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34)

,估計旁人根本想不到君莫離一副弱不經風的樣子下,竟然掩藏着一副令人叫嚣的身材。

像君莫離這樣狡猾的狐貍,真的不能僅從表面上觀察!

“然兒,喜歡嗎?它以後只屬于你了!”君莫離伸手将安然摟進懷裏,在她的秀發上落了一吻,眼底盡是深情。

安然像是被迷惑了一般,雙手回報着君莫離,閉上眼睛享受這一刻只屬于他們的寧靜。

而兩人深情款款的背後,卻站着一個被吓傻了的丫鬟,兩顆大眼睛像是要從眼眶裏掉出來一般,小姐和厲王爺...

喜兒已經不能形容自己心裏的震驚了,這怎麽可能?她一定是眼花了,眼花了...

“君莫離,剛剛好像有人!”

君莫離背對着安然,嘴角微微向上揚,随口道:“怎麽可能?然兒乖,我們該睡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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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章 獲取芳心,陸雪傾的慘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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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現在是把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接下來不會真的...不,他們還不可以。舒悫鹉琻她現在光是想想接下來可能發生的事,她的臉就已經紅的像煮熟的蝦了。若是真發生點什麽,她簡直不敢再往下想。

她雙手輕輕的推了推君莫離朝他壓過來的身體,有些冰涼的手掌正好撐在君莫離蜜色的胸膛上。細膩的觸感,火熱的肌膚,安然的手微微顫了顫,心裏有一股強烈的電流從她指尖傳到心髒處。

君莫離被冰冰涼涼的感覺觸動的身體微微一顫,性感的喉結上下滑動,喉嚨發出了一聲性感的悶聲,極具迷惑人的心神。那聲音似清晰,又似迷惑,而更接近與享受!

安然被他這一聲吟聲,羞得恨不得找個地縫兒鑽進去。這混蛋竟然如此不知羞恥,真是太壞了。

“然兒,你勾起了本王最原始的*,你說現在如何是好?”君莫離粗魯的将安然拉近,緊貼着自己的胸膛,寬大的手掌慢慢的撫上安然的背,低頭在她耳畔輕聲呢喃道。

“然兒,你是神醫啊,難道對男人的身體構造不了解嗎?還是,你遇到本王,就亂了理智了呢?”君莫離繼續耳厮鬓磨,吐氣如蘭,溫熱的氣息繼續吹拂着安然的耳畔,左手不停的撥弄着安然耳垂,像是把玩着時間最珍貴的東西一般。

安然繃緊了身體,根本不敢動一下。她怕自己再動一下,君莫離這厮就會毫不猶豫的将她吃幹抹淨。她從小學習醫理,三歲便開始接觸*,對男人女人的身體構造可謂了如指掌,每一絲細微的變化她也能知曉的清清楚楚。

而君莫離此刻正處于亢奮初期,若再刺激他的神經,他的亢奮會達到另一個狀态,身體內的雄性激素便會源源不斷的釋放出來。到時候,兩種辦法可以解決他的困窘,一是女人,二是冷水!

“君莫離,我們出去轉轉吧。你那天不是說帶我去一個秘密的地方嗎?”安然故意分散君莫離的注意力,不能讓這厮繼續下去了。

萬一搞不好孤男寡女擦槍走火,在被人撞見,指不定還拖她去浸豬籠!

“對,本王怎麽把這兒茬兒忘了?再不去就看不了!”君莫離猛然清醒了,用手拍了拍腦門兒,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

安然心裏突然送了一口氣,這厮總算是放過她了,虛驚一場。不過,她倒是好奇,君莫離到底因為什麽而讓他心裏的熱情全部消退了!

“本王的衣服全都碎了,本王要穿什麽?”君莫離起榻,才發現了一個最為嚴重的問題。他的中衣、*都被他崩碎了,他現在要穿什麽?

