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蘇眉魚

傅十醒的褲子被扯掉,上半身躺在玻璃壓面桌上,兩腿大開搭在周馥虞腿上。這姿勢讓腰懸了一段出來,非常累人,也就他這樣的身板能被老變态這麽擰來扭去。周馥虞甚至不脫他的那條內褲,直接掰扯到一邊去露出穴口,兩指九淺一深地抽插擴張。

勃發的肉莖被束縛在巴掌大的布料裏,鼓囊囊得漲出一包,仔細看還能瞅見濕跡。傅十醒覺得跟女人沒什麽區別,只有下面這個洞可有性作用的,上面的雞巴只能給自己附加點快感,此外就是排洩用了。周馥虞沒有要關注他難受不難受的意思,因此傅十醒也不關注,讓周馥虞舒服更重要。

辦公桌的硬木邊緣硌在後腰上,有點疼,貼在背後的玻璃還很冷。他知道周馥虞的性器是滾燙的,能灌滿他的腹腔,從裏燒起來取暖。追着這個年頭,傅十醒主動擡起了一條大腿,掰着臀內側,催促周馥虞快些插進來。

周馥虞的手指已經加到了四根,緊澀的穴眼兒也已經開始出水泛潮。“啵”一聲地抽出來,上頭還粘連了成絲的液體。這只骨節分明修長漂亮的手伸到傅十醒面前,并攏又張開,接着轉到男人唇邊,将那些淫水都吃了進去。

這時候傅十醒又有點耳臊臉熱,仿佛這麽天賦異禀是個錯誤似得。俗話說得好,好鋼要用在刀刃上,術業有專攻,人才要适用。周馥虞在用人上頭很有見地,且不論黑白兩道的事業,光是在床上就誇過傅十醒好多次,男人不如他水膩柔韌,女人不如他緊窒耐操。傅十醒知道了,我不僅是把好刀,還是只名器。

龜頭抵上壺口打着轉兒,一寸寸慢慢地挺進去。穴肉緊貼上來,莖身上頭每根青筋都含吮讨好到。傅十醒仰起脖子,一口氣從腹到胸,仙鶴一般挾着吟哦逸出來,填得這明堂裏盡是春色。全根嵌入了體內,小幅度打圈兒,柱頭棱子搔刮着癢處周遭,硬是不給個爽快。

弄得傅十醒大汗淋漓眼眶發紅,乳貓崽一樣地撓周馥虞,喊“大爹”都帶哭腔。這才願意大開大合地頂撞起來,兩顆飽滿的肉囊拍擊在臀上,肉器精确又急切碾壓內裏的騷點,攪得傅十醒成了一枚軟濕可口的肉屄。

周馥虞把那絲內褲往旁邊拉開更多一點,指腹游弋掐捏會陰的嫩肉,得了絞緊與急喘,但依然不肯去碰上頭的陰莖。傅十醒被奸得透徹,腦子裏除了追求快感別無他想,可潛意識裏對周馥虞的服從讓他不敢去摸一下自己的男性象征。

他用一手從胯骨往上撫摸,抓着平坦胸口按揉,用蕾絲料摩擦着乳首,很快兩粒勃起的輪廓便顯示在胸衣上。食指與拇指并在一起輕輕勾起落下,從前面打開了乳罩,露出一對殷紅的奶尖。

蓓頭戳凹進去又拉扯出來,甲緣往乳孔裏頭戳刺,乳暈連帶着平坦的胸肉一起被捏起摁壓。傅十醒自亵得忘情又愉悅,将兩顆小軟粒玩得漲大好幾倍。周馥虞捅肏得激烈,讓他整個人同入蛟河的扁舟一般颠簸起伏,後背頂在桌上已經不冷,但是疼。

恰好他是要疼痛的人,在周馥虞粗暴放肆的性事風格裏被調教出嗜好來了。

一般來講他都要比周馥虞早些高潮洩精,但這回被情趣內衣束縛着,兩人同時登上欲海浪尖。周馥虞射精的模樣在傅十醒眼中極其性感,烈性春藥一般讓他發姣。性器延伸上去的股線小腹一塊上頭都浮出輕微的青筋脈絡,晶亮的汗珠綴在下颚上,滑落喉結鎖骨,骼肌輪廓勻停,随着喘息起伏。

