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19)

餓狼嘴臉露陷。

悶騷的男人傷不起!

吻着女人的唇,拼命吸取她的香甜,只是親一親怎麽能夠?他就想将她撲倒在這窗臺上。

心裏這麽想着他的手開始往下移。

而被男人強勢入侵,陽剛的男性氣息暫時讓她忘記了李娅的煩惱的君雨馨,被男人吻得暈暈乎乎,渾身也像着火了一般,脖頸的皮膚都開始變得粉紅,卻不知有一頭禽獸正打算把她吃掉。

正努力驅趕自己渾身的燥熱時,突然她感覺到腿上有只手不懷好意的手,瞬間強行拉回自己的理智。

這個男人瘋了!

外面陽光燦爛,他可知道這是大白天?

一把推開男人,及時捉住了那只意欲侵犯的手:“你幹什麽!”她的聲音喘得有點厲害。

男人深幽的眸子裏此刻正跳躍着火苗,似乎沒有料到女人會突然推開他,眼裏盡是沉醉與意猶未盡。

長手一伸,他一把抱住她,低頭,他還想再繼續。

“司空烈!”君雨馨已經迅速冷靜下來,聲音裏充滿了惱怒,擡手,她捂住男人的嘴。

男人眉宇間染滿了不悅,下意識,他就不喜歡他拒絕她。

抓住女人的手,他咬她的肉嘟嘟的耳垂:“別告訴我你不想?”聲音暗啞粗嘎,明顯充斥着某種*。

“禽獸!”她怒罵,男人露骨而大膽的話,引得她一張俏臉通紅,伸手推開男人的頭。她很懷疑,這樣滿腦子都是些禽獸行為的男人,怎麽會撐起那麽大的司空集團。

對着你,爺才變了禽獸!

司空烈咬牙腹诽。

心有不甘,這個女人罵他,拒絕他完全是那樣的自然,毫不做作,有時候他在想,這個女人咋不會像之前在帝宮那樣勾引他,纏上他?如果她真像其他女人那樣纏他了,他又會不會對着她還像一只喂不飽的狼?

箍住女人的下巴,再來個*辣的吻,他才放開她,坐在窗臺上,他把她壓在自己的懷裏,兩人呼呼地喘氣。

心口劇烈地起伏着,壓抑着體內躁動的情緒。

其實,他知道,自己這兩天要她狠了一點,他該讓她休息,可是,靠近她,吻上她,他驚人的理智便會丢去爪哇國。

良久,男人的聲音自君雨馨的頭頂傳來。

“需要我幫忙嗎?”

君雨馨擡頭看了司空烈一眼,她很訝異他會主動問他要不要幫忙的事情,他可從來不會過問她的任何事情,就連求他也得把人折磨得半死!

比如上次救弟弟的事情。

“不用!”李娅的事情她會自己慢慢了解,他插手簡直是大材小用,關鍵是她不想多欠他一份人情。

男人一張俊臉上又露出不悅,爺難得心情好發慈悲問一下,她還不屑!

“你自己能處理?”明明他很想罵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可是話一出口,又變了。

他的嘴巴何時這麽不受自己控制了?

“我自己會處理,只要你相好的不要太過分就好!”下意識地一句話就說了出來,君雨馨也愣住了,她這是有嫌疑啊,萬一被誤會她有什麽其他想法可如何是好。

果然男人聽了她的話,眉頭一皺。

他相好的?

看着女人不悅的小臉,他回憶起今天早上女人打電話問莫彩依在哪個片場,他立即有所頓悟。

“你吃醋了?”挑眉,男人黑幽幽的眸子直直望進女人燦若星辰的眼眸裏,眸底掠過一抹光華。

“呵!沒那麽無聊!”君雨馨不自然地把男人的身體撐開了一點點,看向了窗外的美景。

她沒有說謊,可是為什麽,她有種被抓住小辮子的心虛,連一句話也說得那麽弱弱的?