安然也是一囧,看了幾眼滿榻的衣服碎片,撲哧一聲笑出聲兒來。這男人,明明是那麽無賴、那麽腹黑,卻沒想到還有如此可愛的一面。

君莫離聽見安然的笑聲,腦門兒頓時就黑了,冷哼了一聲,故意沉了臉,把俊顏無限放大到安然眼前,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容,*裸的威脅道:“既然沒有衣服穿,那我們不如就呆在榻上好了,還可以...”揩揩油,吃吃豆腐,看他的小丫頭吃癟的模樣。

“讨厭,趕緊穿衣服去!”安然瞪了君莫離一眼,一巴掌拍了拍他正欲作祟的爪子,只聽“啪”的一聲過後,君莫離蜜色的手背上赫然一個巴掌印。

君莫離吃痛的看了看安然,眼裏盡是委屈,撇了撇嘴,像是被母親遺棄的孩子那般可憐。

安然心有不忍,想替他吹吹,再說兩句安慰他的話,但是礙于面子,她又說不出口。佯裝嗔怒道:“看你以後還敢不敢随意的動手動腳!”

君莫離怒了努嘴,失望的拿了外袍披上,留下一句“等我”,身影便消失在卧室之內。安然看着他消失的方向,心裏微微有些失落,也有些悵然,她已經完全把心交給君莫離了,但願這一世,一切能夠安好!

君莫離的身影在房頂上飛快的掠過,快的讓人自以為眼花。一炷香的時間,便回了厲王府。

君莫離在卧室換好了衣服,卻沒有急于回去找安然。而是自顧自的倚在了軟塌上,閉目沉思。

安然那天對丞相夫人說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他都聽了個清清楚楚,而安然的話實在是太奇怪,用“詭異”來形容也毫不為過。安然情緒失控的時候,他心裏害怕極了。他當時真以為安然像是被鬼附身了一般,說着前世今生的鬼話。

而冷依雲的神情他也全部納入了眼底,瞳孔深處散發出的懼意和恨,完全不是裝出來的。每一個複雜的家族裏,多多少少都會有一些不為人知的秘密。後院之內,夫人小姐偶爾雙手沾點血腥也在所難免,但冷依雲的那種恐懼已經達到了駭然的程度。

他是不相信鬼俯身這種靈異之事的,從安然那天情緒突然失控,再加上安然的話,和安然平日裏針對陸家做的事,君莫離心中已經篤定,安然和冷依雲之間有一個天大的秘密。而安然自己也藏着一個天大的秘密。

“咚咚咚...”一陣敲門聲過後,君莫離從沉思中驚醒過來,揉了揉發脹的太陽穴,聲音平靜的道:“何事?”

能知曉他回來了的人,除了他的安慰以外,整個厲王府無人知曉。

“禀告主子,禦驚瀾已經啓程回夜月了!”

“這麽快?”

君莫離心中閃過一絲疑惑,禦驚瀾既然來談建邦之事,怎麽會突然就離開了?這太不符合邏輯了!

“是,他今早便率領随從返回夜月,在臨走之前,希望皇上能考慮與他夜月聯姻,鞏固兩國之間的關系。”

“皇上答應了嗎?”

“允諾了!”

君莫離現在關心其實并不是君鼎越允諾沒有,他關心的其實是弦月能派什麽人去和親。君鼎越子女衆多,可是活到成年的卻很少,尤其是公主。在君家,君家的女兒那都是稀罕的,不管皇子之間如何争奪,對有幸活下來的兩位小公主那可是發自真心的**愛。

但是,這兩個小丫頭都未及笄,十四公主君蘭依九歲,十五公主君蘭姍八歲,這樣的小丫頭是怎麽也不可能遠嫁和親去夜月的。慶幸的是躲過了一劫!

