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紀斯年對着鏡子理了理頭發,再整了整衣服,衛明舒已經在外面敲門:“年年,好了沒有?”

“好啦!”紀斯年打開門後,看到衛明舒的整體造型,忍不住犯起了花癡。

今天的發型是順毛的,軟軟的服帖地蓋住額頭,上身是一件寬松純白T恤,下身搭配黑色運動休閑短褲,背着個運動挎包,整個就是一帥氣有型的大學生模樣。

衛明舒見紀斯年兩眼放光目不轉睛地盯着他,控制不住地害羞,低頭笑得腼腆又陽光。

紀斯年感覺他之前的斯文沉穩和一本正經都是裝出來的,兩人在一起的時間久了,才慢慢接近最真實的樣子。

“我不想出門了。”

紀斯年突然來了這麽一句,衛明舒臉色也跟着變了,畢竟精心準備了這麽久的約會,突然間說不想去。

誰曾想紀斯年一下子撲過來,手腳并用地挂在他身上,奶聲奶氣地說:“我老公太帥了想要親親抱抱舉高高一天都在家做負距離運動哪都不想去了。”

衛明舒被他這個樣子給萌到了,雙頭拖着屁股往上輕輕一抛,直接将人抵在牆上親了起來。

這樣的吻紀斯年表示很喜歡,他摟着衛明舒的脖子,将主動權奪了過來。

兩人唇齒相依,舌尖來回互相觸犯,普通的親吻漸漸變了味道,為了避免擦槍走火,最終還是衛明舒先停了下來:“再不出門電影就要開場了。”

額頭相抵着,炙熱的鼻息纏繞在一起,心愛之人的味道令人如此沉迷。

“那就看下一場,我們有兩個小時的時間。”紀斯年雙腿夾緊他的腰,嘴巴又追了過去。

“兩個小時不夠。”衛明舒壓低嗓音說,然後把紀斯年放了下,拉下他的褲子掏出小小年,連同自己的貼合在一起,愉快地玩耍起來。

單身多年的手速并不是蓋的,很快紀斯年就抓着衛明舒的肩膀,渾身顫抖着直叫喚,兩人差不多是同時釋放出來的。

最終他們出門的時候,精心打理好的頭發亂了,衣服也被抓皺了,紀斯年的腿還在打着飄,嘴唇像熟透的櫻桃一樣紅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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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外出的人比較多,為了更慢地享受二人時光,他們選擇了地鐵出行,結果一上車就被擠散了,兩人中間隔着一群人。

恰好衛明舒身邊站着幾個女生,一直在圍着他竊竊私語,紀斯年看到她們好像在慫恿着其中一個女生去要微信。

這怎麽能行?!

紀斯年心裏介意得很,但表面還得裝作雲淡風輕,低頭假裝玩着手機,眼神卻一直往衛明舒那邊瞟。

她過去了!過去了!

兩人拿着手機面對面不知道在說些什麽,他看到衛明舒還笑了。

雖然知道衛明舒只是出于禮貌對待,但紀斯年心裏依舊五味雜陳,他背過去看着門上面衛明舒的倒影,卻發現對方也在望着他這邊。

這時列車到站了,車廂裏的許多人都往外擠,只有衛明舒一個人逆着人流往他這邊走來。

這一站上車的人更多了,車廂裏也更擠,衛明舒雙手手臂撐着門,将紀斯年整個人圈進自己的懷裏,随着列車行駛過程中的晃動,一下又一下地裝作不經意地頂着他。

一部地鐵變态癡漢色魔.avi就這樣在紀斯年的腦洞裏産生了,先是這樣再是那樣,然後又這樣那樣。

“在想什麽呢?”一句話将他的思路給打斷了。

衛明舒一手攬着他的肩膀護着他順着人流往外走,另外一只手自然地牽住了他的手:“走吧,貴重物品。”

紀斯年一下子就get到了他的意思,剛才的不快瞬間就煙消雲散了,他握緊了衛明舒的手,但是當人流一散開,他就刻意地和衛明舒保持了距離。

“你不用這樣,咱們自自然然的就好了。”衛明舒依舊攬着他,表現得像哥倆好一樣。

紀斯年也覺得自己可能是因為第一次正經和衛明舒約會所以過于緊張了,想着找些話題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結果一開口就是質問:“剛剛你和那個女生說了什麽?你真的加她微信了嗎?”

