨。
箍着她身體的手臂越收越緊,仿佛要把她揉進他的身體裏,變成他的一部分。
“好重……”君雨馨覺得自己快透不過氣來。
女人嬌嫩的肌膚在他的人為破壞下,竟然留下了一道道屬于他的烙印,盡管他盡量溫柔,可觸到一片柔嫩,他似乎醉了酒,腦子混混沌沌不知自己的輕重。
“司空烈……”她帶着些迷蒙。
嬌嬌柔柔,染上了幾分顫抖。那是一種撩人的邀請。
栗子色的瞳仁裏火苗熊熊燃燒,仿佛要将身下的女人融化。
一陣涼飕飕的感覺襲來,君雨馨激靈靈打了個寒顫,渾身瞬間僵住,此刻的畫面與某個晚上的畫面有些重疊。
也許在帝宮那晚他帶着憎惡的懲罰。他真的吓到了她,讓她心裏産生了陰影!
他的吻又放柔了,眸光帶着安撫化作了一汪有魔性的深潭,讓君雨馨覺得自己似乎掉進了一個漩渦,無法自拔。
只是,當男人挑起她的裙擺,她反射性地抓住了那只帶着魔力的大手,對上他血紅的雙眸。
迷蒙又慌亂的眸子裏升起了一片水霧,仿佛只要她那烏溜溜的眼珠一轉動,就會有珍珠滾落下來。
男人的心底竟然掠過一抹憐憫!
明明他決定了,今晚無論如何他也不會放過她,可是,看到女人眼裏的水霧,以及她雪白的貝齒蹂躏着她略微紅腫的唇瓣,他見鬼的竟然不忍!
商場上的狠絕對着她竟然遁了形!
盡管體內的火熱快爆炸,司空烈倏地咬牙,雙手一撐,再一個翻身,他便下了床。
額際有晶瑩的汗珠順着臉頰流下。
身上的重力突然消失,君雨馨大力呼吸了幾口,瞬間發覺自己火燙的身體竟然空虛無比。
迷蒙的雙眼,看着男人漲紅的臉以及滾落的汗珠,她竟然鬼使神差地抓住了司空烈的手。
男人疑惑地望向了女人,此刻女人的任何一個動作和眼神,都會摧毀他發揮驚人的定力累積的理智。
“你……什麽意思?”他很費力地吐出了一句話,聲音粗啞得仿佛變了一個人。置于身體另一側的手緊緊握成拳頭,似乎才能讓他控制住不再次撲下去。
眸子掠過女人的俏臉,她似乎散發着幽幽的香味,他不敢多看她一樣,連呼吸也屏住了。
“你去……哪裏?”此刻的女人根本就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舉動對男人有多大的影響力,她也不知道自己說的話裏,竟然盈滿了不舍。
男人剛按下去的火焰又灼灼地燒了起來。
“你這是……要我留下來?”極度隐忍着,男人一句話說得好困難。
從來沒有一個女人,能讓他和她說話,覺得那都是一種撩人的勾引。
“我……我……”
亂啊,暈啊,她究竟在說什麽?她究竟要說什麽?
君雨馨的小腦袋瓜,徹底迷糊了,接不上話,也渾然不覺自己的小手竟然緊緊地抓着男人的大手沒有放開,反而加了一分力道,似乎,害怕他下一秒就會跑掉。
妖精!
這是作死的節奏!
男人眸子裏紅光一閃,下一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他再次覆上了女人的嬌軀。
甭管她願不願意當他的貴重禮物,他要定了!
