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雷諾不想傳宗接代

蝙蝠俠強行将痛苦壓制在內心深處，他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那就是解決貓頭鷹法庭。他選定一個沒有痕跡的方向往前走，雷諾則留在了原地。

迷宮中的昏暗被一道雪白色的亮光劃過，利爪找到了蝙蝠俠和雷諾的蹤跡，發動了攻擊。

雷諾下意識瞬移到蝙蝠俠身後為他擋了一下，給蝙蝠俠留出時間和機會與利爪格鬥。

蝙蝠俠刻意帶着利爪遠離了雷諾。雷諾的頭昏沉沉的，他後退了幾步靠在牆壁上，胸口的傷一直在折磨雷諾，但是他不想在蝙蝠俠面前表現出自己的脆弱。

他能感受到傷口正在自愈，可是神經毒素已經溶解到雷諾的身體裏，他分不清自己感受到的疼痛到底是真實的還是虛假的，只覺得渾身都疼得厲害。

蝙蝠俠在一旁和利爪打的不相上下，不時還關注下雷諾的情況。很明顯可以看出來雷諾狀态不對，之前蝙蝠俠是因為飲用了迷宮裏的水産生幻覺，可雷諾的樣子更像是舊傷未愈後又一次受傷。

蝙蝠俠身上的傷也不輕，長時間沒有攝入能量外加失血，讓他的身體機能逐漸跟不上他的反應速度。接連幾次被利爪攻擊到要害，他已經快要自顧不暇。

“貓頭鷹法庭宣判你的死刑！”利爪高聲喊出這一句話，将蝙蝠俠徹底打倒。

“你們，休想控制我！”蝙蝠俠半跪在地上，他的身體搖搖欲墜，他已經快要到極限了。

“你将永遠留在地底，成為違抗貓頭鷹法庭後被懲罰的例子，你是法庭的戰利品，你會被制成标本，就像你的先輩一樣！”利爪一腳将蝙蝠俠踹到在地上，抓着蝙蝠俠的披風将人拖着走。

雷諾倚在牆壁上，他眼前所有的景象都成模糊的色塊，幾乎看不清任何東西。蝙蝠俠和利爪打鬥的時候，他一點點滑落到地上，最終再也維持不住人形變回了蝙蝠的形态。系統在同時陷入休眠之前抽出一部分力量隐藏住雷諾。

利爪朝四周看了一圈，拖着蝙蝠俠朝着大廳走去，他的任務就是拿下蝙蝠俠，貓頭鷹法庭的成員們已經期待許久了。

利爪帶着蝙蝠俠離開了迷宮，迷宮中再沒有一點點光亮。雷諾趴在地上，幾乎完全沒有了意識，只有身體還在輕微的抖動。他現在處于非常危險的狀态之中，能保護他的只有系統提供的隐藏屏障，這種屏障只能在視覺上蒙蔽別人，能堅持的時間又多久誰都不知道。

恍惚間，雷諾感受到了人群奔跑的聲音、爆炸的聲音，最後是人腳步的聲音。他艱難的睜開眼看了一眼，一個黑袍的白發老人站定在自己面前，将他從陰冷潮濕的地上捧了起來。

雷諾想要掙紮，他從這個男人身上感受到了危險，可是他無力支配自己的身體，在這個男人掌中徹底失去了意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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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裹全身的灼熱、深入骨髓的撕裂般的疼痛、封住口鼻後的窒息感。

這是雷諾意識回籠後的感受，他控制不住的伸展了身體，吸血鬼的力量湧動，破開了水壓，玻璃柱瞬間破碎。實驗室裏的人四散奔逃，雷諾踩着傾瀉的液體和玻璃碎渣一步步走了下去，抓住一個沒來得及離開的實驗人員将人掼到了實驗桌上，上面原本的瓶瓶罐罐摔得粉碎。

