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擊殺11計劃(2)
塔齊托感到寵物鎖被摘了下來。
“等等……”他還試圖挽救局面,就感到下`身一痛。那人就這麽直接頂了進來。他的穴`口已經很濕潤了,但要容納這麽粗的性`器還是很困難,所以只進去一半不到。兩片大陰`唇被粗大的入侵物擠到兩邊,上下的接合處都繃成了淺紅色。
塔齊托把牙咬住了,眉間流露出了極其的厭惡。
這件事不僅是強`暴,也不僅是性。塔齊托沒法忘記這個女性`器官帶給他的恥辱和戰栗感。一股無法抑制的惡心湧上來,讓他想吐。
該死……
他的右手有一些顫抖,他用另一只手用力捏住它,不允許這脆弱暴露人前。
他所感受過的所有絕望都與這有關,那時候他只有十二歲,什麽也沒做錯。他用足夠的強硬把這段回憶壓制在心裏,毀滅任何試圖揭露它的人。
但這人一定要在他面前揭開它,賞玩它,提醒他黑暗曾存在過,依然籠罩着他,即将永遠籠罩他。這些回憶就像潛伏的惡魔,在你遭難的時候趁機撲上來,造成二次傷害。
“等等……”他從牙縫裏擠出這句話,11先生一下子把剩下的全頂了進去,差點把塔齊托頂叫出聲來。他這才發現他是故意的,并不給他說話的機會。
塔齊托深吸了一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他的目光迅速冷了下來。他不原諒這些揭他傷口的人,無論對方是誰。沒有殺不了的。
“至少不要在外面,”塔齊托用商量的口氣說,“我不想有人看到。你也不會想的。”
背後的人停了片刻,覺得這個提議有邏輯可言,放開了塔齊托。那巨物拔出去的時候,塔齊托松了一口氣。他站起來,腿還有些打顫。他把褲子留在了地上,光着兩條腿走近了一間隔間裏。剛轉過身,就被迎面而來的11先生按到牆上。11先生單手扯下領帶,抓住他的兩只手。
塔齊托避讓了一下:“不用這樣吧,我又不是你對手。”
11先生說:“你突然這麽認命,讓人有點害怕。”
塔齊托朝他笑了一下:“黑道從來不怕眼前虧,因為日子長得很。”
那是個賞心悅目的笑,火辣辣,充滿殺氣。11先生看着他,面無表情,但眼裏有很明顯的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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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眼,依舊用領帶把塔齊托的雙手綁了起來。他利索地紮緊領帶,猛地将塔齊托的手舉高,壓在頭頂的牆壁上。另一只手擡起他的下巴,兩人對視着,目光都不怎麽友好。他們的嘴唇離得很近,但這氛圍與其說要接吻做`愛,不如說像兩個狹路相逢的亡命之徒,非要拼個你死我活。
塔齊托感到自己的一條腿被粗魯地擡起來。那只手順着腿根往上,扒開了他的私`處,然後那東西就頂進來。塔齊托很難控制住表情,在他猛力插到底的時候,眉頭下意識皺了一下。經過剛才的一進一出,裏面已經沒有那麽濕潤了。強行進入又澀又痛。
但那很好,他不要快感。痛總與殺意伴随,與現在的狀态很相稱。
11先生抓着他那條腿,開始一下一下地頂他。每一次都抽出一點,然後用力插到底。甚至因為頂得太猛,每一次深入,塔齊托的呼吸都要停滞一下,覺得整個後背都要被撞進牆裏去,或者盆骨被他撞碎。而且那東西實在太粗了,在身體裏的時候,連腿都沒法合上。
兩個人之間沒有對話,只有塔齊托忍痛的粗喘,和簡單粗暴的占有。
11先生目不轉睛地盯着他。過了一會兒,松開了壓着他雙手的那只手,轉而扣住他的屁股。二手的指尖輕輕分開他的股瓣,有一個指尖按在陰`蒂上,若有若無地揉。
注意到這刺激,塔齊托不自在地看了他一眼。11先生的動作不知何時變得輕柔了起來,一邊揉着那裏,一邊小幅度地抽`插。塔齊托抗拒他揉那裏,感覺太過強烈,像是在深入了他的陰`道後,又搶占了一個柔軟的弱點。
