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七哥,人都走了,你就別看了。”
趙七收回目光:“誰說我在看他了,我只是覺得今天的星星很好看。”
趙十看了看外面陰沉的天空,砰一聲關上了門,慢步走到趙七身前,蹲下.身平視着他的眼睛:“七哥,你真不怕老爺回來……”
“趙、老爺若是能動得了他,早在他第一天碰我的時候就殺了他了。”趙七漫不經心道,“你們不是顧忌他的師門,就是顧忌他的武功,還可能顧忌他的背景,輕易是不敢動他的。”
趙十笑了一聲:“七哥,你說得不錯,這人确實有些特殊。你這見微知著的本事,實在讓小弟佩服。”
“你們肏的是我的屁股,又不是我的腦子,有腦子的人都能想得到,我就想不到?”趙七冷笑一聲,“見微知著,呵。我見到你這毛都沒長齊的軟蛋,就知道一定是老爺來信兒了。”
“七哥高明。”趙十恭敬道,“老爺昨日得到的消息,方才給了回音。現在府中的人,只有我一個能來伺候七哥了。”
“不錯,不然你也不敢這麽對我。”趙七晃晃被固定住的手腳。
趙十見他這麽一副懶洋洋的樣子,越發謙卑地笑了笑:“是啊,七哥剛吃了那英武少俠的陽精,現在只能委屈委屈,再吃點我這軟蛋的了。”
趙七不冷不熱地哼了一聲。趙十拍拍他的臉,起身繞到他的身後,将他身上的衣袍盡數卷到腰間,使臀部以下完全露出,又重新點燃了一根蠟燭:“不過,還是先辦正事要緊。若是不将這些字跡去除,只怕七哥挨不過老爺的怒火。”
“唔……嗯,唔唔!”
趙七咬着牙,可還是被突然滴落在身上的蠟油弄得發出痛呼。趙十又滴了幾滴,堪堪覆蓋住字跡,探手下去一摸,趙七的陽具已經硬了。
“這樣下去可不行。”趙十擔憂道,“七哥一受痛就要出精,今夜若是不加節制,精關不固,可就危險了。”
趙七沒有吭聲,他見趙十從帶來的東西裏翻翻找找,後來取出一個白玉小環,暗自松了口氣。
“哎呀,這個鎖精環壞掉了。”趙十說着,指尖一碾,小環化為玉粉簌簌而落。
趙七微微變色,因為他又拿出一根細長的玉棍,比簪子還細不少,頭部雕成了一朵小小的梅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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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哥,我沒有梅花糕,只能請你用用這梅花簪了。”
趙七對此物極為厭惡,可也只能強自忍受着,讓趙十将它插入了陽具的小孔中。捅到底之後,頭上那朵梅花便卡住龜頭,輕易脫落不得。
“這樣就好了。”趙十擦擦頭上的汗,“七哥,忍着些。”
“啊——啊啊!!!”
趙七在春凳上猛力一彈。方才,趙十竟趁他不備,一把揭下了所有幹掉的蠟油!
“唉,七哥這裏真可憐,都紅了。”趙十說着,對着突遭虐待的皮膚吹口氣,就看到他後庭處一陣開合,竟有一股晶亮的液體從裏面流了出來。
“哎呀,七哥,你這裏流水了!”趙十驚呼一聲,用手指沾了一些,舉到趙七臉前。
趙七冷笑一聲:“我這裏還能拉出屎來,你要不要看看?”
趙十被他弄得一噎,将手指在他臉上抹了抹,拿起蠟燭又在相同的地方滴了上去。
趙七不知道過了多久,等到趙十終于停下來的時候,他整個人都虛脫了。反反複複被折磨同一個地方,他那裏已經是稍微被吹一下都會覺得發疼。
然而痛苦還沒有結束,因為據趙十所說,還有半個“青”字沒有去掉。最後,他用刀子小心翼翼地劃破了字跡,将那瓶玉生津敷了厚厚一層上去。
雖然趙十的動作很輕柔,速度也很快,可趙七還是疼得不行,全身的汗止不住地流,身上的衣服被汗水浸透,連睫毛都變得濕漉漉的。
可今夜才剛剛開始。
幫趙七處理好傷口之後,趙十下面已經硬得不行。他之前已經忍了太久,而現在,他不想忍了。
趙七原本在閉着眼睛喘氣,忽而聽到趙十道:“咦,七哥,你這裏還腫着,我幫你塗塗。”說完,他就感覺到一個冰涼的東西被塞入自己後庭,許多清涼的膏體流了進來。
“你……你!”趙七明白了那是什麽,不禁驚怒交加,聲音都有些發顫。
“七哥不喜歡麽?這是岳少俠送給你的吧。人家一番心意,可不要浪費才行。”趙十說着,手上加快了傾倒的動作,最後把空瓶放在趙七眼前晃晃,嘆氣道:“唉,七哥,你那個小洞被人肏得實在太狠了,用了這一瓶還不行,裏面都是腫的,我的手指夠不到,只好用別的東西為你抹勻藥膏了。”
話音未落,他那勃發的性器已經狠狠頂了進去。
“啊,嗯!”