“這是哪兒？你們是誰？”雷諾的聲音幹澀，他的眸子是一片血紅，他能感受到自己的能量提高了幾個層次，可是他的血液裏還有另外一種力量與血脈力量勢均力敵。

一把飛刀從雷諾身後飛來，目标正是雷諾的脖子。雷諾歪了歪身體避開了襲擊，抓着實驗員擋在自己面前，來人是一個姿容豔麗的女人，身後跟着一群蒙面的忍者，他們的襲擊被那個女人阻擋了下來。

這個女人，雷諾認識。塔利亞.奧古——雷霄.奧古的女兒，達米安.韋恩的母親，最重要的是，她是布魯斯.韋恩曾經的情人。

貓頭鷹法庭和刺客聯盟有聯系？

不，不對。刺客聯盟一直試圖毀滅罪惡的哥譚，而貓頭鷹法庭致力于維護他們在哥譚的權威，從立場上他們就是敵對的。

雷諾搖了搖頭，以他現在的情況來說沒有那麽多時間去思考，他需要了解自己為什麽在這裏，刺客聯盟到底想對自己做什麽。

塔利亞.奧古阻止了忍者們的攻擊意圖，一步步走到雷諾面前。她每往雷諾這裏走一步，雷諾捏着實驗員的手就緊一分，那可憐的實驗員已經開始翻白眼了，可是并沒有人在意他的生死。

“斯特勞先生，歡迎來到刺客聯盟。我是塔利亞.奧古。”

塔利亞的确是個大美人，不然也不能收獲與布魯斯.韋恩的一段感情。她說話的口音有些奇怪，不僅不會讓人感覺不适，反而給她蒙上了一層異域美感。

雷諾沉默的看着她，他不相信這個女人不知道自己的身份，而且剛才自己是打破實驗用的玻璃柱出來的，他們對自己做了什麽還需要調查。

“我的父親，偉大的雷霄.奧古救了你。用神聖的拉撒路池水，那是只有被父親允許的人才可以接觸到的。”塔利亞用一種帶着困惑的語氣說出了真相。

她的困惑沒有摻雜一絲假意。雷霄.奧古将一只蝙蝠帶回來的時候她還很奇怪，畢竟雷霄可不是一個富有同情心的人，自從布魯斯開始以蝙蝠俠的形象在哥譚做義警，他就對蝙蝠深惡痛絕。

這次雷霄不僅從哥譚帶回了一只瀕死的蝙蝠，還将蝙蝠泡進了拉撒路池水裏。那只蝙蝠在池水中沉淪，整整泡了一天，雷霄.奧古就守了一天，直到蝙蝠變成了人，布魯斯.韋恩的愛人——雷諾.斯特勞。

“父親，我不明白。”塔利亞恭敬的詢問着，她并不理解雷霄這麽做的意義。

“我的女兒，蝙蝠俠是我們的敵人。這只小蝙蝠在這裏，大蝙蝠也會來的。”雷霄的胡子因為詭異的笑而翹了起來，“吸血鬼，神秘的暗黑生物。我依仗着拉撒路池水才活了600年，可這種黑暗種天然就擁有近乎永恒的生命，多麽值得研究。”

雷霄.奧古讓手下将雷諾擡到實驗室裏去，他自己一步步走近了拉撒路池水裏。塔利亞知道，當雷霄重新走出拉撒路池時，出現的又是生機勃勃的忍者大師。

塔利亞從回憶裏抽離了自己的思緒，“斯特勞先生，父親對你并沒有惡意。”

一個忍者捧着衣服站到了塔利亞身後，塔利亞示意她将衣服送給雷諾。這個時候雷諾才注意到自己的完全光裸着的，他将那實驗員扔到一邊，披上了忍者送過來的黑袍。

塔利亞看着雷諾遮住了自己的身體，輕輕的挑了挑眉。在她看來，雷諾實在是過于瘦弱了，如果不是雷霄.奧古和布魯斯.韋恩同時的關注，她根本不會在這種弱雞身上多放一個眼神。