但是作用明顯得可惡。用不了多久,他的裏面又開始潮濕,滲出黏膩的汁水,讓抽`插變得順暢起來。在他們之間多出了濕潤的攪動聲,誰都沒法忽略。
“原來你不是不會調`情。”塔齊托冷笑着揶揄他,想用來掩飾下面“有感覺”這件事。
11先生并沒有回答他,而是收回了揉他陰`蒂的那只手,送到他的面前,給他看二指間抽絲的粘液。塔齊托看了一眼,眉間都是厭煩。突然被深頂了一下,難受地閉起了眼睛。
11先生撥開他打開的襯衫,将那些粘液抹在了他的乳尖上,借着濕滑夾着他的乳`頭玩弄。他低眼,看到塔齊托裸露的脖子。那是充滿力量的形态,肩頸的肌肉緊實,青筋凸起,有熱血湧動,仿佛散發着一股陽光的味道。是改造人早已經自願抛棄的鮮活生命力。
11先生看着,突然低頭舔吻他的脖子側面。他感覺到了那具身體抗拒地避讓了一下,面色一冷,把整個身體壓了上去,幾乎把塔齊托覆蓋在牆壁上。
抽`插又變得急起來,那個人就像個饑渴到枯竭的吸血鬼一樣,發狠地吻他的脖子。
“嗯……”塔齊托不防備從喉間漏出了一聲呻吟,換來了對方更粗暴的撞擊。抽`插的水聲混雜在斷斷續續的短促呻吟中。
如果仔細看,會發現塔齊托手上的小動作——他正在試圖解開領帶,而且已經成功了一半。在他就要成功的時候,11先生突然停了下來。塔齊托瞳孔驟縮,抓住了垂落的領帶,不讓它露餡。
11先生說:“轉身。”聲音悅耳得讓人發冷。
塔齊托在大喘着,心想不妙,他不能轉身。他會失去動手的機會。
想個辦法,有什麽辦法……能讓他保持這個姿勢……
快想個辦法……
11抓住了他的手臂,準備幫他翻身。
“想試試……我在上面嗎?”該死我在說什麽,塔齊托想,但身體擅自行動了。他勾起嘴角,知道怎樣讓自己笑得迷人,那是他最擅長的。
11先生懷疑地看着他。
“坐下。”塔齊托說,“只要你答應把鎖拿掉,我可以為你做這些。”他直視着11先生,深黑的眼眸泛着光,銳利得能刺痛心髒。這張臉摻雜着一絲邪性,俊美得讓人挪不開眼。
在衡量了雙方的戰鬥力後,11先生坐在了馬桶蓋子上,仰頭看着塔齊托,眼神像看着一只有表演欲的寵物狗。
塔齊托朝着他笑,分開雙腿,跨到他的腿上。
“你得幫我放進去。”他說,用的是勾`引女孩們上床時的慣用語調。
他們的臉離得很近,是一不小心就會接上吻的距離。11先生不抗拒這樣的示好,并紳士地扶起了他的性`器。塔齊托用胳膊套住了他的脖子,試着往下坐。
性`器很容易就滑了進去。他一坐到底,悶哼了一聲。松開手,纏在手腕上的領帶落到了地上。
“11,”他在11先生的耳邊問,“你的原名是什麽?”
“我忘了。”11先生的表情紋絲不動。
“是嗎,真可惜。”
塔齊托拆下了袖扣上的金屬殼,露出了藏在下面的電陶瓷。細小的聲音引起了11先生的注意。他突然意識到了什麽,立刻要推開塔齊托。塔齊托收緊胳膊,惡狠狠地抱住11先生,表情溫柔又惡毒。
“別動,寶貝。”他咬牙切齒地說。兩人幾乎扭打在一起,但事情發生得很快,一秒都不到。11先生沒有來得及掙脫開,只聽到砰地一聲悶響,以他們為圓心,空氣散開一陣劇烈地波動,震得塔齊托一陣耳鳴。下一刻,11先生停下了動作。
“啊……”
塔齊托捂住被炸傷的手腕。兩顆袖扣在劇烈反應下炸成了爆米花——他的确只帶了能量場幹擾器,但他帶了兩副。一副藏在後腰的皮帶裏,另一副被做成了袖扣。他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11先生的雙眼失去了神采,不動了。
反應過來他成功了,塔齊托飛速地從11先生的身上爬起來。他只有一分鐘的時間,能量場很快會恢複。他飛奔出去,撿起褲子,一邊穿一邊奔出廁所。他闖出門時已經拉上了褲鏈,左右看看,抓住了離他最近的一只清掃機器人。返身就往廁所裏推。
“抱歉!”不遠處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你需要幫助嗎?”
