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章節
,沒有忏悔,只有手铐和項圈。自己出走的這一年像是個笑話,兜兜轉轉又回到原地。
唯獨自己再也不想做回原先那個任人擺布和玩弄的自己了。
“可是我不會答應你,不會跟江信恪斷了聯系,更不會跟你回去。”顏緒直視着顏開平的眼睛,“死也不。”
“好。”顏開平看起來很平靜的說,“那我今天就先弄死你,再弄死江信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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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緒的瞳孔驟然一縮。
兩年前被顏開平吊起來性虐的那一幕閃電般劃破他的腦海——對方就是這樣面無表情的跟他說:“顏緒,我實在是太寵你了。”
強烈的危機感沖上頭,也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他一個轱辘從地上翻起來,撐着被拷着的雙手,勉強維持着平衡站了起來。
他連身子都沒站定便開始跑。夜露濃重,清邁甚至漸漸降下了薄霧,昏黃路燈下的小巷看起似空無一人,但顏開平的人就包圍在附近。
顏緒知道自己無路可逃,然而逃生的本能戰勝了理智。他跑得有些慌不擇路,又因為雙手縛住失去了平衡,只能跌跌撞撞的悶頭向前沖。
那男人見他一門心思逃命,卻沒有急着沖上來,只是扯掉礙事的領帶,泰然自若的跟着顏緒——不過是甕中捉鼈,又何必急在一時,不過期待了已久的重逢是這種局面,難免令他火冒三丈。
顏緒胡亂的穿過了一堆灌木叢,那灌木叢後卻是一條幹淨清澈到極致的小溪,從遠處的矮山上緩緩淌下。毫無防備的顏緒跌倒在平坦濕滑的溪邊石上,滾落進淺淺的只有腳腕深的溪水裏。這裏沒有什麽燈光,只是月亮晴明,将這山林水景照的一覽無遺,月下的溪水也是波光粼粼。
11月是泰國的涼季,水溫實在算不上友好,滿身熱汗的顏緒被涼得一個激靈。他費力的妄圖站起來,但銀鏈太短令他使不上力氣,跟顏開平的厮打又掉了鞋子,赤裸的雙腳在打滑的鵝卵石上找不到支撐點。
他在那水裏狼狽不堪的垂死掙紮,也顧不上耳朵裏都是水聲嗡嗡,影響了自己的聽力。
直到他被人從頸後突然扯着項圈拉上岸,扔在石板上,金屬狠砸在地上,發出清脆的一聲響。此時的顏緒倒在地上,被顏開平高大的身影完全罩住。
他真像自己的噩夢。顏緒絕望的閉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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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緒一身雪白的棉麻衣服全部濕透,緊緊的包裹着他形狀美好的年輕軀體。石板是黑色的,而他的肉體是雪白的,劇烈的反差讓他在月光下熠熠發光。
在篤定顏緒是自己兒子後,顏開平每次看到他的肉體都會有種情難自禁的驕傲:
看,這樣完美的人是我創造出來的——他從自己的身體裏分離出去,按照自己的口味長成顏開平最喜愛的樣子,他性格既柔軟又溫柔,完全滿足了自己徹頭徹尾的占有欲。
他甚至還像極了自己的母親,給予自己無盡的愛。
只是他竟然因為一點小事就跑了。顏開平憤怒的想,他甚至折進去象征顏家家主身份的祖宅——顏老三什麽都不要,他要的就是打擊二哥的嚣張氣焰,折損他高高在上的驕傲。
更可恨的是顏緒還找上了江信恪這個死敵做姘頭!
青石板上的身體蠕動着攀爬,顏開平火冒三丈的一腳踏了上去。
被踩到後背的顏緒發出一聲慘叫。
他踩得并不重,踩的也沒那麽疼,只是這一腳卻真的吓得他魂飛魄散。他青白的臉毫無血色,從頭發上流下的溪水迷蒙了他的眼睛。
“江信恪今天晚上可顧不上你了。”踩着他的男人緩緩解開了自己的襯衫紐扣,“咱倆有一晚上的時間可以耗,明天早上坐專機走都來得及。等搞完了你,回頭我就去搞死你那個姘頭。”
“不不不……”顏緒繃緊了肌肉,“求求你,我不想……我不想跟你……”
那男人才不會理會他的想與不想,他從來不理會。他擡走自己的腳,蹲下去直接褪下了顏緒的褲子,在看到他的丁字褲時發出一聲嗤笑:“你這褲子是穿給江信恪看得?”
顏緒咬了一下牙。穿丁字褲是顏開平給他立的規矩,他早已經形成習慣,現在他卻反過頭來侮辱自己。
男人濕漉漉的手指撥開他兩瓣臀中黑色的細繩,冷不防的磨蹭他的入口:“這裏真髒,看來我給你好好洗洗。”
他又拖着掙紮的顏緒走進河裏,将他按跪在河中,攬高他的腰部,打開他的屁股,掬了清冽的水往那炙熱的甬道裏灌進去!