嘴角一勾,男人心底某個地方突然就愉悅了,盡管女人否認,可是他就是莫名其妙地被爽到了。

“每天莫彩依都會告訴丁川她在哪個片場!”跟着女人望向窗外,他說得雲淡風輕,又似在解釋,他為什麽會對莫彩依知道的那麽清楚。

莫彩依那個女人對他有什麽想法全都擺在臉上,他豈能不知?

每天那個女人都會發一條短信到丁川的手機上面,告訴她的位置,再讓丁川轉告他,似乎是時刻準備着接受他的駕臨與寵幸。

只是,那種女人,推出去為集團謀利益還行,想要成為他身邊的女人,哼,再修十輩子!

君雨馨心裏動了下,僅僅是動了下,立即她又否認了男人這是在給她解釋,高高在上的他不需要向任何人解釋任何事情!

推開男人,君雨馨跳下窗臺:“吃飯了!”她已經聽見傭人走過來的腳步聲。

這個時刻,是司空家的飯點了,沒有去管身後的男人,君雨馨率先往門外走。

後面男人黑了一張臉,敢情她還不屑聽她解釋?

他這是在抽風!

下午,君雨馨在陸家給陸愛婷小朋友上鋼琴課。

因為心裏記挂着李娅,她有些神思恍惚。中午休息也沒敢給她打個電話,她可沒有忘記上午的糾紛緣起于她給李娅打電話。

“君老師!君老師!”陸愛婷喊了幾聲,君雨馨也沒有反應,直到陸愛婷拉住了她的手,她才回過神來,看向陸愛婷小朋友不明所以。

“君老師,你有心事嗎?愛婷都彈完了,你也不知道。”陸愛婷脆脆的童聲,特別悅耳,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滴溜溜望着君雨馨,可愛的不行。

君雨馨臉上一熱,伸手捏了捏陸愛婷粉嘟嘟小臉,歉意地說:“對不起,愛婷,重新再彈一遍給老師聽好嗎,這回老師一定用心。”

“嗯。”陸愛婷審視着君雨馨的臉,似乎能看出她與往日的不同,乖巧地點着頭,重新坐回了鋼琴邊彈奏起來。

一曲又畢,君雨馨不吝誇獎:“愛婷真聰明,彈得越來越好了!”

陸愛婷得到老師的誇獎,笑得咯咯地倒進君雨馨的懷裏,摟住君雨馨,‘吧唧’,在君雨馨臉上親了一口。

正好,陸鳴毅今天回家早正好看見了這一幕。

揉了揉眼角,這個畫面讓他産生了某種幻覺。

“爸爸!”陸愛婷發現了站在門口的陸鳴毅,從君雨馨的懷裏抽身,直直地沖陸鳴毅奔了過來。

抱住爸爸的腿,陸愛婷揚起小臉,很認真地說:“爸爸,君老師今天有心事,不開心,你帶她去兜風好不好?”

陸鳴毅摟住自己的女兒親了親,他有些為難,他一會兒還有要事出門,看着女兒充滿期待的眼神,他不忍心拒絕她:“好。”

女兒對君雨馨的依賴陸家上下都知道,也只有她在這裏的時候,他能看見女兒忽閃忽閃的大眼睛裏透着歡樂的光。

當君雨馨對上陸鳴毅望過來的眼神,她有一絲尴尬,俏臉忍不住紅得像個熟透的紅蘋果。

“咳,陸先生不必挂心,愛婷只是個孩子而已。”君雨馨雖然不太了解陸先生的身份,但是憑她的觀察,陸先生是個很忙的人,他身上沒有像司空烈那種從商的氣息,一看就是個穩重,睿智幹大事的人,舉手投足間總給人以平和近人的感覺,沒有司空烈那種強勢的咄咄逼人,也沒有他那種易暴易怒的壞脾氣。

不自覺,君雨馨就拿司空烈與陸鳴毅比較了。

“君老師?”一擡頭陸鳴毅正關心地望着她,好像他之前有說一句什麽話,只是她這欠抽的腦袋瓜竟然在走神,想起司空烈那個混蛋,狠狠地啐了自己一口,她的臉更紅。“不好意,陸先生……”

