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35)
子正好趴在安然腳前,安然不屑髒了眼睛,連眼尾的餘光都沒有舍得給她一眼。
女子嘴裏吐出一口鮮血來,雙手竭力的想地上爬起來,可是她剛剛伺候了三個人,連續被他們折騰了三個時辰,她實在是一點兒力氣都沒有了。她渾身都痛,尤其是私密之處,像是要被生生撕裂一般,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都在顫抖。這種生不如死的日子,或許終于到頭了!
“來人,将她擡走!”
“是,皇上!”
君鼎越話落,立即有兩個太監從門外進來,看似手無縛雞之力的手一揮,便将地上的女子拽了起來。一人拖着一條手臂,女子的雙腿搭在冰冷的大理石上,像狗一般被兩人拖了出去。
等眼前這一幕徹底幹淨了,君鼎越僅是穿着明黃色的中衣中褲從榻上下來。略微幹癟的手捋了捋花白的胡子,黑白相間的頭發卻并未讓他顯示出滄桑感,反而倒覺得他精神矍铄,神采奕奕。
“自從朕用了你的藥,每日禦女不下十人,你這藥真是神了!說,想要什麽,朕賞給你!”君鼎越突然容光煥發,蒼老的容顏露出滿意的笑來,從來沒有過的舒心湧上心頭,而這一切都是安然的功勞。
安然冷哼了一聲,眼底閃過一絲愠色,毫不畏懼的道:“皇上派福公公特意在宮門口等我,就是為了讓我知道我給皇上準備的奇藥藥效有多麽高?”
君鼎越對于安然的态度不以為意,對安然擺了擺手道,“并不全是。朕特意讓小福子等你,是為了褒獎你。說吧,想要什麽?”
君鼎越豪氣萬丈,心情好的不得了。安然只是給了他一粒藥,而他就恢複了男人的能力,在榻上施展雄風,讓男人羨慕,女人尖叫。他最近幾天,特意将他養的那些男侍召集起來,與他們比鬥戰鬥力。他時間長,次數多,完全奪回了早先失去的面子。
他五十過後,皇宮中新納進宮的妃子他機會都沒親身體驗過,都是被那些男侍當着他的面玩弄了本該屬于他的女人。現在好了,安然僅僅是用了一粒藥便幫他找回了男人的自信,夜夜聽見那些女人尖叫,他不僅是生理上的滿足,而獲得的精神上的滿足!
所以,他要好好獎賞安然一番。另外,還有任務要派給她!
安然心中被君鼎越的*深深的震住了,一個男人怎麽能*到這種程度。她已經不能用正常人的思想來看待君鼎越了,這人就是一個十足的瘋子,老*!
“皇上,是不是安然提什麽要求你都能答應呢?”安然心裏有了計較,沉眸的瞬間,斂去眼底的嫌惡,聲音微微緩和了些許。
君鼎越此時此刻自豪于他的雄風,而只要是不威脅到他龍椅寶座的事,他絲毫不會為此猶豫什麽。安然一個小丫頭,她能要什麽?無非就是一些榮華富貴,金銀珠寶罷了。
“當然,只要朕能給的,不超出朕的底線,你想要什麽,說!”君鼎越說完對福公公揮了揮手,福公公悔悟,生怕遲疑了一秒,立即躬身退了下去。
“陸安榮夫婦的命!”
安然冷聲回道,聲音裏帶着一股強烈的恨意。陸安榮對君鼎越而言已經毫無價值,向他讨要一個毫無價值的人,他應該不會拒絕吧?
君鼎越忽然收住了笑聲,淩厲的雙眸打量着安然,眸光威嚴,給人一種壓迫感。片刻之後才爆發出一陣大笑聲,帶着一股強大的氣勢說道:“頗有朕當年的風範,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父母是什麽?只要是擋路的,絕對不能心慈手軟,殺無赦!”