“走吧，父親要見你。”塔利亞轉身就往前走，完全不在意自己将後背露給了雷諾，她對自己能力非常自信。當雷諾跟上的時候，她刻意的挺了挺胸。緊身的武士服将她的身材修飾的很好，她炫耀自己女性資本的同時還露出了纖細的腰線和人魚線。

可惜雷諾并不關注這個女人不着痕跡的炫耀，他的更多注意放在了跟在兩人身後的忍者和他們走過的路線上。

塔利亞帶着他往前走，沿途的守衛們都舉起了劍表示尊重。由此可以看出刺客聯盟的紀律嚴明。

雷諾在心中呼喚系統，系統一直沒有反應，這讓他有些慌張。他已經習慣了系統為他輔助，現在在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連個讨論的對象都沒有，讓他始終安不下心。

兩個衣着比普通忍者更繁複的忍者向塔利亞行禮後上前為兩人推開了大門，門後是一個空曠的大廳，一個王座在最裏面，後面是一個巨大的池子，池子裏的水流淌着，蒸騰起霧氣。

雷霄.奧古沒有坐在他的王座上，而是虔誠的跪對着池子。聽到聲音他才站了起來，正是雷諾最後的記憶中那個帶走他的男人。

“歡迎來到刺客聯盟，神秘的吸血鬼先生。”雷霄.奧古的臉比雷諾記憶中的要年輕許多，但是他帶給雷諾的壓力是相同的，他身上有雷諾熟悉的味道。他的血液在接近雷霄.奧古時在沸騰，他血液中另外的力量必然與雷霄.奧古有關聯。

雷諾微微躬身表示自己的尊重，也是為了感謝雷霄.奧古的救命之恩。

“我原本很好奇，尤其是布魯斯.韋恩宣布了你和他的戀情以後。他是我教出來的學生，他的性格我是知道的。我原本以為他會和我的女兒步入婚姻的殿堂，繼承我偉大的事業。很可惜，他有其他的想法。”

雷霄.奧古給雷諾指了一個位置，讓他一起坐下。“他和你在一起的時候無論是我還是塔利亞都很驚訝，直到我發現了你的秘密。”

雷諾沉默的聽着雷霄.奧古訴說他所知道的一切。

“黑暗的長生種，只存在在神話故事裏的吸血鬼。在人類為了延長生命的時候，你擁有近乎永恒的生命卻不珍惜。”

“所以，永生？這就是你研究我的目的？”雷諾截住了雷霄.奧古的話。

“是也不是。我已經活了六百多年了，依靠偉大的拉撒路池水，而且我将繼續活下去。我想找到的，是沒有後遺症的永生。”雷霄.奧古直直的看着雷諾，他的眼睛裏充滿了狂熱。

實驗室的報告證實了他的想法，雷諾血液中有不同于人類的物質，這可能就是吸血鬼的遺傳基因。如果這種物質改良後可以應用到人類身上，必将大幅度延長人類的壽命。

雷霄.奧古一直在尋找代替拉撒路池水的辦法，他無法确定下一次自己還能不能找回理智。

“沒有不存在後遺症的永生。”雷諾搖了搖頭，“既然你已經知道我的種族是吸血鬼，那你就應該明白，吸血鬼是依靠血液為生的。而且人類和吸血鬼是不同的種族，如果你想永生，一個初擁就可以做到。但是跨越種族後，你的思維将與人類不同，再後悔就一切都晚了。”

“初擁，是的，宗教故事裏提到過，吸血鬼通過初擁來轉換種族，多麽神奇。”

“父親，你需要更多的考慮，我不覺得這是個好主意。”塔利亞出聲打斷了雷霄.奧古的狂熱。

這是非常危險的想法。作為人類，雷霄.奧古的能力和幾百年累積的財富勢力讓他幾乎可以站在人類頂端，可他真的轉化為吸血鬼之後，他就有了世人皆知的弱點，只需要一把小小的銀刀，或者是一杯聖水就可以傷害到他。