趙七一開始沒忍住叫了幾聲,後來就死死閉着眼睛,任趙十在後庭抽插不休,硬是一聲不吭。
趙十并沒有多為難他,只是用手指在趙七大腿根處輕輕爬騷。趙七果然受不了,大腿屁股一陣亂扭,趙十欣賞着他這幅樣子,又痛痛快快抽插了幾百來下,高潮臨近時也沒有刻意遏制,幹脆地全部射入後庭深處。
喘會氣,趙十将自己抽出來,解開春凳上的機關,扶趙七爬了起來。
趙七動一動都覺得疼,不敢坐,更不敢走,只能有氣無力地被趙十擁在懷裏。
“七哥,你可好些了?”趙十的語氣似是非常關切,“這才是開始,老爺可是吩咐了好些事要做呢……”
趙七恢複了些力氣,就咬咬牙将他推開。趙十眼眸暗了暗,并沒有勉強,放他自己搖搖晃晃站在原地。
“快開始吧。”趙七硬邦邦地說,“早點完事,我要早點睡覺。”
趙十笑了笑:“七哥,需要我提醒你嗎?這是老爺的吩咐,無論他在不在場,有些事情都是一樣的。”
趙七默不作聲地脫掉衣服,将滿是情欲痕跡的身軀裸露出來。趙十朝地上指了指,他猶豫了一下,雙膝分開跪下,将兩手背在身後,慢慢挺直了腰。
“嗯……”趙七咬住了唇,強忍着下.身怪異的感覺——因為姿勢的關系,剛剛被灌入體內的陽精流了出來,順着大腿蜿蜒而下,有些滴到了地上。
這是趙禹成原來定下的規矩。趙七平素有些沒臉沒皮,若是犯了錯,一般的責問也只權當是耳旁風。因此,他便在問話前先讓人在趙七體內出精,再命他赤裸身體分開雙腿,任後庭精液緩緩流下,令其感覺羞憤難當之時再行詢問。
“七哥下面淌着我的東西,這樣子真好看。”趙十眼睛眨都不眨地看着,忍不住伸手撫弄他的身體。
趙十的雙手很熱,動作有些急切,有時甚至有些暴戾。趙七沒有躲閃這雙給他帶來疼痛的手,只是直直地跪着,任憑對方粗暴地揉捏着這具不久前曾被人用無比珍視的态度認真親吻的身軀。
“七哥,你昨天被岳少俠玩了幾次?是不是邊哭邊扭,勾着他的脖子不放?”趙十貼在他耳邊問,“七哥,你是不是看上他了?”
趙七連眼皮都沒擡一下:“這是老爺問的,還是你問的?”
趙十臉色變了變,勉強笑道:“若是我問的……”
“你?呵……”趙七冷嗤一聲,“你算什麽東西,我看上誰,跟你有什麽關系,輪得到你來過問?”
眼前這個人剛剛被自己幹過,下面還流着自己的精水,可此時的神情,卻是絲毫不把自己放在眼中。趙十深吸了口氣,沉默良久,方開口道:“老爺吩咐,要你把昨日的事情好好交代一番。”
“還有什麽事,我欠錢不還,讓人拉到窯子裏,扒光了衣裳,被人畫了春宮,還在屁股上寫了欠條。哦,那欠條現在沒了。”趙七有些懶洋洋的,“還需要交代什麽嗎?”
“七哥……你讓那些人擺弄的時候,射了幾回?”
“三回吧。”趙七偏了偏頭,回憶着,“也可能是四回,我記不清了。”
“七哥,你被人這麽侮辱,怎麽還能這麽快活。”趙十皺眉問,“他們可是碰你了?”
