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往事已矣(二)
馮漢卿的出現讓秦川第一次懂得了什麽叫戀愛。
兩個人的第一次就發生在酒席宴後,說馮漢卿沒耍點小手段實在是侮辱人才,但要說真到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的狀态,倒也并不致于。
說到底,馮漢卿給了秦川一個借口,一個沒有拉緊的圈套,而秦川沒有選擇避開。
先是撞上去潑了點紅酒,接着佯裝成一副萬分歉然的樣子,請秦川去更衣。然後在休息室裏推杯換盞,馮漢卿給了秦川一杯加料的酒。
秦川留了下來。
第二天中午,秦川才回到他和蘇漢陽的公寓。這套房子是他和蘇漢陽剛開始打拼的時候租的,後來有了點錢就買了下來。雖然不大,卻勝在溫馨。
等到站在門外,秦川忽然覺得有些怯意。
但這怎麽可能呢?自己怎麽會對蘇漢陽有所愧疚?昨晚不過是個屢見不鮮的“意外”,何況蘇漢陽和他……無名無份的,說到底也就是個穩定的□□關系。
像是急于說服什麽人,更像是急于說服自己,秦川穩了穩心神,掏出鑰匙開門。
進了屋,撲面而來是辛辣的煙味。房間裏靜悄悄的,窗簾拉着,加上這濃煙,秦川幾乎要以為着了火。
他被這辛辣的氣息嗆住了,咳嗽出聲。他一向不喜歡抽煙喝酒,也不太看得慣蘇漢陽抽煙。平時,蘇漢陽在家都不抽的——大概也是為了讨好他。
秦川摸索着要開燈。
有人卻先他一步,“咔噠”一聲,客廳裏頓時亮堂了起來。
有了光線,秦川更清楚地看到了眼前的人。
蘇漢陽一雙眼睛挂滿了血絲,下巴上冒着青渣。跟前擺着個煙灰缸,已經塞滿了煙屁股。
秦川不敢相信,他就這樣枯坐了一整晚。
“……打你電話,不通。”
蘇漢陽的聲音有些嘶啞,浸透着疲憊。
還夾雜了細微的顫抖,秦川想。這一剎他的心尖有點酸麻,卻不知道為什麽。
他站了一會兒,不知道自己應該怎樣接話,只好說:“沒電了。”
他想蘇漢陽應該要再追問下去,于是有些擔心要怎麽回答。
然而蘇漢陽沒有,他淡淡地說:“這樣啊。你沒事就好。”
接着就轉身回卧室了,大概是去補覺。
秦川松了口氣,卻覺得空落落的,只是不明白丢了什麽。
沒出兩個禮拜,馮漢卿又找上了秦川。同樣是個宴席,同樣的一宿不歸。再回去時,卻沒有人坐在客廳裏等他一晚了。
秦川隐約猜到,蘇漢陽或許也不是什麽都沒有感覺到。但是那又如何呢?蘇漢陽和自己這麽的有默契,兩個人心照不宣,不是剛好嗎?
何況他的戀愛都系在了另一個叫做馮漢卿的人身上。
他們有那麽多共同語言、相似的愛好,在一起可以聊一整天。馮漢卿好像就是為了他量身定做的一樣,可以包容他的一切缺點,符合他的所有要求。
他們像正常的情侶一樣約會,去逛街、去看電影。在街頭牽手、接吻。他的陰_莖終于插入了正常的甬道,那裏潮濕泥濘,可以感受到身寸入某個地方而不是回流到套子裏。
馮漢卿教會了秦川,這才是真正的戀愛。
和這些對比,原來與蘇漢陽的感情是那麽的不正常。
而在這個世界的眼裏,他和她,才是天生一對。沒人知道這是一場外_遇,認識他們的人都在稱贊這一對郎才女貌、郎情妾意。
馮漢卿也越來越大膽,她去了秦川的公司。
直到樓下的接待處打電話上來,秦川下意識地望了一圈,發現蘇漢陽沒有來,才放下心讓樓下把人給放上來。
等待馮漢卿上樓的那段時間裏,秦川恍然意識到,已經有一陣子沒見到蘇漢陽了。他們還住在一個屋檐下,但秦川越來越多的夜不歸宿。即使睡在一個房間裏,也好想對方不存在一樣。