再者,君鼎越曾手刃自己的親兄弟,殺盡了其妻兒,他也沒有侄女活下來,那他現在若是想與禦驚瀾聯姻,肯定得從正三品以上的官員中選出品行好且聰慧識大體的閨中小姐。

若禦驚瀾早兩天提出這個建議,君鼎越定是忍痛割愛将陸雪傾送去和親。他為了他的江山穩固,一個女人對他而言,實在是微不足道。哪怕他再喜歡陸雪傾那張絕美的臉,他也絕對會為了他的江山社稷将她拱手送人。只是,禦驚瀾晚說了兩天時間,陸雪傾已經被君莫離**幸過了,便失去了和親的資格。

現在選秀已經接近尾聲,進宮選秀的小姐已經差不多都分派到各宮各府了,剩下的都是君鼎越不滿意的。既然不滿意,那肯定就不能擔任此次重任,那他又會選了誰去?

“對了,乾王爺最近怎麽樣了?”

“繼續留宿*,留戀花叢,皇上已經震怒了!”

君子傲自從接手了陸安榮和秦若陽的重任,便鮮有在朝堂中露臉了。

君莫離一度以為君子傲也中了那詭異的蠱毒,但是暗衛卻報君子傲時常出現在*與一些大臣*作樂,他便否定了心裏的認知。既然君子傲為患病,又不出現在朝廷,夜夜歌舞升平,那他心中的算盤倒是令人顯而易見了。

君子傲估摸着是聽了誰的建議,故意裝出一副不死朝政、夜夜把酒言歡混跡*的假象迷惑衆人,而最容易受迷惑的人便是高高在上的君鼎越,和一心奉行皇權至上的君若寒。他已經“身患重病”命不久矣,所以君子傲應該還沒把他放在眼裏,任由其自身自滅。等一朝登上高座,獨攬大權之時,那時候他的好日子也算是到頭了。

不得不說,君子傲這一次,還聰明了這麽一丁點兒。雖然計謀拙漏,但是有些自負的傻蛋也總會上當不是?

“震怒?君鼎越怕是內心高興的樂開了花吧!”君莫離輕嗤了一聲,微微搖了搖頭,君鼎越最害怕的就是有人惦記着他的龍椅。君子傲“放棄”皇位了,有人還虎視眈眈呢!

“主子,那我們現在...”

“繼續盯着,過不了多久,君若寒便會忍不住了。君若寒稍有異動,君子傲是絕對不會袖手旁觀的。我們只需要好好看戲便好,不允許參加任何行動。不過,若有必要時,可以适當的在他們身後燒一把火!”

君莫離心中主意已定,無論君鼎越和君子傲、君若寒三派鬧出什麽事來,

他也絕對不會插手。最好是鬥過你死我活,三敗俱傷。君家能勝任皇帝一職的,可不止乾王爺和坤王爺!

“是,主子!”

“嗯,下去吧!沒事別來煩本王,等本王把你家王妃哄到手了,再找本王!聽懂了嗎?”君莫離一想到安然,心裏便暖暖的。他才不管安然是誰,他只屬意安然,他只知道愛人就要愛她的一切!

“是,主子!”

暗衛剛準備退下,卧室裏又響起了君莫離的聲音,隐隐的還帶着一股怒氣,“把景王爺看好了,再讓他抄一萬遍清心經,直到他心靈忘記那個清高的陸大小姐為止!順便再告訴他,別再抱有幻想了,陸雪傾不是他能駕馭的了。況且,她已經是君鼎越的女人了!”

暗衛再擡頭,榻上哪裏還有君莫離的影子?

安然早就換好了一身素淨的衣服等在安然居了。在安岳的診室內,安然無趣的翻弄着剛收回來的枸杞,時不時的撿一顆扔進嘴裏。君莫離這厮,怎麽還沒來?

安然閑來無事,幹脆把飽滿的枸杞挑了出來,一邊挑,一邊問藥櫃上忙碌的安岳道:“安岳,你最近跟桑大夫走的挺近的,丞相府許氏的病可是他去診的?”

“嗯,是桑大夫診的,現在那許氏一死,不知情的還以為是他醫術不精害死的許氏。月城裏的人都在讨論這事兒呢,他這幾天醫館門可羅雀,申時還約了我品茶!”

