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紀斯年仰躺在床上,左右腳分別被兩邊的左右手連着铐了起來,雙腿怎麽也并不攏。
“衛明舒,我不喜歡這樣。”他感覺渾身都在發燙,小小年也高高地立了起來,“你剛剛給我吃的什麽藥?”
“你之前給我推薦的那個,怎麽樣,效果是不是很顯著?”床上鋪滿了一堆亂七八糟的玩意兒,衛明舒在仔細地消着毒,他拿起一個圓環,扣在了紀斯年的兩個蛋蛋下面。
紀斯年膽戰心驚地看着他的動作,直到衛明舒拿起一根細棒,他才想到要逃跑。
“我不要!我不喜歡這樣!”他掙紮着往床邊挪,很快就被拖了回來。
“女裝不喜歡,那個也不喜歡,這個也不喜歡,你到底喜歡哪個?”衛明舒掐着他那通紅灼熱的硬物,咬牙切齒地說,“連我你也不喜歡。”
“不是的,我沒有不喜歡你。”紀斯年猛搖頭,眼睜睜地看着衛明舒準備将那根細棒往鈴口裏塞。
“等等!你還沒抹潤滑液!”紀斯年大聲阻止。
“哦,看來你以前玩過。”衛明舒看着他的眼神裏像夾着刀,狠戾無比。
“沒有,我只在片裏看過,還有你到底會不會啊,弄不好要死人的!到底在哪買的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紀斯年急得眼淚都出來了,也不敢再反抗。
“買情趣內衣送的。”衛明舒擠了一大坨潤滑液在小小年上面,冷得紀斯年忍不住叫了一聲。
“看來你很喜歡嘛。”衛明舒手上的動作并沒有停止,像搞科研一樣仔仔細細慢慢地往裏面插進去,幸好只是短小的一截,留了一枚小圓珠在外面,上面還挂着個小鈴铛。
“草泥馬的哪個店鋪我一定要給他差評!”紀斯年哭嚎着,此情此景太刺激了,他有種說不出的異樣的感覺。
緊接着,他看到衛明舒拿起一個粉紅色的跳蛋,直接二話不說地就往後穴裏塞進去。
“嗯啊!”還沒來得及去适應這個異物的入侵,開關就被打開了,劇烈的震動攪動着裏面的媚肉,帶來的不是疼痛,而是兇猛的快感。
不僅僅是藥,連潤滑劑也是有問題的,紀斯年感覺那裏到處都燙得很,火辣辣得讓他心癢難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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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明舒,呃啊…不要!”
“還有呢。”衛明舒又拿起一根粉紅色的震動按摩棒,上面帶着些微凸起的那種。
紀斯年目瞪口呆地看着他,感覺這些才是買的,情趣內衣才是順帶送的。
“啊!好爽!受不了了!”紀斯年仰着脖子放蕩地叫着,大腿張得很開,衛明舒正握着按摩棒在他的後穴快速地進出着,溢出的潤滑劑糊得到處都是。
“不行了!好爽!操我!快點!”他的臀部懸空抖動着,感覺快要到了,可是又不能釋放。
“它操得你比較爽是吧。”
一句夾着怒氣的話瞬間将紀斯年從迷亂的思緒中拉扯回來,呻吟戛然而止。
“不是的,要老公操才爽的。”
但這句話并沒有取悅到衛明舒,他一把将按摩棒抽出來扔掉,拿起一條短鞭,用力地鞭向紀斯年的臀部,“啪”的一聲,立即紅了一片。
連鞭子都是粉紅色的,還說不是買了一套!
紀斯年內心瘋狂地吐槽着,但疼痛很快就轉移了他的注意力。
“不要!痛!”鞭子一道接着一道的落下,全部集中在臀部,很快白皙的肉色變得一片通紅,造成的強烈觀感刺激着衛明舒的神經,使他控制不住手上的力道,一下比一下用力。
“疼,衛明舒,好疼啊!”紀斯年這會是真的哭了,嚎啕大哭,“你欺負我,我再也不要喜歡你了!”