“沒關系!”陸鳴毅溫和地一笑,那笑特別暖人,就像鄰家大哥哥,瞬間就讓君雨馨不覺得那麽尴尬。

“走吧!”陸鳴毅率先往前走。

“啊?”君雨馨還在迷霧裏走。

“快點,君老師,我爸爸帶你兜風呢,連我都沒那機會呢。”陸愛婷可愛地扮了個鬼臉,對着君雨馨直眨眼睛。

“小鬼頭!”陸鳴毅愛憐地敲了下了愛女的頭,交代着女兒,“別太頑皮,乖乖聽話。”

“知道了,去吧,去吧,把君老師哄得開心一點,今晚允許你遲點回來!”陸愛婷像是極不耐煩地揮揮手,對着自己的爸爸,又可勁地眨眼。

敢情,這鬼丫頭是另有目的?

陸愛婷表現那麽明顯,君雨馨和陸鳴毅如果還不明白就真的是白癡。

陸鳴毅臉上掠過一抹不明清晰,瞬間恢複了正常,率先往外面走,君雨馨特別尴尬,看着小愛婷對着她揮手,笑得像一朵太陽花,她的心平靜了。

這個孩子太過孤單,難得能讓她很開心,她又覺得很安慰。

仿佛深怕君雨馨不會上爸爸的車,陸愛婷一直跟到門口,直到君雨馨坐上她爸爸的車向她揮手,她才笑着跑回了屋子。

“呃,陸先生,就在這裏放我下來吧,愛婷已經看不見了。”看着陸家的宅子已經完全消失在身後了,君雨馨扭頭對着目視前方,平穩地架着車的陸鳴毅說。

陸鳴毅緩緩地把車停靠在了路邊,他帶着歉意地說:“真的很抱歉,君老師,要不是一會兒得出席一個非常重要的應酬,我肯定會載你去……”陸鳴毅有些無奈,尴尬地說着。

背着女兒爽約,他覺得很不應該,也覺得很對不起君雨馨,只是今晚他必須出席。

兜風?

猶記得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他也想閑來無事兜兜風,可惜如今他這個位置,注定了他沒有那種消遣的時間。

“沒關系的陸先生,我知道你忙,謝謝,每次都是你親自駕車送我。”君雨馨記得,陸鳴毅一直都是有司機駕車的,只是每次要送她,他便是親自駕車,她已經覺得很過意不去。

拉開門下車,她向陸鳴毅揮了揮手,陸鳴毅卻叫住了她。

“君老師,有什麽事別憋在心裏,凡是往好處去想,找些開心的事情來做,相信你就不會那麽難受。”

他看出她的難受了?!

這是一雙怎樣的眼睛?

“啊?”君雨馨有些訝異,不禁望進了陸鳴毅關切的眼神裏。

“呵呵……”陸鳴毅忍俊不禁,他第一次看見君雨馨這般脫線,沖她說了句,“有機會我們一起完成我女兒的心願。”

轎車開走了,半響,君雨馨還在漩渦裏轉悠。

待她明白陸鳴毅說的是什麽的時候,她覺得自己的臉上*辣的,幸好,陸銘毅已經走了,否則又會看見她這傻瓜樣。

活像個情窦初開的少女。

她狠狠地鄙視自己,再狠狠地在心裏把李娅埋怨了好幾遍,讓姐把臉都丢盡了。

招了的士往司空家走,菊美珠的電話打了進來。

君雨馨心頭一喜,趕緊接起了電話。

“美珠姐!”一顆心興奮得劇烈跳動起來。

“雨馨,今天酒吧開業,有很多事情要忙,你現在有事嗎?”一直以來,君雨馨都覺得菊美珠的聲音很動聽。

或許是菊美珠在她最困難的時候幫助了她,她對她有着特殊的感情罷。

“美珠,太好了,我馬上過來。”