“丞相夫人可是死了?”安然突然想起冷依雲那天的慘狀,怕是當時不死,也離死不遠了。現在,她倒是希望冷依雲活着了!

“沒死,有丫鬟經過救了她,正好桑大夫診治了許氏出來,就一并把她給救了!”安岳頓住手中的動作,聲音渾厚的對安然道,“不過,命是救回來了,不過,至少得榻上躺個三無幾個月!”

“這麽嚴重?”安然倒是有些納悶兒了,她和陸安榮雖踢了她幾腳,但不至于直接踢廢了吧?

她是不知道君莫離的哪一腳有多重,再多一分力道,冷依雲怕是會當場暴斃。君莫離腳下留情,冷依雲才得意茍延殘喘,多茍活些時日罷了!

“丞相夫人的肋骨全斷了,四肢也有了中度骨折,現在躺在榻上,吃喝拉撒睡都得人伺候,比直接死了還難受!對了師傅,你教我的針灸術最後一個穴位我還是把握不好,趁你哪天有空,請您再為我做次示範!”安岳突然想到又進步了一分的針灸,便将丞相府的人和事全都抛在了腦後!

安然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冷依雲的傷勢可不是他們造成的,那會是誰?突然心中浮現出一個人的身影來,嘴角不由得微微向上彎。

喜兒從門外進來,正好看到安然這番嘴角含春的模樣,腦海裏又浮現出香豔的畫面,小臉羞得瞬間就紅了。連看安然的眼神,也變得有那麽絲絲*在裏面。

雖然小姐跟厲王爺的做法有違綱常,但是她心裏卻是真心的替小姐感到高興。清冷孤傲的小姐實在是太苦了,她需要厲王爺這樣溫潤如玉的男人把她捧在手裏,悉心照顧!

“小姐,厲王爺到了,請你出去呢!”喜兒提着一盒糕點進來,笑嘻嘻的道。

“到了?”

安然心裏隐隐約約升起了一絲喜悅和甜蜜,他還是來了。雖然一直表現的很平靜,但是她心裏卻一直擔心着。她真怕,君莫離給她的一切瞬間都化為幻影了。若是君莫離負了她,她這一輩子,甚至是下輩子、下下輩子,她再也不會相信愛情了。

“嗯!”喜兒歡快的應了一聲,還把手裏的糕點提起來在安然面前晃了晃,逗笑的道:“小姐,你看,厲王爺還特意從絕味樓帶了最有名的芙蓉酥呢!你快出去吧,可別讓厲王爺等久了!”

“貧嘴!”安然嗔罵了喜兒一句,但身體已經不自覺的從椅子上離開了。

安岳在一旁笑着搖搖頭,雖然他心中把安然當成師傅,對她畢恭畢敬。但是,安然卻與她孫女一般大小,他早把她當成是他的孫女般疼愛了!

安然沿着林蔭小道走到大門口時,君莫離牽着一匹毛發烏黑發亮的駿馬正在張望。看見安然出來,君莫離高貴如玉的面龐露出一臉笑意,聲音充滿欣喜的道:“然兒,快來!”

安然一身白衣站在門口,配上一張清冷的容顏,風華絕代。瞬間将藍天上漂浮的白雲也給比了下去,如此人兒,天地絕有!

君莫離翻身上馬,左手拉緊了缰繩,伸出右手,邀請安然上馬。安然微微露出一笑,碎步走到君莫離面前,伸出了右手。君莫離用力将她一帶,跨坐在馬背上,右手緊緊的環住她的腰,輕聲道:“我們要出發咯!”

“駕!”

安然一個不留神,君莫離夾着馬肚子離去。黑色的駿馬風馳電掣般奔跑起來,在寂靜的巷子裏“噠噠”而過,只留下一道殘影!