君鼎越笑夠了,才收住那陰狠得逞的笑聲,沉了眸子看向安然道:“陸安榮那個廢物,就算你不要他的命,他已經活不過多久了。既然你想要,便拿去吧!”
安然平靜的眼波最終還是有一絲閃爍,她盼了多年可也折磨死陸安榮和冷依雲,今日終于心想事成了。他們曾經加注在她兒子身上的痛,她一定親自動刀,每一刀都親手奉還。
“安然謝過皇上賞賜!”安然倒是難得發自肺腑的向君鼎越道謝,沉默了片刻又道,“皇上放心,丞相和丞相夫人的死,一定會有一個說服人的理由的!”
“那倒最好不過了!”君鼎越點點頭,眼角已經瞄到了福公公身後那幾個妙齡女子的身影,眼尾的餘光在幾個女子身上掃來掃去,雙眼帶着*裸的*。他呼吸變的有些急促,氣息紊亂,沙啞的聲音道:“下去吧,處理好了,只需要讓陸俊逸相信你的理由便可!”
“是,皇上!”
安然早就發現了那幾個妙齡女子,心裏思索着如何應對君鼎越時,她已經再想陸俊逸是何樣子了!只要是冷依雲和陸安榮生下的種,她一個也不會放過。
他們都必須以死來祭奠她可憐的兒子!
安然從幾個妙齡女子身邊掠過,幾人同時向她發出求救的目光。而安然沒理會任何人的目光,徑直的出了禦書房,片刻之後,禦書房內又是一片*旖旎。
雪球不知道躲在哪裏貪玩,看見安然出來,立即蹿出了圓滾滾的身子,竄進了安然懷裏。小腦袋使勁兒蹭着安然的胸部,越來越興奮。
安然頓時臉就黑了,這東西哪兒去學得這些?竟然學會了吃她豆腐?那兩只小東西雖然是靈物,但絕對不會進化成人。但是,下一秒安然便恍然大悟,這只東西不會到了發**期吧?雪絨随了晚霞離開,現在怎麽辦?
安然算了算日子,晚霞快馬加鞭應該快回來了。
“安太醫,安太醫...”
福公公從後面追了上來,喘着粗氣兒喊道。
安然駐足,轉身,等着他跑近,才出聲問道:“福公公可是還有事?”
福公公連忙點點頭,喘的有些上氣不接下氣的道:“安太醫,皇上請你去碧華宮一趟。讓您替陸雪傾檢查她身上的鞭傷,看有沒有去疤痕的藥膏。”
君鼎越雖是封了陸雪傾為和親的公主,可是昨夜又去折騰了她半宿,不僅在生理上璀璨她,就連身體上也不放過她。陸雪傾被他折磨的又只剩下半條命了,孤獨的活在碧華宮中。
“她已經是和親的公主了,難道皇上...”安然對君鼎越的做法有些意外,不過想到君鼎越是個*,倒也就心思明了了。
福公公點了點頭,才低聲道:“安太醫,皇宮內無人知曉此事,你且随我再走一趟吧!”
安然心裏忍不住冷哼了一聲,沉斂的眼底劃過一絲狠厲,君鼎越,你別高興的太早,等收拾完陸家的畜生,下一個就該到你了。
“走吧!”
碧華宮中,果然如福公公所言,根本沒有一個宮女太監。偌大的宮殿死氣沉沉,陰森恐怖,剛跨進宮門,便給人一種壓抑之感。
安然現在對陸雪傾倒是有些刮目相看了,竟然一個人住在這麽陰森恐怖的宮殿裏,還能活到現在,實在是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
“安太醫,你進去吧,她應該在主殿內!”福公公站在主殿門口,躬身說道。
安然點點頭,單手推開厚重的大門,朝大殿內走去。每一次落腳,大殿內都回響起清脆的腳步聲。大殿之上,空無一人。晶亮的大理石地磚,倒影出安然曼妙的身姿。只是,大殿內彌漫着一股昨夜還未褪去的氣息,安然忍不住有些作嘔!