君雨馨吩咐司機掉頭,看看時間,六點多,司空家的飯點一般在7點以後,主要是要等司空烈回來,而那個人就像個工作的機器,朝七晚七。

回家吃了飯再過去,肯定得遲了,再說了,吃了飯能不能走出那棟房子還是未知數。

往司空家打了個電話,交代了聲,她安心地往藍月而去。

來到藍月,君雨馨赫然發現,什麽時候酒吧已經重新裝修過了,好多小弟小妹沿街發着開業傳單。

藍月的門口,四個身材高大的黑西服男人分兩邊站,冷峻的面目,看着就懾人。

似乎在守候裏面的某個大人物。

君雨馨好奇的踏進門裏,四處張望,并沒有她想象中的大人物。

酒吧新裝修的風格自是醒目又舒暢,看見在君雨馨門口轉悠,菊美珠笑眯眯地找呼她。

“雨馨,過來這裏。”

兩人見面,又免不了噓寒問暖一番,君雨馨怎麽覺着菊美珠似乎和往常不一樣,究竟是哪裏不一樣,她又說不上來。

“姐,外面門口什麽人哪,不會你是請的保镖吧?”君雨馨猜測。但是又覺得不可能,美珠一向節約,那麽四個大活人,得要支付多少薪水呀。

“嗯……”菊美珠含含糊糊地應了一聲,忙着清點酒的品種。

“啊?”君雨馨抽了,美珠姐何時發達了?她還想繼續追問,菊美珠敲了下她的腦袋瓜子,“還不趕緊幫忙,想偷懶啊?”

菊美珠假意兇巴巴地責怪。

放下包,君雨馨趕緊幫忙。

新開張的酒吧,除了冷飲酒水,還另外向客人提供中西式餐點,以及各類糕點甜品。

需要的人手多,而之前請好的中餐師傅今天恰好有事情耽擱來不了,君雨馨就被菊美珠抓了壯丁,暫時充當中餐師傅。

幸好君雨馨不負衆望,客人們對她做的中式餐點還挺喜歡。揮了一把汗,她總算放下心來。

晚上九點,君雨馨又坐回了那臺豪華鋼琴邊。

據說這臺鋼琴,花了美珠姐不少錢,确實鋼琴不錯,彈出來的音質特好,她活動着手指,正準備彈奏。

一個身着休閑服的男人走進了酒吧,他看起來斯斯文文,高大俊朗,舉止投足間給人一種很優雅的感覺。

他一邊往吧臺走,一邊向身後望,突然,他改變了方向,似乎後面有什麽在追他,他以較快的速度向着君雨馨坐的鋼琴邊沖過來。

正在君雨馨吓得不知所措的時候,他躬身就鑽進鋼琴下面,蹲在君雨馨的腳邊,對着吓白臉的君雨馨做了個“噓”的手勢。

------題外話------

親愛的們,七夕節過了,你們過得快樂嗎?昨天這樣一個美好的日子裏,沒有給大家說祝福語,可是人家用行動送了乃們禮物(咱家烈教授和馨馨滾船單),乃們還滿意嗎?哈……哈……(作者我是個腐女呀!)你們是不是呢?不管如何,都祝美妞們和愛人天長地久,和親人相親相愛,有情人終成眷屬!(這祝福語似乎來的遲了點哈,妞們表噴我!)

對了,有的親說,作者我無聊,騙了乃們,說好了全文免費,結果又只有VIP才能看!天地良心,作者我何時說過這樣的話?恐怕她記住的是第一部免費吧?第一部裏的評論區有留言,親們現在都可以去看看。但是這第二部,我從未作過如此許諾!作者我是人,也要吃飯,請理解每個人都需要米米才能活下去!謝謝理解和支持

、064章 這是在寵你

诶,诶,先生,你幹什麽?“君雨馨聲音都有些發抖,莫不是第一天上班又遇到猥瑣男人?