“啊……”女人只來得及驚呼,便淹沒在男人鋪天蓋地的激吻裏。
起初女人的小手還反抗地捶打,推搡,男人的吻帶着魔力,大手仿佛也帶着魔力,眨眼的功夫,她的渾身便像着了火,然後火勢兇猛,最終将她吞沒了。
……
浮浮沉沉,沉沉浮浮,女人腦子裏一團混亂,她是清醒的還是睡着了的?她不知道,她只是覺得好困,好困,她要睡覺,最好三年五載,那樣才能睡飽。
似睡非睡,似醒非醒,滿室的窗簾擋住了炙熱的陽光,夕陽也下山了,最後一抹餘晖打在卧室的窗前,似乎努力了一天,它都沒能穿透玻璃照進屋子裏,最後,黯然離去。
超大的床上,女人輕輕擰着眉頭,似乎睡得很香又很難受,紅紅的唇,還帶着略腫的跡象。
長發淩亂地散在枕邊,也許翻動了身體,被子已經滑至前胸,露出大片的雪白,不,那雪中還鑲嵌着點點紅梅。
長腿至膝蓋以下,露在外面,肌膚白皙細膩,看一眼便想要觸碰,以感受它的柔滑。
咔--
卧室的房門被推開了,司空烈輕輕地走進了屋子。
看到床上依然沉沉睡着的女人,嘴角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笑意,換了居家服,脫掉鞋子,他躺上了床。
霸道地将女人摟進懷裏,溫熱的唇,老實不客氣地覆上了女人還略腫的唇瓣。
救命啊……
君雨馨呼吸困難,有人奪走了她的空氣,下一秒她就會窒息死亡,心不甘情不願拉回自己的理智,驀然意識到自己正被人火辣地親吻着。
“唔……”她拼命掙紮,睜開雙眼,司空烈放大的俊臉撞進了她迷蒙的瞳仁。
他,他還沒有結束?!
君雨馨已經徹底暈乎了,她以為還是昨天晚上,男人還在不斷地向她索取。
終于,男人滿意地放開了她,臉上散發出某方面得到滿足後的光輝,對着女人驚疑的眸子露出了一抹淡笑。
“我不知道要怎樣叫醒你,所以……”男人臉不紅心不跳地解釋。
明明就是趁人之危,占人家便宜,他還說得比唱得好聽。
“起開!”君雨馨惱怒,小手推搡着男人,扭動間被子一滑,當她胸前春光全暴露在空氣裏的時候,她才後知後覺地發現,被子下的自己光潔溜溜。
熱氣上來,熏紅了她的小臉。
昨晚的一切回籠,想到自己竟然堕落地拉住了男人的手,想到男人不要臉的花招,她狂汗了!
她從來不知道自己有那麽不要臉,司空烈有那麽悶騷!
渾身綿軟的她也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倏地一下将被子拉高蒙住了整顆頭顱。
天啊!地啊!
要不要這麽整人?
老天爺,趕緊給她來一個驚雷劈死她吧!
君雨馨啊,君雨馨,你不是潔身自愛麽?你不是自命清高麽?你不是最鄙視在男人面前作踐自己麽?
可惜啊,可惜,你一樣堕落,最終,如同君雅彤說的那樣實實在在就是男人的玩物!
深怕女人悶死,司空烈好心地拉掉女人的手,給她剝出一顆頭顱。
言辭裏帶着些戲谑,倒不是嘲笑女人的意思。
“昨晚不是挺大膽麽,這會兒想當縮頭烏龜?遲了!”
“滾!”君雨馨惱羞成怒,閉着眼睛不想看見那張邪惡的臉。
司空烈露出淡淡的不悅,他不喜歡女人這樣對他說話。
昨晚,她情到極致的時候,她乖順得像小貓咪,讓她叫老公,她就乖乖地叫,讓她喊烈,她就乖乖喊烈,喊得他骨頭都軟了,才有他不知餍足的索取。
他從來沒有想到,自己的名字在女人的嘴裏,不,是她的嘴裏叫出來,是那樣動聽。
潛意識裏,她醒來,他還想她依然那麽乖順。
叫他‘老公’或者‘烈’。
突然意識到自己在希冀什麽,司空烈被自己的思緒震撼了!
這個女人究竟對他下了什麽魔咒?