安然繞過大殿,進了內殿,終于看見一間卧室開着門。安然斂住了氣息,放低了腳步,緩緩的靠近屋子,隐隐約約聽見有男人的聲音從屋裏傳出來。
“傾兒,你難道不想成為本王未來的皇後?只要你能迷住禦驚瀾,本王立即請兵攻打夜月,等夜月的江山被本王全部拿下,父王一定會立本王為儲君,繼承他的皇位。”
“傾兒,你怎麽不說話?你可知本王心裏屬意的王妃之位和将來的皇後之位都是你啊,只要你替本王迷惑住禦驚瀾,弦月的皇位唾手可得。再說了,父皇歲數大了,活不了多久了,你只要再忍忍,你就脫離苦海了。”
“傾兒,你可知道君子傲已經徹底放棄皇位了嗎?君莫離更是命不久矣,他們都失去了威脅本王登上寶座的資格,在不久的将來,你便是本王最愛的皇後...”
安然把君若寒的話如數聽進耳朵裏,新到:本以為君子傲那些拙計根本騙不到人,可是君若寒這蠢材竟然真的相信了。而他竟然想利用陸雪傾迷惑住禦驚瀾,給他創造一個請兵攻打夜月的機會,他真是蠢的無可救藥。
哪怕陸雪傾有那手段迷惑住禦驚瀾,君鼎越也絕不會派君若寒帶兵出征。帶兵出征的人選,君鼎越早就心中做了決定,除了君莫離,這個大帥之位,無人能将他取代。
君若寒如此天真的想法,已經注定了他這輩子與皇位無緣。而此時此刻,陸雪傾無論怎麽選擇,都将是一顆被抛棄的棋子,前往夜月和親,注定就是死路一條。
“王爺,傾兒這般破敗的身子,您不嫌棄嗎?”陸雪傾微微斂了斂眸子,空洞無光的瞳孔升起了一點點希望,眼角滾落下一滴淚水。
君若寒見陸雪傾動了心,心底立即升起一絲欣喜,只要陸雪傾肯答應他的要求,他便用皇後之位拖住她,他不信女人不會觊觎母儀天下的寶座。那陸雪傾在夜月一定會想方設法的去迷惑禦驚瀾,破壞夜月的朝綱。
“從本王見到傾兒的第一眼起,傾兒在本王眼裏就是最美的。你現在的遭遇,實在是怪本王無能,才讓你受盡了委屈。傾兒你放心,只要本王能登上龍椅的寶座,皇後之位,本王一定會遵守諾言,為你留着,直到你回來!”
君若寒聞聲細語的說道,哄的陸雪傾心花怒放。本來只求一死解脫的陸雪傾,心中又燃起了對*的熊熊大火和殷切渴望。若她助君若寒奪得皇位,那她便是弦月未來的皇後,母儀天下,光環奪目。而那時,捏死安然那個小踐人,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
“王爺,傾兒這般破敗的身子不求皇後之位,只求王爺登上龍椅之後,在你的心裏為傾兒留下一席之地變好!”陸雪傾的話,溫柔的能滴出水來。如此善解人意的可人兒,浪費了,可真是暴殄天物了。
君若寒在心中嘲諷了陸雪傾幾句,幸好你還有自知之明,否則,等你助我坐上龍椅之時,便是你命喪黃泉之日。一個殘花敗柳,怎麽配母儀天下?他的天下,只願與能同他并肩的女人分享,而陸雪傾,你實在是不夠資格!
“傾兒...”君若寒話還未說完,神情忽然一斂,沉聲道:“有人!”
安然躲在假山後,也聽見了急匆匆的腳步聲,也立即隐進了假山之中!
ps:兔子今天把稿子丢掉了,吓得半死,本來就沒時間碼字,魂都差點吓飛了,今天在獨家推薦又不能斷更。。。求安慰,,,最近犯太歲,我前幾天已經丢過一次稿子了~~~嗚嗚~~~
107章 信任與綁架求訂閱
重生之醫門毒女,107章 信任與綁架求訂閱
這個時候,而且在碧華宮這個類似于冷宮的地方,誰會來?福公公不是在外面麽,又是誰躲過了他的眼睛進了來?