更何況，非我種族其心必異。雷霄.奧古一直害怕自己控制不住身體裏惡魔，每一次泡拉撒路都擔着巨大的風險，只因為惡魔出現後必然帶給世界災難。而轉化為吸血鬼和變成惡魔是可以等同的，那都意味着思維上的改變。

雷霄.奧古聽到塔利亞的話後漸漸冷靜下來，“是的，我需要考慮一下。在這之前，斯特勞先生，你一直會是刺客聯盟的貴賓。請在這裏安心休息，無論你有什麽需求，都可以告訴我的手下們，他們會為你安排好一切的。”

“等待，如果是你在貓頭鷹法庭的迷宮中救了我，也許你知道蝙蝠俠的情況。”

“是的，我當然知道。蝙蝠俠，那個可愛又可恨的，悲觀主義和理想主義結合的家夥。沒有什麽人可以困住他，更不要提那種腐朽落寞的舊勢力。他們可以通過某些見不得光的方式傷害他的肉體，但是他們損害不了蝙蝠俠堅強的意志。他們終将覆滅在蝙蝠俠帶來的恐懼之中。”雷霄.奧古慢慢的說着，他依然認為布魯斯.韋恩是他最出色的學生之一，“你應該更相信他，畢竟信任才是感情的基礎。”

塔利亞有些不耐煩的等着，雷諾默默的跟在他身後，他已經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如果再不離開，這個表現得端莊的女人下一秒可能就會狠狠的打爆他的頭。

“實際上，我們已經分手了。”雷諾在左腳踏出大廳而右腳還沒有跟上的時候說出了這句話，足以讓雷霄.奧古和塔利亞都聽的一清二楚。

雷霄.奧古若有所思的看着雷諾的背影，他知道雷諾說了這句話後，塔利亞對待雷諾的态度必然會轉變。塔利亞的心一直在布魯斯.韋恩身上，從來沒有收回，她只不過是将自己的心困住了。

塔利亞帶着雷諾穿過了重重的走廊，又爬了好幾層樓梯，最後到達了一個房間。房間不大，但是裏面的東西一應俱全。

雷諾拉開竹簾，可以看到他們是在一座山之上。刺客聯盟的忍者們正在半山腰的空地上練習格鬥，再往下是山腳，那裏似乎有一個村落，小小的人影在臉面來回的走動。

“你先住在這裏，有什麽不習慣的可以告訴守衛讓他們調整。這裏和外界的通訊有難度，內部有自己的通訊方式，有什麽特殊情況可以直接聯系我。”

雷諾微微點頭表示自己已經了解了，可是塔利亞并沒有離開，抱臂站在一旁，欲言又止了好一會兒才猶豫着問：“你真的和布魯斯.韋恩分手了？據我所知他真的很愛你，甚至公開了你們的關系，這很少見。”

雷諾用一種全新的眼神看着塔利亞。他知道塔利亞是布魯斯的情人，甚至給布魯斯生下了一個兒子，那個小惡魔達米安.韋恩。只是他從來沒有想過塔利亞對布魯斯依然有感情。

塔利亞是一個堅強獨立的女性，她知道自己需要的是什麽，也從來不虧待自己。據雷諾所知，塔利亞和紅頭罩有一些不清不楚的關系，那這件事就很有趣，塔利亞同時和布魯斯和紅頭罩兩人有暧昧關系，還對前情人的愛人抱有敵意。

雷諾攏了攏自己的袍子，他覺得站在窗前有些冷飕飕的，畢竟他身上只有這一件袍子，“我和他已經分手了。雖然還沒有正式公布過，但是我們之間已經結束了。就像你和布魯斯.韋恩一樣。”

塔利亞并沒有因為雷諾的話而生氣，雖然雷諾的話是真的刺激到了她。她一直知道自己和布魯斯沒有再續前緣的可能性，她追随着偉大的雷霄.奧古，也曾經希望布魯斯可以繼承雷霄的事業，可是布魯斯有他自己的想法和意志。這種意志淩駕于感情之上，布魯斯永遠不可能臣服于雷霄.奧古，也不可能成為刺客聯盟的領袖，蝙蝠俠與刺客聯盟注定成為敵人。