擁有了她的身,他還強烈地想要她的心也忠于他,雖然他一向這樣要求自己身邊的人忠心,可是,似乎他對她的要求不僅僅是忠心那麽簡單。
難道他……
不可能!他只是迷戀上了她美好的身體,充其量也就是她是個不錯的床伴。
捉住女人的肩,挑起女人的下颌,他迫使她看着他:“有那麽別扭嗎?我們又不是第一次,充其量也就是離第一次久了一點點,你要清楚地知道,你的身份就是我的妻子,你的義務就是滿足我,當然我也滿足你。看來,我們的夫妻生活要經常練習,這樣你才會習慣!”
躲不開男人的視線,君雨馨知道男人說的是真的,一顆心不住地往下沉,有了這第一次,她就再也阻擋不住第二次,第三次,她是真的沉淪了。
呵!他說她是他的妻子,做妻子要履行做妻子的義務!可惜,她不是,不是啊!
她只是一個替代品,她叫君雨馨不叫君雅彤!
這一回,她真的做了他的玩物了!
心裏有絲絲泛着痛,她努力壓制下去。如今,她還能怎麽辦?
正如張嬸所說,她早就是只破鞋了,她還在意什麽?破罐子破摔得了!那個過程,回憶起來,似乎也沒第一次那麽恐怖和疼痛,反而她覺得有一種說不出的快樂。
嗯,她該慶幸這個男人技術不錯?更該慶幸,讓自己變成破鞋和破罐子破摔的,自始至終都是同一個男人?!
“出去,我要起來了。”心裏做好了一番建設,君雨馨淡定了不少。她推着男人的手,要他離開。
“呵……”司空烈輕笑出聲,她渾身上下還有哪裏沒有被他看過?不過,女人這種別扭的害羞,貌似他看起來很愉悅。
爺啊,你奶奶的!
什麽時候你大爺的,看着女人就愉悅了?不是瞧着人家就覺得是在演戲的麽,任何一個小動作,在您老的眼裏不都是玩兒欲擒故縱麽?大爺你吃飽了,喝足了,女人就耐看了!
爺啊,你的節操呢?
哪裏管女人的推搡?男人将女人緊緊箍進懷裏,女人要掙紮,他帶着幾分霸道的口吻說:“不準拒絕我!”
低頭,他不管女人同不同意,直接攫住那還有些紅腫的唇,又開始蹂躏。深吻過後,他略微喘着氣說:“不準彈琴給其他男人聽!”
爺會不會太霸道?
君雨馨瞪眼,下一秒,她‘啊’的一聲,已經被男人從被子底下撈出來,抱着往浴室裏走。
難道這禽獸還沒有吃飽?!
君雨馨表示強烈反對,她開始努力捶打男人的肩:“司空烈你禽獸,才沒過多久,你就……你是要我死嗎?”
知道她誤會了,男人也不怒,徑直把君雨馨抱進浴室,一只手調試好了水溫,把水放進了浴缸再把女人放了進去。
他抽空說:“你都睡一天了,還不趕緊收拾幹淨下去,晚餐得重做第三次了!”
“啊--”君雨馨驚呼了一聲,仿佛被雷劈中,她竟然睡了一天!晚餐!天啊,下面的那些人又該怎麽咬她舌根了?
緊握拳頭,她真的想一頭撞死。
仿佛看透了女人的心思,司空烈淡淡地說:“沒誰敢多看你一眼!”天知道,他回家來問了張嬸,女人不吃不喝睡了一天還沒有起床的時候,他特意吩咐:一會兒少奶奶起床誰也不準多看她眼或者背後亂咬舌根!
少爺的吩咐,誰敢不要命?
突然,發現男人完全沒有非禮勿視的自覺,站在一邊盯着她,她趕緊往水底沉了沉,艾瑪,水咋那麽透明!
俏臉爆紅到脖子以下,她吼:“出去!”
咕嚕--
在女人吼過之後,一聲極不雅觀的聲音響起。
呃--
要不要這麽丢臉?