可是,過了半響,那腳步聲像是憑空消失了一般,內殿裏又恢複了寂靜。ai緷赟騋安然沉眸思索,剛剛的到底是誰?為什麽又突然消失了,難道是她被發現了?
君若寒等了半響,也未等到來人。怕是有人故意斂了氣息,他又過了一炷香的時辰,才從暗處小心翼翼的走出來。
陸雪傾半死不活的躺在*上,小心髒吓得“咚咚”的,七上八下的心時刻因君鼎越這個老*而提心吊膽。現在對她而言,除了安然,君鼎越便是她最恨的人。每每見到君鼎越那*的淫臉和聽到他桀桀的笑聲,她身體便不受控制一般顫栗。君鼎越,就是她的噩夢。
“傾兒,你可是真的想好了?”君若寒寬厚的手掌握住陸雪傾纖細的手臂,眼裏盡是溫情,像是真的把眼前的人兒作為摯愛一般憐惜。
而陸雪傾卻甘願陷在這種溫柔的陷阱中,哪怕最後粉身碎骨,灰飛煙滅,她也甘之若饴。
“王爺放心,只要傾兒還有一口氣尚存,傾兒必抱王爺的知遇之恩。傾兒只求王爺完成大業之時,替傾兒殺了安然那個踐人!”陸雪傾晶瑩的眸子望着君若寒,溫柔似水。可是,嘴裏吐出安然兩個字時,她澄澈的眸子掩蓋不住恨之入骨的恨意。
安然,這個在腦海裏揮之不去的名字,不止印在了她的腦海中,還刻在了她的心上。像是一塊無法磨滅的痕跡,只要她活着一天,那恨意都無法消逝。
君若寒在陸雪傾提到安然時,眼底很快速的閃過一絲怒氣,他從未遇到哪個女人在他百般示好後,他還繼續是閉門羹的。他堂堂弦月的坤王爺,權利、地位、身份、長相...無一不是佼佼者,從來都是那些女人主動往他身上貼。可是,安然那踐人就是對他沒意思。兩人偶遇時,他為了表示誠意,還特意上前打招呼,而那女人只是冷眼挑眉,冰冷的臉上見不到絲毫笑意。通身冷漠,一身疏離孤傲,像是誰也融不進她的世界,她也沒把任何人放在眼裏。
可安然越是這樣,就越發的激起了他的占有欲、征服欲,他就是要将安然這種野味十足的女人壓在身下,讓她臣服于自己,讓她在他的榻上吟叫,讓她在他身下為他綻放。
君若寒一想到安然,好像渾身都不停指揮了一般,身體裏的每一個因子都在不斷的叫嚣。熱血像是要沖破肌膚,全身心的釋放出來一樣。
安然的狂妄、冷漠、疏離、高傲與出色,卻恰恰是他最欣賞的品味,她與所有的女人都不一樣。然而,卻只有這般獨特的女人,才能成為與他并肩俯首天下的伴侶。此時,君若寒自己都有些矛盾了,他自己是愛上了她了,還是純粹的想占有她?
愛上她?君若寒心裏突然自嘲出聲兒來,他愛的是高高在上的皇位,女人對他而言就如衣服,髒了就換,不喜歡了就扔,那麽多衣服裏總能找出令人歡心的一件來。等穿的厭倦了,再挑選,再換便是!