他們的駿馬馳騁在大街上,衆人紛紛靠邊讓路。等他們過去以後,認識安然的人才熱絡的讨論起來,“那不是神醫嗎?她身後的男人是誰?”

“我怎麽覺得有點像厲王爺呢!”

“胡說八道,那怎會是厲王爺!”

“真的像,只是厲王爺不是惡疾纏身嗎?”

“所以,那人肯定不是厲王爺...”

“哎呀,你們煩不煩,別圍在我攤子前聊八卦,走啦走啦,別擋着我做生意...”小販不開心的趕人離開,只是好奇的眼神仍然張望着君莫離離開的方向,那人好像真的是厲王爺啊。

等看熱鬧的人伸長了脖子也看不見駿馬的身影時,大夥兒才吆喝着離開,大街上又恢複了熱鬧的景象。

君莫離一路疾馳出了城門,往城郊而去。

“君莫離,我們要去哪裏啊?”安然看着野外已是一片枯枝敗葉,一副蕭條之感,心裏疑惑的問道。

“快到了,再等等!”

一炷香之後,安然眼前的景色瞬間變化了一番,映入眼簾的不再是頹廢不堪的野草,而是似血一般火紅的楓葉林。

安然心裏豁然開朗,臉上露出一個發自內心的微笑,由衷的贊嘆道:“真美!”

“籲——”

君莫離拉緊缰繩,使駿馬停住了奔跑的腳步。收緊了抱着安然的手,一個優雅的轉身,已經從馬上飄然落地。

“然兒,喜歡嗎?”

“喜歡!”

安然真是太喜歡了,忍不住小跑了幾步,置身在楓葉林中,聞着那獨特的泥土芳香,笑看着一棵棵紅葉的楓樹。一整片的楓葉林,一眼望不到盡頭。

一陣微風吹來,楓葉像一個個小鈴铛發出清脆的鈴聲,天女散花似的落到地上。安然撿起一片楓葉,用手摸摸,既不光滑,也不粗糙,紅色從葉根向葉子中心延伸,葉子的五個角微帶枯黃,根根葉脈呈輻射形的從葉根向上伸展,真的太美了!

“君莫離,我好喜歡!”安然笑喊了君莫離一聲,楓葉林裏瞬間傳出銀鈴铛般的笑聲。這是她這麽多年來,第一次開懷大笑。

君莫離站在原地朝她點點頭,溫潤的臉龐露出滿意的笑來。可以看見安然笑的如此開心,盡管他耗費了大量的人力物力,但一切都值了。

他遠遠的看着安然像一只放飛的精靈,穿梭在漫天火紅的楓葉裏。君莫離突然想到了什麽,臉上的笑意又加深了些許,背負在背上的右手突然運氣一股強大的內力,林間的楓葉像是活了一般,在安然一張之外,圍着安然旋轉。

縱使天地美好,此生只願你一人足矣!

君莫離見安然玩夠了,寬大的袖子一揮,那繞圈的楓葉便漫天飛舞,緩緩落下,最後輕輕的鋪在平整的泥土上。

安然累了,靠在一棵樹幹上看天邊下垂的夕陽,火紅的夕陽将天邊的雲彩渡成了金色,随着清風搖曳在遼闊的天邊,像一群彩衣的仙女,輕搖着婀娜多姿的曼妙身軀。

君莫離踩在幹爽的楓葉上,發出一陣陣清脆的聲音。他走近安然,溫柔的将她摟進懷裏,性感的薄唇在她額頭上輕輕的落下一吻,心裏充滿了憐惜之情。

“君莫離,謝謝你的驚喜,我很開心!”安然微微挪了挪身子,雙手環住君莫離的脖子,墨黑的眸子泛着點點晶瑩的淚光。她的聲音很輕很輕,可是卻足以哄的君莫離心神愉悅。

“以後,你的每一天,每一個時辰都會這麽開心,我發誓!”

“我信你!”