男人嘴角一抽,他是想笑的,今天他是第二次笑了,面對這個女人,莫名的他的笑神經似乎有些蘇醒了。
被他狠狠地折騰到快天亮,又睡了一天,她早該餓了。
“十分鐘後下樓!”他依然霸道地說,語氣卻不那麽強勢,退出浴室,掩上門。
終于只剩下她一個人了,君雨馨抓狂地在水面上亂拍亂打,賤起的一道道水花,弄了她滿臉,撒了浴室滿地。
抵不過肚子裏的饑餓,君雨馨還是沒多大工夫開始下樓了。
其實她有想過,想讓人把食物端進卧室吃,可是那樣豈不是更讓那些下人笑話,少奶奶被少爺折騰得連床也下不得了!
成吧,臉皮拿來作甚?現在唯一的大事是慰藉她的五髒廟。
君雨馨走進餐廳,果然沒有接收到任何鄙夷的眼神,甚至根本沒有人多看她一眼,下人們的目光如同之前一樣淡漠。
司空烈已經在桌邊等着了。
見她坐下,阿梅趕緊給她盛了一碗湯。
“張嬸,明天再聘請一個營養師,按照少奶奶的口味搭配膳食!”
看着女人一副嬌柔的模樣,又什麽都不愛吃的樣子,司空烈對着張嬸吩咐。
“是,少爺!”張嬸垂首答話,暗地裏腹诽,小妖精啊,一朝得勢野雞也變了鳳凰。少爺啊,千萬別被這小狐貍精迷住了啊!
君雨馨訝異于男人的吩咐,拔拉着飯粒拿眼去看男人。
這是……寵她的節奏?
可是,她不需要!
“我……”咽下了嘴裏的飯粒,她剛張開口,說了個‘我’字,男人便不悅地擰眉。
他知道這個女人想拒絕,便先一步開口:“吃飯!”
他司空烈安排的事情,就不允許任何人拒絕。
君雨馨默了。
大爺他愛怎麽地,怎麽地!反正他家錢多!
小丫頭們心裏狂淚:少爺啊,俺們脆弱的心靈碎得撿不起來了!
阿梅狂喜:少爺這是真寵少奶奶了呢。
……
第二天上午,君雨馨又一覺睡到十點,才醒過來。
她再一次感嘆,該死的禽獸有狼性沒有人性,半夜裏把她弄醒,明明她都很困很困,困得她流淚了,男人還是霸道地滿足了一回才讓她睡。
她的腰啊,她的背啊,渾身酸軟疼痛。
禽獸之吻遍布了她的全身。
看着脖頸上的紅痕,她惱恨地把枕頭當了臭男人,不停地狂扁!
可以說,君雨馨的形象,至此發生了歷史性的毀滅。
歷來溫順安靜的她也被逼得發狂了!
在浴室裏梳洗一番,下樓吃了‘她的’早餐,坐在秋千架上,她還沒有忘記傭人們盯着她的那碗早餐時的表情。
好吧,當阿梅悄悄滴告訴她,那是滋什麽補什麽的時候,她只想趕緊鑽進地縫去。
該死的男人,這是把她當了那啥的工具在養着了!
驀地,她想起了那天,莫彩依對她撂出的狠話。
心裏一陣激靈靈,她趕緊給李娅打電話。
電話一接通,她就迫不及待地問:“娅兒,你還好麽?有沒有人欺負你?”
“好着呢,姐這是多久了才擔心小妹一回啊,要真有什麽人欺負我,恐怕都屍骨無存了,姐還沒有發現呢!”
電話那頭的李娅一邊整理着自己的工具,忍不住調侃君雨馨,她就喜歡看她着急紅着臉辯解的小樣兒。
嗯,有時候她都在想,尼瑪,是不是她不正常啊,老喜歡看雨馨那妞紅豔豔的俏臉。
果然,這邊的君雨馨急得紅了臉,對着話筒不停地說:“對不起,對不起,姐,這陣子忙,把你疏忽了,可是,不許胡說什麽‘屍骨無存’的傻話,聽到沒有?”