起身,她直想叫門口的保镖進來。

男人着急地拉了拉她的裙擺:”求你,讓我躲一會會兒。“英俊的男人對她尴尬地一笑,露出兩排白森森的牙齒。

看他的樣子也不像是壞人,君雨馨慢慢坐了下來,攏緊了裙擺,這麽高大的男人到底在躲什麽?

瞧他緊張的樣子,像是即将有毒蛇猛獸沖進這酒吧來。

不過她也不用擔心,還是美珠姐有先見之明,請了保镖。

她輕輕地彈奏起了鋼琴曲,雖然她的琴聲确實悅耳動聽,可是蹲在腳邊的男人面部抽了抽,伸手直堵雙耳。

那鋼琴的轟鳴聲離他太近,震得他腦子裏嗡嗡響成一片,只覺得頭暈。

君雨馨一邊彈琴一邊提防着腳邊的男人,看見男人痛苦的表情,她差一點笑出聲。

一抹火紅的身影,在門口一閃,轉眼已經走進了酒吧內。

女人進了酒吧就東張西望,梭子般的眼睛就像紅外線,每一個角落都不放過。

原來是個女人!

君雨馨莞爾。

她還從來沒看見過哪個男人怕如此怕一個女人,并且是個嬌美如花的女人!

火紅的裙裝,凸顯出女人姣好的身材,她頭戴公主帽,腳蹬白色高跟鞋,手裏抓着個LV純白手包。

女人舉手投足間的氣勢,怎麽看也是一個得瑟的人物。

腳邊男人對着君雨馨眼角的餘光搖頭,苦着臉,雙手作揖拜托她不要暴露他,樣子滑稽得可以。

火紅女人沒有掃描到自己的目标,徑直走向吧臺問酒保:”先生有沒有看見一個高大帥氣,身着休閑服的男人進來。“

”身着休閑服的男人啊……“酒保明明剛才看見了,他的眼神望向君雨馨這邊,君雨馨輕輕搖頭,酒保收到訊息趕緊說,”沒有!“

火紅女人嬌俏的臉蛋露出懷疑的神色:”明明就看見他進來了,莫非遁地了不成?“

雪白的貝齒咬着紅潤的嘴唇,秀氣的眉頭擰在一起,烏溜溜的大眼睛,可勁兒地轉着,似乎在思考。

火紅女郎沒有急着走,找了張靠鋼琴較近的桌子坐了下來,要了酒水和中式餐點,似乎對君雨馨的鋼琴很感興趣,一邊吃喝着,一邊側耳聆聽,時不時銳利的眸子往四周掃一掃。

似乎仍的搜尋男人的下落。

君雨馨手裏汗濕了一片,自從這個女人坐下眼睛不斷地向她瞟過來,她就心虛得厲害,她甚至開始猜測她是不是看見什麽。

腳邊的男人似乎感覺到她的緊張,又對着她搖頭擺手,反正就是不讓她暴露他。

盤子裏的餐點吃完,火紅女人沒有要走的意思,她找了侍應生,和她耳語,似乎在談論餐點,侍應生指向君雨馨,她明顯一愣,然後目光再一次掃向君雨馨。

一曲完畢,君雨馨休息的空擋,火紅女郎向着鋼琴走了過來。

君雨馨的心裏咯噔跳了一下。

這個女人應該比她的年紀小一些,看着也明豔照人,渾身卻透着被呵護在掌心的自信與倨傲。

”小姐,你彈的琴還不錯哦,很像我一個熟人。“司空羽菲說着話,修長的手指在琴蓋上有一下沒一下敲打着,水盈盈的眼睛又向四周瞄去。

”呃,是嗎?謝謝您的誇獎。“君雨馨謙虛地道謝,女人身上華貴的服裝,以及名貴的裝飾品,閃閃發光,加之女人似乎天生有種壓迫人的氣勢,瞬間,君雨馨覺得自己矮了一大截。

以這個女人的衣着打扮和她高高在上的表情,她是不屑理睬她這個鋼琴師的!