憋了這麽久終究還是問了,衛明舒不禁哈哈大笑,然後把手機給他看,說:“我跟她說我想要這個小哥哥的微信,她還要我加油。”

紀斯年伸長脖子去看,原來是剛剛偷拍到自己的照片,這個角度拍得還挺好看的。

他的心裏樂開了花,以為自己還是很高冷的狀态其實臉上的笑容早已藏不住了。衛明舒也不揭穿他,兩人就這樣挂着笑走在街上。

進場的時候,紀斯年抱着爆米花,衛明舒端着兩杯可樂,原本紀斯年以為看電影的過程中衛明舒偷偷牽他的手或者會偷偷對他動手動腳之類的,結果他從頭到尾什麽都沒做,并且很專注地看着電影,最後紀斯年自己也聚精會神地看起了電影,并且沉迷于劇情無法自拔。

直到電影結束之後,他還在興致勃勃地談論着劇情,但衛明舒只是“嗯”了幾聲,沒有參與讨論。

“怎麽了嗎?”紀斯年拉着他的手晃了晃。

衛明舒郁悶地說:“我等着你偷偷地親我或者對我動手動腳的,結果你什麽都沒做。”

敢情兩人想一塊去了,紀斯年又想撲倒他了,不過現在還是在外面,得忍着。

他做作地咳了兩聲:“正經點兒,公衆場合怎麽可以這樣?世風日下!”也不知道是誰滿腦子黃色廢料還這麽理直氣壯的。

在商場吃完飯後,紀斯年端着奶茶,一口接一口地啜着,發現衛明舒正一直盯着他看。

他立刻像護食的小動物一樣捂着奶茶說:“不行,不能給你喝,剛剛買的時候你又說不要。”

話還沒說完他就看到衛明舒眼裏更深的渴求了,趕緊啜多兩口,道:“出賣色相也不行!”

結果衛明舒低頭靠在他耳邊說:“我只是看你太可愛了,想親你。”

紀斯年“唰”得一下臉紅了,連忙喝多幾口壓壓驚。

樓下中庭很多人在那裏不知道是搞什麽活動,紀斯年也拉着衛明舒擠在欄杆邊看熱鬧,原來是有人在求婚。

巨大的幕布上播放着兩人在一起時候的各種片段,寬大的橫幅從樓頂滑下來,上面寫着:“XXX,請你嫁給我!”頂上有許多氣球落下,加上衆多好友聯合在一起準備的驚喜,女主角感動得淚流滿面,很快就答應了,手上捧着花,戴着戒指,和男主角幸福地擁吻在一起,周圍的觀衆都在鼓掌喝彩。

紀斯年也跟着鼓掌歡呼,用豔羨的眼神看着他們,還沒等結束,就拉着衛明舒說:“走吧。”

走了一會,衛明舒把他帶到休息區坐下來,跟他說:“乖乖待在這別亂跑,我去上個廁所就回來。”然後就匆匆忙忙地離開了。

紀斯年乖乖地點點頭,往衛明舒離開的方向張望着,發現那邊有個店鋪,好奇心爆棚的他忍不住過去逛逛。

等衛明舒回來的時候,發現紀斯年耳朵紅紅的坐在原位,渾身都寫着不自在。

“年年。”聽見衛明舒喊他,紀斯年擡頭,一個巨大的玻璃罐遞到他面前,裏面滿滿當當地裝滿了各式各樣五顏六色的糖果,全部都是他們小時候吃過的那種。

“年年,都給你。”

紀斯年呆呆地接過來,硬糖嗑到玻璃壁發出清脆的聲響。

他打開蓋子,往裏面掏了掏,然後對着衛明舒攤開手掌,掌心攤着一個粉紅色的鑽石形狀底下有個圓環的糖果,擡頭說:“吶,請你吃糖。”

這一幕與兒時兩人第一次見面的場景重疊在一起,糖還是小時候的味道,只是他們都長大了。

紀斯年突然一時興起,他把玻璃罐放下,牽起衛明舒的手,将糖果的圓環套進那骨節分明的無名指上,用着專屬于他自己的聲調,深情款款地望着他說:“衛明舒,嫁給我吧。”