“傾兒放心,等本王完成大業之時,便是安然魂喪黃泉之日。”當然,無論如何本王先嘗過她的味道再說。
“謝王爺!”陸雪傾聲音又恢複如初,聲音柔的能滴出水來,像是剛剛那個惡毒的陸雪傾只是人們的幻覺一般。而她,還是人前那麽的知書達理、溫柔賢淑、恬靜可人。
陸雪傾趴在君若寒的懷裏,眼神裏盡是得意的陰狠之色。安然,等我助王爺完成大業之時,問鼎後位之日,而你這個賤民,便是命喪之日。我陸雪傾生生世世跟你誓不兩立,哼,你很快就得意不起來了。
“傾兒,你好好休息,一定要在出發之前把傷養好。君鼎越那老不死的,也不知得了什麽藥,竟然恢複了男人本色,白日夜裏都在**幸女人,他應該不會再來了。”君若寒想到君鼎越最近的異狀,心裏很是不解。而他這般明顯的話,卻聽在癡情與恨意混合的陸雪傾眼裏,卻成了關心、體貼的話語。
“王爺,傾兒會在出發前把身體調養好的。我一定會成為夜月新皇後公裏最美麗的嫔妃!”
陸雪傾在君若寒的“甜言蜜語”下,又恢複了自信,仿佛她還是那個冰清玉潔,令月城男女傾心的陸雪傾。
“那本王先走了,若是被人發現,便麻煩了!”君若寒想推開陸雪傾,誰知卻碰到了陸雪傾的傷口,陸雪傾痛的倒吸了幾口冷氣,溫柔如水的眸子裏瞬間布滿了一層水氣。
&nb
sp;“傾兒,疼嗎?”君若寒極盡的表現出他的溫柔,性感的薄唇在陸雪傾傷痕累累的手臂上吻過,濕滑的舌頭掃過傷口,又癢又濕,陸雪傾竟然不知廉恥的吟叫出聲來。
“嗯~~”
只是一聲,便勾的君若寒渾身一顫,心嘆:這搔貨竟然如此放蕩。雖然陸雪傾是髒了身子,但是*那些女人一樣,被無數個男人睡過了,依然是*的王牌、花魁,那些男人一樣為她揮金如土,只求美人共眠。
#已屏蔽#
“傾兒,你可知道你真的很美?”君若寒放開她,迷離的眸子裏盡是情**,聲音也變得更加性感迷人,迷惑的人心都軟了。
“王爺...”陸雪傾的聲音更加魅惑,聽在君若寒耳朵裏,心裏跟着酥了。
陸雪傾剛嘗到一點兒甜頭,君若寒卻突然收住了,她哪裏肯罷休。扭動着水蛇腰,又纏了上去,細滑冰涼的小手輕輕探進了君若寒的胸膛,指腹輕輕的劃過那顆紅豆,撥的君若寒心神具顫。
君若寒眼底劃過一抹厭惡之色,但是身體又不由自主的抱住了陸雪傾,大手沿着她消瘦的背脊往下,一把拖住了她嬌俏的臀。
既然這女人送上門來,想獲得他的憐愛,那他便賞賜她一次罷了。君若寒極力的說服自己,陸雪傾就是千萬人踐踏的踐貨,再多他一個也無妨,頂多就是事後多洗幾次澡罷了。與君鼎越共享一個女人,那可是一直殊榮。
不一會兒,內殿裏便傳才出陸雪傾羞人的聲音。安然運足了內力把二人的對話聽了個徹底,最後搖了搖頭,心道:果然是踐人賠踐人,絕配!
既然陸雪傾連跟人**愛的力氣都有,想必身體也未受多大的傷害。不知道君鼎越是被這女人給騙過了,還是陸雪傾骨子裏就是這麽浪蕩不堪,只要下面缺了男人填補空虛,她就活不下去了?