搞不懂這女人靠近究竟是何目的,她心裏打着鼓,明面兒上還是鎮定地撐着,靜觀其變。

”小姐,剛剛,你有沒有看見一個長得高大帥氣,身着休閑服的男人走進這裏來?

女人說着話,長手來回在鋼琴這個位置與酒吧門口那邊比劃出一條直線。

确實,君雨馨這個位置正好對着酒吧門口,外面有什麽人進來,她擡頭即能看見。

君雨馨立即明白了女人的意思,那是在懷疑,她這個位置不可能沒有看見了她說的那個男人進來。

她和她套近乎,還算客氣呢。

君雨馨抱歉地淡笑:“對不起,小姐,剛才,埋頭彈琴,真的沒有看見你說的這樣一位先生,要不,您再仔細找找?”

“哼!”女人鼻子裏輕輕哼了一聲,嬌俏的臉蛋,立即露出幾分不悅,“不識擡舉!”

君雨馨露出幾分苦笑:“真的很抱歉,我确實沒有看見您那樣一位先生。”

“你最好說的是實話。”女人終于露出嬌小姐的刁蠻跋扈。

蹲在鋼琴架下的男人則一臉痛苦的表情。

那麽高大的他,蹲身在下面确實是一種折磨,再加上女人仿佛故意靠近鋼琴折磨人似的,男人更是一動不敢動,連呼吸也幾乎屏住,憋得一臉通紅。

君雨馨着實汗了好幾把。

男人和女人之間,君雨馨是偏向于女人的。像今天這樣合着一個陌生男人欺騙另一個陌生女人,這樣的事情她還真沒幹過。

腳邊的男人,看上去也不像個壞人,不過,壞人也不會在自己臉上刻字,她祈禱他最好是個好人。

眼前這個女人看起來非富即貴,如果她知道她欺騙了,會不會立即宰了她這小蝦米?

畢竟,那麽一個大男人,都被吓得躲起來,想來,這個姑娘是有些手段滴!

剛好,兩個身着黑色西服保镖模樣的男人追了過來,走到女人身邊,一邊擦着額際的汗珠,一邊恭敬地說,“小姐,終于找到你了。”

女人鼻子裏哼了一聲:“沒用的廢物!”

打開皮夾,她從裏面抽出一摞紅人頭,搭在鋼琴上,睨着君雨馨說:“廚藝比我家傭人強些,給你的小費!”也不容君雨馨拒絕,轉身倨傲地離去。兩個黑衣服的保镖,立即恭敬地跟在後面。

看着那疊數目不小的紅鈔票,君雨馨只覺得刺眼。

腳邊的男人覺得完全沒有威脅了,才從琴架下面鑽了出來,拍了拍衣服,再活動活動酸軟的腳和手。

對着君雨馨露出一個感激的笑容,“小姐,今天,真的謝謝你!”只是,當他看見那疊紅鈔票的時候,他又一臉充滿了歉意。

“真的很抱歉……”擡頭,顧西諾在看清君雨馨的臉龐的瞬間,俊臉僵住了。

這張臉……他在哪裏見過!

“算了!”君雨馨淡淡地回着,常在河邊走,哪能不濕鞋?今天,只是被一個小丫頭輕微羞辱而已,這種情況,她遇得多了。

看着男人毫無忌憚盯着自己,她心底的冷刺瞬間表現在臉上:“先生,沒事請離開,不要打擾我工作。”