衛明舒像是才清醒了一般,手裏的鞭子脫落,他把紀斯年抱起來,讓他坐在自己的身上。
“對不起,年年,不哭了。”他輕拍着紀斯年的背,吻掉他臉上的淚水,“不哭了不哭了,乖。”
“早知道我就不跟你回來了,我讨厭死你了,你還打我,我不喜歡你了。”紀斯年嘤嘤嘤地哭着。
“你不要不喜歡我。”突然衛明舒的聲音哽咽着從他的耳邊傳來,感覺到肩膀上一股濕熱,紀斯年的眼淚一下子就止住了。
“诶诶诶,你別哭啊!”紀斯年不知所措,想抱着他安慰他,但手又被铐住。
“你不要走。”衛明舒把他抱得更緊了。
“好好好,我不走。”眼淚好像越來越多了,紀斯年只能用臉蹭着他以作安慰。
“你不要離開我好不好?也不要不喜歡我,我不能沒有你。”衛明舒擡起頭,那可憐模樣看得紀斯年的心都要化了。
“我真的好愛你,沒有你我會瘋掉的。”他說這句話的時候一滴眼淚剛好落了下來,劃過那英俊的臉龐,紀斯年整個人猛得被擊中了。
“不走了,我不走了,你要什麽我都給你。”他學着衛明舒的動作,将他的眼淚舔掉,然後抵着他的額頭認真地說,“我連命都可以給你。”
“衛明舒,我愛你。”
這是他第一次聽見紀斯年說這三個字,衛明舒感覺自己比剛才更瘋了,還沒來得及把跳蛋拿出來,他就已經将自己的硬物捅進去,把紀斯年按在自己的身上,發狠地抽插着。
“啊!慢點!”鈴口的鈴铛随着動作劇烈地搖晃着,紀斯年剛叫了沒兩聲,衛明舒又追逐過去,咬住他的雙唇。
“我拿的那是我的錢,我沒有想要見他的。”紀斯年含糊地說着,“我和他什麽都沒有做過,分手後我只給你碰了。”
“嗯,我知道了。”衛明舒的唇開始往下,他又控制不住地咬了一口。
“我有在努力地找工作,我可以自己養活自己,不會給你造成負擔。”紀斯年忍着痛,還在堅持地解釋着,“我和你在一起不是為了你的錢。”
“那不是我的錢,是你的,我的都是你的,都給我的寶貝老婆。”衛明舒親了他一下,又将嘴唇往下挪,含住了其中一個neinei。
紀斯年克制着不去呻吟,繼續講着:“我以後再也不會去見他了,我會努力學做飯,我會控制我的壞脾氣,你讓我穿什麽我都穿,我會好好聽話,你別不要我。”
聽到這,衛明舒的動作停住了,他捧着紀斯年的臉,有點心疼,又有些得意,這是紀斯年第一次在他面前示弱。
一直以來都是他追逐着他的腳步,他的背影,終于有一次自己變成了被挽留的那個。
紀斯年見他這樣,慌亂地扭動着臀部,胡亂地親着他說:“我會讓你很舒服的,你不要去找別的女人。”
“哦,憑什麽,你又不能給我生小寶寶。”突然生出了捉弄他的心思,衛明舒掐着他的屁股又往裏面頂了頂。
聽到這,紀斯年急紅了眼:“我…我…”
“開玩笑的。”還沒過一會衛明舒就于心不忍了,“沒有女人,更不會有男人,我只有你一個,我只要你。”
“我只愛你。”
聽完這句表白,紀斯年更想哭了,衛明舒連忙哄道:“那天只是同事聚餐,我喝醉了,不知道是誰把口紅和香水蹭我身上了,等我知道後回去就把她炒了。”
如果不是因為這個,年年就不會生我氣,更不會跑掉,那個人太可惡了,衛明舒心想。
“還是別了吧,以後不這樣就好了。”他可不能色令智昏,衛明舒才剛把一個公司經營起來。
“你是不是見過我媽了?”紀斯年并沒有對他說炒員工鱿魚這句話感到驚訝,加上之前的種種跡象,衛明舒早就有所懷疑了,但又不敢肯定。
“見過了,她都跟我說了。”紀斯年悶悶不樂地說,“你不該瞞着我這麽多事情的。”
看見紀斯年這樣,衛明舒更覺得心疼了,掉馬什麽的已經無所謂了,他将紀斯年放到床上,貼上去與他十指緊扣。
“以後不會了。”他将兩人又親密無間地連接在一起,“只要你想知道的,我都會告訴你。”
就着這個姿勢抽插了一會,紀斯年又開始哼唧了。
“衛明舒,可以把那個拔出來嗎?”紀斯年用那雙盈着生理眼淚的濕漉漉的眼睛看着他,低聲懇求着,“感覺好難受。”
他挺了挺下身,鈴铛跟着響起來。
“以後還敢不敢跑了?”衛明舒用力地頂了一下,鈴铛晃得更歡快了。
“不敢了,拔出來好不好?之後你想怎麽樣都可以。”紀斯年朝他露出予取予求的姿态,卻讓衛明舒更想肆意妄為。
“不行哦,這是懲罰。”衛明舒碾壓着小圓球,笑得有些陰險。
紀斯年的第一反應就是:完了,今晚肯定得死在床上了!
南言南語:會撒嬌的男人,也是好命的。
啧,都是粉紅色,小衛真悶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