安然對兩人的閨房之樂毫無興趣,轉身出了假山,往外殿而去。而她剛一離開,角落裏便閃出了一抹高大的身影,眼神裏帶着戲谑之意,看着安然離去。
半個時辰後,一聲逍魂的尖叫加上一聲低吼,內殿內恢複了平靜。陸雪傾渾身無力的趴在君若寒身上,滿頭大汗,身上黏黏噠噠的,肌膚上又添了一層新痕。
君若寒推開她,伸手抹去大汗淋漓的汗水,迅速的套上衣服,看了一眼累的昏死過去的陸雪傾,啐了一口唾沫,很快消失在屋內。
等他一走,真正的黃雀才從花園裏邁着步子走了進來。
安然沿着小路返回,回到正殿,打開了碧華宮外殿的大門,而福公公仍然站在原地。
“安太醫,可是替她看過了?”福公公見安然出來,老臉立即堆滿了笑尖聲問道。
安然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之中,并未回答。福公公知道安然性子古怪,也不與她做計較,兩人并排走着出了碧華宮,卻是心思各異。
“福公公,勞煩你去太醫院幫我告假,我今日有事便先回去了!”安然走了一半,突然想到君鼎越已經把陸安榮和冷依雲的生死交給她了,她忍不住現在就将那二人生剝活剮了。
福公公連連點頭,然後向另一個方向而去。君鼎越讓安然進宮當太醫的初衷是為他研制壯陽藥,現在安然不費吹灰之力便為他得了戰鬥力持久的藥丸,安然去不去太醫院任職又有何關系?
所以,安然接到任職的聖旨十來天,真正去過一次太醫院,總的時間還沒超過一個時辰。
安然抱着雪球快速的離開,出了宮門,卻發現君莫離駕着馬車遠遠的在等她。她心裏一暖,情不自禁的勾起嘴角,朝着君莫離走去。
君莫離見她笑着走近,下了馬車,等她走近字,長臂一攬溫柔的将她摟進懷裏。兩人不顧別人好奇打量的目光,相擁在陽光之下,兩道傾長的身影,像是分開了好久一般。而他們分開不過兩三個時辰而已。
“然兒,可是累了?回安然居還是厲王府?”君莫離性感的聲音溫柔的問道。
而他的下一個動作,又把頭放在了安然肩上。他最喜歡這樣溫馨的動作了,高度剛剛好,他就可以騰出一只手捋她墨黑油亮的長發。
安然輕聲道:“不,你陪我去一趟丞相府吧。等做完這件事情後,我告訴你我的過去可好?”
安然不想在瞞着
君莫離,她覺得她這樣很累。既然她選擇相信他,那她就應該信他的全部。而君莫離若是因她的身份而惶恐,那她便趁早結束這段錯誤的愛情,而且她一定會毫不猶豫的殺了他。
對一個只懂的甜言蜜語而欺騙她感情的人,她一定會親手手刃此人,絕對不會心慈手軟,譬如陸安榮。那負心畜生的生命,很快就要到頭了。君莫離,但願你不會令我失望!
君莫離只覺得渾身一顫,心裏是滿滿的感動,只覺得自己苦盡甘來了。他的然兒,他今生的摯愛,終于肯完完全全的相信他了。無論安然是誰,無論她要做什麽,他都會無條件的支持她,甚至在她需要他的時候,毫不猶豫的奉上他的所有,甚至是他的生命。
“好,我帶你過去!”
君莫離低頭輕吻在安然的額頭上,撥了撥她額前的碎發,如玉的臉龐滿臉都是滿足的笑意。
馬車“噠噠”的穿過大街小巷,最後在丞相府的拐角處停了下來。安然和君莫離下了馬車,步行繞道丞相府後門那條僻靜的巷子裏。
丞相府內還是一片慘淡,雖然前幾天就已經撤去了白紗,但終歸是死了人,又是丞相的親生母親陸老夫人。不管是下人還是主子,各個院子都安靜的很,不敢高聲喧嘩。安然覺得,這便是絕佳的擄人時機。
“你在這裏等我,我很快就出來!”安然看着君莫離,輕聲吩咐道。
君莫離看了看安然眼裏很認真的神色,心裏縱使有百般不願,但是也不得不“聽話”的同意,乖乖的在這裏等她出來,再次榮幸的成為她的馬夫。
“小心點!”