塔利亞一下就明白了雷諾的意思，雷諾不是一個正派的人。甚至可以說，他是蝙蝠俠一直對抗的那些會将哥譚拖入深淵的人。

“我開始喜歡你了，斯特勞先生。”塔利亞對着雷諾眨了眨眼，說完就轉身離開，還體貼的為雷諾關上了門。

雷諾微微一笑，塔利亞是個聰明的女人。即便是最開始會因為布魯斯對雷諾的特殊而吃醋，也不會做出針對雷諾的蠢事。當雷諾與她同病相憐後，立刻就能轉變對雷諾的态度。同病相憐的人總是能夠相互理解的，尤其是兩個人都被同一個人傷了感情之後。

……

雷諾在刺客聯盟呆的這幾個月還算是舒心。雷霄.奧古并沒有限制他的個人行動，只要他願意，他甚至可以在山下的村莊住幾天。只是這裏對外交通是在是不發達，距離美國也格外遙遠，靠翅膀飛回去實在是不現實。

雷諾在見識了刺客聯盟的訓練之後也不太想回哥譚。一方面是他可以在這裏學到很多東西，包括但不限于格鬥技巧和槍械的使用；另一方面，他還沒想好怎麽應對蝙蝠俠。

刺客聯盟的格鬥技巧系統而實用，比起雷諾從紅頭罩和蝙蝠俠那裏零零碎碎學到的，能讓他更快的提升。只可惜系統一直沒有回應雷諾的呼喚，他都沒有辦法知道自己現有的格鬥水平已經成長到何種地步。

“是的。踹他下腹，抽刀，擋，漂亮！”塔利亞在一旁指導雷諾和忍者對打。

比起雷霄.奧古滿世界的飛，塔利亞更多的時候駐紮在刺客聯盟的總部裏，為雷霄.奧古提供後勤。

自從雷諾開始和刺客聯盟的忍者學習格鬥，她就找到了新游戲，那就是指導雷諾的格鬥技巧。雷諾原本的格鬥技巧在塔利亞這種專業人士眼裏處處都是破綻，塔利亞相信雷諾在不動用種族能力時，她五招以內就能将他放倒。

幾個月下來，雷諾的進步是飛速的，可能他自己并沒有感覺出來，但是現在他和塔利亞對戰的話，至少可以扛個五十幾招。塔利亞的态度也從最開始的看戲變成了用心指導，她想看看雷諾能在她的指導下成長到什麽地步。

“塔利亞，看來你真的很喜歡雷諾。”雷霄.奧古風塵仆仆的從直升飛機上下來時，就看到塔利亞在指導雷諾。着有些出乎意料，他從來沒想過塔利亞竟然會真心實意的指導雷諾。

“雷諾的學習能力非常強。說真的，指導他讓我很有成就感。”塔利亞轉身看向雷霄.奧古，“歡迎回來，父親。”

雷霄.奧古微微的笑了笑，視線也投向格鬥的兩個人。他看着雷諾的動作，眼睛裏有了光亮。要知道，這些忍者們是從小到大聯系才有了今天的能力。可是雷諾在短短幾個月之內就可以和塔利亞過十幾個來回，這種速度是他聞所未聞的。

他以往的學生喪鐘、布魯斯.韋恩，他半個學生傑森.陶德，他的女兒塔利亞，還有他的外孫達米安都是無與倫比的天才學生，而雷諾的學習能力遠超他們任何一個人，也許他錯過了最佳的學習時間，但是他的學習速度足以彌補時間的差距。雷霄.奧古的視線在雷諾和塔利亞之間轉了幾個來回，他突然有了一個好點子。

作者有話要說：

*OOC預警。

*貓頭鷹法庭後面的劇情不能寫，基本維持原著。雷諾和蝙蝠俠在迷宮裏都很慘就是了。

*雷諾泡了拉撒路池水，算是一個外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