塔齊托剎車,看到一個警衛向他跑過來。
該死……
塔齊托指向廁所,含糊地說:“不,不用,一塌糊塗,我想我自己能搞定。”他搖着頭,尴尬地笑了一下,像是個不小心弄出了糗事的實習生。警衛看了一眼廁所門,大概能想象到發生了什麽尴尬事。理解地說:“放松點,哥們兒。”
塔齊托友善地笑着說:“我會的。”看着警衛轉身,他立刻推着清掃機器人進入廁所。而後在地上找到了被11先生丢在一邊的另一幅能量場幹擾器。
11先生的瞳孔放大,又縮小,在恢複知覺的瞬間,又是砰的一聲。塔齊托啓動了幹擾器,為自己争取到了又一分鐘。他回到清掃機器人這裏,擰開皮帶扣,那是個小型的拆分工具。他靈巧地用那東西拆開了機器人的機身,在一堆零件裏随便拆下了一塊鋸齒形的薄鐵皮——這種機器人裏到處都是這個。
他掂了掂薄鐵皮的分量,回到隔間,抓住了11先生的頭發,沿着預設的軌跡從發際線這裏切開了他的皮膚,露出了金屬接縫。他用薄鐵皮撬開那人的頭蓋,看到了一堆精密機械,飛速地在裏面翻找着。
快點,再快點……
他不能失敗……
他不知道那東西長什麽樣,所有的芯片看起來都差不多。
一分鐘過得不知不覺,11先生的瞳孔又開始放大,縮小,指尖動了一下,突然擡起了手,用力抓住了塔齊托的衣服,一把把他推到門上。
一聲悶響,塔齊托幾乎把門撞碎。他的頭受到沖擊,懵了幾秒。回過神來,小心翼翼地看11先生。後者一動不動地坐着,眼底一片死寂。
“哼……”
塔齊托露出了挑釁的笑,得意地在他面前搖了搖芯片——他得手了。剛才力量用的太大,還從他腦袋裏扯出了一堆別的什麽。如果是腦花的話,場面一定極其精彩。
他利索地拿了點清潔巾清理兩個人身上的體液,将證據沖進下水道。他把11先生的衣褲整理好,摸出另一塊芯片塞進去,把亂七八糟的“腦花”填回去,并蓋上了他的“頭蓋骨”。那塊芯片裏只設置了一個程序,會指引11先生的身體走回他的辦公室,然後坐下——如果在途中他的頭蓋骨不掉下來就更好了。
最後,塔齊托重新戴上了黑框眼鏡,光扭曲了一下,他又變成了另一張臉,普通得沒人能記住。
“艾斯嘉達。”
“查爾斯!天哪你突然失去聯絡,你還好嗎?”
“不能更好。”
他清理了現場,從11先生西裝口袋裏夾出了那只寵物鎖塞進自己口袋,離開之前還冷靜地對着鏡子整理了西服上的褶皺,直到看起來整潔而又優雅。
他已經很久沒有那麽純粹的,複仇的愉悅了。他提了提西裝衣領,大模大樣地從正門離開了花鹿堡。
經過海邊,他下車,從手上褪下隐形手套——防止他在任何東西上留下指紋——丢進海裏。連抽煙的時候都用了濾嘴,沒有唾液會留在煙蒂上。這件事做得滴水不漏,很難查到他身上了。現在只剩最後一件事……
他将那塊記憶芯片與寵物鎖綁在一起,投向海面。在落入水面的一剎那用槍擊中了它們。
轟地一聲巨響,寵物鎖像煙花一樣炸開來,誇張地炫耀着勝利。海面被炸出了一個小的球形,又很快恢複。飛揚的水花在陽光下晶瑩剔透。
塔齊托愉快地點了一支煙,頭也不回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