兩道身影緊緊的抱在一起,哪怕天地在此崩塌,滄海變幻桑田,他們的誓言也不會因此而改變。

直到夜幕降臨,君莫離才将安然打橫抱起踏出楓葉林。一聲口哨過後,遠處吃草的駿馬“噠噠”的跑近,揚着前腿在他們面前停下。君莫離翻身上馬,撫了撫駿馬的脖子,輕聲道:“追風,回府!”

追風長長的嘶鳴了一聲,揚起馬蹄,似疾風一般奔馳,沿着原路返回。等他們進城之時,萬家燈火通明,大街小巷點燃了紅燈籠,生意一片大好!

而此時!

皇宮內,碧華宮!

清冷的大殿上趴着一個全身赤露的女人,身上全是鞭傷和淤青,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都布滿了深淺不一的淤痕。她的下身流着血,一直沿着大腿流到了小腿處,地上滿是粘稠的白色液體。

她嘴角淤青,白希的臉蛋上布滿了淚痕。而此時,她的眼睛裏除了空洞的絕望,便只剩下了恨!比她進宮之時,還要恨!

三天,她僅僅進宮三天而已!她便被君鼎越那個老*擺成了各種各樣屈辱的姿勢,任由幾個身強力壯的男人在她身上發洩獸欲。而君鼎越竟然無恥的命人将每一個動作全部都畫下來,準備拿到宮外印刷成小冊子,供人閨房之樂。

她堂堂丞相府的小姐,竟然淪落到比*妓子還要不堪的生活,這讓她如何不恨。進宮之前,她只恨安然一人。恨她奪了她的光彩,恨她事事針對丞相府。而進宮之後,她恨天下所有的人,甚至包括她自己。她連她自己都恨不得自我淩遲!

原以為跟着福公公進宮能夠憑借絕色的容貌,勾魂的手段,琴棋書畫的才藝獲得君鼎越這個老男人的青睐。她确是也做到了,她一進宮便成功的吸引了君鼎越的視線,讓他留戀在她的美貌和窈窕的身段上。

可是,她萬萬沒想到,君鼎越這個老男人竟然*到如此程度,她現在皇宮裏,她是生不如死!

她好想離開皇宮,回到丞相府裏去,可是,她現在連半分動彈的力氣都沒有,她要如何離開?身上未着寸縷已經整整三天,身上疼痛的撕心裂肺。尤其是她的下身,像是被人生生的撕了開來,痛,痛,無止盡的痛...

偌大的皇宮,冰冷的宮殿,連一個可憐她的人都沒有,連經過的宮女都是一臉鄙夷和不屑的看她一眼,啐一口唾沫。像她這樣沒有名分的秀女就算死在宮裏也沒有人坑一聲!

天又黑了,又是一天過去了,當明日太陽照常升起的時候,她會不會還活着?陸雪傾無力的望着大門,那一扇近在咫尺的門,卻成了一道推不開的枷鎖。

而在陸雪傾感到徹底絕望的時候,沉重的大門被人推開了。久違的一縷幽光從門縫中照射進來,正好映她灰色的眸子上。

呵呵...又來了嗎?那老男人又帶着不同的男人來了嗎?今晚會怎麽對她,繼續用繩子把她綁起來掉在橫梁上,還是用啐了辣椒水的辮子抽她?還是,他們幾人一起,用各種恐怖的器具折磨她?

來吧,來吧,就算她死了也要化為一個厲鬼,回來把君鼎越這個*的老男人碎屍萬段!

只是,陸雪傾心裏想的并未來臨,大門口一個白面太監托着聖旨跨進宮殿,躬身跟在白臉太監後身,分站在大殿兩邊。白面公公不屑的看了一眼不着寸縷的陸雪傾,又冷哼了一聲,才尖聲道:“陸雪傾,皇上隆恩到了,還不快快起來接旨!”

ps:這幾天可能都會在下午更新,以為吃完散夥飯就完事兒了,結果...遠遠沒有...