有一種沖動讓他想立刻、馬上見到蘇漢陽,确認他還在自己身邊,哪怕給他打個電話問問他在做什麽。想到血液都要沸騰、骨頭都在疼痛。
但是很快,“叮——”地一聲,直通頂樓的電梯門開了,走出了一個風姿綽約的身影。秦川很快就不去想自己剛剛在想什麽了。他需要一個人、一個進入的地方,讓他緩解這種不知來源的暴躁。而馮漢卿——哦天哪,她的裙子下面居然是空的,什麽也沒穿,而且已經濕答答的了。
秦川和蘇漢陽的辦公室都在世紀大廈頂樓,再上面還加蓋了個半層式的陽光房。蘇漢陽說辦公累的時候可以上去舒活經骨,順便犒勞眼睛。秦川知道蘇漢陽享受那種從高的地方往下看的感覺,因為他也是。
不過這一刻,秦川的注意力集中于馮漢卿春水泛濫的小花園。
(見作者有話要說)
終于熬到結束,馮漢卿全身都在打顫。
瘋子溫柔地吻她,在她耳邊呢喃:“怎麽了?太猛了所以受不了了嗎……抱歉,下次會注意的……”
她聽着他毫無誠意的道歉,顫抖得更甚。
秦川卻好像攫取了什麽笑料,哈哈大笑起來。
他占有着這個□□,好像是透過她,戰勝了他的母親。
面對着這個平日裏她可以随意撒嬌的男人,這一刻,馮漢卿卻不敢說話,閉緊了嘴巴。但秦川顯然還不準備放過她。
安靜了一會兒,他問:“你剛剛說,懷了我的孩子?”
作者有話要說: 居、然、靠、H、爆、數、字(加上H補全)!而且又是QJ……難道真的是對強制H有特別的愛嗎泣……這章又可以叫《計劃外的激H》(什麽玩意兒——|||)
以及,為了虐攻而寫的下,居然把攻寫成了一個蛇精病(捂臉)天知道本來他只是一個戰鬥力普通的渣……現在變成了一個童年有陰影小時候缺愛長大了缺鈣蛇精病精分中二還自以為特別酷炫狂霸拽的渣(什麽玩意兒——|||)
H補足:
他升起了一種奇特的渴望,要在頂樓上那個透明的玻璃房裏幹這個蕩_婦,把她摁在牆壁上狠狠地貫穿,然後在裏面播撒他的種子。他要向世人證明他占有了這個女人。
短暫的前戲之後,秦川草草地把自己的勃_起插了進去,不顧馮漢卿調_情式的喘叫,把她抱了起來,就着這個姿勢往上走,反正這條路上也沒有別人。
馮漢卿一開始以為秦川在玩某種情趣,但是很快她發現自己錯了,這個男人是真的想在頂樓、在随時都可能有人看到的地方搞她。于是叫_床變成了驚叫。她拍打着男人的手臂,哭着求他不要這樣做,但秦川好像陷入了某種魔症一般,獰笑着把她推擠向透明的玻璃牆。馮漢卿桃紅的乳_珠已經被壓成了扁扁的圓形,凹進了傲人的雪白胸_脯,男人站在她身後,一下一下插_進甬道的深處,像是要幹進她的子_宮口。
馮漢卿吓得魂飛魄散,再顧不得其它,尖聲驚叫道:“秦川,你不能這樣!我懷了你的孩子!”
秦川停了一下,看向她。馮漢卿剛想放松,以為秦川的理智已經回流,下一秒,就又被狠狠地楔進了深處!
“啊!啊……”所有浮華的做作的技巧都像塵土般一吹就散,馮漢卿只覺得自己像是條被抛上岸的魚,而且面臨着剖腹刮鱗的酷刑。
男人以往的憐香惜玉通通不見,她的下_身疼到麻木。只有腹部的疼痛能讓她意識到自己還是個完整的人,而不只是一個洞。
在瀕死的快_感之中,馮漢卿恍惚覺得自己挑錯了依附的對象。這人,即使不是個處_男也應該還是感情上的白紙,随她揉捏,而不是……這樣的瘋子!是的,她看清楚了,這個人就是個瘋子!
明明是被擁抱在一個溫熱的懷抱裏,明明身體裏還嵌着高溫的巨_碩,馮漢卿卻覺得仿佛身處數九寒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