“這倒沒有,他們不過是一邊掐我捏我,一邊罵我罷了。”趙七漫不經心道,“嗯,我想想……罵我又騷又賤,蕩得沒邊,不知道被多少男人上過,腰扭起來比暖香閣的婊子還浪。”
“七哥,他們說得對不對?”
趙七看了他一眼,忽而一笑:“當然不對。婊子給了錢才浪,你們肏了我這些年,何時給過銀子?”
趙七每回答一個問題,趙十的臉就黑上一分。到了現在,他終于被這語氣徹底激怒,厲聲喝問道:“好,好!我們都是不給錢的嫖客,那岳聽松給了你一瓶藥,你就甘心讓他幹成那個婊子樣?”
“可不止呢。”趙七想起了什麽,竟出神地笑了笑,“還有四文錢,可惜壞了。”
趙十簡直怒不可遏,猛地站起來,在屋子裏來回走了好幾圈,憤然問道:“你的心是鐵做的麽?這些年我、我們如何待你,你就一點都不看在眼裏?那個岳聽松究竟哪裏好,值得你這樣?!”
“他長得不錯,力氣也大,關鍵是下面那根寶貝,真是讓人快活。而且……”趙七舔了舔唇,回味着,忽然臉色一冷,“至少他比你們把我當人看。”
“我如此敬你愛你,一旦你受了點小傷,哪次我不是巴巴地送藥來?去年你染了風寒,我們……”
“敬我愛我?”趙七提高了聲調,神情頗有幾分詫異,“你若真敬我,會這樣對我?你若真愛我,會跟別的男人一起上我?這種敬愛,恕我敬謝不敏啊。”
趙十被這話問得一愣,張張嘴似乎想說什麽,最後只黯然搖了搖頭:“我……老爺……唉,即便如此,我、我們還是都極盡所能對你好的。”
趙七冷冷道:“哈,說什麽對我好,還不就是想肏我。我剛來那幾年,攢下些銀子就去請趙三趙五他們吃酒,他們趁我喝醉了亂摸,我也都忍了,只盼他們能少幹我幾次。結果呢,哪次趙禹成找他們,他們不是屁颠屁颠地去了?還有趙九,嘿,趙九剛來的時候,我對他多好,他的回報就是把我喉嚨捅了個夠,逼我咽他的精。”
喘了口氣,趙七繼續道:“還有你。趙禹成那次叫你,你就不能不去?讓你拿那個木東西捅我的時候,就不能輕一點?讓你往裏面灌淫藥的時候,你就不能少放一些?你知不知道……”
說到這裏,他似是再說不下去,眼圈微紅,目光水一樣流過趙十的臉龐,似是含着千言萬語,最後偏過頭閉上眼。良久,才小聲道:“你知不知道,那個時候我有多難過……其實、其實我以前還是很喜歡你的,嗯,現在也不怎麽讨厭,你就跟我弟弟一樣……”
趙十呆呆聽着,似是極為不可置信,忍不住低聲問:“七哥……你說的是真的嗎?你、你真的不讨厭我?真的不覺得我是個娘們兮兮的小子,讓你看了就煩?”
趙七一聽他的語氣,便知道有門,他心中暗喜,面上卻更加凄楚:“我怎麽會這樣覺得呢?我一直想有你這樣一個弟弟,又斯文,又乖巧,你簡直跟我想象得一模一樣,怎麽會是娘們兮兮?誰敢這樣說你,我幫你去打他!”
趙十沉默了一陣子。趙七知道他正在動搖,也不去催他,心裏想着總算是過了這一關,等過段時間一定要狠狠揍這小兔崽子一頓——趙禹成對自己被畫春宮這件事肯定不會輕易消氣,可現在只要穩住了趙十這小子,至少也能過上一段安穩日子。
“七哥……對不起,我不應該這樣對待你的。”果然,趙十的語氣非常後悔。他動作輕柔地扶起了趙七,将他打橫抱起。趙七以為他會将自己放到床上,不料,趙十的腳步卻走向了那張春凳。
“等等,你……”
“我不應該對你這麽心軟,對不對?”趙十柔聲問,可他的動作卻與語氣截然相反,也不知哪裏來的那麽大力氣,把趙七赤身裸體按趴在春凳上,啓動機括綁住了他的手腳,又将他的雙腿分開到最大。伸進一根手指,攪弄着趙七尚沾染着陽精的後庭。
“老爺的信上說得果然不錯,若不是我早知道你讨厭我,差點就要心軟,把你放過了。”
“我是真的,把你當……”趙七斷斷續續地說着,語調凄切,希望能引動趙十的恻隐之心。
趙十搖搖頭,低低冷笑了一陣,語氣陰沉道:“七哥,到現在你還想騙我。其實剛才你還說錯了一點,往角先生裏倒淫藥的人是我,可拿它捅你的人卻是六哥。呵,我在你眼裏,是不是就是一個任你呼來喝去的傻子?你還叫我小瘸子。哈,我現在才想起來,我剛來的時候,九哥也那麽瘸過一陣,你真不知道我們是為什麽變成這樣?”
