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是劫是緣?
“金木,即刻去查探殷府,要不露聲色。”
“是,王爺。”
“看看殷府和朝廷有無暗中來往,查查殷家小姐的清白,有無與人私定終身,如果清清白白且無心儀之人最好。在本王沒有決定之前,所有上殷府提親的人、事要處理好。”
“是,王爺。前幾日,屬下在殷府宴席上看到王爺和邢大人并肩而坐,這邢大人可是王爺最近布下的棋子?不知是否需要屬下去安排。”
“一個只愛財貪美色的邢草包,那日不過是弘遙派來耳目查探我是否真的對政事置之不理,終日紙醉金迷。我便去了邢府上,恰巧那草包要去赴宴,便一道去了。話說當日,你為何也在”
“讓屬下出現的除了女人還是女人。“金木一臉得意。
“這次殷墨翡的事情,你掌握好分寸,不可亂來。”
“是,王爺。金木告退。”
原來這金木自小無父無母,被榮安王的母舅榮慶王買到府裏來,榮慶王尋了些天資聰穎,骨骼健碩與弘宸年齡相仿的男童,培養在府中,身份地位高于一般下人,也是伺候着吃喝,供養着讀書習武,為的就是主子成年後,身邊能有些誓死效忠的文武能仕。金木就是這些男童中最為出類拔萃的。金木自然不負所望的探取了許多機密。只不過他的手段與他與生俱來的容貌脫不了幹系,他與各個王公大臣的寵姬愛妾亦或千金們暗中相好,令她們癡心服帖,予取予求,為己所用。金木無論是相貌舉止還是性情內涵都很讨女人喜歡,他有種魅力,像巫蠱,常常讓女人不知不覺的卸下所有的防備與矜持,落入他早已布好的情網中,無法自拔。雖然肩負王爺的命令,他卻樂此不疲,享受着女人的癡情,于花粉叢中游刃有餘,片葉不沾身。
“天随我願!”金木從王府出來信步而行。他喜歡去結識一個新的女子,享受一個女子慢慢對他芳心暗許的過程,他卻從不做任何承諾,一旦得手,便棄之如敝屣。
這日,金木輕而易舉便俘獲了殷府內通負責傳轎夫伴随墨翡出行的三等丫頭,得到了的行程。
這日,恰逢初一,殷夫人帶着墨翡和貼身丫鬟乘轎前去燒香拜佛,請求菩薩庇佑。
回府路上,轎夫突然停下,轎子左右搖晃落地,只聽得一個聲音喝道:“把你們所帶財物統統留下,否則,拿了你們的命!!”
轎夫們瑟瑟縮縮的站着不敢發聲,蕊兒貼着轎簾小聲說道:“小姐,咱們怕是遇上打劫的匪賊了。”
墨翡擔心母親受到驚吓,差蕊兒去告訴母親,不要出轎門。墨翡心想對付蠻夷粗鄙之人必不可過激對抗,只可智取,便說道:“今日出門上香,并未帶過多金錢俗物傍身,僅這些銀兩和釵飾,若收下,尚且夠你們度幾日。若殺了我們,搜到的不過也是這些,發生血案觸動了官府,下令剿清匪賊,恐怕你們的日子會越發艱難。”墨翡豪不示弱,将手中財物扔給匪賊。
那帶頭的匪賊是個彪形大漢,見到墨翡,登時喜了,小的出奇的眼睛無禮的打量的着她,渾濁的目光下滿是好色貪婪之态,濃密胡須下咧着大嘴說道:“哈哈,今日真是黃道吉日,銀子爺不要了,美人兒,只要你讓爺幾個樂呵樂呵,自然妥妥當當的讓你們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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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翡見此,心中一陣惡心,真是禽獸不如的東西,她壓着厭惡從腰間取出一個鵝蛋形的彩釉蜜盒說道:“我看你是不要命了。知道這是什麽嗎?”
“老子管它是個什麽藥呢,莫不是女兒家的胭脂膏子,若是能要了命,那老子也願意嘗嘗美人嘴上的胭脂膏子是個什麽味道。”彪形大漢,挪動着滿是贅肉的身軀走向墨翡,身體散發着濁臭之氣。其他劫匪見此,更是呼喝聲四起。
“這是我每日必食之藥,郎中說,我終生不可婚配他人,否則婚配之人必定身染惡疾,假以時日,暴斃終了”墨翡順勢将雙臂衣袖挽起,露出玉臂。
只見如凝脂般的雙臂上,大大小小的紅色斑點夾雜着一道道抓痕,觸目驚心,
彪形大漢止住了腳步,墨翡見狀,順勢開始抓撓,這下,彪形大漢往後退了退,一臉嫌厭。
墨翡心中暗暗竊喜,依舊抓撓着雙臂,眼見着白嫩的雙臂已經泛紅。恰巧,一個男人牽着馬慢慢走來,橫在墨翡與劫匪之間,仔細一看,此人不是別人,正是金木。
金木勒住馬,說道:“光天化日之下,竟做此等不恥之事,趁着我的劍還沒出鞘,提着你們的腦袋快滾,否則。。。“
彪形大漢随即仰頭大笑以示輕蔑,只是,笑聲未斷,金木便伸手摘了樹上一片樹葉,稍稍運用內力,小小樹葉瞬間有如利器般,割喉而過,只再用力一分,便會鮮血噴湧,即刻斃命。
那彪形大漢如鼠般雙目死死的瞪着金木,一手捂着脖子,另外一手擡起,說道:“兄弟們,走!”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