雖然對安然的武功和毒術很放心,但是他還是忍不住像個小媳婦一般千叮咛萬囑咐。安然對他點點頭,腳尖一點,借助牆壁的力量,眨眼便消失在原地。
君莫離心裏大概已經猜到了她進丞相府做什麽,按她嚣張狂妄的個性,若是找茬肯定是走大門的,盡其所能鬧得整個丞相府雞犬不寧。而今天卻特意改走後門,還是翻牆進去的,她想做的事兒,鐵定是不想讓人發現而且是絕對見不得光的。
君莫離在馬車前來回踱步,大概過了半個時辰,安然便回來了。她手裏提着一個麻布袋子,陰沉着小臉,周身散發着駭人的氣息,只是随手一扔,便将麻布袋子扔進了馬車內。
“唔唔——”
麻布袋子裏立即發出了兩聲唔唔的聲音,像是被堵住了嘴,叫喊不出來。
君莫離一點沒有震驚或是慌張之色,冷眼瞧了一眼車內的麻布袋子,拉過安然輕聲問道:“累了麽?”
安然擡頭看了一眼君莫離,周身的寒氣迅速的斂去,剪水的眸子微斂,輕輕的搖了搖頭,“不累,走吧,帶她去将軍府祭奠他們的亡魂!”
“将軍府?”
君莫離微微有些震驚,安然竟然出自被滅門的将軍府。他之前只是認識她與陸夫人有仇,與陸安榮有仇,卻沒想到安然竟然出自将軍府。将軍府滿門被斬,株連九族,安然當時頂多算是襁褓裏的穎兒,怎麽可能活下來?而她又在夜月長大,是神醫之後,這...太詭異了!
君莫離已經漸漸的肯定了心中所想,雖然荒謬的可能無人相信,但是,安然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
“嗯,将軍府!”
“好,本王很榮幸再次為然兒驅車!”君莫離朗聲一笑,抱了安然上馬車,自己駕輕就熟的打馬離去。
不過半柱香的時間,君莫離已經将馬車趕到了廢棄将軍府的宅院門口。自從傳出那哭泣的鬼哭聲之後,到過此處的衙役官員也相繼出事,更是沒人敢再踏進這裏一步。就連路人們經過這門口時,也跟逃命一般飛速離開,或是直接繞遠路,根本不想經過這裏時沾了晦氣。所以,這條巷子寂靜的很。
“君莫離,你可害怕?”安然從馬車內提着,麻布袋子出來,手裏明明提着一個成年人,她卻像提着一個菜籃子一般閑适,一點不覺得有絲毫沉重之感露出來。
不過也是,她連那條陰蛇王也能輕而易舉的從墓穴中拖出來,一個活人算什麽?
“害怕什麽?就算本王害怕,不是還有然兒你在麽?”君莫離莞爾一笑,溫潤如玉的面容瞬間奪去萬千風華,令天地間的美景盡失了顏色。
“算你
識相!”
安然佯裝嗔罵了一句,提着麻布袋子,身影一晃,如鹞子一般翻身,身影便沒入了将軍府的院牆之內。
君莫離笑着搖搖頭,然兒最近是越來越不乖了。心裏雖是這樣想,可是自己卻甘願沉溺在其中,任由自己越陷越深。他詭異的步伐請移,高大的身影已經站在了院牆之上,眸光掠過院內的大小建築,将安然為縱即逝的身影納盡眼底,身形一閃,朝着将軍府的祠堂而去。
安然站在布滿蜘蛛網的冷家祠堂前,心情沉重的難以呼吸。麻布袋裏的人還在“唔唔”的叫着,安然卻是置若罔聞。
她冷家的列祖列宗,被陸安榮這兩個踐人扣上了“謀反”的罪名,冷依雲這個踐人卻為了陸安榮這個狼心狗肺的男人成為了冷氏一族亡族的幫兇。她心裏恨死了這兩個踐人,他們一定會不得好死!
