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今晚臺風過境,遠處深夜裏的海比以往掀起更高的滔天巨浪,也抵不過暖房裏的被翻紅浪。風聲雨聲裏總混雜着一些奇怪的聲音,但也只是入了一個人的耳。
汗水是鹹的,吻是甜的,紀斯年是衛明舒的。
小小年頂端已經溢出了一絲透明的液體,肚子裏也感覺很漲,紀斯年就像從水裏撈出來一樣,渾身都濕透了。
他被按在客廳的落地窗邊,高高地擡起一條腿,透過玻璃的反射,看着自己是怎麽被頂弄的。
太熱了,感覺就要融掉了。紀斯年口幹舌燥的,即使已經喊了很多聲老公,求饒了很多次,但衛明舒依舊不肯放過他。
“還跑不跑了?嗯?”衛明舒鉗住他的下巴,迫使他正面看着窗戶上映出的兩個人黏在一起的倒影。
“不…不跑了。”雙手依舊被铐在後面,紀斯年感覺自己下面快要爆炸了,随便碰一下都敏感得渾身顫栗。
“再有下次我就操死你。”衛明舒的每一次動作都帶着狠勁,仿佛要把紀斯年撞碎在他身下一樣。
“老公不敢了,老公……求求你。”紀斯年哭得直搖頭,但屁股卻迎合着高高地翹起來。
感覺差不多了,衛明舒解開了手铐,拍着他的屁股說:“來,自己拔出來。”
雙手終于得到釋放,紀斯年剛把手伸向顫巍巍挺立着的小小年,衛明舒猛地一頂,才拔出一小節的細棒又被他自己給摁了回去。
“啊!衛明舒我艹……”芬芳才吐了一半,就被後方快速地頂弄給撞了回去。
“艹誰呢?”
“我…艹我。”
感覺裏面的東西更硬了,紀斯年每拔一點衛明舒就用力地撞一下,末端剛分離,随着抽插的節奏,一股又一股的白濁噴出來,濺到了玻璃上。
“老公不要了……”紀斯年眼淚口水直流,大腿和臀部如痙攣一般不停地抖動着,鈴铛“鈴鈴”地掉地上,令人崩潰的快感抑制着他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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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的,哥哥。”低沉的嗓音因陷入情潮而變得有些沙啞,性感得讓人沉淪,衛明舒把他整個人都籠罩起來,讓他無法逃脫。
屁股像打樁機一樣被撞得“啪啪”作響,很快紀斯年又被操到失禁了,噴濺得到處都是,同時衛明舒也在他裏面射了出來。
退出來後,衛明舒拉起臀縫間的繩子,猛地一下抽出來,紀斯年昂頭尖叫,愣是又射了點東西。
跳蛋将裏面滿滿當當的精華都帶出來,齊齊落在地板上,還在“嗡嗡嗡”地震動着。
之後兩人粘粘糊糊地一起躺在沙發上,享受着激情過後的溫存。
這次做得有點猛,衛明舒的喘息還是有點重,紀斯年趴在他身上,撫摸着那起伏的胸口,胸肌和腹肌還充着血,盈着汗。
他細細地觸碰着,在上面畫圈圈,手感很好,線條剛毅,讓人看了血脈贲張。
有種撿到寶的感覺,重點是這個寶還追了自己十幾年,求着自己把他給收了。
“我的。”紀斯年撐起身子看着他,哭過後紅腫的眼睛在衛明舒眼裏像小動物一樣可愛。
“什麽?”衛明舒揉了揉他的臀部,下手确實有些重了,尋思着待會幫他冰敷一下。
“我的。”紀斯年低頭親了親他的嘴。
“這個是我的。”接着又親了親他的心口位置。
然後吻漸漸往下,“這個也是我的。”他伸出舌尖舔着疲軟的性器,上面還帶着雄性的氣息。
“你的所有都是我的。”
心髒像是過電一樣,剛發洩完是受不了這樣的刺激的,衛明舒擡起他的臉,故作威脅地說:“還撩,屁股不想要了?”