“呃,好,不管怎麽說,今晚謝謝你!”顧西諾不好意思地聳聳肩,眸光又在君雨馨臉上瞄了一圈。

驀地,他終于想了起來。

眼睛裏精光一閃,他急不可耐地要給某人報告。

話說,他一出國就兩三個月了,那個家夥結婚那麽久了,他每次打電話回來,都被那家夥搪塞過去了。

看這女人也不像烈那家夥說的那樣不堪啊,反而有着一種擰倔與冷漠。

他真的好想馬上知道那家夥和這女人相處的情景。

是熱情似火呢,還是冷漠如冰呢?天啊,他真的好迫切地想要知道,那個家夥萬年不變的冰山臉是不是開始融化了。

顧西諾一個電話打給司空烈,而司空烈正在火頭上一句話不客氣地撂了過來:“回來找死啊?”司空烈一早就知道這小子今天從國外回來了,正好,他有賬要找他算。

“哥诶,小弟剛回來,你莫那樣恐吓行不?”顧西諾苦着臉,故意裝可憐。樣子就像一個長不大的大男孩。

“有話快說!”司空烈不耐煩到了極點。原本今天中午回家想要和女人親近親近,正遇女人心情煩躁,他也不想強迫她,想着晚上回家,好好收拾。

怎知回家沒見到人影,半夜了也沒回來,反而等來了這厮的電話,爺正不爽,直接拿他開涮。

“哥,心情不好啊?”顧西諾明知故問,從小一起長大,他有什麽不了解他的?“是不是和俺嫂子鬧別扭了?”他小心翼翼地試探。

“再不說重點,相不相信我把你扔海裏喂魚!”黑了臉,司空烈霸道加恐吓,事實上他也敢那麽做。

“呵呵,哥你知道我看見什麽了?”顧西諾明顯感覺到司空烈因為他一句嫂子,似乎想殺人,可他還一副不怕死的樣子湊上去。

“顧西諾!”司空烈暴吼。啪,有什麽墜地的響聲透過電話線傳來。

顧西諾一震,看來,老虎這氣兒有點大,不用眼睛看,多少他也能猜出與那女人有關。

所以他也規矩了,對着話筒再唠了句:“藍月酒吧,快去接人吧,這大半夜的,就不怕遇到壞人?”

咔--

顧西諾巴拉巴拉完,趕緊在男人震怒之前,挂斷了電話。

司空家的書房裏,司空烈坐着華貴的老板真皮轉椅上,臉色黑得像鍋底。

他緊抿着雙唇,眼睛裏盛滿了憤怒。

不知好歹的女人,沒安分多久竟然又開始作死了。

她可有記得他警告過她,不準彈琴給其他男人聽?

他說過的所有話,她一律不會放在心上,不放在心裏也算了,她卻是明目張膽地就是要和他對着幹!

讓她往東,她偏往西。

額際青筋跳動中,辦公桌上兩只有力的大手早就捏握成拳。

眼睛時不時地瞄向時鐘。

正打十一點。

終于,男人有了動作,抓起電話吩咐丁川備車。

走出別墅,丁川已經駕車在大廳門口等着了。

丁川一邊駕着車,一邊掃向後視鏡裏少爺黑沉沉的面容。

也不知瞄了多少次,他還是忍不住開口了。

“少爺,丁川有句話想說。”丁川再看了眼後視鏡裏司空烈的反應。

男人緊蹙着眉頭,緊抿的薄唇裏吐出一個字:“說!”

“少奶奶不像一般的女子,她高傲要強,看着冷漠,其實心裏對人熱誠善良。”

掀眼睑看向後視鏡,後座的男人仿佛一座山,一動不動,也沒有任何表情變化。

“少爺既然……在乎少……”看見司空烈不悅地瞪向前面,丁川趕緊隐去了話裏關鍵詞,“少奶奶性子有多剛烈,少爺比我清楚,至于該用什麽方法……就該少爺自己琢磨了。”

丁川的話音落了,車內一片沉靜,只聽得車輪轉動的呼呼聲,窗外傳來夏蟲的啾啾聲。

“從今往後,不要再告訴我莫彩依的行蹤。”隐在光線裏的男人,看不清表情。

“知道了,少爺!”