趙七發現騙不過去,就索性不再裝了,不以為然道:“你們瘸了,唔、是你們的事,又不是我撺掇的,跟我有什麽關系?”
“你的心真是比鐵還硬……不對,你根本就沒有心。其實你就是嫌棄我們沒用,我們雖然能親近你,可也是聽從老爺的命令,是給他做仆從的。若是叛主而逃,不但連累你颠沛流離,還要面對其他人的追殺,給不了你舒适的生活。”趙十頓了頓,“而岳聽松就不同了。他身份高,武功好,人又單純,你使出些手段便能勾上他。如此一來,不但能出了趙府,還能殺回一槍,對我們這些人進行報複,是也不是?”
“咦,沒想到,你小子居然看得挺清楚嘛。”趙七挑了挑眉毛,“至少比那個傻乎乎的岳少俠聰明多了。不過,只怕就算你告訴他,他也不會信的。”
“我為什麽要告訴他?”趙十陰郁地看着他,“哈,他現在有多得意,未來就有多痛苦。我看那小子已經被你迷得神魂颠倒,只怕不用你說都會為你赴湯蹈火。可一旦跟老爺對上,無論是何人,輕則傷筋動骨,重則……七哥,老爺說得不錯,你就是一個冷血無情的人。”
趙七沉默片刻,嗤聲笑道:“嘿,我說,你小子啰嗦這麽久,是不是下面硬不起來了?”
“居然怠慢了七哥,真是罪過。”趙十輕聲一笑,伏在他耳邊問:“七哥,你知道我為什麽要讓你喝這麽多水麽?”
夜已深沉,無星無月,宇宙靜谧無聲。
地上一點燭火未滅,突遭夜風吹拂,瑩瑩然搖曳不休。
趙七趴伏在春凳上,小腹微微鼓脹,雙手扣在一起,雙腿被大大分開,趙十站在他腿間,一下一下地頂着。兩人姿勢跟第一次差不多,趙七依然閉目不語,只當自己是頭死豬。
見狀,趙十微微一笑,便将下方一個把手使勁一拉,更加用力頂弄起來。
這回,趙七仿佛被放到冰水裏一般,全身戰戰兢兢抖個不停,十根手指緊緊扣住春凳的席面,喉嚨裏卻抑制不住地發出了細碎的呻吟。
原來這春凳的席面分為三層,第一層是普通的竹席,空隙頗大;第二層是薄木板,用作阻隔;第三層則是一片直立的豬鬃毛。這些豬鬃毛經過特殊處理,韌而不硬,每根外面都包裹着一層極細的透明膠體,不僅能保護皮膚不被劃傷,還能将自帶的些微催情藥作用于皮膚之上。
現在趙十抽開第二層的木板,第三層的鬃毛就透席而出。随着他的奮力肏幹,趙七整個人被撞得一晃一晃,避無可避地被豬鬃狠狠刮騷全身,尤其雙.乳處更有幾根特制的長毛,稍不留神就紮進乳孔中,将他弄得死去活來。
其實趙十說得沒錯,趙禹成确實比較喜歡讓趙三等人用這凳子,因為他們幾個體格高健,至少要壯過趙七一圈,因此從背後上他的時候,會将他整個人幹得下沉不少,令鬃毛更深地陷入肌膚。而春凳四角垂着鈴铛,動作劇烈到一定程度,便有悅耳鈴聲叮叮當當,與趙七的呻吟相和,更能引人動性。
然而趙十身小體輕,幹了一陣子,就發現自己這個劣處,鈴铛也時響時停的,不禁有些郁悶。便直接往趙七身上一撲,像只小狗一般緊緊壓着他的身體,只腰部聳動個不停。
“唔……呃、啊!”