106章 賞賜、幻想

重生之醫門毒女,106章 賞賜、幻想(求訂閱)

數日過後,滿城貼滿了告示:陸丞相之長女陸雪傾德才兼備、賢良淑德,特封為“慧娴公主”,明年正月十六日辰時,由禮部侍郎湛倫與坤王君若寒親自護送前往夜城,與夜月新皇禦驚瀾成婚。舒悫鹉琻

一時間,月城滿城風雨。大街小巷、茶餘飯後都是關于陸雪傾這位“慧娴公主”的傳言。而此時,僅次于陸雪傾這個名字的,便是已經開始沒落的丞相府。

安然背着藥箱子、抱着小狐貍慢悠悠的走在大街上,鑽進耳朵裏的聲音都是陸雪傾如何如何、陸家大小姐如何、慧娴公主如何、丞相府又如何如何...安然清冷的面容勾起了一抹冷笑,陸雪傾只不過是千人睡萬人枕的蕩婦罷了!

寬闊的大街上,放佛只有安然一個人置身事外,完全不在熱鬧的氛圍中。君鼎越的做法實在是令人太匪夷所思了,竟然将陸雪傾這個殘花敗柳封為公主嫁給禦驚瀾為妃,這不是狠狠的抽了禦驚瀾一個耳刮子嗎?堂堂夜月的新皇,竟然穿別人穿過的破鞋,還是敵國皇帝父子兩一同穿過的破鞋。若是禦驚瀾知曉了此事,一定不會善罷甘休,必定挑起兩國戰争。

難道...安然突然頓住腳步,腦海裏瞬間豁然開朗,她懂了君鼎越什麽心思了。原來如此,他竟然是打得這種算盤。君鼎越,果然是一只老狐貍。

禦驚瀾毀約在先,卻主動提出聯姻的政策。君鼎越一把歲數,夜月的公主郡主是斷然不會嫁到弦月與君鼎越為妃的。原因很簡單,君鼎越已經到了花甲之年,時日無多,聯姻根本沒什麽實際性的意義。而禦驚瀾本就不是因百姓安居樂業,建立友好邦交而來,無論弦月送什麽人過去和親,也阻止不了他妄想吞并弦月的野心。

而君鼎越卻是看透了他的心思,故意封陸雪傾這個身子殘敗的“第一美人”為公主去和親,新婚之夜,禦驚瀾必定能發現陸雪傾已非完璧,定然勃然大怒,當場手刃陸雪傾那是在所難免的事。君鼎越已經不關心陸雪傾的生死了,他只關心禦驚瀾會不會立即下旨進兵弦月邊城,讓他怒發沖冠先出兵而已。

誰先如兵,無論成敗,都最先失去民心。古話說的話,水能載舟亦能覆舟,而老百姓就是那載舟的水,能載起舟遠航,也能将它覆滅。君鼎越就是抱着這樣的心思,準備激怒禦驚瀾早一步出兵打破現在的格局,他從而在第一時間獲得民心歸順。

只是,禦驚瀾真的如君鼎越想象這般魯莽無用?怕是不見得如此!

安然走到皇宮門口,出示了進出宮的令牌,沒費一絲力氣便進了皇宮的大門。而宮門口,福公公已經等在那裏了!

福公公見安然走近,臉上立即堆滿了笑,極速的走了幾步,拂塵一晃一晃的,躬身道:“老奴見過安太醫!”

安然如今,是以太醫的身份出入皇宮大門的。

安然冷然的點點頭,周身透着一股疏離感,清冷的眸光在福公公身上掃了一遍,才冷聲開口問道:“福公公可是有事?”

福公公笑着點點頭,依舊尖聲細氣的道:“是,皇上命老奴特意在此等候安太醫,請安太醫随老奴去一趟禦書房,皇上有事找你!”

安然斂下了眼睑,眸子下眸光流轉,無聲的點點頭,跟在福公公身後往禦書房而去。

她心裏有種預感,君鼎越召見她,要麽為了君莫離的病,要麽就是為了陸雪傾。前者還好理解,可是,後者她實在是不理解。她與陸雪傾從頭至尾都只會是死對頭,難道還能讓他們冰釋前嫌不成?