對于‘死’一類敏感的東西,君雨馨一直都是忌諱的,不是她迷信,實在是,她承受不起‘死’的代價。
這會兒,李娅這麽說着玩笑話,也讓她心底不由一緊。霸道的命令沖口而出,跟某人的霸道竟有幾分相似。
這就是近朱者赤嗎?
另一頭,李娅嘻嘻笑了兩聲說:“姐,逗你的啦,好了,我要開忙了。”其實,李娅也還想再與君雨馨聊一會兒,只是,她眼角瞄到莫彩依正從門外走進來,那瘋女人也不知是怎麽一回事,這兩天老是找她茬。
平時莫彩依也是嚣張跋扈的,只是這倆天更像慈禧太後更年期,她還是不要招惹為妙。
“喂,娅兒,你和穆浩楠……”急急地,君雨馨還想打聽李娅和穆浩楠的事情,因為她實在不放心。
話沒有說完,只聽得電話那頭一聲厲吼:“李娅,敢在工作時間講電話,讓我等你,你不想活了!”
緊接着只聽得一聲啪--
君雨馨情不自禁抖了一下,因為那聲音好近,好響亮,仿佛煽在她的臉上。
嘟嘟--
電話的盲音傳來,君雨馨舉着電話愣了幾秒鐘,倏地,她奮力往屋內跑去。
她可是聽出來了,那個女人的聲音是莫彩依!
那清脆的響聲分明就是打耳光的聲音!
李娅被莫彩依打了!
那一巴掌仿佛抽在了她的心肝上,疼啊!
“少奶奶!你怎麽了?”
看見君雨馨提着裙子,大步地往樓上沖,正在打掃的傭人也不知發生了什麽大事,急急在她背後追問。
要知道,少奶奶來這司空家幾個月了,一向都是安靜又斯文,不吵不鬧,嗯,除了面對少爺的時候有些張狂,傭人面前還是挺像一個大家閨秀的。
顧不及回答身後的傭人,君雨馨沖回卧室,慌忙收拾着自己的包包,再一次火燒屁股似的匆匆奔下樓,直奔大廳外面。
“少奶奶!少奶奶!”
“少奶奶!”
好幾個傭人在她身後追着喊,君雨馨的速度令她們汗顏,難道少奶奶是運動員出生麽?
“沒事!我一會兒就回來!”君雨馨匆匆丢下一句話,眨眼的功夫已經穿過前花園,沿着水泥路往大鐵門奔。
“可是少爺讓你去哪裏要交代行蹤啊……”君雨馨根本就聽不見了,一個小丫頭對着她的背影,萬般無奈。
張嬸從大廳出來,連君雨馨的影子都沒看見了。心裏忍不住腹诽:小狐貍精這是又要到哪裏去勾三搭四了?
匆匆忙忙坐上的士,君雨馨這才想起,李娅現在在哪裏她根本就不知道。而且之前李娅在西餐廳說過,死也不做莫彩依的化妝師。
可是,從電話裏聽來,她似乎又在給莫彩依當化妝師。
李娅從來不會這樣的!委曲求全的事情她是不會幹的!
想到有一個人可能知道李娅在哪裏,急急地拿起電話翻看,她又洩氣地放了下來,她沒有司空烈的私人電話!
在整個司空家,只有張嬸才知道。
無奈地撥通了家裏的電話,張嬸的聲音傳了過來。
君雨馨說明了要司空烈的電話,張嬸好一番叨叨,很不情願,但她知道自家少爺這陣兒護着這女人,她也不敢不給,怕司空烈知道了懲罰她,轉了一個圈兒,把電話告訴了她。
正在開會的司空烈,感應到私人電話的震動,掏出來一看,屏幕跳動着‘壞女人’三個字,他非常訝異。
幾個月來,那個女人根本就不屑給他打電話,當然,他也不屑告訴她,他的私人電話。
立即他便想到了是從張嬸那裏要的號碼。
他深知,這女人不可能心血來潮或是想他了給他打電話,定然是有什麽事情。
爺呀,你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