趙七小腹被壓,再也不能故作無事,難以承受地掙紮起來,趙十還壓在他的身上,拼命躲閃之下,兩人體重相加,竟将春凳四角的鈴铛搖得叮當作響。
“呃!你這挨千刀的小畜生……”
“七哥,被我這小畜生肏,感覺怎麽樣?”趙十故作無辜地問道,下.身卻一下狠似一下地搗弄着。
趙七拼命搖頭,聲音完全無法壓抑,只能随着他的動作放聲呻吟,全身顫動不休。趙十肆意抽插了一陣子,忽然見到他肩胛上一滴汗珠将落未落,忍不住停住動作,湊過去輕輕吻上,又咂咂嘴回味道:“唔,七哥,我聽聞美人會香汗淋漓,想不到七哥的汗也是香的。”
趙七悶聲道:“嗯,老子的尿說不定也是香的,你要不要嘗嘗?”
趙十抿嘴一笑:“七哥莫要記恨我,老爺吩咐要把你肏到尿出來,我怕時間長了你太受罪,才讓你多喝些水的。”
趙七不再搭理他。他下腹漲得不行,出口卻被堵住,全身都被粗硬鬃毛騷弄着,趙十還在他後.穴狠操,連神智都有些恍惚,已經快要堅持不住了。
又幹了一會兒,趙十卻還嫌不過瘾,便直起腰來,看着趙七身上被岳聽松弄出的痕跡,眼裏一陣冒火。他想了想,就點起之前未用完的蠟燭,一滴滴灑在趙七後背腰臀,用紅色的蠟油蓋住那些礙眼的痕跡。每滴一下就重重搗弄一下,終于逼得趙七忍不住哭了出來。
“別……好燙……嗚,疼……”
“七哥,你怎麽哭了?”趙十熄滅蠟燭,伏在他身上,一點點舔去他的眼淚,“唉,七哥這般模樣,真是可憐可愛得緊。不知岳少俠見了,是不是跟我一樣心疼呢?”
趙七被頂得一頓一頓,話都說不連貫,只能勉強哀聲道:“老十……嗚……求你,就給你、你七哥我、唔,留點臉面吧……”
“臉面?七哥是覺得被我弄到哭太丢臉?就在昨天,你還問在我面前哭有什麽用呢。”趙十停下了動作,柔聲道,“其實,你這樣哭,會讓我……”
趙七全身一震。
“——忍不住想讓你哭得更厲害。”
趙十捏住插在他下.體的玉棍,猛烈抽送了起來!
“不、不不!求、求你……唔!嗚嗚……”
趙七哭喊掙紮,卻毫無作用,凄厲的呼喊只能更加激起趙十的暴虐之心。而他白.皙肌膚上燭淚紅痕點點,一如紅梅映雪,極力扭動的樣子也只會加重觀者的欺淩之欲。趙十感覺自己此時就是身下這人的主宰,行動也愈發肆意。他時而盡根沒入,靜靜享受着趙七後庭主動的吸.吮;時而重重抽插,将趙七雙臀撞擊得啪啪作響,與鈴聲吟叫混在一起,交織成更加令人血脈贲張的樂曲。
趙七不知道自己被肏弄了多久,直到最後力氣用盡,再也無力掙紮,他的軀體還微微痙攣着,只能任憑趙十似乎無休無止的狂插猛幹。終于,趙十突然緊緊抱住他的身軀,在他後背上熱乎乎地喘着粗氣,下.身一聳一聳,将陽精盡數灌入他的後庭。
趙七以為折磨終于結束了,剛要松口氣,卻不料趙十并沒有拔出去,反而将那東西又往裏一送。
“怎、怎麽又進來了……”
趙七微微瑟縮。趙十伸出手,将那根折磨了他一整晚的玉棍小心地抽出,輕輕揉弄幾下。趙七立刻一洩如注,發出一聲綿軟的長吟,徹底地癱了下去。
還沉浸在高潮的恍惚中時,他聽到身上之人滿足地嘆了口氣,接着,就有一股股滾燙的液體深深射入體內,連綿不斷地擊打着敏感脆弱的腸壁。趙七不知道在自己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麽,一動也不敢動,只能茫然地睜大雙眼——
“七哥,其實我也喝了不少水呢……”趙十目光迷離,身體微顫,“嗯,真舒服。七哥,你也不要忍了……”
一陣寒風吹進屋裏。
良久,夜色中傳來淅淅瀝瀝的水聲,和陣陣透骨酸心的嗚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