不知不覺已經到了禦書房門前,福公公躬身道:“安太醫請稍等,容老奴先去禀告皇上一聲。”

安然點點頭,不過,憑着她深厚的內力,敏銳的耳裏,禦書房內已經傳出了一陣不雅的叫聲。聲音不大,若有若無,福公公肯定是沒聽見的。

安然站在禦書房門口,不動聲色的打量了門口的四個太監和兩個丫鬟,而且,這幾人,呼吸均勻,氣息內斂,根本不是普通人,武功絕對不容小觑。君鼎越真是老殲巨猾,連禦書房門口伺候的太監都換成了會武的,看來他還是防着他某個兒子逼宮啊!

只是,君鼎越大白天的竟然在禦書房內做龌龊的事兒,就不怕被進宮面聖的大臣聽見?該說他老了糊塗,還是有恃無恐呢?

福公公進去以後,很快就出來了,只是臉上多了一分尴尬之色。躬着身體,極不自然的看了一眼安然,才低頭道:“皇上讓老奴帶安太醫進去。只是老奴怕太醫懷裏的小狐貍擾了聖駕,請安太醫将它留在禦書房外吧。”

“也好!”安然怕不堪入目的景象侮辱了雪球純潔的眼,輕輕撫了撫小狐貍的頭,小狐貍便撒歡兒的跑了。

“安太醫,請!”

“請公公帶路!”安然難得給了福公公恭敬的話。

福公公心裏一喜,連忙領着她進去!

禦書房內,在東北角落,竟然添置了一張龍榻,足夠好幾人睡下。明黃色的帳頂,輕紗遮掩的榻上,隐隐約約透露出幾個男女的身影。其中,包括*的君鼎越。

空氣中彌漫着一股yin靡的味道,安然忍不住皺了皺眉,清冷的面容越發的冷淡,眼裏流轉的眸光也冷了幾分。

福公公心裏有些害怕,躬着近乎九十度的身子,低聲道:“禀皇上,安太醫到了!”

君鼎越在帳內只是聲音渾濁的“嗯”了一聲,便又有一個赤條條的女人翻身爬上了他粗壯的腰上,擺手弄姿,扭動着纖腰,雙手揉着那兩團柔軟,喉嚨裏發出一陣陣低吟。

安然陰冷的沉着眸子,眼底閃過一道精光,君鼎越怕是覺得日子過的太順暢了,想讓人幫他調劑調劑了,竟然敢傳召她進禦書房看活春宮。

安然身上散發着一股冰冷的氣息,福公公近在咫尺,被她駭然的氣勢凍得一哆嗦。他也不明白,皇上今日是怎麽了,怎會在這種時候傳召安然一個未出閣的姑娘家進來。身為一國之君,竟然做出這種荒唐事,實在是令人不雅。

而安然站在這裏,想必是看清了帳內的情況,而她竟然能做到面不改色,沉心靜氣,這種遇事不驚的态度,實在是令人刮目相看。若是換成別的姑娘家,早吓得哭爹喊娘、尋死覓活了。

安然透過那曾紗帳,清楚的看清了榻上的三男四女,冷哼了一聲,朝後退了幾步,坐在椅子上觀看起來。君鼎越既然請她看活春宮,她絕對不能不領情,等他玩兒夠了,她一定讓他後悔今天的所作所為。

半個時辰以後,榻上的人終于停歇了。君鼎越一聲龍吟之後,推開身上早就癱軟在懷的女子,用錦帕擦了擦布滿額頭的大汗,對身邊的幾人揮了揮手。除了那個癱軟的女子,其餘幾人立即裹了一層長衫,從榻上下來,迅速的離開去。

“沒用的東西!”

君鼎越見榻上的女子未動,勃然大怒,竟然一腳将她踢下榻來。*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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