而今天,冷依雲便要以血和肉祭奠失去的祖先,讓他們安息長眠。
安然拖着袋子走上了臺階,每一步都異常沉重。這是她回到月城後第二次進來,第一次是剛回來之時,為了把父兄的靈位請進祠堂,與列祖列宗供奉在一起。而這一次,她卻是為恨意而來,冷依雲這個大逆不道的冷氏一族的罪人,理應在列祖列宗靈位前為她的所作所為贖罪!
“吱嘎——”
塵封一久的大門被推開,正對門擺放着冷家列祖列宗的靈位牌。每一座靈位牌都布滿了蜘蛛網和灰塵,十五年了,冷家沒剩下一個活人回來替他們拂塵。
安然眼角的淚悄然滑落,望着父兄、祖父、曾祖父...的靈位牌黯然神傷。
君莫離站在院子裏遠遠的看着安然,不安慰亦不打擾,只是準備在她最需要他的時候,給他一根臂膀,或是一個堅實的胸膛。
“冷依雲,這一切都是你和陸安榮那個畜生做的孽!你好好看看列祖列宗,你好好看看他們...”
安然将冷依雲從袋子裏放了出來,狠狠一巴掌抽在冷依雲臉上,指着冷氏老祖宗的靈位憤恨的吼道。
“唔唔——”
冷依雲挨了重重一巴掌,臉上迅速的紅腫起來。她嘴巴裏塞着一雙臭襪子,即惡心又難受,又被安然扇了一巴掌,看着安然的眼睛,充滿了嫉妒和恨意。眼底散發出惡毒的光芒,嘲諷的嘴臉挑釁的看着安然!
“哼,你很得意是嗎?待會兒有你得以不出來的時候!”安然伸手撤下她嘴裏的破布,眼神裏露出一抹嗜血的笑意。
“冷依然,你個踐人,你竟然回來了,哈哈哈...冷依然,你的兒子死了,他死了,我冷依雲的兒子才是丞相府的嫡子,陸俊辰不過是一個不受安榮待見的賤種而已...”
冷依雲的嘴巴剛得到釋放,惡毒的言辭便專門戳中安然的痛楚,是的,她的兒子陸俊辰死了,是眼前這個女人,她曾經掏心掏肺的庶姐親口命人殺死的。八歲的孩子,她讓人把他活活的剝皮拆骨了,哈哈...她的心怎會如此殘忍?
“噗——”
安然對着冷依雲的臉反手就是一巴掌,冷依雲立即噴出了一口鮮血,伴随着鮮血落地的,還有兩顆血淋淋的牙齒。
“冷依雲,你得意的太早了,你的兒子女兒我會一個個的替你照顧好的。再不久的日子裏,你一定會與她們在地下團聚,而且,他們的下場一定會一個比一個慘烈。你不是殺了我的辰兒麽,我一定殺了你的四個兒女,讓你一遍一遍的體味的當年心裏的痛!”
安然不知什麽時候從懷裏掏出一把匕首,刀鋒透着冷冷的寒氣,冷芒襲人。她用舌尖舔舐着刀口,眼神裏泛着幽幽綠光,嗜血的因子在她眼底跳躍,刀鋒下一秒卻劃向了冷依雲...
ps:親們,周末愉快喲~~~留言吧,留言吧,快到月底了,月票一定要捂住了啊~~~~月底翻倍啊~~~~
推薦紅苕尖尖完結文《逆天嬌女,傲世陰陽師》
108章 安然手刃冷依雲(一)求訂閱
重生之醫門毒女,108章 安然手刃冷依雲(一)求訂閱
“啊——”
臉上一陣火辣辣的感覺刺激着冷依雲的神經,她本能的叫出聲來。ai緷赟騋她感覺到臉上有冰冰涼涼的液體流過臉頰,驚恐的瞳孔死死的盯着安然手裏還帶着血絲的刀尖,被捆綁的雙腿奮力的往前蹬,借助推力屁股使勁兒的往後挪,像一條可憐的蚯蚓一般在地上ru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