這是衛明舒迄今為止,聽過的那麽多紀斯年不同的聲線之中,演繹得最為特別,最獨一無二的一句臺詞。

這是只念給他一個人聽的情話,近在咫尺,不再是隔着網絡和耳機。

“來不及等回家了呢。”衛明舒只是說了這句話,并沒有出現紀斯年想象中的反應。

可是待他真的反應過來的時候,人已經在一個豪華的情侶酒店套房裏了。

他穿着一件白色吊帶連衣裙,被衛明舒死死地按在柔軟的大床上,大力地抽插着。

裙子買小了,後面拉鏈拉不上,整個背裸了一半,裙擺下面又短,蓋不住挺翹的臀部。

重點是,紀斯年是被逼當着衛明舒的面換上的,全身赤裸地站在他面前,扭扭捏捏又不熟練地把裙子往自己身上套,拉鏈不會拉,還轉過身去弱弱地求助:“老公,幫我拉一下。”造成的沖擊可想而知。

衛明舒把他撈起來,靠坐在自己身上,用膝蓋頂開他的大腿,偏偏床邊為了情趣還裝着一面鏡子,這回紀斯年看得更清楚了,粗壯的硬物在臀部中間進出,又被耷拉下來的裙擺擋住了,動作若隐若現的只看得到一半。

“什麽時候自己偷偷跑去買的女裝?”衛明舒邊頂邊問他。

“呃啊!剛剛你不在的時候,那邊在打折。”紀斯年扭過頭去和他接吻,“老公,再用力點艹我!”

“自己動。”衛明舒往後躺了下來,紀斯年只能自己扭着屁股。

“啧,小騷逼真會吸。”大手隔着布料抓揉着越來越多肉的臀部,能清楚地看到小穴是如何吐吶着自己。

“騷得要流水了,啊!”

“以後天天穿這樣的衣服給老公看好不好?不然就不艹了。”

“好的,要老公,只給老公艹。”

兩人興致都上來了,滿嘴的淫叫浪語,幾乎荒唐了一夜。

第二天清晨,厚實的窗簾将所有的清醒都遮擋在外,一個小腦袋從被子裏窸窸窣窣地鑽出來,枕着結實的臂彎,被子裏的一只腳擡起來,臀縫剛好抵住晨勃的硬物。

衛明舒一手摟住懷裏的人,一手往被子裏面摸索,昨夜過度使用的後穴還很柔軟,手指輕柔了幾圈後輕而易舉地就能插進去。

“嗯…不要了…”紀斯年蹭了蹭他的臉,直接整個人趴上去。

“不做,就插着。”衛明舒哄道,順勢将自己送了進去。

兩個就這樣又繼續睡了過去,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才一起慢慢轉醒,主要還是餓醒的。

紀斯年伸了個懶腰,迷茫地眨了眨眼睛,靜靜地發着呆。

“怎麽了?”衛明舒伸手将他撈回自己的懷裏,親着他的頭發,他的臉。

“我只是覺得這樣好虛度人生。”

“那就一起虛度人生吧。”衛明舒又重新覆在他身上,兩人繼續纏綿缱绻。

後來那個玻璃糖罐被放在家裏最顯眼的地方,可是過了幾天裏面還是滿滿當當的,有一天衛明舒突然問紀斯年:“你不是很愛吃甜的嗎?”

“最近牙疼,吃不了。”紀斯年苦着一張臉說。

衛明舒表示有空會帶他去看牙醫,之後也沒再說什麽了。

直到有一天,紀斯年在家搞衛生,他仔仔細細地擦着染了灰的玻璃罐,發現裏面有一顆糖好像長得比較特別,四四方方的盒子,外面包着一層漂亮的糖果紙,還紮着個歪歪扭扭的蝴蝶結。

紀斯年覺得,如果有魔法特效的話,它一定是與衆不同的會閃閃發光的那個。

晚上衛明舒回到家,紀斯年圍着圍裙把菜端出來,喊他洗手吃飯。

他把東西放下,挽起袖子,走進廚房想幫忙,看到紀斯年正低頭認真切菜的樣子,忍不住從背後抱住他。

“晚上吃什麽?”衛明舒将頭擱在紀斯年肩膀上,手從背後環住他的腰,一眼就看到了他無名指間那閃着光的圓環。

“我做什麽你就吃什麽。”紀斯年切得很慢,像是故意在等身後的人發現一樣。

“好。”衛明舒笑着應了。

你的人生不是虛度的,只是因為我愛你,所以我們在一起度過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将變得有存在的意義。

南言南語:正文正式完結啦!

ps:裙子是打折買的斷碼貨,鑽石糖小時候買一個戴手上可以啜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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