藍月酒吧。

十二點,君雨馨下班時間到了,酒吧重新翻修,又增添了一些特色服務,今天的生意還蠻不錯的。

菊美珠臉上笑開了花,直嚷嚷要給君雨馨加薪,君雨馨開心得合不攏嘴。兩人在門口話別,菊美珠叮囑君雨馨走上大街趕緊喊的士回家,不準去擠晚班車。

君雨馨直點頭,笑顏如花。

黑色的邁巴赫停在離藍月不遠的街邊,車裏的司空烈,早把藍月門口的情景看得一清二楚。

他從來沒有看見過女人如此開心自然的笑容,他看見她最多的時候便是擰緊眉頭,要麽就是雙手托腮若有所思,那眼神,飄渺悠遠,任何人無法窺視她心靈深處真正的想法。

偶爾她開心一點,也就是嘴角淡淡地向上一勾,那種笑很壓抑,很牽強。

“少奶奶走過來了,少爺。”見後座的司空烈沒有動,丁川趕緊出聲提醒。

而急匆匆地趕着回家的君雨馨,早就能預見男人的憤怒,因此即使穿着高跟鞋,她也盡量加快步子,一路小跑,只想能盡可能早些趕回家。

她不怕他,但是她也不明白自己急匆匆地往回趕,究竟是為了哪般!心裏想着,如果男人态度好點,她最多跟他商量一下,來這裏上班的事情,如果他态度不好,她直接不甩人,橫豎她必須來上班。

心裏這麽想着,瞥見了前面黑色的轎車,她壓根兒就沒認真看,也想不到司空烈的車會出現在這裏。

她剛要經過那輛車,車門突然推開,露出男人一張臉。

“上車!”聲音冷冷的,明顯壓抑着怒氣。

喝!

車門冷不丁地打開,露出司空烈的臉,君雨馨吓了一跳,腦子脫線地問道:“你,你怎麽會來?”

男人沒有吭聲,往裏面挪動位置,君雨馨很自覺地坐了進去。

璀璨的霓虹還在閃爍,印在邁巴赫晶亮的車身上,透過窗玻璃,印照在車內人的臉上,随着車子前進,不斷變換着色彩,司空烈的臉色也跟着變得花花綠綠,看不出他真實的表情。

邁巴赫一路駛出了街道,終于轉上主幹道,一路向城郊區使去。

當邁巴赫載着君雨馨離去以後,在藍月酒吧另一端的轉角處,一輛勞斯萊斯也悄然離開。

君雨馨縮坐在位置上,雙手緊緊揪住自己的裙子,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麽緊張,往日,無論男人多麽生氣,她眉頭都不會皺一下,今天她根本沒做錯什麽,大不了就是沒有陪他吃晚飯,還有就是回家遲了那麽一點點。

“呃,今天我朋友的酒吧重新開業,我必須過來幫忙!”一句話出口,君雨馨這才意識到自己竟然在給司空烈解釋。

她這是中邪了麽?!

控制住想拍腦袋的沖動,她死死絞着自己的雙手,不敢去看司空烈的臉,她明顯感覺到男人停留在她臉上探究的訝異的視線。

她真的想拍死自己。

扭開臉她望向了窗外。

司空烈也如君雨馨所想,他果然訝異女人明顯是在向他解釋的行為。

睨了女人半天,女人不自然與別扭的神情悉數落入他深邃的眼眸。

心裏不由一動,滔天的怒火,瞬間消下去了一大半,明明他早就做好決定,回家好好收拾這女人。

可是,出乎自己的預料,他竟然伸出長手一撈,将女人卷進了懷裏。

突然撞進男人的懷裏,君雨馨擡眸對上男人深幽如漩渦的眼眸。

眨巴着眼睛,男人的俊臉湊近,她卷翹的睫毛都刷到了他的臉。

自然,男人的吻落了下來,君雨馨臉色發燙,她推搡着男人,示意他丁川在前面。

司空烈才不管那麽多,他擡眸對着前面狠狠地一瞪,那意思是:自覺點!遂低頭霸道地纏吻女人。

丁川自然是有那個眼力勁的人,從後視鏡裏接受到少爺的警告,他嘴角一勾,露出一個不易察覺的笑,好心地替兩人摁下前後座的隔簾。

這樣後面的空間仿佛單獨存在,就算少爺想在後面那啥,也是可以的,只是他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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