之前的藥效也不知道過了沒有,紀斯年總感覺不夠,那裏還空虛得很,後方急待着被填滿,他邊撸動邊用舌頭舔着,含糊不清地說:“你給我吃了藥,我感覺一夜七次都沒問題。”
衛明舒額角跳了跳:我感覺自己有問題。
一夜過後,風雨已歇,東方既白,所有一切将歸于平靜,只留下滿地狼藉。兩人相擁在一起沉睡,這次他們的夢終于重疊在一起了。
之後的日子裏,他們的戀愛生活過得更加蜜裏調油,紀斯年也順利地找到一份編輯的工作,是他擅長的領域,一切都中規中矩,與他的人設很相符。
“起床啦,要去上班啦。”已經洗漱好的衛明舒回到房間看到紀斯年還在床上窩着,習慣性地把他撈起來。
“不想去上班。”紀斯年扒拉着被子。
“不去上班就沒錢交房租了。”
聽到這句話,紀斯年猛地睜開眼睛,認命地爬起來,而“包租公”則是在旁邊看着他,笑得很寵溺。
衛明舒把紀斯年送到他公司樓下,跟他說:“晚上要去見客戶,不能陪你一起吃飯了。”
“好的,拜拜。”紀斯年在他臉上吧唧一口,因為趕時間下車就跑,最後還不忘回過頭來朝他揮揮手。
又是幸福滿滿的一天,衛明舒看着紀斯年充滿活力的身影,嘴角笑得都快咧到天上去了。
到了晚上紀斯年在家裏突然接到了衛明舒的電話,那邊一上來就問他:“您好,請問是衛總的夫人嗎?”
“夫人?!”
挂完電話後,衛明舒的助理總算松了口氣,因為今晚衛明舒被灌醉後的行為舉止有些反常。
他們把客戶送走後,助理準備和另外一個同事一起把衛明舒送回家的,可是他就定定地坐在那裏,板着臉,一臉生人無近的表情。
不管是誰靠近他,就會殺氣騰騰地看着那人,一副“你要是碰了我我就滅了你”的氣勢。
“我要老婆來接我回家。”助理将這句話原封不動地告知了接電話的這個人,令人納悶的是,備注上明明寫着“寶貝老婆年年”,對方的聲音卻是一個男的。
雖然他解釋說自己是衛明舒的室友,但助理還是覺得裏面肯定有貓膩,不過領導的隐私不是爾等能窺探的,只能眼觀鼻鼻觀心。
他細心地囑咐了還在場的幾個同事,等下不管來人是誰,都不能多嘴。當然沒有人會承認,他們都是因為八卦“總經理夫人”長什麽樣才找各種理由和借口繼續留下來的。
很快包廂的門就被敲響了,一個模樣俊秀的男生探頭進來,小心翼翼地問:“請問衛明舒是在這嗎?”
炎熱的天氣裏,他的聲音像一杯夏日限定的特調冷飲,聽起來清爽幹脆。而且看樣子像是匆忙趕過來的,嘴唇紅潤,鼻頭上沁着細細的汗珠,眼睛看起來也是水汪汪的,露在短褲外面的雙腿白皙修長,給人感覺像個大學生的模樣。
助理先是愣了一下,然後很快就反應過來,連忙迎上去:“總經理一直再……”
話還沒說完,他就猛得被推開,身後有個人影竄上去,一把抱住了紀斯年。
“老婆你來了。”
在場所有人:?!
“呵呵呵…他喝醉了就是這樣,見人就叫老婆。”紀斯年拖着衛明舒,尴尬地打着哈哈。
見過幾次衛明舒醉酒樣子的助理表示,從來沒有聽見他喊過誰老婆,不過這個樣子的衛明舒倒是沒見過。
雖然在場的人都沒有直視他們,但紀斯年仍然覺得尴尬得要命,偏偏衛明舒還不安分,不僅蹭着他的臉和脖子,手也摸來摸去。紀斯年匆匆道了聲謝,就趕緊拖着人逃離現場。
他前腳剛跨出去,包廂裏就炸開了鍋,有人好奇地問他們的關系真的只是普通室友嗎;有人誇紀斯年長得好看的聲音好聽的;有人表示早已看透了一切,總經理已經“名草有主”了;有人表示接受不了自己心心念念已久的年輕帥氣霸總心裏有人了,但也只是在心裏默默吐槽,畢竟兩人站一起的畫面确實很養眼般配。
衛明舒自己丢的臉,紀斯年已經表示無能為力去挽救了。他奮力把衛明舒塞到車後面,剛想去前面駕駛座,就被撈了回去。
“唔……”他被按在懷裏讓人給親着,帶着酒氣的舌頭在他口腔裏放肆地掃蕩,身體已經習慣性地主動迎合上去。
感覺呼吸都快要被卷走了,衛明舒才放開了他,像寵物狗一樣蹭來蹭去,嘴裏嘟囔着:“年年,我也很乖的,沒有讓別人碰。”
“知道啦。”紀斯年揉了揉他的頭,會撒嬌的衛明舒可愛得很,這個時候的他看起來才有年紀比他小的感覺。
讓人想寵着,慣着。
可是心裏才誇完他,手又開始扒他的褲子了,這會還是在商場停車場呢!
“回家再說!”紀斯年把他的手拍開,低聲呵斥。
“好,回家。”衛明舒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一把扯開脖子上的領帶,痞笑着說,“回家幹死你。”
南言南語:突然感覺就此完結也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