傅十醒這只雞巴肉套子就狼狽可憐,丢精都是委屈樣,白濁直接透出黑紗外面,下身一片泥濘淫亂,亂七八糟的體液把皺巴巴的小布片弄得泅濕黏糊。

周馥虞拉着他坐在懷裏,溫柔地撫摸後背,尤其是微陷下去的一條背溝:“疼不疼?”傅十醒把下巴放在周馥虞肩膀上,動物幼崽一樣地舔,搖了搖頭,毛茸茸的頭發蹭得有些癢癢。

他從寰柱骨往下一直到臀縫上方的地方有一條疤,顏色是暗沉的赭朱,約拇指寬,蓋在中軸線的脊骨上,跟醫學教科書上畫的透視庖解圖似得。

那是六年前一場火災留下來的傷疤。事故發生在公安市廳的舊址,傅十醒為了保護周馥虞讓一根着火的梁子直直壓到身上來,皮焦肉灼,但還是一直用身體護着周馥虞直到救援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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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好火災在周末發生,市廳除了他們回去查文件外只有少數幾個加班的人。只是縱火犯似乎瞄準了目标,就周馥虞和傅十醒的情況嚴重——以及市廳裏儲存的大部分實體檔案記錄,都被付之一炬。

後背的傷足足用了三個月才長好,期間都是周馥虞親手伺候,飲食都要親自洗手作羹湯。旁人面前不怒自威的周廳長到家後卻是一面呵氣問疼不疼,一面用熱毛巾給傅十醒擦掉後背髒污的黃藥紅血。

傷疤這種東西很難有觀賞性的,愈合之後,好幾個人都跟他提過一嘴去做個紋身遮住。傅十醒用看傻子的眼神回應這種建議:這是救周馥虞留下來的光輝痕跡,有血有命的,放在古代甚至還要入土前割下來風幹,高懸在祠堂裏光宗耀祖。

不過這在常人判斷裏是誇張惡心的,傅十醒也不想說出來,省得相看兩神經病。

“不疼,幾百年前就長好了。”

男人用一個鼻音回複他,抱去隔間的小盥洗室簡單沖澡。傅十醒動作很快,想起被自己掃亂的辦公桌,先一步從周馥虞手裏掙脫出去,草草擦身穿衣出去。果然上頭的文件紙筆都散亂了一地,空氣裏還彌漫着一股渾濁的暧昧味道。

傅十醒勤懇貼心地把辦公室收拾好,噴上水生調的香水遮掉味,轉頭看見地上還落着黑紅蕾絲的罪魁禍首。他勾起嘴角,唇線抿出一個貓嘴樣的弧形,彎腰勾起這套情趣內衣,做個好收尾。

周馥虞出來見着的就是整潔清新的辦公室,一點沒有剛剛颠鸾倒鳳的荒唐蹤跡,叫人從內到外的神清氣爽。傅十醒的襯衫已經穿不得,只能換了周馥虞放在辦公室裏備用的,扣子沒系全,整個人就顯得休閑許多。

“周馥虞,我有個案子想下場,跟謝無相一塊。”

“車上說。”

剛想誇小崽子懂事,結果原來是另有企圖,然而周馥虞吃飽喝足了正滿意着,輕拍兩下傅十醒的臉蛋,拉着他回家。傅十醒沒能立刻得到允諾,從喉嚨裏不滿地咕哝咕哝,但肉體上非常誠實地跟在周馥虞後頭走。

到了樓下才發現方卧雛已經等了多時,傅十醒有點不好意思,但周馥虞神色淡定,說今天不用送了,自己開傅十醒的車回去。阿斯頓馬丁這種車不好停在公家地方,觀感不好。

路上把基本案情都說了,但隐去了小藥丸跟毒廠的事,只提及到是兇殺分屍和毒品販賣的案件。

周馥虞沒立刻接話,回到大宅了也不答複,慢悠悠地把車子停好熄火,食指在方向盤上一點一點。傅十醒不敢明晃晃地盯着他,眼觀鼻鼻觀心,時不時瞥一眼,惴惴不安地在心裏擲色子。

他的養父在某些方面有一些過度保護的傾向,譬如明明讀的是全日制高中卻不讓住校,天天開車接送上下學。上大學以後還動關系就讓他挂個名,傅舟這個人在課堂上就見不着幾次。傅十醒的世界就是周馥虞創造控制的,交際圈子裏僅有的幾個人都跟他脫不了幹系。

但是說來也很奇怪,明明周馥虞讓他做的都是見血的事情,可是一旦要正大光明地去查案又卡得死緊。不過裏子的義務就是藏在黑暗裏,實際上逾越的人應該還是自己才對。

“讓謝無相明天把材料拿過來市廳吧,批個顧問身份給你。”

作者有話說:

晚上十點左右大概在飛機上 提早先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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