雙手支撐在溪底的顏緒渾身一抖,死死的抓住了掌心下的鵝卵石。
“江信恪怎麽幹你的?”顏開平冰冷冷的問他,“你們一天做幾次?他能滿足你?你跟他能硬起來嗎?”
顏緒幾乎咬碎了牙齒。
“說話!”他狠狠的打他的屁股,那屁股上沾了水,又濕又澀,打起來痛感更甚。他打了他十幾下。溪聲蟲鳴,唯有啪啪聲顯得突兀。
顏緒一聲不吭,忍着膝蓋跪在凹凸不平石子上的痛感,以及顏開平将他屁股打得紅腫的折磨。他半句話也不說,像條瀕死的帶着項圈的狗。
顏開平被他無聲的反抗惹惱,只好繁複用水清洗他的肛口和內部,用指頭進去摳挖和摩擦,直至自己聞到那裏面沒有氣味為止,才牽着狗鏈子,将顏緒扯上岸。
他把他推倒在一塊兒相對平坦的寬闊石頭上,也匆匆脫掉了自己已經敞開口的襯衫。
渾身濕透的顏緒躺在石頭上,合攏了細白的長腿。嫣紅的乳`頭和乳暈從變透明的亞麻衣服中透出,在月亮下閃着暧昧的光。而項圈和手铐使他像個性奴那樣,任人宰割,任人蹂躏,充滿致命誘惑。
顏開平長長的吸了一口氣,又長長的呼出了它。他緩緩的解開了腰帶。
顏緒聽到咔噠一聲響。
他痛苦的閉上眼睛。
闊別一年後的交媾,對顏緒而言真是一場折磨。他幻想過兩個人見面,卻不知道再次重逢是這種情景。他被壓在溪水裏被顏開平瘋狂的強暴。
顏開平瘋了似的,将他的腳踝完全折到他的耳邊,顏緒幾乎無法呼吸。他進入他之前沒做太多擴張;進入他時,顏緒的後背又一大半沒在水裏。這種充滿懲罰意味的性侵令他倍感痛苦,他瞪大了眼睛無意識的望着頭頂的月亮,張開了嘴想要求救,但卻一點聲音也發不出來。
顏開平的東西太大了,自己的肛口被他慢慢頂開,再慢慢侵入,一開始是滾燙的觸感,後來便是撕裂的疼感。巨大的龜頭漸漸刺進去,在充滿褶皺的甬道內部毫無阻礙的前行。
“嘶……”他聽到男人氣息不穩的呼出一口氣,興奮的贊嘆道:“還是我的緒緒,最棒了!”
顏開平抽出之後再狠狠的撞進來,同時将他身體裏的媚肉扯出去再塞進來,顏緒只覺得又疼又熱,那熟悉的感覺似乎回來了。
顏開平頂在了自己的敏感點上。
顏緒只覺得耳邊劈哩叭啦的電閃雷鳴,驚懼、痛苦、快感,交錯混雜。顏開平炙熱的體溫和呼吸讓他顫抖不已,他熟悉的肌膚觸感和味道讓他顫抖不已,但這樣強迫的性愛也令他顫抖不已。
情感過于強烈,強烈到他甚至要吐出來。
顏開平将身體所有的重量幾乎都壓在他身上,劇烈的抽插帶起了身下的水花四溢。
他一邊肏他一邊吻他,跟他唇齒交纏。顏緒兩只手只能無力的推着顏開平的胸膛,任那銀鏈随着肉體晃動嘩啦啦作響。
“我跟江信恪誰更好?嗯?”
“他知道幹你屁洞哪個點嗎?”
“我要拍下來我怎麽幹你的,寄給你姘頭看看你有多騷!”
“只有我能把你肏的這麽騷!”
“叫爸爸!快叫我爸爸!叫爸爸我就饒了你,快叫!”
顏緒下面那根硬起來了,被夾在二人中間,被摩擦的馬眼流水兒,很快就射了一次。濃濁的、許久沒有排洩過得精液沾滿了兩個人的胸膛,顏開平邪笑着揩了一些塞進他的嘴裏。
“淫`蕩。”顏開平說,“你天生就該給爸爸肏!”
他是淫`蕩。
顏緒高潮的時候也這樣絕望的想。自己真淫`蕩。他忍不住用胳膊擋住自己,擋住自己的陷入欲望的眼睛。
顏開平卻突然直起身,将他那雙手扯到頭頂,逼迫他露出水盈盈的眼眸。
“說你愛我,顏緒!”他瘋狂的沖刺,令他的肛口擴張到極致,充斥細小的裂痕。
“不愛你,我不愛你了!”顏緒叫道。
“胡說八道!”顏開平不信這些鬼話,握着他臀部啵的一聲拔出來,再混着溪水噗嗤一聲插進去。
顏緒尖叫失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